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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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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暴雨夜连环杀人,蛛丝全无;暗战中谜雾重重,谁是赢家?
  滂沱之夜,《雨杀》为你追踪幕后真凶!

  主要人物表
  高翔:刑警;
  郑德:刑警;
  魏虎:刑侦技术大队的大队长;
  武少强:刑侦副局长;
  孟奇:年轻刑警;
  仝思雨:20岁,经济学院金融系二年级大专生,长风街玉顶公园雨夜案受害者;
  马裴:仝思雨案报案人,秋叶小区的业主;
  林巧珠:三陪小姐,三年前长风街玉顶公园雨夜命案受害者;
  孔川明:当年负责林巧珠案的警察,已去世;
  瘦猴马六:长风街附近活动的小偷,消息灵通;
  葫芦:黑道混混,林巧珠当年的相好;
  张柳:三陪小姐,和林巧珠是一个村子出来的;
  玲玲:三陪小姐,和林巧珠是一个村子出来的,已过世;
  赵小玉:三陪小姐,和林巧珠是一个村子出来的,已回老家过日子;
  黎军:高翔的干兄弟,天成集团保安队长,因一起内部盗窃案找高翔帮忙;
  陆天成:天成集团老总;
  吴满江:天成集团保安副队长,刚刚被开除;
  亮子:天成集团线路维修人员;
  姚丽:黎军妻子;
  叶子:姚丽的远房表妹,与高翔一见倾心;
  小柯:叶子好友,医生;
  袁媛:叶子朋友;
  丫丫:年仅十一岁的小姑娘,在雨夜被害于原红岭机械厂筒子楼的家中;
  谷新方:被害人丫丫的父亲,原红岭机械厂的职工;
  林雅:被害人丫丫的母亲,原红岭机械厂的职工;
  莫老头:原红岭机械厂筒子楼看门人;
  谭老四:原红岭机械厂筒子楼住户;
  刘奇:原红岭机械厂筒子楼住户;
  赵建国:原红岭机械厂筒子楼住户;
  周大洋:原红岭机械厂工人,曾和谷新方打过架。

第一章 雨在哭
  凌厉的闪电劈裂夜空,进射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惊雷冲破云层,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巨大的雨幕倾天而下,疯狂、躁怒地吞噬了城市的轮廓。黑暗城市的大街小巷,顷刻便被暴雨淹没。地面上的雨水迅速汇聚成势不可当的潜流,毫无规律地冲击着马路牙子。更多的雨水砸落下来,更多的不安在水面上跳跃、欢腾。昏暗的路灯在瓢泼的大雨里闪烁不定,穿过雨幕,只剩幻影。
  夜,在暴雨的奇袭下彰显出可怖的狰狞。
  街边建设银行自动取款机的门厅里,灯光忽明忽暗,暴雨的奇袭严重影响了电压的稳定。灯光闪烁之际,一个瘦弱的女孩扒着门厅的玻璃窗焦急地张望。她在等待雨停,她已经等了将近一小时。
  一小时前她还在闷热的大街上闲逛。无照经营的烧烤摊儿把整条街都搞得烟熏火燎。赤膊光脚的男人们散漫地坐在小木凳或路边的水泥台上,有的吃肉,有的抠脚,天南地北地胡侃瞎聊。时不时会有放肆甚至粗野的笑声在一阵窃窃私语之后山呼海啸般爆发出来。女人们三五成群聚在一块儿活动腿脚。孩子们在附近奔跑。偶尔会有高低不同、粗细不等的声音冲孩子们喊,别跑远,该回家睡觉了。
  女孩沿着大街走,一直走进了街边的公园。公园里有老年秧歌队,有不分男女老少的交谊舞派对。吹拉弹唱的声音沿着环城河水飘出去老远老远。
  所有的景象都在大雨倾天而下的瞬间烟消云散,附近小区的居民熟练而快速地各归各家,摆摊设点的小贩们也如同泥鳅,眨眼便从雨水里滑脱了踪迹。
  X市的这个夏季,雨水意外地丰沛充足,城市气候在燥热和急雨间频繁切换。
  女孩跑出公园,跑过马路,冲进了建设银行自动取款机的门厅。她看着在雨地里快速奔跑的人群,想到了海底的鱼。她暗自有些得意,她觉得自己是应变最快的,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了最安全的落脚点。她也有点儿奇怪,有点儿诧异,后来居然没有一个人再像她一样跑进门厅。如果不是有事儿,也许她会和其他人一样,宁可被淋湿,也不会在里边逗留吧?也许。
  自动取款机上方的电子信息屏一遍遍滚动着即时时间。北京时间22:17。
