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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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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了,这丫头虽然笨手笨脚的,连盆水也端不好,不过有她在身边,秦牧总能感觉到一份家的温暖,繁忙的工作之余,生活也多一份乐趣,“唉,也不知这丫头怎么样了?”
“公子。”
“啊!”
秦牧突然象见了鬼一样,手上的木梳“啪!”的一下落在地上,双眼圆睁看着被人推开的浴室门口。
门个探进来一个小脑袋,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一张漂亮得不象话的小脸,一。。。。。。。。。。别一了,先辩真假再说,秦牧呆呆地走上去,用力地捏了捏这张小脸。
“啊,疼。。。。。。。。”
“真是巧儿,真是巧儿。。。。。。。。。。”
“公子,你弄错了,是不是在做梦,人家都是掐自己的,你干嘛掐人家。。。。。。。。。”
“呃,本公子这不是在做梦嘛,不由自主,不由自主呐。。。。。。。”秦牧说完,抬手就是一个暴粟,然后一把将小丫头抱起,凶神恶煞般唬道,“还不快从实招来,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嘻嘻。。。。。。。。。。哈哈。。。。。。。我就知道一定能把公子吓一跳,嘻嘻。。。。。。。。。。啊!公子,饶命,人家老实交待还不行嘛!”
“快说!”
“嘻嘻,人家是和芷儿姐姐一起来的,在赣州的时候,我说我想公子了,问司马先生公子什么时候能回来,司马先生说公子可能要很久才能回赣州,说我要是真想公子了,就和芷儿姐姐一起来长沙找公子好了,然后司马先生就安排兵马。送我们来了。”
“杨芷?”秦牧喃喃自语一句,心中不禁思索起司马安的用意来,以司马安的才智,能预判到自己将会留在湖广很长一段时间不奇怪,只是秦牧一时想不明白,他把杨芷送来长沙是什么意思。
“公子,这位姐姐是谁?”巧儿趴在秦牧的肩上,狡黠地问道。
“董小宛,大名人。走,你芷儿姐姐在哪?快带我去看看。”秦牧抱着巧儿径直出门而去。剩下一个董小宛怔怔地看着他俩的背影;
这短短一刹那,她心目中对秦牧的印象再次被颠覆了,秦牧对巧儿的溺爱根本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从他每个细小的表情、动作都不难看出,那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溺爱,这还是那个冰冷,强硬的秦牧吗?
后衙的花厅里,杨芷一身素色钗裙,眼睛有些红肿。见了秦牧,她默默地蹲身一福,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芷儿姐姐,你别哭。公子不是好好的嘛。”云巧儿也是怆然欲泣,从秦牧怀中挣扎下来,想去扶杨芷,走到一半。却又回头来轻唤秦牧,“公子。。。。。。。。。。”
秦牧轻吁一口气,正想上去扶杨芷起来。门外却来了一个不长眼的侍卫,大声并报道:“大人,吕大人请您快去前堂。。。。。。。。。”
“黄连山呢,本官不是交待清楚嘛,让吕大器等着。”秦牧口气不善,把那侍卫吓得不轻。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实在是那吕大器说有什么圣旨,让。。。。。。。让大人赶紧出去接旨,小的才不得不再来并报。。。。。。。。”
“圣旨?圣旨怎么了?接圣旨不更得沐浴更衣吗?去,让吕大器耐心等着。”
“是,大人。”
这时杨芷顾不得许多了,上前来一边把他往外推一边说道:“夫君,接旨是天大的事,你怎么能。。。。。。。。。。夫君快去吧,妾身在这儿等着,等夫君接了旨,再回来处置妾身好了。”
“处置?”秦牧巍然不动,反而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指着茶几另一边的椅子示意杨芷就坐,“你说让我处置你?”
“夫君。”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若是还知道我是你夫君,就老实听我的坐下来再说。”
“芷儿姐姐快坐下,快坐,公子自有分寸的,你别惹公子不高兴,快坐嘛。公子,你要喝什么茶,人家给你倒。”
小丫头就象个和事佬,而且特殷勤,特讨喜,特。。。。。。。。。秦牧特想给她一个暴粟。“呀,公子,你干嘛又欺负人家?哼!”
