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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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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见她那一大包里什么都有,不由吃味。
何雅笑道:“哥哥他刚回来,屋子里空空荡荡的。我再不给他弄点儿,就更像叫花子了。”
何纲那个纨绔子弟。就算一贫如洗也会把自己打扮得像羊屎蛋,犯得着么?
但沈澈哪敢反驳。只叫梅兰竹菊都跟上,又再三嘱咐肉圆子看紧了,要是有一点闪失就不用回来了。
肉圆子对沈澈的威胁天生免疫,梅兰竹菊可不敢,好在何雅这次出门是乘轿子,一路安安静静的。
轮回巷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何纲这次回来,沾了蒋怀风救了老皇帝的运气,也许是老皇帝看见他念起何世平虽然奸诈贪财,但对自己,却是忠心耿耿,破例让他担了个御前带刀侍卫,这不由给很多人遐想,何纲以前那些酒肉之友,纷纷寻上门来,何纲这次也算长进,在轮回巷买了一处宅子后,只有一个又瞎又聋的老奴看门,平日大门紧闭,一个也不见。
不过何雅早命肉圆子去通知过何纲,何纲这日哪也没去就在家里等着何雅。
何纲那日离了沈府才醒悟过来,自家妹子这是有了,有了,有了沈家的种了!
回去后,一个人在屋子里坐了半天,那老奴又聋眼也不好使,平日里跟何纲也没两句话,自然不知何纲想了些什么。
此番何雅上门,何刚极为高兴,两人将上次没说完的继续说了一遍,提及何世平,两人都有些黯然,不过想到皇帝已经赦免了何世平,团聚只是早晚问题,何雅为打发这略显沉重的气氛,转而提起玉狸。
不提还好,一提何纲脸色倒变了。
何雅细问之下方知,不是方知,大将军玉衡本来就瞧不上何纲,何家落败后,更别提了,现在何纲虽是御前侍卫,算是皇帝近臣,但还不如原先的锦衣卫指挥使,几次去将军府,都被拒之门外。
“你和她不是早……”何雅话说了一半,被何纲眼神吓住了。
“她那个狠劲儿,不比你差,老子——”何纲老子了半天,一拳捶在桌子上,桌子没碎,上面的酒杯骨碌碌滚地上了。
真是躺着也能中枪,何雅无辜地想道,简要把沈澈的意思给说了,何纲答应要注意一些,毕竟这关系到何氏整个家族的未来。
何雅此次过来,考虑周详,知何纲这连个做饭的也没有,自带了熟食,令肉圆子想办法热了,何纲和自家妹子也没什么见外的,两兄妹吃完说完,不带啰嗦的,何雅便欲回去,路上还能逛几家铺子,买些东西。
走时给何纲留了一匣银子,何纲喜出望外,直接揽入怀里。
何纲送何雅出去,两人便走边说,老奴刚打开门,外面便撞进一个人来。
何雅抬眼,只见此人内着写意山水浅米色园领长衫,外披圆领宽袖青色褙子,前襟和袖口处都以银线绣着墨竹,好不飘逸雅致!
再看其面容,浓眉挺鼻,下巴并不削瘦,却也不过分宽阔,颇有气概之余,和服饰完美搭配,整个人潇洒又不失阳刚,是个少见的英俊男子。
(猜猜这是男几?啦啦啦)(未完待续)
095 醇厚
何雅本来还觉得自己理亏,听他这么一说,眼珠转了转,保持默默无言。
五月刚有樱桃下来,何雅要吃,沈澈亲自骑马跑到庄子上,一树上也有寻得几颗红的,好不容易摘了一捧,揣怀里拿回来,何雅又不吃了,闹着要吃桃子。
这个时节桃子还是绿的……玉砚蹲在地上发愁,沈澈一咬牙:“走!”
玉砚不明所以,沈澈只突出几个字:“云海山庄。”
玉砚下了一跳,那云海山庄离京城有两百里,是个位置奇特的地方,在半山腰上,周围一圈小山,奇怪的暖和,云海山庄有一片树龄百年的蟠桃,听说还请高人给设置了什么奇怪的法阵,这个时节确实有桃子长了出来,不过那可是进贡给皇帝的。
爷这是要……玉砚有些发晕。
何雅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先前还不觉得有什么,自说了出来之后,好像那藏着的反应一下子都上来了,别的也没什么,就是嗜睡。
故意给沈澈出了个难题后,困得早把这茬给忘了,一直睡到大半夜,往旁边一摸,悠悠晃晃想了半天,才叫道:“沈澈呢?”
