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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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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雅还未说话,蓝景明脸色已变,想他堂堂小侯爷,谁敢给他甩脸子,阿雅……蓝景明袖子一甩,怒气冲冲地走了。

    出了这四合院老远,随从小心翼翼地问:“侯爷,咱们说走就走了,那这些东西……”

    蓝景明来的时候给何雅带了不少东西,因他着急给沈澈穿小鞋,未曾吩咐放下,所以这一走,又全带出来了。

    “全给爷砸了!小……混蛋,气死爷了!”

    小侯爷怒极离开不说,屋里头肉圆子飞快解开何雅衣裳仔细检查,半响长出一口气:“没事,皮外伤,擦点药酒就好。”

    何雅还不信,皮外伤这么疼?她感觉可能撞到肾了,那她以后会不会夜尿频多,小便不净等等等等。

    肉圆子悠悠看了她一眼,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十根手指发出“啪啪”的声音:“您还信不过我?”

    好吧,肉圆子的来路不提,光是这十几年她身上的大伤小伤没有一次不是肉圆子治好的,她勉强再信肉圆子一回。

    沈澈在外面急得团团转,肉圆子扶何雅进去时他并未进来,总感觉和一个婢女一起盯着小老虎的腰看有些怪异,所以只干等在外面。正着急时,突然见肉圆子出来了。

    “老爷,不是很严重,擦点药酒就好了。”肉圆子道,虽然受了点伤,但总算没出大漏子,万一姑爷觉得小姐和小侯爷说不清楚就难收拾了。

    沈澈也松了口气,小老虎现在死了,这条线索就断了,还真不能出什么事儿。

    大家都放下心来,冷不防一个声音响起:“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哪!”

    何雅正在床上趴着,头猛地抬了起来,沈澈连忙扶住她身子,皱眉朝外面道:“玉砚,你胡说什么呢!”

    “老爷,没有,我在回味今日先生所讲。”

    沈澈:“现在什么时候了,去把药酒拿来!”小老虎侧着脑袋,眼里的怒火可是一点都不掩饰。

    玉砚在外屋,声音愈发响亮:“药酒?喝的还是抹的?要招待带回来的男人就得用喝的,要治被那男人打伤的地儿就得用抹的,玉砚无能,分不清楚,还请老爷明示。”

    玉砚说话从未这么没遮拦,办事又极牢靠,竟说出这样昏头的话来,沈澈心里却了然,一是因玉砚见自己被小侯爷打到在地,二是小老虎公然和男人出入成双,三是小老虎已无后台,空有余威,实则还不是任人揉捏,要不前些日子,还敲了小老虎一棒……

    但……方才她分明可以袖手旁观的。

    沈澈沉思,被上雪白的十指却骤然紧握,何雅猛地翻过身来,眼睛圆溜溜地瞪着沈澈:“我和他,没那事儿!”

    说罢突然后悔,犯得着给他说?愈发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脸发烫,也等不及沈澈回话,复又重重翻了过去,痛得“哎呦”了一声。

    沈澈眼里突然冒出亮光,冲着门口道:“玉砚你再胡说,你就走吧!”

    玉砚一惊,爷的“忍功”又精进了!但他今日不知怎地,犹为管不住嘴,尤其何雅的那个高大胖丫环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这就走……你没说那事儿就没,别人可不知道!”实在是为爷不值,就算日后明珠出匣,这也是抹不去的污痕!

    玉砚后半句是嘟囔着说出来的,但里外两间房通着气儿,何雅如何听不清楚,出乎沈澈的意外,她头伏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两肩在轻微抖动。

    沈澈暗道一声坏了,这看起来像是气哭了的样子,忙道:“雅雅,我可没那么想过,我自己有眼睛,看得清楚,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

    何雅头慢慢侧了过来,看着脸急得发红的沈澈:“当真?”

