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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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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认错人了,我赶紧道歉道:“不好意思大爷,我以为是一个朋友,认错人了,不是故意骂你的。”
“没事小伙子,我就是来看你的。”
我有些诧异的道:“来看我的?您是……”
“哦,我也是受人之托,咱两可不认识。”他呵呵笑道。
“噢?受谁之托呢?”
“我也不认识他,这个人就是把钱给了我,说一定要尽快治好你的骨伤,所以我就来了。”
听了老头莫名其妙的话,我不解的道:“我在医院里,怎么会有人请你替我治伤?难道这医院没有治骨伤的技术?”
“当然有了,但和我比那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小伙子,我刚才在外也听你说中医不靠谱了,其实你说的太绝对了,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看中医到底有没有效果。”
说罢他自说自话走到病床边问雪惊秋道:“小伙子断骨在哪儿,你指给我看,我保证他两天内断骨痊愈。”
我道:“大爷,骨头断了生长是有周期性的,两天内能治愈断骨?你这话说的也也大了。”
“如果两天内你好不了,我砸断自己一只手。”他毫不犹豫道。
21、治疗断骨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看他完全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奇道:“大爷,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您高姓大名吗?治疗断骨这么大把握呢?”
他呵呵一笑,用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子道:“老夫是中华黄金续骨紫玉膏的第四十五代传人,沈庆阳。”
这名字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足够装逼,全部用的都是金碧辉煌的字眼。不过这老头我还真知道。
行走江湖还是听说过不少有分量的名字,沈庆阳又称之为东北跌打王,断骨之症一贴膏药下去包治好,在民间名气非常大。
但我从来就没信过中医,所以也没关注过他,没想到沈庆阳居然千里迢迢跑来为我治病,这是闹什么鬼呢?
只见他从随身携带的布褡裢里取出一个蜡烛,一贴两面黏合的膏药,点着蜡烛后他在烛火上不停的翻烤膏药,片刻之后屋子里充满了奇异的药香气,非常好闻,而且吸到肚子里就能感觉到一丝丝清凉之意,本来我的子虽然打上了绷带,但呼吸时还是有肿痛感。
可是当这股药香气钻入我的子后,肿痛感居然消失了。
就凭这一点足以证明他的药确实有效果,难道之前是我误解中医了?
随后沈庆阳熟练的撕开合着的膏药。只见白色沾布中央有一团暗紫色的膏药,无光时看来是黑色的,在火光下则闪烁着一层紫色的光芒。
“小伙子,甭管你之前信不信中医,我保证你很快就会相信的。”说罢他伸手揭下我子上贴着的纱布,从布褡裢中取出一根长条形的竹篾子,刮了一点膏药后涂在我的梁骨上。
虽然膏药很热,但随即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感就突破热气,直接沁入我皮肤表层内,我体内的血肉感受的是清清楚楚,眨眼间难忍的肿痛感居然消失了。
“怎么样小伙子,子是不是不疼了?”沈庆阳得意洋洋的对我道。
“还真是。沈师父,你这个膏药的效果也太明显了吧?”我惊讶的道。
他呵呵笑道:“所以不是中医不如西医,只是中医的家族性太强,每一道独特的配方都是由创造者持有,传儿不传女。传内不传外,这是制约中医发展最大的问题,但中药肯定是有效用的。”
“我是井底之蛙,见识太浅薄了,您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我有些不好意思。
“放心吧小伙子,你的朋友叮嘱我无论如何要给你治好骨伤,所以只要你能相信。我一定尽全力。”说罢他割断了固定我胸口断骨的绷带,随后仔细的将紫玉膏涂在我胸口上,随后巨大的清凉感传遍我全身,无时无刻不在的肿痛全部消失。而且非常舒适,所以很快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沈庆阳又来给我换了药,这次他最后是在子上上的膏药,随后他在我梁骨上按了一下道:“有痛感吗?”
我摇了摇头道:“毫无痛感。”
“成了,你明天就能出院了。”
“大爷,不需要巩固一下伤情吗?”
