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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师开了养鬼副业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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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简之取下装备,丢些小费:“就你会说话,拿着吧。”
  这时其他客人也都议论纷纷,大概意思就是周简之竟然还敢出来。但他并没有理会,依旧昂头挺胸的走上二楼。
  在身后的澜澜突然插嘴问道:“周简之还有一个哥哥吗?”
  周简之转头:“没有啊,我老子就生了我一个。”
  “那他们为什么叫你二爷?”
  苏湛憋笑:“还不是因为这小子得瑟,认为这桐城里他自称老二就没人敢称老大,结果新来的徐司令家的小少爷就自称老大了。哈哈哈哈……”
  周简之怒道:“不许笑”
  苏湛立马收敛笑容,黑着脸瞪着他。
  周简之一怵:“……继续”打不过,打不过……
  他们坐在二楼雅居,一个女服务员给他们端来了水果和酒。
  苏湛看了她一眼,长相还算清秀,就是右脸上有一块巨大的烧伤疤,很是显眼,见她很是惶恐躲避。苏湛只好点头示意问好,她却连忙鞠躬数次就退下了。
  “她叫阿芙,因为容貌很是自卑,你别老吓人家。”
  随后周简之又小嘴叭叭的的向苏湛介绍这里人物关系,苏湛一边喂澜澜吃东西,一边在观察丽华春的人。
  周简之说和覃塘儿有仇的人很多,有经理,有歌女,还有服务员。覃塘儿向来性子急,还有些恶趣味,特别喜欢别人狼狈,向她求饶的样子。
  说白了,覃塘儿就是一个欠打的角色。
  这时舞台上去了一群舞女,一个个丰胸翘臀大美女,在台上搔首弄姿。
  澜澜见状便直接捂住苏湛的眼睛,蹬着周简之,骂咧咧的:“周简之你太欺负人了,你登徒子就算了,竟然还拉着我家苏湛,你……”
  “妹妹呀,别生气,松手松手。”周简之一个挑眉,“你家苏湛啊,可没你想的那么清纯,什么妖艳贱货没见过,想当年去给许家小姐驱邪祟的时候,可是连人家的……”
  “咳咳。”苏湛冷不丁的干咳两声。
  周简之瞬间乖巧:“好好好,你的那些龌蹉事,全是我替藏着掖着,你呀,就好好维持你正人君子的形象吧。”
  周简之语音刚落,就见澜澜死死的盯着他,那本是如同一汪清泉的眼睛如今却是冰锥,散发的寒气,锥心又刺骨。
  他挑眉看着她,一双桃花眼带着戏谑,嘴上害怕,心里却得瑟:“妹妹呀,你还是很生气啊,要不你扇我一巴掌。”
  他没想到看起来,甜甜糯糯的澜澜,一双可爱的杏仁眼蹬起来的时候还挺凶的。
  苏湛并不想理会他们,这时发觉舞台上的有一个歌女不正常,正想问周简之时,就听见一声“啪”,清脆。
  周简之捂着脸蛋,泪眼汪汪的:“你竟然敢打我,我爹我娘都没打过我,苏湛~”
  苏湛扳开周简之的手,见脸蛋红彤彤的。又见澜澜一脸无辜,甚至连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竟然能碰没有灵气的东西。
  “你再打他试试。”苏湛道。
  周简之蹬目:“哎~苏湛,你可真会……”话音未落,就见澜澜一巴掌从他脸上穿过。
  这时苏湛感叹道:“看来刚刚是简之走狗屎运了。”
  想着澜澜好歹是千年怨灵,也许有着不同寻常吧。
  周简之哭唧唧:“她打我,这我还走了狗屎运。苏湛,我俩兄弟快没得做了。”
  澜澜有些落寞,以为自己有了实体,结果还是一切如常。
  苏湛摸了摸澜澜的头算是安慰她。
  随后他看着台上穿红旗袍的歌女,轻声问道:“简之,那个歌女叫什么名字?”
