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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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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何雅拿着那衣裳不换,催促道:“快些,这里戒备森严,莫被发现了。”他倒不是怕,只是担心不能顺利带她出去。
何雅放下那衣裳,坐到床前:“我不能跟你走。”
沈澈怀疑他耳朵有毛病:“雅雅,你说什么?”
何雅眼看向一边:“明天是我和明王的婚礼,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到此为止罢。”
沈澈突然笑了,走到她面前,摸着她脑袋:“雅雅,又有什么事儿了,非得瞒着我,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什么事儿都有我……”
他话未说完,何雅猛地一推他,正推在他那没好的伤口处,痛得沈澈闷哼一声,何雅脸上却是一点动容也没有。
“沈澈,我这些日子想了很多,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何家也不会成今天这样,要不是因为你,现在明王他应该是九五至尊,我帮了你,帮了静王,他是怎么对待我的?说什么去江南办案,暗地里你却接了周扬,你当我是瞎子么?静王他是不是还给了你一道圣旨?!”
何雅连珠炮让沈澈一时哑口无言,反应过来时忙抓住她手,探向她额头:“你这是怎么了?尽说胡话,还有……”胸口一痛,他想起来这里也是被她所伤,云里雾里,沈澈断定她是出了问题了。
何雅打掉他手:“你走不走?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不喊人来抓你,不过你要是不走,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澈见她是真怒,一点也不像是假装,心中虽满是疑惑,仍是被她刺得发酸。
“雅雅,你糊涂了,现在就跟我走!”沈澈咬牙道,慢慢靠近她,预备抓住她带走。
哪知何雅早有防备,立即朝他扔了个花瓶,哗啦一声,外面脚步涌动,沈澈立即意识到此处有埋伏,再想抽身,为时已晚,况且他带不走何雅,还不想立即离去。
整个院子都燃起了火把,外面都是明晃晃的刀枪,明王一身红衣走了进来,何雅立即躲在明王身后。
何纲一直埋伏在外,乌木风得信赶来,想到沈澈曾一箭射穿马眼,此时饶有兴致地看他有如困兽。
“马上跟我走!”沈澈一字一顿道,饶是左右都是刀枪,浑身气势有如山岳,眼睛却被那十指交缠的一对手刺得生疼。
“她如今已是我的妻子,怕是不能跟你回去了。”明王道,一身红衣在夜色中犹为醒目,沈澈突然想起他藏在屋檐之下瞧见的情形,难道他们已经……他不敢再想下去,再度冲着何雅发问:“雅雅,你走不走?”
何雅感觉到明王手背青筋跳动,拦住他探出头来:“沈澈,我现在跟你说明白,我脑袋没有问题,我看人看得很清楚,我以前糊涂,现在想明白了,我和你……没有办法再走下去了,你家容不下我,皇帝也容不下我。是我错,幸好现在还来得及,你回去罢,我叫他们给你放一条路,以后咱们再见便是各凭本事了。”
字字如刀,沈澈冷笑:“那小芳小华呢?”
