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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烛阳)-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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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刚刚看到的时候这具尸体也已经干涸了,虽然比起干尸来还不到那个份儿,但是也可以称之为一具干尸了,而估计她的内脏之类的早已经成了蜈蚣生长的地方,养了一肚子的蜈蚣。
而且让人奇怪的是,这些蜈蚣一落到地上就往梨树里面爬,好像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们一样。
于是我看看十三说:“这下面有东西。”
十三说:“你该不会是想挖开看看吧?”
我说:“我正有此意。”
十三却有些怕了,他说:“何远,我们还是去找陆吧,万一我们挖上来什么不好的东西岂不是自找苦吃,这老太太的尸体就已经够吓人了,鬼知道这梨树下面还会有什么。”
我说:“正是因为这老太太的尸体太过于诡异我才想知道梨树下究竟有什么,我总觉得这座魏大梁城并不像是给人来住的,倒像是特地建在了地下用来干什么的,而且这些秘密就被散布在这些不起眼的地方。”
十三说:“这里倒的确不像是被黄河决堤埋起来的样子,要真是被埋起来的,哪有这么完整。”
这点十三也注意到了,所以我怀疑真正被黄河决堤掩埋的魏大梁城只是一个幌子,这里才是真正的秘密所在,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而已。
第一百五十三章发现
我说:“我们到屋子里去找找看有没有铲子一类的东西。”
十三惊道:“你还果真要挖啊?”
我说:“不挖开看看难消我心头疑惑,我总觉得这下面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
十三小声嘀咕:“这不起眼的地方有什么宝贵东西,还不如抓紧时间找到陆,找到魏王宫要紧。”
实际上十三说的也对,可是我就是有一种很匪夷所思的感觉,让我想要将这里挖开看看,可至于为什么,细细一想就什么究竟也想不出来了。
我说:“十三,信我一回,这下面绝对有你我都想不到的东西。”
十三说:“我什么时候不信你,只是最近看你变得怪怪的,有些不大像我认识的那个何远了。”
我说:“怎么会,就你会多想。”
十三说:“还真希望是我的多想,似乎再在这里见到你之后你就变了一些,说话也好,做事也好,和以前的那个何远有些不大一样了,总给人一种神神秘秘的感觉,和你在一起让我有一种和蒋呆在一起的感觉。”
我说:“我一直都是我,能变到哪里去,再说了蒋这么阴沉的心机我怎么会赶得上他,你这是变着相地骂我耍心机呢。”
十三听了连啐了几口,然后说道:“呸呸呸,我明明没有这么说,没有变最好,不过你还是当心着些,小心这又是蒋给你设的圈套,我一直觉得有些悚他,他似乎总是那样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什么事都出不了他的左右。”
我点点头说:“我会注意的,你别草木皆兵。”
然后十三说:“你在这里看着这尸体,免得她又莫名其妙地不见了,我去屋子里找找,看有什么工具没有,但是你别抱太大希望,这都在地下几千年了,即便有也早已经不能用了。”
我说:“你去吧,当心着些。”
在十三和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头稍稍有些疼,不知道是什么的缘故,我只觉得两边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一股子隐痛缓缓从脑袋深处传出来,我用手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可是却并没有多大的缓解,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我不得不用手扶住一边太阳穴,这种痛来得很突然,而且就像是整个脑袋突然要从里面裂开一样,最后我不得不痛哼出声,实在忍不住了用双手抱住头颅。
可能是十三听见了我的闷哼,这里本来就安静,任何的一丁点声音都会很容易被听到,我听到他在屋子那边问我:“何远,你怎么了?”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添乱,于是缓了口气回答他说:“没事。”
十三接着说道:“如果有异样你一定要喊我。”
我回答说:“好的。”
我的双手依旧抱着头颅,身子已经蹲在了地上,这次我咬着牙不再发出一丁点声音,还好过了一会儿这剧烈的头痛就慢慢地散去了。
只是疼痛感散去我却感觉有一股液体从我的鼻孔里流出来,我用手一摸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一手的血,我流了鼻血。
于是我赶紧用手捏住鼻子,但是这血却止不住,我只觉得头有些昏沉,大概是刚刚剧烈疼痛过后的缘故,我只看见血落在地上,一会儿就落了一滩,可是依旧止不住。
而那些从尸体上落下来的蜈蚣却丁点儿也没有被血腥气给吸引过来,反而是避之不及,我知道我的血里面混杂了死神香,它们逃命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靠近。
过了好一阵,血总算是止住了,只是也流了不少,这鼻血流的莫名其妙,我并没有流鼻血的习惯,所以我猜测着这应该和刚刚的那一阵剧烈的头痛有关。
我扶了扶痛得有些昏沉的头,才站起来就听到十三鬼魅一般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他惊讶地问道:“何远,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可是十三马上就看到了地上的血迹,他惊讶道:“你怎么流血了?”
