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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诡嫁:妖孽鬼夫缠上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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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一下,那东西从头而下将我整个罩住。
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吓得尖叫一声,条件反射地缩着脖子跌坐到地上,对于女生来说,首先想到就是蛇之类的可怕动物。
“啧,怎么失手了呢?”黑暗中有人淡淡埋怨一句。
是个男人的声音,而现在女生宿舍楼里面好像只有我们几个女生,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走到我面前来解掉罩在我身上的网,用袖珍电筒在我脸上照了照。
问出一句:“怎么是你?”
而我更是懵了:“老板,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帅,他居然出现在我们女生宿舍楼里,而且还在黑暗中凌空向我撒了个网,此时再看这个网,通红艳丽,闻着有股淡淡的清香,应该是摸了朱砂粉。
“忘了告诉你,虽然我有很多种优秀的职业,但其实‘术士’才是我真正的职业,不过没多少人知道而已。”叶帅淡淡地答应着我,一面收着网,一面说了句:“奇怪,刚才明明感觉到很强大的阴灵力量,怎么出来的会是你呢?”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反常的豆豆
那股强大的阴灵力量,大概指的就是南宫烈了。
我怔了一下,没想到他还做这个,做为一个二十六岁的年轻男人来说,他也算是怪材界的一朵顶级奇葩,不知为什么不想暴露南宫烈的存在。
大概是怕他要了乔诚或者是我的命吧?
所以此时我选择了转移话题:“老板,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同学?”
“有啊。”经过两次接触,我发现叶帅说话直接了当,不喜欢绕弯子,虽然外表冷漠,但瞧他这半夜三更来学校里捉鬼的劲儿,其实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她们就在那边宿舍里,你自己去找,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我,走了。”话完站直身子,懒懒散散地拿着他的朱砂网下楼去了。
……
我先在308室找到了苏妙和陈秋,再到305找到了卷缩在门背后的张小萌,等我们找到李豆豆的时候,她正在宿舍一进门口的地板上直躺着口吐白沫。
她被吓得晕过去了,不知道蔡蓉的梦是什么意思,苏妙和陈秋说她们在宿舍里蔡蓉的床上翻过,什么线索也没找到。
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我弯腰把豆豆背起来,几个人跑下楼直奔医院。
这情景可把门口的保安给吓死,上来便说不许说他们把我们放进学校的事,这整件事情以他们无关。
幸好在去医院的路上,豆豆醒了过来。
但眼神呆滞,像是吓得不轻,我们还是把她送进了医院。
医生在给豆豆检查身体的时候,我被苏妙拉到门外走道上。
她欲言又止,脸上的神色很不自在,而我却知道,这场谈话是迟早的事,其实我能理解她,只是她自己心里要膈应而已。
“小念,你会不会怪我当时自己跑了没管你?”
