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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萨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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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人类能达到的速度么?要制造出残影,那得达到什么样的速度才能做得到啊?
  丁佳雯身后的残影逐渐消失,最终只剩下一个本体站在我面前,巧笑嫣然的看着我。
  “喂!发什么呆呢?”她屈起手指,在我的脑门上狠狠的弹了一下。
  “你——你是人么?”我愣了半天,最终问出这句连我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嘴巴的话来。
  “当然不是了!”丁佳雯小脸一仰,得意的笑着。
  看着我惊异的表情,她又大笑着说,“我不是人,因为我是女神!”
  她还要伸手弹我,被我一歪头躲开。
  “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可怕了,我一分钟也不想呆。”
  “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告诉你吧,这里其实是个结界。现在想要回去,只能打败他才行,但是结界的制造者在这里拥有至高的法力,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赢得了他。”
  丁佳雯脸色凝重,我知道她不是在吓我。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在人家的主场打败人家?”
  “答对!但是还有一点你忽略了,就是这里既是人家的主场,而且比赛规则也是人家定的,我们要按照人家的规则来。”丁佳雯打了个响指,开始四下观察。
  这不是要了亲命了吗?你说我好好的编辑不做,非要掺和到这事里来,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嘛!?
  我懊恼至极,一屁股坐在了‘阎王殿’门口的巨大石阶上。
  “你后悔也没用,这里可能有你丢失的魂魄,找到了你就能继续活下去,找不到嘛,哼哼——”
  “你哼哼是什么意思?”我恼了,站起来朝她喊,“你也说了,只是可能找到,对不对?就是你也没谱对不对?那你非把我拉到这来?会死人的知不知道!”
  丁佳雯被我一喊,先是怔了一下,接着竟有些委屈的扁起嘴幽怨的看着我,“欧巴,人家害怕嘛,不敢一个人来,所以才让你陪人家来的嘛!”
  唉——真是服了她了,这丫头根本就是抓住了我心软的弱点,每次我发火她都是摆出这幅面孔,而且我也是真特么贱,每次都抵抗不住。
  “好了好了,你还是想想我们怎么出去吧!”
  丁佳雯眼珠一转,把手伸到我的面前,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借一样东西给我怎么样?”
  “什么东西?”
  “你的法器。”
  “法器?”我想起了我胸前挂着的那个挂坠,
  伸手把挂坠摘下来,递到她的手里。
  丁佳雯一脸郑重地接过来,闭上眼睛,口中吐出了一段晦涩的音节。
  然后把挂坠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走,我们去会一会这个结界的主人,看看我们的阎罗王到底长什么样。”丁佳雯拉起我的手,向着殿内走去。
  刚走到大殿中央,一个威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来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在大殿正中,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人站在巨大的牌匾之下,死死的盯着我和丁佳雯。
  这个人怎这么的眼熟呢?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黑衣人,身材虽说不上高大伟岸,但也非常壮硕,脸色中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
  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是一种嘲笑,也像是在自嘲。
  丁佳雯冷笑,“你连鬼都不是,居然还想着做阎王?”
  “这种要么?你看我这里不是很好吗?所有的鬼都按照我的意志,投胎转世,所有的鬼魂都能得到公正的审判,赏善罚恶。比起真正的地府,似乎也差不到哪去吧?”
  那人慢慢的走下阎王所坐的位置,眼睛却始终不曾离开我们的身体。
  “你的这个地府倒也是有模有样,但是你我都明白,假的终归是假的,你的法力我自愧不如,你做的这些也本来与我无关,但是你不该打我朋友的主意!”丁佳雯指了指我接着说道:“你在他身上拿走了一魂,现在我要你还给我。”
  “哈哈——”那人忽然仰天大笑,“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的魂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不可能在分割开了。”
  我心里一凉,这下完蛋了!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只要杀了你,自然有办法把他的魂分离出来!”丁佳雯杀气渐盛,伸手从小挎包里掏出了个那个金灿灿的手铃。
  “呵呵,想不到你居然是个萨满法师,但是好像萨满从不插手阴阳两界的事情,你这么做就不怕有违祖训么?”那黑衣人似笑非笑的盯着丁佳雯。
  “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你最好交出我朋友的魂魄,免得我毁了你这辛苦建立的山寨地府!”
