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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烛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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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从孔里钻出来,最后孔被打好后,只需要往里面灌水即可,但是为了能够彻底杀死里面的蛪虫,一般都会往里面灌开水,当然也有灌水银的,但是水银造价太高,效果又和开水一样,而且水银有毒,所以一般都是用开水。
开水灌进去之后阻住这个孔,等上一段时间,直到里面的蛪虫全部死掉,将水倒出来,再将蛪虫的尸体掏出来即可,薛手上的白色粉末,就是死亡之后粘在石人俑内壁上的蛪虫尸身。
听薛这样说我很不能理解,盗石人俑的人杀死了原先的蛪虫,就只是单单为了养育新的蛪虫?石人俑里面已经有现成的蛪虫了,现成的不用非要重新去养,这不是多此一举嘛,而且还要花费这么大一番功夫,只怕并不是重新养蛪虫这么简单吧。
薛说,这种石人俑是用来养蛊的最好容器,这些人费这番周折一般就是拿来养蛊。
蛊我听说过一些,在南疆一带特别盛行,在一些墓里我也见过,但都不是纯正的蛊,因为蛊并不是好东西,所以墓主也不可能会把这东西放在自己墓里,会折损自己的阴福。
我说:“那么这个石人俑就是被用来重新养了蛪虫了是不是?”
薛点头,他说我们刚刚看见的蛪虫和它原先的蛪虫又不一样,原先石人俑里的蛪虫是在人体内寄生长大的,而我们刚刚看见的,则是在蛇体内长大的,而且还是剧毒无比的蛇。
养蛇蛪虫的人将石人俑里面原先的蛪虫杀死之后,将捕获来的剧毒幼蛇放进石人俑里面饲养,随着蛇身体的生长,它逐渐跑不出这个石人俑的孔洞,于是就一直生活在石人俑里面,直到饲养它的人认为它已经足够大可以用的时候,然后选一个黄道吉日将它喂饱,一般蛇吃饱了之后就会昏睡过去,而这一次喂养就已经给它吃了蛪虫卵,在蛇昏睡的时候蛪虫卵就在蛇体内孵化,然后生长繁殖。
但是为了防止蛇受痛醒来,从而剧烈挣扎弄坏石人俑,所以一般在蛇昏睡过去之后,饲养的人还会给它喷一种能让它昏死过去的药物,这样就能保证在它毫无察觉之下就已经被蛪虫吞食。做完这些之后,饲养的人再用与石人俑同样配料的石膏将石人俑天灵盖上的孔封死,接着再用制作石人俑同样的方法来保存里面的蛪虫。
但是因为这种新养的蛪虫是在剧毒的蛇体内生长,所以这种蛪虫会剧毒无比,比一般的蛪虫要厉害许多倍。也就是说,我们刚刚看见的蛪虫,其毒性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的蛪虫,可是为什么这个石人俑会被埋在这里,暂时我还不知道原因。而且来到我屋里找东西的那个人,找的是不是就是这个石人俑,可是他找到了为什么又要将它敲碎,而且还撕走了我的日记,我也不知道这里面的究竟。
他的动机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这些事情突然发生在我们即将去寻找魏大梁城的节骨眼上,会不会这个石人俑也和魏大梁城有着莫大的关联?
薛则一直蹲在地上,似乎在出神,可是马上他就已经重新站了起来,然后说道:“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离开!”
说完他站起来就走,也没说具体的是因为什么,我望一眼躺在坑里的石人俑,想这东西就这样放在这里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可是薛这时已经走到了门口,我觉得他似乎知道什么,只是没有说出来,于是我追上去,来到门口的时候,他说他有要紧事要去做,让我先去四叔那里避一避,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问号萦绕在我脑海里,我才拦下一辆的士,就往四叔那里去。
四叔见到我的时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他担心我,于是安慰他说道:“四叔我没事!”
四叔却像是被吓得不轻,他说道:“如果你出个什么事,我可怎么向你父亲交代,我答应过他要好好照看你的!”