“傻,当时那种情况下,要是我我也会跑,别责怪自己,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可是,我听到门被关了起来,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为了化解苏妙的内疚,我故意小声告诉她:“其实那里面真有个吊死的师姐,不过她跟我说她只是和我们开玩笑的,之后便会投胎去了。”
这段话把苏妙听得一愣一愣的,说实话,因为我们是法医学院的学生,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颠覆了她们每个人的认知观,一时半会还真就消化不了。
还好豆豆的检查结果下来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得去上一段时间的心理课。
医生还说了我们几句:“你们这些女孩子真是闲得没事干,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这要是吓出来精神病来谁负责,真是瞎胡闹,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鬼。”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有苦难言。
而医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身边正好站着一位穿着病号服的无牙老爷爷,老爷爷没有恶相,还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正调皮地朝着医生的脖后根上一下一下的吹气。
从医院出来时大概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钟了,除了我之外,小姐妹们一个个还是脸色苍白惊魂未定。
虽然医生说没事,但豆豆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讲过话,她两眼无神地靠在陈秋的肩膀上。
我们虽然不说话,但一个个心里都明镜似的,还是很胆心豆豆会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后果。
最终张小萌打破沉默:“我也要去上心理课,从明天开始豆豆和我一起去,至于费用方面,我这边先付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其实张小萌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只是她从小到大的生活圈子让她有些我们平常人无法接受的傲娇,但人不坏。
此时相信每个人心里都在惊恐的夜后淌过一股暖流……
至于蔡蓉,我们谁也不敢再提起。
张小萌开车把我们送到了有出租车的点,因为人多,她也不能一个个送。
因为豆豆和陈秋虽然都是在打工,但因为工作单位相隔太远的原因,她们没有住在一起,此时看豆豆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决定把她带回小院。
其实还有一点心思,想要带她回去让宽爷看看。
小的时候要是我磕了碰了,宽爷都会帮我叫魂,说是磕的时候要是把魂给磕掉了,那可不得了。
虽然不确定是否有用,但至少比让她一个人回去要强些,而且于豆豆现在的情况,叫她一个人回住所恐怕都做不到。
小姐妹们起先是不解我的用意,之后苏妙说了一句:“没事,让她带豆豆回去,至少有宽爷在。”一句话提醒了众人,大家释然各自离去。
……
一路上豆豆依然有些呆滞地靠在我肩上,脚步拖拖拉拉地走着。
在回庙山去小院的路上,我曾经试着跟她讲了几次话她都没理我,豆豆很瘦小,她小而柔软的手冰凉冰凉的,我拉着她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微妙的害怕感觉。
哪知走到院子大门口时,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豆豆精神突然一振,就像好端端的走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似的,蓦地一下挣脱开我的手转身就跑。
“豆豆,你怎么了?”我吓得急忙追上去紧紧拽住她的手臂,这大半夜的,要是让她跑了还不定得跑到什么地方去,哪能放手。
“让我走。”豆豆发疯似的扭头来拨我的手:“让我走。”
“是我啊豆豆,我是小念。”我企图将她瘦小的身子揽进怀里:“没事了,没事了,一切已经过去了。”
“不,没有过去。”“她还在,蔡蓉还在。”
豆豆尖叫着,力量之大,差点就挣脱开跑了,而我为了不让她跑,只能拼尽全力拉紧了她。
两个人一来一去的扭扯着,像打架似的,最终扑通一声两人一起倒到了地上。
吱呀……院门就在这时候打开了,宽爷披着外套出来,问道:“丫头,是你吗?”
“是我,爷,快来,我这同学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宽爷已经七十岁了,眼神不太好,这会儿听到我的声音,急急朝我们高一脚低一脚地走过来,月光下眯眼一看:“这是做什么?”
“回头再解释,你先帮我把她给制住。”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术士
豆豆平时是我们宿舍里力量最弱的,这会儿力气却大得惊人,如果不是倒在地上我用一双腿紧紧地缠着她,恐怕早就跑掉了。
宽爷这才弯腰将豆豆的手腕锁住,我才得于从地上起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豆豆往院里走,哪知还是和上次一样,刚走到院门口,原本已经虚弱下去的豆豆再度发作起来。
她汗淋淋的脸上贴着许多披散下来的头发,抑着头大叫:“我不进去,我不进去。”声嘶力竭到令人恐惧。
就在这时候,宽爷急急抬手在豆豆眉心间一摁,这一着下去,豆豆才两眼一闭安静地瘫软了下去。
我们合力将她扶进屋内躺在沙发上。
“爷,这是怎么回事?”桔黄的灯光下,宽爷的脸显得严肃紧绷。
我这一问反到把他惹得老眉一皱:“死丫头,我还到要问你是怎么回事?你到说说,前几天不是说去同学家玩两天吗,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张了张嘴,知道宽爷这种脾气也发火,想必事情很严重。
只好把在乔寨发生的关于蔡蓉被杀和噩梦一事全都说了,但关于南宫烈的,我还是不好告诉他。
听完我的叙述后,宽爷脸上染上一层忧虑神色:“你们这些孩子胆大包天,俗话说出门在外不得不防,尤其是到这么古怪的寨子里,你们怎么能去参加那样的祭拜仪式,去到陌生的地方,第一不能下深水,第二不能走夜路,再者就是不能随便参加当地的祭拜活动,你们怎么能确定,他们拜的就真是月神呢?”
