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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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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我尴尬一笑,收回手,固住盒子两边,拇指扒住盒盖的两部分,朝左右拉。
  在轻微的木头摩擦声中,盒盖缓缓开启,同样充满紫色光泽的内里中,另一个木制品出现。
  柱子一下子凑过来,挡住我的视线。
  我推开他,小心把那东西捧出来。随即我看到,这是一个正十二面体,木质呈现淡黄色,从手感上来看,应该是铁桦木。
  前面我们提过,铁桦木是世界上最坚硬的木质之一,在中国古代,经常被制作成一些珍贵的盒子之类的东西。可是……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我翻转十二面体,看到每一个五边形的面上都刻着一个跟灵牌上一样字体的汉字。转完一圈,我认出“子”、“丑”、“午”、“未”四个字,于是我推测,这上面是十二地支。
  “研究明白没,哥,这玩意儿值多少钱啊?”柱子问。
  “现在的关键不是它值多少钱,而是它是个什么东西。一般供奉在墓里面的都是特别珍贵的金银首饰,或者是很有价值的信息记载。现在,这个盒子,就算再精美,也没有道理啊!”
  “这我更不知道了,能不能是工艺品?”
  “这个巧劲儿,倒是顶级工匠所为,”我看着十二面体整体的边沿说,“书法也很有来头,如果是个玩物至少是故宫级别的,可是,一个三百多人的家族,会把一个玩物放在灵牌里面一起供奉着吗?”
  “想这么多干啥,能卖就行呗。”
  我没理他,双手捧住十二面体放在耳边轻轻摇晃。
  里面没有声,但从轻重程度来看,应该不是实心的。那么……我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丝灵光,同时掠过七宝莲花棺的形象。
  这他么是……一个天机锁?
  我把十二面体拿到远一些的位置,重新观察,微弱的光芒里,铁桦木泛着绒绒的光,凸出的汉字有点像是活字印刷术。我仔细翻转,随即发现,带有“子”字的那个五边形的面,边缘有很狭小的缝隙,与它周围的面分离。
  我用拇指轻轻按上去,它随着力道下沉,等我松开以后,它突然向上升起,比原本的位置高了一厘米左右。
  果然!如果带着变化,应该是天机锁无疑。
  我有点不敢动手,轻轻压住“子”面,把它按回到原位,它抖一下,卡住,恢复原状。
  “哥,这到底是什么啊?”柱子问。
  “老弟,”我看着柱子的眼睛,难掩兴奋,“这次咱俩可碰着好玩意儿了。这是一个天机锁。”
  “啥是天机锁?”柱子一脸懵。
  “天机锁是中国古代能工巧匠制作的带锁的盒子,这种盒子不用钥匙,需要按照一定的变化操作才能打开。古往今来,没几个人打开过。”
  “就这?”柱子有些不屑,“这木头用锯一拉就开了啊!”
  “你不懂,”我解释说,“这种天机锁为了防止外力破坏,里面都有一种自毁装置,要么是火药,要么是酸,只要人们选择暴力开锁,里面的东西立刻焚毁。”
  “那里面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吧?要是金子什么的,也不怕火药和酸啊!”
  “的确不会是金银财宝,因为盒子本身的价值就超过任何金银财宝。一般里面藏着的,都是至关重要的信息。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所以才叫天机锁。”
  “能有啥天机?”
  “前几年我打开过一次,里面藏着佛祖的谕言。”
  “谕言上写的啥?”
  “没有字。”
  “你被忽悠了?”
  “不是,那谕言是一块锦帛,我们被一个印度妖僧吸引到孟加拉湾,他用那谕言召唤出一条海怪,之后我们发生了很多很多的故事。”
  “哈哈!”柱子像是听一个故事,“哥,你是不是玩游戏玩多了?啥是妖僧海怪?”
  “说了你也不懂,但这东西,至关重要。”我不想解释,低头看着天机锁。
  隔壁屋传来动静,柱子赶紧钻回被我,我也搂着天机锁假装睡觉。不多时,外面传来撒尿的声音,之后门开了,有人站在门口看。
  三五秒钟的时间,灯被闭了,门也被关上。
  柱子悄悄从被窝里爬到我旁边,问:“哥,你接着说。”
  我忽然觉得好像我害死金珠就是从那个天机锁开始的,心中有些痛苦,“没什么好说的了,有些事,你怎么听都不会相信。现在我们面临着一个选择。”
  “啥选择?”
