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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烛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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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而往往在这样的生死关头,一秒钟就可以决定是生是死。
所以我很佩服这个墓的设计者,他很注意细节,而且事实证明,这个墓里面的细节往往都很致命。
而对于这个墓,我的认知却紧紧局限于薛给我的讲述,我只大概知道这是汉武帝为自己建的长生墓,其余的细节几乎是根本不清楚,更为诡异的是我在这个墓里,丝毫也不见一丁点汉墓的格局,倒是或多或少地有些商周先秦的格局味道。
我将自己的这个想法当做笑话一般同十三说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气氛因为一些话题变得有些沉重,于是想缓解一下气氛,可是却不想十三听了非但一点笑意没有,反而是惊讶地看着我,他很不解地问我:“何远,你不要和我说你对这个墓竟然丝毫也没有了解过?”
我结果很让十三失望地点点头说:“其实我也根本没料到自己会来到这个墓里面,我们一行人的目的,只是来上面的那个空墓里找一些线索罢了。”
十三更惊讶了:“你是说你根本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墓的存在?”
我当然是再一次不负众望地点了点头,让十三扶着额头不知说什么好。
但他却没说什么别的话,也没趁着这个档口调侃我,他只是感叹一声继续问我:“这怎么可能,那你知道那个空墓是魏氏族墓吗?”
这个我倒是知道,而且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我说:“知道。”
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却变得古怪了,我只听见他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说我:“你真是个奇怪的人,知道魏氏族墓却不知道这座长生墓,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它的存在,薛竟然也丝毫没和你说过。”
我听得清清楚楚,当然我自然也知道这两个墓的一些联系,汉武帝建造它无非是用了魏氏族墓里的一些东西,甚至窃取了一些我还不知道的秘密建成了此墓。
可当十三说出这两个墓之间的联系之后,却已经彻底颠覆了我的所有认知,而且也是到了这一刻,我才知道为什么明老会答应我们再来这里一次,为什么薛要劫持我来到这个墓里,虽然我依旧还是无法猜测出他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十三说:“这个墓如果真说起来,并不是汉武帝建的,他只是窼占鸠巢罢了。”
他告诉我,上面的这个魏氏族墓都是后来才建起来的,下面的墓却是最先建起来,听到这里到时候我情不自禁地惊呼:“这怎么可能,这不是说,这个墓早在汉武帝之前就已经建起来了,还是说魏氏族墓是在汉武帝之后才建起来来的?”
而十三则看着我说:“你刚刚不也看出了这个墓没有一点汉墓的格局,反而有先秦墓室的格局影子吗?”
第五十九章起疑
十三这是在暗示,也就是说,玄鸟墓果真是汉武帝之前就建起来的,而且甚至是秦以前就存在的了。
十三说,玄鸟墓是魏信陵君秘密建造起来的,而信陵君,就叫魏无忌。
魏无知正是魏无忌的嫡系孙子,而魏无知则正是洛阳魏氏这一支姓氏的起源。
十三将他知道的详细关于玄鸟墓的信息都告诉了我,他说魏无忌建造了这座玄鸟墓,但是却只建造了样式,并没有任何人入葬。
起先族里的人都以为这是他私下为自己建的,可是直到他自己死去也没有要将自己葬在这里的意思,反而却是按照传统葬在了自己应该葬的地方,于是这个墓曾一度成了一个谜,而且魏无忌临死之时,特地嘱咐他的后人说——魏氏族人不许任何人葬在里面,否则就是魏氏大祸临头之日,当有灭族之祸。
但是魏无忌建造这一座玄鸟墓耗费极大,虽然他也想极力保密,但是却终究有心无力,所以许多人都知道这样一座墓的存在,当然也包括当时魏国的国王魏安厘王。
但是魏安厘王却对信陵君建造玄鸟墓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出面干预,当时有大夫上书说魏无忌建造玄鸟墓规模已经越过了诸侯制,甚至其奢华程度连帝王墓都有所不及,可是出人意料的是,魏安厘王听了竟然下令处死了这位大夫,从此以后,朝堂之上无人再敢议论信陵君建墓一事。