我说:“只是流鼻血,已经止住了,没事的。”
十三的面色很复杂,他想说什么可是又欲言又止,最后他还是说:“何远,你自己的身子要爱惜着些,哪有流鼻血流这么多的,你以为你是血库啊。”
我说:“我没事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十三担忧地看着我,他说:“你这个样子,我很担心。”
我说:“没什么担心的,你找到工具没有?”
十三依旧是那样凝重的脸色,我看出一些不对劲,问道:“怎么了,即便没有找到也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出了什么事了?”
十三说:“何远真被你说中了,这里的确不简单,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十三边说边往屋子的方向走过去,我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中盘算着这个屋子里能有什么异常情况。
十三领着我来到屋子里,这屋子里更是一片黑暗,十三打开了手电,只见里面的摆放很简单,但是却很不寻常。
如何一个不寻常呢?里面有许多与这座大梁城的年代所不符的东西。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一把洛阳铲!
十三用手电在这些东西上面一一照过,似乎是特地照给我看的,他边照边说:“如果说当时就有这么先进的东西,打死我我都不信。”
我说:“有人来过这里。”
只见满屋子都散落着这些东西,洛阳铲,背包,纸片,帆布,食物等等的一些东西,从这架势上来看,估计是一只队伍曾经借住在这里。
然后十三说:“你来看这里,还有。”
说着十三就往屋子里的一道门里走进去,这里面应该是房间,我跟着他走进去,十三用手电将里面照了一圈,里面有铺盖被褥一类的东西,但是都已经破败不堪了,而在被褥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尸体,都只剩下了骨架子。
这也证实了我刚刚的猜测,的确是有人来过这里,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都死于了非命。
我说:“看来我们得更加小心了。”
我边说边走近这些尸骨之间,他们的骨骼完好无缺,并没有致命伤,而且骨骼上也没有中毒的迹象,我不免感到奇怪:“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伤口,骨骼也完好无缺,那么他们又是怎么死的?”
十三也说:“这的确是一个疑点,按理来说如果一下子要杀死这么多的人,而且还要每个人身上都丝毫没有伤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除非下毒,否则就得有足够多的人一个个给闷死咯。”
我摇摇头说:“不会是下毒,如果是下毒他们的骨头会有发黑的痕迹。”
十三说:“这样就很难猜了。”
我于是从尸体间走过去,在我走到里面的时候,我踩在被褥上的脚似乎踩到了一个什么硬东西,于是我将脚挪开,然后掀开被褥,发现下面竟然压着一个黑皮的笔记本。
这个笔记本只有手掌大小,而且很薄,就像一本连环画册一样,当然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本子微微有些发潮发黄,而且上面全是灰尘,我顺手翻开,里面有一些小虫子簌簌爬出来,我甩了甩,将上面的灰尘拍去。
里面只记了几页,用的是钢笔,但是因为受潮的缘故很多字迹已经扩散看不清了,幸好记录的人用的是碳素墨水,不会因为年代久的关系而褪色以致字迹消失。
我翻开之后第一眼就留意到了一个日期,只见上面写着:一九五九年,八月。
很显然这是一篇日记,应该就是这里面的某个人记下来的,只是现在这个人已经变成了一具尸骨,唯一留下的也只有这本古老的袖珍笔记本了。
十三凑上来问:“上面写了什么?”
