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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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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照办后,舱门缓缓闭合,飞机启动,慢慢转弯,驶向跑道。
  要飞了?我猛然惊醒,“安德里呢?他不应该在飞机上等咱们吗?”
  话音未落,靠近机尾的小舱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个人。
  我吓了一跳,从沙发上弹起来,怔怔地盯着他,大脑一片混乱。
  我以为出现的会是安德里或者空姐什么的,可都不是。他居然是带领我们下船,又把我们送上电瓶车的红背心水手。
  此时他换下随意的水手服装,换上西服扎好领带,一捆脏辫捆在脑后,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可他那张布满麻子和疤痕的瘦脸还是让人有些畏惧。
  他显得有些疲惫,拖沓着步伐朝我走来。我注意到他背着安德里的皮箱,手里提着装水晶头骨的木箱。
  来到我身边,他坐在沙发上,愣怔怔地看了我们一会儿,忽然一笑,道:“好了,两位朋友,不要被我的新容貌吓到,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安德里。”
  是安德里的声音!
  天呐!杀了我吧!
  我感觉天旋地转,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本就不很真实,眼下,一个操着安德里声音的陌生容貌的人更让我分不清梦幻和现实。
  “难道用这个声音说话比较好?”他再次说话,声音变成红背心嘶哑难听的声音。
  我想起和安德里通电话时,他用德国口音的汉语跟我说话,见面之后又没有了口音……感觉脑袋要炸了。
  索菲亚躲在我身后,这让我更没底。
  飞机转上跑道,加速前进,在一阵轻微的颠簸中飞上蓝天。
  我壮着胆子问:“如果你是安德里,你应该知道在船上发生的事情。”
  他回到安德里略带轻蔑的声音:“当然。卡尔船长的养子把钥匙交给我,我逃出牢笼,找到我的箱子和水晶头骨,等我搞定了卡尔和他的大副,就是你现在看见的这个人,亲自把你们送下船,你们做电瓶车,上商务车,一路来到机场,OK?”
  “刚才给我们开门的是你?”
  “除了我谁还会那么好心?”
  “那你怎么没跟我们一起坐车过来?”
  “我只解决了走私者的船员们,还有以色列人的卧底需要清除,耽误了半个小时。”
  “你会易容?”我开始相信他的话,但还接受不了他的容貌。
  “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我的提醒你,对于这种古老而神秘的伪装术而言,易容的叫法有点儿降低了它的身价。”
  “我求你了,”索菲亚从我身后走出来,“安德里,请你卸下伪装,变回原来的样子,这个我有点接受不了。”
  “因为他又老又丑吗?”安德里玩味地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这是其中之一,最关键的是,这不是我们认识的你啊!”索菲亚道。
  “人脸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人们总觉得认识一个人是认识了他的容貌,但其实你真正认识的是这个人的思想。接受它吧,就像重新接受一个朋友。”
  “你打算用他多长时间?”索菲亚问。
  “用?他是真的脸,不是用。”安德里摇头。
  “这就他么是一张面具!”我大叫,伸手去捏他的下巴。
  我了解这种人皮面具,只要在下巴找到接口,轻轻一撕,整张脸就会掉下来。
  安德里没有反抗,反而扬起下巴。我抠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有找到面具的接合处。
  我不甘心,俯下身子一边看一边摸。
  半晌,还是没找到。我转而去抓薅他的头发,头发也纹丝不动。
  我直直地盯着他看,完全不顾什么礼貌和举止。忽然,我想到了答案,“你原本就是这个模样,此前那个才是戴着的面具!”
  “那你觉得我和大副是双胞胎喽?”安德里嘲笑道。
  “这……”我一时无言以对。
  飞机不再爬升,朝大西洋上空平缓飞行。
  安德里解开安全带,吐了口气,提起木盒子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打开。
  看到水晶头骨安然无恙,我安心了一些。
  安德里盖上木头盖子,把盒子推给索菲亚,“十一个小时以后我们会降落在迈阿密国际机场,时间漫长,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会儿。”
  “去迈阿密干什么?”
