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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诡嫁:妖孽鬼夫缠上身-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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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无头阴灵蓦地一下子就朝着我扑了过来,他如利剑一般,那身裹满全身的黑布条似的东西如飞絮一样乱舞,只是眨眼之间就已飞到眼前来。
这个时候我根本就不敢用修力,怕打他不成反而被三叔公的阵法给吞噬,无奈这下,我只好连忙一个下腰,拿出手里的紫竹剑向对方剌过去。
对方一掠而过,我没有剌到他,他也没有讨得便宜,只是身上股寒冷的腥气令人做呕。
我连忙转身看着他飞过去落地的地方,只见这人静悄悄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片刻过后,竟见他身后走出一个和他一模一样高大,一样没有头颅的人来。
再过了一会儿又走出来一个,他在分裂,短短时间已经由一变三。
这情景看得我头发发麻,一个我都抵挡不住了,三个,那我岂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没办法,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我只好选择豁出去了,便张口大叫:“三叔公,你这分明是要害死我,如果你真不看在宽爷的份上下这么狠的手,那就要死一起死。”
说话间三条无头阴灵已向我扑了过来,速度如离玄之剑,当然,再怎么着我他妈也不会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那样剑一掉做出一副等死的样子,那可真不是我曲念会做的事。
当下电光火石间,出于本能,我手执竹剑连剌三道枉生符咒出去。
不知是他们太轻敌还是我的修力在这种危机时刻被逼出来了,只听三声利叫响彻夜空,我去,居然打中了。
只见三只受了创的无头阴灵被打得跌落在地,撞撞跌跌站了起来之后,却有些混乱的不知道是应该背对着我还是前对着我,反正他们就在原地茫目地走来走去。
突然就在这时候,一声清利的哨声响起来,之后,那三个无头阴灵才又整齐地站在那里不再乱动。
他们是不动了,我却心就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先前还以为原来自己使出修力不会被三叔公的阵法给吞噬,心里正暗自一喜着,谁想到又来到么一出。
这让我连忙清楚地认识到,原来这三只阴灵是有人在指挥的。
也就是说,这幕后还有一只更大的。
容不得我多想,那三只无头阴灵又朝着我扑了过来,他们的身躯如魁影一般在我身边四处掠动,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下手,我连忙凝气定神,手执紫竹剑,只待哪一只靠近便将手里的剑给递出去。
蓦地一下三只突然齐齐进攻,而就在此时的危急关头,我似乎看到有一团白色的东西朝我飞扑了过来,它很小,像是什么小动物似的样子。
这下麻烦了,我没想到还会有其他不明物体也会一起上。
当然是顾得了上顾不了下,我的剑在手中反腕,连连快速地剌出去,这得感谢平时南宫烈教我的剑法,刚刚好拦住了那三个阴灵,可是下面击过的那位就……
好在这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三叔公突然良心大发现了,他居然从林子里一下子便窜了出来,原本栓着阿生的那根朱砂绳现在被他打出一个结扣,他将朱砂绳的结扣很准确朝着那物一甩,居然将对方给生生套住了。
下一刻我便发现那三只落地的阴灵又开始毫无彰法对乱转起来,称着这个时机,我打了几道消魂符出去将他们给灭了。
回头,便看到三叔公手里抱着一团雪白的东西,很高兴的样子往他的一个布袋子里塞。
“那是什么?”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要诱的东西便是这白色之物。
三叔公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拿起袋子就想要走,我担心阿生:“阿生呢。”
三叔公不答应,继续往前走。
“三叔公,阿生呢?”我连忙追了上去拉住他的袖子。
“他被我给收了,这么有灵性的阴灵很难找,以后他就是我的了,我要把他带在身边让他伺候我,帮我赚钱。”月光下三叔公得意地抖着山羊胡子。
“不行。”我拉住他:“我已经听你的话把你要的东西给诱到了,快把阿生放出来,你不能带他走。”
“哼,小丫头,你最好少管闲事,这荒郊野岭,你识相点快点让我走,否则我杀了你,也未必会有人知道?“
“是吗?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月光婆娑的天空中,突然响起一道清洌沉敛的声音。
三叔公立刻吓得抬起头来四处张望着:“谁,谁在那里?”
