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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宗师(七麒)-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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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死了过去,赵大看守着赵玲,吴氏回去喊人,不大会的功夫,镇子上的人来了有一小半,将个赵玲抬回家里,急忙去请楚韵。
楚韵闻听镇子上出了事,饭也没吃就到了赵家,赵玲昏沉沉的躺在炕上,楚韵急忙上前诊脉,摸了摸,并无内伤,除了点擦伤,并无其它病症,楚韵取出药膏子给了吴氏,让她帮着涂抹上,没什么大事,吴氏却问:“小楚大夫,你说俺妹子没事,咋就这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还不醒来?”
楚韵来的时候已经打听清楚了赵玲为何会受伤,就对吴氏道:“赵姐姐是从山上跌落,心中惊慌,吓掉了魂,晚上去喊喊魂也就没事了。”
楚韵这一脉,属于巫医,既有巫也有医,他传承奇特,给人治病还从未出过差错,镇子里的人也信服,当夜吴氏就照着楚韵跟她交代过的,出去喊魂,镇子里的人喊魂一般选在离开村子七八丈远的岔道口。前面是田地,身后是村子。
这一天晚上月光看着与平时有点异样,要晦涩得多。淡淡的云时不时地便从那轮圆月中飘过,稀淡得如烟一般。田地中翻起的地及沙洲上的茅草都在夜的朦胧中蜇伏着。镇子前面河里面的水声听上去也比平时远,哗哗的渗人。
吴氏先是给小姑子洗了澡,把她放在床上躺好再拿被子捂严实了,在房门口燃了艾草和檀香,叮嘱丈夫不要让赵玲的手或脚伸出被子外,更不许爬起来乱动,随后请了楚韵跟她一起去喊魂,本来吴氏是想让自家的男人跟着喊魂,但楚韵在心里有底的多,何况这主意也是他出的,又是个有本事的,更加安心一些。
喊魂的忌讳很多,来去的路上都不能说话,这夜倒也风平浪静,四周有蛙在鸣,风中也搅着泥土的气息。吴氏手中拿着个竹竿,将小姑子的一件贴身小褂,挂在杆头,系紧了,眼见着夜风刮起,吴氏拉着长音,喊道:“赵家的小玲妮子~~回来噢……”
楚韵就在一边应和:“回来了!”
吴氏又喊:“赵家小玲妮子,回来噢……”
楚韵又应和:“回来了!”
就这么一喊一应,直喊过两柱香的时间。吴氏才渐将小姑子的小褂收拢来团在手上,蹲下身在地上捡六块小石子裹在小褂里面。这其间吴氏一直未停喊,楚韵也一直应。吴氏立起身子也不看他,也不招呼,抬头径直就往家走去,嘴里依旧喊:“赵家小妮子,回来噢……”楚韵则随在吴氏身后一路应过去。
回到家,赵成拿眼来瞧,先是瞧了瞧两人的脸,见没什么异样,松口气,随之眼光便聚在吴氏手中的小褂上。那小褂是不同寻常的,那里面有赵玲的魂。
吴氏也知道此时此刻,更是不能大意了,一颗心全在那小褂上。她脸上无一丝表情,跨进赵玲睡的屋里,将小褂枕在赵玲的头下边。然后她说:好了,好了,现在好了!我家小妮子回来了,回来了!
那一天吴氏坐在赵玲的床边望着三赵玲,一直到天明,随后赵玲就真的醒了过来。
二百二十一章 医者
人醒了自然也就没事了,赵家老小都松了口气,虽说赵玲还有些恍惚,却也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好是好了,也就过去了一白天,当天夜里赵玲开始高烧起来,赵成也没太在意,小妮子受了惊吓,怎么也得恢复两天,却还是将楚韵请到家里,楚韵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毛病来,给开了个退烧去热的方子,煎熬着喝了,也就告辞。
谁曾想,当夜赵玲开始说胡话,一直守着小姑子的吴氏,眼见着小姑子疯魔了一样死死的拽着被子,大声哭喊:“别这样,别这样,我还没有嫁人……”
家里就这么五口人,男人白日里还要下地,婆婆年纪又大了,生怕吓着她,吴氏熬得双眼通红,又守了小姑子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本打算再去请楚韵的,那里知道,折腾了一晚上的赵玲竟然退烧了,沉沉睡去,吴氏松了口气,赶紧忙活着做饭,伺候老人,忙完才抽空睡了会,本以为再没事了的赵玲到了晚上,又开始高烧起来,胡话说了一夜。
一家人都慌了,不知道赵玲这是撞了什么邪,急忙去将楚韵请到家里,吴氏隐隐觉得小姑子是撞了邪了,将两人上山采药原原本本的说了,楚韵拿出手段,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里里外外都是好好的,并没有什么怪病,楚韵也是心存疑惑,拜了神,烧了符水,又给赵玲开了补气的方子。
三天后赵玲疯了,晚上不睡觉。白天不敢出家门,好好一个姑娘家。几天的功夫就变得骨瘦如柴,双眼红肿,脸色铁青,不成个人样子了,楚韵这些日子琢磨着该如何治好赵玲,倒也不是没办法,只是缺几味药,若是药材充足。就算是邪魔作祟,楚韵也有把握医治得好,他这一脉号称药石之攻,天下无病不可医,但用药却也是天马行空。
清水镇比不上那些大城大邑,连个药铺子都没有,药材缺的也不是一点半点。若说是些个常见的病,楚家医术惊人,用几味相近的草药也就治了,邪病却也是没有了办法,无奈之下楚韵也就照实说了,赵成沉默半响。也没个好主意,他家一家五口,十几亩薄田,全指着他一个壮劳力,能糊住嘴就已经不错了。那里有闲钱去给赵玲抓药?
