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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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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斗场?主要是公场严禁借贷,也不能任意抵押,输赢赔率有限制,避免斗得人家破人亡,引发社会不安定因素。但斗犬斗鹅看着无伤大雅,实则和赌博差不多,又多几分残酷的血腥之意,那些上了瘾的只觉公场不够畅快,是以民间常有人暗自组织私斗。在这里,只要你敢斗,没什么是不能押的,老婆孩子胳膊腿眼珠子都能押,是以大周朝抓私斗抓得也很严。
何雅以前没少听,知道私斗花样猫腻远超公场,但她正缺钱,手指摸着仅剩的十个铜子盯着可爱,略一心疼,下了决心。
她并不急于进去,私场往往都有自己的规矩,没门道的生人会直接被赶出来,她先躲在一边观察了会儿,来的人虽然大多是男的,偶尔也有几个女的,可见这个斗场等级并不算高,不过每个进去的人都塞了什么东西给那看门的。
十有**是场费,就是不知道是多少。何雅看得差不多了,先在四处逛了逛,在一处墙角捡到一顶烂沿儿的斗笠,摔了摔灰戴在头上,牵着可爱跟着一拨人后面走了过去。
门房是个五十余岁的干瘪老头,伸着手拦住这批人,到了何雅,何雅将手递过去,一个铜子一个铜子地往老头手里放,前面那些人她瞧得清楚,不多不少都给了十个铜子,但她一共也就十个铜子。何雅瞧老头脸色差不多了,手猛地一收。
老头正等得不耐烦,三角眼一挑,何雅嘻嘻一笑:“等爷赢了再给你。”
老头一愣,头次见来人这么小气,何雅趁他发愣,带着可爱直往里去了。
老头想追,后面又来人了,不由怒骂,还爷呢!你个浪蹄子,输了场子里的兄弟们等着你。大凡赌徒为了赌什么都肯干,老头见多了,是以谁来了在老头的眼里等级都是一样的。
何雅擦了擦汗,好险,幸亏没暗号什么的,被宰得只剩下两个铜子了!
穿过几道厚厚的棉帘子,一片喧哗迎面而来,何雅去过公场无数次,却被这私场的规模给震惊了,其中最震惊的是这里面人脸上的疯狂之色,好像他们斗的不是犬鹅之类的,而是自己的命。
这并不是一间巨大的屋子,而是若干屋子从里面打通形成了几个区域,押注什么的也没公场复杂,直接将银子押在公案上,若是赢了,取走对面人下的赌注即可,这是看客的玩法。
输赢最大的当然是决斗的双方,何雅一路挤在人群里,不少人看见可爱都是毫不掩饰地打量,甚至有人直接上来询问,何雅只低着脑袋摇头,可爱现在出场还为时过早。
020 被黑
何雅想找纸和笔,想起来家里根本没有,见沈澈醒了,眉头一紧吩咐他伸出十根手指头,两人掰着手指头想前大街那一整条街的营生。
女红厨娘这样的,何雅没技术;小二跑堂类的,一是辛苦,二是长期扮男的,难度系数高;自己做个小买卖的,还不是一样辛苦,关键是来钱慢,那来钱快的……
“我听大哥说挨着飘香酒楼的那家最赚钱,日进金斗!”沈澈两眼放光,暗地里黑了沈墨一把。
何雅也一喜,回过神来,挨着飘香酒楼的不是芙蓉院(妓-院)嘛。
沈墨果真躺着中枪,沈澈也不好到哪去,小老虎阴阴一笑,不顾他捂得结实,搬起他的下巴,大拇指压在他唇上:“你去?”
沈墨讪笑间,何雅两眼突然放光:“我想到了!”
大周朝文风浓厚,和**女子写写诗谈谈人生、去戏楼听黄梅先生唱上一段儿都是有文化的象征,飘香楼西边儿是芙蓉院,东边儿就是仰园。光听这名字“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就知道这园子主人是个自负清高的主儿,但并不妨碍仰园火得一塌糊涂,黄梅先生除了戏唱得好,绝的是会写话本子,甚至为其到了痴狂的地步,不过这在何雅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国内国外加上岛国的什么片儿她没看过,所以仰园再火,何雅也是兴趣泱泱,故而在肉圆子等人眼里,她怎么也扒不上“高雅”“懂行”这些字眼。
她这个想法一提出来,沈澈很老实地笑了,那笑怎么看怎么都是意味深长的。
何雅想:小样儿,笑得姐以为你大脑二次发育了。
信手掂来几个莎翁的名剧,结果越讲沈澈脸色越难看,到最后一点儿笑都没了。
难道文化差异太大,理解不了?