    “当真。”

    小老虎眼圈看起来有点红,心里头莫名的有点不舒服,好歹她也办了件人事儿,还出了一个好对子……沈澈突然想到今日书院的事儿,来了精神道:“我去拿药酒,玉砚这欠收拾的,再不听话我就卖了他,你今日给宋嘉南出那对子,他回了。”

    沈澈取出宋嘉南那张纸递给何雅,何雅似未发现两人话题已变,伸手接了过去,并不起身,就趴在床上看着。

    沈澈见危险已过,准备先去拿药酒,走了两步何雅突然道:“既同行,便会一心一意,除非他日,道有不同,自无需再遵守信诺。”
025 冠沈
    问肉圆子,肉圆子眼神十分躲闪,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若是去了斗场,这高大胖丫环不会如此紧张。

    玉砚凑到沈澈耳边大声道:“老爷,有鬼。”

    肉圆子耸了耸肩,悄悄话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但见姑爷脸上的关切一点不作假,她正琢磨怎么说才好,从巷子口突然传来可爱的叫声。

    这……肉圆子很头疼,两个魔头碰一块,自家老爷交待的任务很艰难呐。

    沈澈脸上一喜,这不是回来了么,想来不是去斗场了,今日表现还好……脚刚迈出去,袖子突然被人扯住。

    “老爷,一会儿您看到什么,都不是您看到的、想到的。”逾越抓住他的高大胖丫环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沈澈听着大门口传来的纷乱声音,接着,笑声入了门,一大群人涌了进来,为首的除了小老虎,还有一个男人,还不是那日见过的男人。

    这男人二十余岁,穿着一件浅驼色织锦夹袍,四合如意云纹,斜襟有珍珠扣两个,第一眼只觉得贵气,越往细看越觉得气势逼人。

    颧骨微高,又生有一双桃花眼,天生带着一股子薄情寡义,偏对着小老虎笑得极为和煦——桃花眼眯成一条线,怎么看怎么讨厌。

    原来是他,怪不得肉圆子要出言提醒,倒是个一心为主的忠仆,就是不知道主子够不够聪明了。

    何雅进门就瞧见了沈澈,微有诧异,怎这么早就下学了。有蓝景明在,只微微冲着沈澈一点头。

    肉圆子心里咯噔一下,祖宗你怎么斯文起来了,还不如吼姑爷两句,那也表明是将姑爷放在了心上的。她偷眼一瞧沈澈,见姑爷好似还没还搞清楚状况,忙上前行礼道:“奴婢给小侯爷请安。”

    蓝景明这才瞧见了还有两个人似的,眼珠子一转,满脸笑容登时不见,傲慢阴冷地扫了一眼,故作讶然地对何雅道:“这就是你相公——沈家那二傻子?”

    何雅:怎么“二傻子”从蓝景明嘴里吐出来那么难听?面上却看不出喜怒,只浅浅地点了下头。

    玉砚眼早在往外喷火,但沈澈只不愠不火地微躬而立,他并不敢造次。

    此时见何雅点头,沈澈恍然大悟似的上前一步抱拳道:“正是沈澈,不知侯爷驾临,寒舍蓬荜生辉,请屋里头坐。”

    蓝景明吃惊不小,回看何雅一眼,何雅露出一个“就说是这样的吧”的表情。

    何雅和蓝景明从小玩到大,对彼此的手段都在了解不过。何雅成亲被偷梁换柱之事,蓝景明那时不在盛京,得到信儿时,蓝景明当场就把桌子掀了,又亲自扶了起来,哈哈笑了半天,差点把下人吓破胆——还以为小侯爷疯了。

    其实蓝景明又怒又喜,怒自然是因为何雅吃了个闷亏,喜……终于瞧见这女魔头吃瘪了,他还不能庆祝一番?

    两魔头相看一眼,都明白了对方所想。蓝景明手一挥,令众随从院里呆着,自己率先大步往屋里走去,区区一个二傻,且看爷如何收拾了,女魔头等着崇拜我吧。

    沈澈无视小老虎和蓝景明光天化日之下眉来眼去,默默跟了上去。

    何雅欲跟着进去,冷不防沈澈回头道:“雅雅,你去烧些水泡茶。”

    ……何雅讶异地看着沈澈。

    沈澈见她不解,走近她道:“小侯爷是贵客,由为夫陪着便是,娘子送些茶水过来即可……莫要得罪了他。”

    他声音刻意压低,脸上紧张又担心,见她不动,还伸出手轻轻推了推她。

    何雅:……您是真看不出来那小子是我的人?