因她并未吃晚饭,又肉圆子瞧见沈澈出去了,一直守在外间,立即举了蜡烛进来道:“傍晚时好像有什么急事带着玉砚骑马出去了。”
何雅”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大半夜的用了饭继续睡觉,哪知沈澈一直到天亮也没回来,次日也没回来,直到第三日,何雅正抱着铜盂狂吐之际,听到外面热闹起来。有人呼着“二少爷回来了”,正不痛快之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红彤彤的桃子!
何雅脑筋有些没转过来弯。抬眼看他,却吓了一跳。那被何纲揍得淤青还未下去,脸颊上又多了几道口子。
不由问:“你脸上这是怎么弄的?”
沈澈尚未回答,外间传来玉砚的声音:“还不是偷桃的时候划的!”
何雅怔了半响,只道他有急事,忙得顾不上她,哪知他却是因她一句玩笑不知跑哪弄桃子去了!
沈澈只瞅着她笑,她渐觉脸皮发烫,不由啐了一口:“愈发没脑子了。我要月亮你也去摘?”
玉砚兀自在外间嘟囔着,沈澈见她转身,忙从背后拥住她,不由她挣扎,在她耳边道:“为这两个桃,都破相了,这下消气了罢。”
何雅想说这才差得远呢,却去给他寻药,冷不丁抬头,见沈澈狼一样盯着她。吃惊间,沈澈捧着她脸就啃了上来。
肉圆子刚走到门口,一伸头吓得缩了回去。回头一看玉砚就守在外面却不提醒自己,恼得瞪了玉砚一眼,玉砚一扬眉,反瞪了回来,又附上干笑。
这两人比划着却都有眼色地出去了。
里面沈澈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他本来也不想这样的,也没想过会这样,见了她就变得跟急色狼登徒子一样,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想前些日子他不痛快忍着,憋着。后来她又生气,现在好不容易不瞪自己了。再不趁机亲亲摸摸,都觉得对不住自己。
但是越亲越摸却越觉得难以忍受,这大白天的……他是有节操的,唉,算了,要节操做甚,还是手中滑腻更实在一些。
何雅头被他压得向后仰去,舌头被他吸的都有些疼,一路辗转,不知何时,后背感觉到一阵凉意,这才稍微清醒了些,一张眼才发现衫子都被眼前这个急色鬼给扒掉腰上了,而这个急色鬼一只手又捏又搓,头却伏在她一半胸上就隔着里衣布料啃咬不停,布料都湿透了!
“你……”
沈澈猛觉耳朵剧疼,却并不松口,隔着布料含着红缨处仰望上方俏颜,眸子里除了未消退的**外满是不解,他家娘子不是一向也都很喜欢他这样么?
“起开……姜大夫说双生子比一般的弱,要多养一个月。”何雅把脸转到一边儿,也有些气息不稳。
以为这家伙总要起来的,哪知身子一轻,却是被他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手却是不停,还趁机摸到亵裤里,慌得何雅连忙并紧腿:“你给我出去……连动情也不可以……”
沈澈脸彻底跨了,转过身坐在床边。
何雅道:“给我倒杯水来,被你弄的口干舌燥的。”
不见动静,何雅拿脚丫子踹他:“怎么还不去?”
半响听沈澈闷闷道:“我这会儿走不了路……”
何雅要笑抽过去,沈澈回身瞪了她一眼,转身脱了靴子,上床来把她揽在怀里,只静静地躺着,何雅也不说话,两人这样感觉也不比那啥一场差,就这么拥着睡了一下午。
两人这么一场过去,沈澈日益忙碌起来,饶是沈澈刻意低调,沈月麒和王夫人还是吃了一惊,特意把两人都叫了过去,沈月麒沉吟半响道:“暗使和东西厂并立,外表风光却极险恶,你需得多做打算。”
沈澈点头称是。
王夫人从腕上捋下一只镯子套在何雅手上:“以前盼着你一世平安就好,如今你既得静王赏识,我和你父亲都很高兴。”
两人出了沈月麒住处,何雅那肘子去捣沈澈:“怎么你一点激动都没有,现在你爹娘可是开始看重你了。”
说着给沈澈看腕上的镯子,显然是戴了很久的老玉。
沈澈视线在那镯子上绕了绕,突然伸手给她捋了下来:“这镯子太大,颜色又暗,回头我给你打个新的。”
何雅抢了回来:“切~我看你是心里不舒服,算啦,一窝狗还有大有小,父母偏爱哪个就偏爱哪个了,总归是把你带到世间的人……再说你不还有我嘛!”