十三将手电的光照在上面,我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下来,这上面的笔迹很潦草,很多字又被浸湿了,基本上我是三分靠读,七分靠猜,看上去分外费力。
所以等我基本上将仅有的三页看完了也觉得是在云里雾里的,很显然这个人只记录了这一篇,而且还说的不清不楚。
里面的内容大致上只是说他们进入到了这里,从上面的内容来看,他们是知道这是魏大梁城的,也知道要来的地方就是魏大梁城,只是他在上面说他们进来之后一直遇到诡异的现象,特别是当他们到了这里之后发现了这个院子的异常,于是这才驻扎在了这里,而且他也提到了那棵干枯的梨树,只是他的描述和我看到的很不同,上面说这棵梨树在他们进来的时候竟然是活的,长着绿油油的叶子。
而且他所给出的最重要的信息是,他们注意到这棵梨树下面有东西,而在他的日记里说他们准备第二天开工。
这样说来的话,那么这篇日记应该就是他们临死的那一晚记下来的了,他们没有等到第二天,自然也就没有再挖开那棵梨树来看看。
看到这里,我基本上已经确定我的这种感觉没错,这棵干枯的梨树下面的确有什么东西,否则这个人不会特地写这样一篇日记。
特别是他的最后一句很让人值得揣摩——我本来是没有写日记的习惯的,但是自从发现梨树下有什么东西之后我一直觉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盯上了我们,我很害怕,我想把这件事记录下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梨树下面的东西
看完之后我和十三对视一眼,难道他们的死竟然是与梨树下的东西有关?
能够进来到魏大梁城的人绝非等闲之辈,可是他们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这里,甚至直到最后都不知自己命丧谁手,足可以看出魏大梁城的诡秘和可怖来。
而也就是我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十三将手电往外面一照,只见一个人影从窗棂前一闪而过,我和十三立刻从屋子里冲出来,可是出来之后,空落落的院子里却什么也没有。
我说:“这里越来越诡异了,你有没有看清刚刚的影子是什么东西?”
十三说:“应该是一个人影。”
我看到的也是一个人影,可是这里又何来的人影?
于是我对十三说:“以免夜长梦多,我们先将梨树下的东西挖出来看个究竟,事不宜迟,否则如果遭遇和他们一样的境地只怕悔之晚矣。”
于是我们拿了洛阳铲来到梨树之下,也不顾梨树上的老妇尸体是否还在掉下蜈蚣来,便一铲子一铲子挖了起来。
事实证明,这一棵梨树早已经枯透,脆弱得像木炭一般,所以这时候我更加疑惑这老妇的尸体是如何能够挂在上面而不压垮枝头的,按理来说这一个枝头应该挂不上十来斤的重物才对,难道老妇的尸体已经轻到了这样的程度?
但是我们暂时无暇去想这些,挖了不一刻,这一棵梨树终于向一边倒塌,只见连着老妇的尸体一起坠在地上,发出十分沉闷的声音。
我和十三见没有异样于是继续往下面挖,再挖了半尺来深,就听到了铲子碰在了一个非常坚硬的东西上,发出了一声很是清脆的响声。
我说:“有了!”
于是我们将周围的土给扒开,在将土扒开的时候,就像是捅了蜈蚣窝一样,只见密密麻麻的蜈蚣从土里面就像是浪潮一样涌出来,而且黑压压地一片,看上去煞是可怖。
我倒不怕这些东西,十三则往后撤了撤身子,大约是因为我在旁边的关系,它们并没有追着十三过去,而是往旁边纷纷爬开了,我们只好暂时等这些东西全部爬走,等它们也散得差不多了,我们这才重新开工,我和十三将上面的这些泥土扒开一些之后,终于露出了下面的东西,只是这还只露出了一截而已,黑沉沉的,材质显然是铁,而且看样子应该是一口铁棺。
十三说道:“这么多蜈蚣在旁边做窝,难道是一口养虫子的棺材?”
我说:“是什么先挖出来再说。”
于是我们顺着棺材的方向将它周遭的土都纷纷挖开,最后直到蒋整口棺材都露了出来,当然紧靠我们两个人要将它抬上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看来只能是让它留在原地了。
而且在看到这口铁棺的时候,我突然出声:“这口棺材没有棺盖!”
