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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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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日子也不能这么过下去了,何雅瞅了眼搁在桌上的十几个铜子,在哪里……一要活下去,二要好好的活着。而且,这一辈子还有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父兄,想到那被发配边疆的何世平父子,何雅不由握紧了拳头。
沈澈见何雅又陷入沉思,不知为何,总感觉何雅睡醒后有些怪怪的,但他只不动声色地坐在一旁。
何雅只是随口问了一下沈澈脚伤,并未刻意检查,也无疑心,主要是并没将沈澈的伤放在心上,想了一会儿后,将桌上的十几文钱扫到手心里站了起来。
沈澈松了口气:“娘子,城西花家酒铺老板今日女儿出阁,所有酒水都半价而沽。”
何雅嗯了一声,转而问道:“怎么没见可爱?”
沈澈暗道果然还是来了,却皱起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等到何雅又问了一遍,才难为情地开口:“昨日你走后,我怕可爱咬人,便将它拴在木桩上,结果午后发现可爱自己咬断绳子跑出去了,到现在还未归来……都是我无能,连一只狗也看不住……”
声音到最后充满了自责,何雅没心情搭理沈澈,走到门口一看,只见西厢外面木桩上果然只剩一段孤零零的狗绳。
何雅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可爱是何家还没倒台时,西藏王进贡给大周的一只藏地狼犬,是何雅一手养大驯化的。何家倒台,虽大快人心,但也有一些不该落井下石的,表现却还不如一条狗。
“我出去找可爱,你不用等我回来。”何雅说着,顾不上起风,便往院子外面走去。
沈澈心中冷笑,和你最亲的那只恶犬怕是再也找不回来了,不然你以为昨夜玉砚为何要敲你?
他瞅着何雅单薄的衣衫在风中掀起一角,却没有说出阻拦的话,正待回到自己居住的东厢,走到院子口的何雅突然发出一声惊喜的叫声。
“沈澈,快来——”何雅声音兴奋。
沈澈不用走过去也看到了,一只黑不溜秋瘦不拉几有几处毛都被啃掉的狗正凑在何雅脸上狂舔,一边舔还一边狂摆尾巴。
这狗……没死?玉砚你办事还靠不靠谱了!
沈澈堆满笑走了过去,惊喜道:“呀,可爱回来了!太好了!”
何雅这会儿根本顾不上搭理沈澈,抱着可爱仔细检查,见可爱身上并无明显伤痕,失而复得的开心显而易见。
爷对你那么好,也没见你对爷这么热情过,沈澈心中微有不悦,发现自己这缕情绪时,不由一怔,呸呸!自己想哪里去了!爷是忍辱负重忍辱负重!爷绝不亲被狗舔过的脸!
倒是可爱,乍听沈澈声音,突然从何雅怀里扬起头来,冲着沈澈脑袋低伏,锋利的白牙上面红色牙床微微颤抖,从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咆哮,这……正是进攻前的标志。
何雅吓了一跳,连忙拍了拍可爱脊背:“可爱,他是沈澈!”
可爱充耳不闻,猛地向沈澈冲去。
何雅来不及阻止,惊呼间眼前窜过一条黑影,对准跃起的可爱横踢一脚,一个鹞子翻身挡在沈澈前面。
是玉砚。
可爱嘴角登时往下滴血,却也不敢轻易上前,咆哮着扒着爪下土地。
何雅眼中滑过怀疑,可爱训练有素,从未违背过她的命令,但来不及细想,她冷喝一声:“可爱,回来!”
声音极度严厉,可爱狗躯一震,清醒过来般看了看何雅,又望向沈澈和玉砚,眼有不甘返回何雅身旁,极其冷傲地坐下,不再看两人一眼。
“夫人可要看好这条狗,莫伤了老爷!”玉砚眼里带着不屑道。
玉砚很讨厌何雅,所以何雅月余前缺钱的时候第一个想卖的人就是玉砚,可惜没卖成。
“今个儿不是洗浴日,怎么回来了?”何雅先检查了一下可爱的嘴巴,接着向两人走去,瞧着两人戒备的样子,心中怀疑更甚。
玉砚挡在沈澈前面:“今个儿十五,窑上结算,我回来送银子。”
“哦,你起开。”
玉砚还想拦,背上被人轻轻一戳,虽不甘心,也只得让开,反正有他在,且看这位又要如何生幺蛾子。
“娘子?”沈澈露出一个老实至极的笑,笑得有些勉强,看起来愈发可疑。
何雅猝然出手:“呀——我都告诉过你了,可爱最受不了茱萸的怪味儿,你还戴在身上!”
