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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宗师(七麒)-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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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墨走的潇洒,却留下山谷中一片狼藉,赵磊惊得不知所措。生怕林麒恼怒于他,无相唉声叹息,萱儿掩面哭泣,林麒本不想搭理萱儿,今天这事眼见就要功成,若是她不跑出来大声呵斥,林麒有十分把握,不错,方子墨是定了亲,就不能退亲了吗?只要再引导几句。心乱神迷之下,方子墨必然会答应去退亲,到时候也就成了好事,怎地就这般耐不住性子?真跟他父亲一个脾气秉性。
无奈林麒实在看不得女子哭泣,叹息着上前。劝慰道:“莫哭,莫哭,你若不出来,我定能说服他退了那门亲事,如今却是说什么都晚了,你放心,万事有我,万事有我……”
说是万事有我,林麒也没个好主意,方子墨就是个软硬不吃的主,既然如此,不给他点教训,他也不知道马王爷张了几只眼。拿定主意,林麒瞧着赵磊,冷冷道:“此事还用得着你,尽量去跟他闹,说你当初保媒,他方子墨是同意了的,最好闹得尽人皆知。”
赵磊哆嗦道:“判官大人,你也看到了,方子墨是个倔驴一样的性子,我去他家若是不给开门,又如何是好?”
林麒冷笑道:“他不给开门,你不会找几个口齿好的泼妇站在门口骂吗?赵磊,你可想好了,你是愿意为了方子墨得罪我和河伯,还是愿意为了我等得罪那个走的时候连看你一眼都欠奉的方子墨?”
林麒这么一说,赵磊心中也有火,暗道:入娘的!我跟你方子墨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你的事老子都替你挨了几十鞭子,萱儿姑娘美貌的跟个仙子一般,你非但不领情,倒好像是害你一般,转身就走,连声招呼也不打,看样子也是得罪你了,既然如此,那就得罪得大些,若不然,日后吃苦头的定然是我,到那时怕是你连屁都不会放上一个,这人委实太过自私。
想到这,赵磊答应下来,马上回家去找些口齿好的妇人,既然撕破脸了,那也不用顾忌什么,赵磊走了,就剩下林麒几人,林麒也没心情去听萱儿哭的梨花带雨,让无相送她回去,就在山谷中等河伯。
等到天色全黑,河伯匆匆而来,见了林麒,跺脚道:“怎地就办岔了,怎地就办岔了?小女回到家中,好一场大哭,寻死觅活的……老夫劝了许久,怎样也劝不听,还非那方子墨不嫁,家门不幸,你说怎地就生出这么个闺女来?”
河伯话语中并无埋怨林麒的意思,也知道是自家女儿急躁惹的麻烦,又见林麒脸色深沉,并不搭话,从后腰取出一杆长箭,但见这枝长箭遍体黝黑,比起普通的箭矢要粗壮,长上许多,递给林麒道:“这是当年后羿射日之时散落在天地间的一杆箭矢,老夫珍藏为宝,这几日你为了小女的事,着实费了心思,老夫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就送给了你,等你将事情办妥当了,三百铁嘴鹈鹕就是你的……”
林麒接过箭矢,看似不起眼的箭矢落手竟然沉甸甸的,怕不是得有几十斤的重量,箭杆上面残存的纯阳火力,含蓄不发,却让林麒心悸不已,如此一箭,找张强弓射出,怕是陈友谅什么命数也得丧命。
林麒见河伯愁眉苦脸的,生怕自己不管他的事了,事先送上点甜头来,得人钱财,与人消灾,何况是如此神异宝物,看河伯肉疼,也知道有些舍不得,但为了自家女儿的事,也是没有办法。林麒得了这支箭矢,立刻就换了个副笑脸道:“萱儿妹妹性格直爽,受不得气,那也是常事,此事在我,有些事,你做不如我做,我就不信他方子墨就算不顾及自己,难道还不顾及家人了?定要逼迫得他同意……”
林麒说完,一张黄符甩出,念诵咒语:“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顺吾者吉,逆吾者凶,辅吾了道,匡吾成真,命尔搬运,即速便行,逆我令者,寸斩灰尘!”咒语念诵完,就有孤魂野鬼,飘荡进了山谷,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林麒召唤了一百多个野鬼。
白日里圣境一般的山谷,变得阴气沉沉,河伯也听说过林麒鬼师的名头,却还未见过他的手段,如今看来,只是一段摄五鬼咒,就召唤来如此多的孤魂野鬼,当真是了不起了,要知道道士作法,能召唤来五只野鬼就是极限,林麒一次召唤,就有百多只前来,着实令人赞叹。
林麒站定了,对着一众孤魂野鬼道:“召尔等前来,是要借尔等之力,事情办好了,都收在门下,修炼鬼道真经,愿意的留下,不愿意的自行散去!”
