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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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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澈用空着的一只手捏了捏她脸:“坏蛋,想都别想。”

    停了一会儿正色道:“雅雅,以后这种事情,让我来想办法,我……以后会强的。”

    这一场劫后余生,再不想经历,原来对那些东西的渴望并不明显,此时却恨不得全握在手里,将那乌木齐给碾成碎末。

    何雅见他这么认真,本想给他开个玩笑,话到嘴边却是嗯了一声。

    两人收拾完躺在床上天都有些蒙蒙亮了,沈澈眼带血丝却是毫无睡意,这一番亲热极其自然,似带着一番慰籍,又似确认并未有失去,沈澈愈发温柔,何雅却有些承受不住,费力撑着身子由沈澈尽兴,好在他本便是个有节制的人,匆匆泄了春潮后,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何雅醒时沈澈人已不在,却差人送回来一张礼单请何雅过目,原来是特意备给蒋怀风的。

    有沈澈出面,何雅自不用再费心了,虽然无法预料若无蒋怀风出面,自己会遭遇什么,但这份情总是欠下了。

    何雅等了几日才去寻何纲。

    去了便大吃一惊,原来那日晚宴之后,鞑靼王连发三道金牌急召左贤王回国,乌木齐抵不住这三道金牌,已经回去了!

    鞑靼使团尚在京城,不过已经换了头目,是与一个素于左贤王不和的鞑靼王子,留在京城商议迎娶怡冰公主的事宜。

    这其中大有玄机哪!

    从鞑靼发道金牌到大周京城至少也得一个月,三道金牌连发,说明鞑靼王本来对左贤王就心存怀疑,定是早有准备,甚至另派了一批人埋伏在左贤王周围,只是这个时机……何雅眼珠转了转,问道:“哥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朝中人所为?”

    何纲看了妹子一眼:“我还想问你呢,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何雅道:“他从来没说过在鞑靼有暗线……算了,不管了,这乌木齐走了才是好事,我还有事问你呢,怎么乌木齐会逼我喝酒,在你的梦境中,这酒鉴完了不就完事了么?”

    何纲眼直直地盯着妹子,半响吐出一口气,极深沉道:“妹妹,这事儿为兄已经思索好几天了……当初鉴酒的也不是你啊,乌木齐落败之后也没有回鞑靼,在京城一直呆到迎娶怡冰公主回国……还有,当初也没有蒋怀风救人。”

    何雅脸色渐渐难看:“你是说,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乱了套了……那还有多少没有发生的?”

    何纲苦笑:“在我的经历中,此时已经到了静王登基的时候了。”

    何雅心中猛然一震,为何到现在静王仍未登基,难道整个大周整个运势都发生了改变?假如静王无法登基,那沈家、沈澈的命数……

    她不知不觉后背湿了一片,肚子也不舒服起来,忙起身走了两步,回过头来道:“哥哥,咱们非得走这条路不可?就算是经商,我也能照拂住整个何家。”

    何纲望了她一眼:“我倒是无所谓,反正玉狸他爹一直看我不顺眼,倒是爹爹……”

    一提起何世平,何雅有些蔫了,并非她不敢忤逆何世平,而是这世这份难得的亲情,也因了解何世平所担负的责任。

    “罢了……再等等看,如今你是御前侍卫,离皇帝最近,有什么消息……”

    何雅未说完,何纲便道:“这个毋需多言,我很看好妹夫。”

    何雅扬了扬眉,趁何纲漫不经心时道:“那个……沈澈已经谢过了蒋怀风,不过你若见他他,也帮我谢谢他……哥哥,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我都没听你说过。”

    提到蒋怀风,何纲来了精神,将在西南时如何遇险,蒋怀风又是如何出手相助讲得唾沫横飞。

    “原来他还救过你和爹爹,那算是我们何家的恩人了。”何雅道。

    “那是,哥哥觉得这蒋怀风委实不错,他现在尚未婚配,要不是你……哎,真是可惜了!”何纲瞥了一眼妹妹道。(未完待续)
100 救美
    这章写的很难,情节设计有点问题,感觉把男主给逼到渣的份儿上了~感谢小猫1628的粉红,感谢我看不到的亲的推荐票,谢谢,很温暖,继续努力~写文无止境~

    说着,她眼睛猛地向乌木齐身后一瞄,正对上忽烈的眼睛。

    那忽烈本来就瞪着眼瞧着她;正浑身的不爽快,接到如此挑衅的眼神,当即吼道:“你胡说——”

    何雅笑眯眯道:“要不请这位将军帮忙尝酒,且看我说的对与不对?”

