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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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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儿,她竟然……”情绪到了这里,何雅也顾不上脸面,反正二傻左右都是自己的人,“她竟然朝我扔了一把碎银子,尼玛,扔你也扔点值钱的啊!作践姐呢!把玉砚的工钱也给抢跑了……”
沈澈心里乐呵,面色却安慰道:“银子丢了没事,人没伤着就行。”
这一句,小老虎脸色又变了:“我差点被玉狸给挑了,玉狸你知道吧,周嘉那忘恩负义的我还能料到,玉狸才真是……”何雅说不下去了,沈澈瞧她眼圈都有些发红的意思,只觉心中畅快无比,不过看这样子,好像最伤何雅心的却是玉狸。
007 隐情
他强行忍住,任由何雅将软软的脸和他的脸蹭在一起,听她低声道:“世人都以我何家倒台,殊不知这其中另有隐情,而且我爹爹给我留下了不少好宝贝,只待……”
沈澈袖中的手捏紧,脸转了过来,两人嘴唇间就隔着一个铜子的距离,好像动一动嘴皮子就能贴上去似的。
“岳父大人给娘子留下了什么呢?”声音尽量低沉。
“很多很多很多……有金子、银子、宝石……还有一面镜子……”她说着,靠着沈澈的脑袋愈发沉重,慢慢地搭在沈澈的肩上不动了。
镜子?!沈澈忍住心脏狂跳。
关键时候,怎能半途而废。沈澈使劲晃着何雅,想把她弄醒,但摇了半天,何雅哼都没哼一声,反倒惹得可爱恶狠狠地盯着他。
门咯吱一声开了,可爱转而狠盯着来人,玉砚亦不怀好意帝看着可爱,悄声道:“爷……”
他在外面,并未听得很清楚。灯花一跳间,沈澈眸子中射出厉光,整个人气质陡变,除了清贵,眉间更有一股狠戾,抿唇看着怀中之人,慢道:“爷还得再忍耐一段时间。”
玉砚一喜,又是一忧,再看沈澈时脸上多了几分无以言喻的痛心。
爷就这么被糟蹋了,还要继续被糟蹋下去,这叫他情何以堪!
“玉砚——天亮之前你可以搬够十车地砖的吧!”沈澈嘴巴一咧笑道,漆黑的眉眼看不到半年怒气,一如开了个玩笑。
玉砚险些没跪下来来,正待抗议,抬头间见沈澈长眉一挑,他一咬牙热泪盈眶地出去了。
玉砚:爷是一只笑面虎,笑得越甜越可怕!
玉砚一走,沈澈脸上似笑非笑地看了怀里何雅好一会儿,才懒洋洋地准备关门,突然发现这屋里还有一个东西,就是那被何雅成为“可爱”的狗东西!
爷迟早要把你做成暖锅!沈澈心里想着,却冲可爱笑了笑,拽下何雅一只绣鞋往外一扔,趁着可爱本能去追,砰地将门给关死了,再反手插上门栓。
可爱拼命扒门,奈何何雅醉死,沈澈并不抱她,乃是直接拖到里屋,将她往床上一扔,又往里推了推,自己在外侧躺下,盖好被子睡去。
他虽闭上眼睛,实际上并未睡着,心口还在盘算着如何继续撬开何雅的嘴,孝文帝近年身子愈发衰渐,却未立有太子,他共有四子成年,除静王是先皇后所出之外,昭王为当今皇后所出,剩下锦王和燕王出自普通后妃。但这普通乃是相对皇后而言,实际上背后势力都不可小觑,加上朝堂近年被他的便宜岳父何世平搞得乌烟瘴气,皇子们可谓比着拉拢朝臣,形成各自的帮派,所以吵来吵去,到现在也没选出个太子来。
孝文突然动了何世平,想必是要趁自己还有力气,为将来新帝登基清理路障。这固然是好,却有些来不及了。何世平权倾朝野,却并未明确表明支持哪位皇子,据传他手上有一面九凤环月镜,是前朝亡国殇帝宠妃薄妃之物,镜子本身固然值钱,却不及这镜子中的密图珍贵,那密图记录了殇朝宝库所在。
搁在孝文康健之时,谁也不会去想这隔了几百年的事儿,但是现在不同了,几位皇子势均力敌,谁先得了这宝藏,谁便有了问鼎之资,甚至……逼宫也说不一定。
沈澈受命寻宝,正巧撞上何家逼婚,沈家又将他给推了出去,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为稳住何雅,沈澈破釜沉舟,刻意与何雅成了真夫妻,原想一介女子,能翻天到哪里,从新婚第二日,沈澈便知他……错了!
