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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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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
其中一人还要说,老汪头眼睛一瞪道:“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这些人虽然都很不服气,但还是转身散了场。
老汪头虚弱的对:“宁老板,你来我屋子里。这话咱们当面说。”
“你让陈升带人离开,对方毕竟只是一群老人。”
“需要我们陪你去吗?”
“老汪头没让你们去的意思,在外面等着我吧,不会有事儿的。”说罢宁陵生径直入了老汪头的房子。
等大壮子和大憨子出来后陈升等人就散场了,我们几个人在老汪头的院子外面抽烟。听着屋里的动静。
过了大约三十分钟左右,宁陵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从表情上看也看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我们凑上去:“大哥,没事吧?”
“嗯……回去再说吧,这事儿有点出乎我意料。”,随后我们一行人包括陈升在内进了宁陵生在当地的临时住房。
“这个叫小杰的孩子是村里人从坟里挖出来的活死人。”宁陵生第一句话就说的我们目瞪口呆。
“活死人。是什么意思?”
大壮子表情却有较大的变化道:“这可是天灾啊。”
“你认为是天灾,但村里人不这么看,他们觉得这就是个生命,而且是他们赋予了二次生命。这个活死人一直被他们养在身边,这些老人子女都不在身边,一年中也很少回来,所以他们希望能有孩子陪伴在侧。”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养个活死人,万一出事呢?”
“我听老汪头说的那些话,除了觉得这些老人可怜,也没法指责他们,你看这村子里全是老人,人在这个年纪有谁不渴望儿孙承欢膝下?这个活死人你觉得可怕,但这些老人们却能看出它的可爱,即便我说出活死人的真像,从感情上而言,他们也未必能接受,我是真的说不出口。”宁陵生皱眉道。
“宁哥,活死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僵尸吗?”我道。
“不是僵尸,僵尸属于尸变,而活死人是临死前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的人。”
“临死前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什么意思呢?”
“由生到死的过程人是能清楚感受到的,这样死去的人才能真正进入命运的轮回,而有的人因为死亡前遇到了意外事件,所以临死前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这就是活死人的由来。”
“这情况可是真够诡异的,人要在怎样的状态下才会死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呢?”我道。
“出现这种概率的可能性极低,但不是没有,这个小男孩是被后妈虐打没了呼吸心跳,家人以为他死了,于是将人装在棺材里给埋了,恰好那天东广村也有老人出殡,进坟地的时候听到了小孩的哭闹声,于是他们就顺着声音把人给挖了出来。”
“这个男孩其实没死,被活埋了,活埋的滋味可想而知,他恢复意识之后必然是倾尽全力的挣扎,只有在这种激烈的状态下才会出现人死之后却没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情况,这时候的人你看着他能动,其实已经死亡了。”
“难怪这小孩的眼珠子没有瞳仁,原来是个活死人。”我叹了口气。
“活死人和僵尸不一样,尸体还会腐烂,所以想要保全这个孩子,每天都要用中药浸泡他的身体,祛除尸气,保全身体,之后又有路过的道士给了他们一个克制活死人尸变的方子,在保全尸体的方子里加了一味药,如此一来小杰就在东广村里生活了五年。”
“我的天,这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养个死尸在身边。”我惊讶的道。
“你没有过子嗣后人,所以不知道为人长辈的心理,我倒是没觉着这些人疯了,这些人只是一群孤苦伶仃的老人而已,虽然他们各各都有子女后人,甚至事业上都非常成功,说起来也是各自家族的骄傲,但对于老人们心理上的慰藉,这些事业成功的后人们尚且不及一个活死人小杰。”
“原来如此,那这羊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道。
“羊头和小杰没什么直接关系,我本来以为村子里有一个替死鬼,羊头是替死鬼招引来的,现在看肯定不是了。”
“这是又生枝节了。”我道。
宁陵生摇了摇头道:“还真不是,如果村子里没有替死鬼,那这一切和我所料就完全一样了。”
我好奇的道:“宁哥料到什么状况了?”
他微微一笑道:“先卖个关子,反正你们肯定会知道的。”
之后他们离开,我留了下来。
“有事吗?”
