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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宗师(七麒)-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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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但它不恶,不毒,所以血蛊发现不了。”
“我用蛊之时,是一心一意,而你却是同时做着两件事,一是想再我身上下蛊,二一个护住自己的身躯,不让自己中蛊,所以你输了!”
蛊巫输的心服口服,从此黄天霖在桃花寨中就再也没人管他,任由他自己去研究如何用蛊,后来他同样娶了苗女为妻,一直在桃花寨中,宛然成了所有苗人心目中的蛊王,不管是何种蛊都愿意听他的话,不管是何种恶毒的蛊,他都能解。
佘铃铛讲到这,殷利亨动容道:“花粉蛊是死物,不像虫蛊,本身有生命可以飞,黄天霖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一个蛊巫中了花粉蛊,太过不可思议。”
佘铃铛笑道:“是啊,黄老爷子用蛊一道,真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黄花是他唯一的孙女,你说她厉害不厉害?这种浑身是刺的女人还是少沾惹的好,否则你放个屁,她都能给你下蛊,当真是防不胜防,更不要想三妻四妾了。”
林麒听到这,也觉得这下蛊一道当真是博大精深,想想要被这么个女人惦记上,还真是不寒而栗,忍不住骂道:“那个愿意招惹他了,还不是你巴巴的逞能,把我给卖了。”
佘铃铛嘿嘿笑道:“你是不愿意招惹她,可她愿意招惹你啊,难道我不把你推出去,让她惦记上我?小林子,为了兄弟我后半辈子的逍遥自在,你就忍了吧。”
林麒还要再骂,忽然想到个问题,问道:“黄天霖先前并不愿意学蛊,怎地出去了三个月之后,有如此转变,这三个月中,他遇到了什么事,或是遇到了什么人吗,才让他有如此转变。”
佘铃铛拍手道:“还是小林子聪明,问到了点子上,实话跟你说,黄天霖出去那三个月,碰到的人不是别个,就是我爷爷,当时我爷爷刚学成离家,恰好在山里碰上了被蛇咬了的黄老爷子,我爷爷救了黄老爷子,两人在一起待了三个月,老哥俩个形影不离,各自探讨所学,最后爷爷告诉黄老爷子,人得有本事,才能赢得别人尊敬,你若想活得自在,就得有能活的自在的本事……黄老爷子恍然大悟,三天不吃不喝,就如佛祖悟道一般,最后悟透了用蛊之道,回到了桃花寨。”
周颠道:“怪不得黄花会来帮你,原来你们两家还有如此渊源,不过,你们两家这么好,怎地就没有指腹为婚?”
佘铃铛呸的一口道:“那会我爷爷和黄老爷子年纪都小,媳妇还不知道在那,指的什么腹,为的什么婚?何况就算指腹为婚,那也是我爹那一辈的事,跟我又有什么相干了?阿弥陀佛,多亏我爷爷当年没有指孙为婚,否则老子也不要活了,我还想多找几个媳妇呢。”
佘铃铛一句阿弥陀佛立刻引起了无相的关注,咦的一声问道:“佘施主也信佛吗?甚好,甚好,信佛好,不过施主既然信佛,怎地能有多娶几个媳妇的念头?这可是大大的不对……”
无相那张开了光的嘴,一开始说话就是滔滔不绝,佘铃铛被他说得愣住,有些不知所措,林麒见他可怜,叹息一声道:“前辈风采,当真是令人向往的紧啊。”
林麒的声音不大,却是盖过了无相的滔滔不绝,佘铃铛回过味来,哈哈笑道:“爷爷辈的风采如何耀眼,却也都是老辈子的事了,如今可是咱们的天下,别的不说,就说咱们与白莲教对持不下,日后江湖传起来,岂不就是咱们的风采。”
佘铃铛说的意气风发,也激荡的林麒心中热血上涌,道:“好好,也叫后人知道,有咱们这一号人物,铃铛,黄花前来相助,带了多少人来?”
佘铃铛道:“黄花的桃花寨,就是个苗寨,不是什么帮派,黄老爷子够义气,召集了附近几个苗寨的二十多个蛊师,都让黄花带来了。这些蛊师只听桃花一个人的,别人休想指使得动,他们守守营地还成,若是出大力,怕是也难。何况这些蛊师不是一般人,我也不想他们有任何损伤,否则无法跟黄老爷子交待。”
林麒点点头道:“让他们守住营地也就是了,其他的自有咱们兄弟来。”
佘铃铛楞了楞,忽然哈哈大笑,指天捶地,笑的前仰后合,眼泪直流,林麒不明所以,上前一把拉扯起来佘铃铛,问道:“笑什么,被黄花下了蛊吗?”
