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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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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要不要我们爬墙进去?”小华捋起袖子。
“不用。”何雅把她袖子捋好,“姑娘家家的,别把胳膊晒黑了。”
小芳不解:“阿娘,现在不是拘泥常理的时候。”
何雅见他一本正经,不由伸手捏了捏他小脸,小芳脸果然又红了。
“他们也是听从你爹安排,咱们进去只会让他们为难,况且你爹得了信,定会有所防备。”
“但一直见不着爹爹……”
“别着急,我刚才不是差人送信去了么,咱们耐心等待,有一个人一定会帮我们的。”
何雅说的这个人却不是玉狸或者蓝景明,而是那日在翰文书斋遇到的狐狸精——沈家二房的三小姐,沈娇。
沈娇早嫁做人妇,丈夫现在是户部任职,虽是个五品郎中,可这个年龄已算年轻有为,何雅不信沈澈手能伸这么远。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送出去的信如石沉大海,当晚马元和姜胖子又带回来不好的消息,写给玉狸的信对方收了,但马元直接被打发走了,而送往武定侯府的,压根没人来接,姜胖子憋了一口气,偷偷摸入侯府,抓住个丫环一问,蓝景明被武定侯送走了,不知道送哪去了!
何雅不信邪了,索性带小芳小华去宫门外面候着,只要下朝,就能碰见。
邪了门了,没人下朝。
端帝近日偶梦先皇,停止临朝西山守陵去了,要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
何雅站在街上,看着满街的人,头一次觉得空空荡荡的,她不禁开始怀疑沈澈的目的,难道他是来真的?
她心里虽有所怀疑,却不敢在小芳小华面前流露一分,还破例花了十个铜板给两人一人买了一串糖葫芦。
回去后依旧托马元姜胖子想法子打探消息,按马元姜胖子的说法,盛京地头上只要发生的事儿没有他们打探不出来的,可沈澈去哪了,就是查不出来。
何雅又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出事了,这般焦灼,都生了一嘴泡。幸好,这时有人来了。
是司马瑜和薛衣人。
何雅喜出望外,不及客套,薛衣人先让何雅坐下给她把脉,又取出银针插入头上穴位试毒。脸上渐渐露出喜色:“我在雪原上没有寻到乌金蛇,不过却从一个巫族部落中得到灵感,托人捎信给你家相公,请他一试,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何雅啊了一声,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
薛衣人道:“不过这法子异常凶险……当年你身中苗疆情咒和伊莉莎,这两样任何一样都足以令人死亡。但你却活了下来。所以我推测情咒和伊莉莎在你体内成为力量相等的对抗势力,也许在这两则的共同作用下,你身体无法承受。才会产生失去记忆的症状。当我收到你的密信,说你渐渐想起一些事情的时候,我觉得应该是情咒的力量超过了伊莉莎,那时我正在巫族部落。想看看那有没有乌金蛇,无意中得知巫族也有一个类似情咒的强大咒语。几经恳求,对方终于告诉我消除的办法,里面最难弄的便是药引——乃是你丈夫的心头血,如今看来的确是管用的。”
她能活过来本来是件喜事。可何雅脸越来越苦。
司马瑜和薛衣人刚到盛京,情况还不清楚,但能在墨门暗桩子里见到何雅。司马瑜本身就比薛衣人多了些猜测,如非走投无路。她才不会来呢,怎么能走投无路,除非和沈相有关。
“你……被休了?”
司马瑜想来觉得能损到何雅绝对是乐事,可这次何雅非但没跳起来,反而极其沉闷地点了点头。而且不用马元和姜胖子汇报,自己把事情都讲了个清楚,连同那些外人不知的细节。
“唔……唔……唔……”司马瑜连着三个“唔”说不出来别的。
薛衣人则长长叹了口气。
“难道你们也觉得我错的不可原谅?”何雅道。
“假如要死的是他,你是陪他到最后一刻,还是让他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走掉?”
这个问题何雅想过,但自己想和被别人问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
“至于沈家你那个婆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丈夫一无所知么?”一语点醒梦中人,何雅吃了一惊。
司马瑜还没完:“你还给他安排了的慕七小姐,虽然是要在你死后接替你的位置,但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侮辱和质疑?”