我却心里一荡的温暖,是我的南宫大人来了,这妖孽。
蓦地一道无根而起的劲风,抬着头的三叔公看到天空中有一粒小小的白点以光速下坠,他连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眨一下,那白点已近在眼前。
正文 第四百二十章 毒廌
南宫烈负手而立,足尖下悬蜻蜓点水般踩着白骨扇,那一身帝王袍随着夜风猎动,三千发丝更显他颜色苍白清冽,可是这样的他,因为身后一轮明月,顿时更显得他气质清华矜贵如降世的神抵一般。
此时别说三叔公看傻眼了,就连我都……
“你……你是何方妖孽。”三叔公垂死挣扎着,人家南宫大人还没动手呢,只是一个出场而已,他就已经自乱阵脚了,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
南宫烈没理会他,收起扇子落到我面前:“娘子,你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我没事,但是阿生在他身上。”
这时候僵在一边的三叔公大概以为我们两在说话无暇顾及他吧,所以转身想要偷偷跑。
“想跑?”
哪知却被南宫烈冷冷飘出的两字给吓得只好又站在原地,逃跑不成,他只好来套近乎,三叔公蓦地笑了起来:“哦,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曾经陪着小念到山上看过宽爷,原来你们是这层关系,这样算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呢,是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既然大家亲戚一场,你们也不会为难我的对吧?”
南宫烈扬了下眉峰扭头问我:“你希望怎么处置他?”
“三叔公,把阿生交出来。”我转身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老头子,南宫烈刚才来的时候大概就是因为考虑到我和宽爷的这层关系,所以才会没有及时下手,否则,他还能站在这里和我们说话?
此时我让他把阿生交出来完全是为了救他一命,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宽爷的兄弟,所以就算他犯天大的错误,论辈份,我也不能下手。
哪知三叔公却自各在那里打着小算盘:“不行,要是我把阿生交给你们的话,你们翻脸不认人怎么办?”
他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而且……还是威胁了这个世界上最最不能惹的人。
如果只是我独自面对,那我确实是没有办法的,就像上次一样阿生被困在叶帅的符咒里,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是南宫烈就……他只需要动动指尖。
三叔公身上便有东西自行掉落下来,那似乎是一个小小的锦囊袋子,袋子瞬间已在南宫烈的手上,而三叔公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连忙拿过袋子解开带口往外一倒,阿生被昏沉沉地倒了出来。
大概没想到这一切对南宫烈来说居然这么轻而易已吧,三叔公一时愣住了,他自知这一次是遇到了强大的对手,当下便吓得两腿一软跪到了地上。
“我错了我错了,小念,这位先生,我真的错了,请你们放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捉阿生了。”他忙不迭地磕头。
我将阿扶起来,看他暂且没什么在碍,心想也只能这样了,刚想要张口请南宫烈让他走,哪知三叔公身上那个巨大的布袋子里突然跑出一团雪折白来,大概刚才就一直在咬布料,此时终于咬破一个洞所以掉了出来。
这就是刚才他利用我诱出来的那物,此时三叔公便下意识里转身想要去抓。
可惜还是扑了个空,那物已被南宫烈抓在手中。
也只到这会儿我才看清楚,这物长得像一只黄鼠狼,可是却通体雪白,头顶上耳朵却是黑亮色,虽然看上去只是一只小小的长相怪异的动物而已,可是看那双眼睛,我却分明看不到无辜之类的东西。
这物的双眼长得跟人一模一样,正阴恻恻地看着我们,看得人心里发寒。
南宫烈看到他的时候,神色变得黑沉:“娘子,这个男人是不是用你来诱毒廌?”
现在我终于知道这物叫什么名字了,原本这事我不想让南宫烈知道,但是看他脸色知道事情瞒不过去,只好点点头问他:”怎么了,这毒廌很厉害吗?”
