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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灵难养(开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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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堆旁,除了我一个,已经没有别人,那个装香烛冥纸的黑布袋,也无影无踪。
    “活见鬼!”我站起身来,紧张的看了看四周。
    黑漆漆的一片,连蟋蟀和蚂拐的叫声都没有,静得令人发慌。
    “如烟,刚才你看到了什么?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廖婶人去哪了?”我突然想起,还有个目击者,顿时转头发问。
    苏如烟没有回应,也没有呆在原地,而是跑到别的地方晃悠,估计没看到方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可把我给气坏了。
    这个鬼保镖,还真特么的不靠谱。
    我硬着头皮,撵着苏如烟,再次往张家进发。
    这一回,就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走了十来步,眼前忽然有个黑影闪过。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好象看到了,一个飞奔中的黑雨衣,手里还拎着一根锄头。
    卧槽,是那个盗坟贼!
    他怎么半夜三更摸进屯里来了?!又想要干什么勾当?!
    我的直觉是,倘若张全蛋有什么三长两短,八成和这小子有关。
    “草泥马,给老子站住!”我有些怒不可遏,大吼了一声。
    吼了之后,我又有些后怕。
    怎么说呢,我现在赤手空拳,怎么跟对方斗?
    手电筒可以照亮,但是照不死人啊!
    光是对方那杆锄头,挥动起来就能活活将人打死,况且,他应该还带着别的凶器,比如说小刀什么的。
    好在,对方似乎极为心虚,被我吼了一声,不但没有驻足,反而逃得更快了。
    我拔腿就追,追着追着,就失去了目标,还差点踩进道旁的粪池里。
    渐渐的。
    月亮再次隐入了云层之中,黑暗重新接管了大地,屯里又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浑身凉嗖嗖的,立即把手电筒给关了。谁知道那个盗坟贼是不是还藏在附近,搞不好看到我只身一人,又折返回来搞偷袭,黑灯瞎火的往我头上敲一锄头,那就完蛋了。
    吩咐苏如烟替我殿后,提防有歹人偷袭,又吓唬了她几句,省得她再度玩忽职守,置我的人身安全于不顾。
    来到张全蛋家门口,院门却是锁上了。
    或许,廖婶已经回来休息?!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当然不好破门而入,或者是翻墙进去,却又舍不得放弃。
    所以,我绕了半圈,来到了张全蛋的屋后,又拔打了他的手机号码。
    这回,房间里没有丝毫动静,神曲《小苹果》也没有奏响,手机应该被人拿走了。如此说来,刚才我撞见廖婶烧冥纸,然后去追黑雨衣的过程中,有人来过张家。
    这个人是谁?!
    我静静的站在窗外,心脏怦怦的狂跳。
    光线太黯淡,就算趴在窗口上,都看不清里面的状况。而且,张全蛋的这扇窗户的玻璃上还糊了不少旧报纸,封得很是严实。
    我想了想,从地上摸起一个卵石,砰的一下,从窗口露出的缝隙里砸了进去。
    骨碌骨碌……
    只听见卵石在地上滚了几滚,并没有其他的动静。
    我揪着自己的头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苦闷,点了根烟,抽完了之后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二婶已经去睡了,轮到梅玫守灵。
    “阿牛哥,你去哪里了?出了什么事?”梅玫看到我脸色铁青,顿时关切的问道。
    我垂着头,默然的给二叔上了柱香,然后,颓然的坐到了梅玫身旁。
    “玫,我刚才看见了张全蛋的老娘,她说,张全蛋早就死了……”我捂着脸,缓缓的说道。
    “你说什么?!”梅玫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第14章 骇人发现
    
    夜已深。