楚韵是个心善的,觉得亏欠赵玲甚多。若不是她跟嫂子两个去山上采药,也不会出这个事情,将父亲积攒下来的一些银钱拿了出来,让赵成出山到别的镇子上买几味药回来,清水镇偏僻,这一来一回的至少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赵成不放心,却也无可奈何,楚韵让他快去,莫要耽误了时日,他在赵家帮着照顾一家老小。赵成千恩万谢的带着钱走了,楚韵就留在赵家,赵玲仍旧是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楚韵也拿出了功夫,草药,银针,全用上了,到了中午赵玲沉沉睡了一觉,竟然有些好转的迹象,楚韵松了口气,只要等到赵成回来,不管是不是邪祟作恶,他都有把握将赵玲治好。
赵成一走,全家一大摊子的事,就全落在了吴氏的身上,她忙活的脚不沾地,赵玲就只能是楚韵守着,这几天琢磨如何给赵玲治病,也是颇耗心神,赵玲睡着了他也靠在椅子上打了个盹,等到他醒来,一睁眼,发现赵玲就半蹲在他身前,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那双眼睛泛射出诡异的光芒,楚韵一愣,急忙问道:“赵家姐姐,你可好些了。”
赵玲忽地笑了,带着一种阴森的狰狞,对他嘘的一声道:“我跟你说,这几天,天天有个男人来跟我同房,咯咯咯……他还说要娶我当媳妇,只要我死了,他立刻就迎娶我,咯咯咯……你说我该死不该死啊?”
楚韵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抓赵玲,谁知她一个女子突然变得力大无比,一把将楚韵摔开,将他摔了个跟头,等爬起来,人已经没了影子,楚韵急忙追出去,就见赵玲站在镇子中间,撕开衣衫,大声叫喊:“死鬼,死鬼……你想要娶我,就得先把楚家那小子给弄死了……”
镇子就这么大,都是住了几辈子的人家了,眼见着老赵家的妮子成了这个模样,立时就有几户人家出来人了,楚韵也追了上来,急忙喊人帮忙,这时的赵玲狰狞如鬼,力气大的出奇,不停的抓挠,撕咬,众人也奈何不得她,最后还是几个壮年男子闻讯赶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制服了赵玲,五花大绑的送回了赵家。
镇子里的人也都叹息,好好的一个妮子,没嫁人就成了这个模样,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就连小楚大夫都治不好,楚韵确定赵玲这是召来邪事了,将她绑到床上后,张罗着去找一些辟邪的物件。
桃木剑挂在门前,两扇木门上贴着门神,枕头底下压着朱砂……能用的全都用上了,楚韵还将父亲留给他驱邪避煞的玉观音戴在了脖子上,用柳叶泡了水,擦了眼,守在赵玲门前,他知道若是邪祟继续缠着赵玲,怕是等不到赵成回来了。
等待中也就到了晚上,许是赵玲白日里闹腾够了,昏沉沉的睡去,楚韵迷迷糊糊的也打了个盹,忽然觉得四周寒气逼人,睁开眼一看,就见一个白乎乎的影子从外面飘荡着进了赵家的门,虽说楚韵开了眼,还是看不清楚那邪祟的模样,就觉得双手冰凉,他是个医生,不是抓鬼驱邪的道士,看见是看见了,能有什么办法?何况他年纪还小,也从未遇到过这种事。
那团白乎乎的东西到了门前,两扇木门上的门神闪过一丝金光,仿佛挡了一挡那团白乎乎的影子,隐约的他听到一个尖细不带半点感情的声音刺耳响起:“这种东西,也想挡住本座吗?给我滚开了!”楚韵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院子里,黑色的风骤然就刮了起来,黑风之中带着浓浓阴煞气息,将两扇木门上的门神吹成碎片,随风飘散得无影无踪。
这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厉害?楚韵全身冰冷,感觉赵玲一定是招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邪物。否则不会这个样子,开了阴眼的他,竟然连个全貌都看不清楚。他硬打起精神,退到赵玲身边,那团白乎乎的东西飘忽着靠近,然后桃木剑忽然就碎裂开来,成了一团木屑,就连压在赵玲枕头底下的朱砂也化成了一摊红水。
一个阴沉莫测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想要对付本座,去找些厉害的物件来,这些个没有半分灵气的东西,管得什么用了?你小子开了阴眼不是想看到本座吗?那就让你看看!”
