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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诡嫁:妖孽鬼夫缠上身-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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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合作伙伴而已呀。”
话完后我愣了愣,干嘛要跟一个做为小叔子的人解释这么多。
那边南宫焰已经走出了大门,他转身朝着远处走去,那边站着那位隔壁得了老年痴呆的老太太,像是要上前去和她说什么。
我无奈地苦笑一下,进了大门。
很累,因为一晚上都在紧张的过程中渡过,除了累,还有这放松下来后没有一处不疼的身体。
此时已经接近正午时分了,我进了大厅后,冷不丁就有一道身影飘浮到身后来,轻环住我:”娘子,怎么才回来?“
南宫烈把下巴压在我的头顶上,嘴里的冷气掠到我额头上。
“我也想早些回来,可是事情解决完天就亮了。”我很累,转身,索性扑在他怀里靠着。
“那快上楼去冲个澡,好好睡一觉。”
南宫烈将我抱了起来,径直就往楼上走。
走了几层台阶后,听到我们身后传来玉蝉的声音:“大人,你的茶泡好了。”
对了,家里还有玉蝉,这一累,一乏,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人给忘掉了。
此时南宫烈便抱着我转过身去:“玉蝉,你去龙呤斋一趟,让阿生回来给他后主子煲汤。”
玉蝉张了张嘴,她想说点什么却又忍住了,可是那目光里想要藏也藏不住的愤然,却被我看得真真切切。
两天前,我看到她跳舞给南宫烈看,她跳得那样妖娆,不是想要勾他又是什么。
后来南宫烈去宿舍里找我,他并没有做任何解释,也许一个王者,做事情原就没必要解释,而是只要做得实实在在就行了,就好比现在,他抱着我,多么溺宠疼爱,一点也不避讳什么,可是这样一来,即安了我的心,也绝了玉蝉的痴心妄想。
玉蝉还是转身消失不见了,她不敢反抗,尤其是南宫烈的话。
……
卫浴间里,我站在花洒,才发现自己胸口上的紫色花印已经有些成郊了,花瓣的轮廓已经全部露了出来,虽然颜色还有些浅淡,但是有了花的形状,说明我最近的修行已经有些进步了。
冲好澡出去,南宫烈挥手让我头发变干。
我穿着睡袍,露出的双腿上有几块淤青,看得他俊眉深锁:“看来这姓叶的没有好好保护你。”
“不是的,是这次那个人很难对付。”我把小刚家遇到事情跟他讲了一遍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可南宫烈却好像对事件一点也不赶兴趣,他只是大手一抄将我的脚腕握住抬起来,放在他的膝头上,拿着黄花油帮我轻轻地按柔。
那眉眼里的沉静,让我心里都醉了。
我靠在他肩膀上,心里无比无比地受用。
我在家里休息了一天,隔天是周一,但没课,又舍不得南宫烈,便在家里赖着不想回学校。
南宫烈带我去后院看了他让阿生载种的白玫瑰花,已经绽放出一几片新叶来,看上去甚是可人。
看到我回来,阿生好像也挺高兴。
毕竟和家里的这三只比起来,我更让他没有忌惮一些。
阿生又烧得一手好菜,这两天便餐餐美食地伺候着我,他这点能事儿的样,连南宫烈也忍不住夸了他两句。
但,有人却看不顺眼了。
阿生回来做事,玉蝉便闲了下来。
我时常看到她在院子凉亭里坐着发呆,南宫焰凑上去想要和她说话,可是没说几句,她就又消失不见了。
周一的早晨起床,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清亮的阳光,舒心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南宫烈着洁白里衣走到我身后,双臂环住我,温存地轻咬我的耳朵。
我说:“别闹,你看外面,焰和玉蝉要打架了。”
他们两就站在院子中间,像是在争执着什么,越吵越激烈,是真的要打起来了,不过不是南宫焰要动手,而是玉蝉。
只见两人吵着吵着,玉蝉突然柳眉倒立,手里多了一把银晃晃的利剑。
不会吧,真要打?
