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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宗师(七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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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颠憨声道:“怕什么,俺可没张青山师叔那般心眼,就知道谁对俺好,俺就对谁好,小林子,当初咱俩跟着我爹,吃的苦还少了?那时候除了咱们相依为命,谁也指望不上,俺是脑袋有点不好使,却也不是个傻子,这天底下除了俺爹,真心待俺的就是你了,小林子你放心,不管如何,俺都陪着你,就算是下油锅,那也是咱们兄弟手牵手的一起往下跳……”
周颠这番话,说的林麒也是血热,大声道:“好,那咱们兄弟就让这龙虎山上下的人都看看咱们的本事!师兄,你去大开了屋门,咱们就在这守关,我倒要看看,谁有那个本事能下山去!”
这边,周颠大开了屋门,那边伽璨真带着龙相和其他弟子刚告辞了张正言往这边走,却见一群人丧家之犬般乱糟糟的回来,龙相急忙迎上前去,却见虎相双臂断折,已是昏了过去,那边猪相全身是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急忙问清楚了经过,等人说完,知道坏了,还是小瞧了林麒。
他不敢擅自主张,回禀伽璨真,伽璨真听完也是目瞪口呆,龙相见他沉吟,轻声道:“师傅,不如你去跟张正言说,让他换个人守关。”
伽璨真叹息一声道:“中原人最爱面子,让林麒守关是我提出来的,若是再找张正言说换人,为师的面子倒也不重要,可是,面子没了,这天下也就没人在看得起你,也就没人在听你的话了。”
一百七十章 九雷
伽璨真在中原待的时日不短,真懂得其中的道道,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中原人最重面子,什么都能丢,就是不能丢了面子,否则抬不起头来不说,别人也会看不起你。俗话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就是这个道理。伽璨真收的这些人,本来就是江湖上的小门小派的乌合之众,之所以跟着他,是因为有好处,看好他这个国师的本事,若是遭遇一点小小挫折,就去找张正言通融,这些人会怎么看他?若是传了出去,天下还有谁会投靠他?
龙相觉得很对不住师傅,他让林麒守关,只是想教训教训他,却没想到林麒如此强悍,可谁又能想到,一个刚上山的弟子就能厉害成了这个样子?虎相虽是折了两条胳膊,却也能接上,猪相却是废了,这辈子能不能站起来都得另说,何况林麒这么一发狠,下山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龙相弄巧成拙,低垂下头,伽璨真却是懂他的意思,笑道:“龙相啊,知道为师为何给你取名龙相吗?龙,乃是神物,可潜于九渊之下与虫豸为伍,可一旦风云再起便能啸傲于九天之上。些许挫折又算个什么?那个小子不过是龙虎山上的末进弟子,为师估摸着他一身本事多半是没上山之前学的野路子,又能厉害到那里去了?咱们这么多人,就过不去那小小的一关?若真是如此,就是徒增笑柄了,龙相,晚上你去与他较量较量,探探他的虚实。”
龙相躬身答应下来,扭头看向栈道方向,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冷厉。
张青山回到住处,坐立不安,想了想,找来两个道童。道:“你二人去栈桥,守着林麒和周颠,有事就将这手里的黄符捏碎,去吧。”说完给了两个童子各一道黄符。两个道童领命离去,张青山皱眉沉思,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
夜渐渐的深了,林麒和周颠却是谁也没睡。两人都知道从今日开始,时刻都要绷紧了,谁也不知道伽璨真一伙,会使出什么暗招来,就算睡觉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林麒能熬,眼见夜深了。让周颠去睡,却是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请问,睡了吗?”
林麒冷笑,知道麻烦来了,大声道:“没睡,要过关吗?”
“贫僧龙相。特来拜访,林施主出来一见,可好?”周颠刚要睡,龙相就来了,顿时恼怒起来,大声叫骂:“好个秃驴,这是不让我们睡觉来着,娘的。老子就试试你几斤几两。”说着披衣而起,却是林麒拉住,对他道:“人家来是找我的,你激动个什么?”
林麒踏出门来,见龙相一人前来,远处却有两个小道童,寒风中冻得哆哆嗦嗦的朝这边探头探脑的瞧。林麒认得是张青山身边的道童,笑骂道:“想看热闹,躲在一边做什么?快滚过来,冻坏了你们。张青山可是不依。”
林麒与张青山交好,两人你来我往的,小道童跟林麒混的也熟,听他笑骂,急忙跑了过来进了屋子,跟着周颠一起往外面看,林麒大大咧咧的站着,也不见礼,问道:“龙相,你找我什么事?”
