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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宗师(七麒)-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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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伯很生气,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到头来你不帮忙不说,还说老夫强行了,顿时就恼怒了起来,指着月老道:“咱们相交多年,从未求你办过事,若不是儿女姻缘之事,何必找你这老匹夫?而且往日喝酒下棋,酒都是老夫家的,你少喝了?就这么点小事,磨磨唧唧的,不给办,义气何在?”

月老也生气,道:“喝你的酒多是不假,老夫也不是白喝的,往日里有些求姻缘的人供奉的瓜果桃蔬,你也没少吃啊?说不上谁欠谁的,何况老夫并无恶意,乃是好心相劝,你口出恶言又做什么?你堂堂河神,如此蛮横无理,怪不得方子墨不娶你家女儿,他写的那些信,看来字字都是真的。”

若是平常时候,两人也闹不起来,今日请月老帮忙,河伯端的是舍了大本钱,取出了一直舍不得喝的百花酿,这酒劲大,三巡过后,都有些不胜酒力,借着酒劲,把个矜持,稳重,都扔到了脑袋后边。

吵闹了半天,两个老头谁也说服不了谁,越说火气越大,河伯终于忍耐不住先动了手,于是乎两个老头好一阵撕扯,衣衫撕扯烂了,月老的一张老脸被河伯挠得跟花猫一样,河伯右腿被月老敲了一龙头拐,闹了个不欢而散。

第二天酒劲一过,河伯觉得事办得差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啊,何况自家姑娘的事要解决,也离不开月老这老头子,左思右想,带了一坛子好酒,前去赔礼道歉,到了月老所居住的山谷,就见他正在梳理红绳,河伯的眼睛可就亮了。

月老的红绳最是神异,用它来系该做夫妇的男女之足。当地们坐下时,悄悄地给他们系上,即使他们原生于仇敌之家,或者一贵一贱像天地悬隔,或者一方跑到天涯海角当差,或者吴地楚国不同乡,只要这绳—系,谁也逃不脱。

只要一根红绳,自家姑娘和方子墨的亲事也就成了,河伯亲切打了个招呼,月老脾气倔强,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不搭理河伯,为了儿女的事,河伯这张老脸也算是豁出去了,笑嘻嘻的上前赔礼道歉。

毕竟是多年的故交,又都不是普通人,两家离的又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月老见河伯一瘸一拐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迎上前来,几句话揭过昨天不提,重归于好,河伯有心让月老帮忙,急忙送上好酒,两人边喝边聊,一起追忆了往日情分,展望了一下未来无聊的日子里老哥俩还应该如同以前一样,喝酒,下棋……

酒又过了三巡,河伯旁敲侧击的让月老帮忙,月老却还是那番话,没那个缘分,强求不来,河伯就说,世上的缘分,不见的就是上天一定注定好的,你是主管姻缘的神,有没有缘分还不是你说的算?

月老打着酒嗝告诉河伯,别的事,他义不容辞,唯独此事,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也不是他死脑筋不开窍,委实是姻缘这种东西不能强求,强求到的,到最后都没好结果,接着给河伯举了好多的例子,说来说去就是一个意思,不行。

河伯有些不高兴,就说,你这些系姻缘的红绳都是用情丝草结成的棉絮编造出来的,往日里你这山谷中缺少雨水,我可是没少徇私,如今可倒好,请你帮个小忙,推三阻四的,朋友间的义气呢?

月老就说这跟义气无关,乃是原则不可破,此事恕难从命,河伯这叫一个气啊,感情你让老子徇私的时候,老子的原则就能破,老子找你帮点小忙,就恕难从命了,你当老子是呆瓜?

河伯心中不平,却也没在鲁莽,想着将月老灌醉,偷他一根红绳,系在女儿和方子墨的脚上,姻缘也就成了,于是不再提帮忙的事,刻意逢迎,到了后半夜,将个月老灌醉,偷摸走出来,去偷在月光下晾晒的红绳,手刚碰到绳子,就听月老在身后恼怒道:“好个河神,逼迫方子墨不算,如今还当上了贼子,小人,小人……”上来就跟河伯撕扯,河伯本来是拿到了红绳想抬脚就跑,却没想到月老一招手,红绳骤然就到了他的手中。

河伯偷红绳被抓了个正着,也是恼羞成怒,既然你老小子不给面子,老子也不给你面子,大家一拍两散,恼怒之下取出一把刀开河的刀来,跑上前去,将月老晾晒的红绳砍得乱七八糟,更祭起神风,胡乱刮起,把所有的红绳缠绕成一个大线团,疙疙瘩瘩,乱七八糟,想解都解不开。

