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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诡嫁:妖孽鬼夫缠上身-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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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笑着呢,耳边就响起了这道酸溜溜的声音。
笑意一下子就僵在了唇角上,扭头看过去,只见玉蝉完全一副现代装的名媛小姐样子站在不远处,她等我看到她时,才缓缓走近我。
“玉蝉。”出于礼貌,我还是牵了牵唇。
玉蝉走到我身边才停住,她根本就不屑于看我的样子,转头,把目光看向店里的南宫烈。
这个好看而霸气的男人此时正不动声色地付钱。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来你曲念并非一无是处,就撑控男人这点上,你可比我强太多了。”玉蝉冷讽着我。
这话真是让我心里窝火,什么叫撑控,说得我就跟个妖妃似的。
我看着玉蝉冷笑道:“看来你不懂得爱情,如果两个人相爱的话,那是不需要撑控的。再反过来,需要被撑控的关系,那也不是所谓的爱情,你也看到了,你们大人对我的好是发自内心的,他在意我,所以才愿意为我留在世间,要说真的撑控,那就是情感控制了他,而并非我。”
是,没有深爱,我们又为何会时时为对方付出着。
他为我留在人间,我心甘情愿为他生宝宝,就是我们的缘分,我们的爱情。
“小念,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玉蝉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也许吧,她一身法力,可唯有一事不能强求,那就是爱,过去的一千年她就在南宫烈身边,可她依然得不到他的心,这一点我很能理解她,就算放在任何女人身上,都会恼怒到暴炸吧!
俗话说,情感能让一个人变得理智,更能让一个人变得疯狂。
我到不是怕玉蝉,只是觉得她一直把目光放在南宫烈身上,反而错过了某些东西,比如南宫焰。
“玉蝉,难道你眼里就一点也没有焰大人吗?”我不想回答她的问题,胆子大不大,其实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哼,谢谢你的关心啊,不过我的事情还论不到你来管。”
她冷哼完,脸上的神色却如一汪冰泉化开地笑了起来,因为南宫烈出来了。
“大人。”玉蝉连忙迎上去,声音很温柔的,语句却有些酸:”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亲自去做。“
南宫烈把蛋糕递到她手上提着,不应反而淡淡地问她一句:“有事?”
“没有,玉蝉也对这人世间的花花世界好奇得很,所以出来走走,没想到会这里遇上你们。”她含朱唇笑。
“嗯。”
南宫烈算是答应过她了,上前一步走到我面前来,拉着我的手:“走吧!”
正文 第五百三十九章 人面蛇心
南宫烈拉着我的手往前走,玉蝉跟在我们身后。
刚刚往前走两步就看到一家果汁店了,这家店门两边贴着几块巨大的反光膜,正好这个时候我只是很随意地朝着店门口看了一眼,居然从反光膜上看到走在我们身后的玉蝉在做小动作。
她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在蛋糕上轻轻拂了一下,就见一股红色的气雾蓦地钻进蛋糕里不见了。
也许吧,她自以为做得不动声色,可却被我看了个正着。
以玉蝉对我的恨,她会往蛋糕里放什么?糖吗?
我漫不经心地扭头,就当没有看见。
她往我蛋糕里做手脚,目的就是想要毒害我而已,至死,她恐怕还没这个胆子。
如果这时候我点破她,那真是证据确凿。
可我又害怕点破了让南宫烈为难,距近为止,因为不想干冥界的政事,我还不知道玉蝉为什么会这么得南宫烈器重,再者南宫焰那边也是一回事。
所以这事儿我得自己化解。
“大人,你能不能先回去,我想让玉蝉陪我去逛街买些东西。”想到这之中的种种关系,我心里有了打算。
“买什么,我陪你去?”南宫烈不解地问。
“买些女儿家的东西嘛,你一个大男人也不懂。”我笑了笑。
南宫烈便没再勉强了,他只是回头交待了玉蝉一句,而后便往前继续走了,就好像每一次很平常地出门散步似的,但是因为一个人也不打算走着回去的原因,往前走了几步的南宫烈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了人行道上,没有人发现。
此时再看向玉蝉时,她的脸色里带了一层薄薄的寒霜:“可真会折磨人啊,要我陪你去买什么东西,要知道在冥界,谁敢这样使唤我。”
“可惜这里是在人间,而且是大人亲自下的令,你不想陪我,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一句话噎得玉蝉柳眉倒立,她恨死我了,可是却又不敢挑明,于是索性把蛋糕往我怀里一塞:“你的东西自己提着。”
“变脸可真够快的,走吧!”我笑笑,懒得跟她计较。
“去哪儿?”