何雅捏着手上的香囊责怪道。
玉砚紧握的拳头松懈下来,好险,差点忍不住出手了。
“这玩意儿谁给你的……还藏在胸口?”香囊做工精美,肯定是女人做的,何雅把眉头挤出一个川字,不是想一幅捉奸,而是实在想不出来有谁会看上二傻。
“这、这……”沈澈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老爷住的东厢阴冷潮湿,有不少虫子,这是我前几日专门去药店寻来给老爷避虫子用的。”玉砚冷冷道,不知道的人看这主仆两人的气度,玉砚更像是个老爷。
“玉砚,你胡说什么,东厢没有虫子,这香囊好看……”沈澈急得脸发红,一幅我不是嫌东厢又冷又有虫子的模样,他本来口齿就不伶俐,越描越黑。
何雅看他出了一头汗,还费力咧嘴扯着笑,生怕自己生气的样子若有所思。自从发现沈澈不是自己想嫁的沈墨之后,何雅就没让沈澈近身过,连被赶出来后,也是让沈澈住在东厢里,自己霸占了正房主卧,沈澈倒是乖乖听话,但玉砚话里话外不满就多了。
这玉砚倒是个骨气的,之前她刻意刁难沈家,也不曾压下他的气焰,姐还真收拾不了你?林雅眉毛一样,朝玉砚伸手:“拿来!”
玉砚脸板得更像一块石,直愣愣站着不动,沈澈急道:“快给夫人。”
玉砚愤愤摸出一个钱袋,却不肯递给何雅,沈澈一把抓过,眉开眼笑地塞在何雅手里:“娘子莫跟个下人一般计较,他再不听话我……卖了他。冬日天短,娘子还是早些去买酒,早些回来,千万莫喝多了,若像昨日那般,真要担心死我了……”
殷殷之意尽在沈澈唠唠叨叨的话里,何雅想说姐从今日不喝酒了,瞧他笑得傻不拉几的没了心情,只嗯了一声,吹声口哨唤上可爱。
沈澈见她带上恶犬,眸子中阴影闪过,却继续把何雅送到大门口。
“娘子,你早点回来啊!千万别喝太多!”沈澈努力挤出一朵菊花,看起来就像送丈夫出门万般不舍强颜欢笑的小媳妇。
我怎么突然感觉罪恶深重了呢,何雅想。
沈澈见何雅就要走了,心底预备放声高歌,冷不防何雅突然回身,险些撞着他挺拔的鼻子。
“我晚上回来吃饭,要有肉。”何雅说着,从玉砚的钱袋里翻出一块较大的银子放到沈澈掌心。
沈澈……顿时露出极为感动的表情。
“还有……把你的东西都搬到正房,我回来之前收拾好。”
何雅说完就走了,自然没看到沈澈的身子在大门口晃成一根弹簧,左右摆的那种。
001 清醒
“你过来,扇我一巴掌。”
沈澈刚进门,就被妻子这句话给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碗丢了。他稳住,一面看着妻子,一面小心翼翼地把碗搁在桌子上,然后才道:“娘子你昨夜饮了不少酒,先喝点热粥暖暖身子。”
他应该没听错,他其实很想,但是他不敢。
“让你扇你就扇,怎么那么多废话?”何雅不耐烦地道,除了眼窝发青,额头上还有一道明显的淤肿,因此更觉头疼和不真实。
莫不是昨个儿晚上玉砚下手狠了,把脑子给打坏了?沈澈暗自琢磨,但他脸上却始终挂着胆怯的憨笑:“娘子,是不是睡落枕了,一会儿我给你揉揉。”
何雅不语,沈澈又道:“可是想喝酒了?我这里还有些钱。”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把铜子儿全放在了碗边儿上,一面暗暗数着数,不出十,准得拿了就走。
何雅果然从床上蹦了下来,沈澈一喜,却见何雅脚软似的向地上扑去,他眸子一亮,听见一声咚之后,才慌忙去拉何雅,口中着急道:“娘子小心!”