佘铃铛指着他,依旧笑道:“你刚守完三关下山,堵住国师伽璨真三年,得了个天下第一关的诨号,如今刚守完关,就要闯关,若是闯过去了,是不是又该有个诨号,叫做天下第一闯关?哇哈哈,想到这个诨号,就快要乐死我了……”
林麒楞了下,可不就如佘铃铛所说,刚守完关,就要闯关,也有些哭笑不得,道:“我闯关的时候带着你,到时这天下第一闯关的诨号,就归你了,我不跟你抢……”
刚说到这,闻听前面,巨大的声浪一波波传来,其中叫骂之声不绝于耳,林麒惊讶问道:“怎么回事?”
佘铃铛突然就不笑了,叹息道:“我与白莲教对峙了这一个月,谁也奈何不了谁,又都是些江湖男子,无处发泄,每天晚上都会有这么一出戏,互相对骂,走,我带你去看看。”
一百八十八章 骂战
彭莹玉属于南方白莲教徐寿辉部下,至正十一年五月,北方白莲教的韩山童、刘福通举事,徐寿辉见时机已到,便与麻城铁匠邹普胜、江西宜春县和尚彭莹玉等人到一起,在鄂东一带宣传“天下大乱,弥勒佛就要降生”,并于同年八月,在大别山主峰多云山庄起兵举事,徐寿辉被拥戴为首领。起义军头裹红巾,故称为红巾军,由于都信奉弥勒佛,烧香集众,亦又称“香军”。
徐寿辉率领的红巾军,攻取了罗田县城。九月,打败了元朝的威顺王宽撤不花,攻占了圻州和黄州,并在水陆要冲之地圻水建都,国号“天完”,定年号为“治平”,设置统军元帅府、中书省、枢密院以及中央六部,任命邹普胜为太师,倪文俊为领军元帅,陈友谅为元帅簿书椽。铸有铜印,发行钱币。徐亦在圻水县城附近的清泉师太殿上称皇帝即位。
徐寿辉提出“摧富益贫”,许多赤贫农民拥护,红巾军很快发展到几十万人,以黄冈为中心,派出两路大军向江西、湖南挺进。红巾军纪律严明,不淫不杀,每攻克一地,只把归附的人登名于户籍,余无所扰,因而深得人心,队伍迅速扩展到百万人,纵横驰骋于长江南北,控制了湖北、湖南、江南、浙江以及福建等广大地区。以至于有民谣说:“满城都是火,官府到处躲;城里无一人,红军府上坐”。
照道理说,彭莹玉势力已是如此之大,佘铃铛一个小小的丐帮,根本无法抗衡,却不知为何彭莹玉似乎并不想将丐帮得罪的太狠,两方对峙在泰山脚下,小打小闹不断,却从未真正大打出手。让林麒很是不解,不知道彭莹玉跑到这泰山来干什么?
带着疑惑随着佘铃铛前行,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到了一处空地,地方倒也空旷,杂乱无章的搭了许多帐篷,还有许多临时搭建起来的木屋,一堆堆篝火燃烧。连绵不绝,无数破衣烂衫的乞丐牵着狗,拄着棍,有的正懒洋洋的一边烤火,一边伸手抓虱子,更有许多江湖人士。盘坐在一起,大声谈笑,并无半点剑拔弩张的样子,倒像是聚在一起郊游来了。
前面便是泰山,向上到了中天门便是十八盘,正是泰山最险要的一段路,其实上泰山有几条路。却不知为何彭莹玉只是守住了这一段。泰山脚下是两条宽大的壕沟,佘铃铛这边挖了一条,对面白莲教的也挖了一条,都是为了防备对方突袭,壕沟巨大,在月色下宛如两条巨龙蜿蜒盘在泰山脚下,对面便是彭莹玉所占地头,向前瞧去。但见帐篷林立,井然有序,还有巡逻之人来回行走,看上去颇有法度,显得森然,不愧是拥有百万之众的红巾军。
与对面比起来,佘铃铛这边简直就是乌合之众。这让林麒有一种跟伽璨真那些人混在了一起的感觉,不由得很是有些吃味,这会那巨大的喧嚣声已是小了不少,只听得两个大嗓门在那嚷嚷。走上前去,但见壕沟两边都站满了人,佘铃铛这边有千多号人,对面也有千多号人,两千多双眼睛都盯着站在双方壕沟中间的几个人。
这边几个乞丐拥着一个老乞丐,掐着腰,戈指大骂,对面却是个一个粗大的男子。林麒仔细瞧去,就见这男子雄壮无比,深秋之际,还敞着怀,露出黑茸茸的胸毛,虬髯满面,环眼,一脸的横肉,人也黑的跟个碳一般,手中拄着一支丈八蛇矛,身后跟着十个小校,立着一杆大旗,迎风飘扬三个大字,赛张飞。
汉子颇有些猛张飞守住长板桥的模样,不过却不是吼声如雷,而是泼妇一般骂声如雷,就见他拄着长矛,张开血盆大口:“呔!对面的臭乞丐,不去要饭,在这里整日聒噪,平白的污了爷爷的耳朵……瞧瞧尔等这模样,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给半拉馒头能乐半个月的阿咂泼才,狗一般的人物,也配与我香军为敌……对面的,来来来,爷爷这里还有剩下的洗脚水,拿去喝了,都比你们讨要的残羹剩饭香甜百倍……”
