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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宗师(七麒)-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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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谦冷笑一声道:“朱元璋心思深沉,也是个能隐忍的,他与陈友谅是一样的人,也只有如此枭雄才能与陈友谅相抗,我怕咱们真帮他取了天下,也不会有个好结果。”
林麒轻轻一笑:“以后的事,谁能说的清呢?起码不在打仗了,也就不会再死那么多的人了,就算他容不下你我,咱们也不是泥捏的,冷兄,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活的痛苦,就是比别人想的多,看得清楚,看看我师兄,每日里疯疯癫癫的,没那么多心事,活的就比咱们快乐。”
冷谦扭头看了一眼周颠,见他愣头愣脑的看热闹,吓了一跳道:“那我还是想得多些吧。”
林麒哈哈大笑,带着冷谦周颠朝着应天走去,无常勾魂,生人莫近,林麒也不想与黑白无常见面,躲开了绕路回了应天城内。这时庆功宴早已结束,朱元璋却仍是未睡,与李善长,刘伯温商议战后事宜。
林麒让冷谦和周颠去睡,独自到了元帅府,侍卫前去通传,没多大的功夫让林麒进去,林麒迈步向前,碰上李善长和刘伯温出来,林麒笑着朝两人拱拱手,李善长客气了两句告辞而去,剩下刘伯温对林麒道:“元帅心情甚好,你自去就是,林兄弟,此地没有外人,我要嘱咐你两句,如今元帅已不是当初那个你认识的朱重八了,说话要小心,更要恭敬,才不会误了自身。”
林麒瞧了瞧刘伯温,但见他红光满面,一扫往日不得志的郁郁之情,神采飞扬,却不知为何,就觉得这时的刘伯温与他在刘家村认识的那个刘先生简直就是两个人,那里还有以前的清高,满满的都是上进心思。
林麒知道刘伯温这番话是为自己好,但听在耳中却感觉无比别扭,忍不住道:“我又不找他要官做,为何要说话小心?为何要恭敬?”说完转身去了,独留下刘伯温愣在当场,他一辈子不得志,终于得到朱元璋赏识,未免有些得意忘形,总觉得一身所学有了用武之地,想起往日里的挫折,改了以前的老毛病,却又走入了另一个极端,林麒一番话犹如当头一盆冷水,将他从头到脚,浇了通透,他是个聪明人,更是个有大学问的,沉思之下,细细琢磨,终有心得,微微一笑,转身去了。
林麒踏入门口,朱元璋仍在批阅各种奏章,眼见林麒进来,放下手中的笔,骤然换了个副笑脸,哈哈笑着迎上前来道:“林兄弟,今日庆功宴上没有你,可是失色不少,老哥哥也知道你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不耐烦这些俗事,不过,此战你乃是头功,怎地就不现个身呢?”
不说别的,如此深夜朱元璋还在批阅奏章,就不是个昏聩之人,天下在这样人的手中,百姓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林麒笑着迎上去道:“朱大哥,不是不给你这个面子,实在是没杀死陈友谅,心情烦闷,何况咱们与他终有一场决战,我也不敢大意了,与冷兄商议如何破敌,这才没有赴宴,朱大哥也莫要介怀。”
朱元璋笑着拉住林麒的手,道:“你我兄弟,说些个什么介意不介意的?若无你相助,那里有如此大胜?你深夜来找老哥哥,定然有要事,那些个虚文,咱们兄弟也不去说它了,来来,跟老哥哥说说,有什么要紧的事?”
林麒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要离开军中一段时日。”
朱元璋大惊,急忙道:“可是老哥哥有招待不周之处?为何要走?”
林麒也不隐瞒,将为何周颠来找他要钟馗像,如何请来了钟馗,如何才能破解陈友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朱元璋沉吟了一下道:“林兄弟是说你要去寻找河伯月老,找齐所需之物,才能对付陈友谅?”
林麒道:“就是如此,陈友谅枭雄,他若不死,天下纷乱不休,他不死,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他不死,朱大哥就不无法统一江南,就无法与元军决战,就无法一统天下,朱大哥,陈友谅是个不好对付的,我不回来,万万不可与他决战。”
朱元璋沉吟道:“我与陈友谅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双方你来我往的不可避免。”
林麒道:“小打,坚守,袭扰,就是不能决战,说句丧气些的话,陈友谅此战虽败,却未伤了元气,还有重来的机会,若无应对之法,就是在击败他几次,又能如何?应天地小,人寡,陈友谅消耗的起,朱大哥却是消耗不起,不如保存实力,一鼓击之。”
朱元璋沉默半响,将整件事从头到尾正理了一遍,沉声道:“好,等你回来,你我兄弟在与那陈友谅决战!”