  “现在这个天机锁是无价之宝,如果我们纹丝不动卖出去,以后就能过上暴发户的生活。但这样我们就永远不能知道这里面有什么。”
  “再如果呢?”
  “如果我们试着打开它。因为天机锁从来无法复原,所以它就一文不值了。但是我们能得到一些信息。”
  “你不是说没几个人能打开它吗?”
  “那倒是,但你哥哥也不是普通人,我应该能找到方法。”
  “暴发户能爆发多少钱啊?”
  “八位数,我不知道,我得找懂行的人看。”
  “个…十…百…千…”柱子又掰手指头,最后瞪大眼睛,“千万!”
  “没错,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很大一笔钱。”
  “我的天呐!大,太大了。”柱子看着天花板,好像看到一座钱山。
  “算了,”我把心一横,“咱也别如果了,还是卖了吧,这可能是老天爷给咱俩的一次翻身的机会。咱俩要是再欠儿欠儿的打开,说不准又要发生什么。”


第七百二十三章 碰壁
  “但是,哥,你说这里面能藏着啥有用的信息啊?”
  “嗯?你真会好奇里面的信息?”
  “肯定啊!我也是个人,肯定对不知道的东西好奇啊!”
  “这可价值千万,你会考虑把这一千万打水漂?”
  “那个紫檀盒子不还值几十万呢么?钱这玩意儿有点就得,这几十万足以让我爹我妈过上好日子了,财迷也得有个限度,要不容易遭报应。”
  “你有这觉悟?”我吃惊地看着一本正经的柱子。
  “所以我听你的哥,东西是你找的,卖也得你卖,不管咋地,你对我们家这份恩情,我们八辈祖宗都得感谢你。”
  “兄弟……”
  “哥……”
  黑暗中,我能感受到柱子真诚的目光。可马上,那些死去的人的脸一一在我眼前浮现,让我头痛欲裂。我枕回枕头上,盯着黑暗中的棚顶,“让我考虑考虑吧!事关重大。”
  柱子道:“那你想吧,哥,但是哥你千万别睡着把它压坏了。”
  说着,柱子翻身背对着我。我斜眼看他,心中百感交集。
  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讲,一千万是个很大的数目,我可以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盖个房子,无忧无虑,了此余生,甚至还能做点慈善事业。同时,柱子一家也可以飞黄腾达,整个小山村都可以改变。
  这就是钱的力量。如果我是个理性的人,一定这么干。
  然而从以往的经验来看,我并不是一个理性的人。包括此时此刻,我的大脑正在自主思考如何打开这一算天机锁,我需要强行控制才能把思绪带回到我想要的事情上来。
  另一方面,从历史的宏观角度来说,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中只留下这十个天机锁,其里面的内容一定令人震惊;再从眼前微观的角度来说,如此一个神秘的“封”姓家族,三百多位死者共同在此到底是在干什么?答案一定也和天机锁里面的内容有关。
  最后,封不臣,难道这个名字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越想越觉得激动,捧着它的双手不由得加大力量,掌心的汗湿润黏腻。转念,我又想到这不是用钥匙开锁这么简单,当初刘叔打开七宝莲花棺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是个读过奇门遁甲的人,我不过是个连普通的锁都撬不开的人。
  我能打开吗?如果打不开,又把天机锁损坏了,那岂不是白忙活了?我倒无所谓,毕竟经历过太多次鸭子飞走的时刻,可他一定受不了,在他心中,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是一个富人了。
  一夜的辗转反侧,一夜的左思右想,转眼鸡叫三声,柱子的父亲起床开始烧炕,他母亲做饭。厨房里发出阵阵响动。
  等到炕下传来阵阵热气,窗外天光渐亮,柱子爸进来叫我俩起床。
  穿衣服的功夫,柱子把天机锁藏在柜子里,我俩心照不宣地洗脸穿衣服。因为昨天我俩的衣服都被红毛子掏坏了,今天我只能穿柱子的旧衣服。
  说实话,在这种偏远的东北小山村,好不好看是次要的,主要是不被冻死就行。
  吃饭的时候,柱子妈问我:“无良,这两宿住的咋样?”