龙相道:“贫僧要过关。”
林麒笑笑,往边上侧了侧身子道:“大师请。”
龙相一愣,问道:“你是守关的,为何如此容易就让我过关?”
林麒幽幽道:“你是龙虎山弟子吗?你受箓了吗?既然都不是,我为什么要拦你?我要考验的只是龙虎山的弟子,受过箓的,大师想要下山,我怎么敢拦住了?大师,要下山就请快些,天色不早了,我还要睡觉!”
龙相本以为林麒是个刚烈的性子,定然不会让自己过关,却没想到竟然如此奸猾,顿时沉默起来,想了半天才道:“其实贫僧是想与你切磋一下道法,不知你敢还是不敢?”
林麒笑道:“你是客人,我怎能如此不知好歹的跟你动手?不过大师若是真要比试,那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不知你要比什么?”
无相双手合十,道:“你是修道之人,我是佛门弟子,自然比的是神通。”
林麒突然大喝一声道:“好,就比神通,不过我学的神通乃是符箓之术,比试之前要画符,念咒,你可等得?”
无相道:“等得!”
“那就领教大师的神通!”林麒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先是回屋点了三株长香,念念叨叨的,周颠和两个童子,看得莫名其妙,又无神像,又不祭天,大晚上的烧的什么香?刚想到这里,又见林麒转身出去,脚踏禹步,大声念诵:“稽首社令阳雷君,分形五方土孛神,驱马神鼓响皆应,降下真气入吾身,凡居召处立感应,百里感声无不闻,唵吒哞摄召纪大将孙德将军,西方洪谨坎将朱熙,中央主帅马广大神……”
念到这,林麒突然停下,双手捏诀朝龙相比划了一下,龙相以为他要动手,急忙也要念起咒语,却见林麒头一扭,又开始脚踏禹步,继续念诵:“雷光激电,霹雳威声,巽风速起,虎啸艮宫,震雷哮吼,雨阵如倾,吾今符到,天地举清,大震雷鼓,速彰报应,五方交博,击鼓豊隆。”
念到这又朝龙相一指,龙相眉头一皱,就要动手,却见林麒又开始脚踏禹步,还开口对他道:“咒语长,耐心等待。”接着念诵:“五方响应,荡涤秽凶,黄雷青气,柀北冲,白雷黑气,馘灭邪踪,黑雷黄气,动按九宫,赤雷白气,上游上穹,都天雷公,赫震风,青雷赤气,霹雳符同,急急如律令……”
听到急急如律令,龙相猛然大吼一声,衣衫鼓动,单腿而立做了个不动明王势,那里知道,林麒头一转,又开始念诵别的咒语,龙相有些急不可耐,却也没有办法,林麒事先问他,等得?他回,等得。
谁又知道,念咒竟然能念这么长的时间,龙相很无奈,沉下心来静静等待,林麒念念叨叨的念了个有半个时辰的咒语,又是指天,又是脚踏禹步,脸上神色肃然,倒也不像作假,那就等着吧。
又等了会,龙相实在忍耐不住,道:“你若是好了,麻烦告知一声。”
也就在这时,林麒突然念叨:“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然后几张黄符突然显现,猛然朝着龙相抛出,符纸在空中翻飞,一张接着一张,灵动无比,串成一条金蛇也似,围住龙相。龙相没料到林麒竟然偷袭,刚要还击,眼前忽然一亮,却是一道闪电当头劈下。
林麒念念叨叨的,并不是戏耍龙相,而是他将琅霄始玄天辖咒。九天心咒为神霄清微天辖咒、紫霄太玄天辖咒、太霄始青天辖咒、碧霄始分天辖咒、绛霄太丹天辖咒、景霄始素天辖咒、玉霄太素天辖咒与琅霄始玄天辖咒。琅霄始玄天辖咒,九种雷咒都念了一个遍,这是想要用九种雷咒合并一起,劈死了龙相。
闪电一起,周颠和两个童子都是目瞪口呆,竟然有人能将九种雷咒合到一块使的?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两个道童心神恍惚之下,都捏碎了张青山给的黄符,这时,一道道闪电,大得异乎寻常,连续劈下,已是将这深沉黑夜劈裂成两半,无相被闪电映得眼花缭乱,惊骇莫名,不自觉地脚下一软。
龙相心神一颤,立刻做不动明王观,口中念诵密宗咒语:“金刚手菩萨摩诃萨,跋折啰柁嚟!跋折啰婆帝!跋折啰檗帝!跋折啰柁帝!”这是密宗的护命法门神咒经,号称“刀剑、饮食、毒药、厌祷诸患不能为害”,是密宗至上的防护神咒。他声沉如鼓,说到后来,语速相连无缝,当真有些门道。
龙相倒也有些本事,神咒一起,竟就真挡住了一道惊雷,可他没有忘了后面还有八道雷,被第一道雷劈中之后,硬抗下来,伸手抽出背后长剑,大喝一声,做不动明王相,举剑向天刺去,这已是孤注一掷,舍命一搏了。
龙相心知,若是挡不住接下来的闪电,多半会形神俱灭。可谁能想到,林麒竟然如此奸猾,先是拿话将他套住,然后暗中聚集九道雷符,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但即使如此,龙相也知道,一般人绝对无法用时召来九道天雷,就算是张正言也未必有此能耐,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雷神转世吗?