月老也恼怒起来,真说起来,他并不是不想帮河伯,实在是姻缘这东西都是早就注定好的!不是随便可以改变得了的。强要改变则定会有大灾大难。世间一切都是因果的显现,所谓姻缘天注定,就是前世种的因,今生受之果。前生的缘分未尽,今生就会重逢,再续前缘;前生你对她他有所亏欠,今生你就来还债,前生你不珍惜眼前人,今生他们也就忘记曾经的诺言,一个个离你而去。

姻缘这种东西最做不得假,更何况扯上了因果,所谓菩萨畏因,凡人畏果,勉强将这份没到的姻缘扯到一起,是祸不是福,奈何月老没说清楚,其实就算他说清楚了,河伯也不见的就能听得进去,神与人差距委实太大,神不用操心衣食物,有人供奉拜祭,崇拜,有神通,自然事事顺遂,河伯是黄河水神,千年来只有人求他,他那里求过人?更没受过这等挫折。

河伯撒野,月老自然不依,都是神,凭啥我就得让着你?何况是为你好,你不领情就罢了,还打上家门来?当下就上去跟河伯撕扯起来,斗了个不亦乐乎,两败俱伤,河伯悻悻而走,月老也不在与他往来,日子就这么过去,河伯过的憋屈,家也不回了,每日在此地钓鱼躲避这些个烦心事,就等来了林麒和无相。

二百五十八章 铁嘴鹈鹕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不是什么大事,甚至就是个家长里短的小事,谁说神仙就没有烦恼,神仙也跟凡人一样,有着这样那样的烦心事。林麒听了个瞠目结舌,不是震惊于河伯说的多么不可思议,而是就因为这么点琐碎的事,至于闹腾的这么大,搞得满天神佛都知道了?一个河神一个主管姻缘的月老就打了个满脸花,老死不相往来了?

神仙不都是超然物外的吗?怎地跟个凡人没有多大区别?真要如此,凡人修道想要成仙作祖的,又有什么意义?林麒困惑其中,半响没有说出话来,他这模样,河伯还以为是林麒觉得事情不好办,急忙道:“小子,老夫就这么点事,你要是给办利索了,三百铁嘴鹈鹕就送你了,用得着你就用,用不着你宰了吃肉,老夫也不会过问半句。”

林麒缓过心神,对河伯道:“姻缘之事要两厢情愿才行,太上杆子,可就是别人贵,咱们贱了,你也太过心急,怎地就不能先打探打探那方子墨脾性如何,再去托梦?如今可好,闹到了这个地步,想要缓和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河伯唉声叹息道:“事到如今,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了?”看来也是颇为懊悔。

林麒如此说,是因为他也没什么主意,把事情说的难些,也让河伯承自己个人情,心中却是暗忖:河伯的女儿,怎么也是一神女,方子墨为何死活都不愿意,莫非河伯家的大女儿乃是无盐的容貌,若真是如此,倒也怨不得方子墨。

想是这般想。却也不敢真个说出来,他扭头去看无相,无相唉声叹息的,连个话头都不接,想必知道男女之事他插不上手。何况他一个和尚再能说,又能怎样?还能去当媒婆不成。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瞧一步了,河伯和月老,林麒都有所求,那个也不想得罪了。到底该怎么做,只能是慢慢思量,短时间内也拿不出个主意来,可也不能就这么拖着,沉吟了下对河伯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根子还是在令千金身上。我去试着说说,若是能让她放弃了方子墨,回头再给他找个如意郎君,岂不是好?”

河伯瞧了瞧林麒,也是个俊俏的模样,又是个修道之人,鬼师的名头也响亮。那一点也不比那方子墨差,若是自家女儿看上了林麒,忘记了方子墨那呆头鹅,也顺遂了心愿,何况闹成这个样字,真招了方子墨为婿,以后看见他就烦,日子还过不过了?

河伯破颜而笑,道:“你们两个怎么也是小辈,到了老夫地头。还能让你等餐风露宿不成?走走,且跟我回家去,咱们细细商量……”说着收拾了一下树下棋盘,酒壶,打了个大包。朝着黄河里一扔,就见河面上一尾巨大的金色鲤鱼凌空跃起,用嘴叼住了包袱,沉入河中。

如此神骏的鲤鱼,怕是要跃龙门的,这么听话,也只有河伯做的到,林麒喟叹,河伯是黄河水神,也是神通广大的人物,却被这琐碎小事搞得闷闷不乐,当真是……林麒一边想,一边瞧着河伯身边的那头铁嘴鹈鹕,但见这只鹈鹕,神骏异常,威风凛凛,颇有鸟中之王的风范。

河伯见他目光瞧着鹈鹕,笑道:“这是鹈鹕中的王者,乃是洪荒异种,老夫养了六十年,为的就是对付人头鳌,你且瞧着。”说着,指向河对岸小山上的一块差不多三四丈高大的巨石,对鹈鹕道:“去,给我啄碎了那石头,老夫看着碍眼!”