  我连连点头:“终于体会着这东北的大炕了,很暖和。饭菜也好吃,婶子你这手艺,都可以开饭店了。”
  “这东西就邪性,她喂猪猪也爱上膘。”
  “吃你的饭,你别瞎说话。”柱子妈瞟他一眼,然后笑脸对我,“无良别听他说话,他嘴里吐不出来象牙。”
  “哈哈!”我象征性的笑了两下,等待他们俩说出昨晚研究好的话。
  “无良啊……”柱子妈说,“按咱东北这边儿的风俗,今天我得跟他们爷俩回趟娘家,你看你这大城市的大少爷,我们把你自己留家,你也不会烧炕,冻天冻地的,再冻坏了。”
  “妈,我姥家多远啊!这大雪封山的,咱咋去?”
  “你爸赶马车去,有一天时间也到了。正好,路过镇子,让你无良哥在那下车,早点回城里。咱们这太冷,冻感冒还没有医院。”
  “那不行,”柱子放下碗筷,“这不是把我无良哥撵走了吗?你俩去,我在家烧炕。”
  “你——”柱子爸立刻瞪圆眼睛。
  “行,”我赶紧制止这一场闹剧,“说实话,我真有点冻得受不了了,我昨天就有心回去,还怕你们觉得我嫌弃,就没好意思说。正好,今儿咱一起走。”
  “你看吧!我就说,你们城里人这身子骨不如咱农民。”
  “那我也不去我姥家,无良哥要走,我就跟他一起回城,反正也没几天呆的,俩人走路上有个伴。”
  “你——”柱子直起身子。
  “你去吧,柱子,”我道,“挺多年没看见你姥了吧?”
  “那倒是,可——”他看着我,眼中满是歉意。
  “去看看吧,年纪大了,肯定在家盼着呢。我回城等你,什么时候上班了就去找我,我保证你的东西我一点儿都不动,咱俩的东西我一点儿都不占。”
  “我不是这个意思,哥。”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行,”我笑着说,“放心去吧,我等你。我要是能中了彩票,等你回去分钱奥!等会儿你帮我想想,我被落东西就行。”
  “哥。”柱子眼睛飘向箱子,又瞟回来。
  “赶紧吃饭吧,镇里的车好像挺紧张的。”我说。
  “是啊!”柱子妈打圆场,“老柱子你快点吃,吃完去喂牲口,吃饱咱就上路,别耽误了无良回家。”
  柱子爸瞪她一眼,迅速把碗里的稀粥吃净,又往嘴里丢了两个昨天剩的饺子,出屋去了,不一会儿就听见他在院子里骂牲口的声音。
  吃过饭,柱子收拾碗筷。他妈从厨房拿进屋好几个袋子,里面装的是晾干的蘑菇、榛子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说:“柱子在外面还凭你照顾,身子家也没有什么像样的玩意儿,这点山货儿你拿回去,当个零嘴吃。”
  “谢谢婶子,这太多了,您留下点儿给姥儿多带些吧!”
  “不用了,山沟子里的人不稀罕这玩意儿。你都拿着吧,咱有马车,不沉。”
  “谢谢婶子。”
  “不客气,这几天委屈你了。”柱子妈说着,转身走向柜子。在柜子前边,她从兜里掏出一把小锁头,“咔哒”一声把柜鼻子锁住。


第七百二十四章 半夜过岭
  走回来时,她把钥匙揣进裤兜,说:“这小山沟也有贼,虽然没啥值钱的玩意儿,但遭贼了心里边儿膈应地慌。”
  我一边点头一边思考柱子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等柱子收拾完碗筷回来,我赶紧给他递眼色,让他看柜子上的锁。可还不等我跟柱子说句话,柱子爸又在院子里喊他帮忙赶牲口。
  接下来的时间,柱子妈一直坐在炕沿上,好像看贼似的看着我,直到柱子爸喊车套好了,她对我说:“无良,帮我把东西拿马车上去吧!”
  我一愣,随即一笑,拉上棉袄上的拉簧,提着两袋榛子来到外面。
  太阳刚刚从天边冒出头,红火却让人感觉不到温暖,举目四望,大山环抱之中,要么是耀眼的雪要么是阴暗的林子。
  我没再回屋,也没再试着让柱子把天机锁拿出来,车走以后,我就观赏路边的景色,并暗暗祈祷这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直到,出发后的半个小时,路过一片密林时,柱子喊我去撒尿。
  马车缓缓前进,柱子一边低头放水一边把一串钥匙塞在我兜里,“没办法了,我妈她俩肯定知道咱俩藏东西了。但是哥你别误会,他们不是贪财的人,他们是怕你把村子里的啥带走。这是俺家钥匙,到镇子里等一会儿你就回去,把东西取出来,只有这一个办法。”
  “那我不真成贼了么?”