  女孩再次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漆黑的显示屏提醒她手机已经没电了。她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没有雨具,门外的暴雨依然咆哮不止。她扒着玻璃窗,心中越来越忐忑,为孤零零地待在一间没有其他生命存在的灯光恍惚的门厅里而忐忑,为周遭浓重的漆黑以及暴雨背后的万物沉寂而忐忑。
  她开始盘算离开。可以乘坐的8路公交车晚上十点就收车了,出租车是不可能在快要没膝的雨水里行驶的。好在路途不算远,她本来也是沿着大街走来的。现在,如果她不走大街,而是从马路对面的公园斜向东南插过去的话,十一点她应该可以赶回去。她必须赶回去,否则,今夜她就真的要露宿街头了。她走出门厅的大门,暴雨立刻打湿了她的身体,路面上像小溪一样奔流的雨水阻止了她的脚步。
  她重新退回到门厅里,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刚刚浸湿的鞋子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暴雨没有减弱的意思,灯光闪烁得更加频繁剧烈,电子显示屏上的时间已经到了22:26。不能再等了,她再次走出门厅的大门,做了一个深呼吸,艰难地踏人了看不到边际的黑暗。
  她在暴雨和潜流的夹击下艰难前行。雨水打得她睁不开眼,前途是无边的黑暗,身后刚刚蹚过的地方重被暴雨吞没。取款机门厅的灯光彻底消失,整条长风街陷入了断电的黑暗,除了往前走她别无选择。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她在暴雨的罅隙里听到了超出自己步速的蹚水的声音。她一惊,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只有雨水的砸落和翻滚。她徒劳无益地抹了一把脸,更密集的雨水砸在她的脸上,覆盖了她的眼睑。她大声唱起了歌,继续前行。含混的歌词和颤抖的曲调在狂躁的暴雨里细若游丝。“哗啦哗啦哗啦哗啦”,急促的膛水声再度响起。她停下,声音就会消失。她再次前行,声音就会再次出现。停下,消失。前行,出现。她低头看着自己浸在急流中的小腿,每迈出一步发出缓慢的“哗——啦——”声,她嘤嘤地哭了。
  当她从雨水里拔出双脚,连滚带爬登上一级高台的时候,急促杂乱的“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声不再寻求她脚步的掩护。它们像浮出海面的恶鬼的足音,在看到逃生者登上陆地的一瞬间完全脱离了鬼符的困束,迫不及待地尾随而来,直抵她僵直的脊背。然后,它们再次消失在她的身后,更准确地说是消失在她的耳根。她像脱了魂魄的虚壳,全然分不清黑暗和恐惧。她又哭又笑,又哭又笑着慢慢回头,慢慢回头,如同一具战栗的僵尸。身后,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她终于爆发出一声尖厉的干号。凌厉的闪电划破黑暗,天幕上留下一道刺眼的伤口,在刺眼的伤口中,一张没有五官,只有几个黑洞的平板的脸在滚雷的轰鸣声中蓦然凸显。她忘记了呼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睁裂了惊惧的双眼。随着一道鬼影的挥动,她的头顶飞出一道红色的拱桥。拱桥迅即在暴雨中崩塌,无数殷红的碎片,像死蝶的残骸,纷纷坠落在积水中,打起一个个红色的飞漩,而后便被积水大口大口地吞噬。她如折翼的飞鸟,伸展开双臂挺立了片刻,就沉重地摔倒在地上,激起一片水花……
  午夜时分,雨从可怕的倾泻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泣诉。积水不再蛮横恣意地胡乱冲撞,更多时候,它们犹疑地原地打转,隐忍难发,不知所措。下水道早被急雨灌饱,陈旧的下水道出口翻卷出浑浊与恶臭。像一个久患胃病的老汉,不停地嗳气,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散发着酸腐。
  电闪雷鸣从来不会影响高翔的睡眠。高强度的工作之后,他总是沉睡得如同天真烂漫的婴孩。高翔是被手机铃声惊醒的。他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号码,迅速接通。
