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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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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主意
    别问我为毛更这么晚,要怪就怪双十一,姐可以没约会,但姐不能不败家呀!

    话说从上次说收藏涨五十会加更后,到现在终于涨得够了,加更……会有的,但不是今天,容我再平息平息双十一败家的余浪!

    玉砚见过何雅撒泼,见过何雅凶蛮,不曾想她聊聊数语同样如吹毛断发的刀子,他因对何雅颇为忌惮,无形中对这柳羽儿有了几分同情,再则,爷风姿卓绝,实乃人中龙凤,这般人物怎么也得花团锦簇来配,柳羽儿是弱了点儿,但这份儿温驯柔顺正是男人所需要的,岂是眼前这支毒曼陀罗明白的!

    肉圆子手上拎着那两盒点心,双目平视柳羽儿和她的丫环,其实说不上平视,因为她个子高大,无形中便有一种迫人的气势,虽无意压人,但唇角一缕若有若无的笑,却好似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却是对主人极有信心,故而由内而外都散发着一种随意。

    柳羽儿三言便被拿捏得愈下不下,瞅见肉圆子脸上的漠然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盛京毕竟不同于西北,饿死的骆驼都比马大,都怪自己被众人对沈澈的交口称赞和沈家家世迷昏了头。

    何雅见她沉默不语,隐隐猜些出她的想法,却不想给她时间犹豫,转而将手递给肉圆子,看样子就是不耐烦要回去了。

    “姐姐,羽儿只是心怀感激,区区谢礼,羞愧至极,求姐姐海涵!”柳羽儿脑中飞快权衡,她尚未立足盛京贵女圈,以后机会多多,万勿先砸了牌匾。

    她垂着头,再不敢看沈澈一眼。

    沈澈瞧着小老虎,粉白的脸上虽有柔和的红霞,却非她自然绽出,如漆的眼睛似有云雾层层,变化莫测,令人猜不到想法——却更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肉圆子看着柳羽儿等着焦急,却也不敢抬头直视何雅,圆溜溜的眼里不由滑过一丝笑意。

    玉砚瞧见肉圆子的眼神,不由暗骂主仆都是一路货色。

    何雅觉得差不多了,才慢慢道:“小姐这么好的手艺,分给别人吃岂不可惜……你别叫我‘姐姐’,我父只有我这一个女儿,以后叫我沈夫人就可以了。”

    轿子抬起,晃悠而去,柳羽儿的脸和褙子上的狐狸毛一样白。

    侍女犹豫半响,终是鼓起勇气上前提醒柳羽儿日晚天寒,却被柳羽儿瞪得将话生生噎住。

    何雅乘坐的是一人小轿,沈澈只能步行跟随,肉圆子自动让了位置,和玉砚并行其后。

    她自是不敢挤兑沈澈,先前那话也不过是时候特殊,如今却故意说笑玉砚,诚恳地问玉砚柳羽儿的手艺好不好。

    玉砚不敢发脾气,肉圆子个头都能顶他一个半,只含糊道:“你问这作甚?我又没吃着。”实际上是赏给春生和夏晨了。

    肉圆子岂会不知:“哎,我还以为你尝过了呢,老爷对你那么好,你又和老爷那么亲近……得,一会儿禀告夫人,一定多赏你几块。”

    这个肉圆子,声音那么大,玉砚脸色很不好看,前面的沈澈走得倒是很稳。

    轿子只到沈家大门,何雅下了轿,带了肉圆子就走,沈澈想跟上,轿夫上来讨钱,沈澈一愣,待给了钱之后,那片红云早不见了影子。

    回了福园,卧房门关得紧紧的,玉砚把眉毛皱成倒八字,沈澈反倒一笑,让玉砚收拾了厨房,自己在里面忙活。

    卧房里,何雅换了衣裳,除了那些繁琐的头饰,让肉圆子收好回头还给玉狸,之后坐在床边发呆。

    这事儿吧,本来是故意装装样子,怎么装得自己不高兴了,想到那柳羽儿弱不禁风的样子,何雅就有些磨牙的意思。

    “老爷方才来过了,没敲门。”肉圆子提醒道。

    何雅似未听到,半响滚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何春花,你说男人是不是就喜欢那种女人?”

    肉圆子模糊地听见她几个字:“哪种?”