何雅觉得她不用沈澈来扇她了,的的确确很疼,这不是做梦!
何雅被扶着坐在床沿儿上后,还是有些恍惚,这几个月以来,她都在拒绝相信眼前的一切。她这辈子顺风顺水,投生在大周朝丞相何世平嫡妻的肚子里,从睁眼看到这个世界开始,何雅就下定决定这辈子的目的就是****再**和踢走所有阻碍她**、享受美好人生的绊脚石,只是没想到,三个月之前,她富丽堂皇奢侈萎靡的白富美生活一下子就完蛋了……
何雅想得入神,完全没有看到旁边沈澈眼中的狐疑,他犹豫再三扬起了手,在何雅面前晃了几下之后,一咬牙狠狠朝着何雅脸上扇去。
何雅嗷一声从床边滚到地上,不可置信地捂着脸叫:“你扇我作甚?”
沈澈快步上前:“娘子,你醒过来了?太好了,刚吓死我了,你这癔症真吓人。”
我……何雅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看了眼这个长相俊美却带着一脸傻气的相公,心里更要呕出血来。
沈澈,不,其实是沈墨,是何家上下经过周密谋划给何雅选出的相公,大儒沈齐山的嫡孙。人如其名,芝兰玉树般的公子。沈家不同意,何家太过跋扈,坏事干绝,何雅……有个外号叫“何小虎”!沈家上下坚决抵制小老虎进门,况且沈墨还有一个订婚多年的未婚妻,沈家急急忙忙要把沈墨这婚事先给办了,半路上却被一道圣旨拦住。
何雅得意洋洋风风光光进了沈家门,入了红彤彤的洞房,连新婚之夜除了开始有点疼之外总体感觉还是不错的,两个人甚至缠绵了不止一次,直到次日清晨,何雅发现她的丈夫不是沈墨,而是一个和沈墨长得极为相像的人!
就是眼前这个傻不拉几的,沈澈——沈墨的同胞弟弟。
沈家没抗旨,圣旨上只书“沈齐山之孙”,沈家大大方方捡了这个漏子,塞了一个小时候磕坏过头,整天只知道呵呵呵呵傻笑个不停的笨蛋给何雅。其实客观来说,沈澈也不是傻子,只是不精气,没灵气,就算和正常人相比反应也慢了半拍,更别说和玉树临风般的沈墨一比了。
比如刚才那一巴掌,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么?就算是她先开口要求的,但傻子也能看出她已经没那个意思了吧。何雅收回思绪,她已经再度被沈澈给扶了起来,通过两人贴着的半边身子,她能感觉到沈澈在微微发抖。他肯定是在害怕,何雅手一抬,想拍拍他的肩膀,沈澈身子突然抖得更厉害了。
何雅放弃了安抚沈澈的想法,改为端起那一碗麦子熬成的粥,沈澈也渐渐恢复正常,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何雅喝粥。
“你就不会弄点肉来吃么?”何雅皱眉,好像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是麦子粥了。
“那个……钱已经不多了,玉砚和肉圆子后天才能回来送钱。”沈澈似乎极难为情地道。
自从三个月前,他们被沈家赶出来后,每况日下,除了这进只能住不能卖的四合院外,两个人仅剩的钱怕就只有搁在桌上的这十几文了。
那沈澈还都掏给她,让她去买酒喝,何雅心里不是没有感动,但对方是个傻乎乎的二缺,这感动也稍闪即逝。后来她还在记恨老爹明知沈家坑了自己,却还将自己给赶了回去,结果没过多久,何家便被抄家了,上下百余口悉数充为官奴,何世平和何纲父子俩发配西南边疆。
何雅将嫁妆悉数变卖打点上下,也没能改变事实。沈家本就膈应她,何世平又倒台了,沈澈又是个能藏着绝不拿出来的丢人东西,索性以分家为名将他们直接给赶了出来。
这几个月,何雅过得混混沌沌,大部分时间都是喝得醉熏熏的回来,昨夜回来的稍微晚点儿,走到胡同口上迎面窜出个黑影来,照着她头上来了一下,要不是沈澈及时发现她,估计要冻死在外面了。
许是差点丧命,何雅早上醒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过下去了,不就是**生涯没有了么?上辈子什么辛苦没尝过,她不是还有两只手么,这样伤心下去财神爷都要被自己晦气走了,况且何家这一劫虽然提前来了,但父亲和哥哥不都还活着么?
