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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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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特的生态系统,虽然破烂不堪,但确实能算得上是一处休闲娱乐的好去处了。

此时正是一年中航运的淡季,我们又是中午到的,所以村子里空空落落的偶尔能见到几个赤身裸背的闲汉叼着烟在村子的道路上走过,却并没有见到一个女人的身影。

看来这村子是名副其实的光棍村。真是全离了婚的老光棍。

我很难想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一个村子的离婚率能达到百分之百?因为这些男人确实都是有钱人,家家户户甭管房子多破,门口肯定都停着一辆小轿车。

而且车子的档次都不差,最起码是日本车子。还有美国和德国车。

那个年代不像现在,收入几千块的人就敢买十一二万的车子代步,当时能买车子的都是百万富翁,所以村子里这些人全都是有钱人。

既然是有钱人难免有那个眼皮浅的女人,就算没真爱,看在钱的份上也不至于一村子的人都打光棍。

难道是这个村子的风水不好,犯了桃花忌?只要是女人在这个地方就待不住?

想到这儿我特意上了一处高点仔细看了四周风水,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这片地貌如果是以凶吉福祉的方式来断,也就是个中庸之地,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也没什么特别差的。

按道理说是不应该出现奇事怪事的。

只见宁陵生从村口走了过来,我迎面而上就准备发表看法,宁陵生却对我摇了摇手道:“有事晚上再说,咱们得去见见村长。”说罢照例带着我和王殿臣去了村里一件最大也是最整洁的屋子,我们坐在宽大的客厅里,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给我们泡了茶,又递上了香烟。

我还以为他是村长,正要客气两句就听一阵咳嗽声从二楼上传下,听声音十分粗豪,而且很有领导威严。

这个人才是村长,从声音就能听出来,我们三个同时循声望去,只听木质楼梯传来“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

随后一名胖的根本看不出长相的女人手扶着木质扶手从楼梯转角处绕了出来。

我简直怀疑自己眼睛出了毛病,揉了揉再看,她还是那么胖。

这女人胖到什么程度?基本上上半身、下半身是完全相等的宽度,两条腿已经很难看出还能分开,所以她走路是挪的,手胖的紧紧贴在身体两侧,几乎也很难动弹。

男人确实异常体贴道:“老婆,你要下来和我招呼一声啊,怎么自己就动了。”声音那是相当温柔,听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肥胖到了极点的女人下楼后走到沙发前已是累得气喘吁吁,随后一屁股杵进沙发上,肥硕沉重的身体立刻将棉质的沙发垫子压下去一大块。

她这才重重的喘了口气道:“辛苦你们几位了。”声音颇为雄浑,很难听出男女。

“您是……吕村长?”

“是啊,我是吕仁。”听了她这个名字我都想哭,真不知道她哪点像女人?

“幸会了吕村长。”宁陵生微微点头示意。

“听说过您的大名,所以需要做这件事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

“感谢吕村长对我的信任。”宁陵生想了想又道:“按道理说我们不应该询问客户修庙或是拆庙的道理,毕竟这属于**,不过拆庙的原因我还是要问一下,如果觉得不方便您可以不说。”

“哈哈哈,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当然可以说了。”她的笑声让我第一时间联想到了京剧里的大花脸。

停止了粗犷至极的笑声吕仁道:“这里要拆的是一处狐仙庙。”

“狐仙庙?”宁陵生眉毛微微一皱。

“是的,这个村子里的情况宁先生想必是了解的,我想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会导致区域内所有居民全部离婚的,而这一情况在我们这儿却真实的发生了,我思来想去原因只能是出在村子的狐仙庙上,所以这座庙必须得拆除。”

“哦,来村子前我确实听说过许多关于屈家湖的传说,难道所有人家离婚这事儿是真的?”

“是的,除了我们两,没人不离婚。”吕仁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您二位感情好,双方都经得起考验。”

男人却道:“我从小就有男科病,吕仁嫁给我已经是我祖宗坟上冒青烟了,哪还敢做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我说你个死男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大家在这说事情,你扯那些没用的玩意干啥?”吕仁光火的道。

我们三人都有些尴尬,低着脑袋不说话了。

“咱们说正事啊,我老公脑子不太好。”吕仁丝毫不给男人面子。

“哦,您的意思是狐仙庙破坏了村子里人的生活,能有具体的事例吗?”

