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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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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叔的眉头越来越紧,末了,他放下放大镜,左手重新捏住木栓拿起莲花,把莲花竖起来,花瓣恢复到盛开的模样,几片花瓣耷拉着。
  他捏起一片耷拉的花瓣,手腕稍稍移动,然后再松开,花瓣便回到正确的位置。
  “它们还能移动?”我很难想象工匠们是如何在那根直径不超过一厘米的中心轴上做手脚的。
  “哥们儿,”刘叔语调兴奋,“你绝对想不到这个中心轴上的镂空雕刻有多么复杂,像一棵树!我觉得能制作出它的工匠是神机匠中顶尖中的顶尖。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复杂程度好像超过了莲花盛开闭合所需要的工艺。”
  “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先把它复原。”
  说完,刘叔依次捏起另外的花瓣,把它们一一复原。弄好以后,一朵晶莹的白莲重新在我眼前盛开。
  刘叔不敢有其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把莲花拿到封板上的第一个孔上,然后用右手把莲花聚拢,木榫上两个头发丝一样纤细的伸缩栓缩回去。
  刘叔把木榫插进孔里的刹那,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如果莲花能转,就说明这次我们成功了。
  我静静地期待着,刘叔在我的注视中松开手,莲花瓣自然散开成规则的形状……片刻之后,莲花徐徐转动,第一层花瓣收拢,然后是第二层,再然后是第三层,转过一圈之后,又从最下面一层开始开放。
  成了!我激动地抓住刘叔的胳膊,心中顿感光明。
  刘叔倒很冷静,甩开我,把手指放在莲花附近。
  我们静静地等待了二十圈,待花瓣最后一次并拢,刘叔用同样的方法把莲花提出来,脸上露出笑容。
  “怎么样?”我迫切地问。
  “内栓开了,”他兴奋得有些走音儿,“然后是第二个。”说着他收拢莲花瓣,把木榫插入第二个孔。
  之后他又用手指感应,二十圈以后告诉我第二个也开了。
  我心中狂喜,看了看手表,还剩下将近三个小时。照这个速度下去,我们能提前三个小时完成。疯子,你丫命大!
  接下来的时间无比漫长,等待的过程中我忽然想到那张扫描图。如果真的是一孔一环的话,为什么图纸上每个孔下面的结构会不一样呢?难道设计者任性地把用同种方式解开的八个栓设计成不同的样式了?有这个必要吗?这就是传说中的炫技?
  转眼,刘叔把莲花从第七个孔里拿出来,准备插进最后一个。
  我赶忙抓住他的手腕,提醒道:“通知迈克尔。”
  刘叔停手,咬牙点了点头。
  几乎是在同时,门又开了,迈克尔、白约翰、杰克逊出现在门厅里,一同出现的还有疯子,他醒了,被捆得结实,嘴里堵着毛巾。让我欣慰的是他头上的伤口已经过包扎。
  “这次我可正准备通知你呢!”刘叔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知道,”人们来到近前,迈克尔冷漠地说,“开吧!”
  疯子发出一阵怪叫,被杰克逊揍了一拳。
  刘叔的牙齿咯咯作响,但还是把目光投向莲花棺。右手捏住莲花瓣,准确而麻利地插入最后一个孔。莲花独自旋转,宛如精灵。
  这一分多钟的时间长如几个世纪,此前心中的疑问忽然变成担忧。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期待这神机锁里面有什么,只想顺利地打开,然后我们三个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五圈……十圈……十五圈……二十圈!刘叔迅速提出莲花,为了应景,大喊一声:“开!”
