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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宗师(七麒)-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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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铃铛冷哼一声道:“彭莹玉那边有个道士叫做冷谦,惯会使些个驭兽的妖法,我与他们在泰山脚下对持了一个月,谁也奈何不得谁,我丐帮帮手源源不绝赶来,冷谦妖道甚是阴险,将这条最近的水路树林之中布置了些奇兽怪虫,用来阻挡帮我丐帮之人,哼哼,我也是才知道这事,就带着人来破他的法,可就正巧就碰见了你。”
林麒想起林中所遇奇兽无一不是珍奇之物,不由得惊讶道:“这冷谦是什么人,竟然有驭兽的本事?”
佘铃铛道:“这妖道号龙阳子,倒也是个人物,书画一绝,音律上更有独到之处,据说小时候得异人相传,学了一手的驭兽驱兽的绝技,却是不学好,跟彭莹玉那贼和尚混在一起,起兵造反,造反就造你的反,却是来抢他家爷爷的蛇灵,端的是该死。你遇到的这些怪兽,还不算是个什么,这妖道还带来了五千铁甲之士,三千猴儿军,铁甲之士也就罢了,三千猴儿军委实厉害的异常,各个身披铁甲,刀枪不入,翻山越岭如履平地,手中拿着长长细铁矛,矛尖细小的跟个针似的,上面淬有剧毒,沾上就亡,碰上就死,把个泰山守得跟个铁桶也似,彭莹玉也不下山,不知道在山上鼓捣些个什么东西,想也不是什么好事……”
林麒实在想象不出猴儿军的模样,惊讶问道:“你给我来信,只说与白莲教结仇,劫了你的蛇灵,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闹成了这个样子?”
林麒一问,佘铃铛咬牙切齿道:“你也知道,我为那条蛇灵奔走了四五年,几年来用了无数办法,都没能将蛇灵降服,这蛇灵起码有五百年的道行,却不幻化人身,想必是要化龙的,这么一条蛇灵若是能降服了,可保我佘家几百年的兴盛,我也当真是用尽了全部的办法,这几年帮众弟子什么正事都没干,就陪着我找这蛇灵……”
佘铃铛说个不停,林麒也听了个大概,佘铃铛相要降服的这条蛇灵委实太过神异,不要说降服,就连追踪到踪迹都费劲的很,好不容易有了消息,等佘铃铛赶过去,蛇灵早就没了踪影,这几年倒有大部分的时间在寻找蛇灵,也就在三个月前,佘铃铛终于追赶蛇灵到了湘西,帮中一百八十个弟子,布下莲花大阵,用配置好的药物引出了蛇灵,眼见就要得手,却在这时,冷谦带着一千白莲教弟子,身披铁甲,踏马而过冲散了丐帮弟子,更是用一巨大的鹿皮口袋收了蛇灵,转身跑了。
佘铃铛为了这条蛇灵,费了五年的功夫,却被白莲教黄雀在后,气恼万分,可这几年彭莹玉一伙白莲教徒,跟在徐寿辉身后攻城略地,声势颇大,倒也不好得罪的太死,便派帮中长老前去讨要蛇灵。
却没想到,丐帮长老根本就没见到彭莹玉,被白莲教中人几句话就给打发了回来,佘铃铛四处打探,打探到彭莹玉冷谦一伙人得了他的蛇灵,带着人马直奔泰山而来,却是连句道歉的话也没有,根本未将佘铃铛和丐帮放在眼里。
这口气佘铃铛怎么都咽不下去,登时发怒,派人传话给彭莹玉,早日交出蛇灵,就算误会揭过,若是不然,就是刀兵相向,那知道话是传到了,对方却是理也不理,这事不管传到何处,那也是佘铃铛占着理呢。于是乎,佘铃铛传出丐帮的青竹令,召集天下与丐帮相好的江湖门派,武林人士,要与白莲教分出个胜负。
丐帮势大,却是分散,帮中许多高手并不天天相聚在一起,这才让彭莹玉冷谦钻了空子,佘铃铛青竹令传出,天下各处的丐帮高手,呼朋唤友,召集了人马朝着泰山而来,也就是在这时佘铃铛给林麒些的信,一个月的功夫泰山脚下聚集了三千江湖高手,奈何白莲教势大,也硬攻不上去,僵持在了此地。
林麒听完也有些恼怒白莲教不懂规矩,心中却生出一个疑惑,为了个蛇灵,就此得罪天下第一大帮,值得吗?何况这蛇灵还是丐帮早就盯住的,若彭莹玉真是个莽撞之人,又如何能闯下偌大的名头?