  那黑衣人置若罔闻,却把脸转向了我,“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愣住了,他问这话什么意思?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我对上了那人的眼神,只觉得那人的眼睛里似乎生出了一个漩涡,一股庞大的吸力似乎要把我吸进去。
  那人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我的头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一些画面瞬间闪过我的脑海……
  充满火光的古代宫殿、残破不全的尸体、四散飘飞的鬼魂、以及一张流着泪的绝美的脸。我还没来及的看清那张脸的样子,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把我严严实实罩住。
  我的大脑瞬间恢复了清明,也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在我的头顶,两颗珠子悬在半空,围着我不停的旋转。罩住我的金光就是从这两颗珠子发出。
  “轮回之眼?!你竟然有轮回之眼?”
  那个黑衣人脸色大变,随后身影一闪就向我冲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想转身逃跑,但是却绝望的发现,我的身体动不了了。
  就在我即将闭上眼睛等死的那一刹那,丁佳雯挡住了黑衣人,手中的金铃金光大作,向着黑衣人扫了过去。
  那黑衣人似乎对丁佳雯的金铃非常顾忌,左腾右闪,躲避着丁佳雯的攻击。
  但是我看的出来,他的法力绝对在丁佳雯之上。获胜只是早晚的事。
  丁佳雯手中的金铃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暗淡下来,我甚至能听到她发出剧烈的喘息声。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伸手向我头顶的珠子抓来。
  “不——”丁佳雯大喝一声,一口鲜血向我喷了过来。
  突然头顶金光一闪,一颗珠子带着一道金光射入我的身体之内。另一颗金光大作,但转瞬消失不见。
  没了金光的保护,那黑衣人瞬间就到了我的面前,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双脚便离开了地面,被黑衣人举到了半空之中。
  强烈的窒息感传来,我的胸膛之中仿佛有一团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正在炙烤这我的五脏六腑。
  “你竟然用你的本命精血融合他的法器,呵呵,看来你对他还真是钟情的很啊!”那黑衣人杀气四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甚至能看到他漆黑的眼中我自己的倒影。
  我要死了么?

  ☆、第九章 法器的记忆(上)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就在我失去意识前,我看到丁佳雯的周身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冲向了那个黑衣人。接着,我眼前一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泉哥,醒醒——”
  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发现喊我的正是何俊。
  “泉哥,你是回公司还是回家?要不咱们去撸串吧,世纪大道那边新开了一家烧烤,味儿挺正的,怎么样?”
  何俊正开着车,而我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窗外的街道两旁灯火通明,高楼林立。
  “这是哪?”我茫然的问了一句。
  “泉哥,你怎么了?”何俊伸出一只手,作势要摸我的额头。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用力的搓了搓脸,“我睡糊涂了。我们走了多久了?”
  何俊看了看手腕上表,“十五分钟,从别墅区开到市区,我敢说在这个城市里比我快的人可不多。”
  十五分钟?
  我明明记得何俊从别墅区接上我,一直开了三十分钟都没有开到城里,然后才遇上了丁佳雯,然后又去了地府……
  可是何俊说他只开了十五分钟,难道我是在做梦不成?
  我摸了摸口袋,那个被我扔出去的手机竟然又回到了我的口袋之中。
  掏出手机,点开了通信记录,那里最后一条通话信息是我打给何俊让他来接我的电话。
  至于我给电力公司打的电话,根本就没有任何记录。
  “何俊啊,你刚刚接到我的时候,我在干嘛?”
  何俊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说泉哥,你才睡了十五分钟而已,怎么就睡糊涂了呢?我接到你时你就在路边等车啊,然后你上车就睡觉了,一直睡到现在。”
  听了何俊的话,我的后背一阵发凉。难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噩梦?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上面清楚的显示着:18:34。
  手机上的时间是没办法造假的。也就是说,我根本就没有给电力公司打电话,没有遇到丁佳雯,没有进到鬼门关,这些都是特么的噩梦!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真的该放个大假给自己了。一定是我的精神压力太大了,才会老做这些离奇的噩梦。
  对了!珠子!我伸手摸了摸胸口,一直挂在我脖子上的挂坠不见了!
