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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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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很难说,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些人来此的目的。”

“这样吧明后两天大家休息,我来探探底。”我道。

“这些人可不是善茬,你要小心。”

“放心吧王哥,我心里有数。”这时酒水上来了,我一口气喝了半杯,朝后仓走去。

路过大厅时我朝两边角落的位置看了看,果不其然,两边卡座上坐的人都比较奇怪。

这四人虽然穿的衣服都不一样,但头型都是一样的,全是光头,两个人分别左右耳带着一个大圆环的耳圈,这四人坐在椅子一动不动,就像四座人形蜡像,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而四人的身体也是异常强壮的,很像是传说中的专门以杀人为任务的“恐怖分子”,我假装不关注这些人,走进了后仓躲在门后一动不动的观察他们。

这四人也不点酒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到四点多,起身离开了。

这其中还有几名客人醉酒,在酒吧里大声喧哗着,这四人恍若未闻,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

见他们走出酒吧,我暗中松了口气。

这时慧慧在我身后道:“秦总,你在这里待了快一晚上了,有事吗?”

“这事儿就比较复杂了。”我叹了口气道:“明天晚上不用来上班了。”

“为什么?”

“给你放假还不好吗,你就这么喜欢上班?”

“那倒不是,最好每天不上班,光发工资秦总就最好了。”

我被她逗笑道:“其实你比我有钱多,怎么想起来敲我的竹杠了?”

“我没钱啊,钱都是我爸的。”

“那不一样吗,你爸不就是你的?”

“这不是一回事,我爸的钱是他赚的,和我没关系啊。”慧慧扑闪着她亮晶晶的大眼睛道。

“好吧,这事儿我不和你抬杠,你怎么说就怎么是。”

“不讨论谁有钱啦,我一个月八百块工资,肯定不如你有钱。”

“你老说这茬,我给你涨到一千吧,否则好像我压迫你似的。”

“好啊,你给我涨工资我当然开心了。”她笑了,真的很开心。

我暗中也是服了她,明明老爸家财数以百亿计,给她涨两百块工资居然还能笑出来,这该是多么的没心没肺。

“要不然我请你和姐姐吃饭吧,涨工资了要庆祝一下。”

“你姐姐还是不愿意理睬我,如果你能让她回心转意,我再给你涨两百。”

“你这算是贿赂我嘛?”慧慧道。

“算是吧,成吗?”

“其实我一直在姐姐面前说你的好话啊,但现在还说不动她,这事儿不能急于求成,再给我点时间。”

“成,那就拜托了。”

之后我返回宾馆将四个怪人出没的事情告诉了宁陵生,问他该怎么办?

宁陵生想了想道:“这四人出现的确实有些古怪。”

“是很奇怪,而且这四个人一动不动的坐了一整晚。”也不知道为什么来。

“咱们以不变应万变吧,你还是正常营业,别被他们感觉你要针对他们有所行动,那样有可能会激化矛盾。”

“可是我已经通知店员休息了,要不然我再让他们……”

“不用了,今天晚上让殿臣他们去帮帮忙,维持现状吧。”

“我就担心他们会暴起发难。”

“这是绝对没有可能的,如果要动手,昨天晚上就已经动过了,何必要每天来这儿浪费时间。”

我估计宁陵生肯定是从当中看出了什么门道,既然他不怕我也不用瞎担心了,于是放心的睡觉,到了晚上大壮子他们都去酒吧帮忙。

到了晚上十点之后这四人果然如约而至,依旧是坐在那两处角落里,一动不动,也不点酒。

而到了十点一刻又进来一个人,这人约莫四十多岁年纪,身材适中,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运动服,这个人我有点面熟,昨天应该是见到他的,因为这身衣服很奇怪,在一群泡酒吧新新人类中显得十分扎眼。

这人进来后似乎是随便挑了个位子坐下,但位子正好在两边卡座中间的位置,他点了杯啤酒,慢条斯理的喝着。

而当这个人出现后那四人就像上了发条,同时移动脑袋转向这人,随后八只眼睛就停留在他身上没有移开过。

我如果同时被四个人逼视肯定是浑身不自在,但这人却浑然不觉,就是慢慢的喝着酒,似乎四个光头在他眼里就是空气。

难道这两方人是对头?在我的酒吧里是为了找一个叫板的地儿?