沈澈说完之后,半响没听见何雅回话,一抬头见何雅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里立即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莫非她想起来了谁敲得她的头?
“哦,你脚好了么?”何雅听到沈澈唤她,回过神来,将视线落在沈澈右脚上。
月余前便没钱了,何雅便命沈澈带着玉砚去砖窑烧砖,肉圆子去绣房做工挣钱,沈澈只去了一日便倒霉的被砖石砸伤脚踝,只好留在家里养伤,顺便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比如给她简单弄点吃的什么的。
幸好是个二傻,否则这个时代的男人哪能忍受她这样的妻子?何雅心里这样想着,脸上表情却极坦然,抬头一看,果然因为她的关心,沈澈十六颗大白牙又露出来。
212 真是可爱
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又道:“你或许憎恶她的隐瞒,但这岂非也是对你的信任。”
信他终究会挺过去,还是信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原谅她?
事已至此,蓝景明又道:“周扬被下了九月秋而不自知,不但自己病入膏肓,还将九月秋蔓延起来,那时阿雅便将九月秋同解毒方子差玉狸给司马瑜送去。后来阿雅被明王寻到,掳走之际来不及留下讯号,那时又知明王在制出了更为厉害的伊莉莎,因伊莉莎之故,阿雅不得不留下同明王周旋……”
这个过程,并非司马雅亲口说与蓝景明,却是蓝景明根据线索推断而来,不过却基本和司马雅的经历相同。
蓝景明最终能寻到司马雅,又将端帝救走,对司马雅的用心,由此可见一斑。
“明王不但有伊莉莎,还有上千支火药枪,那种火药枪你也见到了,根本不是我们能抵抗的。”他见沈澈眼中有黯然,不由语调一转:“不过阿雅有法子能让那些火药枪都变成哑枪,此时,萧文良在秦关率领剩下的十八万大军与司马瑜墨门的上千名精英弟子都在等着阿雅的讯号,只要阿雅拿到剩下的伊莉莎,大军立即冲入明王阵营,与他一决死战!”
蓝景明声音低沉,眸子里却透出风采来,他见沈澈默默地听着,却不似方才那般让人无可靠近,略微一想,手拍在沈澈肩上:“你若想报仇,只需再耐心等待一刻,到时候我同你……”
他话未说完,远处突然出现了几个黑点,远远地冲着他们大喊大叫。
那些马都跑得从鼻子里不停地喷气。近了,几人从马上跃下,跪拜在沈澈面前。
沈澈还未有动作,一条黑影从这几人后面蹿了出来,抱住沈澈脑袋狂舔。
沈澈手上无力,来不及躲避这黑影,那几人跪在草地上又哭又笑。
半响朱青擦了擦眼:“爷。这是可爱太想您了!”
蓝景明刚刚的好心情在看见可爱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条狗可是吃过他很多牛肉的!
不过在瞧见可爱放了沈澈朝他转过来的时候。蓝景明忙举起了手,这样的亲热……还是算了罢。
任七喜不自禁:“爷,您没事儿太好了。我们……”一个铁打的汉子竟然哭了起来。
沈澈无力去扶他们,声音沙哑道:“你们都起来吧,坐下说话,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原来任七从左肩到腋下还缠着厚厚的白布。
任七闻言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处。好像是有些拿不定,索性将这些日子的疑问都说了出来:“伏虎岭大战第二日。我们得知您与端帝都被明王那狗贼虏了去,朱哥就带着我夜闯明王大帐,想救您出来,可我们刚到大帐就被人发现。朱哥掳了乌木雪得以逃走,而我却落到……夫人手里。”
任七在这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很快地接着说了下去。“她亲自动手在这儿刺了一刀,又把我扔到狼群经过的地方……可那些狼见了我却不敢吃我。它们似乎很厌恶我身上那些狗血的气味,后来,我看到狼群里最大的一只狼,竟然是可爱……”
肋骨往下数三根,刺下去必死无疑,可是很少人知道在这里还有一个隐秘的位置,会贴着心脏而过,而不会损伤生命,除非杀戮无数的屠夫或者救人无数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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