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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欢喜天(流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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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的转头,看见秧鸡麻杆懵懂傮然的表情,根本没有听懂那路路通的话,悲戚之情油然而生,自己可怜他们的无知,可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尘世虽大,但自己一无所有,刘道爷在那大火中消失,音讯全无;八月爷爷不知情形如何,生死未卜;五轮宗是爷爷给自己找的地方,但是那里看起来并不愿意教自己任何东西;丁甲宗?哦,那帮人更没什么可以说的了,全部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把自己当成小贼一般对待……

而现在,唯一指望的百鬼肆也没有了!

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何去何从?

混混僵僵渡过一生,装作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还是继续自己的追求,朝着曾经想到的目标前进?

可现在自己纵然要学得术法,又该怎么做?

他脑海中一片混沌,整个人在那一刻呆住了!

冥冥之中,忽然有个声音悠悠响了起来:

“…天有天数天自定,人有人道人自行…“这曾经是八爷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此刻想起,就像是在耳边历历清述,那便是告知自己,天意有为,而人道无常,若自己要想得知一切,那须管他天意如何,只要自己一心而行,又有何不可?

大道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觅兔角!

一切只在须弥,尽数释然!

他猛然抬头盯着路路通,把手中剩下的大洋全部拍到了他手上,低声道:“现在法门,还有什么地方是我能去学习术法的?只要你能告诉我这点,所有的大洋都是你的。”

“我也想能告诉你这个问题,但是我现在不能,”他捏着那大洋吹了口气,在耳边听听:“悦耳清脆,可惜啊,这钱我却没办法收下…”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至尊宝追问道:“还是说你根本不可能知道?”

“非也非也!”路路通道:“我能帮你找到一个进入法门的机会,可现在不是时间,这钱我也不能收…”“你先拿着!”听到能找到机会,至尊宝立刻喝止了路路通将钱还给自己的举动,“我暂时就呆在咸阳,等到那合适的时机。”

他一字一顿:“届时你把消息告诉我,这交易才算完!”

路路通忽然笑了!

他将大洋塞进怀里,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口中道:“既然如此,我就等到时机来临再告诉你罢——现在你没钱了,也就没有问题了吧?我回去继续玩着了,你们随意…”脚下不停,又朝着赌档而去。

“等等,”至尊宝见他要走急忙追问了一句:“那、这时间大概是多久?”

路路通站定,回过头来,露出满口猥琐无比的板牙:“六年之内,必有回音。”

第九三章有情有义得怜悯,无惧无恐初豪情(上)

至尊宝看着路路通回去,不由长长叹了口气,将那心中的郁郁全部吐出,自言自语道:“哼!没人教我,难道我不会自己练么?有八月爷所教的凝神冥思,又有怪老头儿教的古怪阵法,加上天吴,我最不济也能把自己练个半生不熟出来罢?到时候进门只学术法口诀、丹息阵势、还不是容易之极?”

浅浅思量,让自己心中也不由得平静许多。

秧鸡麻杆对两人之间的对答似懂非懂,又看那至尊宝脸色阴晴不定,一直不敢插话,此刻见至尊宝神色稍缓,那秧鸡忽然道:“大哥,呃,你是不是…”吞吞吐吐只说了半截,可那眼中满是期待之色,麻杆亦是如此,期待之色溢于言表。

至尊宝猜到了他要说的话语,不由得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你们猜对了——我暂时得留在咸阳…”

世事难料,谁曾想真的留在此处了?看来和这两人呆在一起倒真是天意使然,逃也逃不掉的…

“妙极妙极!”两人猛然跳了起来,相拥蹦跳:“大哥你终于不走了!”

至尊宝纠正道:“不是不走,而是暂且住下,以后等到时机来临还是要走的…行了,既然要住在这里,你们也比大哥大哥的叫我了,我名叫至尊宝,你们叫我宝哥则可。”

“是,宝哥!”两人齐齐喊了一声,满脸兴奋挡也挡不住,就连脸上的痘痘亦是红亮晶莹。胀鼓鼓的冒着油光。

”你们…唉,算了!“至尊宝见那天色已渐渐暗淡,挥挥手:“走吧,带我去你们所住的地方,暂时我就住下了。”

既然至尊宝发话,这两人连忙就在前面带起了路,一直将他带到了僻静的弄堂之中,看左右无人,掀开块墙上搭着的破板,露出后面一个尺许大的狗洞来——秧鸡面露歉意:“宝哥。实在是对不住。只有这种地方让你住…”