  周简之心里憋屈,瞄了一眼:“唱歌那个,黎昕,怎么,看上……”话还没说完,一抹寒光过来,澜澜已经抡了巴掌,但是被周简之躲了过去。
  苏湛看了他们一眼,发觉带娃真累。
  “丽华春是西洋人开的,所以就算死了一个歌女,仍然可以继续开。可人不一样,身边的人惨遭杀害,都会人心惶惶,刚刚送吃食的服务员就是如此,看到我由心底发怵。”
  “可黎昕有点不一样。”苏湛看着楼下的黎昕,“她刚刚在唱歌时,神情还有些得意,但和我对视的那一刻,有点心虚害怕。而且覃塘儿的离开,对于她而言是最有利的。”
  周简之揉着脸,嬉皮笑脸的:“会不会是你长得太吓人,吓着人姑娘了,毕竟桐城不怕你的可没几个。”
  苏湛一个白眼甩过去,周简之就立马戴上随身携带的金丝框眼镜,骨碌碌的跑下楼,去找那黎昕问话。
  澜澜看着周简之一直在调戏黎昕,语气极其冷漠:“周简之这个登徒子长得还真是好看。天生的桃花眼,笑起来不仅有酒窝还有虎牙,再配上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是真的斯文败类。”
  苏湛:“……”他知道自己戴上金丝框眼镜显得特别斯文败类,才会以这副打扮去勾搭女人的。
  周简之勾搭完后回来,一副累得要死的模样,瘫在沙发上,愤愤不平的:“这黎昕应该不是凶手,她蠢得死。说覃塘儿的死是因为你招阴,让小鬼上她身,所以她才会死得那么惨。”
  他喝口水平复一下心情:“这凶手也是聪明,知道把这个脏水往你身上泼,我说刚才怎么丽华春的人看到你就打哆嗦呢,以前也没这么怕你。”
  苏湛不语,这种误会多了也就不想解释,只是在怀疑凶手是不是正如黎昕所说,是小鬼上身。
  作者有话要说:
  三章了,人设基本定下了,由于女主刚来,所以还没有什么存在感,后面两章就强了。对于女主人设,后面会有些变化,希望大家不要以为是崩,谢谢。


第4章 04
  七月的桐城,哪怕是下午,也依旧炎热而沉闷。微风吹过,感受不到一丝凉意。
  苏湛在丽华春没有发现身上沾有怨气的人,就只好拖着他们俩来碧婷河畔。
  周简之看着波光粼粼的碧婷河,竟生出一种纵身一跃的冲动,但又想起一些传言,便弱弱的问道:“听说碧婷河死了很多人,是真的吗?”
  碧婷河河水血黄,据说河内水鬼众多,所以才取名为碧婷河,希望它干净些。
  “是真的,整条河都是黑色的怨气。”苏湛望了眼碧婷河,不动声色道。
  周简之一惊,默默远离河边,站到了澜澜身旁,竟感受一丝凉意,便凑得更紧。
  可澜澜却下意识的躲开他,往苏湛身上挤。苏湛发觉便推开澜澜,瞪着凑上脸的某人:“周简之,这么宽的路是装不下你吗?”
  “热嘛,这丫头身上透着一股子凉意,人家想蹭蹭嘛。”周简之委屈巴巴的。
  “澜澜身上的冷气是怨气,你若嫌命长,蹭蹭也无妨。”苏湛迈着大长腿,大步的往前走,语气冷淡。
  却让周简之又一惊,默默远离澜澜,踩着小碎步去苏湛身侧。
  落单的澜澜神色微颤,她长长的眼睫毛在眼下形成一道阴影,脸色阴郁,侧脸看着河水,一声不吭。
  她尽可能的去适应这个未知的世界,发现自己还是会与众不同。
  这时澜澜耳边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她抬头去寻,发现身旁的柳树下挂着一个孩子。全身散发着黑色得怨气,舌头掉在外面,对她吱吱呀呀的说着:“蛇,蛇,蛇……”
  她低头一看发现脚下有一条黑红蛇在爬行,直接向苏湛冲过去,跳起来挂在他的身上,哭喊着:“苏湛,苏湛,有蛇。”
  吓得周简之也一惊,跑得老远。
  苏湛身上挂着的一人,转身有些艰难,用念力将桃木剑飞去,刺穿了蛇。
  可澜澜依旧抱着,还抱得更紧,嘴里念叨着:“苏湛,苏湛,抱紧点,真的有蛇。”
  苏湛老脸一红:“嗯,抱紧了。”
  在一旁的周简之没眼看:“啧啧啧,你们俩差不多就可以了,我还在这呢,能不能等我走远点再卿卿我我啊。”
  澜澜闻言,脸上绯红,不好意思的从苏湛身上下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我说你,澜澜,你早死透了,还怕蛇。”他摇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仿佛方才害怕的人不是他。
  此时苏湛一个眼神过去,周简之打了寒颤,也就乖乖闭了嘴。
  苏湛并没有察觉这里有什么怨气,便温柔问道:“澜澜,你可发现这里有怨气?”