小丫头捂着脑门的委曲样,不光秦牧心头大乐,就连心事重重的杨芷,神情也不禁一松。
“你没巧儿了解我。”秦牧对杨芷说道,说完神态中露出一抹苦涩。
“夫君,对不起,妾身。。。。。。。。。”
“好了,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相反,我应该感激你,当时你能不顾自身安危,拼死相救于我,抛开与你父亲的恩恩怨怨不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秦牧说得很坦然,不管别人怎么看,在他看来,一个男人就应该恩怨分明,与杨廷麟的恩怨是男人之间的事,迁怒到一个女人头上,这气量未免过于狭隘。
况且,杨芷确实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地方,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帮着杨廷麟对付自己,反而拼死相护,再怪罪到她身上,这就不是个男人该做的事。
然而,杨芷似乎并不这么想,她没有坐下,而逶身跪了下来,流着泪说道:“夫君,是妾身对不起您,是妾身没这个福份,请夫君休了妾身吧,妾身不怪夫君您,只望夫君能放过家父,让他回老家安享晚年。。。。。。。。。。”
“啊,芷儿姐姐,你。。。。。。。。。你怎么能。。。。。。。。公子,千万,你千万别休芷儿姐姐。。。。。。。呜呜呜。。。。。。。
“丫头,没你的事,一边去。”秦牧蹙起眉头,淡淡地对杨芷说道:“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司马安教你这么说的?”
杨芷一愕,随即摇头道:“不是,这些话妾身已经想了很久,是妾身自己的意思。”
第161章崇祯的阳谋(求推荐票)
望着跪在面前的杨芷,秦牧心情也有些复杂,但还伸手把她扶了起来:“芷儿,你先起来吧,休妻之事,不必再提,司马先生一定有信托你带来吧,快拿来给我看看。”
“夫君。。。。。。。”杨芷轻轻抽泣着,从布囊中取出一封信来递给他。
秦牧当即把信撕开,司马安的信很长,把赣州的近况作了详细的叙述,他的想法、做法都一一罗列在信上,征求秦牧的最终意见。包括湖广的事务,也都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供秦牧参考。
但有关杨家之事,只有一行: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大人,凡事可一不可再。
秦牧看完信,轻轻合起,司马安的意思他明白,年头在南京,自己刚刚休过一回妻,现在不到一年,又再休杨芷的话,不论谁对谁错,别人也不会去深究这些,只会认为自己是薄情寡义的人。
结发妻子尚且一休再休,如同儿戏。追随自己的人呢?谁没有点过错的时候,那是不是稍有过错就要人头落地?这种心里一但形成,岂不人人寒心?
至于放过杨廷麟会不会助长某些人来暗算自己,这样的担心有点多余,打个简单的比喻,第一个去捅马蜂窝的人侥幸没有被蜇,第二个人就说,不怕,马蜂不蜇人,我也去捅。那第二个人一定是个傻子。
正如司马安信上所说,有些事可一不可再,马蜂蜇人是一定的,这个道理谁都懂。第一个侥幸没被蜇,那是他命好,但不代表谁去捅都不会被蜇。
“芷儿,你不必多想,这一路过来。必定十分辛苦,你先歇着,我出去处理些政务,马上就回来。”秦牧牵过杨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然后对小丫头说道,“巧儿,照顾好你芷儿姐姐,对了,怀里藏的是鸡蛋还是煎饼?”
“嘻嘻。不告诉你。”小丫头轻盈的闪开,向他扮起了鬼脸。
秦牧出了后衙,先对外头的李式吩咐道:“让黄连山把我的命令尽快传给马永贞,衡阳一但稳定下来,就让马永贞立即赶来长沙。”
“是,大人。”
巡抚衙门大堂里,风尘仆仆的吕大器已忍不住起身来回踱步,在他等得快要冒火的时候,秦牧总算出现了。
然而令吕大器更加愤怒的事还在后边。
列案。喧旨,接旨。
一套程序走完,秦牧起身立即喝道:“来人啊!”
牛万山和李式立即站出来,洪声应道:“请大人吩咐!”
秦牧带着一抹冷笑说道:“吕督师远道而来。一路劳顿,你二人赶紧引吕督师到吉王府好生歇息一番。”
“是,大人。”
吕大器终于忍无可忍,沉喝道:“秦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官是朝廷命官,岂能入住吉王府?”