    “我说男人是不是就喜欢那种柔柔弱弱的,一切都听男人的,还要贤惠地给男人再讨上几房小妾,这种。”

    “你说呢。”肉圆子眨了眨眼。

    何雅翻了身,能看到肉圆子的一脸莫测,这家伙,太了解自己了啊!

    “不行,我受不了,就算我不喜欢他,一想到要和别人共用,我就觉得……恶心。”

    肉圆子见她说出心里话,并不急于肯定或者反驳,蹲下身子将炭盆给撩得更旺些,悠悠道:“若是到了那一天,我看你少不了得受着,当务之急是你得快点有个孩子。”

    何雅:何春花,我真不能爱你,不说实话会死么!

    肉圆子笑得很开心,这一点她和蓝景明有同样的嗜好。

    两人随便聊着别的,何雅逼肉圆子想法弄银子时,袅袅的香气从门窗缝里飘了进来。

    “你不是说会做菜的人智商高么?”肉圆子意味深长。

    “单纯的人在某一方面也可能出类拔萃,以前我还见过傻子天生会弹琴呢。”何雅反驳,却坐了起来,顺手理了理头发,摆出一副等人请的表情。

    何春花默默地为何雅点了一根蜡:好吧,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饭是要吃的,脸是要摆的,气是要撒的,罚是免不了的,而且,这样会让人更加沮丧和难受。

    望着眼前比他还高的一摞书,沈澈欲哭无泪,不能倒背如流便不能睡觉呀!

    由春生和夏晨架着进了书房,沈澈再度肯定改造小老虎是个巨大的工程,从哪里下手值得商榷,不过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他决定要尽快迈出第一步。

    长夜漫漫,沈澈独坐书桌之前,想到白日小老虎出现的一幕不由笑了。春生和夏晨正在打盹,猛然听到两声“呵呵”,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只见沈澈捧着书,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这……不会是傻病犯了吧。

    他们尚在猜测,见沈澈猛地合上书,大步往外走去,两人想拦却未动手,他们可不敢毁了主子的身子,打着瞌睡放沈澈走了。

    沈澈到了卧房门口,见从门缝透出黄色的灯光,心里一暖,那个主意更定了,深吸了几口气,动作轻缓却坚定地推开卧房门。

    中间一道屏风挡住了床,外面梨木圆桌上搁着一盒打开的点心,每一块上面都撒气似的咬了一口。

    沈澈哑然失笑,看着小老虎撒气,心里头反倒挺高兴的,这么说,她也是在意自己的?
043 小三儿
    次日,沈澈还在朦胧间,便觉被子被人突然掀开,他不由蜷成一团,何雅直接将冷帕子扔在他脸上,于是,起床,背书。

    沈澈第一次觉得去书院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至少宋嘉南不会把冷帕子扔在他脸上,顶多会追着他写个诗,对个对子。

    但这样的快乐的日子也不多了,先生们也要过年的,这是最后一日了。虽然不舍,但沈澈仍旧溜得很快,说起来,自从嫁给了……哦,不,是娶了小老虎,他好像就变作了黑暗中的萤火虫,走到哪儿都闪闪发亮。

    玉砚在前面探路,见左右无人后连忙冲沈澈招手,沈澈带着春生小步疾跑,出了书院范围轻呼一口气,对玉砚和春生道:“千万不能让夫人知道。”

    沈澈这厢松了口气,悠哉走到琉璃桥,心念着还是多在外面溜达一会儿,要不回去就是背背背,唉……又想回去早点看着小老虎……

    玉砚脚步陡然一停,沈澈注意到了,不消抬头,便见桥头前立着一个身着团花绿宽袖褙子的姑娘,颜色嫩嫩的和春天的柳芽一样,领口、袖口都滚着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衬得人更像那春风中的柳枝儿一样,惹得玉砚咂嘴道:“爷,这大冷的天……”

    沈澈暗骂一声混账,能这么堵着那叫“弱柳扶风”吗。

    不从这儿走,得多绕三里地,那就不用到处溜达了,沈澈没犹豫,抬脚转身干净利索。

    春生没站稳,一歪正挡住沈澈,沈澈伸手就去推他,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声音:“沈公子……”

    玉砚:声音都这么软……

    “前日幸蒙公子指点,奴家才免于先生责骂,公子大恩,奴家无以为报……”弱柳眼梢一使,旁边两个丫环手提食盒一左一右向沈澈包抄过去。

    姑娘,你硬塞给我一盒糕点就叫蒙我指点么?

