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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咒(周德东)-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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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开始腐烂。不远处,丢着一只旅游鞋,一半在沙土里,一半在沙土外。

  纤维腐烂需要两年,我大概推测出了他遇难的时间。

  我以为那只录像机是他的物品,后来才知道,他和它并没有关系。

  而且,我觉得那只录像机肯定废了,没想到,我用衣舞的充电器给它充了电,它竟然还能工作!

  扎营之后,我一个人走出帐篷,打开了它……

  里面总共录了8个视频文件,都没有显示日期。

  第一个视频文件——

  若羌县。大清早,一个女的,大概二十六七岁,长相一般,她对着镜头挥挥手,说:“出发喽!”

  一个光头男子站在她旁边,大概30岁,长得异常高大,他也朝镜头挥了挥手。

  另一个男子正在朝车上放东西,只有一个背影。

  录像机摇摇晃晃地朝前走,对准了那个背对镜头的男子,这时候我听见拿录像机的人说话了:“大物(音),说句话。”

  他叫大物。

  大物回过头来,看长相稍微年轻些,他的长相和声音都有点憨,他说:“万事俱备,连东风都不欠了,走!”

  录像机上车,画面乱晃,车座,档位,工具箱……接着视频就没了。

  第二个视频——

  他们已经来到了戈壁滩上,车在颠簸,窗上蒙着尘土,录像机拍摄着沿途光秃秃的景色。

  光头男子在开车,他说话了:“李桦(音),你睡会儿吧,这里没什么好拍的,见到雅丹再拍。”

  现在我们知道了,喜欢录像的这个人叫李桦。

  当时我判断,车里只有李桦和那个光头男子,而大物和另外那个女的在另一辆车里。

  第三个视频——

  他们果然来到了雅丹群底下。

  那个女的攀上去了。

  镜头远远地拍着她。视频中响着风的呼哨。

  我听见那个叫大物的人憨憨的声音:“米豆(音),你小心点儿!”

  一个叫大物,一个叫李桦,女的叫米豆。

  米豆停在几米高的地方,不敢继续爬了,回过身来喊道:“桦子(音),近点儿拍啊!”

  李桦就慢慢走近了她。

  光头男子叫他李桦,米豆叫他桦子,可以判断,这四个人在生活中认识,结伴来的。至少米豆和李桦很熟。

  李桦把录像机递给旁边的人:“你拍,我也上去看看!”

  旁边的人不知道是大物还是光头男子,他把录像机接过去,继续拍。李桦的背影从镜头一侧跑了出去,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他爬上一座土台,在十几米高的地方停下,转过脸来,头发被吹得根根朝后飞,他张开双臂呼喊起来。

  第四个视频——

  画面中出现了茫茫盐壳之地,镜头转过来,沙土和碎石中立着一块碑,上面写着“余纯顺之墓 1952—1996”,上方刻着余纯顺的头像。墓碑下摆着一些花圈,在大风中抖动。

  他们已经到达罗布泊腹地。

  米豆和大物走到墓碑前,敬上一瓶矿泉水,然后低头默哀。

  除了风声,没人说话。

  十几分钟之后,大家上车继续前行。视频结束。

  第五个视频——

  他们到达湖心了,那是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头,上面写着“罗布泊湖心”。不过,没人欢呼雀跃,四个人似乎很平静。

  除了李桦,其他几个人互相拍照。

  在这个视频中,我依然没听到有人叫出那个光头男子的名字。

  第六个视频——

  一望无垠的戈壁滩,录像机在默默地拍摄。

  拿录像机的人坐在后座上,叫大物的人在开车,那个光头男子坐在副驾位子上。

  突然,大物很担忧地说:“警察会不会查出来啊!”

  光头男子说:“绝对没问题,这种地方鬼都不来,主要是统一口径,米豆,你记住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回过头来,看到了录像机,立即说:“赶快关掉!”