“宁哥,我今天又见到鬼宝了。”
“哦,那好啊,他没有死在鼠妖的手里也是好事。”
“那个死去的老人就是被他害死的。”
“鬼宝害死人了?”宁陵生吃了一惊。
“是的,我亲眼看着他害死了老头。”
宁陵生想了想道:“也不为怪吧,老人想杀你,换成上门阴,他也死定了,鬼宝做的没错。”
“可这要是在以前,鬼宝绝对不会杀人的。”
“人都会变何况鬼魂,我早就说过,鬼魂其实是很难有思想的,你看他可爱也好,可怕也罢,这都是他本来形态,并不是假装出来的,鬼宝之前没杀过人不代表他一直不会害人,还有鬼宝不是杀人,而是害人,对于有的鬼魂而言,看人倒霉是他们最开心的事情,所以这件事你大可看成是一次过分的玩笑。”
149、奇怪的任务为非素刺绣玉佩加更
虽然宁陵生这话我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安慰我,替鬼宝开脱,但即便鬼宝真的变了我又能怎样?还不如装糊涂算了,走到哪儿算哪儿。
村子里死了一个老头,巧合的是这老头却是村子里唯一一位五保户老人。无儿无女,老伴前两年死于肺癌,而村子里的老人又不想事情闹大,于是就把死者妆奁后悄悄埋了。
之后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毕竟这里面有雪松他们的面子,这层关系在我们之间也能形成一道缓冲。
而宁陵生随后两天天天去山神庙选址,商议新庙扩建的事宜,但就是迟迟不动工,到后来连我都看出他是有意在拖延时间。
我们也在背地里乱猜了一通,试图猜到宁陵生拖延工程的原因。
但很快我们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真正的原因是他在等一个人和一件东西。
这个人和东西之前也交代过,就是那位打弹弓很好的人和三斤最纯粹的海沙。
打弹弓这位名叫林清扬,四十多岁年纪,一头齐耳的纯白色长发,蓬松而随意的飘散在脑后,林清扬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怎么看都像是位练家子,后来得知他的身份后我才知道他确实是一位练家子。
他是民间制作弓箭的匠人,家传的制弓、箭的本领,现在的弓箭基本都作为收藏品,根本没人使用,林清扬想要单纯的靠这个生活是很难的,所以他经常出来接活儿,这次就是雪松通过关系找到了他。请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林清扬是个颇有江湖气质的人,底气很足,说话豪爽,而且熟谙江湖规矩,我们所有人对他印象都不错。
说也奇怪。我们和林清扬似乎是很有缘分,这件事之后发生的另一件事足可以证明这点,当然在此不赘述了。
既然是做弓箭的匠人,林清扬射箭的本领也不差,他在树上用笔画了个小圆圈。五米开外几乎每一箭都能射到靶心正中。
他的弹弓水平由此可知。
宁陵生看过他射箭的准头后连声称赞,他则笑问道:“宁先生,你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弹弓?”
“这个事情现在还不能说,不是我有意相瞒,而是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灵光了。”
“哦,这个我能理解。”林清扬抚摸着他下巴上的一嘴大胡子呵呵笑道。
“现在暂时还不需要劳您的架,尽管休息。需要您出手的时候我会提前告诉您的。”
“好嘞,那辛苦您了。”林清扬客气了一句。
“对了,林先生胆子不小吧?”
“胆子?还算可以吧,反正十一二岁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在晚上过坟地。从来没怕过。”
“嗯,心理状态应该也比较稳定吧?”