“有啊,我们这个村子男人是最容易出轨的,经常和别的女人厮混,没一个人身上是干净的,按道理说乡下的小地方,应该是民风淳朴之地,但咱们这里实在是乱了套,后来又开了这么多的歌舞厅,其实说是歌舞厅,根本就是妓院,这下可倒好,更乱了,所以家家户户全离了婚。”

说到这儿吕仁无奈的叹了口气。

40、狐仙庙

我对狐仙庙是有大致了解的,因为我曾经见过,一般而言拜狐仙的都是女人,目的大多是为了保家庭婚姻幸福和谐,防止被小三插足。

但因为狐仙庙而导致当地所有村民离婚的事儿我真是从没听说过。

看样子宁陵生也没听说过。他默然无语的坐着,没有说话也没有问话。

“怎样,宁先生可以帮忙吗?”

“如果狐仙庙确实有法力。我也不敢轻易承诺一定能搞定,您先耐心的等两天,我看看周围的情况再做定夺。”

“没问题,我等您的信。”

从她家里出去后我道:“真是太荒唐了,因为一座狐仙庙所有村民全离了婚。这种说法靠谱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狐仙是保桃花运的,男人命犯桃花势必会影响夫妻间的感情。”

“可是狐仙也是保婚姻、防男人出轨的。”

“严格来说狐仙是一尊淫神,它赋予女人性感和媚态,而这两点是最吸引男人的女性特质,但既可以保证夫妻间的和睦,又可以使女人吸引别的男人注意。所以它绝不是保谁,只是调动、利用男人的原始**而已。所以求狐仙的女人幸福存在极大变数,很有可能会发生变化。”

“这么说当地这座狐仙庙是可以引起夫妻不睦的?”

“有可能可能,简单来说此地有狐仙庙,女人的魅力会成倍提升,男人只是难以把持。”说罢宁陵生指着四周大大小小的简易歌舞厅道:“如果说这里真的存在皮肉生意,那些外来的女人自然会对当地男人造成影响。”

“男人不缺钱,而女人想要做生意赚钱是需要场地的,又有求于人,仅凭这两点当地男人难免不与之暗通曲款。”

“是的,这必然是诱因。”我道。

“既然有了诱因当然就会产生结果,而这件事里只要有一个人被逮着,裂缝就会越来越大,最后整个村子的男人都被波及。这就是所有家庭全部离婚的原因所在。”

“如果真是这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男人实在是太不靠谱了。”我有些无奈的道。

“人的意志是根据他对事物喜好程度选择警惕或是松懈的,色是人之本性,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这些赚了闲钱的村汉呢?”

“那咱们就拆庙?”王殿臣道。

“嗯……”宁陵生双手环抱想了一会儿不置可否道:“先去看看这座庙,再做打算。”

这座狐仙庙修在正对大江的山脚下,四周绿树成荫,草木成林,如果不是有人指点,很难立刻发现狐仙庙所在。

从面积上来说也就是个不算大的山神庙,青砖灰瓦,墙壁上的白灰早就掉的斑驳不堪。

庙里有贡台和神像,一具用砂岩雕成的狐狸神像。

而这尊狐狸雕像极有个性,绝不是一般在庙里常见的那种外形模糊,只能看出大致轮廓的神像,而这具狐仙雕像每一处细节无不做到清楚仔细,而且外形也很有意思,一只圆头圆脑的“萌萌”的狐狸双眼微闭,笑的十分开心,它半蹲人立,左手握着一根禅杖,身上还雕了一件类似于道袍的长袍。

神像极其出神,那只闭着眼的狐狸似乎随时能睁开眼一般。

“这狐仙像远观就知道必有法力。”王殿臣啧啧称奇道。

具备法力的神像其实从外型上是能看出端倪的,首先雕工必须极其出色,其次用以雕像的材料必须柔亮光黄,无论存在多少年头都不会有陈旧晦暗的颜色。系鸟围才。

而这座狐仙庙里的神像完全具备这些条件。

“绝对成精了。”我道。

宁陵生则在庙门口来回踱了几步,随后他站定在庙门口的位置又仔细看了一番。

“大哥,这种庙恐怕不好拆吧?”