话音中床上盖住赵玲身上的棉被,忽地被掀起,绑住他的麻绳寸寸断裂,床边上的油灯闪闪烁烁,散发出一种诡异的幽蓝光芒,赵玲身上的衣衫一点点被解开,褪下,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楚韵年纪还小,那见过这个,急忙闭上双眼,大声叫嚷道:“你是什么鬼东西,为何要害赵家姐姐?我们与你无冤无仇的,如此害人就不怕遭报应吗?”
阴沉的笑声如同骤雨前呜咽的风声:“小子,本座就是报应。你不是想看看本座是何等模样吗?你睁开眼,本座让你看看……”
楚韵不知道鬼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不好对症下药,他年纪又小,没见过如此诡异之事,心神已然慌乱,双眼沉重无比,挣扎许久,想起父亲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我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医者,仁术也,我心坦荡,又有什么是不敢看的?楚韵深吸了口气,猛然睁开双眼,就见赵玲的身上,一个丑恶无比的鬼物正趴在赵玲的身上蠕动,赵玲白花花的身在它的身下承欢呻吟,这鬼物青面,大眼,獠牙,一边蠕动,一边看着楚韵,阴沉笑道:“小子,还是个雏儿吧,今天就让你涨涨见识,哈哈哈哈……”
邪恶的笑声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面对着楚韵的一张鬼脸,嘴角翘起,尽情的在嘲笑着他,不知为何,屋子里面闹腾的动静这么大,吴氏和老太太竟然没有听到异样,也没人来看个究竟。
人鬼殊途,这鬼物竟然如此张狂,世间还有没有天理了?楚韵年纪小,正是血勇之气最旺的年纪,眼见这悲惨一幕,猛然站起,大声呼喝道:“你个没面皮的邪魔阴祟,岂不知天道好还,报应不爽,今日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让你祸害赵家姐姐。”
喊完胆气也就壮了起来,嘴里大声念诵文天祥的正气歌,握紧拳头朝那鬼物扑了上去,那鬼物仍是蠕动着,哈啊哈哈笑着,眼见楚韵到了近前,朝他吹了口气,楚韵就感觉全身一寒,接着被一股大力掀飞,脑袋撞到门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就在昏过的一瞬间,他仿佛听到那鬼物惊讶的咦了一声,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百二十二章 鬼胎
楚韵醒来,天都亮了,睁开眼,已没了鬼物的影子,只有赵玲双目无神,直勾勾的盯着屋顶,偶尔咯咯咯……诡异笑上几声,楚韵本以为会看到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却没想到,赵玲身上的衣衫整整齐齐,绑她的绳子也在,恍惚的像是昨夜的一场噩梦。
是不是梦?楚韵猛然四下看了看,昨日门上贴的门神没有了,门上挂着的桃木剑也不见了,赵玲枕头下面的朱砂成了一摊红水,将她身上盖着的被子染红,楚韵脸色变得很难看,昨夜看到的,不是一场梦,而是真实发生了。
楚韵也不敢跟赵家的人说,生怕引起慌乱,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了一下,越想越是恼怒,那鬼物不管人鬼殊途,欺凌活人,真是没有天理了,想了想,找来吴氏让他看着赵玲,谎言回家去取点东西。
回到家遍翻医术,还真就让他找到了一个对付鬼物的方子,说起来也不甚稀奇,用信石秘炼可毒鬼,信石又叫砒,性猛如貔,故名。惟出信州,故人呼为信石,而又隐信字为人言。医家皆言生砒轻见火则毒甚,而雷氏治法用火煅,今所用多是飞炼者,盖皆欲求速效,不惜其毒也,曷若用生者为愈乎。