    那忽烈虽看着是一条莽汉,却也不笨,但也讶住了,让他喝,那还不是他说什么味儿就是什么味儿?

    这女人脑袋有病吧?

    一转念,乌木齐已经来不及阻拦,忽烈从后方走了出来,冷哼一声,从何雅手中夺过酒杯,仰首往嘴里倒去。

    这酒中有秘药,忽烈是知道的,但乌木齐自然也有解药,是以忽烈完全不介意,只要让这女人输!

    他动作干脆,却在那液体落入喉中之时突然怔住……他喝的是什么玩意,又酸又涩,还一股子骚气!

    忽烈此人,本不善于隐藏感情,虽想忍着,但脸上的表情却叫所有人都瞧出异常来——好像不是饮了美酒的表情啊!

    “你快说这酒的配方吧!”忽烈忍住胃部的呕吐感嚷嚷道。

    他表情悉数落入何雅眼中,忍了又忍,何雅还是忍不住伸手掩口笑道:“这酒啊,用你们鞑靼草原上的青草和最健壮的牛羊以及那草叶上的露水,经过一昼一夜就酿制成啦!味道啊,顶多有点酸酸的,涩涩的,但是忽烈将军应该很喜欢吧?”

    殿上再度哗然——

    忽烈再也忍不住“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是尿。真的是尿!

    伴随着忽烈的呕吐,连上座的成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更别提下面的大臣们都笑得东倒西歪了。

    乌木齐想戏耍大周。反而被耍,一时间脸色铁青,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弄成了这个样子!

    但他焉能承认是自己所为?

    “大胆——”乌木齐一声暴喝,转而看向一旁随从:“乌拿海,你竟然如此不小心,把好好一份寿礼搞成这个样子。你要如何交代?”

    那乌拿海面色苍白。头上汗滴滚滚而落,却不辩解,何雅只见眼前白光一闪。殿上顿时惊呼一片,点点嫣红伴随着血腥气飞溅。

    为了表示对鞑靼民风的尊重,这些鞑靼人随身兵器并未收缴,乌拿海在这一瞬间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斩掉了自己的一臂。

    那砍掉的手臂就在何雅面前,中间一指还带着黄金指环,何雅猛觉胃部一阵紧缩。强烈的呕吐之意令她不由捂紧了嘴,连乌拿海的告罪之词也未听清。

    黄梅目露担心,何雅缓步向后退去,只想快点下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大周果然卧虎藏龙,连一介女子都身怀绝技,本王对这位夫人甚为敬仰。蒙夫人不弃。容乌木齐敬夫人一杯!”

    乌木齐端起酒杯挡住何雅去路。

    他身材高大威猛,纵然她身怀六甲。整个身躯也完全掩藏在他的阴影里。

    连乌木齐自己,心头也拂过一丝不忍,这么娇艳的一朵花儿。

    喧哗渐退,视线再度凝集在何雅和那杯酒之上。

    比之大周朝的安稳,怡冰公主都可以牺牲,更何况一介罪臣之女。

    何雅不用抬头,她虽然侧身而立,却能感觉到那至高之位处传来的沉甸和审视。

    要不要做这牺牲……

    心头万千念头回旋,杯中之酒似乎都闪烁着寒光,在这一息间,她猛地听到衣袂摩擦在廊柱上的声音,沙沙声,她本不应该听到,但是看到那一抹焦灼奔来的身影,这声音竟像钻到耳朵里面来似的。

    静王霍然起身,沈澈未及靠近,便被人拦住。

    昭王突然哈哈一笑:“左贤王愿赌服输,胸襟宽广,王者之气尽显,看来鞑靼与大周的情谊将会永存下去。”

    昭王……好大的一顶帽子,何雅猛然一笑,抚袖从乌木齐手中接过酒杯:“好,贱妾多谢左贤王厚爱。”