“去找个地方吃蛋糕。”
玉蝉满脸的不情愿,但还是跟在我身侧慢吞吞地走着。
走了没多远,幸好就看到了一家咖啡厅,我带着她进去点了两杯咖啡,要加糖加奶,在这点上我是不会欺负玉蝉的,她一个外来异族自然喝不惯咖啡,我自然也不会就此给她要最苦的,整这些小动作一向都不是我曲念的为人。
服务员转身离去后,我才把蛋糕给打开。
南宫烈贴心地选了我喜欢的香芋味儿,蛋糕看上去又香又甜,可是这么美的蛋糕却有毒。
“吃吧,也不枉大人亲自给你买一场。”玉蝉看着着,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雪白好看,那纤长的指头上戴着一个硕大的红宝戒指。
“戒指很漂亮。”我淡淡勾唇。
“不劳你夸,这是大人送给我的。”玉蝉颇有几分得意,她微笑着抬起指来打量着戒指,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你呢,大人送你什么?”
南宫烈居然送了她一枚戒指,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送的,更不能确实他是否知道一个男人送女人戒指意味着什么。
如果在人间的话,那岂不是求婚吗?
不知道玉蝉是知道了这个人间的规律还是什么,平时她也没有向我显耀过,偏偏这会儿又这么说,无论如何,我表面上还是很平静的。
我只是淡淡地:“他送我什么你知道的,南宫家的东西,三界之人都想要。”
是啊,一块凤凰展,千魔万仙都想得到的东西,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贵重的吗?
不出所料,我的话让玉蝉的神色一振,她那双美目里全是寒意,我们坐的桌子不大,这么近在咫尺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真是清清楚楚看到了她眼里暗藏已久的杀意。
“吃蛋糕吧,你也说了是大人买的,要是你不吃,那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我笑笑,给玉蝉切了块蛋糕,我不怕她,但也不想跟她在这里打起来。
那要是真是打起来了,她露出原形来,这影响可大,又是一个很不好拾的残局,所以,不如吃蛋糕吧!
我只切了一块,并把蛋糕推到玉蝉面前。
她的脸色变了变:“不是买给你的吗,你为什么不吃?”
“我不饿,现在我想喝咖啡,但你就不同了,你这么在意大人,却不吃他买的蛋糕,除非这蛋糕里有毒。”
“你……”
“别装了,我看到你对蛋糕做手脚了,要我相信你这毒不会死人,你就吃一口,否则回去后我就告诉大人。”
“曲念,你……”
玉蝉无奈而愤恨地看着我,她完全没料到吧,自己做了点手脚,居然会被我给看到了,一时间还有几分难堪。
在我的逼视下,她只好拿过蛋糕来吃了一口:“你看到了,不会毒死人。”
是不会毒死人,我知道玉蝉真要狠毒起来,她未必会用这么麻烦的手段下点毒而已,可我也知道,无论她下了什么东西,必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的玩意儿。
因为就在玉蝉吃下去没一会儿,我居然眼睁睁看到她的嘴唇开始发乌变黑了。
这也太狠了,她做为冥界之人尚且如此,那要是我吃了进去会怎么样?