沈澈猛然翻了个身,借着窗子透过来的细微雪光,看到何雅仍旧穿着白日的衣裳躺在床上,沈澈有意没给她盖被子,她醉得太厉害,并不知道冷,只仰面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沈澈一只大手摸向她的脖子,那么纤细,他几乎忍不住想握下去。
睡着的时候倒也安静……贴着她身子的手臂感觉到她胸腔稳定的起伏,沈澈莫名想起在她那眼之下的心痒以及脑中一闪而过的片段,黑暗中眼里厉光夹着懊悔,这恶女,竟是自己第一个女人,真是……沈澈手猛地下滑,在何雅胸上重重一捏,何雅闷哼一声,却未醒来。沈澈被她一声哼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来,暗地里有些发烫自己的行为,又等了会儿,听她呼吸再度平稳,坐起身子,摸索着将她外衣给拽掉了,拉过被子胡乱给她搭上。
罢了,还得忍一段时间呢,待爷拿了九凤环月镜,再细细和你算账。
且说这夜,天黑时不过开始飘雪,到了半夜变作鹅毛大雪,何雅被尿憋醒之时觉得自己快被冻僵了,迷迷糊糊坐起来,发现床外侧还有一个人,盯着沈澈的脸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她这屋并未搁有马桶,只得披上衣裳开门去茅厕,一开门黑影扑来,乱摇尾巴,原来是可爱一直守在门外,何雅见那雪下的已有寸余厚,可爱虽躲在屋檐下,背上也落了一层雪,不由心疼,先将可爱引至东厨,命令它卧在灶下稻草上,这才急匆匆去了趟茅厕。
待返回去时,全身更是冰得透凉。
何雅瞧沈澈睡得正香,便打算从他脚头上爬过去,冷不丁一阵寒颤,猛然打了个喷嚏,是冻的时间长了。
其实沈澈从何雅坐起来便感觉到了,知何雅饮酒过多,定是起夜方便,只装作睡熟,但左右不见何雅回来,正奇怪时听见响声,连忙一动不动,此时听得何雅猛打喷嚏,心中正高兴时,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被角。
原来何雅打了个喷嚏之后,突然觉得自己要是再重新暖个被窝,明日搞不好要感冒发烧,她略一思索,觉得二傻用都用过了,蹭一蹭暖被窝真不算什么事儿。
所以她这一伸手就来抓沈澈的被子,哪知拽了半天,也未见有所松动。
其实这会儿沈澈全身僵硬,两手在被子里面使劲拽着,哼,小老虎,拽不开吧,赶快滚过去盖自己被子去,明儿你倒了,爷给你买药!
006 试探
何雅眸中光芒突然一敛,亲自夹了一块肉放到沈澈碗里:“也好,你温些咱们喝点儿。”
二傻酒量貌似不行,否则那夜轻易便被自己推到,借着这酒,她也要摸一摸二傻对自己有多真心实意。
沈澈注意到她用的是“咱们”,心中警铃大作,这冬夜寒冷,小老虎莫非对自己起了什么心思,这可真是有些膈应。
室外轻雪飞扬,室内灯火如豆,白玉酒杯没有,两盏粗瓷大碗举起,两人低头的瞬间,各自眼角凌厉。
再抬头,何雅唇角多了几分笑意,昏黄光照之下,她额头愈发显出象牙般的光泽,那并不多挺却秀气微翘的鼻子,尖尖的小下巴,竟让沈澈心神为之一荡,脑中瞬地窜出洞房那夜的片段来,烫得他立即有些发臊,将视线转而移至何雅手中的酒碗上。
他是偷偷打量何雅,何雅则毫无忌惮地直盯着沈澈,好一张颜如玉,和沈墨有九成九相似,却又有不同,沈墨削瘦飘逸,沈澈脸稍丰腴,鼻梁虽高挺如削,因两颊有肉,却柔和许多,显得性子更为随和。不过两人最大的差异却在眼睛,一个目若星辰,**天成,随意一瞥,光华即现,正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完美体现。一个,哼哼……白生了和沈澈形状几乎相同的眼睛,里面却混混沌沌的……这样的二傻,那夜也和他缠绵了不止一次……
砰地一声,何雅重重将酒碗放在桌上。
沈澈一哆嗦,全身汗毛竖起,却见何雅笑望自己柔声道:“我方才回来时,去西厢找你,你的东西都去哪了?”