“无妨,有个地方就行,”至尊宝见麻杆钻了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到墙内。却见里面高楼红墙极为雅致。虽然已是荒草丛生遍地鸟粪。灯笼飞锦破败腐朽,可依旧能看出那曾有的青雀雕纹,花团斑斓。想哪往昔定莺歌燕舞,乃是个销金蚀骨的地儿。

现在仅有这些残瓦断梁,让人无限遐想。

院中已然落败无比,房屋也稀稀拉拉,东边半拉西面两扇,散乱罗布,外面一堆堆的野火生起,不少人围着火堆,或者煮食,或者取暖,也有三五人围在一起的,均衣衫褴褛面带菜色,看上去人影憧憧却是不少——这里赫然已经变成了个乞儿窝!

所留之人要么是身带残疾,要么就是病怏怏的毫无精神,再或便是暮暮老者、嘤嘤幼童,放眼看去,竟然没有少、青男子,均是缺弊之人。

他脸上才露些许揣摩之色,秧鸡已经看了出来,连忙解释道:“这里曾经是咸阳最有名的窑子,十几年前被封了,后来又着了一次大火,就成这般摸样了。”

“现在在这里的都是我们这种了,年轻点、能走动的还在外面讨食,留下的都是走不动的了。”麻杆也凑过来帮两句腔,笑着指向不远处的半间破屋:“宝哥,我们就住在…”

话还未完,忽然听得不远处嘎嘎几声笑,有个破锣似的嗓子叫了起来:“你们两个臭小子回来了?哟,还带了人——他奶奶的,这个月的例份是有了吧?”

三人齐齐回头,便看不远处火堆边撑了个人坐起,三十来岁年纪,脸上个老大的刀疤,鼻子塌陷,满头癞痢,暴戾之气溢于言表,身边围了三五男子,或缺手断腕、或满身脓疮,都是三四十上下身子健壮之人。

这伙人站起,顿时便有了种鹤立鸡群之感。

秧鸡脸上顿时变了颜色,他偷偷咽了口口水,远远的哈腰陪笑:“癞痢哥,我这不是没瞧见你么——马上,马上把例份给你送来…”边说话边在口袋中掏了掏。

至尊宝眼尖,顿时看到他手中那大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零散的银角子,现在手中捏了一个,余下的换到右手,在背后递给了麻杆——麻杆不动声色,轻轻接过那银角子,顺着后腰就塞进了衣衫中,然后装模作样在背上挠挠,伸手出来。

秧鸡立刻屁颠屁颠的小跑上去,口中低声道:“麻杆,你陪着宝哥回去,我马上就来。”

“你这是?”至尊宝刚刚要问,那麻杆已经使了个眼色:“宝哥,有事儿我们屋里去说呗,外面这事儿您先别管了,交给秧鸡就行。”

至尊宝心中老大个疑问,可初到此处也不明就里,只得闷不做声就随着走到了那破屋之中…外面听那秧鸡的声音陪着笑:“癞痢哥,这个月的例份。”

破锣嗓子干笑两声,“哟,不错,今儿才出去转了一圈就弄到了银角,看来是吃到肉了——小子不错啊,身上还他妈有肉香!”

“那有,那有,”秧鸡连忙解释:“外面抢了碗狗食,啃了点骨头…”

啪!

听那声音竟然是吃了一记,至尊宝和麻杆凑在破洞一看,秧鸡已经摔倒在地上,旁边那癞痢头手中拿着根棍子呼呼挥舞,脸上冷笑不止,看样子竟然准备再打——

“哎哟!”秧鸡忽然带着哭腔叫了起来:“别打别打!癞痢哥,我这不是交钱了么?”

至尊宝忍俊不住,当时便准备冲将出去,可身子才动,那麻杆已经一把抓住了他,口中着急道:“宝哥,别去!今儿给癞痢头拿了银角子,最多挨个巴掌,棍子是不会吃的——您等等,他那只是还想要钱!”

“还想要?”

不等这边话说明了,癞痢头已经嘿嘿冷笑了几声,口中喝道:“这银角子只够你俩的,可不够那新来小子的份儿,这样,五天之内,再给我交一个银角,那小子就可以留在这里住着,否则——”他用棍子在秧鸡身上戳戳,悠悠道:“别怪我到时候不留情面。”

“哎呀,哎呀!”秧鸡把身上捂住,口中应声道:“癞痢哥,不是一人半个银角子么,怎地他来了却是要一个?”