  随后我又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都没有找到我这两天一直随身携带的挂坠。
  “你在找什么呢泉哥?”何俊看着我不停的翻着口袋,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我心里开始慌张起来,关于这个挂坠的记忆也开始慢慢的浮上我的脑海……
  我出生在关外一个三省交界的小镇上,我们家是满族人。满姓克里叶特,建国后改为沈姓。
  我的名字是爷爷给起的,爷爷是个典型的老古董,平时总是看不惯年轻人的作风。嘴里总是唠叨着“世风日下”之类的话。在镇上,他的辈分最高,几乎所有的人见了他都是晚辈。都要“爷”“太爷”的打招呼。
  他年轻的时候做过镇上公社的主任,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绝对称得上是手握大权。在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他私自开放粮库,给全镇的人放粮。被上级免职,后来在十年浩劫期间又因此事被批斗,打断了他的一条腿。住了三年的牛棚。导致他从六十年代跛到现在。
  爷爷兄弟五个,他最小。他的三哥哥都死了,死在了建国以前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没有留下子嗣。他的四哥,也就是我的四爷——是个土匪。
  当年日本人打进热河,国民党军不战而逃,日本人只用了一百二十八个骑兵就占领了热河全境。四爷那时正值热血年少,毫不犹豫的参加了杆子帮,开始跟日本人打起了游击。
  后来听四爷跟我讲,那根本就不像现在的抗日剧里演的那样。几个人带着几挺机枪打一个小队,纯粹的胡说八道。他说日本人很少,战斗力很强悍。他们平时根本就不出县城,基本上都是伪军和汉奸在祸害老百姓。
  伪军和汉奸知道我四爷的真实情况,就带着两个日本人和一队伪军来到镇上,架起机枪,把院子给围了,让太爷交出四爷,不然就放火杀人。
  太爷在满清时期曾在热河行宫的绿营当过兵,也是硬骨头。把爷爷藏在家里的地窖里,自己点着了房子,一家十几口全部死于大火。只有藏在地窖里的爷爷和在山上当土匪的四爷活了下来。
  自此家道中落,爷爷在镇上街坊的帮助下,重新盖了房子。直到快四十岁的时候才娶了奶奶,,奶奶只生了我爸自己。到了我这代,已经是一脉单传了。
  就为这,爷爷一辈子都不和自己的四哥说话。四爷一生未娶,孤老终身。以此为自己赎罪。我出生后爷爷很高兴。特意请了算命先生给我‘批八字’,接过算命先生批完之后,说我八字太轻,魂魄要到七岁才能‘扎根’。在扎根之前,随时有可能死掉。
  爷爷听了很着急,问有什么方法可以补救。算命先生在收下奶奶送的老母鸡后,告诉爷爷,让她给我找个八字重,命硬的女孩儿给我定个‘娃娃亲’,这样就就能淫邪不侵,鬼神辟易。
  在那之后,爷爷就一直打听哪里有命硬的女孩,后来。村里还真就来了一个超级命硬的女孩儿。
  在我六岁那年,我开始变得很虚弱。总是疾病缠身,而且,我开始‘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人。比如过年时,家里请神的时候,我就不敢去爷爷家,因为爷爷家里供着家谱,家族里所有的人都会在初一的那天早上拜年之前去给祖宗烧香磕头。
  我能看得见屋子里到处都挤满了人,这些人有的站在地上,有的蹲在角落里,甚至还有的,就像画一样贴在墙上,他们个个都穿着古旧的衣服,那种衣服我长大以后才知道,那叫寿衣。
  妈妈拉着我给祖宗磕头,我死活也不敢进祠堂。妈妈很生气,问我问什么不给祖宗磕头,我告诉她说屋子里好多人,到处都是老人。妈妈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吓的脸都白了,抱起我就回了家,路上叮嘱我不要把看见的对别人说。
  就在那年正月,村里搬来了一户外地人,说是一户,其实就是祖孙两个。一个老太婆,大概六十岁左右的样子。小的是她孙女,五六岁的年纪。那会我父亲是村里的治保主任,照例她们要到我家跟我父亲打声招呼。
  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后来成了我“媳妇儿”的小女孩。
  她梳着长长的麻花辫,那辫子已经快留到了腰间,估计她出生之后就没剪过头发。穿着一件蓝色的碎花小棉袄。脚上的棉鞋很破旧,而且已经破了洞,我能通过那个洞看到她里面穿的花袜子。