  “喂,郑德,哪儿啊?什么情况?”说着,高翔已经起身跳下床,脱掉睡衣,换上了T恤衫和长裤。
  早晨7点03分,这个时间郑德来电话,除了有案子发生,不可能是别的。果然,郑德在电话里直奔主题,向高翔简单介绍了案情。凶杀案,死者青年女性,头部有致命伤,尸体位于玉顶公园中心广场的汉白玉雕塑下,是否就是中心现场有待进一步勘查。
  二十分钟后,高翔已经站在了长风街玉顶公园的汉白玉雕像下。玉顶公园位于X市西北部老城区,依南北走向的长风街临街而建。公园南侧是废弃的红岭机械厂。工厂连续多年亏损,去年年底宣布破产。厂区已被市政府正式立项,年内将进行全面商业开发,以配合长风街西侧商业区建设的全盘规划。公园北侧是与长风街垂直而行的普运路。东侧是环城河,河上有石桥,河对岸是大片的住宅区,既有正在兴建的新型楼盘,也有陪伴了这座城市几十年的老宅区。红岭机械厂的宿舍区也在其中。
  公园绝大部分是绿地。外围,茁壮的冬青和茂密的法国梧桐交织出一条绿色环带。时逢夏季,梧桐树筋骨舒张,繁枝错落,硕大的阔叶捧出大把大把沉甸甸的葱郁。挺拔的树干撑起遮天蔽日的绿色巨伞,“一株青玉立,千叶绿云委”,气象轰轰烈烈,开放式的公园便俨然有了一道绿色幔帐。幔帐里面,草坪软软,假山、凉亭、石凳、长椅点缀其间,大大小小的月季花坛星罗棋布。公园正中,有一小片广场,供市民休闲娱乐。
  广场中心矗立着一座汉白玉雕塑,最底部是大理石平台,其上是两米高的四方汉白玉基座,基座上端立着一个扛着水罐的少女。雕塑取材于法国文艺复兴时期最著名的雕塑大师古戎为“无辜者之泉”创作的浮雕。少女风姿绰约的身体呈反S形,右臂屈肘,擎托着肩膀上的水罐,左臂贴着少女清秀润泽的面颊高抬,绕过头顶,回扶右肩上的水罐。这回扶似是而非,似有若无。与其说是扶,不如说是横生了一条优美的曲线,强悍的力量便被微妙的手臂曲线和少女宁静多情的神态弱化成了一种美轮美奂的节奏。越过光滑如玉的颈项,少女丰腴的胸腹受手臂牵引而微微左倾,圆润的胯部则无限美好地向右突出,右腿协调地内敛直立,左膝略屈,赤裸的左足如同一枚饱熟的新桃轻点在地面上。少女整个体态线条圆润丰满,宁静里包藏着款步而出的悠远遐思。半透明的衣衫对少女的体态起到了精彩绝伦的衬托作用。它薄纱似的紧裹少女丰腴迷人的身体,衣褶细腻流畅,似水流波地将少女凹凸有致、婀娜秀逸的身形勾勒得妙曼之至。交织在少女身上的青春活力与成熟甜美纤毫毕现,咄咄逼人。相比安格尔的“泉”,高翔更欣赏古戎的表现手法。那种更原始更自然的追求,那种力与美的巧妙结合,那种含蓄而不刻意的羞怯,甚至那薄纱似的衣衫对美的欲盖弥彰,都将女性微妙神秘的心理意向表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她让人捉摸不定,浮想联翩。
  然而此刻,在这座散发着古朴与纯美气息的雕塑下,一具破败的女尸赫然仰躺在汉白玉基座下的大理石台阶上。
  尸体苍白、冰冷。散乱的长发在湿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扭曲、铺张出玄幻杂乱的图形。年轻的脸被雨水冲洗得分外干净,看不到一点血迹,只有冰冷的身体提示了生命的终结和死亡的真切。死了的女孩,圆睁的双目里依旧残留着死前的惊惧和绝望。赤裸的姿态决然粉碎了身体的尊严和羞怯。破碎不堪的下体,没有血,只剩下苍白的、惊心动魄的皮肉翻卷。血泊早巳被雨水进行了彻底的清洗。短暂积存于尸体和汉白玉基座之间的雨水不断地从死者的身体下面缓慢渗出,挂带着游丝般的浅淡粉红,沿着大理石台阶,一直向下流淌,细密无声,而又绵绵不绝。
  汉白玉雕塑中的少女神情永远宁静多情,她肩上的水罐倾倒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甘泉,香醇而清洌。那是人类发端的源泉,亦是人类得以繁衍的给养。而此刻,它正瓢泼着脚下死去的女孩,清洗她破碎的尸骨残骸,以及无法言说的恐惧、绝望。人类用智慧的手创造美好,又用罪恶的手制造创痛,这是一种极端残酷的对比。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
  尸体是玉顶公园附近小区的马老先生发现的。清早6时左右,马老先生像往常一样早起。雨还在下,不能进行其他晨练,马老先生决定散散步。一夜暴雨,路面积水较多,平日热闹的公园这时空无一人。马老先生打着伞,寻着草坪间的小径来到广场,一眼就看到了赤裸苍白的女尸。老先生吓坏了,他拨打了110。
