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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宗师(七麒)-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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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大爷听他说话,扭过头来,一脸严肃,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沉声道:“那个是你老王大爷?我乃广陵陈琳,黄口小儿,莫要认错了人。”说完衣袖一挥,颇有几分文人雅士的风骚劲,竟是大步走了。
楚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老王大爷犯了什么痰气,摇摇头刚要回屋,就见老王大娘腰板挺直,面带红光,昂首阔步走了出来,老王大娘岁数也不小了,开春那会犯了风湿的老毛病,还是楚韵抓药治好的她,从那以后腿脚就有些不利索,现在再看,却那里有半点不利索的模样,简直就是步行如风,那精神头跟楚韵比也不差什么。
楚韵这叫一个纳闷,搞不清楚这老两口子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折腾个什么?还没等她开口,老王大娘瞧见了他,眼睛一亮,大步走过来,朗声问道:“小兄弟。你可看见我的黄骠马了吗?我要从军去,不能没有马儿,你若是见到了,麻烦告诉我一声。”老王大娘的声音甜甜的,听上去就是个十八九女子的声音。
林麒脑子已经有些转不过来了,刚才老王大爷说他是陈琳,那这老王大娘又是谁?忍不住就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老王大娘回首嫣然一笑:“我叫花木兰。”
花……花木兰,楚韵差点没晕死过去,真就不知道老王大爷一家搞什么鬼,就在他茫然之际,突然蹿出来个四脚着地的男人,楚韵一看,镇子里的刘老三,这刘三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四肢着地,真如匹马一般,扑腾腾踏着烟尘过来,鼻子还发出马涂露露……的叫声,老王大娘见了刘三,双眼一亮,哈的一声道:“好马儿,让我好找,原来在这!”说完跨上刘三后背,照他屁股一抽,刘三涂露露……嘶扬一声,扬起双手,踏踏踏踏……绝尘而去。
楚韵是看的目瞪口呆,心中惊骇难定,不敢走出门去,眼见着镇子上就乱了起来,平日里的熟人都变了个样子,又像驴的,马的,牛的,猫的,狗的……也有跟往常一样,却换了神态的。
更离谱的是镇子上的钱寡妇,竟然跑到他家墙根底下,大声嚎哭起来,一边嚎,一边唱:“夏夜里银河飞流星,那是牛郎织女点燃的红灯笼,孟姜女望长空,泪眼雾蒙蒙,我与杞良哥何日能重逢,九月里来九重阳,菊花煮酒空相望,空相望,落叶飘秋风凉,窗前月如霜,我给亲人做衣裳,线是相思针是情,针针线线密密缝,密密缝,再把心口一丝热,絮进寒衣伴君行,大雪纷飞北风急,孟姜女千里送寒衣,从秋走到年关过,年关过,不知丈夫在哪里,在哪里,声声血泪声声唤,天也昏来地也暗,只见白骨满青山。”
不用猜也知道,她这是把自己当成孟姜女了,不过人家孟姜女哭的是长城,你躲到我家墙根下哭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哭倒俺家这房子?楚韵简直就是哭笑不得,更离奇的还有,就离钱寡妇右边不远的一个地方,镇子上一个追求钱寡妇很久的老鳏夫,郑大叔,死死抱着他家院墙外的一颗杨树,大声嚷嚷:“纵使水浪再大,不见到你,我也不走,我死也不走……我等着你……”
楚韵想起一个典故,《庄子》中有一则哀怨凄婉的爱情故事。说的是一个叫尾生的痴心汉子和心爱的姑娘约会在桥下,可心上人迟迟没来赴约,不幸的是大水却涨上来了,这个痴情汉为了信守诺言坚持不肯离去,最后竟然抱桥柱溺亡。
难不成这个是尾生?楚韵就觉得这一夜荒唐到了极点,根本就不可能出这样的事,难不成自己是在梦中?他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生疼,腿上还青紫了一块,那里是梦,就是真实发生了,他心中惊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恐惧使得他出了家门,大声朝镇子里的人喊:“你们都疯了吗?这是干什么?”