  “找不老泉。”
  (本章完)


第246章 古老的海盗传说
  说着,安德鲁不顾我们回答,闭上眼睛,倚进沙发里。
  我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观察他这张脸,越看越不自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索菲亚坐在我对面,也好奇地盯着他,神情就像在街上看见一个巨丑无比的人总是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
  我凑到她耳边,悄悄问她:“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索菲亚想了想说:“大概是在一个月以前……但我刚到基地实习的时候就听说过他的名号,他在基地是头孤狼,有些事情上连高层都要考虑他的意见,他也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自由出入基地的人之一。”
  “你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是什么模样?”
  “第一次就是安德里啊!”
  “他他么现在也是安德里,”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我是说他长成什么样?”
  “之前那个帅气迷人的样子,偶尔会有点暴戾。”索菲亚一副花痴的表情。
  “这一个月你见过他多少次?”我问。
  “十次左右吧!”索菲亚说,“他是个怪人,时而斯文儒雅,时而玩世不恭,是有这么两个词吧?”
  “两个词?”
  “成语。”
  “啊……对,你用得很对。可是你此前察觉到这家伙的脸不对劲儿了吗?”
  “没有不对劲,我知道你指的那种人皮面具,模仿度很高,可毕竟不是真正的皮肤,有些表情会特别僵硬,只凭这一点我就敢保证,他之前的模样绝对不是面具。”
  “可经过我验证,我也敢保证现在他的脸不是面具。”
  “这就奇怪了,难道他有两张脸?”索菲亚有点莫名其妙。
  “不止这样,”我盯着安德里,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大夫在怎么处理尸体,“他听到过他的很多种口音,都是那种一开口就能让人分辨出来的口音,他还会德语、汉语和藏语至少三门语言,并能有各种口音轮换。”
  “这个我没见识过。”索菲亚眼中满是崇拜。
  “我还想说一点,”我有点口干舌燥,但周围没有水,“他的身材。这个脏辫安德鲁比那个文艺安德鲁壮了不止一圈。脸换了勉强可以理解,肌肉也能说长就长吗?”
  “啊!”索菲亚捂着脑袋,“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安德里一点都不帅!”
  “你们单位都是怪胎!”我感觉我在对一头花痴弹琴,“哦,当然也有例外,就是你。”
  “我应该理解成夸奖么?”
  “随便吧!”
  我吐了口气,望向窗外,云层很薄,眼下是无限汪洋。
  这是我第一次坐穿越大洋的飞机,眼下那望不到的蔚蓝似乎有一种魔幻般的吸引力。
  我一直相信人类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只是九牛一毛。在杳无人迹的荒漠里,在无法涉足的大地深处,在广袤无垠的海洋里,埋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夜幕已然降临,窗外繁星点点,大海变成黑色,包裹在璀璨的星空里。
  安德里起来得早,为我们准备了简单的晚餐。我们三个聚在一起一边享受晚餐一边探讨下一步计划。
  起初气氛有些沉闷,我打破僵局,“安德里我们现在在一个飞机上飞着,举个例子来讲,如果飞机失事,我们会死在一起,所以你能不能把你和杨先生的计划都告诉我?”
  安德里笑了笑,坑坑洼洼的面皮上出现一个笑容,非常难看,然后他开口,用大副嘶哑的声音说:“我的计划只到飞机落地。”
  “你能用之前的声音说话吗?”索菲亚说,“接受你的容貌已经是个难题,我可不想每天听这么难听的声音。”
  “我必须忘记那个声音,如果让你难受,还请见谅。”安德里板着脸说。
  我注意到他的动作也在模仿大副不修边幅的样子,他已然成为另一个人,“随便你是什么样,我只想听计划,我们肯定不是来旅游的。”
  他竖起大拇指,“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接下来我们要去寻找不老泉,看看水晶头颅喝下不老泉水之后能不能唱出歌谣,那歌谣就是指引我们寻找宇宙炉膛的线索。”
  “那我们从哪入手寻找不老泉?”我道,“你别告诉我先找到庞塞·德莱昂的两只银杯,还有美人鱼的眼泪。”
  “你基本上说对了思路,”安德里一边嚼着东西一边说,“我们需要跟随胡安·庞塞·德莱昂的足迹前往墨西哥湾中某一座神秘小岛,不老泉就在小岛上。”
  “那座小岛在哪?”