信石能毒鬼,楚韵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道理,但父亲留下的医书绝不会无的放矢,四下翻找,还真就在他父亲遗留下来的旧药箱里找了一块拳头大小的信石,照着医书上面说的。去净杂质,砸碎。装入砂罐内,用泥将口封严,置炉火中煅红,取出放凉,研为细粉,乘在一个小瓷瓶中。
有了毒药,楚韵也就有了信心,独坐了会。回到了赵家,却也不知为何,赵玲竟然不似前两日那般疯癫,只是抬头望着屋顶诡异的笑,楚韵替她诊了脉,心中忽地一动,赵玲之脉竟然隐约的有了喜脉的征兆。
脉象太过微弱。楚韵也不敢确定就真是了,心中愈发的疑惑,他是医家,天资又高,从小跟父亲学医,学了十几年。已是有名医的手段了,医家在某些地方与道家很是相似,认为女子受孕,乃是千生父母,有夙世之良因。万劫子孙,亦三缘之和会。共业所感,聚为一家。所谓“三缘”,是指父亲、母亲、子女三大因缘,三者合和,方成一家。“然后九气齐并,二仪同化,帝君品命,圣母履纲,道与之貌,而天与形,阳为之魂,而阴为之魄,四肢五体各整具于形神,六甲三元悉扶承于胎命,又千和而万合,至十月以九周,惟九天司马不下命章,则万品生根莫彰,于神奥大矣哉。惊天骇地,贵亦难胜,陶魄铸魂,神灵微妙。”
赵玲二八年华还没嫁人,怎能有喜脉?若说是那鬼物所造恶业,却也不像,要知道阴阳相隔,鬼就是鬼,人就是人,是不可能结合产子的,那鬼物趴在赵玲身上无非也就是神似而已。许是自己医术不精,还没学到家,楚韵也只能这么想。
闲话少说,且说又到了晚上,楚韵守在赵玲屋内的门口,横着将个小门挡住,手中捏紧了那小瓷瓶,就等着鬼物再来,与他拼了,也不知道这法子管不管用,却也只能如此。
那里知道,等了一夜,站了一夜,直到雄鸡一叫天下明,鬼物也没有显身,楚韵松了口气,同时疑惑升起,那鬼物怎地就不来了?他不敢大意,连着守了几个晚上,那鬼物真的就再也没有来过,他万分不解,又觉得侥幸,觉得永远不来才好,这几天赵玲水米不进,每日里就是瞧着屋顶傻笑,已经是失心疯了,楚韵暗暗着急,也不知道赵成什么时候能回来,看这模样,怕是等不到赵成回来赵玲就要挺不住了。
无奈之下楚韵也是用尽了手段,找了些草药,虽然不管用,却也药性相近,勉强维持住赵玲一线生机,可哪里想到,七天之后,还是出事了,赵玲的肚子竟是一天天的鼓涨了起来,楚韵再去诊脉,摸的清楚,真的就是喜脉。
楚韵去问吴氏,赵玲是不是有相好的与她来往?吴氏也知道了小姑子身上有了孕,惊得什么似的,仔细想想,连连摇头,小姑子是个老实的孩子,每日晚上早早就睡,虽然小姑子是单睡,但与她和赵成的屋子就隔了个走道,只要有动静,她不会不知道,家里就这么几口人,赵玲白日里要帮着忙活家里的活计,也没有那个闲心和功夫去胡闹,何况镇子里有镇子的规矩,不管成亲没成亲的,但凡有人犯了这个戒,一律浸猪笼。小姑子是个老实的孩子,绝对不会犯错。
楚韵相信吴氏所说,心中却愈发的纳闷起来,赵玲怀的是谁的孩子?他还在沉吟,吴氏却给她跪了下来,求他不要将这件事传出去,否则赵玲这辈子就算毁了,就算镇子上不将她浸猪笼,以后也嫁不出去了,赵家出了这等丑事,以后还如何在镇子上待下去?不管如何,就算赵玲真的没救了,都不能将事情说出去。
村里人家不出山,官府管不到,进不来,有些规矩也就更加森严,何况谁家不要个名声?这事真要是说出去,赵家在这个镇子上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楚韵知道这个道理,急忙扶起吴氏,信誓旦旦的告诉她绝不会从他嘴里说出去一个字,他是医者,医者仁心,又怎么能看着赵玲被人侵了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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