    我和梅玫坐在灵堂里,悄声的说着话。
    我把方才的经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张全蛋门前的血迹,床底的黄鼠狼毛皮,反锁着的廖婶房间里挂着黑雨衣,三更半夜老太太独自在路边烧冥纸,诡异的鬼电话,以及恰好出现的盗坟贼。
    梅玫听了,也是毛骨悚然,俏丽的脸蛋都吓得惨白。
    “你给分析分析,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吐了口浊气,感觉心烦意乱。
    “这么说来,张全蛋多半是出事了,”梅玫想了想,缓缓开口道,“有的时候,人虽然死了,但是,由于怨气太重,或者是别的原因,仍旧浑浑噩噩的活在世上,言行之中透着古怪,就算是亲近的人,也未必看得出来。”
    “或者说,他被人控制了,幕后黑手太强大,你我都觉察不了。毕竟,整个小河屯,都正在被人算计着,前途未卜。出这么一桩事,倒不算稀罕。”梅玫又道。
    “他被人控制了?什么意思?那他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我有些疑惑。
    “生或死都有可能。你多看看《鬼术》,应该就会知道,控制人的法子有很多。一般来说,对付活人用幻术,这个我没接触过,不好说。另一种,就是对付死人的了……”梅玫回应道。
    “你是说‘赶尸’?”我心中一个激灵,自己都被自己给吓着了。
    还真有这种可能。
    偏远山区里,很多事情都不能用常理来看待,你觉得完全不可能的事,偏偏就是真实存在的。附近就是十万大山,蜇伏着不少能人,养鬼,放蛊,赶尸什么的,常常就有骇人听闻的具体事例传出来。
    况且,“赶尸”说实在的,也是玄门的一个隐秘旁支,传承极为悠久,应该不乏传人。
    “一切都有可能。具体的情况,还要等天亮之后,我和你再去看一看,最好在中午之前返回来。”梅玫道。
    “行。”我点了点头。
    目前来看,张全蛋的死活,也只能暂时放一放。现在黑灯瞎火的,外面又是阴魂出没,想办点事情还真是相当困难。
    为什么梅玫说要在中午之前返回,这里面是有讲究的。正午之后,只要是适当的条件下,阴魂厉鬼就可以出来游荡,虽然我看天气预报说明天是多云见晴,但是,这种预报的准确度大家都懂的,那是相当不靠谱。
    况且,中午过后,李大炮说是要送棺材进来,家里得有人等着,一个是给二叔入殓,二个是把棺材的尾款给结了。
    谈到这里,我也困极了,浑身的力气象是被抽干了一样,只好先去睡觉。
    不知是太过劳累,还是遇见了太多恐怖事情,我已经疑神疑鬼的,睡眠质量很差,不停的梦到稀奇古怪的东西,迷迷糊糊的居然惊醒了好几次。
    好不容易,雄鸡打鸣,东方的天际有红日隐现。
    我翻身坐起,脑子痛得厉害,摇摇晃晃的穿起衣服,到了卫生间洗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头上居然有了几根皱纹,眼袋都出来了,象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木然的刷着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立即脱了上衣,转过背来。
    扭头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光滑的脊背上,赫然有着一个血红色的胎记,约有巴掌大小,似人非人,似鬼非鬼,越看越是瘮人。
    “盲仙婆”之前可是说了,这个血色胎记大有问题,或许是有人暗中害我,而且是从娘胎里开始!
    我伸手摸了摸胎记,貌似越来越厚实,似乎还逐渐浮现出五官来,是个狰狞的脸孔,眼眶空空,满嘴尖牙,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简直是个妖物……”我叹了口气,心情顿时糟透了。
    我特么得罪了谁?居然被坑成这样,看这血色胎记的妖异程度,绝对是大凶之物,就是不知道几时发作。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象是背着个定时炸弹,整天都提心吊胆的。
    正巧,梅玫不知道要拿些什么东西,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我的脊背,神色有些惶恐,却没有吭声,而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不好意思,吓着你了。”我有些尴尬,连忙把门关上。
    吃早餐的时候,我想起了“盲仙婆”所说的五弊三缺,拿出手机上网查了查。
    擦!