  “说了是一座神秘小岛。”
  “你的意思是我们去瞎猫碰死耗子?”
  “你很不礼貌。”他拿叉子指着我说。
  “跟你我没法礼貌。”
  “好吧!”安德里吐了口气,“世界上任何传说都有根源,就像你知道的关于富兰克·多兰德和水晶头骨的故事。庞塞德莱昂和不老泉的故事也必然有其原型。”
  “洗耳恭听。”我做好准备聆听这位海盗的故事。
  “胡安·庞塞·德莱昂,1460年出生于西班牙的一个小镇,出身贵族,年轻时是阿拉贡王室的侍从,随骑士参加过战争。33岁跟随哥伦布出海,航行到美洲,从此迷恋上海洋和征服。”
  “之后他参与了西班牙王室的‘扩张西印度群岛’和‘开拓波多黎各’等重要殖民行动,因为表现卓越,被任命为波多黎各总督。”
  “但后来,西班牙内部政治斗争,他的总督职位被替换,他在西班牙王室的鼓励下去寻找新土地。”
  “他从印第安人那里听到许多关于不老泉的故事,经国王卡洛斯一世同意,他招募船员,于1513年踏上寻找不老泉的征程。”
  “同年3月27****到达中美洲的尖角地带,并为其命名佛罗里达,寻找不老泉的工作正式开始。之后便人间蒸发。”
  “直到1514年,他突然出现在西班牙王宫,与国王秘密会晤,第二天即被任命为米尼群岛和佛罗里达总督。之后七年,他从一位海上冒险家变成政客。”
  “1521年他率2艘船,共200人出发前往佛罗里达进行殖民扩张,修建根据地时不幸被土著人的弓箭射中,死于伤口感染。他的尸体和圣地亚哥号一并消失。”
  “他失踪的那一年都做了什么?”我问。
  “问题就在这,传说中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解释。一种是这一年他都奔波在寻找不老泉的路上,但一无所获。”
  “可如果一无所获的话,那他怎么会突然被封为总督呢?”索菲亚也被吸引进话题。
  “另一种是他找到了不老泉,但这神圣泉水有古老的力量守护,他与之战斗一年,终于胜利,把泉水秘密献给国王,重回人们视野。”
  “但如果他找到了不老泉,肯定已经先给王室,西班牙国王如果喝了不老泉水,肯定会延年益寿,一直活下来的,可西班牙历史上并无此类王族或者贵族。”索菲亚说。
  “难道不老泉水起不到长生不老的效果?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名不副实的。”我说。
  “这个争论持续了几个世纪,期间也有无数冒险家踏上寻找不老泉的征程,全都失败而终。直到1866年,一位渔民在墨西哥湾打捞出一个腐朽的宝盒,见到宝盒中的银杯,真相才大白于天下。”
  “真的有银杯吗?”
  “传说他1521年离开西班牙是因为与王室闹翻,准备前往不老泉岛建立自己的国家。出发之前巫师给他占卜,说此行他将走进地狱。”
  “他杀死巫师,却不得不顾及巫师的话,在出发之前,他命令银匠打造了这两个银杯,把去往不老泉的位置隐藏在上面。”
  “我们怎么见到银杯呢?”
  “我们不光要见到,”安德里说,粗壮的手指头有力地敲击着桌面,“还要得到。”
  “怎么得到?”
  “偷!”
