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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伪君子(鼠眼)-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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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秦堪和杜嫣夫妇剁了叶近泉的心思都有了,按说国公府的继承人如此沉稳成熟是件好事,可问题是这小家伙沉稳的只是外表,平日府里揭瓦放火样样不耽误。
今日见秦康难得悠闲地坐在老井边,仰头望天思考的样子颇有几分读书人的神韵,秦堪老怀大慰,欣然拍了拍他的头,赞道:“……小混帐今日又想耍什么花招?”
秦康抬头瞥了老爹一眼,嘴角一撇,没理他。
左右环视一圈,秦堪奇道:“你姐姐呢?”
秦乐秦康俩姐弟是国公府的哼哈二将,向来都是同进同出。
“忙。”
“忙什么?”
“伤心。”
“伤什么心?”
“伤心输了很多钱。”
太过简洁的回答方式渐渐耗尽了秦堪的耐心:“你们赌博了?”
“对。”
“赌什么?”
“赌母亲生的是男是女……”这回秦康回答的字数多了一点,显然赢钱后的心情不错,伸出略带几分婴儿肥的两根胖手指,酷酷地道:“赌二十两银子,我赢了。”
秦堪深吸一口气。
嗯,不生气,不生气,赌博不算坏事,只要别学朱厚照那种烂牌品便是秦家祖宗在天有灵。
“所以,你姐姐现在在房里哀悼她输掉的银子?”秦堪强挤出一脸和颜悦色。
“她只哀悼了一柱香时辰,现在正在想法子烧爹爹的书房以泄愤……”
“啊?”秦堪大惊失色。
秦康冷冷的笑:“她太幼稚了,就算她把府里的房子烧光,我也不会还她这二十两的,女人,愚蠢的动物!”
第七百零二章选妃暗流(上)
“秦康,我们必须谈谈。”秦堪的表情很严肃。
作为将来要继承自己爵位的嫡长子,秦堪觉得有必要教教他怎么适应自己的身份,身份这东西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但国公府的书房却是看得见摸得着,而且都是用白花花的银子盖起来的,未来的秦小公爷可以视身份如浮云,但绝对不能视银子如浮云,所以姐姐放火时,未来的小公爷应该尽其所能将苗头掐死在摇篮里,而不是坐在天井边没事人似的双臂环胸思考人生……
秦康挺起小胸脯,稚嫩的脸蛋透出一股大人般的凝重,仿佛自己和老爹正在商议一件决定天下兴亡的大事。
“爹,你说。”
“你是家中长子,这个家里,除了我就数你最大……”
秦康使劲翻了翻白眼儿。
秦堪只好改口:“……当然,你娘和二娘也比你大。”
横下心,秦堪再次改口:“将来或许还有一位三娘,她也比你大。”
三娘自然是指唐子禾,五年前,唐子禾带着满脸风尘,疲倦地回到京师,一见到秦堪便扑进他的怀里,只说了一句“我累了”,然后竟在他怀里睡着,秦堪将她抱到久已为置好的外宅里,从此唐子禾便在外宅住下,再未离开过京师。
几年时间过去,唐子禾终究没有踏入秦家一步,她说她不想让杜嫣伤心,更不愿与她为争丈夫宠爱而冲突。唐子禾永远是骄傲的,她学经天纬地治世权谋之道,却从来不屑计较一家之宠辱。
秦康粉嫩的嘴角撇了一下,酷酷地道:“娘说过,还有一位草原朵颜部落的女儿,当年差点被娘一刀斩于马下……”
秦堪脸色有些难看了。
杜嫣和朵颜部的塔娜不合确有其事,但所谓将塔娜一刀斩于马下显然就是扯淡,明显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塔娜回到草原后不得不听从秦堪的话,说服她老爹花当可汗允许汉蒙通婚,当然。结果不出意料。花当啐了女儿一脸臭狗屎,仰天大吼汉人太阴损,其心可诛,伟大而万能的长生天必不保佑他发财云云。塔娜却一门心思跟花当扛上了。这姑娘心地太单纯。脸皮也太薄,她认为既然回到了草原就不能辜负秦堪的意愿,汉人再怎么阴损。终究也是为了让朵颜部落在明廷和鞑靼的夹缝中更好的活下去,总好过鞑靼部落时常集结大军对朵颜打打杀杀,相比之下,明廷提出的汉蒙通婚的法子温和多了。
塔娜足足在草原上待了四年,这四年里,塔娜每天缠着花当,试图说服他,只可惜花当没有塔娜那么单纯,他一眼看穿了秦堪的阴谋,深以蒙古血统为傲的花当可汗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的部落成为汉不汉蒙不蒙的杂交部落,好好的纯血藏獒忽然变成了一群只会打滚卖萌吐舌头的京巴串串儿,花当可汗觉得自己的心可能会很累……
父女二人都是犟脾气,汉蒙通婚的事就这样僵持下来。终于有一次,塔娜和花当吵起来了,花当勃然大怒,索性派人将塔娜打包快递回京师,秦堪以为蒙古岳父大人给他送来新年礼物,兴致勃勃拆包装时,快递小哥奉上花当的一封信,信里告诉秦堪,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正所谓覆水难收,以后别把她送回草原给岳父添堵了……
塔娜回了京师,跟杜嫣又处处不合,恰好唐子禾也回了京师,见到塔娜后不知怎的,竟觉得她很对自己脾气,于是二女在外宅里住了下来,一住便是四五年。
秦康小小年纪,显然不太懂风流老爹的种种情事,扳着肉肉的小手指很认真地数道:“爹,娘,二娘三娘再加那个蒙古的四娘……”
望定秦堪,秦康酷酷的眼神带着几分求证:“蒙古那个可以称她四娘吧?”
