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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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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儿子也点头了,王夫人正在沉吟,张氏气喘吁吁地从里屋走了出来,王夫人眼睛一亮,却见张氏冲自己摇了摇头。
015 禁欲系
幽暗的光下,何雅猛然瞧见沈澈冲自己来了一个热情似火的笑,接着胸前一痛,什么东西隔着布料咬住了那嫩生生的顶尖。
何雅脸瞬间红成一片狗血,沈澈乘胜追击,鬼使神差地又轻轻咬了两下,瞧见翠绿的布料上被他弄深浅不一,他猛然觉得自己某处爆胀开来,手腕被拦的力量突然变得可以忽略,且某些事,做过一次,便深入骨髓般的刻在脑子里。
只是,举起小老虎一条腿的瞬间,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低头一看,整个脑仁都有些发晕。
“我怎么会流血了……”
敌人有毒!碰一下会死!但……上一次分明是她自己流血。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却感觉小老虎用力踢了他两下,但他竟也不觉得疼痛,小老虎在瞥了他一眼后,捡起一旁的亵裤穿上,又往腰间系了什么,然后一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睡去了。
半响儿,听着帐内沈澈粗重的呼吸,何雅闭了闭发困的眼,受不了地道:“那是我的血,我来葵水了,你若是嫌脏,自己去洗洗便是。”
身后长长一声出气,若不是太困,何雅都要笑死过去,听得屋里悉悉索索一阵声响,最后灯一灭,一个人爬上床来,揪住被角却是不动了。
何雅悄然松了松手,人立即钻了进来,却也不敢碰她,两人隔着一条缝儿就那么躺着睡了。
何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在凌晨四点钟的时候被闹钟惊醒,穿衣,洗漱,大冷的冬天骑上自行车狂奔,搓着冻僵的手赶往教室,她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到的,到了门口,才发现那还有一个男生。
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会比你更勤奋,哪怕你是学霸,也过得并不轻松,但是那埋藏在血液里的拼搏却令人觉得一切都充满了意义。
小老虎在笑。
顶着熊猫眼的暖炉无法动弹,那么大一条缝儿他还是无处可逃,越逃缠得越紧,此时这梦笑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同于他见过的任何一个笑,只是唇角浅浅勾起,却像含了万朵花蕾,无端让他想起那些为数不多的阳光日子,干净到像那一片蔚蓝的晴空。
“沈……澈?”
没有防备眼底的人突然睁开,初睁的眼睛和唇角的笑一样干净,只不过,片刻之后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那是……算计。
如果上天一定要她再拼搏一次,手中可用的仅有这块朽木,为何她不能化腐朽为神奇?没有人是废材,只要善加利用,放在合适的位置,那么这块被沈家抛弃掉的朽木,就在她手里大放异彩吧。
废材说:姑娘你真多想了,麻烦你先睁大眼睛看看谁是废材,就凭你那二百五的眼神,你是怎么把我也看成了另外一个二百五?
沈澈如何琢磨,也想不到何雅心里是这么想的,何雅怎么琢磨,也没想到昨夜那番试探得出的不过是一个更错的结论。在她看来,沈澈已经全部身心都向她投降了,以后她只需带领沈澈组队打怪,让沈澈充当前锋,自己坐镇幕后,共同向大周朝首辅之位发起冲击就行了。
所以,自己这辈子能不能再度吃香的喝辣的,有一小半儿也都放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嗯……也不是天生就笨,只是后天撞了一下脑子,长得还行,那么可能也不会影响后代的智商,所以……早不用,晚不用,小鲜肉快到姐的碗里来吧!
一个大大的笑,沈澈突然觉得小老虎和昨夜又不一样了!
错觉!同样地不要脸,一个翻身直接爬到了他身上,两只手还极其**地扯开他的里衣,掐准那嫣红的凸点便捏,他除了冻得打了一个哆嗦之外,全身上下更像是被点着了一样。
如果沈澈在现代,肯定知道“冰火两重天”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过他很快也就知道了,小老虎光捏不够,直接上了嘴,上了嘴还不够,还如同婴儿般裹了起来。
我-不-是-你-的-奶-妈!
