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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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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谨见是梁英才跟惊弓之鸟似的,当然不会客气,立即紧追不舍,一直追到张其在大军前头大半里处,才停下来,嚣张地对着近七千叛军谩骂挑衅。

“张其在,给你爷爷听好了,奉劝你赶紧缩回乌龟壳里去吧。”

“哈哈哈,张其在。别看你有七千人马,在老子看来,就是一头猪带着一群羊,惹毛了你老子,老子把你们宰了用来下酒。”

“就是,这些狗娘养的经常吃人肉,让他们也赏赏被人吃的滋味。”

“张其在,有本事你啊,来咬你爷爷的鸟啊。”

泥人还有三分性呢。七千人马被一百多人骑在头上拉屎,这感觉真不好受。若是置之不理,对士气将会造成致命的打击。

张其在立即命大军全线压上,苏谨策马轻松地小跑半里。然后又停下来挑衅,如此反复几次,张其在的步兵追又追不上,甩又甩不掉。弄得七千叛军心弦紧绷,士气更加低迷。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张其在只得把仅有的两百多骑兵全部派出。准备和苏谨硬干一场,哪怕能打个平手,也不至于如此被动,对提升士气也有不小的作用。

苏谨一见叛军两百多骑兵一齐冲出,立即掉头便跑,双方相距一里多,追逐了五六里之后,苏谨一个快速回旋,掉头过来,两百叛军受张其在严令,正打算与苏谨硬干一场,两面山坡上却突然传来阵阵的锣鼓声。

“不好,有埋伏。。。。。。。。。”两百多叛军被吓得胆气尽丧,想也没多想,纷纷掉头逃跑;

苏谨他们怪叫连连的衔尾追杀,再次追到张其在大军阵前,这回两百多叛军可没象梁英才刚才那么幸运,被苏谨他们砍死了五六十人,能逃回去的也个个失魂落魄,有的连武器都丢了。

苏谨的人马依然是停在大半里外,这回他们没顾得上挑衅,而是忙着砍下死伤的叛军头颅,就在张其在七千叛军的眼皮底下,苏谨等人肆无忌惮地砍着叛军的头颅,收拢无主的战马,这比任何语言的挑衅都来得管用。

张其在看得七窍生烟,七千叛军却个个尽是兔死狐悲的表情,一种悲观的情绪在叛军中不停地蔓延;

他们人数虽多,但都是步兵,追也追不上,还得小心对方突然掉头冲阵;一百骑兵听起来不多,但一齐冲刺起来,蹄声如雷,声势极为惊人,绝不可小觑。

张其在命大军压上,苏谨等人又一溜烟的撤退,叛军走他们就走,叛军停他们也停,反正就那么游荡在一两里开外,让七千叛军如芒在背,难受无比,却又无可奈何。

张其在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被这支幽灵般的骑兵不断的骚扰,行军速度极为缓慢,照目前的速度,恐怕三天都到不了万载。

万载城中虽然也有两千人马驻守,但眼前这条唯一的通往万载的道路被截断了,传信兵过不去,消息不通,只怕万载方面还不知道有官军来袭;

可想而知,现在秦牧率领的主力必定是全速向万载挺进,万一万载守军猝不及防,被秦牧一举攻陷,到时秦牧就能反客为主,进战退守随心所欲,而自己这七千人马反而被阻在坚城之下,进退两难。

还有一点是让张其在不得不面对的,吕大器的八万大军从南昌而来,按目前的速度,最多五日便会到达袁州,会比张献忠早到一两日。

他虽然已下令分散在周边各县的一万人马全部回防袁州,但一万对八万,他如何放心得下?

一但袁州这道江右门得而复失,等张献忠率大军赶到,必定会治他的罪,因此他必须速战速决,尽快灭掉秦牧,然后在吕大器到达前回守袁州,以确保袁州万无一失。

但苏谨这支幽灵一样的骑兵,却让他速战速决的想法变得不切实际起来,难道要放弃万载,这个想法在张其在脑海在中掠过,随即被他屏弃掉了。

且不说万载一失,袁州便要两面受敌,光说现在一掉头,七千人马愿不愿意跟他回赣州都成问题。

在履经挫败,士气低迷的情况下,七千人马都是刚拉起来没超过一个月,还谈不上有太强的凝聚力,如今都靠一口气在维系着,若是半道上掉头,这和逃跑差不多,到时必定会出现大量逃兵,就算回到袁州也没什么战斗力可言了。