想到这儿我不免有些紧张,这要是打起来肯定会伤及无辜的。

想到这儿我对大憨子道:“你注意这两拨人的举动,万一他们闹事,赶紧报警。”

“报警?你开玩笑吧?他们要是打起来,我一手一个全部给他们丢出去。”

94、保护者

大憨子之所以会说出这句话并不是因为他过于自信,而是因为我没有说这四个光头的身份背景,他以为就是普通闹事的流氓。

“千万别让他们打起来,酒吧这么狭小的空间一旦发生大规模殴斗肯定会伤及无辜的。”我道。

我话音未落就见坐在西北角的两光头猛然站了起来,起来后两人手里就各握着一柄银光闪闪的金轮刃。果然如王大海说的,这东西就是个边缘极为锋利的中空金属轮。

两个怪人依旧是木熏熏的望着运动男,似乎随时都要出手,但这人根本连看都不看两人一眼,眼睛就盯着啤酒杯。

只见其中一人握着金轮刃的手越来越近,甚至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抖,金轮刃的片面反射的灯光点点闪烁。

我正要上去“劝架”却被大壮子一把拉住了,他道:“你想死吗?”

“可是这要打起来店里就要死人了。”

“用不着你操心,咱们站着看热闹就成了。”

“大壮子,你原来可不是这样。”

“我一直就是这样,听我的没错。”

他就是不同意我过去,我也不好硬闯,好在当天酒吧里没什么人,只有靠近门口坐了一对谈恋爱的小年轻,在我连番手势的暗示下,这两人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结账走人了。

随后我们都各自寻找相对安全的区域,站定后等着看热闹了。

只见这两人死死盯着对方,眼珠子都要瞪出血丝了,我也不知道这两人哪来的深仇大恨,但看样子一个恨不能一口吃了另一个。

酒吧里静的只有人喝酒入肚的声音,随即就听呜的一声,精气四射,酒吧里顿时多了一层寒气,蓝光闪闪一片金轮刃斜刺里朝那人飞去。

这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金轮刃到了面前他抬起一根手指顶在金轮刃边缘,这圆形的兵刃就在他指尖上滴溜溜转了起来。

旋转就是卸力,所以金轮刃的转速越来越快。甚至发出了吹哨般尖利的响声。

另一个光头抬起手中的金轮刃朝他劈面砍下,这人将手指上急速旋转的金轮刃迎面撞了过去,就听当的一声脆响,当材质相同的金轮对撞之后,光头手里的那扇金轮刃被撞缺了一大块。甚至整个轮子金属边框都发生了扭曲变形。

两光头怒喝一声四只手一晃,又摸出了四把金轮刃,眼看这就要没完没了的打下去了,就听门口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怪人站在了门口。

说他怪不是因为长相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人穿着并不奇怪,穿着深色的滑雪衫。脑袋上带着连体帽。

按说连体帽并不是什么特殊的物质做成的,也没有帽檐之类的遮挡物,但这个人的脸居然一点看不清楚,黑黝黝的好像他没长脑袋。

这幅模样可是真够惊悚的。我吓得顿时浑身一激灵。

可是他吹出来的笛声却十分悠扬悦耳,只见四个光头僵硬的身体就朝笛声飘来的方向缓缓转去,接着就像丢了魂的人摇摇晃晃的排成一字型的队伍,缓慢的朝门口走去,而吹笛子的人一步步倒退着往后引领着四个行动如僵尸般的人,一路退到了巷子口。

当晚下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走得远了这五个人的背影尽数消失在雾气中。

我转而朝屋子当中坐着那人望去。

桌上只有一杯啤酒,那人却不见了。

这可真见了鬼,没人见他离开,怎么突然间就消失无踪了?

大壮子点点头道:“高人,绝对是高人。”

“你说的是吹笛子的还是穿运动服的?”