何雅:……
薛衣人见她极度沮丧,安慰道:“其实这些都不过是你太过关心,正是俗语说关心则乱,夫妻没有隔夜仇,等他想明白便好了。”
司马瑜冷笑:“我看未必,能处在那个位置的必然同我一样铁石心肠,男人别的不怕,就怕被人瞧不起,尤其是心爱的女人。”
何雅刚平复的心情又蹿了起来,可嘴张了张,不知道说什么;什么又说不出来,袖子一甩出去了。
司马瑜虽然不攒口德,可也不遗余力帮何雅打探消息,何雅从那日起,瞧着还是那个人,但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恹恹之气,有时候甚至跟她说一句话,半天都得不到回应,不过,有件事出乎司马瑜的意料,马元取来的残本,何雅一一纠正补满。
司马瑜欣喜之际,发现她所补充的多为农经商道,也琢磨出这并不是她忽然想通了,大约只是想找些事情填补时间,不管怎么说,司马瑜也觉得极有收获,故而将那探来的消息又往后压了两日。
何雅浑然不知,许是因她辛勤修书,这日姜胖子提了一串鲜鲫鱼回来,何雅捡了最肥的,用小火炖上小半个时辰,唤小芳小华来吃,马元忽然带了个人进来。
红脸膛,光脚穿着一双草鞋,年约十七八,看着像是乡下土生土长的,脸上带着一股仓促和紧,张何雅看了半天,不认识。
少年虽然很紧张,仍是先看向马元,何雅道:“这里没有外人。”
这少年才飞快道:“我奶奶约您明天到洪宝茶楼见面。”
他奶奶?怎么也该五六十了,她不记得认识这号人啊。
少年语速更快:“我奶奶姓沈,您去了就知道了。”
不待何雅回答又急忙道:“我得赶紧走了,奶奶交代不能被人看到。”
说罢便急匆匆走了。
这……麻溜的一点都不专业。
“你是在哪碰见的?”何雅问,姓沈的五六十岁的,难道是沈月如,可沈月如早就走了,再则沈月如巴不得自己消失。
“我见他在外面鬼鬼祟祟的转了很长时间,就过去问他是不是要住店,结果他说找你。”马元道。
“不会是有人想……”马元比划了一个手势。
何雅冷笑,她不信沈澈还瞒着休了她的事,谁还有闲情管她死活,不过单冲这一个“姓沈的”她也得去一趟,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做了一些准备,令小芳小华留在客栈里,自己带了马元一大早就去了洪宝茶楼。
对面就说了一个洪宝茶楼,何雅选了二楼靠窗的位置,这样有谁进出客栈都能看到,又不易被人观察到,如此,饮了一整日茶水,也没见人前来搭讪。
马元行动机敏,却极沉得住气,两人商量一番,等手中这盏茶喝完就不等了。
何雅抿到一半,忽然放下茶杯,伸头看向楼下茶馆入口,此时天色昏暗,那人步履匆匆,但那身段何雅觉得眼熟的很。
过了一会儿,左侧楼梯上传来声音,来人视线在二楼转了一圈,猛看见何雅正瞧着自己,惊喜地喊了声“二嫂”。
是沈娇,难怪她觉得眼熟,可沈娇什么时候有个那么大的孙子了?
“二嫂,这后面有雅间,咱们里面说。”沈娇低语引何雅入内详谈。
何雅自是没有异议,沈娇这一露面,等待了七八日的烦躁都去了不少。
雅间落座,沈娇拿出一锭银子塞给小二,打发他去门口守着,茶楼这些伙计都非常机灵,立即答谢出去了。
何雅攒了一肚子话要问,被沈娇这神秘的架势给挡住了,沈娇见她着急,先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看着马元问何雅:“二嫂,这位是?”
何雅道:“我现在全靠这些兄弟们帮衬。”
沈娇略微点头,对马元道:“这位兄弟,我和二嫂有些要紧的话说,劳您也帮着外面看着点。”
马元看出她并非不想自己听到,而是担忧事情过于重大,见何雅也未反对,一点头也出去找个隐秘地方守着了。
何雅见马元出去了,拉住沈娇急道:“他出事了?”