倏尔便听到身边的南宫烈开口淡淡地说了一句:“放肆。”
声音不高,但是院子里的两个人居然都听到了。
两人同时扭头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玉蝉神色一敛,连忙将剑收入掌中,再愤愤地看南宫焰一眼,而后便消失不见了。
我看到南宫烈的俊眉沉了沉:“玉蝉越来越没有规律,你身为左夜王,怎可以让一个下属拨剑相向。”
是对着院子里的南宫焰说的。
话完,我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里面,南宫焰的声音已经在我们身后响起来:“哥哥赎罪,玉蝉性子刚烈,刚才是我先惹急了她才会这样的。”
“哦,你做了什么?”南宫烈淡淡转身。
“我只说要请你赐婚,将她请配给我,她便一时急了,女儿家嘛,自有她的想法,我不怪她。”
南宫焰说得多轻松似的,虽然笑着,但笑里有几分无奈。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大人别调皮
后来的一整天都没有在别墅里看到玉蝉,我估摸着她会不会已经回冥界了。
南宫烈也没再问起玉蝉的去向。
而南宫焰却也无所谓的样子,照常和阿生打牌,甚至中午还和阿生去了龙呤斋。
闲来无事,南宫烈说会陪我到外面去走走。
我以为别人还是看不到他的,只是到了院外后,他身上的服装就变成了现代装,清洌矜冷的高档男休闲西服,整洁的短发,这一身配在他的身上,更有种令人心屏的俊逸感。
我被他拉着手,走出院外,正好就遇上了隔避那家的男主人出门,便笑呵呵地和我们打招呼:“南宫先生,南宫太太,出门哈。”
“对,出门。”
南宫烈难得这么亲和力十足地勾了勾唇。
我噎住。
他什么时候已经跟邻居自我介绍过了呢?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他让阿生去隔壁拜访过了,南宫烈不想把我给隔绝起来,他知道我们人类是需要人与人之间的交集的,虽然以他的性子,他一点也不喜欢被打扰,但是为了我,他还是这样做了。
而且这样朝着一个普通人微笑,应该是他最大的极限了吧!
我带他去烟水阁品茶,虽然这种地方,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又或者是不将就他的话,我一辈子也不会进来。
消费高,而且我这种小市民永远无法接受,就这么一片茶叶子,还能品出朵花儿来?
可他不是啊,他自有我不懂得的地方。
烟水阁算得上是S市里数一数二的品茶楼,来的自然都是些达官显贵,我之所以知道这个地方,也全是拜叶帅所赐。
要问什么地方好享受,哪个品牌的衣服好穿,问叶帅就对了。
在包间里坐下后,服务员给我们上了茶,也只有这个,南宫烈才会尝上一口,而且相比起去电影院,他好像更喜欢这里。
但茶,却并非我想的那么好。
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了,无惊无喜的,只是淡淡地浅尝一口。
“我能感觉得到,你的紫心印已经有些成郊了,你身上的能力也会越来越强大,但是要知道应用和控制。”放下茶杯,南宫烈开口道。
我点点头:“我试试。”
“等到那时,你就可以和我回冥界去了,虽然现在也能去,但是怕你身体受不了。“
“只要能时时回来看宽爷,我愿意陪你去。”
我们两会心一笑。
突然楼下街道里突然响起一阵混乱的嘈杂声。
有人尖叫着:“这是什么怪物?”
“是啊,这是什么,好可怕。”
我和南宫烈站起来朝外看出去,竟看到大街上许多人围着一个肉色的小动物指指点点。
这些人不懂得厉害关系,作死,那是嗔魔界的鬼猫。
只是奇怪,它怎么大白天的敢跑到街上来了。
南宫烈不语,隔着窗子挥了下指,那被人群围在中间的鬼猫突然一声尖叫跃跳起来,跳得一丈有余,一下子便跳到了附近一个小屋顶上,等他落在屋顶上的时候,身体也随之化成了黑色灰烬随风而去了。
楼下街上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那鬼猫跑到其他地方去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看。
“它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可能是受了伤,所以回不去了。”南宫烈沉眉道:“不过它敢大白天来到街上,影响很不好。”
“它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也喻示着……那个也会出现?”