何雅只将沈澈的发烫通红看做羞赧,乖乖,沈澈可是个极品,二十二跟自己还是头一回,那沈墨就不一定了……幸好,幸好,沈家没人关注沈澈这大龄青年的生理需求。
当然这只是何雅无限的脑补,至于真实情况,那得问沈澈本人,从沈澈紧闭的双眼,微微抖动的睫毛,作者大人看出来了,沈澈不但相当生疏,且对这事儿还有一种本能抗拒,除了微有洁癖之外,这还是一个禁-欲-系男主!
什么是禁欲系?
简单来说吧,就是你想要的时候,他顾左言他;你还想要的时候,他皱起眉头;你一定要要的时候,他会拿起一本历法,从头翻到尾,然后指着明晃晃的太阳道:“月亏,不适合同房。”
沈澈想说月亏没来得及,感觉到他有话要说,小老虎直接拿嘴给堵上了。
禁-欲-系?直接给你**成欲-望-系!
姐的手也很修长,姐的手也很灵活,姐的手也会从上而下,姐的手更会突破层层阻碍,在丛林中动一动便能建一座高塔!
有本事你把高塔从中央折成两半儿啊,你折了我就放过你。
沈澈终于吸入了一缕新鲜的空气,从未觉得冬天的空气如此舒畅过,然还未来得及吸第二口,差点嗷一声叫出来。
被啃得太狠了,真有可能会乳腺增生。
“娘子……你不是来葵水了么?”再不出言阻拦,万一血崩,他怕他控制不住。
“哦……是哦!”何雅深思,此时万一有了孩子也不行啊,拿什么养啊!
看着小鲜肉乌黑水润的眼睛,何雅颇有悻悻之感,沈澈心里哀呼,一头老虎蹲在身上沉思怎么看怎么诡异。
“那不做了……我吃吃就好。”何雅抹了抹嘴,艰难地做出了决定,语闭身下二傻立即娇羞无限地闭上了眼睛。
雷劈死你这头母老虎吧!
雷果然来了,伴随着可爱的狂吠,咚咚咚的踢门声响起,两人俱是一愣。
谁来了?!
014 床战
罗袜有些发潮,气味也绝非如兰似麝,那些美好的词儿绝壁不适合小老虎,且若他未记错,她至少三日都未洗脚了,这叫有轻微洁癖的沈澈更觉自己倒霉,想他二十二年,洁身自好,素净得玉砚碰他一指头,都要用冷笑冻死他,如今却不得不……
“娘子,可觉得水烫?”手指亲密穿梭于那白嫩的脚趾缝儿里,一汪浊水滴答而下,俊朗脸上的笑极其自然、熨烫,暖炉一般烧得人心发热。
何雅手捏着一支步摇,翡翠的光泽在她眼里晃动,余光却趁着沈澈不注意时偷偷落在他脸上。
除了那痴态,好一个俊俏郎君,长眉入鬓,神情专注,岂不知世间男儿吸引女子的正是这一抹投入,他当真是个愚笨痴呆的?
五粒圆圆的脚趾头散发着莹莹之光,他收敛心神,欲扯过一旁干布擦拭,那雪白突兀飞起,直达鼻尖。
“喜欢么?”两臂反向撑着床,何雅面上**调笑,眼里一束光却将沈澈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都笼罩在内。
若有一丝不顺从……不但前功尽弃,何家若与那蠢蠢欲动之人再有勾结……心中屈辱翻滚,眉眼里却挤出不懂风情的憨笑:“喜欢,娘子脚生的很好看。”
难道自己看错了,活了两世,加起来难道还斗不过这小狐狸?
瞧他平心静气为自己擦干两只脚,等到他欲放下的那刻,身子不动,嘴上却沙哑道:“既然喜欢,那你亲一口。”
哎,都是服用了变声药,这嗓音效果差了点儿。
沈澈猛地站了起来,面盆咣地一声跌落在地,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砸向那床上摆出妖娆姿态的女子。
小老虎,你太……不要脸了!