我不知道十三是否知道魏武侯建造长生墓一事,魏无忌建造这座玄鸟墓在我听来多少有些模仿魏武侯长生墓的味道。
而且众所周知在古代社会,最讲究的就是礼法,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更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尽管魏无忌和魏安厘王是兄弟手足,但更多的是君臣关系。所以魏无忌就从礼法上来讲,建造玄鸟墓已经违背了君臣之道,按照那时候的规矩,是要腰斩的,如果说得严重点,甚至可以罪至五马分尸。
可魏安厘王非但没有问罪魏无忌,反而处死了上书的大夫,这其中的个中缘由不得不让人深思。其实只要稍稍转动一下脑筋,就可以找到魏安厘王这样做的理由,因为他也姓魏,也是魏氏的族人之一,魏无忌建造这座玄鸟墓,只怕和魏大梁城王宫下的长生墓大有干系。
而无论是哪一座墓,又都和魏氏有着更加脱不开的干系。
一时间我可以说是思绪万千,种种念头像是雪花纷飞一样在脑海里飘荡,可是思绪众多却理不出一条清晰明朗的线索来,以至于脑海中有一种好似想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想到的感觉,让人怅然若失。
最后还是被十三推了一把,我才从这种感觉中回过神来,他问我:“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摇摇头说:“一点头绪也没有,大约只有到寝殿里亲自看了才知道了。”
这句话说实在的没怎么经过大脑,换句话说,如果经过大脑了,我就不会说出这句话来。
因为我之后才意识到,玄鸟墓里并没有葬下任何一个魏氏族人,就连汉武帝的尸身是否真的葬在里面也不得而知,那进去里面如果也是空空如也呢,又如何知道真相?
而十三却没怎么在意,他说:“我一直都觉得这墓里头有很特别的东西,就像有一种引力在吸引着我进去一样。”
说到特别的东西,我倒是想起了他和薛各自背着的昆仑木,在这世界上,昆仑木也算是很特别的一件东西了吧,他偶然得了,也算是一场造化了。
可是想到昆仑木,我的脸色却突然变得非常难看起来,因为直到这时候我才猛地意识到,也可以说是才注意到,无论是薛还是十三的肩上都已经是空空如也。
两段昆仑木都已经不见了!
而这么重要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是无意间丢失掉的,十三还有可能是被偷了去抢了去甚至丢了去,可是薛这样稳健的身手,就绝无可能了。
而且我看十三和薛都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显然昆仑木并不是意外不见的,而是被他们刻意放到了某个地方。
这时候我却再也顾不得了,脱口就问:“十三,你身上的昆仑木呢?”
可十三的表情却并没有任何的惊讶之色,他反而是笑起来说道:“何远,这么久了你才发现,我还想着要不要提醒你一声,却不想你却注意到了。”
我听见十三这样的语气不知怎的心上反倒没有松一口气的味道,而是更悬的紧了起来,我让自己面色不变,问道:“那它去哪里了?”
十三则轻松地说道,而且是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和薛身上的昆仑木都藏在石精墓室里了,你知道昆仑木的奇香能够将邪物都招来,墓下面更加危险,带在身边只怕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听到他这样说我却无法松一口气,反而是有些紧气到要窒息的感觉,不知道怎的,十三这种轻松的语气反倒让我紧张,莫名地紧张。
而我可能过于紧张,也可能失了神,这时候刚好墓道转弯,我没反应过来,抬头却见眼前已经是墙壁,正要撞上我才立即往旁边偏开身子,可十三就贴着我走,于是我身子整个地撞到了十三身上。
他可能已经预料到了我的动作,只是没来得及让开,被我撞到后我们两个都差点跌倒,我暗自责怪自己失神大意,可是接着我却听到十三传来一声闷哼,我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可当我看见他正用右手抱着左手臂的时候,却愣住了。
在石精墓室里我用匕首划破了那人手臂的情景再次回荡在脑海里,我只是看着十三的手臂,再次失神。
但这次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我恢复寻常脸色,还好十三并没有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我装作惊讶地问他:“你的手臂怎么了?”