更何况彭莹玉的地头又不在山东,跑到泰山来做什么?且如此大张声势,目的又是何在?林麒百思不得其解,正想的出神,已是到了丐帮所聚之地,耳听得佘铃铛大声喊道:“花儿姐,花儿姐……快快出来,你最是心仪的天下第一关林少侠可是来了,你就不出来迎接迎接?”
一百八十六章 黄花
江湖中人都有诨号,别人都是叫个下山虎,穿林豹,镇东山之类的,虽然不大好听,却也叫起来响亮,林麒倒好,诨号天下第一关,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搞得他也是哭笑不得,现在一听到这五个字就头疼,却也是无可奈何。
随着佘铃铛一声喊,夜色当中一个身影蝴蝶般的穿了过来,月色中就见这女子十八九岁的年纪,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风情,灵活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当真是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女子离的还远,咯咯咯……的笑声却早就传到,娇滴滴的犹如黄鹂叫声:“那个是天下第一关哥哥?可是想死我了,铃铛,快给姐姐拉住了,莫要让他跑了……”
女子身穿黑色的苗衣,大开领对襟上衣,无扣,内束挑花胸兜,齐膝百褶裙,外以围腰束之,上衣和围腰及胸兜边缘均镶挑花花边,衣袖大臂处镶棱形臂章式花块。头上插了一朵黄花,与人相映成趣,转眼间便到了林麒几人面前。
双眼滴溜溜四处打量,问佘铃铛:“那个是天下第一关哥哥?”
这女子全不似汉家女儿内敛娇羞,反而是豪爽,大方,可爱至极,林麒几人都看得呆住,无相急忙闭上眼睛,嘴里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苗女眼光转了急转,目光停留在殷利亨面庞上的时间更多些,林麒太过文弱,若是穿上儒衫。就是个年轻的士子,实在没有半点高人的模样,不像殷利亨气宇轩昂。
佘铃铛推了一把林麒,笑道:“我这兄弟就是了,姐姐不是一直念叨想要见上一面吗?今天人可是就在你面前,其它的就看你的本事,弟弟我可不是媒婆……”
苗女瞧了瞧林麒。眼中露出迷惑,道:“怎地跟个小白脸似的,他真是我那天下第一关哥哥?”
林麒尴尬无比,不知道佘铃铛搞的什么鬼,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周颠却突然插话道:“妹子。我跟你一样,也是真心看不起小白脸子的,俗话说的好,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要说找人成亲,还得找俺老周这样的。憨厚,能干活……”
那苗女瞧着林麒,却是忽然眼睛一亮,咯咯笑道:“天下第一关哥哥,我姓黄叫黄花儿,还以为哥哥是个魁梧男子,却没想到这般俊俏,哥哥。黄花妹子是看上你了,你可瞧得上妹子不?”说完伸手就朝林麒摸来,佘铃铛吓了一跳,急忙拦住黄花道:“看上就看上了,可是不许下蛊!”
黄花咯咯娇笑,缩回手来,笑道:“黄花儿长这么大头回看上一个男子。你是躲不掉的了。”说完掉头跑掉,随即传来山歌:“唱歌要唱勾勾歌,扯药要扯勾勾药。顺手扯把勾藤子,勾到情郎不得脱。糯米相俩滚成坨。稻草相俩绞成索。哥妹相俩在一起,俩到发白牙齿落……”
女子娇柔美好,给这夜色平添了几分姿色,殷利亨看的双眼发直,叹息道:“苗女多情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才算是真正看到。”说着拍了一下林麒的肩膀,叹息道:“被这么漂亮的苗女看上了,你小子有福气啊!”
林麒苦笑道:“有个屁福气,刚才若不是铃铛拦着,我怕是就要忍不住出手了,那女子手向我摸来之际,我便感觉她手心当中有一丝燥热若隐若无,带着阴毒气息,虽然不能致命,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必就是她的蛊吧。”
殷利亨沉默了下道:“应该就是了,苗女下蛊最是难防,苗人里面的分支很多,有生苗,熟苗之分,生苗一直生长在苗寨里,几乎与世隔绝,很是彪悍,血性,义气,用生命捍卫自己的家园,至今不与外族通婚。但有极少数的入赘郎。苗人分族分的细,也分成峒,有族长,峒长之分。最让人感到害怕的,是蛊苗。也是传说的下蛊。传说一直有误,并非所有苗人都会下蛊,只有蛊苗一族,才精通蛊的运用。蛊族的族长,也没有谁敢得罪,蛊族的苗女,最好也不要乱惹。她们热情似火,如果你不想玩真的,就不要动情。”
佘铃铛拍手道:“殷大侠说的没错,苗女多情,却也忠贞,若是对她有意,便要一心一意下去,若是三心二意,苗女的蛊可不是吃素的。”
林麒怒骂:“佘铃铛,亏我还当你是兄弟,介绍这么个凶女给我做什么?这里面有武当少侠,有周颠师兄,还有少林的无相大师,那个不比我强?却是偏偏来害我?”