  (本章完)


第247章 皮箱
  因为逆着太阳飞,到达迈阿密的时候仍旧是黑夜。我们乘坐出租车前往迈阿密洲际酒店。
  一路上,大海在月光下安静地涌动着,宽敞的公路和路边招摇的棕榈植物把美国人雍容悠闲的夜生活展现得淋漓尽致。沙滩、海鸥、浪花、海风、霓虹闪烁的建筑在夜幕下相互呼应,令人愉悦。
  大概20分钟以后,酒店炫目的紫色外饰灯光出现在视野里。出租车停在门前,我们在侍者的引导下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堂。
  安德里用美式英语和服务员流畅地交谈,直到让安德里刷卡之前笑声从未间断。
  问题出在卡上,安德里用的是基地拨发给他的外勤资金,此时资金已被冻结,卡里面一分钱也没有。他只好改用自己的钱。
  我忽然想到基地会不会因为这张卡追踪到我们的位置,提醒他要不要换一家。
  他坚持入住,并如实填写了我们的身份。
  房间在十五楼,面朝海洋。站在巨大干净的落地窗前可以看见夜间平静的海湾。码头上有一排整齐的路灯,不少游艇停在码头边。
  短暂地休息了几分钟,我们围坐在一张黑镜茶几前。
  安德里调整好手表,抬头对我们说:“今晚还剩七个小时,我们有充足的时间休息,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开始工作。现在我要说我的计划,你们俩认真记好,明天基地的人会找上来,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我颇有点临危受命的感觉,认真听着。
  安德里道:“胡安·庞塞·德莱昂的两只银杯一经出世便引起收藏界的热捧,先后被各个俄罗斯、日本等国家的很多收藏家收藏,直到被拖拉机大王詹姆斯·迪尔以两千万美元的高价拍走之后才找到最终归宿,摆放在他的私人庄园里。”
  “詹姆斯死后,他的庄园因为设计独特被开发成景点,也就是现在的维兹卡亚博物馆。银杯作为艺术品被陈列在别墅的某一个角落里展出。”
  “明早9:30博物馆开门,张先生你和我去偷杯子。索菲亚,你去租一辆车,这辆车既要性能好,又要大众,你11:00准时出现在博物馆门口,接应我们俩。”
  我和索菲亚不约而同地点头。
  安德里扫了我们一眼,“离开这里之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再回这个酒店。如果遇到危险走散了,就在美国航空球馆附近碰头,见面先不要说话,没准我们中会有人被挟持。”
  我们再次点头。
  安德里丑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紧张我的朋友,等我们甩开基地的追踪,到达海上就好了,但我们要做好一直和他们斗智斗勇的准备,相信你并不陌生。”
  我有两个感觉,一个是安德里的手劲儿比之前大,拍得我肩膀生疼,第二个是这个安德里虽然丑陋、粗鄙,但我注意到,他言语里的轻蔑不见了。他拍着我肩膀时的神态明显对我充满信心。
  我突然有点后怕,万一这个人根本不是安德里,他会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带着诸多疑问,我们各自休息。
  我的床靠窗边,熄灯之后,一轮圆月升起,隔着纱帘投下冷清的光芒,潮水声透过纱窗传来,安静而舒适。
  这种舒适一定程度上解决了缠绕在我心头的各种恐惧,让我在海风的轻抚中很快入眠。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划着一叶小船在大海上漂流,刘叔告诉我回去,我说不,我要去找一个东西。他跟我生气,大声喝斥我,我没理他。他告诉我好自为之。
  我猛然意识到船上只有我自己,刘叔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我茫然四顾,海水陡然升起,翻天巨浪把我团团围住,一个巨大的骷髅从水帘后闪现,开口对我说:“你是个怪胎,注定浑身腐烂而死……”
  晨光照进我的眼睛,我从床上坐起来,大脑一片空白。愣了一会儿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的迈阿密,要在执行一个偷盗的任务。
  安德里和索菲亚还都在熟睡,我偷偷下地,来到窗前,点燃一支烟。外面码头上有人在活动,私人游艇陆续驶离码头,飞跃到海上。沙滩上,许多早起的游客正在慢跑。
  这个冗长的梦让我无比疲惫,我在藤椅上坐下,目光无意间扫到安德里床头放着的皮箱子。
  我忽然想到他的易容术是不是和这个皮箱子有关。
  疑惑跃上心头。我轻咳一声,确定他俩都还没醒之后,蹑手蹑脚地靠过去。
  它由一张完整的鹿皮制成,微微泛黄,棱角的地方因长期使用磨成白色,但缝合线依旧牢固地拴住每一个针孔。它的盖子盖得很严,没有一点缝隙。盖子上一把六位密码锁牢牢锁在箱身上。
  单从外观看,就这把锁有点儿意思。它整体呈一个六棱柱形状,上面贴满带字母的破片,一共有六圈,每一圈上六个字母。
  从风格来看,它大概是欧洲中世纪的产物。
  不知不觉,我已来到近前,手不由自主地伸向箱子。
  “好奇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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