十三将右手松开,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可能是攀爬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
我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十三穿着外衣,而这件外衣,他早先拿来包裹昆仑木了。
我记得我在石精墓室里抓住的那人穿着长袖的衬衣,但是那时候我却根本没看清,只是凭感觉断定那是衬衣的衣袖,而我瞥了一眼十三,他穿的也是一件衬衣。
而且恰好手臂上——还是在臂弯上下的位置受了伤,这也太巧合了一些。
我不是怀疑十三,而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得不怀疑每一个人,可笑的是,我甚至刚刚才和十三说我信任他之类的话。
十三见我盯着他的臂膀不说话,于是问我:“何远,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摇头说:“没事,只是看见你穿着外衣,我记得你拿它包裹昆仑木了。”
十三见我是说这事,于是解释道:“这墓里阴气重,说实话还是挺冷的,而且昆仑木被安置在了安全的地方,也就用不到这俗物再裹着了,若是染上了我的汗味可就不好了。”
我现在却一点没有开玩笑的心思。
而且面对十三这样的笑容,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我甚至觉得心中冰冷一片,虽然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这还仅仅只是我的猜测,在未证实之前一切都是皆有可能的,但我依旧还是无法释怀,如果那时候墓室里的真是十三那我还要如何相信他,那时候他站在里面一声不响地又是要干什么?
我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同时脸上也伪装起一层笑容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冷了呢。”
是的,这是我发自内心的一个冷战,为面前的这个人,这个我猛然之间觉得看不透的人。
十三毕竟不是省油的灯,他自然看得出来我短暂的表情的变化,我听见他说:“何远,我似乎觉得你对我手臂上的伤反应有些过度。”
我说:“是吗,你可能想多了。”
十三却瞥我一眼,然后将外衣的左手袖脱掉,他穿着长袖的衬衣,但是衬衣的袖子却已经被他割掉了,看到这情景,我更加眯起了眼睛。
而且我看到的并不是什么碰伤,割掉的衣袖被用成了绷带,缠在他的手臂上,而且上面还有血渍渗出来。
这是刀伤!
第六十章猜忌
我觉得这一刻我已经根本无法再镇定了,种种迹象表明,当时在墓室里面站着的那个人,就是十三。
十三则抬起头说:“何远,我觉得你很不对劲。”
十三的话透漏着探寻的味道,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给我看伤口,然后故意试探我的反应,他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脑海里的念头飞速运转着,如果十三就是那个人,那么他知道这道伤口对我的冲击力,同时也知道当时的所有经过;如果十三不是那个人,那么他既然说了是碰伤,为什么又给我看他臂膀上的伤口,这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子吗?
一时间我竟然猜不透十三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十三则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甚至连我脸上微小的变化都不放过,然后他才说道:“你一定奇怪,为什么刚刚我说是无意间碰伤的,可现在你看到的却是一道明显的刀伤。”
我正有这个疑问,听十三率先说了出来,于是双眼放光地看向他,等待着他说下去。
他见我反应这么剧烈,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可终于又没说,而是重新说道:“我之所以要骗你,是怕你不相信我,反而以为我怀了心思挑拨你和薛。”
我眯着眼睛问:“这道伤口和薛有关?”
十三点点头说:“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与薛并不是风平浪静,只是碍了你的面子他才没有和我计较。”
我问:“这是怎么说?”
十三说:“个中缘由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我要说的是这道伤口,看到你惊讶的表情时候,我就知道这道伤口不简单。”
十三早就看出来了,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正因为这样,我却更不敢说出来。”
我说:“这事和薛有关?”
十三说:“在薛的手臂上,在同样的位置,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伤口,我手臂上的这道伤口就是他划伤的。”
我惊了一下:“薛手臂上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伤口,可他为什么要在你手臂上也划上一道伤口,难道……?”