  所有人不有自主地朝里面伸长脖子,好像我们也是一朵会动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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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11章 往事
  人们围成一圈,抱着不一样的目的期待着莲花棺开,屋子里落针可闻。
  然而,十秒钟过去,莲花棺仍旧毫无变化。
  不可能啊!我心中大喊,想把莲花棺拿起来使劲儿晃晃,问问这丫到底要干什么。刘叔也傻眼了,愣在原地,石化一般。
  迈克尔轻轻一笑,看了看手表,道:“你们大约还有两个半小时。”
  说完,他率领一干人等离开,留下我和刘叔静立在屋子里。那一刻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像所有的思绪都被掏空了。
  半晌,刘叔颓然坐到椅子上。我也像散了架子一样堆进沙发。
  不知过了多久,我意识到刘叔动了动,集中目光,发现他把莲花插进第一个孔,然后把手指放在附近的封板上,片刻,暗骂了一声。
  “怎么回事?”我坐起来问。
  “锁上了,”刘叔道,“作家,你能相信么?前面的内栓重新锁上了。”
  “重新锁上了?”我真的不敢相信。
  “没错,重新锁上了,”刘叔取出莲花,插进第一个孔里,“我想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锁上的。”
  莲花旋转,盛开闭合。
  刘叔指尖轻触封板,闭目不语,二十圈后,他睁开眼睛,取出莲花,对我说,“开了。”然后把莲花插进第二个孔。
  这一次他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叉开,分别触在两个孔周围,我静静等待,脑袋里依旧是图纸上全然不同的孔下结构。
  时间一到,他收回手,对我说:“第二个内栓打开后,第一个就锁上了。它们之间居然他大爷的相互牵制!”
  “每一个栓打开就会自动关闭上一个吗?”
  刘叔点头,但明显不甘心。他把莲花取出来,插进第三个孔,两只手指重新探测,一段时间之后,又取出莲花,插入第四个孔。直到最后一个,他才抬头告诉我:“你说得对,每一个栓开启,都会闭合上一个。”
  “难道是我们的顺序不对?应该从棺首这个孔开始?”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原因,就像九连环必须从最里面的开始卸。
  “姥姥的!”刘叔道,“试试。”
  我有点厌倦了,不敢再看,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刘叔自己在桌子边忙活。
  看着刘叔倔强的背影,我想起一段往事:
  十年前的春天,与我相依为命的爷爷刚刚去世,我从学校辍学,整日游荡在大街小巷,身无分文,却又无所事事。一日傍晚,我从崇文门走到明城墙遗址公园外围的绿地,遥远看见一群人围在墙根下面,不时发出吆喝声,引得来往路人驻足观望。等我走到时,至少已有三十人。
  我挤进人群,看见人们围起的空地上或蹲或坐着五个人,其中一个胖子坐在人们对面,背靠着旧城墙,满口京腔吆喝着:“南来地北往地都麻利儿瞧一瞧了啊!神机锁惊天现世了啊!太后老佛爷做梦都想不到了啊!要是她想到就死不了了啊!谁能打开我给他十块钱了啊!打不开给我五块了啊!老爷儿要下山了啊!干完这单就不干了啊!”
  这个人就是刘叔,那时他比现在年轻十岁,和现在长得没有什么差别。他口中的东西在对面一个大爷手里,是一个十几厘米长的木头方子,看起来像几块不规则形状的木头拼凑起来的,但那大爷扭来扭去,就是打不开,末了儿丢下五块钱,道:“这位哥,我愿赌服输。”
  刘叔也没客气,捡起钱塞进肥厚肚子前的售票员皮兜子里,“谢谢老弟。”然后继续吆喝:“我等人,老爷儿也不等人了啊!最后试一次了啊!我给你们演示一遍了啊!乾隆爷看见都眼花缭乱了啊!康有为能打开就不至于变法失败了啊!我演示完你再打不开给我二十块了啊……”一边说着,他一边把木头方子拿在手中,用难以形容的速度迅速把木方拆成三十个不规则体,然后又快速组装上,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时间。
  速度太快,结构复杂,一般人根本记不住。但我不一样,我从小就对见过的东西特别敏感,几乎过目不忘。
  几个人跃跃欲试,但谁也没伸手。我挤个地方,蹲下,拿起木头方子颠了颠,对刘叔说:“这玩意儿有这么神?”
  刘叔道:“神不神试试就知道,四九城外全是老炮儿。”
  我趁机记下木方外面的结构,暗暗套刚才的记忆,确认无误之后对刘叔说:“大爷,我要是能蒙着眼睛打开你这玩意儿,你给我二百成吗?”
  “哎呦喂!”刘叔怪叫,“丫口气不小,小子,知道当年盗墓贼八不留是怎么死的吗?打不开这个气死的!”
  “你甭管别的,我打开你给不给吧!”
  “给,我兜里钱都给你!”刘叔道,“可你要打不开呢?”
  “打不开我兜里钱都给你!”我想起兜里的五块钱。
  “齐活儿!”刘叔叫道,“我给你蒙眼睛!”