听到一窝狗,沈澈就不乐意了,听到最后,心头却是一暖,微微一笑,自觉和她在一起后,脸上表情都多了些,伸手握了她手,一路同行,自不必说。
何纲时有常来,何雅奇怪那日拳来拳往的两个人竟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问沈澈,沈澈诡异一笑:“我都和你哥哥谈过了。”
何雅拧他一下,感觉胳膊上肉很紧实,愈发不好拧了:“居然不告诉我,害我还担心半天。”
沈澈低声道:“昭王心胸狭隘、骄奢淫逸,又尚武暴戾,实非继承大统人选,我与静王相交多年,眼见得他能屈能伸,又丝毫未曾有损过一颗仁君之心,且这又都符合你哥哥梦境中事,洗白你们何家,不如从现在开始。”
他竟是这样打算的……
“那你是打算死命用我哥哥了,我哥哥可是做过锦衣卫指挥使的人……”何雅叹了口气。
沈澈伸手拧了拧她腮帮,指间一片滑腻,真是舍不得放手:“你心里面就只有你哥哥,没有一点我的存在么?”
何雅拍掉他手,慵懒地躺回床上:“没有,我哥哥和我一起生活十几年,疼眼珠子一样疼我,我和你才多长时间,你还老背地里给我使绊子……”
沈澈要被她话给气昏过去,瞧见她动作眼却直了:“你做什么?”
何雅用手从衣襟下将肚兜给扯了出来,她外衫方才已经脱了,现在六月天,已经有些热,里面穿得是一件月白色的薄衫,肚兜一扯,便有些影影绰绰地能看到轮廓,又因为怀孕的原因,两颗红缨都变大变黑不少,顶着那薄衫叫沈澈看得干咽了一口唾沫,全然没听到妻子都说了什么。
“有些热,我睡一会儿,你去忙吧。”何雅装作没看到他直愣愣的眼神,扯开被子往身上拉。
腰上果然多了一双手,耳边呼吸很热:“雅雅,四个月了吧,再不让我碰,又得忍好几个月。”
何雅笑道:“忍就忍呗,反正你不也很能忍,实在不行,你也弄几个通房……你看肉圆子怎么样……”
沈澈打了个寒颤,扭头左右看了看,走到门口把门给关死,然后蹦到床上,将两侧床帐都给放了下来,对上妻子眼眸,知她故意说笑自己,也不戳破,伸手将那仅剩的一层里衣给解了,瞧见那一对丰盈较之以前更大,小腹已有丰腴之态,不觉呼吸一紧,一寸寸轻柔地吻在上面,直到妻子发出浅浅的呻吟,突然探手一摸,笑道:“雅雅,今日怎这般着急?”
手指尖上一条明亮的丝线往下坠着,气得何雅拿脚却踢他,沈澈却抓住她腿,眼中光芒一亮,沿着小腿内侧往上吻去,这简直……
想两人洞房之日,他还那般生疏,后来也时时弄疼自己,不知何时,却已将她摸个熟透,轻轻几下,便叫她身下湿了一片,再多亲密,也觉有些难为情,更兼那不停撩拨她的人,嘴里还不停发出些声响,似乎嫌那水太多似的,她手指不由用力,非拽得他头皮发疼才好,身子下面的人果然抬头,语调轻佻的像换了个人:“许久不曾尝过,滋味愈发醇厚了……”
轰——何雅全身都爆红起来,羞愤地抓起枕头去丢他。
这一丢,倒像是送似的,沈澈根本不管,抱住她旋转了一个方向,小心伏在妻子背上,将她整个身子都罩在怀里,热吻沿着脊椎一寸寸往下。(未完待续)
094 开诚布公
敢情何雅拉住何纲不是为了拦住何纲,是为了给何纲打一针狂暴剂啊!