    看得我直想骂娘。
    所谓的五弊三缺,简单的来讲,五弊是指鳏、寡、孤、独、残,三缺是说缺钱,缺命,缺权,堪称倒霉透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挂了,比天煞孤星还要天煞孤星。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看完之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失手摔了手机。
    当然。
    这样的命格,通常适合修炼。
    修炼就是逆天改命,必遭天谴,一生中劫数无穷,挺过去了,就是自在逍遥,挺不过去的话,那就万事休矣。
    不过呢,《鬼术》讲的是养鬼和控鬼之术,与修炼无关,我也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和机遇。
    梅玫也看出我的情绪不太好,识趣的没有吭声,放下碗筷先去收拾东西了。
    一刻钟之后,我们出了门,家里只留下二婶看着。
    天空还有些阴暗,却没有下雨,泥地都干透了,走起路来方便很多。
    来到张全蛋家门口,院门紧闭着,仍旧是从里面锁着。
    我喊了几声,自然和昨晚一样没有回应。
    梅玫拿出罗盘来,沿着墙根走了走,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
    “什么情况?”我好奇道。
    “阴气很重,而且不久之前有血光之灾,似乎,家里已经没有活人了。”梅玫抿着嘴唇,勉强挤出一句话。
    “不会吧。你是说,廖婶也不在人世了?这罗盘真的如此神奇?”我有点不相信。
    倘若罗盘如此犀利,那么,用来破案岂不是一件绝世大杀器,这明显不可能。
    “罗盘的功能确实有限,我只是说了我的推测。”梅玫把罗盘收起,领着我往屋后走去。
    我猜,她大概是想从窗口往里看看,就象我昨晚曾经做过的那样。
    我捡了根柴禾,把张全蛋的窗口完全撬开,借着光线往里看去。
    木板床上,虽然仍旧撑着蚊帐,却没有人躺着,而且,床下空荡荡的,那张黄鼠狼的毛皮不翼而飞。
    倒是地面上,遗留着几个血脚印,引起了梅玫的注意。
    我仔细一看,擦,居然是我昨晚无意间留下的。倘若报了案,民警同志过来勘察现场,我也要费一番口舌来解释。
    看了好几分钟,确认没有太多的线索,我们又转到了廖婶的窗前。
    我先用柴禾敲了敲窗口,屋里毫无动静,于是我再次动手,想将窗口撬开。
    岂料,这窗子从里面插上了,还拉着帘子,撬是撬不开,看也看不到里面的虚实。
    我一咬牙,索性拿起石头,当时就砸了窗口。万一廖婶没事,我负责给她把玻璃再装上就是了。
    屋里很黑暗和幽静,空气又闷又潮湿,象是很久没通风。
    陡然之间,梅玫尖叫了一声,差点把我的心脏给吓得停摆。
    顺着她颤抖的手指,我赫然发现,廖婶的床底,伸出来一只苍白的手臂,几只苍蝇正围着手臂打转,一股死鱼般的恶臭这才缓缓飘出。
    只不过,限于角度,我们始终没能看清,床底的尸体究竟是谁的。但从手臂的长短和粗细程度来看,绝不会是张全蛋,再加上,那只手臂上还分布着些许老人斑,应该是一位老人。
    我和梅玫一致认为,就是廖婶。
    至于死亡原因,那就不清楚了。
    如果真是廖婶,那我昨晚遇到的是谁?是她尚未散去的阴魂,还是什么鬼东西?!
    发现了这骇人的事实,我们立即通知了乡派出所。
    随后,我们又来到了屯长葛老爹家里,他正好在家闲着。
    “廖碧云死了?”葛老爹一脸疑惑。
    听起来,廖碧云应该就是廖婶的全名。
    “对,我昨晚去找张全蛋的时候,发现他们家很不对劲,今天早上和梅玫一起去,这才从窗外看到,床底有死人,好象死了几天了,味道很大。”我说道。
    “我知道了。”葛老爹点了点头,叹气道,“既然报了警,你们也赶紧走吧,再不走的话,可能就走不了啦……”
    如果是普通人,听到他这么说,肯定会揪着他的领子,非要问个究竟不可。
    但是,我和梅玫都知道“聚阴阵”的存在,再加上屯里如今阴魂遍布,不死人才不正常。
    “不急,我要等我叔下葬完了才走,梅玫也是。”我说道,“对了,葛老爹,你知道张全蛋的情况吗?他是死是活?”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葛老爹有些愕然,“大头这孩子,前两天已经死了,好象被人用锄头砸破了脑袋,当天尸体就被送到了乡医院,说是留给法医解剖,方便确定死因……”
    我和梅玫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骇然。
    葛屯长的话,应该没有错,他也没有必要骗我们。
    那么,张全蛋昨天“死而复生”,到我家坐了一阵子,又陪着我们去乡里的“李记棺材铺”,回来的时候,还在坟山和人搏斗了一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根本解释不通啊。
    我真是头大了。
    “没事的话,你们赶紧收拾收拾……我已经挨个通知了其他乡亲,凡是能走的,都让他们尽快走。”葛老爹又道。
    我注意到,他家里却没有打包的大小包袱,也没有装什么箱子。难道,老爹实在太念旧,还不舍得离开?