  我闭上眼睛,刘叔从兜里掏出一块黑布,在人们的议论声中把我眼睛蒙上。这货下手特黑,勒得我直淌眼泪。
  我摸着木头方子,人群开始躁动,不少人暗暗给我加油。我凭着记忆抽出第一小块,然后挪到对面,拆掉第二块……这个东西的关键在于不能按照松动的木块顺序拆,有的时候需要用手固定某一块,拆掉另外一块后再回头来拆。
  随着我放下的木块越来越多,人群的躁动声越来越大,我心说死胖子,今天爷爷不赚你个倾家荡产都对不起我的名儿。
  时间在我手中流逝,等剩下最后几块时,我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耐烦地甩开他,道:“没完事呢!等我拆完你再试!”
  那人冷漠地说了一句:“人都跑了,我是警察。”
  我忽然意识到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只有阴冷的风声。我放下木头方子,摘掉眼布,看见四个穿着制服的男的杵在我面前。人群不见了,那胖子也不见了,只有城墙是刚才的城墙。
  “跟我走一趟。”拍我的警察冷冷地说。
  “刚才那胖子呢?”我问。
  “刚才那胖子说你是摊主儿。你这种行为属于欺诈,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他才是摊主儿!你们抓我没用,我也是受害者!”
  “有问题到派出所去说!”说着,两个人过来抓住我,一路推推搡搡地把我塞进了警车。
  我在派出所里如实交代,并且拿出兜里仅有的五块钱向他们证明我真不是骗子。他们查了我的户口,又看有没有案底,最终相信了我的话,放我离开。
  出了东城区派出所大门天色已晚,京城夜晚的喧嚣隐藏着这座古老城市曾经的歌舞升平,我没钱坐车,沿路边往家走。没走多远,一辆破旧的黑色桑塔纳从后边追上来,车窗摇下,里面的人说:“哥们儿,麻利儿上车。”
  我定睛一看,是那胖子,随手从路边捡起一块砖头。
  (本章完)


第12章 八吉祥
  转眼十年过去,刘叔的桑塔纳早已报废,他完成从江湖骗子到盗墓贼的转变,所有的一切都在时光中沉淀,变得朦胧,唯有他后脑勺上被砖头砍出来的伤疤依然清晰可见。
  回到眼下,一整根烟的烟灰无声落下。
  我吸掉最后一口烟,手伸向烟灰缸,刘叔忽然暴叫一声,捶桌而起。我吓得赶忙站起来,看见莲花落在棺材旁,棺材还是没有一点变化。
  “也不对,”刘叔气急败坏地说,“反过来也不对,还是下一个打开上一个就锁上了。”
  “那就是这个思路不对,”我道,“但既然我们已经能让这八个锁依次打开,就证明差得不远了。”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刘叔坐回椅子上,双手深深埋进头发里。
  阳光从墙上消失,窗帘边被涂上一层金色的光辉,狭窄的缝隙里天空变成淡蓝,我看了看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
  他们真的敢杀人吗?在这个佛教圣地,光天化日之下?假如我打电话报警,印度警察会再把我们送回班房吗?
  我拼命挥散掉这些想法,告诉自己不能放弃,还有两个小时,还有转机,因为我们还有没弄懂的地方。
  我冷静下来,在脑海中把没懂的两点列举出来:第一,白莲上精敲细琢的工艺超出莲花自动开合所需要的范围;第二,扫描图上,棺内的结构全然不同,也就是说这八个锁孔下面是八个不一样的锁。把二者融合起来考虑,就是我们现在的解锁方式有两个东西没有用上。
  如果把它们用上……可怎么用呢?
  电光火石之间,我脑袋里忽然掠过一个数字——八——把莲花拿掉之后我们得到的数字就不再是七,而是八,我们有八个相同的锁孔。
  佛教中有什么是和八有关的呢?
  我马上搜索记忆,发现佛教与八这个数字有太多的联系了,八正道、八热地狱、八寒地狱、八戒、八苦、八难……
  我站起来,看着台灯下空旷的莲花棺和散落在旁的莲花。棺首的棺牌朝向我,上面独特的印章篆书:七宝莲花棺。
  嗯?一道闪电在我脑袋中劈开!
  七宝、莲花,这不是两个东西,这是……八!