林清风道:“宁先生,您就放心吧,无论见到何种突发状况,我都不会手抖的。”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宁陵生这次究竟要做什么,我们越发感到好奇,但他就是不说,随后几天他开始着手为扩建的新庙打地基,经过测量之后有的区域略有超出,需要锯掉三株旱柳树。
陈升正准备安排工人锯树,宁陵生却道:“树还是不要锯了,山墙的面积缩小一点。”
“宁总,万一雪松时候要带人来做验收,我们这工程可就落人话柄了。”
“没事儿,这些老树能长成都不容易,我是不忍心锯了它们,缩减一点吧,这件事我会告诉雪松的,你不用担心。”
随后就进入了常规的修庙阶段,扩建山神庙的工程并不复杂,就是外围围一道山墙,然后把原来的庙给拆了,再用这些石头混搭着新石头修建一处形状和老庙一样的新庙,当然还要给里面的“老神”
所以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见山墙,运来红砖之后所有人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不过盖房子最没有技术含量的就是垒墙,也没几天时间围墙就造好了,随后就是拆庙建庙。
庙可不是随便能动的,无论拆或是建都需要先摆法事,祈祷了天地之后才能破土。
但这次宁陵生没有行法事,只是告诉陈升的人三天之后破拆山神庙,不过拆庙的时间有点怪,居然是晚上。
而两天之后天气预报通告了第二天会有一次较大的降雨过程,陈升立刻找到宁陵生询问是否要延后拆迁时间,:“不需要,不过当晚有风雨,光线肯定不好,一定要保证工人的安全。”
陈升是带着情绪离开的,他小声咕哝着:“光线不好还要我保证别人的安全,我要有你这本事干吗还当个建筑工呢。”
我对王殿臣道:“宁哥这次确实是不走寻常路了,我实在想不通他到底要干吗?”
“你什么时候能跟上他的节奏,没事儿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好吗?”
我两随后嘻嘻哈哈打成一团,却见到林清扬将长袍下摆系在腰间,气势万端的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张弯弓腰间挂着两个布袋,凸显的形状疙疙瘩瘩,里面装的应该都是铁蛋子。
这种弹弓可比小孩玩的那种y形弓威力要大的多,近距离发射即便是野猪这种皮糙肉厚的东西也抵挡其威力。
于是我们凑上去问道:“林师傅,你今天要大显身手了?”
他呵呵一笑道:“宁先生招呼我了,说今天晚上就要用到我,白吃了这么多天饭,也该干点正事了。”说罢他连连拉动弓弦,虚空瞄准,手法稳健,身形端凝,一看就是高手。
我不由得喝了声彩。
“这没啥可说的,练了几十年要连身法都摆不正确,那真是白痴了。”说罢他又皱了皱眉头道:“不过宁先生这次要我在树顶上攻击目标,站在地下我是十拿九稳,上树可就难说了,心里真有点忐忑。”
“别有心理压力,压力大了再好的技术都发挥不出来。”我宽慰他道。
“你说这地儿有什么怪兽呢?”王殿臣问我道。
“我觉得不太像是怪兽,如果出了怪兽,何必找个打弹弓的,也不是没猎人了,而且枪械的威力和精准度比弹弓要强的多吧?”
“这倒也是,那你说林清扬到底要对付什么东西呢?”王殿臣皱眉道。
“你晚上不就知道了。”
当天晚上的宁陵生并没有拉所有的人过去,而是挑选了四名身强力壮的大汉,包括大憨子和大壮子,此外还有我和王殿臣,林清扬人却不见了,估计已经提前进入现场。
别的工人都去吃饭了,我们坐在宁陵生的房间里他道:“今天晚上这顿饭咱们是要忌口了,只能喝点清水,就算你们肚子饿了也不能偷吃东西,千万要忍住。”
“宁总,都到这份上了,能告诉我们到底要做什么任务吗?”
宁陵生笑了道:“一个小时都不能等了?”
“我就是心里好奇。”
“是啊,我们大家都好奇。”
“你们真是沉不住气,其实不是我有意隐瞒,不过这次要做的事情比较特殊,我怕你们知道了会影响心情,而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容不得半点差错。”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问了。”
“反正也没多一会儿了,大家稍安勿躁,齐心协力做好这件事。”
到了夜晚雨水越发打了起来,我们穿上胶鞋雨衣,进入了茫茫夜色中,大雨中的夜路走起来真心困难,我鞋子被淤泥黏掉了两次才走到山神庙前。
宁陵生取出一张大网交给我和:“你们两可是主力抓捕手,可得把握住了。”
150、抓捕河伯
我惊讶的道:“这里还能有我们两的事情?”
“当然有了,否则你两来这里干嘛?看热闹嘛?”
“好吧,那我两要做什么?”