喊完,心中的恐惧就仿佛去了大半,却也在这时,他脑袋骤然就沉重起来,隐约的哇哇……的鬼叫声音不绝于耳,随即他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随即脑袋一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百二十五章 错乱
第二天醒来,楚韵发现身在屋中,昨夜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竟是半点印象也无,难道又是一场荒诞的梦?楚韵不可置信,带着疑惑走出家门,但见碧空如洗,太阳冒出东山,新的一天,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镇子里的人依旧忙碌,该下地的下地,该干活的干活,没有什么不同。
难道是最近几日心神消耗过度,接连做了两场荒诞的梦?楚韵也只能是这样想,可到了晚上过了子时,那尖细如野猫一样的叫声再次响起,村子里又变得怪诞起来,哭长城的哭长城,骂曹操的依旧骂着曹操,楚韵再也没敢走出家门,蜷缩在屋子的角落里待到了天明。
鸡叫声一起,镇子又恢复了正常,楚韵却是再也不敢再待下去了,收拾了一下,想要逃离已变得怪异的镇子,再待下去他怕会疯掉,翻山越岭的离开了镇子,可到了晚上,脑袋又变得昏昏沉沉的,等到醒来,发现又回到了家中,怎么回来的,一点也记不起来。
楚韵不甘心,继续逃,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镇子去,不管他走了多远,也不管他用了什么办法,到了子时就会昏迷过去,到了天亮就会回到家中。于是他不敢再逃了,乖乖的待在家中,很快发现除了他,镇子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这种怪事,每日里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为此楚韵很是惊讶,不明白整个镇子七八百号人,为何就他如此奇特。
很快他就发现了其中的玄妙,是因为他家院子里种的一种草药,冥灵草,这种草药十分稀罕。也就他家院子里有种,具有镇气清脑的功效,只要不出家门,他就像是镇子上的一个异类,一个旁观者。出了院子就跟其它人一样,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
楚韵也无法可想,就这么苦熬着,半个月后镇子上来了一个奇怪的人,这人生得豹头环眼,铁面虬鬓。相貌奇丑,头戴破纱帽,身穿蓝袍、角带、足踏朝靴,腰间挎剑,踢踢踏踏的进了镇子,清水镇地处偏僻。很好能见到外人,倒也不是没有外人来,只是太过稀少,更没来过如此奇形怪状的人,而且穿的还不是本朝的衣衫,楚韵心中惊奇,耐心看着。却见那人先前还好好的,到了镇子东头,忽地停住,壮怀激烈,戈指朝着一颗杨树大骂:“奸相卢杞以貌取人,迭进谗言,致使朝中无忠良之臣,尔乃千古罪人,还不自知,大言惭惭。不知羞耻……”骂了足足有两柱香的时间,越骂越怒,最后竟然朝着那颗大杨树猛然撞了过去,一下没撞死,又撞第二下……足足撞了一夜。
等到天亮。镇子上的人都懵懵懂懂的回家,怪人却如夜色一般,忽然就消失不见,着实吓了楚韵一跳,也不知道那怪人是何来历,为何到清水镇来撞树,那一夜哇哇……的哭声响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再也没见到那人。
如此过了一个月,看到了走进镇子的林麒和周颠。开始他以为这两人会跟镇子上的人一样,随后见到了林麒出手,打倒了镇子上的蒋家大哥,身手之强,闻所未闻,知道遇上高人了,才出声让两人进屋,没有想到两人就是来找他的。
楚韵讲完,林麒和周颠都沉默不语,清水镇上发生的事,实在是超出了两人想象之外,更不知道为何镇子上的人一到了子时,就变成了另一个人,还是周颠最先开口道:“这镇子我看也没什么稀奇的,风水还算不错,怎地就会发生如此怪事?莫不是都得了邪病?”
楚韵摇头道:“若是病因,我不会看不出来,周颠大哥,镇子上的人没有生病,我打小在这长大,也从未发生过这种事,可自打那鬼娃娃降生,怪事就不断,我很肯定每天夜里他都会叫,不信你们听。”
林麒苦笑道:“不用听了,来的路上已经听到过了,不瞒你说,有那么瞬间我也恍惚了一下,若不是我身上有宝物,怕是也跟镇子上的人一样了,不过照我师兄所说,他能看到镇子上人身上的虚影,像狗的人身上就会有一条大狗的影子,像牛的就会有牛的虚影,可这些虚影又不是阴魂,委实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楚韵闻听周颠能看到镇子上人身上的虚影,惊讶问道:“周颠大哥,你给我讲讲,看到是那些个虚影是个什么模样?”