无相听了,急忙道:“阿弥陀佛,贫僧是出家人,不关贫僧的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佘铃铛嘿嘿笑道:“别不识好人心啊,你可知道黄花姐姐是谁的女儿?那可是当今蛊王的女儿,若不是我爷爷与她爷爷相识,你认为我能请得动她?实话跟你说了,咱们能跟白莲教对持不落下方,可是沾了不少黄花姐姐的光,黄花姐姐是多少苗人男子眼中的仙子,怎地就入不了你法眼了?而且人家只认天下第一关哥哥,又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介绍你们相识,其余的可是与我无关。”
殷利亨开口问道:“你说的蛊王,可是人称湘西蛊王,与湘西蛇王佘老爷子,湘西尸王吕老爷子,并称为湘西三王的黄老爷子?”
佘铃铛嘿嘿笑道:“没错了,黄花就是这位黄老爷子的亲孙女,你们说厉害不厉害?”
佘老爷子那是林麒一直敬佩的人物,若不是当年佘老爷子送给他个蛇笛,让佘铃铛教他驱蛇之术,怕是早就死在黄河下面了,闻听黄花来头如此大,也起了好奇的心思,道:“黄老爷子能跟佘爷爷起名,也是了不得的人物了,却是想不出,难道还能比佘爷爷更厉害了?”
佘铃铛道:“谁更厉害不好说,但黄老爷子在湘西,绝对是传奇人物,来来,反正跟白莲教那帮妖人也是对峙,冷谦布下的妖兽阵法又被你破的差不多了,我就来给你讲讲黄老爷子的事,你也就知道黄花有多厉害,以后也有个应对。”佘铃铛说完,找了块石头坐下。
这夜,月色明亮,风轻云淡,当真是个好天,林麒也明白佘铃铛的意思,是怕他赶路辛苦,先休息一下再说,心中也承他的情,笑着道:“那就听听。”
佘铃铛嘿嘿一笑,沉吟了下道:“黑苗人最尊崇的不是神佛,而是蛊王,蛊王不是指一个人,而是一个尊称,在黑苗的寨子里几百年就会出个通天地灵气的人才,这个人可以将天地万物炼成自己的蛊,为己所用,这种人就叫天生天养天收。”
寨子叫做桃花寨,百年前,一个叫黄凯的汉人少年为了躲避兵祸逃到了寨子里,黄凯一家本是诗书传家,父亲还是南宋的一个小官,跟着赵宋最后一位官家跳了海,宁死也不向蒙古人低头,蒙古人恨他,便四处寻找黄凯。无奈之下逃到了大山深处。
桃花寨兴旺,一个蛊师看上了黄凯,与他结为夫妻,黄凯是个实实在在的汉人,不会蛊不懂蛊却深深爱着自己的媳妇,黄凯有学问,帮着苗人,通水利,疏农田,苗人也将他当做自己的族人,成亲几年后生了个儿子,取名黄天霖,黄凯媳妇的蛊术也不怎么高明,没将蛊术传给儿子,而是让他像父亲那样读书识字。
也许上天注定了要让他变成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在黄天霖十三岁那年,天降暴雨,山洪爆发,恰好那天他父母在外帮其它寨子的人规划农田,回来的路上,被突涨的山洪冲走。
没了父母的黄天霖,悲伤难耐,觉得失去了一切,整日里哭泣,变得郁郁寡欢,他父亲是个心善的,不管是黑苗,白苗,青苗,只要有人来请,必然会去帮忙,所以苗人都很乐意接纳他,并且愿意收留他,但桃花寨的人却认为黄天霖是黑苗人的血脉,他有责任继承她母亲的蛊术,黄天霖年纪幼小,只能顺从桃花寨人的安排。
黄天霖一个汉家儿郎,从礼仪诗书,变成了修炼蛊术,自然是不愿意的,何况修炼蛊术也很辛苦,更是让他烦憎,于是开始逃跑,哭闹,不学,捣蛋,黑苗人开始也没办法,最后实在管不住了,下了狠心,给黄天霖下蛊,被下了蛊的黄天霖这时候才知道蛊有多厉害,不管是因为他害怕了,还是觉得有兴趣了,终于还是继续学了下去。
黄天霖本来天资就好,人又聪明,加上慢慢的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便学的认真起来,更是将汉学与蛊术融合起来,多出了许多自己的想法,于是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蛊可以控制一切,他可以控制蛊,那么他也能控制一切,黄天霖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几年后,他的蛊已不像是黑苗的蛊那般的毒,而是轻微的让你感觉有些小痒小痛,可是这种痒痛会随着时间变得无比剧烈,而且他竟然对桃花寨的黑苗人下蛊,桃花寨的人为寨子里出了这么一位天才的蛊师欢呼,却也有些着恼,着恼的是,黄天霖会下蛊却不会解蛊,于是桃花寨的人开始强迫他学解蛊之法。