这汉子一张嘴,指南骂北,指桑骂槐,滔滔不绝,口沫横飞,骂的这叫一个恶毒,老乞丐明显不是对手,脸色发白,指着那赛张飞,嘴唇哆嗦了几下,开口道:“你个黑驴蛋子的玩意,彼其娘之……”
赛张飞冷笑道:“臭要饭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一脸的褶子,彼其娘之,就你这直娘贼的模样你能彼其谁娘之?老子倒是见你天天带着条癞皮狗,莫不是没有女人瞧上你,天天彼其狗之了……”
这几句骂的实在恶毒无比,老乞丐双眼一翻,气的差点没昏厥过去,赛张飞横眉而立,当真有几分睥睨天下的气势,这边骂战输了一筹,顿时人人丧气,老乞丐已经无法接招,被身后的小乞丐大呼小叫的扶了回来,那边看热闹的顿时一片沸腾,高声欢呼,这边却是人人怒气冲天,却又无可奈何。
黄花在人群中实在气不过,伸手朝赛张飞一招手,原本得意洋洋的赛张飞和他身后的几个小校面色突然一僵,随后黄花有节奏的轻轻拍起手来……随着掌声,赛张飞与那几个小校忽然娘们般的跳起舞来,月光下,几个汉子搔首弄姿,大抛媚眼,脚下小步轻盈,嘴里还发出呻吟叫声,若真是女子,定然是妖媚动人,可这么几个粗壮的汉子做这动作,说不出的诡异,更是让人恶心。
这边见赛张飞丑态百出,齐声大笑,更有人叫骂道:“我说这大黑个嘴怎么这么厉害,原来是个娘们来着,一高兴,显出原形来了……”对面却是一片哗然,大声叫骂道:“入娘的,比的是骂战,怎地用了别的手段,真当老子们什么都不知道吗?胜之不武,胜之不武……啊呸,一帮臭要饭的,骂战输了,连脸都不要了吗?……”
赛张飞虽说被下了蛊,嘴却还是能说话,大声道:“老子不服,这是骂战,若是嘴头上赢了老子,那也没得可说,如今坏了规矩的却是你们,骂不过,便用下作手段,呸呸呸……真都是些个没羞没臊的……”
赛张飞口舌恶毒,却也不敢真的骂黄花儿,这段时间,黄花儿没少让他们吃亏,白莲教这边也都知道黄花儿是苗疆的蛊师,极为厉害,不知不觉的就能中蛊,是以看到黄花都跟见了鬼一样,敬而远之。
赛张飞话出口,这边立刻安静了不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有些丢人,本来骂战就是消遣来着,虽说也能振奋士气,但要是用了别的手段,不要说对面的看不起他们,就连自己都觉得脸上臊的慌。
输阵不能输人,这道理佘铃铛却是懂,大声对黄花道:“花儿姐,收了蛊,咱们光明磊落,赢就是赢,输就是输,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黄花儿娇笑着,道:“既然不让姐姐帮忙,姐姐我也懒得管这个闲事。不过你却是要派谁出战,莫非要派天下第一关哥哥吗?”说完还朝林麒抛了个媚眼,林麒假装没看见,神情严肃,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黄花不拍手了,赛张飞几人就变回了原来模样,赛张飞也不敢去瞧黄花,而是指着佘铃铛道:“骂战就是骂战,不管谁来,老子都接着,咱们口头上分胜负,可不能暗里使坏,那不是英雄行径,莫要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赛张飞也不傻,知道佘铃铛这边奇人异士不少,这是拿话堵他呢,佘铃铛气的不轻,回头瞧瞧手下这帮乞丐,却见这些丐帮长老各个都扭过头去,要是动手,那也没得说,可骂战,若是输了,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眼见无人出头,佘铃铛一狠心就要站出去,却被林麒一把拉住,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急什么?咱们这还有个嘴上开光的和尚没用呢,且看着,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口头功夫。”
林麒说完扭头去找无相,就见他跟在周颠身边,嘴里塞了张大饼吃的甚是香甜,无相赶了一天的路,水米未进,早就是饿的狠了,这会才抽出空来嚼干粮,虽然也见了骂战,但肚子要紧也就没有参合进来,此时听林麒叫他,走过来问道:“何事?”