    广袖一拂,何雅略微仰首,以闪电之势举杯将酒倒入口中。

    沈澈双目圆瞪跪坐静王之后,一左一右两人使尽全力按压住他的手臂。

    看何雅将酒杯朝下示意点滴不漏,乌木齐自唇角绽出一缕笑来,却再度举起酒壶,重新给何雅斟了一杯:“我们鞑靼人敬酒,一定要满饮三杯……”

    何雅喉咙里的酒险些要咽下去。

    按住沈澈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呼,这一声低呼,引得昭王将头扭了过来,冲着静王微微一笑。

    沈澈身子上面的力量突然萎缩了一样,衣帛撕扯的声音,左右之人看着他拽回衣袖,再也不用他们费力按压,整个人阴沉如同一块朽木般盯着何雅再度举杯。

    乌木齐嘴角上的笑渐欲扩大,何雅吸了口气,正欲尝试一下能否含住两口酒,猛然听到一个清亮的声音音:“且慢——”

    酒杯在亲吻到嘴唇前停住,何雅回身,连高位之上的成帝亦有吃惊。

    四品绯色官服,补子上绣得不过是大雁,却衬得此人身形玉立,一双眸子漆中带寒,虽冲着左贤王一笑,也不见得有多少温度。

    是蒋怀风。

    昭王也颇吃惊,这蒋怀风,态度一直棱模两可,难道是站在静王那边的?

    静王也很诧异,旋即想到蒋怀风与何纲走得很近,如此这般,便不用出手了。

    沈澈面无表情,浑然不觉拢在袖中的手血肉模糊,看着蒋怀风一步步走向两人。

    “圣上,鉴酒女身怀有孕,不易饮酒,臣素闻鞑靼美酒之名,一直想品尝一番,如此良机,请圣上恩准。”蒋怀风笑容可掬,语气诚恳。

    蒋怀风竟然要代饮此杯!成后暗自冷笑,成帝面上一怔,却似想起来什么似的,微微点头:“那就由你代饮吧,莫负了左贤王这一番美意,朕有些乏了,静王,你好生款待左贤王。”

    说毕,成帝起身摆驾而去。

    蒋怀风连饮两杯不带一丝犹豫,末了还咂了咂嘴:“好酒,虽然比我们大周的差了点儿。”

    乌木齐有些糊涂,但无论谁饮了这酒都是一个结局,他心里冷笑的时候,蒋怀风已经和气地对何雅道:“鉴酒耗神,夫人还是速速下去歇着。”

    何雅没空细想蒋怀风为何如此仗义,她巴不得赶快下去将那口酒吐出来,当即退下便往外走。

    刚出殿门,便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一个声音急道:“快吐出来!”

    拜托,你抱着我怎么吐?

    见她还想下来,沈澈脸黑到极点,低声道:“就吐我身上,快。”

    你当你是人形痰盂啊!

    却也忍不住了,张口便吐在沈澈肩上,沈澈欲催她再吐几口,后面有人上来低语一番,原来静王已经寻了一处地方,备好牛乳,另传了太医。

    何雅知这会儿不是大意的时候,由沈澈抱着过去,先用牛乳反复漱了十几次,待那太医过来,仔细检查过,并没有中毒的现象。

    沈澈这才松了口气,脸色却并未好看多少,对何雅道:“我先让人送你回去。”

    何雅道:“那左贤王的妃子不是还要见我么?”

    沈澈眸光一闪,没好气冷道:“酒都给你灌进去了,还用得单独见么?你这脑袋该笨的时候不笨,该聪明的时候怎么这么笨!”

    他从未如此大声训斥过她,何雅一怔,沈澈倒是没觉着什么,袖子一甩,对左右道:“速送夫人回府,路上小心。”

    何雅忙拉住他袖子:“那蒋怀风也饮了两杯……”

    还有闲心关心别的男人……想到蒋怀风出面,沈澈心里就极为不舒服,若蒋怀风不出面,他将如何?若因一己之私,而坏了静王多年隐忍大计,将天下拱手送与那野心之人,天下又该如何?

    所以他眼睁睁地看着她饮了一杯,又举起一杯,心却像被一万把刀同时刺中一样,她必定是将第一杯藏在喉咙处没有咽下去,但这第二杯……他必需和她一块儿,不能让她一个人受着,这个念头刚跳出来,蒋怀风出来了……

    沈澈心疼到憋屈,现在她还问蒋怀风?