“少他奶奶的废话!”未等癞痢头吭气,旁边个身上长疮的家伙已经骂了起来:“新来的就这规矩,癞痢哥说了就算!怎地?你还不服气?”

一边说,一边就是两脚踢在秧鸡身上!

秧鸡连忙朝着旁边躲闪,口中叫道:“癞痢哥,癞痢哥,别打啊,别打啊!钱我给,我给还不行么?”他口中说话,那人却是不停,直追过来还想继续,这边癞痢头伸手拦了一拦,口中道:“算了,别打了!今儿都交钱了,你就歇歇,留给其他人呗。”

话说着,手却只是比个样子,那脓疮汉子过来又是两脚踢了,这才悻悻停住,指着秧鸡骂道:“奶奶的,今儿这事儿看在钱的面上就算了!要是下次再废话,砍了你的爪子!”

秧鸡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哼哼唧唧不止,也不敢再辩,只是揉着身上喊痛。癞痢头那棍子在地上杵得一杵,“记着,你只有五天时间,不管那小子走了还是留着,这钱我都着落在你头上——千万别忘了!”

说完也不再理,手中把那银角子高高抛起,“去!买两壶酒,弄点肠子回来,咱们喝上!”旁边个断手的家伙立刻哈哈笑着接住,口中应声:“好嘞。”

秧鸡背过人,朝着这边挤挤眼,比个安然无恙的手势,口中还是哎哟哎哟不止,一步一步拖着走了回来——

进的屋里,立刻露出个笑脸:“怎么样,我演得还好吧?”“那是,你这演得可真比那大戏还好,唱个堂会都成,”麻杆凑趣道:“他们可是猜不到的。”

两人呵呵乐着,却忽然听至尊宝冷冷开口了:“你俩给我说说,这例份是怎么回事?”声音极冷极轻,却是有说不出的愤怒!

这才看见至尊宝已是满脸怒气,有种遏制不住的勃勃恨意!

至尊宝这一路而来,先是被秦家少爷欺骗,然后又在山上被苗霜兄弟欺负,后来遇上了柳新臣…所见都是那些欺诈险恶,人心泯灭,心中早已生了怨恨,如今又看见那癞痢头欺压乞儿,索要钱财,那里还忍得住?

至尊宝发怒这两人也不敢怠慢,立刻便把此间事儿说了。

那癞痢头原本也是此间的乞儿,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纠结了几个还算壮实的家伙,把这院子划作了自己的地盘,但凡是要在此处歇息便得交钱,不给的便拳打脚踢、赶出院子——秧鸡他们便亲眼见过不少乞儿被打得断手断脚扔出去,至于死活,根本不管!

活活打死的亦有其人!

至尊宝叹了口气,心中想,原本以为乞儿便是最可怜之人了,谁料到乞儿中还有更甚之事会有,正是九渊之下更有九渊,这世上可怜之人哪有尽头?

“好吧,我这世间修行,便从此处开始!”他心中拿定了主意,长长舒出口气,让那翻滚涌动的怒火渐渐平复下来。

看那外面的孤寡老弱不少,至尊宝忽然站了起来,“走,陪我出去走一遭,有些事儿本是不想做的,但此刻看来倒是非做不可了!”

第九四章有情有义得怜悯,无惧无恐初豪情(中)

至尊宝问清那楼家西城大宅的所在,脚下也不再迟疑,一路带着两人直直而去,只盼能赶得上看那茅山道士所施的法术如何。秧鸡麻杆看他神色坚毅,只道有何大事发生,纵然猜不到也不敢问,只是一路紧跟其后。

三人穿巷绕渠、迂回辗转,可脚下甚急也就赶得快了,盏茶功夫已绕到了西城中间,远远看见了那些富人所住的华宅大院。

至尊宝这才停下脚步对两人道:“你俩可知我来此作甚么?”

齐刷刷的摇头,懵懂傮然。

至尊宝淡淡的笑笑,口中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俩了。我现在只想在这咸阳好好的呆着,等那路路通给我消息再走,可是你们那里的情形我也看了,着实叫人生气,根本呆不下去!所以我现在有个法子,要把这一切尽数改变——你们若是愿意跟我一起,那自然是好的,你们若是不愿,我也不强求你俩,就在此分道扬镳各自去了便罢。”

秧鸡麻杆见至尊宝说得郑重不由都为之一愣,眼中满是疑虑,期期艾艾的开口:“宝哥,你准备做…能不能给我俩说说啊?”