鬼道真经乃是修鬼道的第一修炼法门,没有林麒的允许,不得轻传,散落在世间的孤魂野鬼都有所耳闻,这般机缘可遇不可求。那个也不离去,就在那里等着林麒吩咐。
林麒与鬼打交道最多,打眼一瞧就知道各个孤魂野鬼都有什么本事,就让一些遮人耳目的小鬼守在方子墨家老宅附近,方家都是普通人,一个鬼打墙就迷糊了,何况是十几个?林麒又让几个道行高些的,守在他家中的树荫下面,守住家门,但凡方子墨写信要烧,就收取了来,送到林麒手中,又让一些女鬼,去伺候方老爷子,男鬼去伺候方家老太太。
一切准备妥当,林麒对河伯道:“方子墨不识好歹,也莫怪我折腾得他家宅不宁,你回去等信就好。”
百多个孤魂野鬼,每日里守在方家,岂不就成了鬼蜮了,河伯眼见林麒布置得滴水不漏,点头赞许道:“好小子,果然有办法,老夫就在家静候佳音了。”
送走河伯,林麒扯了身上的紫衣锦袍,换上黑衣,带着群鬼浩浩荡荡朝着方家而去。
是夜,方老爷子尿急,迷迷糊糊的出来小解,走到门口,便见黑暗之中飘飘忽忽的出现一盏幽蓝幽蓝的灯笼,仔细一瞧,并没有人,就见那灯笼是一盏白纸扎就的,里面一点鬼火闪闪烁烁,投映着四周全是一片幽蓝光芒。
方老爷子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迷糊去了大半,揉揉眼睛,以为没睡醒,这时就听一冰冷的声音响起:“奴婢伺候老爷出恭!”声音没有一丝人气,冰冷单调的让人心底发寒,方老爷动弹不得,全身颤抖不停,就看见一个女鬼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拎着那盏白纸灯,面色惨白的露出脸来,双眼凸出,一条舌头伸得老长。
“我地个娘哎!”方老爷一声惨呼,白眼一翻,昏厥过去,这一声惨叫,惊起夜鸟无数,扑棱棱飞起……
二百六十四章 道士
方老爷子吓昏厥了过去,第二天才被下人看到,请来郎中一看,惊吓过度,开了个压惊的方子也就离开,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却还不错,喝了药,将养了两日也就好了个差不多,但老太太又出事了,同样是晚上出去小解,碰到一无头的男鬼,老爷子刚好,老太太又躺了下去,接着方家开始怪事不断。
先是方家的母鸡打鸣了,公鸡下蛋了,然后家里看门的狗疯了,出去采买的下人早上出门,到了晚上转了一圈压根就没走出方家附近,再然后方家开始鬼哭不断,于是各种各样的谣言开始流传了出去,说是方子墨得罪了神灵,降下祸患来了。
本来就够闹心的了,赵磊又开始找上门来,也不知道从那请来两个刁妇,口齿那叫一个利落,也不进门,从清晨到方家门口一站,指着就骂,一直到黄昏,倒也不是多难听,尽说些个道理,什么方子墨没有信义,本是定了亲的,毁亲不说,还陷朋友于不义……从不忠不孝骂到不仁不义,语出经典,句句有料,颇有些文采,还不带重复的,真不是泼妇一样的骂大街。骂辞一部分出自赵磊手笔,一部分出自无相。
方子墨年轻气盛,那受得了这个,先是派家里两个烧火做饭的老妇出战,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回来,其中一个还要上吊不活了,方子墨一怒之下,单枪匹马出战,却又那里是对手,被骂的全身抖动不停,脸色死灰。
惨败之后,方家开始闹鬼。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方家鬼影重重,不是没头的,就是吊死的,要不就是投河自尽的……种种恶鬼像是把方家当做了自己的家。鬼哭狼嚎,闹腾不休,折腾了不到一天,方家的下人们就不干了,到你方家来是混口饭吃,可不是卖命来着。胆子小的就开始逃。可不管怎么跑,都跑不出去,不管跑多远,最后还是回到方家来。
既然逃都逃不掉,那就熬着吧,于是乎晚上方家除了方子墨。上上下下的都做了一个梦,都被带到阴司一个衙门里每人挨了五十鞭子,然后那个英俊的不像话的判官,警告方家,若是方子墨的婚事不退掉,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方老爷子知道这是神灵发怒了,要收拾了他方家。不敢不答应,第二天一大早就派人去解除了婚约,说来也怪,平日里死活都出不去方家门的下人,解除婚约的时候,倒是出去的顺溜,并无阻碍。
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是有神明跟方子墨过不去,逼着方子墨娶河伯家的女儿,于是乎。所有人见到方子墨都会苦口婆心劝说,但方子墨是个倔驴一样的人物,根本未将这些人的话放在心上,如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家里的粮食都吃的差不多了。出不去人,难不成要饿死不成?