秦堪无语地点头。
然后秦康也点头,一如既往的酷酷语气道:“家里五个人比我大,爹为何不找她们谈谈,反而找上年纪最小的我?”
说着索然一叹:“连爹也觉得软柿子捏起来很愉悦吗?”
秦老公爷无法淡定了,他忽然觉得教育小孩子不能太文明,适当的暴力是必须的。
一记清脆的爆栗过后,秦堪老怀大慰,不得不说,软柿子捏起来真的很愉悦……
秦康小小的脸蛋涨红了,揉着发痛的额头紧紧抿着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知道你爹我的爵位是什么吗?”秦堪板起脸道。
秦康忍气吞声点头:“钦封宁国公,世袭罔替。”
“世袭罔替是什么意思知道吗?”
“爹死了爵位归我,子子孙孙传下去。”
秦堪心中大慰,情不自禁又赏了他一记爆栗以示奖赏。
“是实话,不过爹听得不大舒服……”秦堪无视儿子痛得眼泪汪汪的小可怜模样,径自悠悠道:“很多年以后,你就是这座国公府的主人,你想想,如果有人放火烧你的房子,你会怎样?”
秦康渐渐懂了,愤怒地捏紧了小拳头:“我应该把姐姐揍一顿。”
嘣!
又是一记爆栗。
“错了,正常人都会选择先灭火,再揍人,不过你的情况有点特殊,若被我知道你欺负姐姐,你会被老爹我亲自打个半死。”爱怜地抚了抚秦康的头顶,秦堪和颜悦色的笑容背后藏着几分森然的杀机:“小兔崽子,还不赶紧将你姐姐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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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事业任重而道远,秦堪现在觉得教育儿子比应付朝堂那些文官们更累,更吃力,而且收效甚微。
更何况秦家还有一个论闯祸论惹事生非丝毫不逊于秦康的女混世魔王,秦乐。
由于行动及时,秦乐放火烧书房泄愤的计划终究流产,怒火中烧的秦堪把女儿拎到前堂罚跪,后面跟着幸灾乐祸的秦康,才训了两句,秦乐便委屈得直掉眼泪,闻讯赶来的金柳也心疼得眼泪婆娑,母女俩杜鹃啼血抱头痛哭,尽管很清楚秦乐这招用了近十年的伎俩,可秦堪终究还是没舍得罚她。
两世为人,秦堪对女人都狠不下心,他对女人太心软了。
鸡飞狗跳的国公府刚刚恢复平静,管家来禀,有人投帖求见。
求见秦堪的人比较陌生,朱厚照亲征鞑靼后带回来的武将,新任选妃副使江彬。
秦堪只犹豫了一息时间,便马上决定见他。
别的不说,江将军随同名帖送来的礼单可是非常沉甸甸的,秦堪跟银子没仇,不仅没仇,反而待若亲人,把亲人拦在门外很不礼貌的。
江彬进秦府时态度很恭谦,脸上永远带着温和如春风的微笑,眉宇间隐有几分儒臣雅士的翩翩风度,唯有走路时龙行虎步大开大阖的气派才看得出这人是久征沙场杀人如麻的武将。
进了前堂,江彬立即单膝向秦堪跪倒,垂头恭敬地道:“末将宣府游击将军,钦封选妃副使江彬,拜见秦公爷。”
秦堪笑道:“江将军请坐,来人,奉茶。”
江彬连道不敢,谦让几句后,顺势在左首边的椅子上坐下。
官场永远少不了毫无意义的客套吹捧寒暄,二人说了几句废话后,渐渐说到了正题。
“秦公爷,选妃是我大明之盛事,如今陛下的圣旨已由通政司颁行天下,礼部毛尚书事务繁杂,选妃之事恐怕最后还得着落在秦公爷和末将身上,末将本是武人,只善刀剑杀人,却不善品香断玉,陛下新妃如何取舍,末将愿以公爷马首是瞻。”
秦堪老脸迅速黑了一下。
虽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但秦堪总听着这话不是味道,什么“品香断玉”,说得好像没逛过窑子的纯情处男请教久历风月的老嫖客似的,你不善品香断玉,难道我擅长了?