    沈澈眼无怒容,看着笑容可掬,实则已然愤怒,沈家开堂讲学,传得是教化之风,不拘世俗设立女子学堂为得是让女子也能有与男子同等开阔的胸襟,绝非沦为攀龙附凤、暗钓金龟的场所。

    他是不会去接那食盒的,奈何弱柳的两个丫环看着柔弱,却也如弱柳飘荡在冬风里,干突突的就是不断。

    玉砚早先还有些玩笑的意思,此时色变,正欲上前拨开两人,突然一个黑壮壮的人从沈澈身后探了出来,不消刻意动手,光那身躯就将这两个丫环撞得后退了几步。

    弱柳眼睛睁大看着眼前黑塔般的人,听闻沈二公子之妻是盛京有命的恶女,莫非就是眼前之人?这也太……转念一喜,对比之下,孰优孰劣岂非一目了然!

    弱柳不由挺了挺胸,小腰挺拔,淡绿的裙角在风里轻轻扬起,就像那春天的花儿提前开放了。

    “爷,怎好拒了小姐美意,况且爷也最爱吃芙蓉糕了,这次想必也是小姐花了大心思的。”

    这定是那恶女了,话中问责酸意如此明显,外人面前一点颜面也不留,看来不但丑,也不是个机灵的。

    弱柳瞧见沈澈眼底的愕然,心里更为自得,却将头微微低下,一副弱不禁风的羞怯模样。

    低头的瞬间,猛然听沈澈喜道:“娘子,你来了!”

    只听落轿的声音,弱柳疑惑地抬头,黑塔挡住了她一半视线,先看到的是一抹晚霞色的正红凤尾裙裾和一双只露出嵌着拇指般大小明珠前尖的绣鞋,黑塔胳臂异常轻柔,扶住那人微侧身子,犹是有所准备,弱柳依旧被那霞光般绚丽的人儿给灼痛了眼睛。

    三月桃花似的脸,天生的娇媚,却因一双墨染星辰般的眼,让人不敢亵渎。大红彩锦云肩,流苏微微晃动,如云霞映日,却合适极了她的人,只是站在那儿,一切的人和物都模糊成了背景。

    沈澈片刻的失神,然后心跳加速,尽量保持镇定,眉眼弯弯:“雅雅,天这么冷,怎么就出来了?”

    弱柳姑娘就这样被淡化成了背景。

    弱柳姑娘的失望和沈澈的失神落在何雅的眼里,玉狸给她翻出这套衣裳加上云肩时她觉得有些夸张,如今看来,效果却是正好。

    对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稍稍震慑一下便好,何雅冲沈澈微微一笑:“正巧走到这儿了,一同回去吧。”

    沈澈不无答应,喜滋滋牵住何雅的手,全然将弱柳忘得干净。

    何雅觉得小野花已经被打击死了,在沈澈相护之下,抬脚一步向轿子跨去,身后却传来一道怯怯的声音。

    “沈公子,奴家的谢礼……”

    原来从古至今,小三儿们都是勇猛无敌的!

    何雅感觉到握住自己手的沈澈抖了一下,背对着弱柳,她眼里的光够杀死沈澈一百万次,沈澈被踩住尾巴一样,大气不敢吭地垂着脑袋。

    何雅猛地回头,脸上笑刺得弱柳一怔。

    “不知小姐为何要谢我家老爷?”

    “公子才华横溢,胸怀宽广。前日奴家受先生责骂,幸得公子不吝指点,这才不为先生所恶,公子大恩,奴家不过是小小心意。”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直接唤上“公子”了,要不是事前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了,换个人,恐怕都要气死了,何雅想道,眼里笑意却更浓,吩咐肉圆子快接了过来,热络道:“原来如此,小姐如此冰心通透的人物,真不愧是我们沈家书院里培养出来的,相比之下,我倒是粗鄙了,不知小姐府上哪里,改日我也去拜会小姐去。”

    弱柳微有惊讶,没想到她竟是个能沉得住气的,却也拿出本事,装得光明磊落的样子道:“家父四品安远将军柳如海,奴家……羽儿便是。”

    柳羽儿此时眼里已全然没了沈澈的样子,看起来全心要与何雅交好。

    何雅听得她话到“四品安远将军”几字时,咬字尤为清晰,略微皱眉思索了下,回想一般慢慢道:“可是驻扎在西北……刚刚回京,这可需几条硬路子才行……”