  视频就没了。

  看来,当时拿录像机的人是米豆,而李桦不在车上。

  第七个视频——

  四周是板结的盐壳,一片灰茫茫。

  拿录像机的人坐在副驾位子上。

  光头男子又回到了驾驶位子上,听声音,大物在后座。

  几个人都不说话。

  高高低低的盐壳,毫无变化,镜头持续了七八分钟。

  光头男子突然说:“我们好像迷路了……”

  米豆显然一惊,录像机就移到了脚下。

  接着,只剩下了画外音。

  米豆说:“你别吓唬我们啊。”

  光头男子说:“你看那是什么东西?”

  米豆说:“在哪儿?”

  光头男子说:“右侧,右侧!”

  接着,车停了下来,传来开车门的声音,下车的声音,听见那个光头男子喊道:“看看,这不是你昨天扔掉的鞋子吗!”

  米豆绝望地说:“完了。”

  接着,录像机就被关掉了。

  第八个视频——

  录像者并不在车里,他(她)好像在地上坐着,地貌变成了无边的戈壁滩。

  没看到另外几个人在镜头里出现,除了风声,没有一个人说话。因此,也不知道是谁拿着录像机。

  录像者就那么默默地拍着,长达十多分钟。

  我一直看着枯燥的盐壳地,耐心等待出现人声,好判断他们究竟是几个人,什么处境。

  时间已经是下午两三点钟,阳光很好。

  录像者始终静默,慢慢移动着镜头。

  突然,镜头里对准了一个方向,不动了。录像的人迅速拉近镜头,荒漠上竟然出现了一个车队,小得就像火柴盒,而且正朝相反方向驶去。

  第一辆是绿色的切诺基。

  第二辆是黑色的三菱帕杰罗。

  第三辆是粉色的悍马。

  第四辆是天蓝色的房车。

  第五辆是白色的路虎卫士。

  那正是我们的车队!

  后来,我们又在荒漠上遇到了一个人,朝我们摆手求救,当时我们以为他是彭加木。

  此人穿着一件黑夹克,中等个子,背着一只干瘪的挎包,满脸沙土。

  最初,他说他是饲料油加工厂的头儿,叫李兆,他们总共十几个人,都是越野车俱乐部的,从濮阳来罗布泊旅行,结果他的备胎掉了,回头去找,半路又爆胎了,从此和队友走散……

  他加入了我们的团队,我一直对他保持着警惕。

  他的身体状态恢复之后,做了个迎风展翅的姿势,让我猛然想起来,他很像录像中出现过的那个被害的李桦!

  后来,我和魏早找到了他丢弃的黑色的丰田普拉多,车牌是粤S,看到了他的驾驶证,名字果然是李兆。只是发证单位并不是濮阳,而是河北保定。

  李兆说过,他带了录像机,我没找到录像机,只找到了一个密码箱,我和魏早打开了,看到了三张身份证,上面的照片都是李兆,名字却各不相同,其中一个名字正是:李桦。

  我返回营地,跟他单独聊了聊,他坦白了,他说他不是个正经人,靠诈骗生活。但是他不肯说出他的真名。

  我们姑且叫他李兆。

  据李兆说,米豆是他老婆,那个光头叫勺子,是他的朋友,他和米豆有一腿。大物是勺子的司机。勺子和米豆把他带进罗布泊,想杀了他,被他发觉,跑掉了,结果遇到了我们……

  再后来,我被几个古怪婴孩指引,在荒漠上发现了一辆白色切诺基。车牌是京G。

  我走过去,看到两男一女三具尸体,都是被毒死的,我以为他们就是勺子、米豆和大物。

  回到营地之后,我把李兆捆起来。

  李兆突然反咬一口,说他密码箱里的钱丢了,30万现金。他对大家说,我是为了图财害命。

  我迫于无奈,只好带着大家去找那三具尸体。

  没想到,我再也没找到那辆车。开出了几十公里之后,意外地看到了另一辆抛锚的封闭式小货车,新G 牌照,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人,他说他是科考队的,叫郑太原,被困在罗布泊很多天了。车上装着很多砒霜,他说那是做水文实验用的。当时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个类人,就这样,他混进了我们团队……

  回到营地,我又和李兆谈过一次。

  他又说,他们总共5个人,还有一个是他的弟弟。他说,既然我看到了三具尸体,那么他弟弟很可能也跑出去了,日后,他弟弟会证明他的清白。

  我问他,那三个人到底是谁杀的?