  “有,那大树下有一个两年前吊死的小孩,就是他告诉我有蛇的。”澜澜转身,对那小孩招手,笑容比阳光还要明媚,“谢谢。”
  苏湛顺之望去,树下确实有一团黑气。
  周简之不禁又打了个寒颤,拽着苏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嘴上却犟道:“走吧,这里没有什么东西了,我们去附近的村庄看看,说不定有见过覃塘儿的人。”
  碧婷河在桐城人眼里就是忘川河,血黄色的河水里尽是不入轮回的孤魂野鬼,坐落在此的村庄自然就叫三生村。
  三生村人烟稀少,杂草丛生,三人站在村门口都能感受到这里的荒凉。太阳未落,家家户户就已经紧闭门窗。
  一阵阴风吹过,周简之不禁的抱紧自己,他深知自己的血液极易招惹邪祟,因此心里犯怵,就忍不住的追上去。
  “苏湛,我们走吧,这里应该没有见过覃塘儿的人。”这里怪吓人的。
  “不急,我们先进去看看,你怕就跟紧澜澜。她是两千年怨灵,一般邪祟都会怕她。”苏湛之前就听说过三生村,知道它是除了乱葬岗之外,阴气最重的地方,今日有幸前来,可不能空手回去。
  周简之转身,见澜澜微微蹙眉,也就心不甘情不愿的跑到她身边,低头细语:“小丫头,你怕吗?”
  “还好,你要是真的怕,我可以让你抱大腿。”澜澜咧嘴一笑,微微挑眉,一脸得意。
  周简之生气,可又一阵阴风吹过,他气消了。
  苏湛随着阴气,来到了三生村怨气最重的地方——宗祠。这个村子整体都保存着前朝建筑,由于年久,多多少少都有些破旧不堪。
  唯独这个宗祠依旧美轮美奂,连四周的草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与其他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霎时,宗祠门开了,出来一名中年男子。该男子着一粗布短衫,面色灰白,双眼无神,脚步虚浮,显然是一副失了精气的模样。
  苏湛见男子上前,便连忙后退,护住身后的周简之和澜澜,随后拱手作揖,语气平稳道:“我们是路过的商人,迷路于此,想寻一出路,若有打扰,还望见谅。”
  男子见到他们微微一愣,随即莞尔,拱手作揖,像个文弱书生,“先生客气,我们村子许久未见陌生人,你们能来是我们的荣幸。如今天色见晚,若二位不嫌弃就去我家中睡一晚,明日在启程。”
  苏湛有些迟疑,这个村庄都被笼罩在黑色的怨气下,眼前的男子也是生人气息微弱。他偏头看着澜澜,虽不语,但眼神像是在询问意见。
  “宗祠里困着一个女恶灵,其余地方没有。”澜澜感受到宗祠地下有一个女恶灵,血肉模糊,眼眸血红,四肢还被拴着铁链,跪在地上苦苦的还发出哀怨,听不清是在求什么恨什么。
  苏湛蹙眉,一生人庄子为何要囚禁一恶灵,又是谁将她困与此。
  最后还是来到了他在村子的西南角,距离宗祠较远的房子。该男子是保长,但生活清贫,家中只有夫妇二人。
  苏湛接过保长递的茶,轻声问道:“保长,我有一事不明白,明明我们刚进村的时候,天色尚早,为何所有人家都已关窗,闭门不出。”
  “先生有所不知,我们三生村本就阴气重,邪物多,所以历年来都有夜禁。可是五年前,村子里发生了一件坏事,入夜便有女人的哭喊声,从此大家就未入夜就关门了。”保长语重心长,神情中都有些害怕和无奈。
  霎时,周简之用力的打了打苏湛的胳膊肘,苏湛见他神情紧张,便随着他的目光望去。
  就见澜澜独自一人缩在墙角,面目狰狞,细汗满额,青筋爆出,双手死死的捂着胸口,像是呼吸困难,极其难受。
  苏湛顿时就寻了一个理由支走保长,跑到澜澜身边搂着她,见她浑身发冷,便微微蹙眉,语气急促:“澜澜,你怎么了?”
  “她从进村神情就开始不对,我还以为她是感受到了有邪物,所以才会这样。”周简之也有些着急。
  澜澜紧紧抱着苏湛,试图想用他的心跳声让自己平复,她微睁开眼,语气虚浮无力,轻轻的吐出“勾玉”二字。
  苏湛瞬间明白,澜澜是两千年前以勾玉修成的器灵,勾玉不仅仅是存放她的器,还储存着她所有的灵。
  如今勾玉距离太远,三生村又怨气深重,体内的灵气有些不足。
  倏然,澜澜感受到了无尽的灵气,内心的渴望使她猛然拉下苏湛的衣领,小嘴覆上了他的薄唇,一丝凉意却让他觉得浑身僵硬,顿时舌尖刺痛,血腥味溢出。
  周简之震惊,只见苏湛一脸木讷,又忽而蹙眉,捧腹大笑道:“咋了,又咬你了,这丫头什么毛病,亲嘴就爱咬舌头。”
  苏湛抱着喝了他血就昏迷的澜澜,心中怨愤又尴尬。见她额间多了一个勾玉的花钿,衬着她的睡颜十分动人。
  怎么又被一个小丫头占了便宜?所以上一次也是为了血才亲她的吗?