一百八十七章 蛊王
有一天黄天霖去了后山,整整失踪了三个月,寨子里的人怎么都找不到他,都以为他逃出了大山,回到了汉人的地方,却不曾想,黄天霖回来了,并且整个人变得神采奕奕,志得意满,桃花寨最厉害的蛊巫,为了不让黄天霖如此下去,就去找他比蛊,谁能防得住对方又能率先让对方中蛊就是胜者。
蛊巫的蛊术在黑苗人里是最强的,他根本未将黄天霖放在眼中,觉得他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就对他道:“挑你最拿手的蛊和我比吧,只要你的蛊靠近了我的身体,不管我中没中蛊,都算你赢,免得大家说我欺负你。”
黄天霖笑了,笑的很开心,随手摘下一支桃花,双手合十,像是和尚,拈花微笑,问蛊巫:“你可知佛祖拈花一笑否?”
蛊巫沉声道:“我们黑苗人只信蛊,不信神佛。”随手取了一瓢水,水是净水,但在取水时蛊巫在里面下了虫蛊,这种蛊下在水中,无色无味,常人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同来。
黄天霖依旧在笑,道:“有一次大梵天王在灵鹫山上请佛祖释迦牟尼说法。大梵天王率众人把一朵金婆罗花献给佛祖,隆重行礼之后大家退坐一旁。佛祖拈起一朵金婆罗花,意态安详,却一句话也不说。大家都不明白他的意思,面面相觑,唯有摩诃迦叶破颜轻轻一笑。佛祖当即宣布:‘我有普照宇宙、包含万有的精深佛法,熄灭生死、超脱轮回的奥妙心法,能够摆脱一切虚假表相修成正果,其中妙处难以言说。我以观察智,以心传心,于教外别传一宗,现在传给摩诃迦叶。’然后把平素所用的金缕袈裟和钵盂授与迦叶。这就是禅宗‘拈花一笑’和‘衣钵真传’的典故。”
蛊巫不明白黄天霖为何要给他讲一个神佛的故事,他在想用什么办法,让黄天霖的身上沾上手中的水。哪怕只有一滴,也是他胜了,可黄天霖就那么静静站在那里,真如神佛一般,动也不动,只是拈花微笑。
两人僵持当场,当时围观的人很多。不光是桃花寨的黑苗人在,还有其他寨子的青苗人,这些苗人整日里跟蛊打交道,却还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比试,两个人相隔十丈左右的距离,谁也不动。这样就能分出胜负来?
黄天霖的笑,在蛊巫的眼中显得诡异莫测,黄天霖不动,他也不敢动,这时他恍然觉得自己小瞧了这个孩子,为了提防黄天霖下蛊,蛊巫将自己体内温养了几十年的血蛊。全都依附在皮肤上,如此一来,就如盔甲一般,就算黄天霖下蛊,也能挡的下来。
两人僵持了有两柱香的时间,蛊巫已是汗流浃背,黄天霖却依旧拈花而笑,接着蛊巫开始不停的咳嗽。打喷嚏,仿佛生病了一样全身颤抖,黄天霖忽然就放下了手中的桃花,笑着对蛊巫道:“你中蛊了。”
蛊巫大惊,道:“怎么可能?我已让血蛊护住了全身,你动也未动,又是何时下的蛊?虽然我的模样像是中了花粉蛊。但却轻微许多,也是不像,或许是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罢了。”
黄天霖哈哈大笑道:“你们教我蛊术,让蛊为自己控制。我当然想让它下在谁身上就下在谁身上,你们只是当蛊是神明,是奴仆,并且以驱策蛊为荣耀,而我不同,蛊是我的朋友,我做什么都会跟它商量,蛊也会全力的帮助我,所以我的蛊没有你们的蛊那么恶,也没那么毒,它只是在保护我,保护它的朋友,所以你没有害我的心,它也不会害你,你的血蛊护住了你的身躯,却也是破绽大大,因为你流汗了,散了毛孔,所以我的蛊,进了你的身体,但它不恶,不毒,所以血蛊发现不了。”
“我用蛊之时,是一心一意,而你却是同时做着两件事,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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