二百五十四章 快板
林麒走的挺不放心,虽然将殷利亨,周颠,冷谦,虎头都留给了朱元璋,但经此一役,陈友谅必然也会招些奇人异士相助,所以他又给张青山写了封信,让他有时间前来应天帮忙,林麒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张青山来不来他也不知道。
最让他忧心的是,朱元璋能不能撑到他回来再与陈友谅决战?林麒不知道,也只能是快去快回,他收拾了一下,带了些银子,到武当找上无相,让他陪着去找河伯和月老。
带无相去,委实是没有办法,林麒交好的就这么几个人,五个手指头数的过来,从钟馗那听说河伯和月老都是爱下棋的,认识的这些人中也就无相会下棋,并且下的还不错,人也温文尔雅,招人喜欢,除了话多些,若是用得好,未免不是一个大的助力,试想,若是找到河伯月老,二位仙家不搭理他,有无相在,烦也烦死他们,不借就让无相天天念经给他们听,到时候恐怕二位仙家会亲自把东西送上门来,打发无相走。
无相在武当山待得有些无趣,山上除了月来和妹子,就剩下楚韵,楚韵每日要照顾妹子,也没时间搭理他,他满肚子的佛法,又无法讲给道童听,更不敢找张三丰去,据传张三丰曾经是少林寺的弃徒,怕是懂得也不比他少,何况人家现在是道家神仙一样的人物,去了也是自讨没趣。
无相每日里看着武当山上的美景,却觉得没意思的紧,他知道林麒下山不带着他是为他好,兵凶战危的,他不会道法。不会武功,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往日里跟着林麒四处奔走,虽说苦累了些,可也刺激有趣。若是没经历过这些,倒也忍耐得住,但刺激日子过久了,如今真个闲下来,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了。
痛定思痛之下,无相决定学些本事。也要练武,每日里缠着武当的道童跟他比划,被揍了几次鼻青脸肿之后,这事就再也不提了,整日里愁眉苦脸的,差点就要下山找林麒去了。此刻林麒上山要带他出去办事,无相立刻就精神了起来,月白僧衣穿在身上,脑袋刮得锃亮,双目放光……
林麒见无相跃跃欲动的样子,心中纳闷,不过是几月不见。无相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却也没有多想,见了月来,看了妹子和楚韵,又拜见了张三丰,带着无相朝着黄河而去,一路上无相这叫一个神采飞扬,指点江山,搞得林麒迷迷糊糊的,觉得带无相出来,真的就带对了吗?他又那里知道。前几年带着无相东奔西走的,早就将无相一颗古井无波的心带得野了。
有无相在,绝对不会寂寞,两人说说走走,也就到了黄河边上。不一日到了五龙峰,两人先是在五龙峰兜兜转转了许多天,也没见到河伯月老。
这一日来到靠近岳山附近的黄河。林麒四处打量,但见此地北临滔滔黄河,南依巍巍岳山。绿树满山,亭阁相映,山清水秀,景色宜人。虽没有苏州园林的小巧、杭州西湖的秀丽,但却有磅礴于世的气势。登高北望,黄河水无际无涯,浩浩荡荡。由于黄河在这里冲出最后一个峡口进入平原,形成悬河,在这里观黄河别有一番情趣。
此处美丽异常,无相也走的有些累,要在此游玩游玩,林麒见他风尘满面,也就答应了下来,无相见此雄壮景色,诗兴大发,念诵李白的千古名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无相口才好,李白这一首将进酒被他吟诵得阴阳顿挫,委实生出一股雄壮的味道来,却在这时,不远处忽地有一苍老声音,怒道:“臭和尚,不去念经,在这犯的什么酸?毛都剃了,难不成还要考状元去吗?若要犯酸,离的远些,莫要害的老夫连鱼儿都钓不上来……”
无相骇了一跳,四处看了看,并无人影,大声喊道:“什么人在说话?”林麒倒是听得清楚,右边有一小土坡,声音是从土坡那边传来,但是个什么人,却是看不到,不知道此人怎么就知道吟诗的无相是和尚的?