这……沈澈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又没抓住,眼中透出老实的光温吞道:“娘子你忘了,你早上说让我搬过来的……”
说到这里,他脑中再度一亮,是了,小老虎定是在后悔让他搬过来。
何雅心里一松,是这样,所有屋子都找了,独独没想到自己的房间,她怎么会以为二傻离家出走了,真是好笑。
这么一想,何雅眼里涌上一层毫不掩饰的嫌弃和鄙夷。
沈澈心下了然,决意再恶心一下她,手指尖来回摸着桌上的筷子道:“娘子若是不喜欢我……我再搬回去就是,不过……下雪了,晚上肯定很冷,我还是想跟娘子一起睡……”
沈澈大胆说完,便把头低下去,摆出一副又委屈又期待的样子。
他头虽然勾着,但亦能觉察到何雅眼里突然飙升的亮光。
何雅咬牙看了沈澈半响,觉得自己被何纲坑大了,这种货色也会成为未来的大周朝首辅?
灯光摇曳,两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在那墙壁上重叠在一起,看似极其亲密。
沈澈头垂得脖子发酸,却仍是一动不动。
何雅瞧着他温驯的模样,唇角猛然勾起一个笑来,干干脆脆道:“好。”
这是让同意他搬回去还是同一起睡?沈澈难以确定,犹犹豫豫道:“娘子你同意了?”
何雅瞧着他,大方方道:“天冷,一起睡吧,你冻死了我就是**了。”
沈澈:……
这事儿出乎沈澈的意外是这么个结局,这还是两人相处头一次超出预计,沈澈心底郁闷,不由端起酒碗默默饮了一口。
何雅想到白日所受侮辱,亦一碗接着一碗喝了起来。
两人各怀心事,除了一盏油灯偶尔发出灯火爆裂的声音,一室寂静。
“娘子……”沈澈觉得自己可以再试一回。
“沈澈,”何雅截断了沈澈的话,眼神凝重:“你可是真要跟着我?”
小老虎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想说,沈澈心脏猛地一跳,莫非她已经撑到尽头,要去寻那宝藏了?
他自动忽略了这不合身份不合角色的问句,朝着何雅木讷地点了点头:“娘子,我是你相公,会一直跟着你,保护你。”
“那你会听我的话么?”何雅接着道。
沈澈点了点头。
“那好,你给我磕三个头。”何雅往后一推椅子,让出一片空地,摆好架势等沈澈磕头。
门外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可爱蹭地起身狂吠,何雅皱了皱眉,细听下去,只有一片风雪声,方才大概是枯枝落到地上。
沈澈面带难色地瞧向何雅,何雅以眼神示意这个要求没错,稳稳坐在椅子上,等着沈澈磕头。
豆蔻年华的少女,生就一副好容貌,即使衣衫半旧,看起来也气质清华,然这样一幅好皮囊,里面却有一颗如此肮脏邪恶之心,沈澈心中轻叹一声,眉眼瞬间染上一层黑色,灯花又爆,何雅看不到他眼中变化,却极沉得住气端坐在椅子上,并不催促于他。
门缝上的一只眼睛透出熊熊怒火,可惜无人发觉。
沈澈做了决定,步履刻意发沉,却不犹豫,一撩袍衩,冲着何雅跪去。
只是尚未着地,胯间突然多了一物,耳边充塞着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吓得门外那人连忙捂住了自己得嘴。
沈澈费力握住那物,乃是一只比他手掌大不多少的小脚。
他动作过快,何雅来不及阻止,本能伸脚阻拦,正好踢拦在他那里。
虽不雅观,却止住了沈澈磕头。
沈澈眼中微光闪过,面颊无需刻意,已然染上一层红晕。
可爱见沈澈握着何雅的脚不松手,不满地在一旁哼唧哼唧摇着尾巴。
何雅笑够了,发觉沈澈仍未松手,略微一蹬喘笑道:“放手。”
她先前饮酒,双颊已是泛红,经这一气花枝乱颤般的大笑,当真是面若桃花,而鬓间青丝松散,眼角斜飞处,噙着点点醉笑——本是无心,却极似刻意**一般,饶是他厌恶此人,但有那肌肤相亲作为铺垫,他也忍不住喉头一紧,旋即恼怒地重重一握手中之物,痛得何雅神态即变。
“娘子就爱戏弄我。”沈澈抛下一句,闷闷坐回椅子。
二傻再好脾气,也生气了,何雅拉回椅子,却并不软语安慰,只是心情极好地接着喝酒,。
沈澈愈发觉得今夜远出他所掌控,沉气静待。
何雅又喝了一会儿,突然蹭地一声窜到沈澈旁边,搂住沈澈的脖子:“我的好夫君,我害你失去的,一定帮你找回来。”
沈澈三万六千五百根汗毛全竖了起来,这还是女人么!