“他不仅仅是厉害,这物从小到大喜欢喝奇异之血,他们就靠这个做修炼,时间一长,有的已能化成人身隐在人群之中,而那个被他喝过异血的人,却会中毒而亡。”
我打了个哆嗦:“还好,我的血是自己用刀子割出来的。”
南宫烈把目光看向三叔公:“不管怎样,你毕竟是宽爷的兄弟,我先前还想要饶你一命,现在看来已经没这必要了,想用毒廌提练自己修为的人,没有必要再活着。”
南宫烈抬手就是一掌,这隔空一掌的力道之大,竟将一些细小树枝给生生拆断。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甚至都来不及去阻止他。
听见那边嘭的一声响,三叔公根本连一句救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打得整个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后便一点声息都没有了。
“他死了吗?’我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如果将来宽爷问起来的话我该怎么说,再者这三叔公死在南宫烈的手上,那他和宽爷之间的隔阂不是更大了吗?
“娘子放心,他只是会死一次。”南宫烈的话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
只能和他一起静观其变,不一会儿之后,就见三叔公的魂魄从他身体上爬了起来,他真的死的,我心里五味阵杂,可是等那魂魄才出来之后,南宫烈又一挥手,那魂魄再次回到了三叔公的身上。
“现在没事了,他的生命被重新洗牌,等他醒后,什么修力都不会有了,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南宫烈把毒廌身上的修力也废弃,这才放他归隐山林之中。
听说三叔公还会活过来,我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否则在宽爷那边不好交待呀,还好南宫烈还是明白我心里的顾忌,所以才会伤神帮三叔公转阳。
当下我们也没再多管他,只任他自己醒过来就好。
下山后,时间已经快接近十一点钟了,此时再回学校已经不可能,只能回家去,也正好,我可以再陪小包子一晚上。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南宫烈一直留意着阿生送我上学的时间,今天晚上就是因为阿手迟迟不回去,所以他才会出来找我,要是再晚一步,阿生就被三叔公给带走了。
像他这种浪迹天涯的人,到时候我们还能去哪里找阿生。
想想真是害怕。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一章 一楼有个神经病
有了这件节外生枝的事情后,我得隔天回到学校才能找杨泽老师了。
天越来越冷。
像你这种稍微能承受得住的也穿上了羽绒服,更别说宿舍里的小姐妹们了,大家一个个裹得跟什么似的,走在路上只见一双眼睛眨啊眨的。
这一路还害得云菊眼镜也不敢戴了。
她得捂着嘴巴,一戴眼镜,全片白糊了什么也看不见,索性就拿在手里。
后来到达教室后,云菊突然冒出一句:“一楼走道上那个女的神经病呀,这么冷居然只穿个吊带裙。”
我们大家都一愣。
“一楼走道?”朱灿困惑的:“我们什么也没看到啊?”
她说话还扭头看看我和李菲儿,我们两表示也没看到。
更何况,是不戴着近视眼镜的云菊,这也太扯了吧,要是那种东西的话,不是得我这个长着阴阳眼的人先看到才对吗,可是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云菊一怔说:“开什么玩笑,你们不要吓我。”
我们一时哑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才好。
最终我开口道:“云菊,我们没有开玩笑,不远我敢肯定,你一定是把某位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同学给看错了,你又没戴眼镜不是吗,所以把人家看成是穿着吊带裙也不为过。“
“不是的。”哪成想云菊却摇了摇头:“我是真的看到了,而且也是听我们班的小娟讲的,她说她昨天早上看到一楼走道里有一女的神经病,大冷的天穿一吊带裙站在那里,好像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所以今天早上我就留心多看了一眼,所以就看到了那个女生。”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啊,这就是问题所在。
云菊话完后看看我们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她顿时紧张起来:“不会吧,难道只有小娟和我看得到?”