    “葛老爹,你呢,你几时走?”我咽了口唾沫,发出疑问。
    葛老爹抽了口水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第15章 宁坤归来
    
    葛老爹烟瘾极大,吞云吐雾的,屋里烟气弥漫,连我这种老烟民都呛得慌。
    我问了几次,他都没有正面回答,象是默认要留守小河屯,让我很是无奈。
    葛老爹虽然认识“盲仙婆”,却不象是什么玄门人士,家里也没有任何驱鬼辟邪的物件,在未来的几天内能否保住性命,绝对是个大问题。
    没办法,我只能和梅玫退了出来,离开屯长家。
    葛老爹倚着门框,目送着我们离开,我觉得,他眼里好象饱含着一种极其复杂的东西。
    “这位葛老爹,也是有故事的人……”梅玫低声说道。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大惑不解。
    我从小在小河屯里厮混,认识葛老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见他有什么异于常人的举动啊。
    难道说,梅玫发现了什么?或许是,她曾经从“盲仙婆”那里,了解到了关于葛老爹的陈年旧事。
    应该就是这样。
    “没看出来不要紧,以后你会懂的。”梅玫也卖起了关子。
    回家的路上,我反复思索着这几天的经历,越想脑子越乱,越是觉得小河屯大有问题,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而我呢,则象是被天大的阴谋笼罩着,又有好些小阴谋环绕在我身边,让我不得安宁。
    梅玫和二婶,都不是本乡本屯的人,或许不清楚这里面的玄虚。
    但是,苏如烟就不一定了。
    她可是资深阴魂,从穿着打扮来看,至少也死了好几百年,或许,我能从她那里,弄清小河屯的秘密。
    看来,要找个机会好好问一问她。顺便,把她的老底也弄清楚。
    “噬神异种”,这可是大有来头的!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发现,已经有些乡亲,正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正往外边迁移,有些人我认识,有些则是生面孔,没准是来帮忙的。
    我上前和几个熟人聊了几句。首先,确定了张全蛋的死讯。其次,大家还都不清楚,张全蛋的老娘也出了事。最后,屯里近来很不太平,各种诡异的事层出不穷,大家也都彻底慌了。
    我也注意到,好些人身上,也都带着漆黑冰凉的鬼手印,应该是和阴魂冲突过,却幸运的活了下来。
    “走吧。都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挥手与他们作别,心中却充满了悲怆。
    小河屯是大家的根,留驻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如果不是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谁愿意离开?
    离开之后,又将去往哪里?是去投奔亲戚,还是移居他乡,又或者,去往更繁华的地界,从此不再回来。
    这些事情,想想就让人揪心。
    嘀嘀!
    远处飘来了汽车的喇叭声,也不知道会是谁来了。
    在这个非常时期,还肯来小河屯的,能有几个人?
    “难道是我们刚才报了案,乡里派了民警过来?”我不禁猜测,如此看来,他们的效率还挺高的嘛。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进来的不是警车,而是一辆挂着省城车牌的日产越野车。
    屯里道路比较窄,来者只能把车子停在晒谷坪上,徒步走进来。
    二叔家的位置还算比较高,能把他们的行踪看得一清二楚。
    来了两个人,一个穿着很潮的韩式衬衫,戴着同样潮爆的墨镜,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手上拎着一个式样很不错的包包,给人的感觉,象是大城市里来的富二代公子。
    另外一个人,块头很大,上身穿着黑色的短袖,下身则套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上蹬着黑亮的皮靴,象是个跟班或者是保镖。
    我站在家门口,好奇的朝他们打量,却看到,他们目不斜视,径直朝我走过来。
    “你是……阿坤?!”我揉了揉眼睛,赫然发现,公子哥打扮的,似乎就是那个反骨仔。
    他的变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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