“不需要,我的药治好断骨后不会有任何炎症,好了就是好了,小伙子,你坐起来试试。”
见雪惊秋要帮我,沈庆阳道:“让他自己坐起来。”
我犹豫片刻,还是用手撑着病床坐了起来。
胸口毫无痛感,居然也好了。
我由衷的赞叹道:“沈师父,您这真是神乎其技啊。”
“不敢当,只是将来如果有人质疑中医骗人,先生听见后能替我们证明一番那就非常感谢了。”
“您放心,必须如此。”我道。
“嗯,那老夫就告辞了,十年之内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品,过于油腻的也不要吃,多喝骨头汤和牛奶,一定按照这个食谱来补充营养。”
说罢他就要走,我道:“沈师父,让您来帮我治病的人确实没有说姓名吗?”
“没有说,他交代了你的姓名和钱后人就离开了,服了两倍的诊金,我哪敢怠慢,立刻就赶过来了,你这朋友对你是真不错。”
看样子他确实不知道对方底细,我只能道了谢后送他离开了。
医院的医生见我起床了差点没吓尿崩,主治医师就要拉着我去拍片子,我道:“得了吧,天底下除了你们就没人能治骨折了,我早就给人治好了。”说罢我连出院手续都没办,换了一身衣服后就离开医院了。
宁陵生是知道沈庆阳过来给我治伤的事儿,所以也没觉着意外。
“宁哥,你说这个人是谁?我肯定没什么外面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咱们只能静观其变了,总之这些天大家小心点,这事儿确实有点怪。”他皱着眉头道。
聊了会儿他道:“你刚刚恢复,这两天也别去酒吧了。”
“没事儿宁哥,我身体好的不能再好了,沈庆阳膏药的效果确实厉害。”
“嗯,你自己把握,另外还有件事,如果毛军找你不管什么事情都婉言谢绝。”
“毛军?怎么说到他了?”
“你记住我这句话就成了,他在找你不管为什么事情你就是婉拒,绝对不可以答应,包括请你吃饭都不能同意。”
“知道了。”我知道宁陵生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只要按他的话照办就成了。
当晚我就去了酒吧,和雪惊秋一起照顾店铺,真有夫妻档的甜蜜感,几次想要暗中和她“小接触”一下,但那晚生意出奇的好,始终忙个不停,临到打烊时居然还有人在。
这人造型极为独特,从他进店时我就注意到了,他带着一顶草帽,整个面部只露出一点下巴,穿着一身类似于日本浪人的武士服,当然也有点像是睡袍的款式,反正这两种衣服也是傻傻分不清楚,进了店里后就坐在一处靠墙的位置一动不动,点了一杯酒也不喝,从半夜一直坐到清晨。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半夜他又来了,依旧是这幅造型,坐在固定的椅子上,点了杯啤酒一坐一夜。
关门时店里只剩下我和雪惊秋,于是我道:“亲爱的,那个草帽男你看见了没?”
“你喊我什么?”雪惊秋俏脸顿时通红。
“亲爱的,怎么,难道喊错了?”我故意装糊涂。
“你皮真厚,谁是你亲爱的。”她故意装样道。
“好,算我皮厚,对了我想为你做件事,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事?”她转而问我道。
“我想试试上门阴会不会吃醋,要不然我两贴身抱抱。”说罢我控制不住“邪恶”
“去,你这个人坏死了,不理你了。”雪惊秋含羞带俏的就准备离开。
看着她长发及腰俏生生的背影,我实在有点荷尔蒙爆棚,正打算没皮没脸从后一跃而上拦腰抱住她,体会一下“零距离”接触的感受,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记。
我是聚精会神中被他打搅,吓的差点没跳起来,转而望去只见那个带草帽的怪人直挺挺站在我身边。
“我差点给你吓死,怎么一点声音没有?”我恼火的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这人脚步轻。”
“你有事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打开后只听沈庆阳的声音传出来道:“他叫什么名字?”
“患者名叫秦边,现在临江市第三人民医院,胸骨骨折、梁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
“这不是什么大伤,至于花这么多钱请我去吗?”
“至于,我需要他尽快好起来。”
“你是他朋友?”