无相心中惊慌,长剑朝天刺出,截下一道惊雷,立刻松手,掉头就要跑,但九道惊雷何等威力,第二道被他截下,第三道紧跟其后,轰然劈中龙相,龙相身躯震颤,却是咬住压根,翻身滚到在地上,向前快速滚动,竟是躲过了后面几道惊雷,饶是这样,那一道雷劈在他身上,已是让他身受重伤,却是再也不敢多留片刻,身子滚了几滚,躲过了惊雷,纵身而起朝远方遁走。
恰巧这一幕被赶到的张青山看到,他呆呆瞧着龙相滚着躲开惊雷,扭头看了一眼林麒,见他也突然跌坐在地上“噗!”的吐出口血来,张青山急忙上前扶起他,大声喝道:“林麒,你这是要逆天吗?”
一百七十一章 成仙
五雷正法即是雷法。雷霆为阴阳之气所生,依《洛书》五行之数,‘东三南二北一西四,此大数之祖而中央五焉’。而雷霆行天地之中气,故曰五雷。
修炼上,五雷分属五脏。五脏之气攒聚,会聚为一,方能达于大道,掌握五雷之妙用。此称作攒簇五雷,亦即是指雷法内功修炼达到五气朝元的境界。《道法宗旨图衍义》:希贤曰:五气朝元,一尘不染,能清能净,是曰无漏,肝为东魂之木,肺为西魄之金,心乃南神之火,肾是北精之水,脾至中宫之土。是以圣人眼不视而魂归于肝,耳不闻精在于肾,舌不味而神在于心,鼻不香而魄在于肺,四肢不动而意在于脾。故曰攒簇五雷。王枢曰:东方木雷在肝宫,南方火雷在心宫,西方山雷在肺宫,北方水雷在肾宫,中央土雷在脾宫,斩除五漏,寂然不动为道之体,感而遂通为道之用,斯五雷之妙也。
修习五雷正法甚难,使出五雷正法更难,九种不同雷法聚合在一起使出来,就不是难了,而是不可思议,这也是为什么张青山问林麒你要逆天的原因所在。也不怪林麒吐血,不要说一般人使不出来,就算勉强使用出九种雷法,身体也是承受不住,也只有林麒这种怪物,体内有阴阳二气,加上身躯强健才没事,饶是如此激荡之下也不得不吐血。
张青山见林麒吐血,关心询问,林麒摇摇头示意没事,突然站起,晃晃脑袋,这一口血竟是吐的神清气爽,忍不住道:“奇哉怪也,不但没事,反而精气充足!”张青山瞧了瞧林麒。见他双目更加明亮,身上劲气回荡,忍不住苦笑,这小子因祸得福,连使九种雷法,非但没什么大碍,反而九种雷法回荡体内冲刷。竟是将他体内的杂质凝聚到一起,随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张青山难免有些酸酸的,老天委实太偏爱林麒,除了他这愣头青,谁敢九种雷法一起使出来?使出来非但没事,反而让林麒体质更纯。日后修炼起来,势必更加得心应手,这小子,就是个怪物……
林麒又蹦又跳,觉得身体无甚大碍,这才问张青山:“你怎么来了?”
“我是怕你出事,才让两个童子守在这里。”
林麒嗯了一声道:“放心吧。伽璨真那些个徒弟,奈何我不得。”张青山道:“倒也是,不过小心无大错,可你将个龙相劈的犹如烤乳猪一般,这梁子可是越结越大,难不成你真要在这一直守下去?”