这事就透着那么一丝怪异,林麒拍了一下无相,示意他稍安勿躁,带着他走过小土坡,就见前方黄河奔流的岸边,长着一颗巨大的槐树,树荫巨大,遮挡住阳光,树下坐着一个老者,戴着个草帽,地上散乱的放了碗碟之类的小物件,还有一棋盘,一根鱼竿直直伸出,垂下,身边蹲着一只异常神骏的大鸟。
大鸟半蹲跟林麒一般高大,仔细一看,就是只大鹈鹕,这只大鹈鹕桃红色的羽毛,远远看去如同火鸟,双眼漆黑如墨,炯炯有神,一张尖嘴合住,直如一把利剑,又长又宽,嘴尖就如剑尖一般,阳光下散发出钢铁般的光芒,嘴巴下面的皮囊,犹如普通草袋般大小,装下虎头那么大的孩子不成问题。
林麒心中一动,如此神俊的鹈鹕,也只有河伯才有,莫不是这老者就是河伯?林麒带着无相靠了过去,老者动也不动,看也不看二人一眼,仿佛所有的心神都放在鱼竿上了。林麒想上前套套近乎,左思右想该开口该说些什么。
却见老者手中的鱼钩在水中竟是直的,心中一动,开口道:“前辈直钩垂钓,并无鱼饵,并非是效仿姜太公?”
搭话就是这样,你搭一句,我回一语,话也就搭上了,林麒生怕老者不理他们,才说出姜太公的典故来,也是为了引起老者主意,同时也是夸赞老者不是个普通人,林麒里里外外都考虑到了,却没想到老者哼了一声道:“姜太公渭水垂钓,钓上来个周文王,老夫没那么好的运气,只钓上来一个小王八!”
这就是骂人了,林麒愕然,不管这老者是不是河伯,怎么开口伤人?错愕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心中增了恼怒,这些年还真没有谁如此骂他,就算钟馗,马面说话不中听,也没如此刻薄,就想拂袖而去,若是以前,也必然是如此做了,可如今他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莽撞少年,沉默片刻刚想说些什么。却听无相咦的一声问道:“老丈,这黄河中这能钓上王八来?”
老者哼的一声道:“怎么钓不上来,这不就有个没毛的王八伸头了吗?”无相傻乎乎的还伸出头朝鱼钩上瞧,林麒有些看不下去了,拽过来无相道:“他这是骂你是王八呢!你怎地还伸头?真是个迟钝的。”
无相楞了楞,也想明白了,忽地一笑道:“让他骂上两句又何妨,如此年纪,辱骂别人是他不修德,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了?”林麒一愣,可不就是如此,自己心境还是没有修炼到家,若真是修炼到了,便是别人在说什么也断然不会动气,此一刻心有所悟。
老者听到无相如此说,咦的一声道:“你这和尚有点意思。老夫有点瞧你顺眼了,想要求人就得如此,还摆什么架子?”老者话语当中,另有所指,林麒心中一动,知道他必然就是河伯了。
老者说完,转过头来看无相,林麒这才看清楚老者模样,竟然就是一副堂堂面容,五十多岁的年纪,一张方脸,甚有威严,头发微赤,双目碧绿,一看就是神异之辈,林麒刚想拜见,却见无相笑着对他道:“我是不介意你骂我,但骂人终究是不对的,要知道口业造下,日后终有后悔的时候,既然如此何必恶言相对……”
无相一张嘴滔滔不绝,真如眼前这黄河滚滚东逝水。
老者听了会不耐烦的打断无相道:“给老夫住嘴,否则给你扔进这黄河去。”无相那里肯信,刚要再说,林麒却一把拽住了无相。
老者斜着看了二人一眼道:“你两个远道而来,必有所求,老夫近来心情不好,也不说别的,将老夫哄得开心了咱们在说其他,若是没这个本事,那来的还回那去!”说着从怀里掏出副竹板来,扔到两人脚下道:“先给老夫打段山东快板,哄哄老夫开心再说,老夫好这一口!”
快板又叫做“数来宝”,也叫“顺口溜”、“流口辙”、“练子嘴”,是从宋代贫民演唱的“莲花落”演变来的。与“莲花落”一样,起初是乞丐沿街乞讨时敲打的。历史相当久远,但林麒那里会这个,愣在原地,看着地上的竹板,哭笑不得,早知道带着佘铃铛来就好了,怎么也能唱上几句。
却不料无相毫不在意,捡起竹板,认真对老者道:“只要是快板韵律,什么词都行吧?”