玉蝉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她已经感觉到不舒服了。
虽然看着她的反应我很后怕,可是因为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的样子,我只好在桌上放下咖啡钱,而后拉着她的手提着蛋糕冲出了咖啡厅,就近找到家巷子一把将玉蝉给推进去。
“玉蝉,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歹毒,想谋我的性命是吗?好啊,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拿。”
我也闪身进了巷子,同时从袖子里很快抽出紫竹剑,这个女人人面蛇心,无论如何也要给她些教训。
此时的玉蝉已经化出原形来,她艳红色的纱裙在夜色下徐徐飘动,脸色白得吓人,正因为脸色白,才更显得她的嘴唇乌黑。
奇怪的是我抽出剑来,以平时的玉蝉她早就挥挥衣袖和我打起来了,可此时她却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后退……
正文 第五百四十章 这个女人太阴险
这就奇怪了,不是她自己下的毒吗,自己的毒她解不了?
夜色下,就着巷子外的灯光,我看到玉蝉正在一步步的后退,她的神色很痛苦,抬起手来抚着胸口,一副要吐血的样子,身体周围的红纱也开始飞得凌乱。
这是一个人的气息和修力不稳才会有的现像。
“玉蝉,你没事吧?”看到这个情形我忍不住张口问了她一句,她要毒害我没错,可我也没想到她居然连自己的毒都不能解。
“小念,把你的剑收起来,我……我不对劲儿,快带我回去找大人。”
玉蝉跌撞着朝我走来,她的声音在打颤,话完后,倏地飞到空中化成一颗小小的红色珠子朝我飞了过来,声音也悠悠地在我头顶上响起:“小念,快。”
我看她不像是装的,连原神都化出来了。
当下便容不得多想了,连忙把剑收起来,抬手接住红色珠子,指尖一握,忙不迭地扭头跑到巷子口拦了辆出租车。
“麻烦你开快一点。”一路上,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里玉蝉的元神大有种想要窜跳出来的感觉,她让我很冰冷,浑身剌骨入体。
可那出租车司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这大冬天的,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车子空调坏了,所以每到一个红灯路口时,他就会低下头去看看鼓捣着空调键。
“小姑娘,你刚才急急忙忙地从巷子里出来,是不是有坏人在追你呀?”
经我这一催出租车司机反而留意我起来了,他还问我一句:“要不我送你到局子里去报个案?”
我报个屁的案,他再不走,要出大事了。
我连忙紧紧地捏住五指,空出来的手从裤袋里掏出两百块钱递给他:“大叔,开快点,家里有急事。”
得,这人看到钱立刻就闭嘴了,哪里还管有没有什么坏人。
也不在意空调了,转过身一脚油门就往前冲:“姑娘,坐稳了。”
……
到达梧桐街别墅门口的时候,我艰难地推开车门下车后,就着路灯,竟然看到自己手背上一层薄薄的冰雪正在散开,我的手结冰了。
太可怕了。
“玉蝉,再忍忍。”连忙双手捂紧玉蝉的元神就往大门口跑:“阿生,阿生……。”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大门缓缓打开。
我跌跌撞撞地跑进去,跑了没几步,转眼间南宫烈兄弟两已倏地出现在我眼前。
“娘子,发生什么事了?”我差点跌倒,及时出现的南宫烈连忙伸手托住我的手肘。
“玉蝉中毒了,快……”
他们两的目光齐刷刷地看着我打开的手掌心,一颗红色妖艳的珠子在夜空里徐徐上升,南宫焰连忙挥出一掌修力去,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后,那红色珠子突然化出玉蝉的原形,轻盈地落了下来。
南宫焰上前一步,沉着脸色将玉蝉稳稳接入怀中。
一行人就这样连忙进了大厅里。
进屋后,我却感觉自己并没有好多少,依然很冷,好在南宫烈给我输了些修力后,我身上的那层薄霜才融化不见了。
我们身后,阿生去把所有的门给关上,窗帘拉好。
“玉蝉。”南宫焰边走边轻轻地叫她,他是真的再意她,此时眉心里全是忧虑。
把她抱进一楼的客卧里,放在床上,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玉蝉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
可她刚张开眼睛便一脸痛苦地哇的一声吐出口黑色的液体来。
这一吐不要紧,搞得南宫焰更是紧张不已:“哥,她中毒很深。”
南宫烈眉头轻锁:”玉蝉,你怎么会中毒,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经他这一问,玉蝉一脸憔柔的样子,竟然把目光就悠怨地转到了我身上来:”大人,我……我吃了小念给的蛋糕……这才中的毒。“
啥?
