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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诡嫁:妖孽鬼夫缠上身-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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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黄源什么也没跟我们说的时候,那两个老师互视一眼,其中一个老师问我,黄源最近在宿舍里有没有反常的举动?我当然不能说实话,因为如果说小源突然喜欢画画喜欢观察东西的话,也许对将来他的工作和档案会有影响,所以我就说没有,他很平静,一切正常。”
“那两个老师便觉得有些不可思意,其中一个说,曲木同学,以后你们一定要好好对待黄源同学,大家和平共处,尽量不要刺激到他。我问他小源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老师才说,黄源的爸妈去外省做生意时出事故,去世了。就在一个星期前。”
当曲木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很震惊,因为黄生和黄太我是见过的,他们不仅不是阴灵,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要不那两个人是装出来的,可是当时九姐也在,九姐没有骗我的必要,大家的共同目的,不都是帮忙黄源吗?
我不禁问:“这是真的,小源的父母真的死了?”
曲木点点头:“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震惊,后来回宿舍里和这两哥们一商量,大家都觉得小源只是把心里的悲伤隐藏起来而已,可实际上,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他需要发泄,需要去接受事实,把当时的情况给说出来。”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他父母究竟怎么回事
“可是我们也不好开口直接就问他,正如老师说的,万一刺激到他,他的精神受不了怎么办,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面,我们三就想尽了一切办法地对他好,只要是没有课,我们就带他出去玩,去爬山,溜冰,又或者去KTV,在这些过程中,我们看不出来小源有不正常的地方,又或者是情绪不好的地方,哪怕是他真的喝醉了,也和往常的每一次喝醉没有什么差别。”
“后来等第二个学期的时候,临近要毕业了,大家都忙着找工作,投简历,一个个等待着步入社会,这段时间里面,我们陪小源的时间越来越少,但他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他也好像进入了备战期,也会投简历,也会出去找工作,但是对于家庭,却从来不和我们透露半个字。”
“后来转眼就毕业了,大家各奔东西,起初开始的一周之内,我还打过电话给小源,他也接了,语气很正常,说是去了一家公司面试,感觉还不错,可那是我和他的最后一个电话,之后再打,那个号码就是空号。以是大约两个月之后,我们三约起来一起到小源家找他,谁知道却得知他家的房子已经转卖了。就这样,我们再也没有联系上他。”
三个人的讲述算是告一段落了,在他们这里,我听到了两个疑点,一是黄源说那种画是画中画,第二,他的父母怎么回事?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胖子提出来要去黄源家看看他。
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试想那时候在学校他们哥四个的感情多好,可就那时候,黄源都不想把家里的事情告诉他们,可见他其实是个很要面子的人。
那现在已经时隔两年没有见面了,而且他又病得不成人样,我想他一定更不想让他们看到。
所以我就劝了他们两句:“再等等吧,等他想见你们的时候,我打电话通知你们。”
胖子和瘦子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曲木又坐下陪我聊了一会儿。
“表哥,所以当时黄源的父母之死,你们只是听那两个老师这样讲而已,事后并没有去证实对吗?”
“对啊,我们并没有去证实,而且这种事情,谁又会乱说呢?”
曲木话完后愣了愣:“小念,你的意思是?”
“没错,黄源的父母还活着,我昨天才看到他们,他们很担心黄源的病情,一直在四处求医。”
曲木愣住:“那当时那两个老师为什么要这样说呢,他们完全没有必要骗我啊!”
我也觉得很困惑,一般遇到这样情况,老师也是接到交能部门打来通知的电话,要是一个恶作剧的话,难道整个交通局和老师都闲得没事可做吗?
可黄源的父母又是真实存在的,九姐和他们相处了十五年,她不可能看错。
索性反正也出校了,而且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和曲木一块儿去吃饭,吃完饭他得去上班,我却得回学校。
我们两去了一条小食街上点了些小吃,他也一样,喜欢吃羊肉串。
毕竟是两个年龄相当的人,而且大概是叫他表哥的原因,我和曲木莫名有种很亲近的感觉。
“表哥,关于玉塔镇三婶子说的那个姻缘线,你觉得是真的吗?”
曲木大概没想到我突然会问这个吧,有片刻的诧异,之后才说:“当然是真的,因为……因为做为我们男孩子来说,刚出生身上就有那么线了,而妻子身上的线,才是我们的延伸。”
我一时愣住:“三婶子说是结婚的时候画上去的。”
“没错,女方是当时才画上去的,但是男方身上画的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因为要从男人身上延伸过去,是这样子的。”
“难道真的……画上去之后就涂不掉了吗?”
“是涂不掉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用,像三婶子说的话,我也听过我妈妈他们说过,可是我不信,怎么可能有这么离奇的事情,不过你那天说得也对,玉塔和其他地方不同,这个年代还能动私刑,所以有那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了。”
曲木叹了口气:“我不明白姑婆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者,这样强行将两个不相爱的人给死死地栓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反正知道自己背上有条线后,可害惨我了,上大学的时候,从来不敢去公用大浴室里,除非人很少的时候,生怕别人看到我的背,而且……我也不敢谈恋爱,因为不想害到任何人。”
我居然找不到任何的语名来安慰他的,他说得没错,那些方法对很少出玉塔的老一辈可能会管用,可是对这些出来外面上过学见过世面的,谁还会吃那一套。
我问他道:“那如果真的有了女朋友,而且在外面偷偷地组织你们的小家庭,不用把女方带回去让姑婆画线,不是也可以的吗?”