鹈鹕听到河伯的话,双翅一张,竟然有一丈左右宽,振翅飞起,林麒就感觉一阵狂风涌来,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鹈鹕直冲上天,一张长嘴,紧紧合拢,飞到天际,猛然冲下,身形如一道红色的闪电,竟是快得眼花缭乱,对着那块巨大的青石,猛然啄下。

就听得轰鸣一声大响,犹如九天雷神发怒,铁嘴鹈鹕一啄之下,竟然将那几乎比人普通人家还大的青石啄的碎裂开,碎石漫天飞舞,就有不少飞溅着要打在鹈鹕身上,那鹈鹕不躲不闪,右边翅膀向外一扇,碎石飞溅,犹如一道道箭矢,竟是击打得那小山千疮百孔。随即呱的一声叫,身形倒转翻飞,回到河伯身边停下,一双鸟眼,顾盼生雄,无比的骄傲。

林麒看得目瞪口呆,钟馗也真没有糊弄他,如此神骏的鹈鹕,一嘴便啄碎了一快小山般的青石,且看上去十分的轻松,也就是如此神骏的异物,才能对付得了纵横江海的人头鳌了,他娘的,如此神骏之物,真有三百个,可是了不起,岂不又是多了一份助力!这事能干不能干,都得干了,若是那方子墨不识趣,老子也不介意使出点手段来。

有了这心思,林麒就变得有些不一样起来,却还是问道:“三百铁嘴鹈鹕,怎地就看到一只,其余的在那?”问的看似漫不经心,心中却彭彭直跳,他是怕河伯就这么一只糊弄他,这才试探着问。

河伯也知道林麒是要看看他是不是真有三百铁嘴鹈鹕,笑道:“老夫还能骗你不成?”说着对那鹈鹕道:“去,带上你的同伴,绕行一圈,给这小子瞧瞧。”

铁嘴鹈鹕也当真听河伯的话,河伯话音一落,那铁嘴鹈鹕吱一声叫,展翅上了半空,接着远方天际一团乌云也似的大团阴影翩然而来,林麒仔细去瞧,果然是一群铁嘴鹈鹕,各个神骏异常,振动双翅,仿佛天地都震动开来,三百只翅膀张开,就如一朵巨大的乌云,连个太阳都被遮盖住,呱呱大叫中,河伯朝天上挥手道:“回去,待我呼唤再来!”

呱呱……叫声之中,三百只铁嘴鹈鹕飞远,林麒目光依旧不舍的看着。河伯道:“这三百铁嘴鹈鹕,是老夫费劲心思养了六十年的,其妙用不止这些,若是些个身子轻的,带着飞上九天都不是个事情,若不是因为小女的婚事,老夫也舍不得,如今也顾不得那些了,只要你帮老夫办成了这件事,三百铁嘴鹈鹕就是你的,对付那些个冤魂恶鬼化成的人头鳌绝无问题!”

林麒亲眼所见,自然是信的,急忙道:“是是,小子定然尽心竭力!”

河伯见他恋恋不舍的还看着已经隐入天际的铁嘴鹈鹕,笑道:“事情办好了,就是你的,你爱看,每日里盯着就是,走走,先跟老夫回家坐坐……”说着带着林麒和无相扭头朝右而去,走着走着,前方景色就迷茫了起来,林麒知道河伯的府邸必然是在水中,也不在意,无相更是懵懂,跟着向前。

眼见着前方就出现一条宽敞的大道,对面迎上来一个年纪约十三四岁的童子,对着河伯躬身施礼,身后一众仆人赶着一辆新车,车后跟着二十个人。各个雍容华贵,神态恭敬,但看穿着这些人仿佛是贵人,林麒,无相和河伯,倒像是乡野山民。

河伯进了大车,换了身衣衫出来,骤然就变了副模样,一身黑色锦服,脚踏朝靴,头戴紫金冠,配着四方脸,碧眼,当真是雍容华贵,兴许这才是河伯本来的面目,河伯显身出来,对林麒道:“老夫出门便换上普通百姓的衣衫,也是不想惹人眼目。”林麒颔首,也没在意,谁知河伯一伸手,车后面的那些人,忙碌上前,端着盆的,拿着洗脸布的,还有捧着衣衫的,鞋袜,束发的冠带……一样样眼花缭乱的走到他面前来。