其实沈澈这会儿心里面如同海浪翻滚,这几个话本子别说黄梅先生,就是他也觉得前所未有,是足可流芳百世的巨作啊!但……这是小老虎想出来的?
“哎,算了,我知道你可能理解不了,我给你讲个……本土版的吧。”
说着,何雅吹了灯,两人卷着被子躺着面对面说话。
听完本土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沈澈觉得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有点对不起眼角的那抹湿润。
“你也说好?嘻嘻,你还不是太笨。”
黑暗中,沈澈感觉自己能看到何雅白森森的牙齿,不过那是幻觉,实际上黑灯瞎火,他俩什么都看不见。
“但你这么去找黄梅先生,他未必见你。”算了,提醒一下小老虎,权当酬谢他是第一个听到这些故事的人。
“不如明日先写成本子,我帮你送去。”沈家的名头此时怎么也比何雅强太多了。上面若是再加个沈岐山指正,想不火都难。
沈澈感觉到自己又看到了小老虎白森森的牙齿,却猛地觉得唇上一阵温热,黏糊糊的口水糊了过来,他还未动,又缩了回去。
刚听了那么凄惨缠绵的故事,情绪总是被撩拨起来,乍然而来的吻,沈澈心头突然就那么痒了一下,只是这痒未过,小老虎大煞风景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睡吧。”
姐绝壁是太激动而已,要不黑灯瞎火的也想亲那蔷薇花一样颜色的嘴?
亲就亲了,怎么了,姐的人姐还不能碰了?睡觉!
次日,购买笔墨,由沈澈代笔书写不提,最终何雅挽着沈澈在肉圆子吃惊的目光中雄赳赳气昂昂出了门。
呃,后面还带着可爱,据说因为黄梅先生太火,想见的人太多,接近仰园也是一件考验体力和智商的事儿。
沈澈听何雅暗自嘀咕,大意是没想到黄梅这么火,早知道早泡上一回了。沈澈不理解“泡”是什么意思,但听语气看神色肯定不是什么好意思,隐约揣摩出来点意思,心里面气得痒痒。
不过心里再不高兴,面上倒是和何雅一样充满希望。
有可爱开路,报上沈家名号,小童面有诧异,沈家二房,二房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也终于见到了黄梅。
听黄梅声音好像还未睡醒,何雅也无法确定,尼玛一大老爷们躲在帘子后面,只能看到一抹白色的人影,还是躺着的。
虽然怀疑黄梅是个受,何雅心情还是有些紧张的,有点像以前交考卷时知道自己要是第一名的那种紧张。
沈澈比她还紧张,两人听着帘子后面黄梅先生的手轻轻扣在床榻之上,越来越有节奏,何雅知道,这银子有着落了。
“这是你写的?”黄梅一说话,何雅暗道果然不愧是第一名伶,音色好得醉死人。
“正……”
“是”还没说出来,黄梅语气陡变:“前些时日小徒呕心沥血作了一批,不想竟被你偷去了,还敢拿到我面前!”
说话间,那两人辛辛苦苦弄了大半日的纸折子从帘子后面扔了出来,撕拉一声,裂成两半。
“来人,给我轰出去,想不到沈齐山门下也有这样的腌臜东西!若不是念着……哼!”