皮笑肉不笑地扯动几下嘴角,秦堪悠悠道:“江将军甫入京师便深受帝宠,被陛下钦定为选妃副使,想必深湛此道,将军何必谦虚?”
江彬就算是个傻子也听出秦堪话里的不满了,于是吓得急忙起身单膝跪下,惶恐道:“末将失言,罪该万死,末将只是边镇粗鄙武夫,不懂礼数规矩,请公爷恕罪。”
见江彬诚惶诚恐的模样,秦堪神色稍缓,思索片刻,道:“天家子嗣是大事,陛下登基十四年一无所出,天下臣民之心难定,今次陛下终肯下旨选妃,机会殊为难得,你我既是选妃副使,当尽心事君,选出容貌端庄德才兼备之女子,邀获陛下恩宠,繁衍天家子嗣为上。”
言多必失,江彬不敢多说话,只是频频点头称是。
淡淡瞥了他一眼,秦堪接着道:“选妃圣旨已下,过几日京官和北直隶地方官员家中女眷差不多到齐,对你我外臣来说,为陛下选妃终究只是个过场,真正遴选妃子的人是宫中太监,其中分寸如何拿捏,届时问宫里的公公们便是,将军拿此事问我,我也无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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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一更。。。
第七百零三章选妃暗流(下)
对于朱厚照选妃的态度,秦堪的应对一直颇为消极。
时代大流如此,他并不反对男人多娶几房女子,事实上他自己也和五六个女人纠缠不休十几年了,可这一切都建立在彼此相爱的基础上,若是男女连面都没见便撮合成一对送进洞房,而且同房是以繁衍为目的,这种事情秦堪心里是很不以为然的,所以选妃圣旨下来后,秦堪一直消极怠工。
尽管打心眼里同情朱厚照,可现在江彬主动找上门来,秦堪自知无法再敷衍了。
二人闲聊着选妃事宜,说来说去挂在嘴边上的还是“天家子嗣”这个话题,一切事情皆缘于此,秦堪说了一会儿便觉得意兴阑珊,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呵欠。
江彬心思灵巧得根本不像是粗鄙的边镇武夫,反而像在朝堂里打滚半辈子的老麻雀,见秦堪提不起兴趣的模样,江彬很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今日冒昧拜访公爷,选妃只是由头,末将此来特为认门,蒙陛下恩宠,召末将随侍圣驾,末将在京师毫无人脉,素闻秦公爷文武双全,德才兼备,从崇明抗倭到整肃东厂,还有天津剿白莲,血战辽河畔……一桩桩英勇事迹传遍天下,鼓舞万千大明将士,末将不才,深以公爷为敬,今日特来拜会,日后公爷若有差遣,末将愿赴汤蹈火。”
一番话拍得秦堪飘飘然,明知江彬这番话马屁多过真诚,秦堪还是忍不住露出受用的微笑。
事实证明江彬没说谎。他果然是打着商议选妃的幌子来国公府拜会秦堪,议事是假,拍马屁是真,作为地头蛇和凶名赫赫的京师一霸,进了京师不拜拜秦堪这个码头,日子会很难过,江彬显然是聪明人,而且是个很有上进心的聪明人。
闲聊了几句后,江彬很有眼力地告辞,看在人家送了那么厚重的礼物的份上。秦堪很给面子的送到前堂门口。依依不舍地挥手作别。
盯着江彬渐渐模糊的背影,秦堪嘴角悄然一勾。
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正德朝奸臣终于进了京,他……会在这个已然不同的历史中掀起怎样的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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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太有上进心并不好,上进心过甚难免锋芒毕露。在这波涛诡谲的京师。一个锋芒太盛的人总会惹得很多人不痛快。