“不。”曲木摇摇头:“小念,这个你就不懂了,如果新娘子不回玉塔去接受画线的话,也就意味着没有得到玉塔人的祝福,没有得到姑婆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我噎住。
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不是说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吗?
可是面对玉塔人,面对虽然在事实上比别人有更深意识的曲木时,他们在潜意识里选择的还是屈服。
吃好小食品从店里出来,我和曲木正好可以同乘一辆公交车走三个站。
这时候正好是上班高峰时期,我和曲木到达公交车站后,那叫一个人挤人。
可就在这种情况之下,我还是强烈地感觉到背后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们看,而且那人好像在尾随着我们似的。
我找了个机会拉了拉曲木的袖子,小声告诉他:“表哥,有人跟着我们。”
他神色紧了一下:“那怎么办,什么人?”
“不知道,我的感觉很不好。”
“……”
曲木更是懵了。
他虽然个子很高大,可是因为平时生里这方面的事情没有我接触得多,所以我很镇定,对他道:“不要上公交车,继续往前走,前面有条步行街,这时候正是中午没什么人,我们把他引到那里去。”
“好。”
正文 第三百六十九章 三叔来了
我们两人便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往前走,走到那条步行街的时候,突然往左侧一拐。
那里有条小巷子。
当我们拐进了小巷子再往前走了一段的时候,身后有个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跟了上来,他大概觉得要跟丢我们了吧,所以脚步才会这么匆忙,只是没想到,这人一拐弯进巷子里,就被曲木给撂倒在了地上。
“啊呀!”那人惨叫一声,身体不算高而且偏瘦,所以才会吃了这么一道。
把对方撂倒后,曲木单膝跪下去压在他的胸膛上。
也只到这会儿,我和曲木才大吃一惊。
“三叔?”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正冥思苦想怎么找到他呢,他居然自动送上门来了。
曲木连忙就从他身上起来:“三叔,你没事吧,没伤着你吧?”
话完便伸手去拉他起来。
踉跄着站起来的三叔一脸痛苦:“曲木,你居然敢打我。”
这叫什么话,分明是他自己跟踪在我们身后的。
曲木毕竟和他是亲戚,一下子不知道反驳地愣在那里。
而我,我跟玉塔人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之所以姓曲,完全是因为宽爷是玉塔人,而且这事儿是三叔自己错了,我又是这种压不住火的人,于是便说了一句:“三叔,是你鬼鬼祟祟跟在我们身后的,我们以为是坏人,曲木这也是本能反应……。”
“你给我闭嘴。”三叔突然朝着我怒吼一声打断了我的话:“你这个野种,回玉塔一次就破坏了我们的规矩,要不是你这个野种出主意,一向懂事的曲木会和你一起救走那个贱女人吗?”
我懵了。
一句野种可真伤人,再者,本姑娘活了二十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粗鲁的人。
当下不由得就想跟他吵上两句。
但曲木已经早一步在我前开口了,他愤愤道:“三叔,怎么能这样对小念说话?你讲点道理行吗?”
三叔脖子一梗:“我说什么了,她不是就是野种吗?”
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似的,我想每个人都有他的底限和一个点,三叔粗鲁的语言暴力让原本很儒雅的曲木大怒,他先前还因为摔了三叔一下而感到内疚。
可是这会儿,在听到三叔缕次吧我野种后,他毫不犹豫就挥出了拳头。
嘭,重重一拳甩到了三叔的脸颊上。
三叔被打得身子一侧倒到了地上,曲木怒道:“叫你还要这样说小念,她有什么错,你还非得剌人心窝才舒服是不是?”
话完又踢了三叔腿上一脚。
三叔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他慢慢地站起来,吐了口唾液后,嘴角里流出一丝血液来。
“好,曲木,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现在还护着她打自己的长辈,我告诉你,就凭你们做的那件事情,姑婆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你永远也别想再回玉塔,除非你们告诉我那个贱人在哪里,否则我永远不让你们安宁。”
“你……。”
曲木愤然,我连忙拉住他的手臂:“三叔,我们不怕,有本事你就来骚扰我们好了,至于三婶在那里我们绝不会告诉你,而且我们还会报警。”
“报警,抓我吗,凭什么?”三叔狞笑起来:“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明我见过她,我只是有些话想要和她好好谈一谈而已,既然她避而不见,那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他的意思是,如果三婶子不见他的话,那他就要开始擦姻缘线了,如果三婶子没有说错的话,那到时候,她的生命力就会随着姻缘线的消失而消失。
眼看着三叔要走。
而目前的形势是我们救他,并非他来救我们。/
没办法,只好忍一时之气,我连忙追上去:“三叔,你想过没有,这件事情不能只怪三婶子一个人,如果真要惩罚话,为什么不连四叔也一起惩罚?”