“很简单,你两分别躲在指定地点,到时候如果看到一个不属于我们的人从你两藏身之地经过时。拉开渔网就行了。”
“这简单,没问题。”我道。
“难度不大,但张开渔网的时间要正好,过早会让它有躲避的时间,太迟的话它就跑过去了,所以你两一定要沉下心,一定要镇定。”
“大哥放心吧,一个网都拉不好,我们不成废物了。”
随后我们进入了准备阶段,我们的藏身地是在两株相对的旱柳之后,随后在泥巴地上挖了一条细长的沟渠,将渔网埋入了沟渠里又在上面埋了浅浅一层稀泥。
一切准备好之后就等拆庙了。
此时雨下的越发大了起来,简直就像是倒水一般,这时就听建庙的工地里传来轰隆一声,似乎是砖块倒地的响动。
随即又是哗啦一声大响,只见对着我们的一面山墙被人生生撞开一个大洞。黑夜中只见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大步朝我们藏身地跑来。
虽然雨夜的树林中光线很差,但宁陵生站在了墙头上,用一盏狼烟手电对准狂奔的“人”,所以我们能清楚的看到它的外形。
这个虽然也有脑袋、身躯和四肢,但体型很是奇怪,这个黑影没有脖子,脑袋上就像卡了一个钢盔,圆不隆冬,双手很长几乎能到膝盖,大腿又粗又壮,小腿却很纤细,而且全身乌黑。却又不像是穿了雨衣的缘故。
这时就听夜空中有林清扬暴喝一声道:“着。”半空中一道无光闪烁,我清楚的看到一颗铁蛋子准确无误的命中了“黑人”的左肩。
带出的血液并不是红色,而是透明的类似于粘液的液体。
中招之后的“黑人”爆发出一阵沉闷的吼叫声,那声音就像是狗在威胁对手时发出的低沉咆哮声,但速度上没有丝毫减缓。
林清扬接二连三的射出铁蛋子。黑人跑出射击范围时至少中了三四招,此时它距离我们更近了,所以看得更加清楚,只见这黑人硕大的脑袋上除了一对大眼睛,居然没有别的五官,而它的双掌似乎是连在一起的,但指甲非常尖利。
接下来可就是我和王殿臣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于是我对王殿臣竖起大拇指,他也做了回应。
只见这黑皮怪人挥舞着极长的手臂,张牙舞爪的朝我们冲来,眼看就要冲到陷阱所在。我们两猛地一把拉起埋在泥巴地里的渔网。
然而千算万算我们也没能想到这个“黑人”跑到渔网前忽然双腿跪倒在地呼呼喘着粗气,似乎是力气用尽了。
我们两都愣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听宁陵生高声道:“用网罩住它。”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正打算扯出网来罩住这个怪物,没想到它随手从地下抄出两团黑泥来分别砸在我两的脸上。
这怪物出手的速度极快,准头又准,一团湿泥糊在我两的脸上,眼睛、鼻子、嘴巴全都糊住了,也来不及对付它了,伸手将脸上的湿泥巴扒拉下来,一睁眼这怪物消失不见了。
就听:“快跑,它就在你们头顶。”话音未落一团又腥又黏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脑袋上。
我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只听一声尖利的啸叫,那怪物从树梢间一跃而下,将我按倒在地。
这下真是“零距离”接触了,看的更加清楚,这怪物并非只有眼睛,只是其余五官都是一团漆黑,看的并不清楚,此时它冲我张开嘴巴,只见满嘴尖利的牙根根犹如刀尖一般锋利。
只见王殿臣冲过来狠狠一脚踹在怪物的脑袋一侧。
然而这一脚并没有伤到怪物,反而是他从身边滑出,摔倒在地。
这怪物浑身全是透明的粘液,即便在大雨之中也是不断的从身体内部渗透而出,所以浑身滑不溜丢,根本毫无接力处。
眼见它那满嘴的尖牙就要朝我咬来,慌乱之下我双手乱摸本来是想掏出甩棍抵抗的,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顺手就掏了出来塞进怪物的嘴里。
它是毫不犹豫张嘴就咬了下去,只听“喀拉”几声脆响,我这才看清那是装着寒冰的布袋,这怪物一口咬坏了布袋后里面的寒冰便进入了它的嘴巴。
蓦然就见这怪物腾空而起,足足跃起有四五米的高度,在空中连翻了三个跟头,随即落在地下后更是四下乱窜,但看它的行为似乎并不是为了逃跑,而是挣扎。
王殿臣拿起一根树棍,我赶紧制止他道:“别动手,随它去,这怪物估计是吞了一块寒冰,冻死这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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