视线触及到何雅脸上越来越大的惊疑,沈澈猛地醒悟过来,夫妻人伦,虽有逾越,也非不可,自己这反应……大了,需得尽快弥补。
在何雅脸未完全发沉之际,他将脚下面盆一踢,大手隔着衣裤上移,上半身躯将小老虎逼实,凑在她耳边喘气道:“好,且等为夫先行洗漱。”
说罢也不等何雅回答,捡起地上的面盆便冲出去了。
何雅万万没想到是这种效果,一时间脸上阴晴不定,本欲试探,却骑虎难下,战是不战?
兵行险招,置之死地而后生,难道她堂堂一高智商学霸还斗不过这小嫩葱?上!
沈澈再进屋,比先前看起来要清爽许多,何雅注意到他下裳有解开过到痕迹,心里暗唾了一口,两眼弯弯地冲沈澈招了招手。
退无可退,狭路相逢勇者胜。
沈澈眸子一沉,意外地现出些与平常不符的气势,大步向小老虎走去。
敌方势头过猛,看我避其锋芒。
沈澈方行到床前三尺,腰间突然一紧,那两只由他洗净的白花花的脚丫子勾在了他腰间,恩……劲儿不小。
敌弱我强,乘胜追击,毫不手软。他拎起小脚轻轻一吻,顺势盘收在腰际,将小老虎服服帖帖地按在身下,单论这肉身,也算温香软玉,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一口。
诱敌深入有些过头,竟诱到嘴巴里了,况且这位牙齿老是磕碰着她,您若不精通此道,可否由我来指引?
不好,敌势大涨,有中了圈套之感,小巧身子缠住他一翻,发黄的床帐飘落,俨然变成了女上男下之姿。
“娶到我不后悔?”此时“吐气如兰”四个字勉强可用在她身,但视线却被那不经意间松懈露出的半个圆润肩头牢牢吸引,那夜……也曾用力吻过,可在这一片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过痕迹?
“不后悔……”是不可能的,不过既然吃过,虽然有些膈应,但总体还是不错,故,再吃一回又有何妨?
“为什么喜欢我?”努力在一片火热之中保持一滴清凉,生存不易,活好更不易,看清同行者很重要。
敌上我下,有辱尊严,且被严密监控,甚为不爽,需立即反攻。
灯花爆裂,帐内姿势几换,两人愈发亲密、坦诚相见,偶尔吹入帐内的冷风在两人裸露的肌肤上弹起一层细密的颗粒,却愈发觉得火热。
敌人太过强大,需得破釜沉舟。
况真正的青丝如墨,泼染一般,就在眼底。雪般的颜色因两颊的红生动得要跳起来,那一双眸子,星辰般亮,星辰般迷醉,或在两者之间明灭,引得他忘了他原本是厌恶这蔷薇花瓣一样的甜蜜、柔软、温绵……这一切好似在暗示他需要……再强一些、再硬一些。
手却在触及到那流翠闪光的肚兜时被人拦住。
负隅顽抗!
转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低下头在她耳朵边儿上亲了亲,然后听到自己陌生的声音:“只因是你。”
身下的女子突然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一点儿都不含蓄,却让他想起夏夜骤放的昙花。
这位大爷您绝壁是脑洞太大了,这位姑娘这么笑只是觉得您这个回答像极了“你为什么爱吃白菜”“因为那是白菜”这样的对话。
敌已深陷,拷问正当时。
“我虽爱你,却常感踌躇,只因我天生愚笨,不知道该怎么留住你这份儿美好。”
话不用说得太明,听者自然可以听到自己想听的东西。
但是二傻你有没想过,你一个天天慢两拍的傻东西,突然冒出这么文艺忧伤的句子,当真以为身下这位已经迷失在你的柔情攻陷里?
这……还能不能让她保持高智商那份儿自傲了,分明把她当做了胸大无脑嘛。
好嘛,她胸不大,不过刚好适合某个人的手掌。
舍不得某沟,套不了狼,且看敌人如何狡诈。
“你是说你没钱?还是被沈家赶出来了,没法给我一个……高门第?”