005 化解
“爷,早间我给她那个钱袋被抢走了。”
“爷,她出了紫衣巷,和姓蓝的岔过去了。”
“爷,她在街上撞见大少爷的马车了,还看了很久。”
玉砚收着鸽子汇报着消息,最后爬到了院子里的树上。
“爷……回来了……”玉砚站在柿子树上,半响挤出了这几个字。
“如何?”沈澈有些奇怪。
玉砚从树上窜了下来,同情地看了眼坐在东厨里时刻准备端菜出去的主子:“很重的杀气……您保重!”
话音一落,玉砚人影一闪不见了。
玉砚刚消失,大门咣当一声被跺开了。
“姓沈的,你给我出来!”
“汪-汪-汪——”
柿子树的最后一片叶子飘了下来,擦着可爱鼻尖飞过。
空荡荡的院落肃杀之气弥漫,东厨灶下,沈澈平静坐着。迎难而上,不为明智之举,拨乱反正,乃是自寻死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汪汪汪——”可爱追逐着落叶,何雅又叫了好几声,也无人应她,平日她一进院门,沈澈就满脸傻笑地迎上来嘘寒问暖,此时静悄悄的让人心生疑窦。
何雅怒气不觉收了几分,冲可爱一挥手,可爱得令,狗鼻子一吸,直往东厨奔去,何雅刚敛下的怒气立即飙升,东厨离大门最近,沈澈竟敢躲在里面装聋作哑?
东厨根本说不上有门,何雅冲了进去,不禁讶然,灶下火未熄,锅上还冒着热气,但空无一人。后墙上开有一扇小窗,两根木棍竖在中央,能看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天这么冷,怕是要下雪了,沈澈又有脚伤,他能去哪呢。
何雅方转身离去,一墙之隔的厨房后壁,沈澈靠着墙拍了拍胸口,看了眼手上的泥灰,幸好反应迅速,将窗子给拆下来又装了上去。
何雅往沈澈住的东厢寻去,推门幽黑一片,借着门口亮光一瞧,沈澈的东西都不见了!
……
东厨、西厢、东厢连同茅厕,何雅来回寻了数遍,最后返回到东厢,坐在沈澈空荡荡的床上。
沈澈走了?!那不敢想的念头猛然跳了出来,何雅心沉得摸不着底儿了。自己……果然连二傻也无法忍受了。
走就走,姐以后一个人过,等等,姐什么时候想过要和二傻过了,唉,早知道对二傻好点了,他到底去哪了,等他回来了,姐……
可爱耳朵突然竖了起来,接着腾地站了起来往外窜去,何雅也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心头猛地掠过惊喜,瞧见一个黑影进了东厨。
“站住——”何雅叫道。
沈澈背一僵,难道这风头还未过,早知道再躲一会儿了。
却也不敢耽误,将十六颗白牙准备好,猛一转向何雅,惊喜道:“娘子,你回来了!”
何雅见那人确实是沈澈,眉眼里不自觉溢出笑来,却突然醒悟过来,怎能让二傻看到自己这个表情,再以为自己喜欢他可就不好了,将手握起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作为掩饰后,走到沈澈面前冷冷一扫,极其不悦道:“你去哪了?”
沈澈有些怀疑自己眼花了,低头将手上东西提了起来,解释道:“方才没有豆酱清了,跑了两家才买到。”
怎么会是笑呢……小老虎情绪一向反复无常,不管她,反正装聋作哑就是。
何雅瞧了瞧他冻得有些乌青的嘴,视线那豆酱清上一扫,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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