林麒严肃的看了看他,突然厉声道:“和尚,你不是慈悲为怀,普度天下的吗?怎地见到有人如此造口业,却是不闻不问,可是佛门普度众生的精神?你瞧见那黑脸汉子了吗?他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过,你又怎能让他如此错下去?无相,你去好好给他讲讲口业的罪过,记住,讲的时候一定要快,不能让他反驳,否则这人会造更多的口业……”
林麒一番大道理说的无相惭愧万分,连手中的大饼都掉了半拉,满面羞愧道:“贫僧知道错了,这就去与那施主说说口业的恶果。”说完将大饼递给林麒,从容穿过众人,走到赛张飞面前,张口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一百八十九章 口业
无相丰神俊朗,月白僧衣,脑袋锃亮,法相庄严,一出来便镇住了场面,双方近两千人都不明白佘铃铛派出这么个俊俏的和尚来干什么,再看赛张飞,两人一个黑,一个白,一个丑一个俊,别的不说,光是相貌可就先把他比下去了,佘铃铛这边顿时轰然欢呼。
赛张飞有些发蒙,瞧着眼前的俊和尚,法相庄严,骂人的话竟然就有些说不出口,舔了舔嘴唇,问道:“大师,你出来做什么?”
无相念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对赛张飞双手合十,礼貌十足,赛张飞愣愣看着,无相歪着头瞧他,一脸的真诚,朗声道:“贫僧前来是劝施主少做口业,要知道,无论在家出家,必须上敬下和,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代人之劳,成人之美。静坐常思己过,闲谈不论人非。行住坐卧,穿衣吃饭,从朝至暮,从暮至朝,一句佛号,不令间断,或小声念,或默念,除一句佛号之外,不起别念。若或妄念一起,当下就要教它消灭。常生惭愧心及忏悔心,纵有修持,总觉我功夫很浅,不自矜夸,只管自家,不管人家,只看好样子,不看坏样子,看一切人都是菩萨,唯我一人实是凡夫。果能依我所说修行,决定可生西方极乐世界!”
骂战就是骂人,不骂人算什么骂战?丐帮派出个俊俏和尚大讲佛法是什么意思了?赛张飞一个没注意,无相一连串的话就已脱口而出,说的快,却是清晰无比,口齿之间每个字都是清清楚楚,偏偏人家一个脏字没有,一副掏心掏肺,掏心窝子为你好的架势,真让赛张飞有些无法招架。
赛张飞忍不住道:“大师。你听我说!”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是做人的美德。少批评、多赞美,是避免口业的好方法。有的人是在造口业之后才知道已造了口业,他知道那些事说不得,只是脱口而出,并没有预谋或挖空心思要使人受害,讲完之后就马上后悔:怎么搞的。我不该这么说的,怎么又说了?有这种毛病的时候,就要忏悔了。”
“大师,大师,这是骂战,自然是要骂人的。你是高僧,我不骂你,快快下去吧。”赛张飞终于觉得不好,和尚的嘴太快,但不管他的声音多大,都被无相清朗的声音压制下去,赛张飞不由得头上冒汗。
“如果你说了什么人的坏话。而他知道了,你应找到那个人,对他忏悔。如果那个人根本不知道你对他造了口业,也未对他造成损害,你就不必对他忏悔,否则反而使他困扰,此时就用自我反省或对佛忏悔的方法。”
“养成忏悔的习惯之后,造口业、犯口过的机率就会越来越少。因为忏悔本身就是纠正自己的一种方法。到最后,便可以口业清净了。忏悔的方法,是每犯一次口过,只要忏悔一次就够了,不需要为了某一次口业的过失而不停地忏悔;老是忏悔会变成自怨自艾,会把自己弄得没有信心。忏悔就是承认。如果相同的口过已忏悔过了,却又一再发生。那还需要一再忏悔。忏悔过后,又是顶天立地、堂堂正正的一个人。并非犯了过失之后,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而是要像不倒翁一样。倒了之后要忏悔,忏悔之后站起来,如果又倒了,就再忏悔。”
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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