    瞧着沈澈不停互搓的手,何雅说不清楚自己什么心理,两条腿竟不听话地朝小东厨走去了。

    蓝景明进去片刻,就受不了何雅这破房子了,里面和外面一个温度,椅子就一把好的,上面还一层灰,他压根不敢坐,预备一会儿一定要和何雅好好地谈谈,让她赶快甩了这个包袱。

    但好一会儿都没见何雅进来,他那个相公倒是卑躬屈膝地站在一旁,看着就碍眼,得,爷先冷冷你,用气势压死你。

    蓝景明不屑跟沈澈讲话,沈澈却鼓足了勇气道:“侯爷您请上座。”

    蓝景明眉毛一挑,冷道:“爷就喜欢站着。”眼睛却瞧着屋外。

    沈澈知他是等着何雅来好羞辱自己,只作不知,越是瞧不上他,他越高兴,玉砚那傻小子怎会懂,小老虎头上已经冠了一个“沈”字,他别的招没有,这个足矣。

    所以蓝景明看见何雅端着茶水进来时,眼珠子有点想掉出来。

    何雅也觉得好笑,自己竟然乖乖地去烧水了,不过灶上本来就有热水,直接泡了两杯茶便端过来了。

    既然作戏,不妨再真一些,一会儿小明子怒起来,看沈澈如何招架。何雅这么想着,亲自端起茶碗先奉给沈澈,然后又转向蓝景明。

    她几乎没伺候过别人,端个茶碗也随便一递,不过那只是手上动作,脚底下却突然一滑,腿窝后面好像有股力,实际上也没感觉到碰到哪了,身子猝然前扑,她是极快地稳住了身子,蓝景明可惨了,滚烫的茶水一半泼在胸口上,另外一半因他一档,全洒在手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起来。

    若不是沈澈在,他早就叫了起来,饶是如此,仍是咬牙切齿道:“何雅……”

    “侯爷恕罪,都怪贱内笨手笨脚……何氏,你速下去!”看来这两个人也不是亲密无间。

    贱内?何氏?何雅伸向蓝景明的手一缩,才上了一天学,长进这么大?她狐疑看去,却见沈澈冲她一挤眼,见她发愣,又是一挤,再一挤,还一挤。

    何雅:……萌不是这么卖的。

    蓝景明忍无可忍,你当谁是傻子?

    “沈二,你听好了!阿雅,你过来,这种破地方你怎么能住,马上收拾东西跟我走!”

    何雅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蓝景明如此沉不住气,连手腕都他被握得有些疼,不过除了蓝景明温热的手,腕上还有一片凉凉的触觉,沈澈五根白的有些发青的手指抓的一样用力。

    “侯爷,请问您要带贱内去哪?”沈澈脸上残留着笑意,“贱内”两个字咬得很清。

    “贱内”,一个好词儿。

    “滚开!凭你也配得上阿雅!”蓝景明怒了,想他心狠手辣,多少人望风而逃,这人果真是个傻子。

    沈澈不放手:“她是我娘子。”
024 入学
    玉砚口中的大爷,除了沈墨别无他人。沈澈注意着何雅的表情,听到玉砚的话,只见何雅眼睛闪闪发亮。

    这是能预想得到的结果,为何还要亲眼看看,只为了让自己添一抹膈应?

    沈澈将视线投向书院方向,沈家书院名为书院,却根本无“院”,一应亭台楼榭,穿插于盛京闹市,琅琅书音,穿透盛世繁华,有如梵音,洗涤心尘。

    有渔家撑船从那尚未冰冻的河中央行过,穿过小桥,亦从一侧穿过书院阁楼,本来整齐悦耳的读书声突然纷乱,学子们趁着先生不注意,纷纷涌至栏杆处,大呼“在水一方,有位佳人”。

    那原本站在船头的姑娘立即嗔怒地甩手回舱了。

    虽是隆冬,却有春天的气息迎面而至,何雅不觉微笑,真是好时光呐!