  巡警赶到现场后立刻意识到案件的严重性,他们一方面迅速保护现场;一方面向市局指挥中心作了报告。
  郑德当晚夜班,接到指挥中心的指示第一时间赶往案发地点。高翔赶到的时候,郑德已经做完了对马老先生的询问笔录。他记下马老先生的电话后,考虑到老先生受到了惊吓,安排一个民警送老先生回家。
  高翔和郑德搭档多年,两个人之间除了有很深的默契,还有兄弟一般的情意。郑德年长高翔几岁,但他对高翔的办案能力非常钦佩。
  郑德合上本子,若有所思。
  “有什么问题?”高翔察觉到郑德有话没说。
  “有问题,我得先想想。现场你也看到了,你先和魏虎他们碰碰头。我理出个头绪再跟你详细说。”
  “那行,你先想着。”高翔答应着向魏虎走去。
  魏虎,刑侦技术大队的大队长,和高翔一样,身高一米八二。他和高翔是刑警学院的同学,同届不同专业。高翔学的是刑事侦查,魏虎在法医系。两个人都是校篮球队的主力成员,高翔打前锋,魏虎打中锋,球场上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私下也就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两个人的家都在X市,毕业分配的时候,同时留在了X市公安局。魏虎现场勘验细致全面,高翔的刑侦思维敏锐准确。在既往历次重大要案的侦破中,高翔和魏虎有过不少次成功合作。
  有魏虎在,高翔紧张的神经得到了片刻舒缓。高翔一直没有打搅魏虎,此刻,技术大队的现场勘验工作已经基本结束。魏虎摘下手套,向高翔走过来。
  “妈的,挑这么个天气这么个地点作案,什么都拿不到。”魏虎接过高翔递的烟,在雨中费力地点着火,狠命吸了一口,接着说,“没有移尸现象,这里应该就是实施犯罪的中心现场。死者是青年女性,死亡时间应该在昨晚十点至十二点之间。致命伤有两处,颅骨粉碎性骨折合并脑挫裂伤,还有就是下体严重损伤,有内脏破裂现象。罪犯应该是用树枝之类的东西对死者进行了疯狂的下体残害。如果判断不错的话,凶器就是那两样。”魏虎说着,给高翔指了指尸体旁边的石板砖和有尖利断端的树枝。两样东西经过雨水一夜的浸泡和冲洗,没有一丝血迹,看起来和公园里的其他东西一样清白无辜。勘验人员进行完拍照,正把它们装入物证包装袋。
  “死者上肢没有搏斗过的迹象,考虑还是头部损伤直接导致死亡,下体的残害是在死亡后或濒死状态下实施的。从下体残害直接导致内脏穿通破裂的情况看,凶手绝对是个凶残至极的家伙。等进一步尸体解剖后我再把结果告诉你。下体组织结构已经严重破坏,生前或死后是不是有性侵犯只能寄希望于DNA的检验结果了。希望也不会大。组织结构破坏得一塌糊涂,伴有大量出血,再加上雨水冲刷,即便存在性侵犯的犯罪事实也很难找到精斑。要是罪犯使用了避孕套,或者是体外射精,就更不可能提取到罪犯的DNA了。”
  高翔十分仔细地听魏虎介绍现场勘验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技术口很难提供给我们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恐怕是。这样的犯罪现场,拿到物证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只能说尽力而为。”
  “露天现场,大雨完全破坏了物证提取,没有目击证人,如果罪犯是临时起意杀人,将和被害人没有任何社会联系。这样的话,要寻找罪犯就成了真正的大海捞针。”高翔说着锁紧了眉头。
  魏虎吐出一个烟圈,淅淅沥沥的雨一下把它打散了。“嗯,如果没有目击证人,恐怕又得成死案。哎,高翔。郑德有没有跟你提起一桩旧案?”
  “什么旧案?”
  “嗯……具体的呢,我也记不清了。应该是三年前的案子,我记得好像是你刚去北京那会儿,也发生过这么一起露天雨夜谋杀案。当时我还不是队里的负责人,现场也不是我出的,详细情况说不上来。反正现场和这起案件差不多,因为下雨拿不到任何证据,最后成了死案。”
  高翔看了看靠在警车上沉思的郑德,心里大概有了数。
  技术队的工作已经彻底结束,死者破碎的衣服、背包以及所有可疑物都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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