何雅一怔,明王轻拍她手背:“这个交给我。”
沈澈大怒,挥剑直刺明王,人群中冲出一人来,正是何纲。
沈澈觉得喉头一甜,他那日被何雅刺得极深,这不过半月有余,因记挂着何雅,耗尽心神终于打探到她在这鞑靼人的庄子里,没想到见了面竟是如此光景,又这冲出来的是何纲,一时怒火攻心,却又提不上劲儿来,片刻之间,身上已经被刺了五六道口子。
他这样拼命,何雅在一旁看着却是面无表情,突然拉住明王:“咱们还是走吧,他既不愿走,那便由他交待在这儿。”
这话一出,沈澈又挨了两剑,眼瞧着那红色人影出了院子,沈澈疯了一样要去追,无奈何纲剑法有如织网,将他密密拦住。
搁了从前,何纲何如是沈澈对手,奈何他落此境地,竟处处被何纲压制,眼见追不上何雅,只得沉心对付何纲。
他这一沉心敛气,出手俱是杀招,何纲倒有些招架不住,沈澈一剑刺出,并不恋战,向远处遁去,旁边有人欲上前协助,却被何纲喝住,自己提剑追了上去。
沈澈行的极快,何纲在后面缠他,逼着他不能去寻何雅,反倒离庄子边界越来越近。
“你走吧,阿雅定不喜我取了你命。”何纲一剑挽起一片光影,威力比先前猛增数倍。
沈澈吃了一惊,方知他是故意引他出来。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沈澈咬牙道。
何雅退后一丈,看那蜂拥而来的侍卫:“劝你一句,莫逞匹夫之勇。”
见沈澈仍不肯离去,何纲叹道:“她今日所言,句句皆是清醒之语,你莫忘了,她始终是姓何。”
沈澈无言,眼见后面成片火光,终是一咬牙向远处遁去。
何纲提剑在臂上一划,然后向后方走去。(未完待续)
183 情咒
明王深情地望着何雅,看她脸上滑过尴尬,受惊一样把他推开。
“你……胡说!”
明王吐出一口气,坐在床沿儿上:“不信你去问问你哥哥。”
何雅道:“我什么都记不得了,谁知道他是不是我哥。”
明王见她抵死不承认,暗里有些恼火,这时何纲去而复返,手上端了一盘糕点。
何雅顿觉轻松了些,却仍是戒备地看着两人。
何纲指着那糕点道:“这云酥做成小鱼的样子,我们小时候,母亲也做成这个样子,你最爱吃了,快来尝尝。”
何雅捏了一块,送到嘴里,那云酥入口即化,带着些许玫瑰香气,味道极好。
何纲看着她一副极享受的样子,除此之外,却是再无多余反应。
这是两人幼年之时母亲常做之物,自母亲去世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再未品尝过类似的点心。
外面有人通报,何雅又捏了一块,来人声音急促:“王爷、大将军,不好了,相爷他十里坡遇袭,已经阵亡了!”
何雅咬着云酥看何纲和明王震惊失色。
明王同何纲急速离去,未几,何雅听得外面窃窃私语,过了一会儿,有侍女进来,捧着衣食用物,何雅问了些明王同何纲的问题,只是寻常好奇之心。
不见明王返回,何雅松懈下来,服了药之后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混混沌沌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觉得床前有人,她一惊之下欲张口呼叫,却被来人捂住嘴。
“何氏,是我!”
何雅听出声来。是白天里那个自称公主的人。
“你……怎么来了?”
“你认识我?”周扬喜道。
她白日被带回去之际,通过听到的只言片语推断出何雅脑袋出了些问题,想她那般寻死,自然是有可能的。
“我记得你的声音。”何雅想要点灯,却被周扬按住手。
“来不及了,你听我说,他们是骗你的。那人根本不是你相公。你相公……现在生死未卜,他把你关在这儿,就是趁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要霸占你。”
“我说的是真的?”何雅躺回床上,语气里并不相信周扬。
“我乃大周公主,岂会信口雌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大周虎视眈眈,你相公一家对大周都忠贞不二。你若是落到他们手里,叫他有何面目面对列祖列宗?我受尽侮辱保全性命。只为一日手刃仇人,幸好天不绝我,无意中发现一条生路,本想独自离去。又怜你也是无辜,费劲周折找到你这儿,不如你立即与我一同逃出这里……”
周扬越说越快。突然抓住何雅的手,想把她拖走。
何雅甩掉她手:“你走吧。我不走。”
周扬吃了一惊:“怎么?”