周颠道:“能是什么模样,畜生模样呗,却是挺清楚的,你是没看见,看见了就明白了,虚影跟人的影子是的,就拿带我们进镇子的樵夫来说,简直就是人狗合一啊,渍渍!这么多年,老子还是头回见到狗人,也不知道这老小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成了这个德行。”
周颠说到这,林麒双眼一亮,拍手道:“着啊,咱们想不明白的事,竟是师兄先想明白了。”
周颠呸的一口道:“明白个屁,老子还糊涂着呢,小林子你想到啥了?”
林麒道:“你那一句上辈子提醒我了,镇子上的人既不是恶鬼附体,本人又不是妖怪,怎么就白日一个样子,晚上一个样子?依我看定是这些人到了夜间就想起了前世,恍然间就成了另外一个人。”
周颠咧咧嘴:“小林子,你可真能扯,且不说人有没有前世,就算有,那前世的种种记忆都想起来,岂不早就乱套了?还能每天晚上就想起那一点,早就该干啥干啥去了。”
林麒笑笑道:“我不过是这么想的,到底如何,谁又能知道了?听小楚大夫诉说经过,我觉得镇子上的怪事,跟那鬼娃娃脱不了关系,道书上有云,天地视人如蜉蝣。大道视天地亦泡影。惟元神真性。则超元全而上之。其精气则随天地而败坏矣。然有元神在。即无极也。生天生地皆由此矣。学人但能守护元神。则超生在阴阳之外。不在三界之中。此惟见性方可。所谓本来面目也。凡人投胎时。元神居方寸。而识神则居下心。下面血肉心。形如大桃。”
“也就是说,凡人投胎必须遵循天道,阴阳相合,才能结胎,男为阳,女为阴,可是那鬼娃娃乃是被鬼物所侵结胎,这可就是阴与阴相合了,也不知是何机缘,竟然真能成就肉身,如此一来,岂不就是阴阳错乱了?”
“师兄,你我皆是学道之人,应该懂得,一灵真性。既落乾宫。便分魂魄。魂在天心。阳也。轻清之照也。此自太虚得来。与元始同形。魄阴也。沉浊之气也。附于有形之凡心。魂好生。魄望死。一切好色动气皆魄之所为。即识神也。死后享血食。活则大苦。阴返阴也。物以类聚也。”
“也就是说,投胎的四个机缘。一,父母和合时,二,母身体适合受孕,三,中阴身,四,其颠倒见。鬼娃娃那种也不是,是个逆天的所在,当日埋葬他母之时,天降神雷,就是想除去这妖孽,但妖孽成形,又那是那么好就能除去的?所以鬼娃娃才会跑掉。”
周颠嘿嘿一笑,道:“小林子说的总有道理,应该也就是如此了,我不明白的是,既然那鬼娃娃是个逆天的妖孽,为何除了他娘亲,到现在,镇子上却是一个人没死?除了疯疯癫癫的,也没血海滔天,像是这种妖孽,不都是祸乱人间的主吗?”
林麒道:“鬼娃娃就是在妖孽,那也不过是出生了才两个月的娃娃,能妖孽到那里去?就算他要吃人,怕是现在也没这个本事。”
楚韵却皱眉道:“我做梦梦到过那鬼娃娃吃了镇子上的老孤寡,还要吃我来着。林大哥你说会不会是日有所思,也有所梦?那个鬼娃娃终究还是要吃人的?”
林麒瑶瑶头道:“你那不是做梦,而是阴身出游,不是人身。”
林麒说到这,周颠突然咦的一声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咱俩这一路上过来,到了镇子,四周干净的很,没有一个孤魂野鬼,却是有些不同别的地方。”
周颠天生的阴阳眼,不用开眼也能看到各种鬼怪,他如此一说,林麒又回想了一下楚韵的话,忽地一拍手,双眼放光道:“我知道了,鬼娃娃一定是以鬼为食,好厉害,好厉害,这么个逆天的孩子果然是不同反响,小楚大夫,你那日是逃过了一劫,你阴身出游,又无道行,跟鬼也差不多少,之所以那鬼娃娃要吃你,就在于此,你看到的那个老孤寡,一定是孤魂野鬼,还未转世投胎的,却成了鬼娃娃的口中之食。”
“林大哥的意思是,鬼娃娃以鬼为食,不会为祸人间?”