何雅难以置信,几个青衣童子逼近,看骨架就知道是会些花架子的。再看沈澈,虽满面通红,眼里却有了对自己的一丝怀疑。
怎么会变成这样?先不和沈澈解释,几个青衣童子谁上前,何雅都只管拳打脚踢。
黄梅显然没料到何雅这等德行,略一皱眉,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下半场给讲了出来——何雅留了个心眼,只写了上半场,等到给了银子再拿出下半场。如今这下半场也被黄梅讲了出来,还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她真真无话可说了。
“你有再好的,我也不买,品性有问题,我仰园接不起。”黄梅顺便给何雅扣死一顶大帽子,省得再拿几个出来,早上听了两个,都有些控制不住。
019 赌约
何雅没来得及找暖炉暖和暖和,吓得一阵小跑出了四合院。
沈澈发高烧,用现代术语来说估摸着怎么着也得有三十九度往上,何雅狠了心请了大夫,肉圆子塞给她的还没揣热的银子就转移阵地了。
一碗浓浓的药汁给沈澈灌下去,这货还一会儿嚷着热一会儿嚷着冷,何雅怕他真烧成个傻子,一晚上没睡,时不时地将帕子拧了给他冰着脑袋。
到了天亮,沈澈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何雅蜷在椅子上,身上披着他的夹袄,手和脚都缩在里面,他漆黑的眼珠子刚动了动,何雅突然惊醒过来,也没注意他眼神儿,直接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何雅端着碗进来了,见沈澈要动,连忙按住他,用勺子一勺勺喂他吃碗里的稀粥。
“味道还好吧,我很多年没做过饭了。”何雅有些感概,昨日那大夫说的严重,沈澈要是到天亮还不退烧,那十有**是醒不过来了。这一下子,何雅将一切都忘了,无关沈澈是谁,是谁她都得尽心照顾。
沈澈的意外自不用说,竟然还能吃到某人煮的粥,联想到自己睁眼时见到的那抹关心,和昨夜模糊之间不停有人在照顾他,眼前的人,给了他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糊了……”万千疑惑在心,嘴上只挤出这两个字,话说出口,突然有些担心小老虎会发脾气。
勺子一顿,却接着送到嘴边。
“先将就吃吧,等玉砚回来,他看着你,我再给你弄些好吃的补补身子。”
语气淡淡,不恼不怒,沈澈暗自掐了自己一把……小老虎说她会做饭。
昨夜守着沈澈时,何雅已经想过了,那时叫玉砚和肉圆子出去做工,是自己无处撒气,靠他们俩这种低级劳作,想再过上白富美的生活,等一百年吧,想赚钱还是得靠她自己。
沈澈面上犹豫半响,还是开口道:“雅雅,你别嫌我无能,既然岳父大人留有银子,为何不取出来用,这样下去,累着你我看着难受。”
何雅瞧了他一会儿,沈澈只诚恳地望着她,何雅眼底的狐疑终于消退,开口道:“那笔银子不是我们何家的,关系重大,不是我们能动的,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沈澈虽然点头,却难掩失望。
何雅眼底也有失望,没想到这辈子嫁得男人还不如上辈子,彻头彻尾一个靠家族养着的,离了家族,连存活能力都没有。不过她很快掩饰过去,对沈澈道:“你放心,我有办法挣钱,你安心养病就好。若真是不成……你回沈家也行。”
何雅本有犹豫,却还是狠心说了出来,若是她愿意离开,沈家也没理由不接纳沈澈。
沈澈嘴还含着粥,却没咽下去,一句话不说,伸手将何雅端着碗的手狠狠一推。
幸亏那碗里就剩个底儿了。
沈澈何时有胆对她发脾气,被他推了这么一把,何雅不但没怒,心里反倒有些说不不出来的高兴。
两人自此不再提让沈澈回沈家的事儿,何雅先到窑上叫玉砚回去,满身是灰的玉砚还有些不相信,何雅明明白白地又说了一遍,玉砚这才确信他苦逼的烧砖生涯结束了。
肉圆子也回来了,不过不是何雅叫回来的,是她自己回来的。回来就看见何雅一个人在小东厨里忙活,肉圆子屋里屋外窜了两遍,最后跑到沈澈和玉砚面前,这两人都不说话,只用和肉圆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肉圆子。
菜不是惊艳,是惊魂。
以至于一时间没人敢说话,何雅见达到效果了,才悠悠地表明了自己要出去挣钱的想法。
肉圆子虽然处在又惊魂又舒畅的情景里,但不等听完,就第一个跳出来明确表示反对,理由是有她在,拼死拼活也能养活得了何雅,何雅万万不要逼她做出对不起老爷嘱托的事情来。
何雅都快被肉圆子感动哭了,一戳肉圆子咯吱窝:“说真话。”
肉圆子脸憋得通红:“小姐,您说您会干什么吧?大字您只会写自己的名字,棋琴书画,我从未见您摸过;女红更不用说了,不扎着手就是好的;至于管家,您最喜欢看的就是老爷的那十三房小妾斗在一起,您这一辈子,做得最好的事情就是吃喝玩乐……还有欺负别人。呃,有这样的活吗,您还是家里呆着吧,别出去丢人了。”
空气很紧张,沈澈看起来很忧伤,实际上憋得肋骨疼。
玉砚毫不掩饰地对肉圆子的赞赏,咱们果然可以一起好好地玩耍。
肉圆子和何雅僵不下,虽然何雅说她是有用的,至少做的菜都被吃光了,但肉圆子坚持醋溜白菜有一半都是生的。两人差点动手,最后立下赌约,若是何雅在三日内能靠自己赚到十两银子,肉圆子就不再阻拦。
这夜,沈澈虽然烧退了,但同样睡不着,何雅烙大饼一样翻来翻去,最后估计是怕再凉着他,索性自己卷了个被窝,沈澈实在太困,随她去了,天亮一睁眼,何雅早就不知去向。
一问玉砚也不知道,再问玉砚委屈了,我五更天起来就没见到人哪!