沈娇这会儿反不着急了,拿起桌上的茶碗:“二嫂,你先让我喝口水,要是让周安发现我来找你,指不定几天不跟我说话。”(未完待续)
262
周安就是沈娇男人,何雅见她渴的厉害,暗暗揣测她是不是为了到这儿花了不少力气。
沈娇饮完一盏茶,胡乱擦了下嘴才将知道的一切说了出来,本来沈娇也未必能知道这么细致,但王夫人一倒,她娘觉得扬眉吐气了,等闺女回家时,拉住沈娇好一通得意洋洋的宣扬。
原来沈月麒年轻的时候,曾经外出游学,结果遇上了王家的一个庶女素娘,暗生情愫,回来之后便央求爹娘却王家提亲,那时候沈齐山出仕,沈家正是如日中天之时,就算是王家嫡女,沈家还不乐意,更何况是个庶女,况且沈月麒还是长房长子?但沈月麒也非常固执,多次在父母前面哀求,李老夫人迫不得已答应了,要求是沈月麒要娶王家嫡长女为正妻,那素娘为妾。反正素娘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庶妹陪嫁这在大周也很常见,王家很愉快地答应了。一妻一妾入府,倒也平静,过不多久,先传出王夫人有孕,之后素娘也有了身孕,可惜到最后,王夫人顺利诞下一对双生子,而那素娘却难产而死。结果这事被何雅揭起一角,事实的真相是,死的其实是王夫人的孩子,王夫人早在素娘身边眼线,买通了为素娘接生的稳婆,用她死去的孩子换走了素娘的孩子。这还没完,借那稳婆之手,还让素娘血崩而死。
如今查明真相,李老夫人身子虽未衰败下去,却大受打击,沈齐山怕她太过伤心,遂带着她返回故里安心养病。至于沈月麒,索性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还有许妙菡,沈娇想了一下:“说起来还是王氏作恶,你可知她第一个孩子如何落掉的,竟也是王氏下的毒手,说是要让你们妯娌反目,她恨素娘,恨大伯。非但要霸占他们的孩子。无用的还要毁掉……”
何雅微微苦笑,正是由此才有那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可想来王氏也应该没有拿刀逼着她。如今许家悉数被发配边疆也算不上是她之过。
不过一个偌大的沈家弄到现在这个局面,难怪他不想见,那空空荡荡的沈家,也不是他故意为之。只是一切零落成泥罢了。
然而还是轻轻开口:“你可知他现在在哪?”
沈娇看她这神态微微心疼:“二嫂,你莫过于担心。我们以前那样对待二哥,他都不放在心上,他这是心里面有个坎,等一等过去就好了。”
何雅眼睛垂下。心里面钝疼不已。
沈娇瞧着她,猛一咬唇,拍掌道:“你瞧。我来不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个么?”
何雅惊喜抬头,沈娇犹不放心。起身检查了一遍门窗,然后凑近何雅耳边道:“前几日我见周安睡觉辗转反侧,他这个人口风紧的很,除非真遇到解决不了的难事,经不住我软硬磨泡,他给我说了件怪事……”
原来周安在户部任职,虽是个五品郎中,可恩师钱益是户部尚书,故而周安在户部属于有事可干的那种,这日正巧周安轮值,钱益忽然亲自带了一个中年宦官来找周安开库。按说皇帝把手伸到国库里的情况不是没有,一切手续俱全,周安取银便是,可这宦官提出要周安给折算成同价的金叶子和碎银子。
要说这事和周安没什么关系,但周安这个人,看起来老实木讷,却有个强迫症,让他发现一丁点疑问,就得给弄清楚,回去之后就琢磨上了,结果又传来皇帝一个月不临朝,他这悬念无法得以印证,越想越难受,架不住沈娇软磨硬泡,犹犹豫豫的把猜测跟沈娇说了——难道皇帝是出宫了?