四叔是一个异常坚强的汉子,可是现在却说出了这样的话,我可以从他的话中听出些许恐惧的味道,说实话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不感动那是假话,只是这么多年的倒斗生涯我已经习惯了隐藏自己的表情,无论是生气还是高兴,所以面对这样的四叔我依旧表现得很平静,但这也仅仅只限于面部表情罢了。
我说:“四叔我真没事……”
可就在这时候四叔突然抬头看着我,显得异常惊讶,然后问道:“你身上的这是什么味道?!”
我这才想起我身上涂了尸油,出来的紧急都忘记擦了,四叔就是做死人买卖的,这味道他不会闻不出。
我解释说:“刚刚在住处为了不让蛪虫蛰到,薛给我涂了尸油。”
可是四叔的表情却并没有因为我的解释而平缓下来,我反倒看见他的眉头更深地皱了起来,表情变得更加难看,而且眼神突然变得锋利而深邃,可是良久他却只说出这样一句话:“你先进来屋里再说。”
四叔的反常让我心里莫名地一跳,我不知道他对薛了解多少,而且他的样子,更确切地说是在为尸油的味道而惊讶。
我才进入到屋子里,四叔立刻递给我一条毛巾,然后指着浴室说:“你赶紧把身上的尸油给洗掉,不要留下任何味道。”
我狐疑地看了四叔一眼,但是我却什么也没说进了浴室,满腹疑问地洗了一个澡。
在我洗澡的期间,我隐约听见四叔似乎打了个电话给谁,我只听见他的说话声,可是具体说了些什么却什么也没听到,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他见我出来将烟灭掉,说道:“我知道薛要加入你们的队伍,可是却不想他这么快就找上了你,他很危险,以后离他远点,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四叔看人一向很准,他既然这样说,那么就确实是知道一些薛的劣迹了,我点头说:“我知道了。”
然后四叔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却说道:“果然不是普通的尸油,一旦染到身上就再也洗不掉了,这味道只怕要伴着你一辈子了。”
我闻了闻身上,可是我却闻不到半点,相反闻到的却是清香的沐浴露味道,于是我问四叔:“为什么我闻不到?”
四叔却反问我:“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下地应该最清楚,自己一般是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的。”
我点头算是同意四叔的观点,接着我问道:“这是什么尸油这么霸道,能在身上伴着一辈子?”
四叔解释说:“你下地虽然时间久,但基本上去的都是比较简单的斗,所以没见过这种尸油也很正常。而这种尸油,寻找和提炼都很困难,所以非常珍贵。当然尸油尸油,顾名思义,就是尸体流出来的油,那就离不开尸体,可是一般的尸油是由于尸体高度腐烂时候流淌出来的,而这种尸油却不然,它是从活死人身上渗出来的,要收集到像你见到的那么一小瓶,最起码要是上千年的活死人尸体。”
第十一章猜不透
四叔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在先秦之前专门有人制作这种尸油,因为它的用途非常广,它可以驱虫祛毒,对付斗里面的毒虫最是有效,所以它也最适用于下地,但是它唯一的一个不好之处就是极容易让斗里面的尸体起尸,无论是腐尸还是活尸,只要闻到这种味道就会出现起尸的迹象,所以到了后来,基本下地的土夫子都不用这东西了。
“再加上它的制造方法太繁琐复杂,再有就是太残忍,因为有些人用活人来炼取这种尸油,而且活人的效果要比死人好上数百倍,所以后来这种行为被各个朝代所禁止,这种方法也就逐渐失传了。可是在倒斗的时候,有时候还是会偶尔遇见这样的尸窑,看见用来收集尸油的活尸,这也是为什么现在这方法已经失传了可依旧会有这种尸油存在的原因,因为几千年前先人的尸窑还保存完整的大有所在,里面就有这东西。
“关于它的炼制方法,最好的材料当属阴沉木树窨,可是阴沉木珍贵稀有,更别提树窨了,一般皇亲国戚会用它来做棺木,因为它特有的属性可以让棺木中的尸体历经千年而不腐,所以它是用来制作棺木最好的材料。而至于普通人则连见上一面都难,当然也有人想自己制作阴沉木,可是阴沉木是一些特有树木碳化之后形成的,从这些树生长几百年甚至千年到埋到地下千年之久,这是一个十分缓慢的过程,并不是一代人两代人就可以做到的,所以这样的希望也就很渺茫。
“所以最常用的是柏树树窨,千年柏木树窨被雕成棺材形状,将涂满了香料和秘药的活人放进去,再将棺木彻底封死,然后埋到地下,在这个过程中活人会在棺材里面活活憋死,而棺木又是被密封的,里面的温度会逐渐升高,在这样的情况下,活人身上的香料和秘药就会逐渐进入到张开的毛孔下,从而进入到肌肤之中与皮下的油脂混在一起。
“因为柏木树窨制成的棺材可以防止尸体腐烂,所以活人死后尸体并不会腐烂,而在秘药的药效下,活死人就会缓慢地从毛孔中渗油,就是你刚刚涂在身上的那种。”
听四叔说完这些,我已经是冷汗涔涔,这的确是一种极其残忍的法子,我问四叔:“那么这种尸油可以让尸体起尸,那么这里面的尸体会不会也因为自己身上尸油的味道而起尸?”