  瞬间,苏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脸上就一阵红一阵白,又气又羞,支支吾吾的:“她……她应该是想通过获得我的舌尖血来获得我身上的灵气。”
  “你……你不准笑。”
  “行行行,我不笑,你有本事别脸红啊。”周简之捧腹大笑。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听见动静的保长突然跑进来,见到他们后又微微发愣,“怎么…突然多了一个姑娘?”
  周简之是瞬间收敛笑容,伸手摸了摸澜澜的脸蛋,很凉也很滑。
  苏湛见之,心中又生疑虑,一直虚灵体的怨灵,竟然还生出了实体。
  “这姑娘与我们同路,方才走散了,费了千辛来找我们,这下睡着了。”苏湛一本正经的说着,见保长眼神直愣,便立马扒下周简之的西装外套盖在澜澜身上,转移话题,“姑娘衣服被树枝勾坏了,能否向夫人借身衣服?”
  保长见姑娘一袭红衣破烂不堪,修长白皙的长腿吸人眼球,被苏湛这么一说,脸上泛红,立马转身离开找夫人过来。
  夜幕降临,云遮明月,星星点点。
  许久后澜澜才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睡在床榻上,映入眼帘的就是周简之的大脸。
  “苏湛呢?”她浑身酸痛,四肢无力,借着周简之的力量坐起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你难道不应该先问你为什么能碰我吗?”周简之瘪嘴,有些生气。
  在外人眼里光芒万丈的他,在她眼里却如同空气,就她和苏湛不把他当回事。
  澜澜闻言一惊,用力的捏了捏扶着自己的手臂,是肉做的。
  周简之抽回自己的手,有点委屈:“苏湛说,应该是他的舌尖血让你拥有了实体,就像当初你咬他你就能让他摸是一个道理。
  不过你的额间为什么多了一个胎记,他还没想明白。还有就是你这身衣服是隔壁小孩的学生装,大娘给你换上的。”
  闻言,澜澜才注意到,自己的破烂红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蓝色的短袄上衣和黑色的无褶中裙,看上去十分的亭亭玉立,活泼动人。
  突然她胸口一阵刺痛,想起了宗祠里的女恶灵。
  她连忙下床,却因四肢无力瘫倒在地上,急忙抓住周简之的手,急切道:“快,快带我去宗祠,苏湛有危险。”
  周简之听见苏湛有危险,也不敢迟疑,背起澜澜,就向宗祠奔去。
  黑夜下的三生村,万籁俱寂,阴风沙沙,黑鸦呀呀。
  苏湛来宗祠前,特意向保长买了一桶黑狗血,他将血绕着宗祠洒了一圈。黑狗血自古以来都是阴灵之物,可压邪物,用黑狗血将宗祠围住是将恶灵困于宗祠之内,不让她逃离到别处。
  他洒完狗血后,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在门外静心打坐,手里拿着桃木剑,身下的捆灵阵隐隐显现,嘴里还念着繁杂的招阴咒,逼恶灵现身。
  顿时狂风呼啸,夹杂着浓密的黑色怨气,耳边穿来“哗啦…哗啦…”声,这是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越发震耳欲聋。
  恶灵来了。
  苏湛猛地睁眼,见一团黑色怨气拖着铁链向他冲来,怨气下隐约能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长着獠牙,一嘴污秽。
  突然恶灵抡起铁链充当鞭子,向苏湛抽去,他忽觉眼前阴气一鼓,来势汹汹。一跃而起回手甩出沾有他血的桃木剑,却只见桃木剑从怨气中穿过,牢牢的扎在土里。
  苏湛一惊,他原以为这只是一只仅有五年修为的恶灵,用沾有污血得桃木剑和捆灵阵便能收复。
  却忘了,在阴气极重之地修行的恶灵,可以靠着吸食阴气壮大自己。所以眼前的恶灵不仅仅只有五年,也许十年、二十年、甚至更多。
  这时铁链向他抡来,他忍痛不躲,一把抓住铁链,咬破手掌,将血抹在铁链上,另一铁链甩来,他纵身跃起,也将血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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