  李兆说,他怀疑是那个郑太原,因为他有毒药!

  最后,我把李兆放了。

  从那以后,我们让郑太原和李兆睡一个帐篷。

  有一天晚上,我们突然听见了郑太原的叫声,出去一看,竟然是李兆出事了。他突然就疯了。

  他疯掉之后,头脑似乎转得更快了,他又给我讲了个故事——

  他说,他真名叫吴易沙,他们总共五个人,是个诈骗团伙,刚刚骗到了2000万,来罗布泊是躲避风头的。

  进入罗布泊之后,其中两个人动了杀机,想伙同另外两个人弄死吴易沙。果然,他们给吴易沙下了毒。这里面有个人是司机,他事先给吴易沙报了信,吴易沙假装中毒,那个司机扛着他去埋,其实把他放走了。吴易沙答应那个司机,事成之后,他和他每人1000万。

  他逃走之后,一直像个鬼似的尾随着那几个同伙,他有个跟踪器。那天半夜,他悄悄溜进他们的营地,在他们的早餐里下了毒。

  他想斩草除根,把司机一起干掉,没想到那个司机早有防备,竟然逃走了……

  后来,团队继续前行,试图逃离罗布泊。

  白欣欣的房车出事了,骑在一堆盐壳上,走不了了。我们把房车推出来,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再次回到车上,李兆很离奇地死掉了,他平躺在后座上,脑袋耷拉到了前后座之间的空当中,双眼血红,瞪得很大。没有伤口,没有血迹。

  没人知道谁害死了他。

  没想到,后来房车上的电视向我们展示了案发时间的“监控录像”——当我们坐在盐壳地上休息的时候,三菱帕杰罗的车门打开了,接着,一个人无声地走下来,棕色皮夹克,牛仔裤,黑色登山鞋……他就是郑太原。

  与此同时,郑太原已经失踪……

  我之所以重新讲了一遍这段故事的大概,是因为它太复杂了。或者说,人太复杂了。

  现在,我在类人居住的古墓附近发现了这个陷阱,里面困着录像中的勺子、米豆和大物!

  看来,我看到的那三具被毒死的尸体,并不是他们。

  另外,李兆说他杀死了他们三个人,其实也是疯癫之后的臆想。

  我们必须把他们救上来。

  没那么容易。令狐山出现了,他在我们背后喝了一声:“你们不想要命了吗!”

  ps:楼主已经忍无可忍了,周徳东在干嘛,不是说废话就是回忆原来的故事,而且还越来越贵!

  第230章 一触即发

  我们在古墓旁边的陷阱里看到了三个同类,不知道他们被困在里面多久了。

  季风、浆汁儿、白沙、微微都围上来。

  除了我,没人知道他们是谁。

  白沙蹲下来,朝里面看了看,笑了:“他们还有拘留所啊。”

  那个女的在陷阱里急切地喊起来:“大哥!快把我们救出去!”

  另外两个男人都眼巴巴地朝上看着。

  我转头看了看季风和浆汁儿:“你们在古墓的时候,不知道这里关着人?”

  季风和浆汁儿都摇了摇头。

  接着,季风朝下面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被关在这里的?”

  那个女的说:“都两天了!”

  季风又问:“谁干的?”

  那个女的哭起来:“不知道!我们好像被人下药了,深更半夜醒过来,已经在这个陷阱里了!”

  季风看了看我,说:“类人的老办法。”

  浆汁儿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个女的说:“我们是来旅行的!”

  白沙低声对我说:“大咖,谁知道他们和类人有什么恩怨!我们不要管闲事儿。”

  那个女的应该听不清白沙在说什么,不过她很敏感,马上喊道:“大哥,求求您,千万别丢下我们!我们不可能再遇见别人了!如果你们不管我们,我们就饿死了!”

  那两个男的也说话了——

  “拜托!帮个忙!”