小娟是我们班里一个很普通的文静女生,她和云菊的性格差不多,是那种胆子小,不太爱讲话的女生,因为不在同一个宿舍,所以对她不是很了解。
而云菊之所以和她认识,是因为她们两曾经同在一家小食店里做过兼职。
此时我看云菊真的很不安的样子,便安慰她:“没事,一楼那么多同学走来走去的,那要是我们三没有看清楚呢?”
朱灿和李菲儿也点头:‘有可能啊,当时同学那么多。”
后来开始上课了,大家也没再聊起这事来。
上午放学后,我打算吃过饭就去找杨泽老师。
食堂里面,南宫烈一身阿玛尼进来了,对于他这道独特的风景,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目光追随。
而我要忙着吃饭,哪怕是美色当道,没有人知道我这么不屑是因为回到家里后,这整个美色都是属于我的,想杂亲杂亲,想杂摸杂摸……
所以在我包着一整口饭菜正在咀嚼的时候,我鼻子里闻到一股好闻的淡淡檀香,同时我们宿舍里的几个不姐妹一阵惊呼,然后,南宫烈这妖端着饭盘子在我和云菊中间坐了下来。
云菊激动得差点没晕过去。
而我却被吓得够呛,差点没噎死。
这什么情况,他怎么想起来跟我们坐一桌了?
我脸红筋涨地看着南宫烈,实际上我们这一桌没有一个人不是脸红筋涨的。
大家都僵住了似的,南宫先生耶,他竟然会来和我们坐一桌,那明天我们几个会不会在宿舍里被全校的女生给围攻。
总之我有点坐不下去了,想要站起来走,哪知身边的妖孽却淡淡地开口问:“各位同学,我可以跟你们坐一桌吗?”
“当然可以。”小姐妹们连忙异口同声的答应。
朱灿稍微的胆子大一些:“南宫先生,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坐的,今天为什么会选择和我们坐一桌呢?”
“这个……大概是觉得跟你们做一桌吃起来更香些,也更热闹些。”南宫烈勾出一个迷倒众生的笑容,他这是在当着我的面撩别人吗?
只能满头黑线的把饭菜往嘴里塞,还被朱灿从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她在暗示我,南宫先生在呢,咱们吃饭的时候能不能有个仪态,能不能矜持点。
我满头黑线,只是比在家里稍微的吃得快一点好吗?
没办法,只好用心语跟南宫烈对话:“你去其他地方吃啊,求你了。”
“娘子,我就想来陪你吃顿吃饭而已,不用管其他,你只管吃就是了。”
他薄唇撩动地浅笑,自己却只是挑了几粒饭放在嘴里。
我吃什么啊我吃,现在加隔壁桌的女生也凑过来了,大家七嘴八舌地问南宫烈问题,人越来越多,然后……我就被挤了出来。
我索性放下餐盘擦擦嘴去找杨泽,回头一看万花丛中一点绿的我的大人,可怜噢!
……
说起来奇怪,最近一段时间杨泽不仅没有给我们上课,就连在食堂里也能难遇到,起初我一直觉得他是不是还没从种婴子事件里出来,他不是一直说要去找婴子吗?
但我觉得那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最多发发朋友圈之类的。
可是现在想来却有些怪怪的,确实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很快到达杨泽老师的宿舍门口,我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之后,听到里面的脚步声:“谁呀?”
“杨老师,是我。”
我听着杨泽的声音很正常,心里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不一会儿他转动门把拉开门。
好像才睡醒的样子,杨泽穿着一身睡衣,头眼凌乱,眼睛似乎受不了这强光似的眯:“小念,有事吗?”
“呃,杨老师,你现在方便吗?”这都大中午了还在睡觉也真是醉了。
他点点头:“方便,进来吧!”
我跟着他进屋,杨泽的宿舍我曾经来过,所经并不陌生,现在看上去也和以前一样,没有凌乱的感觉,收拾得很整齐。
他给我倒了杯水,说你先等等,之后进了卧室不一会,重新换了身衣服出来,但是脸上还是那种没有睡醒的表情,懒洋洋地瘫坐在一单人沙发上:“怎么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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