  “刘叔,”我感觉脑袋发热,“我丫好像真正懂是怎么回事了。”
  “我丫?”刘叔回头,以为我疯了。
  “我知道了,”我目光迷离,仿佛隔着悠悠的时光看见了古代神机匠制成这个神机锁时的微微笑容,“刘叔,你刚才说莲花所有的花瓣都能移动是吧?”
  “是啊,莲花的中心轴上有每一片花瓣的轨迹,花瓣可以在轨迹范围内调整到任何位置。”
  “那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某些轨迹暗合规律,我们调整之后就会把莲花改变成其他的形象。”
  “其他形象?”刘叔着眼莲花。
  “比如……”我压抑住兴奋,说,“轮。”
  “轮?”
  “迦耶塔里有供奉,在二十五岁佛祖等身像前,你见过的。”
  “啊!”刘叔叫道,“疯子要偷的那个。”
  “对,你试试,你有这手法,就像十年前咱俩相识时拆那个木头方子。”
  刘叔像是被点醒的醉人,重新拾起莲花,在眼前端详,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拿起放大镜,仔细照了一阵,放下,然后捏住不同的莲花瓣小心移动。
  不多时,他把所有花瓣全部挪到中心轴顶端,三层花瓣变成紧密的一层,如车轮一样撑开。
  “你把它插进棺首的孔。”我指挥道。
  “你的意思是……”刘叔懂了,但没有彻底懂。他把木榫插入棺首的第一个孔内,轮缓缓转了起来。
  果然!我心中暗喜。内容就在这两个没弄懂的东西上:白莲花之所以有更加复杂的工艺,是因为它还有其它不同的形态,八个孔之所以有不同的内部结构,是因为它们需要不同的形态来解开!
  这才是七宝莲花棺的秘密!七宝和莲花是一个体系内的!是八!
  转眼,轮转过二十圈,戛然停住。
  “自己停了?”刘叔大惊。
  “这就对了,”我说,“不同的形态会有不同的离心力,虽然细微,但这才是解锁的关键!”
  “那下一个是什么?”刘叔取出轮,问道。
  “下一个是伞,发挥想象力,我相信它每个形态都有已经确定的轨迹。”
  刘叔再次操起放大镜,观察一会儿后放下。开始移动花瓣,不多时,莲花瓣的下面两层和最上面一层脱离开,最上一层花瓣下斜,形成一个伞的形状。
  “插入第二个孔。”我无比激动。
  刘叔照做。伞在第二个孔里转动,二十圈以后停住。这次刘叔有所准备,提前把手指放上,停住之后他说:“开了,真开了!”
  “下一个是结,吉祥结,有点像中国结!”
  刘叔仔细观察,细心移动,三层花瓣均匀地分开,两两交错,变成中国结的模样。
  插入后,结转动。在第十圈之,刘叔岔开双指分别放在第二个孔和结旁边,待结停住,他道:“没有闭合,之前的那个孔没有闭合!”
  “然后是螺,海螺的模样。”
  花瓣在刘叔手中贴住中心轴,三层的秩序被彻底打乱,由最下层第一个花瓣开始,逐渐向上升一点,到顶端时边形成一个大肚子螺旋。
  第四个锁很快打开。
  “接下来归位,是莲花。”我道。
  这次刘叔没用放大镜,把花瓣散开来,按照我们最熟悉的样子一片一片归位。
  白莲重新盛开,圣洁,美丽。
  插入锁孔后,它没再重复开合,而是以盛开的形态转了二十圈,然后停住。
  哈!原来这也是个提示,此前莲花不停开合,就是在告诉我们如果只是莲花的形态,所有的锁也都会重复开合,无法打开。现在按照顺序解到这里,莲花不再闭合,锁也不再闭合。
  再然后是宝瓶和金鱼。
  刘叔渐渐熟悉花瓣轨迹的套路,一次比一次快。待金鱼停住,他迫不及待地问:“最后一个是什么?”
  “是幡,灵幡。”
  “OK。”
  刘叔一边说着,手上已经有了动作,我看见他再次把花瓣全部散开,从最上面一层开始挪成展开的模样,然后是第二层,位置整体上移,紧贴着上一层,像是刚刚的轮,但他没有让最下面一层固定,而是自第二层下面自然地垂下来,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动。
  果然是幡!形象逼真!
  解开此锁,不仅需要大量的佛教知识和变通能力,还需要一双天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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