很多少年得志的天才人物最初都是锋芒毕露的。这属于年轻人的朝气,每一缕锋芒都散发着阳光般独特的味道,可惜残酷的现实喜欢阴暗的色调。被现实摁在地上狂扇了无数记耳光后,鼻青脸肿的人终于明白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可笑,于是锋芒渐渐消褪,不思进取成了新的人生信条。
数遍整个京师朝堂,全部都是这种不思进取的人,当然,每隔三年总有一群新科进士志得意满啸傲朝堂,可惜往往不出三个月,这些志得意满的进士们被一脚踢进了翰林院,没资格进翰林院的更惨,分到地方官府当个推官照磨,八字生得稍微偏差一点,往往一辈子便死死钉在这个位置上再也动弹不得。
这些人不蠢,他们只是太天真。
两日以后,江彬也干了一件天真的事。
他再次拜会秦堪,这一次他带上了一位美女,一位比天仙还美丽的美女。
秦堪的脸黑得跟锅底一般,他现在才知道,这家伙上次说他自己是粗鄙武夫不懂礼数规矩,该死的居然是实话,根本毫无谦虚之处,实实在在的挖心掏肺真情流露。
美女确实是美女,标准的鹅蛋脸,柳叶眉,眼波如秋水,蛮腰似水蛇,寻常男子见了绝对脸红心跳呼吸加速,单只看外貌便能勾起任何男人心底深处的**。
外貌身段儿没得挑,只可惜这女人太妖艳了,秦堪单只瞧了一眼便看出这女人从骨子里透出的妩媚风骚味道,轻佻得不像良家女子。
江彬神色恭谨,眼睛却一直注视着秦堪的表情,见秦堪眯起了眼,江彬急忙笑道:“此女乃北直隶顺德府推官王鉴之的掌上明珠,今年芳龄二八,无论出身,容貌还是德才品行,皆是上上之选,不知公爷意下如何?”
秦堪想笑,所谓顺德府推官的出身是真是假且先不说,这女子一副狐媚轻浮之相,刚进门时还抽冷子给他抛了个不易察觉的媚眼,令秦堪瞬间有种进了窑子喝花酒的错觉,这模样和“德才品行”哪有半分关联?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秦公爷有了闲雅之趣,召了个青楼外卖进府吃快餐呢……
抬眼淡淡朝江彬瞥了一下,秦堪面现不悦之色:“将军将此女独自领进我家,怕是不合规矩吧?”
秦堪这话倒不是故意找茬儿,不论这女子身份是真是假,眼下秦堪和江彬都是选妃副使,按制应在皇宫内将所有待选女子集中一处,当着宫中太监的面统一遴选,尚未正式遴选前,选妃副使单独面见待选女子终是件犯忌讳的事。
江彬急忙陪笑:“公爷过虑了,天家子嗣为大,公爷和末将皆心怀社稷,对陛下忠心不二,事起有因则可从权而处。”
秦堪笑了。
果然不是简单人物,难怪史上留名。
再看一眼江彬领来的女子,越看越觉得非良家女子,也不知这家伙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的货色,朱厚照那种尚未见识过人间风月的年轻人若纳她为妃,不出两年就会被她榨得变成人渣,这江彬为了邀宠真是不顾一切后果了。
断然否决没什么作用,江彬也是深受圣眷的红人,他完全有机会自己将此女送进豹房,今日领这女子登门想必是忌惮秦堪的身份,不得不先打声招呼。
秦堪大笑,眼中却殊无笑意:“好,既然江将军认为此女可堪入宫,那便送进宫去吧。”
江彬大喜,急忙单膝跪地称谢,那名妖娆女子也朝秦堪盈盈一福,微抬螓首,媚笑顿生。
江彬领着女子从容告退,秦堪负手立于前堂内,脸上的笑容已变成了冷笑。
“来人,召南城千户钱宁来见!”
第七百零四章复用钱宁
钱宁单膝跪在北镇抚司二堂内,屏声静气,神态恭谨。
十年过去,钱宁终于等到被指挥使大人重新召见的一天,他的心情很复杂,有点怨恨,还有几分不争气的激动。
十年前,宁平之乱平定后,秦堪兑现了诺言,将钱宁从一个锦衣百户擢升到锦衣卫京师南城千户,那时的钱宁惊喜若狂,他感觉自己迎来了事业的上升期,荣华富贵高官显爵在向他招手,似乎唾手可得。
然而现实是冰冷且残酷的,钱宁当上千户后,官途似乎到此为止了,这十年里,钱宁拼死拼活,为了锦衣卫出生入死,期间陆续立过不少功劳,请功的文书通过南镇抚司和锦衣卫经历司一路上报,到了指挥使秦堪的案头,却不知怎的戛然而止,秦堪除了一句比白开水还淡的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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