林麒不明所以,扭头去瞧河伯,河伯笑道:“我得给你编个来历,就说你是东海龙神的外甥前来拜访,总也不能说你是什么鬼师,拾掇一番才像个样子。”林麒愕然,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的黑衣,还是来时朱元璋找应天才裁缝新给缝制的,已是他穿过最好的衣衫,可跟河伯一比,简直是天上地下了,连他那些仆人都不如。

林麒不明白自己这身衣衫为何不成,但为了三百铁嘴鹈鹕,别说将他当做龙神的外甥,就让他做龟丞相的外甥,他也捏着鼻子认了,任由河伯手下将他拾掇了一番,收拾完,林麒骤然也变了一副模样,但见他紫袍玉带,金冠束发,还拿着把折扇,当真有几分贵气,就连无相都看得愣住,对林麒道:“你收拾一下,还真有几分风流样子。”

林麒别扭无比,这些年他四处奔波,黑色衣衫最是耐穿,从未换过,猛然换了锦衣,真有些难受,却也只能是任由河伯摆布了,河伯见了林麒换了衣衫,眼睛也是一亮,笑呵呵的领着两人上了马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到了一处巨大的府邸停下。

河伯带着两人进了客厅,就有下人送上来香茶,河伯吩咐下人去请大小姐前来,过了没多大的功夫,一位女子在两名丫鬟的陪伴下袅袅婷婷而来,林麒定睛一看,楞了一愣。

二百五十九章 表哥

不是因为别个,而是迎面而来的河伯大女儿实在是太漂亮了,容色绝美,欣长苗条,垂首燕尾形的发簪,优美的娇躯玉体,身着浅绿色的罗衣长褂,阳光下散射下熠熠生辉,弥漫着幽兰气息,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仙女。

如此绝美容颜,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忧伤,但这一丝忧伤并未减少他半分颜色,反而增添了一种别致的美,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恋爱,痛惜。林麒看得呆住,就连无相都端着茶杯惊讶的合不拢嘴,两人心中同时涌出一个念头:方子墨是个傻的吗?如此美丽女子都不要,他想要什么?

河伯见女儿来了,站起来笑道:“萱儿,为父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东海龙神的外甥,有个人间的名字,叫做林麒,说起来跟咱家还带点亲,你叫表哥就是了。这位是少林的禅师,叫做无相,跟你表哥是至交,是来咱们家做客的……”

萱儿上前,对着林麒和无相盈盈一副,娇声道:“萱儿给表哥见礼,给无相禅师见礼。”

林麒和无相急忙站起来还礼,无相问道:“萱儿姑娘的名字,可是草字头的萱?”

萱儿应了声是,无相点头道:“好名字啊,好名字,萱草又叫做忘忧草。谓之疗愁。医书上云:劳者,五脏积劳也。伤者,七情受伤也。百忧感其心,万事劳其形,忧愁太过,忽忽不乐……萱草忘忧汤主之。萱草味甘而气微凉,能去湿利水,除热通淋。止渴消烦,开胸宽膈,令人心平气和,无有忧郁……”

无相一说话,众皆不明所以。萱儿面带羞涩,盈盈告退,无相还朝人家挥了挥手,待萱儿走远,林麒忍不住问道:“你这个多嘴多舌的和尚,说出这么一段话来要做什么?你什么时候会背医书了?”

无相道:“贫僧在武当山上时。闲来无事,翻看过小楚大夫的医书,贫僧也是想借着萱儿的名字,排解她心中的忧愁,既然取名字叫萱,怎地就为情所困了?”

林麒无语。知道无相还是收敛来着,没有上前拉着萱儿给他讲解一段佛经,也算对得起自己了,河伯眼见这一幕,忽地大怒,开口道:“林麒,萱儿你也见了。我这闺女貌美如仙,兰心蕙质,你说说,怎地就配不上方子墨那个书呆子了?入娘的,那小子就是个不知道好歹的蠢货,真个气死老夫了……”

河伯忽然暴怒,林麒也是无语,这么漂亮的女儿,养了十几年,养的貌美如花。一般人求还来不及,方子墨却是连接拒接,也难怪河伯想不通,就连他林麒都想不通,沉思了下。问道:“方子墨可见过萱儿吗?”

河伯一愣,道:“自然是见过的,那日他和几个狐朋狗友喝醉了酒,在我庙中,指着萱儿说要成亲,老夫就当了真。”

林麒苦笑道:“我知道为何方子墨死活不同意了,我且说着,你且听着,是不是这么个道理,也别着恼,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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