十三点头说:“你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是不是?薛做事一向谨慎,而且向来都很有分寸,他不是那种为了一点私人恩怨就大打出手的人,所以我才特别疑惑,为什么那时候他看见我便丝毫不留情面地袭击我,在我手臂上划上了这样一道伤口。直到刚刚我察觉到你似乎对这道伤口格外在意,我似乎有了一些答案,他这样做,是让你怀疑我。”
我不知道十三说的是不是真的,薛身上有没有伤口我也不得而知,薛竟然有这样处心积虑的心机?但十三没有骗我的必要,因为谁都知道,把脏水泼到薛头上,那是在太岁头上拉屎,我知道,十三更知道,薛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他,所以他没有撒谎的必要。
而如果薛手臂上当真有这样一道伤口,我就不敢再想下去了。
十三见我还在犹豫,于是说道:“我知道要你怀疑薛很难,我说这些也只是为了不让你怀疑我,因为你刚刚在上面说的那一番话,从没有任何人对我说过,即便是我最亲近的人,都从来没有说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十三的眼神再次黯淡下去,我猛地意识到,一个人只有从未被信任过才永远不会相信别人,这样说来,十三多疑的性格和很重的防备心理应该都是源于此了。
想到这里,我对刚刚的怀疑突然内疚起来,我说:“十三,无论如何我都信你,我也相信你没有骗我。”
十三感激地说:“谢谢你,何远。”
每个人都有弱点,十三的弱点就是因为无法得到被人的信任而自卑。
当然我虽然信了十三,但也没有完全怀疑薛,我对薛始终抱着一丝侥幸,但是不知怎的,我觉得我对他的信任是盲目的,换句话说,其实从一开始,我对薛就没有真正地信任过。
我总觉得,他如此保护于我,是出于一种我根本不知道的目的,但现在的情形根本不容我去想这些。
十三趁我思索的时间将外衣重新穿好,这时候我们已经往墓道里走了很深,我看到墓道逐渐宽敞起来,心知离配殿估计已经不远了。
可这时候十三却停住了,他一反常态显得有些焦虑,我听到他问我说:“何远,你真要下去吗?”
我怎么觉得十三怪怪的,于是问他:“都已经来到这里了,为什么不下去?”
可十三却问了我一个问题:“何远,你为什要来这里,你甚至连这个墓的存在都不知道。”
说实话十三的这个问题问倒了我,虽然我一路上也想过为什么我要到这里来,而且还是执着地要去到墓的深处,但我却总没想出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所以现在十三问起这个问题,我竟然是无法回答。
十三接着问:“何远,如果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最起码薛不在,他无法再胁迫你了。”
我却没有回答他,是啊,薛说过晓峰已经无事,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下去,难道是我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被这个墓的奇特所吸引?
就像十三说的,在墓深处就像有一股奇特的引力在吸引着我进去,更是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我。
于是我朝十三一笑说:“受人之托,终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薛就没有反悔的余地,若此时跑了我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
十三看了看我终于没再说什么,他说:“你果然是个倔性子。”
之后这里果真如我所想,我们已经来到了配殿,但是乍一眼看到,我就知道配殿和明殿完全不是一样的级别,换句话说,我觉得配殿才是真正的明殿,而明殿只是陷阱罢了。
在这个豁然开朗的大殿里,屹立着一座八宝旋塔,塔有七层,每一层都呈八角,不开一扇窗户,只是用黑色的颜料在每一层上画了一扇出来,正对着我们进来的墓道。
在每一层的檐角上各自挂着一个铜铃铛,有拳头大小,七层上去竟也挂了许多,而塔顶上则是一个玉球,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上好的玉石。
只是这塔和我一般见过的塔的设计却分外不同,这塔的设计,乍一眼看上去,竟然真有一种在旋转的感觉。
它的奇特之处还在于屋檐上,若从屋檐上看上去,像是两座塔被斜着劈开各自拿去了一半再拼凑起来的,屋檐中间刻意制造出来的间隙就恰好造成了这种错觉。
十三说:“这是商周时候陵墓里最流行的镇尸塔,如果我没猜错,在塔下面的地基上一定是一个用朱砂画出来的巨大符文,从下面覆盖了整个大殿。”镇尸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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