“这两人都很厉害。”

“吹笛子的确实有点门道,那几个光头好像是僵尸一样,应该是僵尸吧?”我道。

“肯定不是僵尸,我看到他们有呼吸,或许他们的精神意志被人给操控了。”

“这两拨人打架干吗跑咱们这儿来?吃饱了撑的?”我有些恼火道。

“或许是他们能感受到这间酒吧的特殊之处,所以特意选了你这里过招。”大壮子笑道。

“真是想不通,还好今晚没造成人员伤亡,否则我都要跟着倒霉。”

“我看关门回去睡觉吧,这深更半夜的谁还回来?”大憨子打着哈欠道。

于是关了店门后我们一路说说笑笑返回宾馆睡觉了。

然而奇怪的是第二天晚上我又看到运动衫走进了店里,从容不迫的坐在原位上,可是今天那四个光头没来,他怎么又来了?

不过这个人看五官没有任何侵略性,实在不像来找麻烦的人,想到这儿我暗中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这人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就是点一杯啤酒慢悠悠的喝着,到了打烊的时间关门走人。

一连观察了三天,我忍不住了,于是亲自端着一杯啤酒放在他面前。

他道了声谢,随后从口袋里取出十块钱……

“不用客气了,这杯酒是我请你的。”

“哦。”他呵呵一笑,也没说什么,端起杯子就喝,随后就进入了发呆的程序。

“先生,我能请教您的姓名吗?”

“我的名字对你有意义吗?”他微笑着道。

“我想还是有意义的,因为我很佩服你的手段。”

“其实我也没什么大本事,很多事情都是歪打正着而已。”他呵呵笑道。

“告诉我,为什么是我这里?”我很严肃的问道。

“为什么不能是你这里?”他笑嘻嘻的回答道。

“你是在保护谁的对吗?”这个念头是我在睡觉时忽然想到的,像这种人即便真是要了解私人恩怨也不会选择酒吧这种地方,所以这人来此的目的极有可能是为了保护我或是保护这酒吧里某一人的。

“你很聪明。”说这句话时他满脸“笑嘻嘻”逐渐消失了,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所以我应该感谢您,但我也想知道您为什么要在这执行保护的任务?这里就见有什么人值得您费心费力如此?”

“关于这些……”他顿了顿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那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日子可以嘛?”

“你完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好好的做你的生意,一些小麻烦我就可以提你摆平了。”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道:“你是来保护我的?”

他眯着眼打量我片刻道:“秦总,我给你提个意见,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听?”

“当然愿意听了,你说。”

“好奇的人不长命。”他声音冷冷道。

我不敢再问了,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智商绝对没问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人了,踏踏实实的过自己小日子吧。于是我让开了。

见到宁陵生后我将这事儿告诉了他,宁陵生点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宁哥,你说这个人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这个人出现的很奇怪。”

“连你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随他去吧,既然他是为了保护咱们的资产那也是好事。”

“这人本事真大,来无踪去无影,简直太可怕了。”

“保护咱们的人当然是本领越大越好,你怕什么?”

“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是为了馒头来的?我就担心这个。”

“应该不可能,因为妖兽和妖怪是不一样的,所有精怪都是妖兽,它们拥有更强的力量,更聪明的智商,但绝不会生祸害人的心,做祸害人的事,天极狼是妖兽,但绝不是妖怪,只是……”说到这儿宁陵生微微叹了口气道:“它比狼妖化的概率更高。”

95、怪胎

“只要他们不伤害馒头就成了。”我道。

“放心吧,馒头现在比你厉害。”说罢宁陵生带着馒头不急不慢的走入了浓浓的白雾中。

又过了五天,运动衫也不来了,酒吧又恢复到了正常运营的状态中,而距离春节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宁陵生私底下对我道:“小雪没了家人后这是第一个春节,你得想办法让她过好。”

“宁哥,这事儿说的容易做起来难,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直到现在她都不理睬我。”

“男人心眼如此之小,她不睬你就哄到她睬你为止,抱怨什么?”