    何雅看着沈澈竟一语不发地走了,走了?

    “夫人,请。”那留下来的两个人立即道。

    何雅无奈,随着两人先行出宫回府。

    出宫路线俨然和进宫时不同,何雅明白这是避开耳目将她暗送出去,这两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确定无人之后才会让何雅快速通过,偶尔遇到些人,亮出腰牌后,亦被放行,想来是静王埋在宫中的暗线。

    这两人俱是沈澈手下得力干将,见何雅不惊不乍,并非一般足不出户的妇人,也觉得放心许多,路过一处宫墙之时,前面那人已经探查过,待何雅往外走时,突然听到墙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何雅脚步一顿,此处已经临近皇宫边缘,罕有人至,怎突然有人。

    那两人也吃了一惊,不过好在隔着一道墙,何雅放轻了脚步慢慢走着,突听那墙里有人哭道:“怎么办怎么办?不是我干的,我不是故意的……”

    哭声极其惊惶,这声音过去,又一女音响起:“嘘——你小声点儿,到底怎么了?”(未完待续)
099 鉴酒
    负责接待鞑靼来使的人是静王,皇帝没有说话,静王立即起身:“忽烈将军,可是酒不合口?”

    大周礼仪之邦,先礼后兵,且乌木齐纵容属下放肆,必有后招。

    全场视线都集中在忽烈身上,忽烈却满不在乎地大声嚷道:“这是马尿吗?你们竟然用马尿来招待我们!”

    隐隐听到有人的吸气声。

    昭王把玩着手上的杯子,看着一身白袍的静王面容肃穆。

    “听忽烈将军的意思,似乎有更好的酒?”周煜文声音平稳,不带有一丝情绪。

    忽烈道:“就是我们鞑靼的马尿,也比这个好喝。”

    明显的侮辱!

    哗然——

    成帝微微皱了皱眉,显然不满意周煜文的处理方式。

    乌木齐喝道:“退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不过这酒的确不怎么样,此行我等亦带了数十种美酒,大周国力昌盛,人才济济,本不好意思拿出手来……如今,只怕拿了出来,也未必有人识货……”

    昭王猛地一拍面前矮案:“乌木齐,本王敬你为鞑靼左贤王,却不能容你在此胡言乱语,谁不知你们鞑靼二十年前还不会酿酒!”

    乌木齐笑道:“我是不是胡说,且请人来鉴酒便是,若是你们能分辨出我这酒用什么酿造,酿制了多长时间,我自然愿意服输。”

    早知鞑靼人不怀好意,竟想出了这么个法子。

    七夜香为宫廷秘法酿制,成帝自然有专门的人负责酿酒,这鉴酒自然也不是难事。

    静王立即着人去传,孰料良久只见那传话的小太监回来,只见他一人返回。静王便知这中间已经被人做了手脚了。

    要的便是他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在皇帝心中一无是处。

    片刻间,所有视线集中在静王脸上。在大殿的某个角落,一双眼睛也在注意着静王的小指动作。只要静王动动小指,便会有人上去“鉴酒”,只是这必定是个牺牲品,也必定会是个失败品。

    一息的时间,静王却觉得很长,但没人允许他拖延下去,就在他狠心欲做决定之时,乌木齐身后的两个宠妾突然笑出声来:“难道大周人只知道喝酒。而不懂品酒么?”

    “就是,这和饭桶有什么区别?”

    “怪哉,大周礼仪之邦,竟还不如我们鞑靼……”

    大周众臣正被这两个宠妾叽叽喳喳的议论弄得面红耳赤之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王爷,贱妾不才,曾随家父学过一些粗浅的酿酒方法,也认得几种酒,若王爷不嫌弃,可否让贱妾一试?”

    浅绿色宽袖褙子下可见月白色交领襦裙。浅笑的眉眼如同一弯新月,若不是那隆起的腹部,静王一时之间还难以将这笑容和沈澈之妻联系起来。

    眸子中的惊讶片刻消失。静王展露一个温和的笑颜:“准。”

    从她起身的那一瞬间,乌木齐眼珠子里的光便像黏在了一起,唇角若有若无的笑让一侧的宠妾暗自心惊。

    只有在杀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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