“这到不会,其实三界就像三个国度一样,会时不时地派一些卒子隐藏在对方的界里打探消息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不必慌张。”
我暗自松了口气,但却有些坐不住了,大约呆了十几分钟,我们便离开了烟水阁。
一直到晚上玉蝉都没有再出现。
不管怎么说,我虽然不希望她跟自己抢南宫烈,可是话说回来,同样是女人,也许她在修力上远胜以我,如果没有南宫烈,她要杀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可是在某些方面,她是可怜的。
比如感情,她偷偷爱恋着南宫烈,其实侧是负错了一腔痴心。
今天的出行算不上有什么好玩的,因为有鬼猫的出现,我怕南宫烈暴露了,所以早早就催着他回来。
这会儿他就坐在卧室一角的沙发上,看着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失神想着玉蝉的事。
我突自发现有灼灼的眼神看着我,连忙抬眼,就看到南宫烈正看着我好整以暇地勾唇:“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我收回失神的情绪,走过去蹲地他面前,下巴抵在他膝头上撒娇:“我想去看看宽爷,已经快两周没有看到他了。”
“好啊,要我陪你去吗?”他温存地抚我的头顶。
“好是好,只不过最近宽爷那里又多了个三叔公,他也是个道士,我不想让他看到你,但又想你陪我去。”
“没关系,我有办法。”
……
“娘子,你感觉怎样?”
“呃,还,还好。”
半个小时后,阿生开车送我到达小庙山,去看过宽爷后他又会送我去学校。
我没想到是,南宫烈的办法就是他整个钻进了我脖子上的凤凰展里面。
凤凰展这种神物一般邪灵根本不受得半点寒气,也就只有南宫烈能附在它上面了,可是……凤凰展在我的胸口上,一晃一晃的,心里想着南宫烈就在里面,那他岂不是一直可以看到我的胸。
想歪了。
连忙正了正思绪,继续走上山的路。
却又传来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娘子,你的心跳得好快。”
“呃,上山啊,所以要费力的。”
“是吗?”
凤凰展突然跳动了一下,我能说是他在我的衣服里挑逗我吗?
我连忙道:“别闹啊,去看宽爷是正经的事。”
话完我径自想像起如果南宫烈就在眼前,我说这样一句话,他一定会说‘什么叫正经,什么叫不正经?’他的凤眼一定会微微地扬,薄唇上衔着似笑非笑。
这个时候天都快黑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太阳一落山天就黑。
我到达小庙山小院外的时候,原本估摸着以一惯宽爷的作息,他这会儿要么在院子里打太极拳,要么已经回屋里去喝茶去了。
万万没想到,一整个小院都是漆黑的。
这让我心里一紧。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跟我回学校
连忙推开屋门进去,才看到偏房的厨房门口处亮着一盏小油灯,宽爷和一个人正在那里喝小酒。
听到开门声,两人同时扭头看向我。
宽爷道:“丫头,你怎么来了,来来,快点来见过三叔公。”
那三叔公也朝着我笑笑:“小念。”
我礼貌地叫了他一声:“爷,怎么不开灯呢?”
“电线断了,明天等着供电局的人来修呢。”
看上去,两个人好像都喝得差不多了,多少有几分醉眼朦胧的样子。
“少喝点啊你们,年纪也不少了,适合浅酌。”
“没事没事,你三叔公比我年轻,就算我醉了,不是还有他照顾我的嘛,这么多年了才见,爷高兴。”宽爷一面和三叔公又笑呵呵地碰了个杯。
我没办法,只好进宽爷的屋帮他收拾了一下衣服,点了只蜡烛,把脏衣服拿出去洗。
对那个三叔公,我打心里不是很待见。
瞧他给保仔他们做的那个神龛并不是正神,而是很邪门的东西,虽然他也是道士,可是道也分好坏,如果以宽爷来说,我从来没有见他做过那样的神龛。
今天来,一是来看看宽爷,再者就是想要和他聊一聊这三叔公,可是照目前来看,根本就没办法再聊了。
洗好衣服他们也喝好了,我再把碗筷给收拾了。
宽爷喝了酒倒头便睡,而且睡得很香。
没办法,一直正经话没说,我就只能离开小院了。
三叔公也不拿自己当外人,还笑呵呵地送我到门口:“小念,你慢点走哈。”
我敷衍着答应了一声,走了。
下了山半截。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你这个三叔公水很深啊。”
南宫烈从玉里出来了,他和我并排走着,拉着我的手。
他这种突然出来又突然不见的次数多了,我也早已习惯。
“你的意思是,三叔公心怀不轨,他会不会对宽爷?”