从来没有见老爷子这样朝我发过火,我一时噎住了,原本想把乔诚的事情告诉他,想说是因为相信乔诚所以才参加的,但现在已经说不出口了,虽然我相信乔诚一定不会骗我的。
只好急忙转移话题:“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过你现在能帮忙看看豆豆吗,她这究竟是怎么了?”
“她魂魄散了,吓得不轻,刚才进小院的时候拼命反抗,说明有些东西在干扰她,你去屋里帮我的包拿出来。”
我急忙转身进里屋帮他的包拿出来。
宽爷已准备好一碗糯米水,点烧三柱清香,用朱砂笔在豆豆额头上描了一笔,口里念念有词,之后再把那碗糯米水灌给豆豆,这时候气游若丝的豆豆有了些反应,她的指尖蓦地像鸡爪似的勾了起来,像是很不舒服似的,脚也开始乱蹬乱踢。
“丫头,拿出朱砂红绳来捆住她的双脚,别让魂魄跑了。”
“好。”我几乎是颤着手将豆豆的双腿用力摁住,再用朱砂绳将她捆起来,然后再帮着宽爷将她的手指掰开,并用银针挑破食指,就见一点黑乌乌的血珠子掉了出来。
只到挑完所有的指头后,宽爷长长吁了一口气:“我老了,要是再年轻十岁,哪里还需你个小丫头帮忙,原本打算一辈子都不想让你沾这些东西,可眼下看是不可能了。”
这话听得我心里难受:“谁说你老,你长命百岁,这掐指一算你少说还得有三十年,不,是四五十年的寿命,你可以慢慢教我,这样将来我看到什么都不害怕了。”
“你这丫头,看到他们是一回事,要和他们对抗那又是一回事?我可不许你做这些,这事儿瞧着简单,回回都拿命去搏的事儿。”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教了我东西,我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安全,二还可以帮你赚些外块,岂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哈哈,你这丫头,等上学毕业后,好好找份工作,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有一段美好的人生不是很好吗?干嘛非要做这些个行当。”
我呵呵一笑,隐下心里的难受。
先别说我这天生注定的阴阳眼,就说南宫烈那只鬼王,只要他缠着我一日,我还会有正常人的日子可以过吗?
十分钟后,被放了乌血灌了糯米水的豆豆渐渐平静了下来,呼吸变得均匀,脸颊上也渐渐有了几分血色。
“魂魄是稳住了,但以后还会不会有事儿,得看这丫头自身的情况。”宽爷说:“人的气虚血弱是她自身身体里携带的,这个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就好比有些人你一看就觉得精神头儿倍足,但有些人一看上去,就觉得苍白虚弱一样。”
我让宽爷先回屋休息。
自己进屋去抱出一张薄毯盖在豆豆身上,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一直守在豆豆身边只到天亮。
后来等我去上班的时候她还是没醒,大概是头一天晚上折腾得太累了,我只好做好了早餐再给她留了张字条,告诉宽爷一声,匆匆出门去坐公交车上班去了。
……
“小念,老板找你。”
回到杂志社刚做了一会儿手头工作,有个同事就来叫我。
说实话我很累,前天晚上被南宫烈折磨了整整一夜,隔天上班之后又去学校,昨天晚上又陪着豆豆,在来上班的公交车上,居然还站着打了个小盹。
这日子也真是够了。
顶着一张疲惫的脸敲了敲叶帅的门,听到里面淡淡的声音:“请进。”
“老板,你找我?”
叶帅的办公室简洁大方,光线也很足,再加之自己吃的是他给的饭,自然得提了提精神,进去后,站定等着他发令。
“坐。”他指了指他办公桌前的椅子。
我头昏脑涨地走过去坐下,他才接着问:“昨天晚上你们去学校里做什么?”