“想拆都能拆。”宁陵生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你们两恐怕得办件事了。”宁陵生道。

“需要我们做什么。”我道。

宁陵生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道:“你们两今晚找两个小姐陪唱卡拉ok。”

“什么?干这事儿?”王殿臣首先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宁哥,我虽然不是啥正人君子,但已经有小雪了,而且上门阴这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出来做个工程就干那事儿,我……”

“我说你们两想什么呢?找小姐唱歌就一定要怎么样吗?是你们想的太复杂了还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宁陵生的表情似笑非笑,一对明亮的眸子精光闪闪的在我两脸上挨个扫视着。

我的小脸有点发红,王殿臣也颇为尴尬的偷偷看我。

“宁哥,你说吧,我们找了小姐后除了唱歌还要做什么?”

“嗯,我需要你们注意女孩的行为、动作、说话的神情,一定要把细节记清楚了,回来一字不差的告诉我就成了。”

说罢宁陵生借口要四处看看,很快就走了没影我笑道:“宁哥这个要求真实出乎我意料,差点把我吓一大跳。”

“我也是,还以为大哥是在考验我们,你说他让我们观察小姐干啥?是不是以此推断狐仙的效果?”

“除了这儿还能为什么?”我道。

“我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心里有点小紧张。”王殿臣道。

“我建议你千万别想得太多了,万一没控制住自己你可就是违法犯罪了。”

“屁,我肯定没问题,咱是柳下惠一般的男人,要犯错也是你。”

“那咱们就比比看谁能扛得住。”

到了晚上果然不大的村庄一片灯红酒绿,虽然不是最繁华的时节,但依旧四处是人,那些远离家乡、粗鲁、野蛮、体内荷尔蒙大量分泌却只能积蓄而无法释放的雄性动物,一旦脱离的甲板站在陆地上,立刻就像空腹已久的恶狼觅食般,挨个穿梭在那些简陋的歌舞厅内。

由于在歌舞厅内穿梭来往的人太多,减轻了我们两个雏儿内心的负罪感和局促感,于是我两鼓起勇气找了一家在外看来没有人的歌舞厅,撩开脏兮兮的门帘走了进去。

我有上门阴,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乱来,王殿臣则没了“倚仗”保险起见他居然把馒头给带了进去。

一进门我们才知道自己进错了地方,只见黑暗的屋子里全是星星点点的火光,这是香烟头的光亮,呛人的烟味连我们这样的老烟鬼也受不了,正要离开,却见一个矮不隆冬的男人出现了他陪着笑脸道:“楼下人确实多了点,楼上没人,欢迎二位上二楼坐坐。”

王殿臣直接道:“你们这儿有小姐吗?”

“想要多少有多少。”他满脸诡笑道。

我第一次干这事儿,虽然明知道是“执行公务”但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感,就像小偷一样四下打量着和他一起上了二楼,其实这屋子里的光线极暗,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两。

二楼入口处是一个稍微大点的房间,进去后里面啥也没有只有一处脏兮兮靠墙而放的三人沙发,除此就是一地瓜子壳、香烟灰。

“两位请坐,我这就叫姑娘来。”说罢他撩开一侧的门帘走了进去。

片刻之后只见六七个浓妆艳抹,擦着刺鼻香水甚至有可能是花露水的女人从吊着门帘的暗房走了出来。

看到面前这几个人我才知道之前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这几个女人长的实在是太丑了。

具体有多丑我就不详细形容了,毕竟看我故事的女读者为多数,我不想让大家误以为我在侮辱女性。

这几个甭说拱火了,实实在在就是几个大号的移动灭火器,无论我之前有多少“混蛋幻想”,看见她们顿时幻灭一空。…。。

42、诡异的火灾为哈迪斯的灵魂大皇冠加更

小小的一管口红居然是榕城市殡仪馆的专用物品,难道在我们离开后有殡仪馆的人来过?

我和王殿臣都想到了这个问题,面面相觑。两人的脑子都出现了暂时的空白,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该做些什么。

在门口僵立了很长时间王殿臣道:”边哥,咱们是不是该进去了?”