黑灯瞎火的难免看不分明,十三用手电照了照,果真只见棺身和棺盖都是一体的,的确是没有棺材,于是十三也惊讶道:“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棺材?”
我又仔细看了,只见铁棺的底部伸出来很长的一截,就像一个罩子罩在一块铁板上一样,我于是说道:“会不会它的开口是向下的?”
十三听了却说:“这样的话就必须把铁棺给翻一个个了,可是这铁棺少说也有上千斤,单单靠我们俩怎么翻得过来!”
我说:“的确是很棘手。”
我也没有一个具体的主意,于是说:“我们再往下挖挖看。”
说着我从旁边再挖了几铲子,可是十三立刻制止,他说:“这铁棺这么沉,你再往下挖它也只会沉下,去而棺身和棺底却不会分开。”
我想想也是,铁棺也正是靠着自身巨大的重量才牢牢扣在棺底上的,往下挖只会越挖越深,让铁棺继续往下沉。
只是我这个念头还没想通透,就又听十三说道:“你看你挖上来的土里有什么?”
我往铲子上看下去,只见在铲子挖上来的泥土上竟然混着许多的骨头,这骨头细小而短,并不是人骨。于是我用铲子再往下挖了几铲子,这回带上来的并不是一堆骨头,而是一只鸟的残骸,虽然肉体已经彻底腐烂了,但是依稀可以看见有羽毛混在里面,而且它的体型也不大,大约有鸽子这般大小,羽毛通体黑透,我说:“这不会是乌鸦吧?”
十三看了良久说:“只有乌鸦的羽毛彩绘通体黑透,但是这下面怎么会有乌鸦的尸体,而且还不是一只两只,你看土里面这混杂的骨头羽毛明明是很多,看来并不是偶然死在里面的,而是刻意放在下面的。”
于是新的疑惑又涌了上来,这铁棺下面埋上这么多乌鸦做什么?
而就在我的这个疑问划过脑海的时候,我看见铲子下的泥土动了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从里面往外面拱,我立刻拉着十三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说道:“小心,这下面好像有东西。”
说着十三的手电已经打在了土上,只见铁棺下面的土一层层翻涌着,好像马上就要有东西破土而出一样,我和十三都是紧紧握着洛阳铲,万一爬出来的是一具尸体什么的,趁着它还没爬出来就先给它一铲子尝尝鲜。
可是哪料等土被拱开,我和十三都齐齐看见了一双眼睛,同时看见的还有一张尖嘴,接着它那硕大的头颅就从土里面探了出来,看到的时候我和十三都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竟然是一个老鼠头!
它的身子还隐没在土中,但是单单从它那颗头颅我就能估摸出它的身子该是有多可怖,比起一般的老鼠它可以说大的实在是太多了,那一颗头颅简直有一颗人头大!
我见十三猛地往后一退,然后说道:“我的乖乖,这老鼠成精了,这么大一个!”
说实话我也吓得不轻,按理说老鼠是极其怕光和怕人的,但是现在十三的手电打在它身上它不但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还有继续往往外面出来的趋势,我于是猛吸一口气,喊道:“十三,赶紧打它!”
我一铲子正正地朝着这颗老鼠头拍下去,可是哪想到它竟然头一扭嘴一张就咬住了洛阳铲,我何时见过如此凶悍的老鼠,但是我却没有松手,因为一旦松手了就说明我已经没了武器,还拿什么和它搏斗。
十三见老鼠咬住了我的洛阳铲,于是也毫不留情地一铲子就朝着它拍了下去,我只听见一声很清晰的闷响,我听着都替它疼,果真它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声音听起来煞是难听和可怖。而十三这一铲子估计用力不小,只见当即它的头就流了血,而我也感到它咬着铲子的力道一松,我于是得了手毫不留情地又是给它一铲子,我和十三你来我往,直到它的这一颗头都被拍扁了这才松手。
这么大一只老鼠要是给它爬出来了保不准要如何难对付呢,然后我听见十三说:“何远,它从底下爬出来,我们该不会是挖到了老鼠窝吧?”
我说:“别乌鸦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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