“是的。”
“他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
我心里咯噔一下道:“原来是你替我请的沈庆阳。”
22、报仇雪恨
他呵呵一笑道:“是啊,之前未有丝毫告知,还请不要见怪。”
“这有什么可见怪的,您是为了治好我的伤,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千万别客气。同是江湖人,理应伸手相助。”
“我能问下咱两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的?对您好像有些面生。”
“是的,你和我并不熟悉,事实上咱两没见过。”
“哦,既然连面都没见过,您为什么要帮我。”
他呵呵一笑道:“那是因为……”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才继续道:“原因暂时保密。”
“您这是和我打哑谜呢?”我笑道。
“是啊,这才有意思。”
“不管咋样您给我请了这么高明的医生,治好了我的伤,我该请您吃顿饭。”
“千万别和我客气,还是我请你吃饭吧。”
“那肯定不合适,您替我找的大夫,治好我的伤又请我吃饭……”
“江湖儿女何必拘泥于这些小结,今天我帮你,说不定将来有一天就会麻烦你,所以一点小事千万别往心里去。”
“您要这么说我一味的感谢反而显得是计较了,既然您把我当朋友。那是我的荣幸,以后有事尽管说话。”我估计这人肯定有事求我,说不定就是修庙这类事情。
“好,那我肯定不会和你客气的。”草帽男呵呵笑道。
于是我两打了一辆车,去了一处名为西山的地方。
到了后只见四周一片萧条,周围全是人高的荒草,包括不远处的土山上也长满了荒草。
这里别说饭店了,连人都没一个,荒凉到了极点,难道这就是他要修庙的地儿?
草帽男呵呵笑道:“小兄弟别见怪啊,我这人不喜欢去饭店里吃喝,请朋友吃饭喝酒我都是自己做菜、做饭。”
说罢他带我走到空地前。只见泥巴地上摆着一团炭火,此时木炭还没有完全熄灭,火势明明灭灭,草帽男抬脚将木炭踢开蹲在泥巴地上道:“这可是我的一道拿手菜,叫花鸡。保证你在任何大饭店里都吃不到这么正宗的味道。”
说罢他居然伸手就在烤的滚烫的泥巴地上掏了一个洞,随后取出了一团热气腾腾的泥巴团,在高温烘烤下,泥巴团水分已被烘干,结了一层硬壳。
剥下泥壳后露出变了颜色的荷叶包,打开后是一只遍体金黄色热气腾腾的熟公鸡,一股奇香扑鼻而来。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他又从草丛里取出一个紫红色巴掌大的葫芦,之后将焖熟的叫花鸡扯成两半,汁水淋漓的递给我一半道:“别客气。”说罢一口咬在鸡大腿上,虽然烫的连连吹气。但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将一只大腿吃了干净。
随后他打开葫芦瓶塞,一股酒香气飘溢而出,他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酒,接着将酒葫芦递给我道:“别客气,喝吧。”
我接过酒葫芦也喝了一大口,只觉得葫芦里的酒醇厚绵柔,并不是烈酒,随后我两喝酒吃肉好不痛快,而我似乎也找到了江湖中人的感觉,如果身上再配一把长剑那就更加应景了。
很快半片鸡就被我两吃的只剩鸡骨头,他呵呵一笑道:“怎么样,味道不差吧?”
“真是太好吃了。”我吮吸着手指头道。
“你喜欢吃就好。”说罢他将葫芦插进泥巴地里。
“对了,还没请教阁下尊姓大名?”吃了叫花鸡,喝了葫芦酒,我说话都带有江湖气了。
“哦,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青山堂于世酉。”他擦干净手冲我施了一礼。
“青山堂?您是……”听着名字我还以为他是黑社会的。
于世酉却站起了身,扯掉外衣,露出一身灰色道袍来。
“原来是于道长,失敬了。”我也学着他的姿势还了一礼。
“道长如果找我有事尽管说吧,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一定尽全力做好。”我道。
“哦……呵呵。”他干笑了两声,表情变的有些古怪。
“怎么了,您不相信?”我道。
“我信,当然信了。”说罢他负手而立出神的想了会儿道:“今天酒菜的味道还可以吧。”
“不错,您做的叫花鸡味道真是棒极了,我从没吃过……”
“嗯,喝酒吃肉,其实人活在世上累死累活无非也就是为了一张嘴,所以无论做什么事之前都得吃饱喝足了。”
“您说的太对了,江湖中人就应该大口喝酒……”
“所以我每次请人出来办事之前都得做一顿好吃的招呼对方。”
我接连两次说话被他打断,心里有些不痛快,于是不说话了。
他似乎并没有理解我内心的不快,转而望着我道:“既然你已经吃好了,咱们就能谈事情了。”
终于要说正事儿了,我道:“成啊,你说吧,我听着呢。”
“请教阁下认识苏峰吗?”