四叔摇摇头说:“这种尸体还是活人的时候就已经被做了手脚,它自己是不会起尸的。”
我想的确是这样,如果这种尸体也会起尸的话,那么它也就不会用来炼尸油了。
四叔说这么多无疑就是要告诉我薛给我涂这种尸油的诡异之处,可是我却觉得薛当时并没有坏心,因为普通的尸油可能效果不大,所以他给我涂上这种尸油,就像四叔说的,这种尸油极其珍贵,薛如果真是居心叵测,又怎么会将这么珍贵的东西给我用。
想到这里,我的脑袋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而且同时迸出的还有薛的那一句话——他说他不能进去那个墓里!
我想他不单单是不能进入到龙潭北沟的墓里,而且只要是墓他都不能进去的吧,最有可能的是他身上也涂了这种尸油,而且他会让墓里的尸体统统起尸!
四叔这时候已经重新和我说道:“远子,要不我和明老说这趟买卖你别去了,就留在洛阳帮我打点好了。”
我惊讶地看着四叔,在这样关头他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可是他却丝毫不以为意,而且他很坦白地和我说:“远子,我们周家到了你这一辈就你一根独苗,你大伯和你三叔都没儿子,我又没成婚,你是整个家族唯一的希望。”
四叔的担忧情有可原,在地下走都是提着脑袋行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所以我理解四叔,我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他们既然如此看重我这根独苗,却又为什么要从小将我培养成一名土夫子?
他们的说辞和行径如此矛盾,这让我很怀疑四叔劝我的说辞是他的真心话。
四叔见我不说话,大约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摇摇头说:“你这孩子脾气和你父亲一样倔,你这性子不改,早晚会吃了和你父亲一样的亏……”
说到这里的时候,四叔突然住口,他已经看见我用很异样的神情在看着他,因为我已经听到了他提起了父亲的事。
四叔愣了几秒钟,然后重新靠回沙发里,整个人显得很颓唐,然后他用低沉的声音说:“你如果真要去我也拦不住你,但我与你说的你一定要记在心上,第一,离薛远一些,他会害死你的;第二,如果在墓里遇见你爷爷给你讲过的翡翠人俑,什么都别管,只管拼命地逃命,听到没有?”