    柳羽儿一惊,这等隐秘之事对方竟然知晓,本以为一个落魄的罪臣之女听到“四品安远将军”总要生了惧意,却完全不以为意。

    她正欲出言反驳,却听何雅悠悠一叹:“大燕拥二十万铁骑,虎视眈眈我大周西北,可惜我外公建宁公年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窝在盛京夜夜担忧。”

    建宁公?!柳羽儿再身为女儿,也不可能没听说过这个人,尤其是父亲回京主要是打通了此人这条路子,他,竟然是何雅的外公,柳羽儿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何雅微微一睨间,已然知道她心中所想,却是柔和一笑:“看我扯哪了?你刚到盛京,怕是对盛京的人和事还不熟悉,故而完全与盛京女子不同的豪迈潇洒,上次已然尝过你做的芙蓉糕,就连我家婆婆大人,也赞不绝口,此番带了回去,定要给亲朋好友都送些去,好教她们知道西北那样的风沙地也能养出小姐这样的可人儿来。”

    柳羽儿一惊再惊,先不说被何雅说成风沙地养出来的豪迈女子,但是这“给亲朋好友都送些去”,一旦宣扬开来,她有何面目再混迹于盛京的圈子里?
042 和好
    听公公提到沈墨,何雅不自觉地微皱眉头,前世她纵然在学业上所向无敌,但在家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望着沈澈跪在地上的背影,她心里油然而起一种悲戚感。

    沈月麒见沈澈跪下,更加滔滔不绝,何雅知沈澈这些文章大部分都是自己的作用,却没法解释,解释了也仍是沈澈的错,于是,默不作声地在沈澈旁边跪下了。

    沈澈垂着脑袋,余光里看到何雅穿着淡绿色袄裙的膝盖,心里有微微的诧异。

    王夫人手上茶盖“啪”地一声合在茶碗上,方她瞧着沈澈脸上的口子,怎么也觉得不像是树枝挂的,如今这她也跪下了,是真的心疼沈澈,还是另有目的?

    沈月麒也颇意外,但一转念眼神一冷,这个煞星,肯安分过日子就好。

    “你既不肯踏实求学,也不需再到书院丢人现眼,从今往后,家里呆着罢。”沈月麒叹了口气道。

    什么?竟不让沈澈去书院读书了!单论读书,沈澈去不去书院都可以,但若要在春试中拔得头筹,就必需得去书院,原因很简单,沈家书院除了那几位大儒,不少先生与翰林院和礼部有着密切的关系,或者本身便有要职在身,如此一来,虽不至于测到题目,但学风往哪刮,却是能琢磨到的。

    何雅想到此处,话不由脱口而出:“父亲,不可……”

    她话说出口,立即意识到自己太过冲动,忙垂首低头恳求道:“父亲,儿媳过于着急,非有意顶撞父亲。澈郎虽有错,但也是存了上进之心,不过是怕给沈家丢脸——结果是更丢脸了,但错归错,罚归罚,不能因此断了澈郎的求学之心,澈郎也并不想成了咱们沈家门楣上一粒污点子。”

    沈月麒是个惯于闲雅的,并不常管家中之事,只为沈澈这块朽木烦恼过,训斥沈澈成为习惯,向来没人敢提点不同意见,就是王夫人,向来也只是看着。如今却被这个伶牙俐齿的儿媳妇反驳,心生不悦,冷道:“想不成为污点子,就能不成为污点子?再去学几年,照样考不上!”

    何雅见沈澈头垂的更低,完全认同的样子,心里恨铁不成钢,眼珠一转,昂头道:“父亲,再有两个月就是春试了,考上考不上,考了才知道!”

    王夫人手上的茶碗“砰”地的一声搁在了桌子上。

    沈澈吓得去拉何雅,何雅不惧地看着公公婆婆。

    沈月麒气极反笑:“好,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知道斤两,我就看看他能考出个什么名堂。”

    何雅眼睛闪闪发亮:“那父亲是同意澈郎回书院了。”

    沈月麒不由眯起眼睛,好好地打量了一眼这个媳妇儿,早先知她是盛京有名的恶霸泼皮,迫不得已亏欠了二儿子,如今这泼皮倒一心为儿子着想,他若是再坚持下去,一显得自己不近人情,**儿子回家也非他本意,说到底,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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