  “那东西本来就是你的,取回来理所应当。这串钥匙里有大门的,没有柜的,你想办法把柜门打开吧,别整坏了就行。”
  “不了,你们留着吧,过完年你要是能拿出来我就帮你卖了,如果拿不出来,就随便处理吧。少了它,我也少了一种纠结。”
  “那不行,那么地,弟弟以后没法活着了。你自己想办法吧,等我从我姥家回来就去找你。”柱子先提上裤子,跑向马车。
  我也提上裤子,颠颠钥匙,跟着跑回去。之后的一路柱子没再给我机会跟他说话,约莫中午的时候,马车到达镇上,我下了车,柱子爸也把马车停下。
  我让他们先走,他们却说把我送上车尽尽礼节。
  下午两点左右,镇子里唯一一辆通往外界的车来了,我带着大包小裹上车,跟柱子还有柱子的父母分手道别。
  说真的,从柱子父母的角度来讲,我可能影响了他们对外面世界的认识,所以过完年柱子能不能离开这都是个问题。
  所以……我倚着车窗开始思考:我应该回去还是应该一走了之?
  窗外的景色飞逝,连绵的群山好似披着白毛的洪荒巨兽,车里的人恹恹欲睡,其中大多数是被老板催着回去上班的,少部分带着礼物是去串门。
  是逃离,还是勇敢,这是一个问题。
  我越想心就越乱,烦躁得想杀人,旁边一个萌萌的小朋友用惊恐的眼光看着我。
  与他对视的刹那,我忽然想通,人生下来的时候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愿而活着的吗?只不过随着成长,顾虑越来越多,所做的让自己满足的决定也越来越少。可我,是一个无父无母,没有朋友也没有爱人的人,我还顾虑这么多干嘛?
  我曾经一度想结束此生,却因为一个卑微家庭的和谐而放弃了自己对位置世界的追求?
  这个世界上对我最重要的人是金珠,我曾付出全部努力让她醒来,可到头来,我甚至连她最后一面都没看见。
  那么……我还顾虑个什么?
  去他么的吧!我攥着拳头站起来,大喊一声:“停车!”
  司机一脚刹车定在那,车子滑出去老远。全车的人全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跑到车门处,对司机说:“不好意思,师傅,我落东西了。”
  司机大哥长舒一口气,“远不?等你不?”
  车门打开,我回头道:“谢谢你,大哥,不用等我,我明天再走吧!”
  说完,我跳下车,朝镇子的方向跑。没多远,身后司机大声喊:“小子!你又把东西落我车里了。你长点心吧!”
  我回头道:“送你了,大哥,过年好!”
  说完,我一口气跑回镇子。在一个几乎关门的小商店里买了一瓶水和一块面包,马不停蹄地朝冯家村走。
  天又阴了,北风打在脸上如同刀割一样难受。
  莫大的山野里,只有我一个人。以往我独自一人的时候并不感觉太心慌,因为我知道有疯子和刘叔也在寻找我,有人担忧我的安危,也有人愿意保护我。这次不同了,只有我自己,没人管我,也没人愿意保护我,这大山空旷而恐怖。
  我搂紧衣服,沿着柱子家马车留下的车辙快速前行。然而,当我走到一个山坳里时,天还是黑了。
  强风吹过茂密的黑松林,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我捡起一根趁手的松树棍子,朝山坡上爬去。
  我记得这里,这才一半的路程,过了这道岭,前面还得绕过一座山才能回到村子。
  天杀的,鬼知道我怎么走得这么慢!
  连续快速赶路,我的体力有些吃不消,之前那面包很快消化完了,胃里一阵阵反酸水。望着头顶黑漆漆的山梁,我告诉自己,等爬到岗上再休息。
  终于,我拄着棍子最后一步迈上山岗,棍子“咔”的一声断裂,我摔在地上。
  我索性就坐在雪里,大口地喘气,云更密了,天空里不知从那散下来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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