若是常人,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为着方家上上下下,也必然是服软了,他只是一届书生,怎么就斗得过河伯和林麒?何况萱儿貌美如花,对他情根深种,也不辱没了他,就算真个不喜欢,虚与委蛇就不会了?
但方子墨就是个不服输的人,不管如何恐吓,就是死活不松口,死活不娶萱儿,用它的话说,这是志气,是读书人的风骨,林麒听了之后,很是呸了一口,屁的风骨,就是个极度自私的人,只顾自己,不顾别人死活的酸丁。
方子墨忍耐不住,又开始写信,这次却有不同,上次他能告河伯,可林麒是谁?压根就不知道,告状也得有个名字不是,连名字都不知道,你告谁?但方子墨有办法,将林麒描绘成了一妖人,助纣为逆的妖人,将个事情前前后后的写得是清清楚楚,如何压迫他,如何招来鬼怪吓唬他家人云云,写了三大张纸,又开始一遍遍的抄写了,开始落款,满天神佛都在他告状之列,从玉皇大帝,到牛头马面,一个没拉下。
方子墨烧了一上午,可见写了多少的信,搞得方家是乌烟瘴气,他不知道的是,他烧完一封就有小鬼在旁边收起一封,等全烧完了,收拾齐全了给林麒送去,林麒看了信,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这呆子是怎么想的,玉皇大帝管你这破事?牛头马面搭理你?
你来我往才是过招,你方子墨不是会写信吗?我这边就没有会写信的人了?于是林麒让人照着抄写一遍,给无相送去,让无相写信反驳方子墨,于是无相洋洋洒洒写了五张纸,一条一条批驳房子信里的内容。
结果就是第二天一大早,方子墨就在书房里收到了无相的信,他还以为有神灵给他回信了,喜气洋洋的拆开一看,竟被一条条反驳了回来,敢跟方大才子论写信?方子墨那里肯服气,于是又照无相信里的内容,一条条批驳了回去。
无相是个闲不住的人,一门心思的要普度众生,跟林麒混在一起,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不愁衣食也能超度孤魂野鬼,还能经常碰到些个稀奇古怪的事,他年纪也不大,虽然迂腐了些,但不是傻子,知道这日子过的算不错的,何况林麒也不是什么坏人,跟在他身后,多走走多看看,对于悟道也没什么坏处。
正愁一身本事无处施展呢,方子墨回信了,无相打起精神,又一条条的批驳回去,你来我往,也不嫌个麻烦,辩了个不亦乐乎,他俩开心了,林麒和方家上下的老少都无奈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于是林麒再也不给方子墨送信了,开始施压,方家老宅里开始各种妖魔鬼怪轮番登场,你方唱罢我登场,每日里闹腾的日子根本就过不下去,但方子墨就是不认输,除了写信之外,还让府中下人出去找抓鬼降妖的道士来,想要收拾了林麒带来的这些孤魂野鬼。
林麒也是真被方子墨搞烦了,起了脾气,放过方府下人,让他去找道士,林麒倒要看看,谁敢来管他的闲事?却又那里知道,那下人出了方家就跑了无影无踪,找的什么道士,早就找地方藏起来了,那个还敢回来。
方子墨不甘心,又派下人出去,并许诺重金,下人答应的挺好,一出了方家就跟肉包子打狗似的有去无回,方子墨也懵了,不知道是下人遭了暗算,还是都跑了,也不敢在往外面派人,家里就这么多人,都放走了,他方子墨可就连饭都吃不上了。
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方子墨有些承受不住了,家里每日闹鬼,折腾他的很少,但见到家里上上下下的每日里战战兢兢,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就吓得魂不守舍,如此下去,方家可就真的垮了,他思前想后,觉得林麒不是什么神灵,想必是河伯请来的帮手,是个心狠的,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估摸着也就能驱策一些小鬼吓人,应该也没什么本事,天下奇人异士多的很,只要请回来一个,不就解了方家的困厄?