  小脸冻得通红,鼻子下面还挂着两条清鼻涕,一抽一抽的。
  她的奶奶看起来很精神,雪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箍着一个黑色的铁质发卡,上身穿着一件那个年代很流行的呢料外套,下面的穿一条已经洗得发白的蓝色裤子。腰杆挺得很直,给人一种精神奕奕的感觉。
  那个老太太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我就注意到她一直盯着我看了很久。我竟不敢看她的眼睛,应为我看到她的眼睛里好像有另一个人在看着我,那感觉很诡异。
  盯着我看了半晌,他跟我的父亲说:“这孩子还没有扎根儿,恐怕在七岁前会归位。”
  父亲是党员,经历了文。革,是受毛主席教育长大的一代人,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话的。但是在一旁的妈妈听到了这话,在送她出去的时候,就问她有没有什么方法可已破解。
  这老太太问了我的生辰八字,掐算一番后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妈妈说回去问一下,然后就头也不会的拉着那小姑娘走了。
  妈妈很快把这件事告诉了爷爷。爷爷马上就带着我找到了那老太太。
  她住的地方是村里公社时期的饲养站。后来废除公社之后,那房子就成了村里公产,每年会把收到的租金用来给学校维修桌椅什么的。
  房子年久失修,墙皮都已经开始剥落,院子里很多地方都生出了野草。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会住这里,而不住自己的家。
  进到院子里之后,我就看见那个女孩站在屋门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在看着我。我明明在上午才见过她,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不成?
  我挣开爷爷的手,跑到她跟前。问她,你为什么看我,不认识我吗?
  她摇摇头,说:我在看你身后,那个小孩子为什么要跟着你啊?你认识他吗?
  我回头看了看,在我身后的不远处,一个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红肚兜的小男孩正蹲在地上看着我,那小男孩儿,只有三四岁的样子,脸色铁青,不哭也不笑,只是愣愣的盯着我。

  ☆、第十章 法器的记忆(下)

  “不用管他,他跟着我好几天了。我回家他就在我家门外蹲着。也不跟我玩。你陪我玩好吗?”
  她笑了,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好呀,我们一起玩。”
  我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就快流到嘴边的鼻涕,开心的笑了。
  完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就看见爷爷板着脸从屋子里走出来,过来拉着我的手一句话也没说的走了。我扭过头对这小女女孩挥手告别。从那天起,我知道了她的名字:文文。
  回到家后,爷爷跟我父母在房间里说了很久。我依稀听到了爷爷在说‘娃娃亲’‘八字重’之类的话。
  很快,我局知道了‘娃娃亲’是怎么回事。那天妈妈告诉我,说给我找了个媳妇儿。我当时就哭了,死活不同意。因为我知道,如果有了媳妇儿,我就要把我的糖分给她一半,她还会看我的小人书。于是我满地打滚,死活不肯。
  妈妈说给我找的媳妇儿不要我的糖,也不会看我的宝贝小人书,我才止住哭。一边抹眼泪一边问妈妈说我的媳妇儿好看不。
  当时妈妈就笑了,说好看,而且还是‘渥都根’呢!你小子可有福气了。
  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渥都根’是什么,但是当我穿着新衣服,跟着妈妈和爷爷提着礼物去应奶奶家‘求亲’的时候,我才知道,‘渥都根’究竟是什么。
  文文那天也穿上了新衣服,而且脚上的鞋也换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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