四叔的这番话,更加说明他知道些什么却不肯告诉我,我点头同意,和四叔的谈话算是再一次以不快而结尾,然后我听见四叔自顾地说着什么,似乎在说我,又似乎在喃喃自语,我听见他说:“对你我是越来越没辙了,再这样下去,非走了你老子的老路不可。”
而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一向不怎么在家,都在外做生意,一年也见不到几面,我童年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和爷爷一起度过的,而我的母亲,据说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所以从小我就是跟着爷爷和四叔长大的。
所以我并不知道父亲是走了什么样的路,四叔又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再次想起这些家族里的事情,已经是三天后,我正坐在开往龙潭峡谷北沟的面包车上,我看着窗子外在发呆,旁边的宁桓他们正说着什么,当然只有宁桓和叶成、晓峰在说话,疯子在开车,薛坐在副驾上,应该还是经年不变的那一副表情,而且从出行开始,他就一个字没说过,甚至还有些躲着我。
可能是因为听见了四叔电话里的话,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事。
明老给我们安排了其他的伙计,可是被我拒绝了,龙潭北沟我们去过一次,轻车熟路,而且带着一帮伙计反而目标太大不便于行动,而且这些个伙计也只能打打下手做些苦力,让他们下地连他们自己都不放心,更别提别人了。
所以我和明老说一切从简,我们几个人能够应付得来。
我回过神来,于是问疯子我们已经到哪里了,记忆中从洛阳到龙潭北沟最多也就三四个小时的路,我们出来大约已经有这个时间了吧。
疯子说我们要先找个地方把车给停下,我们总不能开着车进到深山老林里面去。
最后我们到了一个小城市里将车停在了一个停车场里,吃了饭,就马不停蹄地朝北沟进去,我们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大到不行的旅行包,沉得要命,这时我才感叹没带下苦的伙计是多么不幸的一件事。
但是感叹归感叹,事儿总是还要做的,一路上倒也没出什么岔子就到了龙潭峡谷边,过了索桥,就是北沟,在往里面进去一二里地,几乎已经是人迹罕至,我们的盗洞就打在密林的一个山坡上,这个盗洞当时花费了好些天的时间才开好。一是这个墓在的有些深,第二则是这山里面山石太多,盗洞不太好打,洛阳铲在这派不上用场,只能用工兵铲,而且下去的盗洞开的也很崎岖,绕过了许多巨大的石块,所以很是浪费时间。
当然这次我们已经有了现成的盗洞就不用去考虑这些,爬上了山坡,我们径直往盗洞开着的地方来,宁桓选择的地方隐蔽,要不是他记得,要让我找我也不一定能找到,而且宁桓开盗洞还有一个习惯,就是完事离开之后会将洞口堵上以掩藏踪迹。
可是当宁桓找到这个盗洞的时候,我却看见它分明是开着的,周围撒了许多泥土,像是被重新挖开过,而且我确定宁桓将洞口堵了起来,因为当时我们就在旁边。
这时候薛说了自出发以来的第一句话:“这是从里面扒开的。”
第十二章再探龙潭墓
薛想要说的意思不言而喻,而这时候所有人突然缄默,我这才知道,这里面不是空墓的事并不只有我和晓峰知道,疯子他们其实也零星知道了一些,只是他们是如何知道的,暂时我还不清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都帮我和晓峰保守了这个秘密,让我有些很是感动。
“不管里面有什么,来了就一定要下去看看。”说话的是疯子,他又意味深长地对薛说:“既然明老让你来支援我们,那我想这下面的东西应该没有你搞不定的。”
薛没有说话,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疯子也不等他的回答,就率先把背包放在地上,然后开始掏家伙,我不得不佩服疯子的魄力,即便是赶鸭子上架也要上,于是我也说道:“那我们就抓紧时间。”
说着我们就开始准备下去用得到的东西,而宁桓则从背包里拿出工兵铲组装好了,来到盗洞边上,他说他检查下盗洞,叶成帮他,然后他们两个就从盗洞上下了去。
外面剩下我们四个,很快我们先在外面的平地上搭好一个帐篷,帐篷完工之后,我和晓峰还有薛则开始装备下地的东西,疯子则已经开始向明老发短信汇报这里的进展,这是他的本职工作之一,为的就是能让我们和明老那边时刻保持着联系,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也好及时救援。
我将装了一些基本物品的小背包背在胸前,里面有黑驴蹄子,蜡烛,镜子,胶皮手套,软尸香,红奁妙心丸这些东西,还有荧光棒等等。
我腰上则挂着绳子,别着伞兵刀和格罗特手枪,为了保险起见,在小腿上我还别着一把伞兵刀,这是以防万一用的;背上则背着摊阴爪,金刚伞这些东西,虽然上次下去并没有遇到有陷阱机关,金刚伞也没用到,但一切还是小心着些微为妙,所以下地该带的东西照样一样没落下。
其他的像是夜视仪什么的都已经戴在了头上,当然我还带了头灯和照明弹,这是为了防止夜视仪出现问题时候备急用的。
一切准备妥当,就等着宁桓和叶成从盗洞里出来,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叶成和宁桓都从盗洞里爬出来了,宁桓说除了洞口被挖开了之外,里面还是老样子没变化,可以放心下去。
于是我们这才陆续下去,我在最前头,晓峰在中间,薛在最后。
因为下去过一次,在爬盗洞的时候就显得很容易,也很轻松,不一刻的功夫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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