有了这想法,方子墨亲自出了家门,到附近的县城张贴告示,请会驱鬼画符的法师,别说还真就有人揭了告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道士,一脸的愁苦,衣衫破烂不堪,也没个道童,人却是倨傲的很,方子墨稍有微词,扭头就走。
这时候赶鸭子上架也得上了,县里就这么一个道士敢揭他的告示,不用他用谁去?方子墨也留了个心眼,没说河伯的事,只说家里闹鬼,折腾的家宅不宁,若是驱鬼成了,奉送五十两白银,那道士点头答应,许诺要是他没本事驱邪抓鬼,分文不取。
方子墨见他信誓旦旦也放下心来,那道士让他买了些香烛纸钱一类的东西,两人晃荡着回家,道士进了方家门,就朝地上扔了两张黄符,别说,方家立刻就不再是往日里阴森的模样。
到了晚上,道士简单摆了个法坛,开坛作法,让方家所有的人都躲在屋子里,不要出来,否则扰了作法,可是祸事,方家遭了这么久的闹鬼,谁也没那个闲心出来找麻烦,都躲在了屋子里,连个偷瞧的都没有。
道士有些个本事,手中桃木剑挥舞着挑起一张黄符,念诵咒语:“如来顺吾,神鬼可停廖。如若不顺吾,山石皆崩裂。念动真言决,天罡速现形,破军闻吾令,神鬼摄电形。”
咒语声中,剑尖一挑,黄符漂浮到半空之中,立刻就该燃烧起来,却不料,黄符在空中顿了一顿,接着一道大力一引,黄符犹如箭矢一般激射出去,落在一个男子的手中,这男子手抓黄符,从黑暗中走出来,看着道士叹气道:“好久不见了,在怀远县,你坏了马爷的好事,他让你看守常二姐以作惩戒,如今又到这里来坏我和河伯的好事,谁给的你这么大的胆子?”
道士目瞪口呆看着林麒,不是别个,乃是当初怀来县常二姐家引来大鬼的那个茅山道士。
二百六十五章 月老
岁月并没有在林麒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依旧是多年前的模样,道士一眼就认了出来,也不怪他认得,正是因为林麒,他才在怀来县待了将近十年的光阴,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成了中年,直到常遇春将常二姐接走,才算是还了自由身。
马面当初答应给他找道法,说了就过,从那后马面就再也未出现过,他也没那个本事去地府讨要,就算有本事,也不敢去,就这么苦熬着,每日里帮着常二姐磨豆腐,十年里道法有多少长进不敢说,若说起磨豆腐来,绝对是一绝。
任何一个人一件事干了十年,都干恶心了,何况是磨豆腐,他现在倒是委实是一见豆腐就想吐,身上又没钱,就这样一路坎坷的想回茅山去,但如今茅山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回去之后能不能有一席之地都难说,甚是凄凉。
一路心酸的到了此地,见到方子墨的告示,想着挣他点银子也好当做盘缠,却那里想到,出了怀来,第一次使道法,就碰上了林麒这个煞星,委实心如死灰,眼见林麒竟然可以手抓灵符,比起之前来,厉害的太多,要知道念完咒语,灵符就会自燃,先送到值日功曹手中,在传递到所求神灵座下。
林麒竟然能够截住符箓,说明他符箓之术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自己十年前就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更是远远不如,楞了片刻,哭丧着一张脸道:“怎地又是你,就躲不过去了吗?上次碰到你,在怀来县待了十年。这次又要几年?”
林麒没想到道士见到自己竟是大吐苦水,见他一张脸哭丧着,心中也觉得不忍,道:“上次你惹恼了马爷,才有十年的惩罚。今次的事,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是河伯跟方家的恩怨,神明的事还是少搀和,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听不听可就在你!”
道士苦笑道:“怎敢不听。我这就拾掇拾掇,有多远走多远!”唉声叹息的转身去收拾东西,林麒见他凄凉模样,心中也有不忍,开口道:“你若是没地方去,就跟着我吧。虽说四处颠簸辛苦了些,却也总有口饭吃。”
道士楞了楞,没想到林麒出口招揽,这些年他日子过的委实苦了些,如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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