我的话让三叔停下脚步,他回过头来,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我:“你说的是什么屁话,她出去偷人还有理由了是吧,要不是她主动去勾引,老四会上当吗?”
居然有一套横说横有理的方式。
我知道在短时间内要改变他这样的想法很难做到,可是他这一离开,我们就很难再找到他了。
“三叔。”我把火气给生生压住:“那不如这样吧,你给我们一个联系的方式,我去问问三婶子的意思,如果她想见你的话,到时候我们再联系你。”
“这还差不多。”三叔给我们念了一个电话号码,我拿出电话记上了,之后他便狠狠地瞪了曲木一眼,这才转身出了小巷子。
我转过头,看到曲木依然有些眉色深沉地站在那里,也亏得他个子高大,否则也许我们得吃三叔的亏。
这会三叔走了,曲木才朝着我走来,我没想到的是,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说:“小念,对不起。”
我一时愣住:“表哥,你……。”
“我为三叔的言语跟你道歉,真是对不起你,他没上过什么学,说话不经大脑。”
“没事,不就是个词语而已吗,今儿又正好用在我的身上而已。对了,你上班时间差不多了,快打辆出租车去,公交赶不上了。”
“那好,我们改天再聚。”
曲木出了小巷子打车离开后,我一个人去公交车站坐车回学校。
说实话,刚才三叔的话确实很难听,从小到大,我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个小孩子这样骂过我一次,可是后来那孩子被我摁在地上挠得头发掉了一大撮,再然后就没有人敢这样说过我了。
而今天,却是一个成年人朝着我一连两次地大吼我是野种,为什么,真就是因为宽爷收养了我,和我的弃婴身份吗,可就算这样又怎么着,除了宽爷外,我并没有得到他们玉塔人的任何恩惠,所以他凭什么这么恨我。
回到学校后,我便收拾好情绪给三婶子打了个电话,把刚才我和曲木遇到三叔的事情跟她说了一下,谁知三婶子听完后,却突然惊叫一声:“不好!”
正文 第三百七十章 梦和现实
三婶子的这声‘不好’把我吓一跳。
我连忙问她:“怎么了?”
“小念,你三叔他一定跟踪你了,现在,他大概已经知道我在学校了。”
“这不可能,我和曲木是等他离开后才上的车,而且一路上我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不,小念,你不懂,他跟踪人有一套,至于是什么我不知道,但这在玉塔男人之间已经不是秘密,只是我们做为女人的不知道而已。”
说到这里,三婶子的声音有些颤音很明显。
她把我也弄得心吊了起来:“三婶,你先别着急,也别胡思乱想,尽理像平时一样生活,无论去什么地方都要有人陪着,如果感觉到不适的话,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好,那就先这样。”
三婶子的声音暗然得让我心里难受,其实我对她的这几句安慰完全是没用的,如果那条姻缘线真的那么邪恶,只要男方擦掉,女方就会死去的话,此时说什么都显得那样无力而苍白。
而我心里除了三婶子的事情之外,黄源的事情也让我有种无力的感觉。
接下来一个下午,又没在学校里看到南宫烈。
这家伙自信洋洋,又傲妖十足,什么课,他有兴趣的时候才会去走过过场,而且一般情况下,我想他什么都不用我说就能征服一大票的少男少女。
我窝在床上翻了一天的斋异志,仍然没有找到解黄源事件的办法。
下晚,天色已渐渐暗下来了。
宿舍里的小姐妹们陆续回来,和曾经的前几天一样,张红又莫名的没有回宿舍。
一直到晚上十点钟,大家都打算洗漱了,还是没见她回来。
我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关机的,只好问小姐妹们:“你们有谁看到阿红了吗?”
大家这才面面相觑地摇头,一个个说没看到。
我想起前几天晚上的事情,心里毛毛燥燥的不得劲儿,那天晚上张红坐在我床边哭泣,为了让她心情好受点我还跟她聊了半宿,可是隔天早上,她却穿着另一个颜色的睡衣,也就是说,跟我聊天的那个声音和长相和她一样的女人,居然不是她。
每次想起这事儿我心里就发毛。
等到大约十一点钟的时候电话还是打不通,宿舍已经熄灯了,我给王正打过去,人也不接。
而我跑了这么一整天很累了,困得不行,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等待中睡了过去。
一夜无事。
隔天一大早起床,张红的床依然是空的。
李菲儿低声说了一句:“阿红不会又和王正和好了吧,这也太荒谬了。”
“谁知道呢,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有的女人对感情就是这么执着,无论那个男人再不珍惜她,可总是会一转眼就好了伤疤忘了痛,看,就像阿红这样的。”朱灿耸耸肩:“我表示很无语。”
我昏昏然地坐起来,打着哈欠,这是我渡过的每一天之中最放松的时候,因为不用去思考……还来不及思考,大脑一片空白地懒散着。
“小念,快点的。”云菊怀里抱着几件衣服来到我床边:“大家都在打扮呢。”
“啊?”我不解地看着她。
“今天早上第一节是南宫先生的解剖课,你不想打扮一下。”
原来是那个妖孽的课,怪不得连一向最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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