“吕督师误会了,是这样。王府里湘阳郡主一直闹个不休,下官拿这些龙子凤孙实在没办法,让吕督师入住吉王府,是想让吕督师去劝劝,否则闹出人命来,那可就麻烦了。来啊,快带吕督师去王府。”
不管吕大器有多愤怒,仍是被牛万山和李式硬架出了衙门,秦牧手上拿着崇祯的圣旨,站在大堂上露出了一抹意味难明的冷笑。
衙门里的属官看到这一幕,个个噤若寒蝉,吕大器好歹是四省总督,带着数千兵马,手捧圣旨而来,秦牧却把他往圆里捏来再往扁里捏,到了这一刻,若是还有人认不清谁才是这里的老大,那他一定是得了失心疯。
“对了,那个吕起呢?”秦牧突然想起这么个人来。
身边的护卫笑道:“大人,吕公公在兵营里扫茅厕呢。”
“哈哈,去,看看吕公公零件还齐全吗,把他找来,呃,就不用叫他来这里,直接把他送到吉王府去侍候吕督师吧。”秦对侍卫小声吩咐了一番,那侍卫嘿嘿笑着一溜烟出衙去了。
秦牧随后快步回到二堂,诸葛敏等一干手下早已以在此等着,秦牧刚才那样对待吕大器,除了要给他个下马威,让他认清形势外,也是为了尽快找手下商议对策。
崇祯这道圣旨来得之快,大大出乎秦牧的意料之外,计算江西到北京的距离,除非来回都是用六百里加急,路上还不得有丝毫耽误才可能这么快。
秦牧把圣旨递给杨慎,让他读一遍给大家听。这道圣旨严格来说不是给秦牧一个人的,而是给秦牧、蒙轲、马永贞三人的。
众人听杨慎念完之后,神色都有些怪异。
蒙轲坐不住了,起身向秦牧一抱拳说道:“大人知我。”
秦牧含笑颔了颔首说道:“蒙将军不必如此,坐吧。”
诸葛敏等见了二人的对答,都暗暗吁了一口气,你道如何,却原来是崇祯这次太慷慨了,不出李源所料,崇祯给了秦牧一个赣南巡抚的职位,但不止如何,还多了一个淮阴侯的爵位。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蒙轲和马永贞也封侯了,蒙轲成了湘阴侯,马永贞成了宁南侯;并实授蒙轲江西总兵,马永贞为湖广总兵。
崇祯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老板娘跟人跑了,店铺经营不上去,来个放血大甩卖?
这也是秦牧为什么毫不客气地将吕大器赶到吉王府去的原因之一。都什么时候了,崇祯还想玩一桃杀三士的把戏。你既然没点诚意,还想挖老子的墙脚,老子也懒得跟你客气,崇祯那里还不想反,但不妨先给吕大器来盆洗脚水。
诸葛敏沉吟道:“大人,皇上既然下旨要大人率军北上追剿张献忠,伺机收复襄阳,卑下看来,大人也不防尾随张献忠做做样子,说不定这样还能向朝廷要点好处。”
“好处?”何亮立即驳道:“不可能,且不说朝廷拿不拿得出粮饷,就算拿得出,也会找理由拖欠的。否则,也不会连蒙轲将军和马永贞将军也一起封侯了。”
蒙轲虽然表面仍是一片沉稳,但何亮再次提到封侯之事时,秦牧分明发现他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秦牧担心的就是这个,蒙轲为什么会尴尬?
秦牧没有怀疑他,蒙轲心中或许也没有另立门户的意思,但他怕秦牧怀疑他,怕大家怀疑他,这怕来怕去。彼此之间就起猜疑了。
所以说,崇祯这招看似是一眼就能看破的阴谋,其实是阳谋,裸的阳谋。阴谋和阳谋的差别在于,阴谋一但被看破,就一文不值。而阳谋不怕你看破,看破了你也难以化解。
“蒙大哥,你欠我十二万两银子。”秦牧突然开口,说到这哈哈一笑道。“你不必多想。先老实把欠我的银子还完再说,等还了,我请你吃鸡屁股,管够。”
诸葛敏、何亮等人没听过蒙轲欠秦牧银子的事。更不知道蒙轲有吃鸡屁股的嗜好,一时难解其意,都有些茫然。
其实秦牧这句话关键不在于他表达了什么内容,而在于他的称呼。
蒙轲再次起身抱拳道:“大人。十二万两银子属下还不起,就拿这条命还大人吧。”
“我一向不做亏本的买卖,这一点蒙大哥你是知道的。既然如此,你这条命我就收下来,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保管着,但有一点你可要注意,千万别让它贬值,否则我请你吃十年老鸡头,哈哈哈。。。。。。。。”
“请大人放心。”蒙轲也朗然一笑,颇有些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诸葛敏等人这才回过味来,但大家都很明智的没再提这事,杨慎此时说道:“大人,蒙将军成了江西总兵,马永贞将军成了湖广总兵,这未尝不是好事,在我看来,蒙将军也大可不必急着向大人表忠心,时间会说明一切的,蒙将军与其如此,不如早些去南昌,当然,不能空手去,皇上封你这官儿,必定防着一手,但这不重要,蒙将军可带一万兵马,强势入防南昌。。。。。。。。”
杨慎还没说完,诸葛敏就忍不住击掌说道:“不错,不错,他有他的张良计,咱们有咱们的过墙梯,皇上既然封下这官儿,咱们怎么着也要把它利用到极致才行。”
李源也兴奋地说道:“一但南昌入手,则江西门户便算关起来了,左良玉能强行占着九江,咱们有了这名义,为何就不能强占南昌呢?”