何雅道:“我不信你,他们……对我都很好。”
周扬难以置信:“你不知道那明王、乌木风都想……你这个贱人!”周扬终于忍无可忍骂了出来。
何雅看着她走到窗户边,冷声道:“你对这里不熟,跑也跑不出去。”
周扬心一动,停下道:“我这几日观察过,这庄子上每到三更必会有一辆粪车出去,除了装有粪便外,还有几筐烂菜剩饭,藏在其中便可被顺利带出去,到时候海阔天空,你也可以慢慢打探你夫家消息,看看我所言有无差错。”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周扬觉得已经无话可说,轻轻支起那窗子,就打算往外翻。
“等我一下。”
身后传来何雅的声音,周扬心头一喜,回头见何雅跳下床来,在床头拿起一团东西,扔了一团给她。
周扬一看,是件男子披风。
“裹上这个,至少一会儿不会弄太脏。”
黑夜中,周扬看到一双闪着清辉的眼睛,一时间她有些搞不懂何雅脑袋到底有没有事。
“我们快走吧。”何雅将兜帽带上,率先爬了出去。
的确有辆粪车,两人趁着那车夫打着哈欠去拎马桶之际,躲入那装满垃圾的竹筐之中。
恶臭之中,马车晃当当出发了,一连遇到几道关卡,因这上面恶臭无比,也无人前来检查,听到那铁门关闭的声音,何雅出了口气,又行了许久,感觉已上了平路,一侧传来周扬的声音:“何氏,咱们已经出了庄子,只等找个地方跳下去,距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应该够我们找个镇子寻找官府了。”
她说的正是何雅想的,静默了一会儿,何雅低声道:“周扬,谢谢你。”
周扬回答很慢:“不必客气。”
这一声刚落,何雅突然觉得头顶一轻,那些烂菜都飞了出去,她本能仰脸,看到一张极熟悉的容颜——明王。
“周扬你骗我?”吃惊之余还是有些不相信周扬的变节。
“怪你自己太笨。”周扬亦被拉了出来,乌木风示意人上去控住周扬,周扬不耐地挣扎,喊道:“明王!”
明王挥了挥手:“给她干净的水和衣裳,保证她的安全。”
这就是周扬和明王交易的条件,她就值这么点儿?
脸上一阵麻木的剧痛,明王手停在半空,远处传来清脆的马蹄声,何纲一身银甲在月色中反射着冷光,何雅听到哗啦一声,是何纲下马跪在地上。
“阿雅,你好自为之。”竟不是对明王说话。
明王冰冷的眼眸动了动:“我已经没了耐心……不用等你父亲来了,三日后,我们成亲。”
不出半个时辰,便重新看到山庄大门,何雅苦笑,只怕那车夫绕来绕去,根本没离开多远。
下车时,周扬不顾人拦着,冲动何雅面前:“恭喜你。”
何雅看着她眼里冒着火,挤出一个笑:“谢谢。”
这一路周扬都在想明王怎么会还要娶她?此刻难以置信她还能笑得出来,愣了一愣道:“你亲手杀了沈澈,你忘了么?”
何雅仔细看了周扬一眼,上辈子沈澈眼力不行哪!
“他死不了……”她说着却再不想跟周扬多说一个字。
此时侍女在后面推她,她大步向前走去,天近微明,周扬只看到凉风中,她长发飘起,整个透着一股坚定的光,和她一比,她竟渺小有如尘土。
明王既然决定三日后与何雅成亲,虽然这里是乌木风的地盘,但乌木风为了表示诚意,命所有人手都全力筹备,不过一日,整个庄子已经到处都批满红绸,一派喜庆。
除了何雅,何纲几次来看,见到那被烧成灰烬的喜服,侍女们面带愁容,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就估摸着准备罢。”何纲示意侍女下去,坐在何雅对面。
何雅绕过来,抽出他的佩刀,砍断书案一角:“你我同胞之缘,到此为止。”
何纲无奈:“再怎么着我也是你哥哥。”
何雅扔了刀,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乌木风看得咋舌,此女比他们鞑靼女子更为刚烈。
唯独李西不以为然,两人行至无人处,李西道:“我有的是法子让她心甘情愿。”
乌木风奇道:“你家主子都无可奈何,你有何妙计?说来也让本王子学学,回头好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奴婢。”
李西道:“贱人贱人,先贱后人,我家王爷就是太把她当人看了,调教女子万不能把她给捧在手心。”
乌木风笑道:“你说的有理,不过你家王爷把她碰在手心都不管用,更不用说冷鼻子横眼了,只怕更吓跑了。”
李西道:“这贱人无非还记挂着她那蠢男人,只要那蠢男人死了,她自然没了念头。”
乌木风道:“我昨日收到密报,那姓沈的并没有死,反而生龙活虎的。”
李西道:“叫一个人死容易,叫一个人生不如死才难,我要的不但是姓沈的死,我还要这贱人和姓沈的一块心死。”
乌木风摸了摸鼻子:“哦?说了半天,你到底有何高招?”