林麒道:“我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他不仁,我不义。那也没什么好说的。”说完走到屋子门前盘膝坐下,淡淡道:“此地甚好,正可研习你教我的符箓之术。”张青山哑然,知道林麒起了性子,劝也无用,这时来了个道童请张青山到天师府去,说是掌教真人有请。
张青山跟着道童到了天师府。张正言也没睡,衣衫整齐的在地上转圈子,一边转,一边恼怒道:“这小子。怎地如此不懂事,这小子,怎地如此不懂事……”念念叨叨的见张青山来了,皱眉道:“青山,你与林麒那小子交好,你再去跟他说说,让他忍了这口气,将伽璨真带来的人放下山去。他若不听话,便让他去后山守祖宗陵墓,三年不得出山。”
张青山吓了一跳,张正言真要这么做了,照着林麒的性子,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就算不闹腾,还指不定玩什么花心眼子呢。急忙道:“不可,事情已经闹起来了,白天那么多人都看在眼里,这种事,瞒不住人,早晚天下皆知,何况林麒守关是伽璨真的意思,他都没说要换人,咱们却帮他换了,传出去,天下人该如何看你?如今天下未定,如此做,岂不是让人以为咱龙虎山一心一意为大元朝廷办事……”
“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可不放伽璨真下山,难道就让他们在山上待下去?天下人又该如何看我?咱们龙虎山又成了什么?岂不是变成了伽璨真的禅院。青山啊,你不是不知道,我委实看到伽璨真那秃驴就闹心。你说他去哪里不好,怎地偏偏就找上咱龙虎山了呢?”
张青山沉吟道:“咱龙虎山一脉兴盛,起自有元一代,到如今已是达到了巅峰,世间万物皆是盛极而衰,到了巅峰,不管怎么做,只能是向下,咱们龙虎山同样如此,大伯,此事虽小,影响却是极大,试想若日后蒙古人被赶出中华,后代天子知道了事情始末,咱龙虎山不仅帮伽璨真受箓不说,还着急的将这些人放下山去相助顺帝,会如何想法?”
“伽璨真的意图,大伯想必也是知道,定是想让这些人辅佐当今朝廷,与天下义军为敌,若是林麒真能挡住伽璨真一段时日,任谁也说不出什么,毕竟此时龙虎山还在大元管辖境内,迫于情形不得不受箓,但挡住这些人下山为祸,可不也正表明了龙虎山的态度。”
张正言叹息道:“我也明白这个道理,若是朝廷若是怪罪下来,如何是好?毕竟现在还在朝廷马足之下。”
张青山嘿嘿一笑道:“大伯,别忘了,最后守关之人可是伽璨真亲自挑选的,过不了关,又怨得谁来?这官司就算打到顺帝面前,咱们也是有理,毕竟传道受箓都做了,前两关咱们挑的人,可没有使坏的,都放他们过去了,却偏偏被拦阻在他们挑的人面前,这能怪咱们吗?”
“伽璨真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知道林麒的厉害,实不相瞒,刚才林麒接连使出九种不同雷法,已是将伽璨真的大弟子劈的狼狈而逃,龙相都不是对手,其他的人,更难过关,如此挡上几个月,也给伽璨真一个教训,否则得了甜头,日后他又带人上山来,咱们是不是还要像今日一般给他们传道,受箓?不如就借此机会,让他知难而退,以后再也不敢上龙虎山来,以绝后患,岂不就是一举两得。”
张正言双眼一亮,越琢磨越是这么个道理,却还是叹息道:“每日里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们我就闹心,难不成还要陪着他们待上几个月?林麒这小子不听话,谁也不放过关,龙虎山上只会越来越乱遭,若是伽璨真来求我换了林麒守关,我是答应不答应?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该如何是好?这就是个泥潭啊,只会越陷越深……”
张青山笑道:“龙虎山从伽璨真上山那一刻起,已然就是乱了,既然乱了,何不让它乱到底?乱的让人眼花缭乱,乱的谁都莫名其妙,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就谁也都挑不出咱们的毛病来。大伯,我又岂能不知道你的尴尬,如你所说,你在山上待着,这里就是个泥潭,只会越陷越深,既然明知是泥潭,为何还要往里面陷?何不置身事外。”
张正言砰然心动,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张青山笑道:“三十六计,走为上,把这烂摊子扔掉,就算日后有什么事,大伯不在,谁也说不出什么,也有个缓冲的余地。”
张正言明白张青山的意思了,正如他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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