”要不然你进去吧,这两天我可能招惹了点麻烦。老是遇到邪门的事儿,我还是太平点白天再进去睡觉吧。”

”那不成,我可不是不讲义气的人,你不进去,我也不进去。”他斩钉截铁的道。

我颇为欣慰,这小子还是挺讲义气的,于是进一步劝道:”我没事儿,陪着我熬夜也没什么意思。赶紧回去睡觉吧。”我一再坚持,王殿臣最终进入了漆黑一团陈旧的老式宾馆中。

那年头也没有网吧之类的地儿,我先是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来回逛了几圈。后来实在困的不行了,于是找了一株相对而言比较宽阔的白桦树。蹲坐在树身上闭目休养。

就在我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到一个人道:”你确定没看错,他人在里面?”

”我敢肯定他没出来,当时豹子他们进去砍人的时候让我守大门,除了那个被砍死的小子,还有一个始终没出来。”

”既然警察已经来过现场,这人他们能不带走?”私乒史血。

”没有,我一直守在这儿,住在楼里的那伙儿人也接受了调查,但是没有把那小子送出来,他指定在里面待着。”

”斌子,你跟我不是一两天了,这种事儿千万不能看走眼,我这进去说不定就会撂倒几个人,如果完事儿我发现你的消息有误,你知道后果?”

”峰哥,你放心吧,我敢肯定那臭小子被住在旅馆里那帮人藏起来了,你想这小子身上有咱的三万多块钱,拿出来买条命还是绰绰有余的,这里面住着的不就是一群苦力吗,为了三万块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难怪旅馆落下了殡仪馆的物品,原来下午真的发生人命官司了,可是这帮人居然贼心不死,甚至想要连施工队的人一锅端了,其心何其毒也。

夜色中我的身体几乎被白桦树身阻挡,所以这些人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可问题是现在我能做什么?

就听峰哥道:”斌子,你还是带两人守在楼梯口,千万别让人跑了,老虎带两个兄弟搜楼梯右边,其余的人跟我搜左边,如果有人抵抗,就砍他妈的,但是切记一点,可不许出人命,都记住了?”

”明白了。”

到这份上我也没有选择余地了,虽然紧张的心脏嘣嘣跳,但还是鼓足勇气趁这些人不注意,弯腰从树后窜了出去,一路冲进旅馆随后拉下门口的卷闸门。

这些人没有想到身边还埋伏了一个人,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把卷闸门彻底关上了,但铁门年久失修,锁舌已经坏了,所以我只能用脚踩住门把手,以防被他们再度踢开,随后对着楼上吼道:”快跑啊,有人要害咱们。”

话音未落就听卷闸门发出哗啦一声大响,外面这些痞子们开始接二连三的踹门,还有用刀在门上乱砍乱劈的。

卷闸门没有铁门那么坚固,被连续狠踹了几脚后门边已经开始变形,估计也*不了多一会儿,可奇怪的是任凭我喊的山响,楼上居然没有一点动静,就算他们全睡着了也该被这嘈杂的响声给吵醒了。

又被踹了几脚之后,只听”咔嚓”一声卷闸门的左门边被人生生给踹脱落了,一条缝隙露了出来,接着明晃晃的刀刃接二连三的劈在门边上,裂缝越来越大,有人试图从缝隙处钻进来。

这么多人,这么多刀,这要全部招呼在我身上,还不被他们活活剁成肉酱?

我也是无法可想了,只能朝楼梯跑去,有人透过缝隙看到我的动作大声嚷道:”这小子跑了。”

哗啦一声,卷闸门被人抬开五六个手持砍刀的彪形大汉冲了进来。

旅馆是在一栋老式房屋的基础上修建成的,木质的楼梯年久失修,虽然正常走动没事儿,可逃命时下脚没轻没重,也不知是第几个台阶一脚上去居然把木板给踩裂了,左脚陷入台阶急切间却又拔不出来。

我心里狂呼”吾命休矣”,就听身边脚步声响,四五个手持砍刀的人把我围住了。

只见一个满头硬发的黑脸大汉拿着一柄开山刀走到我面前道:”你娃是不是活够了?敢坏老子的事情。”

”我”看着明晃晃的大刀,我浑身都发软。

”我看你是没吃过亏。”其中一人举刀作势要砍我,我下意识的用手阻挡,忽然看到身着红衣,皮肤雪白的”女人”站在他身后,随即她鼻子贴着对方的左耳上,只见一道柔柔的光晕从那人耳朵里飘了出来,随后化成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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