我愣了一下道:“苏峰是谁?”
“他是一个道士。”
“哦,您说的是苏道长?认识,虽然不熟。”我不免有些奇怪,这老道被人给杀了,难道于世酉还不知情?
“哦,您说您和他不熟指的是……”
“就是认识,但没说过什么话。”
“那可有点奇怪了,苏峰特意和我聊过阁下,他说和你很熟啊。”
“不会吧?”我多少有些诧异,没想到苏道长居然把我当成熟人了。
“如果和你不熟,他怎么会告诉我如果要是倒了霉,那就是被你害的。”于世酉的笑容完全消失了,一对眼睛里透露出烁烁凶光。
“什么?我会害他?这可时冤枉我了。”我忽然想到苏峰之所以会这么说也不是毫无根据,鬼宝把他的肉枣换成山楂球这事儿他肯定算在我身上,所以倒霉也是被我坑的。
想到这儿我道:“所以苏道长失踪了,你第一时间找到了我想要得知他的下落,不过这和治伤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替我治伤呢?”
于世酉冷冷一笑道:“替你治伤的原因很简单,我要你尽快恢复,然后亲手杀死你。”
听闻此言我大吃一惊道:“我与你无冤无仇,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因为是你杀死了苏峰,你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越说越愤怒,甚至连表情都扭曲了。
“冤枉,杀死苏道长的是另有其人,那人是个叫花子。”
“你当我是傻瓜?一个要饭的能杀死我师兄,你当我青山堂一门上下都是草包?”
“您误会了,那个花子的本事很大,对了他用的是一口笛子,那柄短剑藏在笛子里。”
“你这是武侠小说的剧情吗?”他越发愤怒。
怎么说都说不明白了,我满脑袋都是冷汗,用手擦了一把道:“于道长,就算你不信我说的凶手,凭什么认定我呢?”
“因为我在现场发现了这个。”说罢他从草丛里取出一件沾染鲜血的衣服,那正是我当日丢弃的外套。
当时我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觉得这衣服实在没法带在身上,否则给人看见也说不清楚,所以就丢在了凶案现场,没想到居然被他发现了,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看我嗔目结舌的样子他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道:“小子,你还有什么遗言要留吗?”
“于道长,请你冷静下来判断这件事,如果真是我杀的人是绝不会如此大意将擦拭鲜血的东西随意丢弃的,而且我和苏道长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他?”
“既然你与他无冤无仇,那么苏峰为什么会被雪松从家里赶走?他可是被赶走的,雪家人没给他留一点面子,这难道不是你暗中使的坏?”
一句话又问得我嗔目结舌。
23、凶手之谜
过了良久我道:“我确实整蛊了苏道长,但我发誓那只是整蛊,我对他没有丝毫恶意,更不可能杀死他。”
“你与他素不相识,吃饱撑的整蛊他呢?”于世酉越说越愤怒。
“我之所以整蛊他是因为他也坑了我一次。我这也是一报还一报,充其量也就是恶搞,干吗要杀他?我与他根本就是无冤无仇。”我急道。
“他坑你?我大师兄一向老成持重,会和你个半大的娃娃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话音未落他握成拳的左手轰然一声飘动起一股淡蓝色的火焰。
“于道长,你先消消气,真的不是我杀死了苏道长。”我是百口莫辩了。
“下去当着我大师兄的面说罢。”
说罢他平平举起左手,只见那团蓝色的火焰在他掌心不断飘动着,火焰就像是气球,瞬间膨胀而起,悬浮在他掌心之上,烈焰呼呼向上,就像在大风猎猎飘动的蓝布。
我真是有点不太明白,鼠妖、苏峰和于世酉怎么用的都是火攻之法,难道这世上的法术都是以火为主的?
于世酉冷冷道:“小子,在我真火之下你立时化为灰烬,不会有丝毫痛苦。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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