  “我们会报答你们的!”

  我看了看微微,微微已经去解盖子上的草绳了。她两只手都是假手,不可能解得开。

  就在这时候,令狐山突然出现在了我们背后,他说:“你们不想要命了吗!”

  微微停止了动作,回头看去。

  我也回头看去。

  不止令狐山一个人,他身后还站着三个类人,那个高个子和那个矮个子我们昨晚见过,还有一个瘦子,他穿着一身不知道哪个民族的衣服,很不合体,而且破旧,看上去那么古怪。他不可能是今天早上赶来的,那么昨天夜里,他藏在哪儿了?

  我说:“令狐山,他们是怎么回事儿?”

  令狐山说:“跟你们没关系。”

  我说:“他们是人类,当然跟我们有关系。他们攻击你们了?”

  令狐山说:“没有。”

  我说:“他们偷你们的食物了?”

  令狐山说:“没有。”

  我说:“那你有什么理由关押他们?”

  令狐山说:“很简单,他们看见我们了。”

  我说:“看见你们就得死?”

  令狐山说:“必须死。”

  我说:“这就是文明人和野蛮人的区别。”

  令狐山说:“我们从来没说过不杀人,我们只是不杀有类人血统的人。”

  白沙有点心虚,他赶紧说:“好了,没事了,我们只是好奇,来看看。”然后他把脸转向我说:“大咖,我们走了。”

  我说:“慢。”

  我继续看着令狐山:“看在我们结盟的份上,你放了他们。”

  令狐山说:“不可能。”

  我说:“你认为我们会把他们扔在这儿不管,被活活饿死吗?”

  令狐山说:“你不要说‘我们’,只有你一个人,他们都想保命。”

  我看了看其他人,问:“你们都想保命?”

  没人说话。

  我说:“同意管这件事的举下手。”

  没想到,微微第一个举起手来。

  季风和浆汁儿也举起手来。

  只有白沙没举手。

  我看了看令狐山,说:“没办法,少数服从多数。”

  令狐山冷笑着看了看四周的荒漠,说:“不,你们人类其实是多数服从少数。”

  我说:“我不想和你辩论,也不想和你为敌,我只想和你商量,把他们放出来,你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就算我们都死在罗布泊上,人多了,也不至于那么孤单。”

  说完,我诚恳地看着令狐山。

  他没有动摇,下了逐客令:“不可以。我让你们天亮就离开,现在天已经大亮了。”

  老实说,如果此时有个台阶,我真就离开了。等以后慢慢想办法,再回来救他们。硬来的话,我们肯定吃亏。他们4个类人,我们只有两个男人,到时候,白沙帮谁还不知道……

  可是,没有台阶。

  陷阱里的三个人一声不吭,紧张地听着我们的对话。

  我把手伸进口袋里,抓紧了我的电击器,我甚至不知道它还有没有电了。我说:“如果我们非要带走他们呢?”

  令狐山说:“那你们就会变成精怪。”

  另外三个类人已经朝我们走过来。

  我突然说:“我想通了!”

  令狐山挡住了那三个类人,我说:“这一切都是那个恶魔的圈套!”

  令狐山皱了皱眉。

  我说:“这些情节都是它设计好的!它让这三个人出现,被你们逮住,然后再让我们来到古墓,发现他们,最后我们之间发生争执和厮杀,那时候,它又可以制造精怪了……”

  令狐山说:“有可能。”

  我说:“既然如此,你就让我们带走他们吧,我们和平解决。”

  令狐山笑了:“既然如此,你们就离开吧,和平解决。”

  我真的没辙了。

  如果在令狐山出现之前,我把陷阱里的三个人拽上来,那么,我们8个人,令狐山他们4个人,打起来的话也许还有点胜算。现在如果硬拼,我们肯定不是对手。

  我不可能为了三个陌生人连累季风和浆汁儿。

  我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吧,我放弃了。”

  令狐山什么都没说。

  那三个类人退了回去。

  陷阱里的三个人大喊起来:“你们不能走哇!救救我们!”

  我在陷阱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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