我懵了。
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明明是她自己下的毒,现在却反到说是我给她吃的蛋糕里有毒,好像那个下毒的人才是我似的。
南宫烈和南宫焰都同时看向我,南宫烈到是没什么,表情依然平静,但是南宫焰就不同了,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他对我有了几分敌意。
“玉蝉吃的那块蛋糕是我给她的没错,可是你们相信我会下毒吗,如果我说我明明先看到这毒是她自己下的,你们信吗?”
在南宫焰不满的目光下,我不得不开口解释了,可是解释过之后,反而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确实是令别人信服度太小,没错,谁会信她自己下了毒又自己吃呢?
更没想到的是,南宫焰居然说出一句:“嫂嫂,玉蝉是从来不会藏这种毒在身上的,因为这毒是她的克星。“
”别说了,先救人。“南宫烈打断了南宫焰的话,面对我时语气缓了缓:”娘子,你和阿生先到客厅里去等。“
我错愕地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转身和阿生走到客厅里,这个时候我的思绪里是一片空白的。
南宫焰说了,这种毒是玉蝉的克星,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情愿毒到自己也要冒险给我下毒吗?
“后主子,我信你。”
看我苦恼地坐在沙发上,阿生给我倒了杯水。
“谢谢你阿生。”
我心里一阵苦涩。
他当然会信我的,因为我们了解彼此的为人。
可是南宫烈呢,刚才他看我的眼神虽然平静如初,可玉蝉在他身边毕竟呆了一千年。
如果连他都不信我,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和阿生一直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等待,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南宫烈从客卧里出来了。
我连忙放下手里的杯子跑过去:“怎么样,玉蝉的毒解了吗?”
“解了,只是中毒太深要修养几天就没事了。”南宫烈看了看我又看向阿生,无风无雨的样子:”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怎么还没去休息?”
我休息得了吗?
我心里发闷而委屈,咬咬唇抬起眼来,却撞上了南宫烈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睛:“你这个做娘的,回家不先上楼去看自己的儿子,反到在这里为一个下人操什么心。”
我愣了一下:“你相信不是我下的毒吗?”
“傻瓜,如果碰过那个蛋糕的人都有嫌疑,那我岂不是也碰过了?”他肆意地勾了下唇,拉着我的手:“走,上楼去看儿子。”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一章 渊源
窗外的夜空里又飘起了籁籁白雪。
小包子早已入睡了,我站在窗前,看着这寂静夜空心潮起伏。
嗔魔问过我,南宫烈心里只会有你一个人吗?玉蝉雪白指尖上的红宝石戒指。这一切都像换灯片似的在我眼前闪过,我始终不想去相信那戒指是南宫烈送给她的。
什么时候送的,为什么以前没有见她戴过?
我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对于和南宫烈的感情,从屈服他和认定他那天开始,我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如果我对他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他又何必苦等我几生几世?
“在想什么?”南宫烈洗漱完毕出来,他修长的臂从身后环住我,背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起精神来。
我抬头看着他笑笑:”没什么,明天周二了,我应该回学校里去看看我的小姐妹们怎么样了。“
”最近暗中有些不安份,你回去得一切留心。”他低下头来,迷醉地轻咬着我的耳垂。
可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我没那个心情,便转身轻推开他:“我累了,想早些休息。”
再者,我也害怕他看到我脖子上的印记,那里有嗔魔留下来的淤青。
南宫烈深邃立体的俊脸上神色微微一凝:“娘子,你是不是还在想玉蝉的事?”
我没应他。
因为他问到我的心酸处了,玉蝉污蔑我是一回事,那颗戒指,越想越觉得像根倒剌似的扎在心上。
我说我帮你吹发。
反手拉起南宫烈的手,将他拉到梳妆台前坐下,用吹风机帮他吹发。
其实这种事情他只要挥挥手就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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