“这个到不会,而且他是不是心术不正还很难说,我只是觉得他好像不是修道的正宗人士,至于宽爷他不敢动,要是没了宽爷,他也就没有了S市的立足之地了。”
我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征对宽爷就好了。”
下山坐进车里后,南宫烈说他要跟我回学校。
我想起前几天晚上,他就在宿舍里也不设结界就想要我的情景,不由得一阵后怕:“你在家里,我很快就回家。”
“不行,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和你去,放心,今晚不动你。”
这话说得,我在他面前真是没有任何秘密,只要他想,略施点法术,我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反正也说不过他,只好点头了。
去到学校门口,南宫烈便又化身进了凤凰展里。
这几天,我和叶帅去陆家村经历了一场生死险境,可是对于宿舍里的小姐妹们来说,她们还在臆想着那天发生的事。
保仔来到学校,大手笔请大家吃大闸蟹,没办法,我只好同意跟他见面。
后来就一直没有回学校,那对这几个八卦档来说,后来的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
我才进宿舍就被她们给包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问我,是不是太子爷要追我,答应他没有之类的。
我吓死,可不敢乱说话,南宫烈就贴着我的胸口在凤凰展里,要是说错一点,保不挤他会大发神威要了我们几个小命。
“呵呵,你们别乱说,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而已,你们谁要是喜欢太子爷,我给你们介绍,富二代,有钱,人嘛,打扮打扮肯定帅。”
小姐妹们笑了起来,后来又说了一会儿,总算是敷衍过去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纸盒子还在?”
上个星期周五中午的时候,我们发现那双黑色的脚印又长出菌类来了,后来让张红带回一瓶除草剂浇上了,可是味儿太重,就用一个纸箱扣在那儿,就在当天晚上我便回家了,也把这事儿给忘记了,没想到,还在。
看样子她们谁也没有移动过。
张红道:“唉,你不说我们都习惯了呢,天天绕着这个纸箱子走,也没当回事,算了,这一说还挺碍眼的,我拿出去扔掉。”话完便上前一把提起了纸箱子。
张红这一提,大家都不由得朝那里看过去。
就见那提起的纸箱子里哗啦一下丢下团黑乎乎的东西来,打眼一看像是团巨大的头发,大家一愣之后再细看,妈呀,是那种细若发丝的菌类,仅仅三天的时间居然长得那么长。
因为是被纸箱罩着,所以才团在里面看不出来,这会儿纸箱提开后,一大团便掉了出来。
首先吓得尖叫的是云菊,紧接着是张红。
她没想到自己拿起纸箱下面会有这么可怖的东西,尖叫一声连忙将手里的纸箱给扔了,扭头跑过来便抱住我,差点哭出来:“天呐,那是什么?”
我惊悚着,将张红推开我身上。
此时看出去,那团黑发似的东西根部在那个脚印处,径却很长地延伸着,就好像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而她的头发却四散披开似的,很长,而且厚实。
这一幕别说她们,连我也看得毛骨悚然。
小姐妹们早已一个个钻到自己床上去了,大家都脚不肯沾地,除我和张红还站在那里之外,一个个恨不得永远不下床。
这东西要说是菌类那是不可能的,必定有什么端倪在里面。
因为那天我曾经拍过一张照片发给叶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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