    沈澈见她眼里诡异地出现向往,无从琢磨,暗自更提高了几分警惕,小老虎会有这么好心送他读书?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大方无隅,大器晚成。”

    清脆之音入耳,铿锵有力,沈澈不由看向那素衣女子,彼时正转过头来催他快行,这般干净的容颜,已非昨夜那般暴戾。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沈澈一瞬间的恍惚,何雅眉头不悦地皱起,面前小童书院子弟打扮,态度却非她所想的那般温和大方。

    “四条腿走路的不能进书院。”声音里都是倨傲。

    说的是可爱,何雅习惯了到哪都带着可爱,以前是威风,现在是防身。

    玉砚看好戏地瞧着,沈澈想去读书,又不知如何帮何雅,只木讷地站在一旁。

    小童目露得意,先前嚷嚷渔家女的学子们都冲这边挤在一起,个个伸长了脖子,呆蠢的沈二公子今日再度入学,是头条新闻呐!

    众目睽睽中,何雅似无计可施,垂着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小童生怕她开口求饶似的抿紧了嘴唇,却见何雅猛地抬头,眨巴着眼道:“四条腿走路的不能进,那两条腿的呢?”

    “人才用两条腿走路,当然可以。”小童觉得这女子大抵是发傻了才会这么问。

    只是话音刚落,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何雅一声响亮的口哨,可爱就竖起了身子,只用两条后腿撑着身子人般的像前行走。

    “拜拜啦!”何雅冲着发呆的小童一笑,又大力地冲远处那帮学子挥了挥手。

    沈澈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玉砚木然地跟在大黑狗后面,他今个儿是没睡醒吧,狗也成精了!

    钟声响起,那帮吵闹的学子们立即老实地坐了回去。这次来的是个儒雅清秀的年轻书生,彬彬有礼道:“宋先生喜闻沈二公子和夫人远道而来,特备一画求诗,请沈二公子不吝赐教。”

    卧槽,沈澈你到底有多寸?怎么进个书院还要闯三关?沈齐山这块牌子到底还能不能用?

    感觉到沈澈在拉她袖子,何雅头也没回一胳膊肘子将沈澈捣一边儿去了,面上却极和颜悦色笑道:“有劳取画。”

    书生手往四处随意一挥:“一切皆在画中。”

    何雅:……宋嘉南是吧?姐记住你了!

    沈澈心里发笑,宋嘉南才高八斗,却愤世嫉俗,最厌恶他这样的纨绔子弟(当然是他在沈家的时候),且看目不识丁的小老虎如何作诗。

    等等……想到小老虎那些惊艳的话本子,沈澈心里突然又冒出了点忐忑和期待。

    然,这惊喜大了。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古有七步成诗,已是千古传名,今日小老虎不过一息之间,便脱口而出,而那学堂一角,正有一树红梅映雪。

    书生显然比沈澈更为震惊,匆匆离去后,又匆匆而来,面上却从容许多,显然已经经过洗脑安抚。

    听完书生再作一首的要求,沈澈心里钻出一缕怒意,其实若非先听过小老虎那些话本子,他也着实觉得这可能是事先准备好的。

    何雅微微一笑,无形中的气度让那书生为之一震,莫非先生猜测错了?

    “其实贱妾只是略通皮毛,我家老爷才是满腹经纶,不过这种小事岂劳我家老爷费心,贱妾这就将老爷做过的一首词略作添改,老爷,你可不要嫌我改的不好哦!”何雅还冲沈澈俏皮一笑,接着徐徐念出换了几个人物的沁园春·雪。

    十几年不曾背过书,幸好,记忆犹新。

    凭栏而立,悠哉挥着羽扇,笃定那沈家废物要知趣离去的宋嘉南突然见刚刚离去的陈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正要斥责他失了分寸,却被陈生口中的诗词震慑住了。

    “先生,还有……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洽洽,请出下联。”陈生眸子明亮,笃信这个他对不出来的对子先生一定可以。

    然,宋嘉南终是没当场对了这个对子,不是对不出来,是对出来的意境始终差了那么点儿,宋嘉南这沈家书院最出名的刺儿都无声了,沈澈回归书院再无人出言反对,况且,沈齐山的面子真不值钱?书院前面可是顶着一个大大的沈字。

    沈澈从心底不是喜欢,而是纠结,一个五岁便能将诗经倒背如流的神童要重新开始学他闭上眼睛都知道的东西……他还是按照以前的老方法,睡上一觉好了,但……一想到小老虎的诗词和话本子,他真是睡不着!

    万一、万一……不,没有万一!

    好不容易熬到下学钟声,拽过玉砚面前的一沓写的乌泱泱的纸——小老虎吩咐的“课堂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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