老者也没想到无相捡起了竹板,楞了一下道:“什么词都行,最好是老夫没听过的。”
林麒就见无相信心十足,拿着竹板,啪嗒啪嗒,敲了起来,一边敲,一边道:“当了个当,当了个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当了个当,当了个当……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当了个当,当了个当……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当了个当,当了个当……”
林麒和老者听到无相这一段山东快板,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张着嘴,谁也说不出话来,愣愣的瞧着无相,好个和尚,竟然将个心经掺杂着快板,带着韵律当啷了出来。
二百五十五章 狂生
无相嘴皮子利索,用快板当里个当的把心经说出口,颇有些韵味,却是把林麒和老者惊得目瞪口呆,都没想到和尚真有如此本事,但见无相神态从容,手中快板先前还有些晦涩,渐渐的越打越快,一段心经被他说的顺溜至极。
心经篇幅短,全文只有二百六十个字,不过就是一会的功夫,无相打完了全部,停下来对老者,道:“心经太短,想必老先生还没有听出瘾头来,贫僧就在给老先生打段金刚经。”舔舔嘴唇就要再打快板,当拉个当刚出口,老者尖叫一声道:“不用了,老夫听得很开心!”
老者有些懵,活了这许多年岁,还从未见过无相这样的和尚,委实是个妙人,但也太过烦人,心经短,听了也就听了,若是打金刚经,最少也要半个时辰,金刚经之后若是在打地藏菩萨本愿经,那也就不用干别的了,急忙阻止。
无相瞪着大眼睛道:“贫僧不累,老先生爱听,贫僧也是欣喜,常听佛法,身心有益啊……”
老者不敢接他的话茬,扭头看向林麒,苦着一张脸问:“你们有何事,现在可以说了。”
林麒行礼道:“在下林麒,这位是无相,拜见河神前辈。此次前来,是想借你手中三百铁嘴鹈鹕一用。”
河伯怪辟,林麒也就直言不讳了,河伯瞧了瞧他,道:“借鹈鹕啊,可以啊。”
林麒听到可以两个字,心中大喜,万没想到竟是如此轻易,急忙道:“多谢河神!”
河伯道:“慢着,不忙谢。老夫这些鹈鹕养了几十年才有如今模样,吃的喝的,可都是人间少有之物,甚是珍贵,你想借也不难。可有保人?”
林麒拉过无相,问道:“他可以作保否?”
河伯呸的一口道:“天下会打快板的和尚是不多,老夫虽然欣赏,却也是今日刚见,你小子知道什么是保人吗?那得是咱俩都认识之人,并且有能力给你作保的。才能叫保人,若是你借了老夫的鹈鹕不还,老夫就得找那保人还,如此才行,这和尚是个什么东西?就敢做你我的保人了?”
林麒沉默不语,明白河伯这是刁难他来着。想了想,问道:“小子一个后生晚辈,认识的人不多,就算认识些人,他们也不认识你老,委实有些难办,可还有别的什么条件?”
河伯道:“没有保人。可有抵押之物,若是价值相当,我也可将鹈鹕借给你。”
河伯是神,金子银子自然是不要的,林麒又是个穷光蛋,除了腰间的量天尺,别无他物,无奈抽出尺子道:“这尺子唤作量天尺,是个神器,可做抵押之物。”
河伯哼的一声道:“尺子老夫也认得这是量天尺。不过尺子认了你做主人,旁人使用不得,到了老夫手中就是废铁一快,我要它做什么?不成,不成……”
左也不成。右也不成,林麒也是没了办法,站在那沉默不语,无相见河伯如此难缠,忍不住上前劝解道:“老先生,佛祖常说做人要有一颗慈悲之心,无非是借你鹈鹕一用,又用不坏了,我们前来相求,必有为难之处,困难之中,你伸把手,我等自然会感激你一辈子,何况这鹈鹕每日里除了陪伴你之外,无所事事,岂不是有志难伸?……”无相一说话,扯得老远,河伯开始还笑眯眯的听着,等到无相说到因果上,再也忍耐不住了,对林麒道:“你让这和尚闭嘴,否则老夫怎么也不借给你这三百铁嘴鹈鹕!”
林麒心中一动,真若是不借,将话说死了就是,为何却总是留有余地?想必这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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