李西想到此时还需乌木风帮忙,便不再隐瞒,三言两句把他寻思已久的事儿给乌木风讲了,只见乌木风手摸在鼻子上,一动不动,似乎压根不信。
“情咒?鬼神之说也太可笑了。”乌木风笑道。
他乌木风非三岁小儿,纵然这世界上鬼神之说极多,但他手上杀人无数,却从来没见过一只厉鬼寻他复仇,故而对李西之言极为怀疑。
“难道你忘了那贱人刺那姓沈的一剑?当时情咒未全,故而威力有限……不如,我给你瞧瞧。”李西瞥见远处走来两个侍女道。
乌木风点头,唤那两个侍女过来。
那两个侍女见是乌木风,不敢耽搁,急忙走了过来。
“你若命她们脱光了在地上爬,她们会不会听令?”
“这是自然。”
“那我呢?”
“你?估计她们会向我求救。”
“好,你且看着。”
李西见那两个侍女已经走到面前,便对她们道:“我见你们两个容貌甚美,心里喜欢,你们脱光了给我看看。”
那两个侍女果然大骇,看向乌木风求救。
乌木风踢了其中一个一脚:“李大人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快脱!”
那两个侍女虽听乌木风这么说,但却并不去脱衣。
李西道:“也罢,你们抬起头来。”(未完待续)
182 撞柱
乌木风陡然大笑,笑声却在血溅在脸上的时候停住。
何雅手握宝剑一剑劈向那癞皮狗,狗的身子从中间直接斩断,肠子留了一地,几欲让人作呕。
“乌木风,你连狗都不如。”何雅没有丢掉剑。
那如锦感觉到身后动作停了,一回头看到癞皮狗半截身子,当即瘫软过去。
“抓住她,叫所有的侍卫都来,弄完送到青楼。”乌木风面无表情道,揽过周扬,大手隔着纱衣直接摸向她两腿之间,周扬呆了一般任他粗暴地揉搓。
何雅跪在地上干呕,在侍卫们围过来之时突然一跃而起,一头撞向身前的一根柱子。
乌木风猛然站起,周扬被他推到在地,伏在地上看血从何雅头上流下,顺着地毯流出很远。
“放肆!大胆!”乌木风怒声刚起,门突然被人推开,一道白影跃至何雅身旁,抱起何雅疾呼道:“雅、雅!”
何雅不应,这人转而凝视乌木风:“若是她有任何闪失,本王同你的约定便作废罢。”
外面传来李西焦急的声音:“王爷!王爷!”
原来他是明王,周扬望着那张隐约与自己有些相似的脸,明王亦为这个女人发疯。
乌木风一时换了颜色:“怎么,王爷看上此女了?”
明王已经取出一颗丹药塞到何雅口中,此时再度冷冷注视乌木风:“她是我的女人,本王希望你能记住!”
不止乌木风,就连门口的李西也惊住了,良久李西顿足:“王爷,这……”
明王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这次……真的让我失望。”
说罢,不再理会两人,抱着何雅离去。
乌木风出了庄子,见到外面数千人马,才知这次惹急了明王。
一银甲将领拍马迎上,看到明王怀中之人大吃一惊:“阿雅!”
不禁有些担忧地看向明王,阿雅设计陷害明王。害明王失去江山。怎么又送到明王眼前了?
明王并不将何雅交予何纲,亲自抱了上马,乌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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