相较沈澈和玉砚,肉圆子镇定得多,大周朝七品县令一年俸禄不过四十两,她从早做到晚一个月才一两多点银子,去酒楼洗碗扫地比这还差,跑堂那种体面活人家也不招女的,因为太了解何雅之能,所以肉圆子一百二十个放心,只到了傍晚,钻在厨房里,把饭做得香香的。
沈澈坚持等何雅吃饭,所以一连两天,他们都是快到亥时才填上肚子,何雅回来也不说话,一连吃上两碗饭之后,便躺在床上瞅着自己的手,沈澈也凑过去看,瞧那原本白嫩的手掌心里都起了红红的泡,想说两句,何雅一拉被子蒙住了头。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找遍了盛京,只有两家酒楼愿意招她,给钱多的那家,老板娘一来,见她长得俏,脸立马黑了。在另一家洗了两天碗,只给了二十个铜子!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了!
黑灯瞎火的,何雅一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和昨夜一样自己睡了个被窝,但她动静这么大,沈澈也一下子醒了。
018 礼物
沈澈回眸,笑如夏花绚烂:“杀虎容易伏虎难,爷要将虎训成犬。”
玉砚眼盯着沈澈脖子上一片青紫:“爷,您确定是伏虎,而不是被虎伏?”
沈澈一愣,从玉砚手上接过铜镜,眼一眯砍向玉砚的脖子,两人瞬间过了一二十招后,玉砚不敌,慌忙讨饶。
沈澈这才正色道:“这么长时间你没发现有一件很奇怪的事儿?”
玉砚暗道奇怪的事儿多了去了,比如以您之能如何能被一啃再啃,但玉砚哪敢再惹这位笑得令人头皮发麻的主子,只道“不知”。
沈澈道:“我发现她总是会有钱……”
玉砚不解。
沈澈笑看他一眼:“这几个月每次我把她逼到没钱的时候,她总是运气特别好的有钱,或者肉圆子给她钱,或者买东西人家多找钱,走路也能捡到钱,你还记得有一次窑上还专门把你的工钱给送到家里来了……”
沈澈这么一说,玉砚一拍大腿:“对,窑上根本不知道我住哪儿!”
一次巧合是巧合,两次也可说巧合,但屡次……何雅背后到底有谁在不动声色地保护着她?
“差不多了……”沈澈意味深长道。
玉砚醒悟过来,立即精神抖擞准备追去,却被沈澈一拉:“你身上什么味儿?刚你在房顶,那狗怎么没发现你?”
玉砚一怔,不好意思道:“爷,人家不是说狗是通过尿味来辨别地盘的么?要不……您也来点?”
沈澈急忙松手,后退三米,好笑地看着玉砚。
玉砚自然是不敢往他身上泼点可爱的尿,两人就这么隔着距离出了门,不多时便追上了何雅,只在人堆里远远跟着。
何雅不难跟,主要是可爱体型巨大,虽瘦得快没毛了,但那架势也蛮吓人的。沈澈看何雅左晃右晃,到了某家店铺便停下来细细打量,后又进去了几家,接着却被人轰了出来,看样子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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