“李兄此言差矣?”何亮智珠在握地说道,“李兄别自己打自己嘴巴,什么叫强占?蒙将军现在可是钦命的江西总兵,带兵接防南昌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哈哈哈,何兄所言甚是,在下失言了,失言了,朝廷这回可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秦牧扫了三个家伙一眼,不禁以手抚额暗叹,他娘的都什么人啊,瞧三人这份高兴劲,好象这计策是他们想出来的一样,马后炮的功夫也忒纯熟了吧。
若不是念三人平日处理军政事务时可圈可点,秦牧指不定已经一人赏他们一脚丫子了。
“大人若是觉得可行,属下以为此事宜早不宜迟。”蒙轲起身抱拳道。
秦牧摆摆手说道:“此事不急,南昌又没长腿,跑不了,九江也是江西辖下嘛,你既然是江西总兵,呵呵。。。。。。。。。。好了,饭要一口一口吃,咱们先说说眼前急须解决的问题。张献忠西去四川几乎已成定局,我有个想法,以追击张献忠为名大举派兵北上,把左良玉逼离九江,湖广开阔,北面门户不好守,但江西不同,只要九江在手,江西北面门户大致就可以关上了。大家现在一起开动脑子,想想如何才能把左良玉逼离九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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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吕太监认爹
吕大器现在基本等于是被软禁了,他带来的几千人马不让入城,这吕大器忍了,但秦牧接旨后的反应,就算他涵养功夫再了得,也不禁勃然大怒。
但他毕竟是久历官场的人,到吉王府一会儿后,怒火慢慢平息了下来,但接下来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湘阳郡主却让他不胜其烦。
湘阳郡主一个劲地控诉秦牧软禁她的恶行,要吕大器还她公道。。。。。。。。。。吕大器心中一片苦涩,我给你作主,谁给我做主,我还被软禁了呢。
好不容易把湘阳郡主暂时安抚下来,还没等她离开,一身茅坑味的吕起就到了,他被李式扔到军营里扫茅厕,军中士兵兴致一来,又让他到茅坑里游一圈,吕起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如今只要能离开那地狱般的军营,让他干什么他都没二话,这不,一见着吕大器,吕起立即纳头便拜,用动情无比的音调,声泪俱下地高呼一声:“爹!孩儿可见着您了,儿子想你啊。”
吕大器今年将近五十岁,以年龄论的话,足够给吕起当爹了,但他望着跪在堂下这个尖嘴猴腮,一脸刻薄样的太监,瞬间被雷得外焦里嫩。一旁的湘阳郡主也顾不得抽泣了,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爹,当初您进京赶考,说好名题金榜后一定回来接我们母子的,可您。。。。。。。。。。。呜呜呜。。。。。。一去不复返啊。。。。。。。。。。。。母亲大人她日盼夜盼,思念成疾。。。。。。。。。呜呜呜。。。。。。连爹爹您最后一面也没见着,就撒手西去了啊。。。。。。。。。。爹,孩儿当时只有七岁,孤苦伶仃。。。。。。。呜呜呜。。。。。。。无依无靠,为了活下去,便一路乞讨进京找爹爹您,可是没找着。孩儿饿啊,为了吃上一个馒头,只好进宫做了。。。。。。。。。呜呜呜。。。。。。。。。。。爹啊!”
吕起爬到吕大器脚下拉着他的衣袍,哭得稀里哗啦,哭得地动山摇,真个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这该受了多大的委曲才能哭成这样子啊。
“你。。。。。。。。你你你。。。。。。。。。你是什么人?”吕大器整个人处于崩溃边沿,声色俱厉地大喝起来。
“爹,您怎么能把孩儿忘了呢。我是起儿,吕起,您的长子啊。”
“长你个头,竟敢污蔑本官。。。。。。”暴怒的吕大器抬起一只脚,奋力踢在吕起脸上,把他踹翻出去,结果自己也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吕起不顾自己脸上印着大脚丫子,惊呼一声“爹!”。连滚带爬的上去扶吕大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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