“这个……。”不好说,到现在我依然恍惚的不敢相信这个干净而好看得过份的男人居然是术士,在我的想像里面,术士应该像乔寨的那个祭司那样的才算正常。
这一迟疑,叶帅扬了扬眉稍:“别告诉我就凭你们几个,也是为了寻找什么刺激去玩捉鬼吧?”
“那到不是。”我尴尬地笑笑:“其实是同宿舍的一个小姐妹出了点意外,所以我们想要去祭拜她而已。”
“哦?”
那深遂的目光直直锁住我,像在探索我的思绪似的,我很不自在,同时想到他这么聪明,只要随意打通电话就知道蔡蓉去世的消息了,所以根本就瞒不住的事,又何必和他绕圈子?
正文 第二十五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他不是术士吗,说不定还能帮到我们呢。
于是我便索性把在乔家寨发生的事情和大家同时做的那个梦告诉了他。
叶帅听完,薄唇勾了一下:“原来是这样。”
就这样而已,没有下文了吗?
我只好厚着脸皮问他:“老板……。”
话说了一句,叶帅便抬起一只手来阻止我:“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于你讲述的情况来看,首先我不知道那个梦是不是意味着什么,也许那只是你们几个同时心里感到内疚的折射梦,但我有一点可以有肯定的告诉你,以我这么多年来的视觉经验,那个杀人凶手绝对不可能是廖疯子。”
“什……什么?”
心里像是被什么给重击到似的一缩,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无法接受凶手是廖疯子,因为无论是谁,一个好好的姑娘家被疯子给杀了,那是得多大的屈辱,但后来又一想,不管怎么着,总算是抓到了凶手。
可谁想到现在叶帅居然告诉我这么一句话,也就是说,其实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
叶帅接着说:“疯子的思绪一般情况下很凌乱,大多数时候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真会杀人,他也许会采起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比如勒死,用石块砸,或者是用刀直接砍,但像你所说的,勒死后再挂到树枝上,又挑断脚筋手筋,看似很简单,其实是一个很细致的活,你觉得以廖疯子的发疯程度,他能保持清晰的头脑做到吗?”
我重重的吞咽了一口唾液,这下好了,一点打瞌睡的感觉都没有了。
“可是我们初初到乔寨,寨子里的人都很热情,我们和他们又不熟,也没什么仇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谁会恨到非里不可要杀了她呢?”
“这个嘛,我只能客观的说一下我的意见,因为我没去过现场,没有见过你们所接触过的人,所以不好下定论。”叶帅修长的指尖敲打着办公桌面:“不过这件事情我还挺赶兴趣,需要的时候我可以无条件帮忙。”
……
谢过叶帅,从他办公室里出来。
先前跟他聊天的时候,电话一连收到几条信息,这会儿一看才知是乔诚发来的,问我在忙什么?
我才想起来居然忘记跟他说来红安果杂志社上班的事了,回了条信息给他,把这边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正想问他和教授接触得怎么样了。
几位同事不约而同地围了上来,一个个神神秘秘地小声问我:“哎,小念,老板叫你进去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没想到她们爱八卦的好奇心这么大。
“切,怎么可能没什么,老板一向独来独往,专政横行,有什么事情都是让秘书转告我们,很少找人去谈话。”
“他既然这么不好,那你们干嘛不辞职?”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性格不好没关系呀,长得帅,给工资又大方就行了。”
呃!
最后我只好用一招自黑,说自己上班第二天就精神不振,老板不高兴了,把我叫进去狠狠的批评了一顿。这下才满足了各位姐姐们的好奇心,得,也没什么可八卦的,大家散了。
尔后一整天下来,我都想着那两天在乔寨发生的事,甚至每一个能想到的细节都理了一遍。
同事还以为我是因为受了老板的批评所以才会心不在焉的,吃午饭的时候还有人安慰让我想开点,主要是社会经验不足,以后慢慢就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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