“宁哥,你是不谈恋爱不知道这些女孩的臭矫情,我……”

“小雪刚刚死了父母,你不能这么说她。”宁陵生表情立刻就变的严肃起来。

“我这话说的确实太没人性了。”说罢我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得了,你先想想如何操办这个春节。”

为这事儿我特意咨询了王殿臣,结果一向不靠谱的王殿臣居然还真给我出了一个相当有技术含量的办法,他道:“你去把雪儿接回来,它是大哥的心头肉,如果它能参加这次春节聚会,首先大哥就开心,其次小雪一定会喜欢雪儿。而我们这些人里除了宁哥只有你能带走小雪,这个优势可以利用。”注:П即可观看

“你小子真够贼的,这点子不错,相当不错。”我拍了他肩膀一下。

“我这点子不错吧,到时候和小雪复合了记得请我吃大餐。”

“你放心,大餐管饱。”我笑道。

于是在筹备年货的过程中我特意多备了一份,年二十八酒吧关门,我把年货给老道姑送了过去。

路途也不近,开着车子上路后只见偌大的城市犹如空了,开半天车都见不到一个人,路上空旷的让人觉得心发慌,很快上了荒瘠的土路。过了一道长坡后只见土路边坐着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婆婆,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老棉袄,她身边放着一个脏兮兮的竹篮,和一根树枝做的手杖,此刻绝望的对着天空放声大哭。

我车子都已经开过去了。看到老人如此凄惨的表情,心里就觉得一阵抽紧,随后又将车子倒了回去摇下车窗后我道:“老人家,你这是怎么了?”

“我惨啊,大过年的被儿子从家里赶出来要饭,我这一辈子不知道为啥活着,我有心想死。却老的连死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想着撞车吧,可是真看到你车子了我又想大过年的我真要在你车子上撞死了,你又如何过年呢。所以我是真没办法了。”

真是见过惨的没见过这么惨的,我叹了口气道:“老人家,见到就是缘分,你也别难过了,儿子不想和你过年,我请你回去过年好吗?”

“小伙子,我这么老了你请我回去过年不嫌我触霉头吗?”

“您这话说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大过年的我请一个宝回去有谁会嫌呢?”老太被我说的破涕为笑。

我下车给打开后车门道:“上车吧,我家里人肯定会欢迎你的。”

“谢谢、非常感谢。”我身后传来她咯咯的尖笑声。

这老太笑起来的感觉和她的年纪、气质不太相符。

想到这儿我攥着门把手转身刚要请她上车就见老太将她手上那根木棍子对着,而木棍一段黑黝黝的并不像是木头。

我正在想老太这是什么意思?就见木棍忽然喷出一股紫气,我子里闻到一股香甜气息,脑子骤然一阵发晕,接着就觉得天旋地转,眨眼就失去了知觉。

“来吧、来吧、相约九八、来吧、来吧、相约一九九八。”

我是被两位天后的歌声吵醒的,睁开眼睛后我只觉得后脑勺就像被掀开了,又痛又空。

只见不远处的电视机是开着的,里面正在播放春节晚会,而我……

我又一次被人倒吊着悬在半空。

我在空中微微晃荡着,捆在脚上的麻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随即我就看到左边一人,那人还算是正常,只是一对眼珠子充满了血丝,这应该是倒吊的时间太长脑子已经充血了。

转念一想我自己,出事当天是大年二十九的下午,而现在已经是大年三十的晚上了,我至少被倒吊了一整天,所以估计和他的情况也差不多。

然而当我视线转向右边,猛然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一幕,吓得我张嘴就要惨叫,这才发现嘴里被堵了东西。

右边那人两条胳膊已经被齐根砍断,伤口处的皮肤、脂肪层、血肉筋络、骨头、一层层的看的极为清楚。

手断了看的未必恐怖,但切口处看得如此清楚这就非常可怕了,我要不是一天没吃饭非吐了不可。

我这才看清楚自己身处一间极大的废弃车间里,从三角形天棚到地面足有五六米的落差,周围堆满了报废的汽车,而那诡异的一家人就在两堆报废汽车之间的空地上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酒菜。

桌子上坐的人应该能用怪胎来称呼。

那个骗了我的老乞婆此刻还是那身衣服,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主位上,左手边坐着的是一个满脸疙瘩的胖男人。

他脸上的疙瘩可不是那种大点的红包,而是真正的肉疙瘩,就像有人用吹管在他脸上吹起了一个个犹如乒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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