由此也可见周安此人见微知著,皇帝要真是微服出巡,大锭官银自然不如金叶子和碎银子合适。
夫妻俩说了说,加上沈澈也有些日子没有露面,更加肯定皇帝偕同沈相一块出宫去了。至于去了哪,夫妻俩也一番讨论,入夏以来,先前发过一次水灾的萧河再现险情,连同长阳湖两岸频频告急,最近一个月,户部已经拨了三笔银子,其中一笔还是在那金叶子之后。夫妻俩觉得皇帝去视察灾情的可能性比较大,但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测。皇帝出宫,属于高度机密,猜不对那是造谣,猜对了万一出了什么事,百口莫辩,故而沈娇收到何雅信后,周安意见很明确,不许沈娇参与到这里面来,再则,沈相,也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啊。
周安所虑沈娇清楚,可总不能坐视不管,但也想被丈夫发现,坏了情分。正着急时,正巧遇见庄子上按例来送新鲜瓜果,那里面有个人叫沈娇眼前一亮,正是那称呼沈娇为奶奶的小伙子,乃是沈娇母亲陪嫁庄子上的一个远方亲戚的儿子,按辈分的确该唤沈娇一声奶奶,沈娇这才找到合适的人来送信,又借口要亲自采买,得了这么个空出来会何雅。
可这一切,也都是猜测,所以沈娇先前还不太敢给何雅说。
“我觉得你们推测的很有道理,不管如何,我还是想去长阳湖一趟。”何雅道。
沈娇料想她知道了就是这个结果,微微一叹:“二嫂,二哥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要不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肯续弦,有话……好好说。”
她只怕何雅过于难过,哪知何雅却忽然一笑:“放心好了,这么多年他都没能跑,我还能让他给跑了?”
沈娇愕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索性取出一叠银票:“这个是铺子的红利,早该给你拿来的。”
何雅也不说破,揣了往袖子里一塞。
因沈娇甩开侍女而来,这就告辞离去,何雅在雅间里多坐了一会儿,估摸着沈娇已经走远了,便开门招呼马元回去。
回去跟司马瑜一提要前往长阳湖,司马瑜表情有点不自然,过了一会儿。何雅出去了,复又想起昨日司马瑜关于农经问的两个问题,折回答打算跟他好好讨论一番,孰料走到门口,听见司马瑜对姜胖子道:“长阳多处山石崩塌,你去门里把专门为老门主打造的那架马车取出来。”
姜胖子得令,正要出门。瞧见何雅从台阶下气冲冲走了上来。
姜胖子知道内情。连忙跑了。
剩下何雅质问司马瑜:“你早就知道了?”
司马瑜摸了摸鼻子:“阿雅~”
何雅盯着他不动,司马瑜声音又软了几分:“长阳到处受灾,路险难走。我让马元和姜胖子与你同行,这些日子你吃的用的也不收你银子了,如何?”
何雅道:“说人话!”
司马瑜面露尴尬,又摸了摸鼻子:“还不是想让你多修几本书。机会难得。”
他所说,何雅也不作声。只是脸上红白不定,但也没同他大声嚷嚷,过了一会儿才道:“想让我修书是吧,我再给你多修几本。不过我有条件。”
跟司马瑜发脾气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赶快去长阳,还不如跟司马瑜做个交易。
司马瑜何等聪明。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阿雅,墨门在长阳也有分堂。只要你带上我的钜子令,他们都可听从你的调遣。”
两人当下讨价还价,这时何雅手上仍有半本商经没有默完,司马瑜自然是想何雅默完再走,何雅却想立即出发,只约定路上来默,到了城镇,由人送回便是。
谈妥后也只能是次日一早出发,可行前也有做些准备,这些司马瑜都差马元和姜胖子去做,何雅瞧他们采买准备都极为老练,看来这迎福客栈一直做的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生意,她只给小芳小华带了换洗衣物,另外准备了一些常用药品——小芳小华也是要同意的。
次日五更,天还黑着,何雅一行就准备妥当出发了。
出乎司马瑜意料,何雅竟连夜把商经默好了,一本书足有一寸多厚,翻到最后,字迹也不见有一丝凌乱,只是眼角有些疲惫,想来是昨夜一夜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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