林麒想了想,叹息道:“鬼娃娃太小,这种鬼物,我也是未曾听说过,谁知道再长大些,会是如何模样?不过小楚大夫放心,既然我们兄弟请来你看病,你出不去镇子,我们也不会离开,你的事总是要管上一管的。”
二百二十六章 前世
林麒说完,周颠道:“这事要管也行,可你总得搞明白了啊,如此大包大揽的,若是办不好,岂不是惹人耻笑?我老周就不明白,那鬼崽子如何逆天,就能将整个镇子的人都逆到前世去了?还有,我刚才说的那个,你给岔过去了,我却是还没忘,我就不明白,就算镇子上的人到了子时就能回忆起前世,咋每天都是一个样?难道这些人上辈子啥也没干,就干了这么一两件事?”
林麒笑道:“师兄,你这可就是较真了,我是这么想的,鬼娃娃虽是逆天所在,毕竟还未成魔,他是个阴阳错乱的鬼娃娃,自身也就带着阴阳错乱的气息,打他出生的那一天起,这方圆数十里的地方,怕是就都阴阳错乱了,等于无形中下了禁制,镇子上的人受到影响,自然就回忆起了前世。你说的每天都是一个模样,倒也不难理解,试想,毕竟镇子上的人都是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的,不能带着前世的记忆轮回转世,但由于鬼娃娃的存在,阴阳错乱,想起来的也不过就是前世最得意,或是最在意之事,非刻骨铭心,那也想不起来,如此已是很了不起了,难不成还能回忆起前世的所有点滴,那就不是阴阳错乱了,而是阴阳颠倒,天地倒转了。”
周颠瞪着大眼睛想了片刻,忽地一笑道:“小林子说的有些道理,不过要帮小楚大夫,又该如何个帮法?”
林麒笑道:“说了那么多,不过是推测,不如我亲身去试上一试,看看是不是真如所想的那样,能回忆起前世的种种。若真能,说明我想的没错,况且我也想知道为何妹子说见过我,无生老母所说的白玉京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周颠急忙道:“小林子你失心疯了吗?你就算是回忆起了前世,第二天不也是记不起来吗?”
林麒道:“师兄。你拿着量天尺,但见我有不对,便放在我身上,记着你一定要抓住尺子,或许我就能记起什么来,不亲自试一试。谁能知道镇子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咱们的符箓之术,在这鬼地方没了作用,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个办法,师兄放心吧,我的本事你不知道吗?”
林麒说着话已是将量天尺抽出递给了周颠。想了想,大踏步走出了屋子,站到外面,此时哭长城的女子正哭的伤心,尾生也死死的抱住那棵树,林麒看得好笑,忍不住就想问问那男子是不是尾生。却在这时,哇哇……鬼哭的声音若隐若现传进耳中,他脑海一阵眩晕,昏沉过去。
憋闷,胸口炙热难耐,仿佛【‘文】有人在【‘人】他的胸【‘书】中点了【‘屋】一把烈火,无比沉重的压力让他喘不上气来,他努力挣扎要动一下,后背却仿佛压了一座山,人如同凝固了一般连小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全身上下更是感觉麻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他努力张开口想要呼吸,一股浓烈至极的血腥之气猛然钻进鼻子,令他更加憋闷的难以忍受。
张开双眼,眼前是一片黑暗。无边的黑暗。他没有呼吸到一口空气,全身憋闷的仿佛要炸开,我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一个念头闪电般窜进脑海,但胸口的憋闷令他头部一沉迅速忘记了这些。
“啊!”一声嘶吼从他的口中喊出,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上扒去,双手触摸到的却是一快块柔软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长形东西,没有温度,却带着粘稠的液体,此时他顾不得那么多,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扒开一个又一个的物体,努力向上爬。
滴答……滴答……一滴滴冰冷粘稠的液体不断从上面低落到他的脸上,令他已经快要炸开的脑袋清醒了许多,他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嘴角的液体,是咸的。
四周都是软软的东西,扒开一点空隙马上就会填补住上,他努力的向上扒着,脚下踩着一个又一个填补过来的东西向上努力爬去,这里没有空气,他的胸膛快要炸开,他知道要是再爬不上去,一定会死在这个地方。恐惧和憋闷给了他无比巨大的力气,他使足了全身的力气扒开一个又一个他头顶上软软的东西。
终于。他看到了一丝光亮,湿润带着血腥的空气传了进来,他张开口狂吸了几口空气,精神也随之大振。他伸出双手将头顶上方的空隙向外扩大“啊!”一声大喊中窜出了这个无比黑暗的地方,而眼前竟然是一座又一座的尸山,用尸体堆积成的山,几十座尸山高耸入云,遍布在苍茫的草原上,每一座尸山上流出的鲜血向下汇聚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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