至尊宝思索片刻道:“说说也无妨!我现在准备的便是两条,挣上些银钱度日,还有便是把癞痢头那帮人赶走,平平静静的住在你们宅子中度日。”

秧鸡奇道:“宝哥,你要挣钱不如回去东城,何必在这里呢?这边所住的人是不会施舍我们的。除非是那酒馆、窑子面前,他们喝多了酒才会扔两个子儿——可是这边的地盘都分了,我们是不能来此讨活的…”

“正是!”麻杆在一旁补充道:“我们过界讨活,抓住了轻则一顿毒打,重则断手断脚!宝哥,犯不上冒这个险啊!虽然说你有本事,可双拳不敌四手,他们手上的人也忒多了点儿…”

至尊宝哈哈一笑,摇头道:“那倒不是,你们还记得我问你们的那个楼家么?他们遇上些诡异之事。这事儿我是能应付的。所以我便准备来此帮帮他们,挣上点银钱——此事我自由安排,你们无须操心,我说要知道的是。你们可愿意和我一起对付癞痢头一帮人么?”

他平静无比的盯着两人。等待他们的回答…若是两人愿意如此。心中尚有不屈之意,那自己也就愿意帮得他们脱离那癞痢头的控制,带着在咸阳一同生活;但若是不愿。那毫无可取之处,自己何必管他们?

清斯濯缨,浊斯濯足矣,自取之也!

秧鸡麻杆立了半响,忽然一起雀跃蹦起,笑道:“宝哥!我们自然愿意!等了这许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竟然说不出的欢畅兴奋,喜悦异常!

“你们不怕么?万一输了可是会掉脑袋的!”

两人恨恨道:“我们不怕!”神情中赫然有种说不出的决毅。

至尊宝忽然笑了!

“那好,从此以后,你们就真算我的兄弟了!”

虽才及夜,可那西城路上行人已少,来往的不过是些行色匆匆的马车或者下人,偶尔有几个巡捕也是醉醺醺的,这里均是那些富商大贾的宅院,青砖高墙、亭台楼阁无数,可却僻静冷清的紧。

每隔数丈一个的气死风灯之下,淡黄色的火光照耀着那青砖面泛着幽幽光芒,秧鸡麻杆拼死了气力,两人合力才把至尊宝堪堪举起,但见他双手扣着那青砖缝隙,脚下猛蹬几下便登上了墙头,随后将一条麻绳扔下。

此巷处在那大宅的后面,虽然有三五个门院可都是后院,白日往来之人尚且不多,更别说此时——看四下无人,至尊宝也就不急着下去,带着两人顺着墙根都了一段,在那屋檐凹陷处伏下身子,静静朝院中看去。

此时,那后院已经摆设了香案红烛、一干事物,楼家众人带着数十名亲近护院围在一旁,只看那茅山道士还在不住的忙活,地上也有大堆的物件,看上去竟似准备摆个法阵一般。

整个后院的内墙已经缠上了一圈红绳,绳子钉在那院墙青砖中间,把整个院子都围了起来;随后,那红绳被六分,牵出六条红绳聚拢院子中心,尽头是个赤红色的蜡杆柱子,六根柱子围着那香案成个六芒之形;那香案面前摆了个圆桶,上面盖着,也不知有什么东西。

那法绳上每隔尺许便系了个铃铛,风中叮铃铃作响,夜空中传出去老远。

这一套做派至尊宝看的眼熟,心中略略回想便知是那拘术,能将这宅中的孤魂野鬼召来禁锢,可即便是他也不知道究竟对那大仙是否有效,此刻见了不由心中嘀咕起来,倒是一时间不好决定去留了。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先到这里看看情形,若是有机会帮得一帮便先来取些银钱,倘若情形不对或者那茅山道长真有本事,自己就回去先寻那癞痢头的晦气——可此刻偏偏看见个二不挂五的架势,反而一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唉!还是看看再说了!”

他心中正如此考虑,忽然看那道士打开了个身边的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张黄符纸来。

那纸张色泽暗淡,斑驳褪色,竟然像是从坟头取来的一般——至尊宝当时心中便咯噔一声,心中生起了老大个疙瘩,解也解不开!

因为他分明看见了那黄符纸上凝聚的怨毒之气,盘旋不止,直追那惨死冤屈之人。

接着,那道士又从个匣子中取出两条壁虎,手起刀落斩下头来,将血水滴落在碗盏之中,文武笔在掌中一翻,饱蘸鲜血,在那黄纸上疾书起来。

书写完毕,他手在空中那迎风一摇,黄纸忽忽便燃了起来,道士微微一笑,朝着楼家众人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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