何纲一看妹子的脸,这还需要问么?怎么问?问什么?
何雅那象征性地拦几下简直像几缕微风,连何纲头顶上的毛都刮不动几根,何纲把帽子一甩,一个飞脚就上去了。
沈澈一直以为何纲不过是个纨绔子弟,顶多会些花架子,这一脚过来,听风声立即知道不对,本能出手相拦,暗呼不妙,交手以后,暗暗叫苦,他是挨还是反抗啊?他是有错,但也不能任大舅哥揍个鼻青脸肿啊。
眼见沈澈出手反击,何雅在一旁捂着肚子痛叫一声:“好疼——”
沈澈慌忙去看,这一分神,便觉下颚一阵剧痛,牙都要松动了似的,嘴里一片血腥。
何纲虎虎生威,又是一拳,沈澈刚睁开眼,一个横扫过去,还没踢着何纲,只听何雅又是一声“啊呀——”
沈澈肚子上挨了重重一拳。
于是每当沈澈欲反击之时,何雅总是适时嗷呜,可怜沈澈能躲不能还,没过多久,便被揍得鼻青脸肿。
何纲打的尽兴,猛听远传传来人声,抬头一看,那个常跟在沈澈后面的小厮带着一群家丁来了。
何纲眼珠转了转,叫别人看见他在沈家这么打沈二也不太好,反正也打得差不多了,利索补了一脚,再加一肘子,拍了拍手骂道:“姓沈的,再敢欺负我妹妹,就不是给你松松皮了!”说着便拉住何雅手道:“走!”
沈澈痛得趴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但听何雅要走,费力翻过身来。只看见何雅一片蓝色的裙摆往前飘去,顾不上全身疼得散架,爬起来就去拉何雅手腕。
何纲拉住何雅便大步向前走去。却觉得妹子身子异常沉重,一回头间却见沈澈拽住了妹子手腕。
“雅雅。不许走,说好的。”沈澈死命抓住何雅手,五根手指插入她指缝中,扣死了。
何纲抬起胳膊想再给他一肘子,却见玉砚带着一群人已经围过来了。
终究没走成,连送何纲出去,沈澈手都死死扣着何雅,夹得她指节疼。
“松手。疼死了。”何雅甩手。
听到“疼”,沈澈才反应过来,却不松手,改扣为握,轻轻揉着:“还有哪疼?”
一面眼却偷偷瞄着她肚子,那里面真有了?这顿打挨得也值。
眼角刚闪过傲色,冷不丁地停何雅淡淡道:“多谢二爷挂心,我现在哪都不疼了。”
说这话的时候,特意转过右半边脸,好叫沈澈看清楚那巴掌印。
沈澈刚扬起来的情绪立即泄了下去。勉强笑道:“当时我也没反应过来……是我不好,没拦住。”
何雅垂着眼睛转过左边脸:“无妨,娘也是为了让我长进长进。不过这儿倒是少了一巴掌。”
沈澈肠子都悔青了,怔怔看了何雅一会儿,突然一语不发地出去了。
他一走,肉圆子就从后面钻出来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你这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肉圆子不说还好,一说何雅脸就沉了,方才那勉强装出来的笑消失得一点不剩,默默地往躺椅上一躺。
慌得肉圆子忙拿了薄被过来,对折后扯着她起来给垫在腰下:“这椅子凉。说多少次了要注意。”
何雅没吭声,瞅着桌子上白玉瓶里插着的蔷薇花看了一会儿:“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呆会儿。”
开始不想去何纲那儿,是为了看这些人怎么难堪。此时却动了想去的心思。
自己也没发现什么时候起身把装地契银票的小匣子取了出来,不过刚抱在怀里,门突然咯吱一声被人推开了。
沈澈进屋看到的就是妻子抱着宝贝匣子站在柜子前面,脸青白青白的,头发几乎和房间里的阴影溶为一片,看起来就像随时要飞走的样子,待视线落在何雅抱着的那小匣子上,心猛地一烫,慌张起来,上前按住她。
“你要去哪里?”
见他这么慌张,何雅心里突然好受了点儿,抱着匣子在躺椅上躺下:“不去哪儿,我就想看看我还有多少银子。”
沈澈松了口气,笑道:“天天看还看不够,嫌少回头我再给你添点儿。”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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