“都有。”手很不听话,都怪手下太软,捏住便想松开再捏,试试到底有多软。
敌人又奸又滑还很贪心,进退维谷,安心等待。
“你别担心,我有钱,我爹留给我……很多。”
不枉爷奋力厮杀,终于刨根见底。
“你上次说你还有一面宝镜……”
“对,不过现在不能拿出来,盯着我家的人太多了。”
“但日日这种日子……”
“说了别急,我来想办法。”
“那宝镜在哪?我想……看看。”
身子下面的人轻微一颤,糟,操之过急(这四个字作者突然想笑),引发警惕,如何补救?
两手被捉,他还有……
013 狐狸?
头面虽好,有价无市,现在也不易出手,皮裘就剩那一件,卖无可卖。
至于沈澈身上的新衣,她刚扫了两眼,沈澈感觉到她的视线,连忙抱紧了胳膊,表示很冷。且她方才刚成功建立了一种微妙的同盟感觉,若是强行扒了他衣裳,也不太合适。
踌躇间,只听沈澈道:“厨房盐罐子下面我藏了十文钱,回家可以煮面。”
果然再老实的男人都有想不到的一面!何雅甩了一个白眼,发现像打到了棉花上,沈澈笑得羞涩又坦荡,上前两步将伞撑起,给何雅挡着风,又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何雅美了片刻,有些狐疑,又仔细瞧了瞧身边人,疑是自己多心了。
两人遂往家行,离得老远,便见炊烟袅袅而上。
何雅眼梢露出喜色,却并不是为了那口吃食。沈澈暗叹,一个比可爱还要忠诚的人出现了。
何雅成亲之时,共带了七个陪房丫环,肉圆子正是其中一个,后来何家出事,何雅将这些丫环一个不留全交给了牙婆,最后独剩了一个肉圆子,只因这肉圆子生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穿衣裳顶两个,吃饭也顶两个,虽生得不难看,但这大号的花瓶实难摆放。
何雅无奈将其留下,这肉圆子倒也奇怪,不但不恨主人,反而更加恭谨忠诚,被何雅送去绣坊日夜做工也无怨言,按时间回来送银子,每次回来还必给何雅做上一顿丰盛的饭菜。
虽不及玉砚,倒也难得。是沈澈给肉圆子的评语。
两人进了门,从东厨果然探出个人头来,见是两人,喜滋滋走了出来,高兴行礼道:“老爷,小姐,饭马上就好了。”
态度是极恭敬的,即使这两位潦倒到要靠她吃饭。
方沈澈还瞧见何雅目露喜色,此时却见她只淡淡点头,转而唤过可爱,以手抚摸狗头,似乎肉圆子还不及一条狗般。
沈澈心有所悟,冲肉圆子暖暖一笑,没做停留地往正房去了,行了一段,感觉身后无人,何雅果然进了东厨。
他小心倒行回来,怕惊动可爱,动作格外轻缓。耳朵往墙壁上一贴,两人交谈声音更是清晰。
肉圆子先道了句:“少吃些!刚出油锅的不能多吃!”
大概何雅正捏着什么东西吃,果然声音不甚清楚地道:“拿来。”
沈澈以为何雅是问肉圆子要吃的,停了一会儿,却听何雅道:“这上面怎么一个字没有?”
肉圆子道:“这是少爷用牛油所写,需得放火上烤着看。”
沈澈屏气凝神,没想到这信是处在押解西南路途的何纲写给何雅的,何家好手段,这样儿还能送信回来,这一路不知道打点了多少银子。
大约何雅正放在火上烤,突然一声“呀”的惊叫,接着“烧着了”,噗噗踩和连声气叹。
沈澈面色有些发黑,小老虎办事也太不靠谱了。
肉圆子声音有些发笑:“小姐,信我早看过了。”这丫头,才是个深藏不漏的。
何雅声音里带着些气愤:“不早说!”
肉圆子声音稳稳的:“少爷说上次送的银子都花完了,最好再送一笔,好让他和老爷少受点罪。小姐问的问题,他也想不清楚,费了很大力气,只能确定一件事情……”
肉圆子好像是故意一顿,沈澈立即听到何雅着急的声音:“能确定什么?”
“那人并不是连中三元……”
墙内墙外一片沉默,肉圆子继续道:“最后老爷添了一句话,让小姐跟姑爷好好过日子,既成夫妻,当一世相扶,他还想早些抱上外孙子。”
一团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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