因此,不到万不得以,绝不能放弃万载。

张其在把七千人马分成两军,前军由部将莫青牛负责指挥,两军前后呼应,同时让那些残存的骑兵负责侦察两翼及盯住苏谨的动向,大军继续向前开进,如此一来,速度倒是快了许多。

等来到原先两百骑兵遭遇“埋伏”的地方,路旁赫然又出现一个小形的京观,六七十颗血淋淋的人头垒在一起,那狰狞的样子就象是在嘲讽着如履薄冰的叛军。

而京观半里之外,苏谨那一百多骑兵正好整以暇地驻马路上,已经列好了冲锋的队形,莫青牛立即大喊起来:“备战,备战。。。。。。。。”

前面的长枪兵立即收缩阵形,枪头斜指前方,在军阵前列形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枪林,但并不停步,而是步步向前逼进,只等苏谨的骑兵开始冲锋,才会将长长的枪尾顿于地上。

两千多人如墙而进,发出沉闷的步伐声,两边有侦骑飞驰,但就是这样,山坡上仍突然传来猛烈的锣鼓声;

“不好,有埋伏。”叛军纷纷惊叫起来,与此同时,苏谨的骑兵也开始起步,加速,向叛军疾冲而来,让叛军顾此失彼。

“放箭,放箭。。。。。。。。。”忙乱之中莫青牛大吼个不停,结果苏谨他们还没冲入射程,叛军阵中便腾起一阵箭雨,苏谨的人马堪堪停在射程之外,放肆地大笑着。

莫青牛这时才发现,两侧的山坡只打雷,不下雨,根本没有伏兵冲下来,难怪两翼的侦骑没能提前发现敌情,看来苏谨不过是派几个人隐在山上,乱敲一下锣鼓而已,一但己方被吓得阵脚大乱,苏谨便有了最佳的冲阵机会。

莫青牛暗暗侥幸,幸好自己统军有方,两千手下虽然惊慌,却没有乱成一团,否则必定又象梁英才一样,被杀得溃不成军了。

庆幸过后,那种被耍的感觉让他不禁恼羞成怒,“前进,前进,压上去,灭了这群狗娘养的。”莫青牛不停厉喝着,命两千人马继续步步为营压上去。

“呜呼。。。。。。。。。。。。”苏谨的人马发出一阵怪叫,然后飞驰而去,这回他们没有再留在一两里外窥伺,而是彻底消失了。

但这样反而让莫青牛变得更加谨慎,这支幽灵似的骑兵游荡在两三里外,好歹视线所及,能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现今突然消失了,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反而让人更加不安,生怕他们突然又从哪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给己方来一个突然袭击。

莫青牛连忙派出探马追踪,可探马往往是一去不回,到后来,被强领前去侦察的叛军不劳苏谨他们费事,自己就悄悄做逃兵,做逃兵总比做尸体强不是?

苏谨的人马不见了,派出的探马又不见回来,叛军七千就象瞎子一般,忐忑不安地行行复行行,可谓是走得步步惊心。。。。。。。。。。。。

第105章步步惊心(二)

莫青牛的两千前锋又小心翼翼地走了六七里,再没发觉有什么异常,军心终于逐渐安定下来,结果没等他松上一口气,前面又传来雷鸣般的铁蹄声,苏谨那支幽灵似的骑兵再度狂冲而来,带起尘土飞扬,气势惊人。

同时两边山坡山再次响起了阵阵锣鼓声,“备战,备战,注意两侧的伏击。。。。。。。。。。”莫青牛厉声大吼,两千人马匆匆布阵,前面的长枪兵压下枪尾,枪头如同荆林一般斜指前方,准备抵抗骑兵的冲击,两侧列出了盾墙,防备两面山坡的伏击,中间的弓箭手张弓待发,只待敌人进入射程便箭雨齐下。

等叛军手忙脚乱的把阵布好,苏谨等人冲到弓箭身程之外又停了下来,肆意地嘲弄,两侧山坡上很快也没了动静。

莫青牛再次被耍,心中大恨,“给我杀,杀了这些狗娘养的。。。。。。。。。。”莫青牛挥刀一指,催促大军步步前逼,苏谨及手下拍马便走,一溜又跑了个没影,留下大股尘土让莫青牛的叛军吃了个饱。

莫青牛一边骂娘,一边加快行军速度,以求尽快赶到万载,大军再次行出七八里,苏谨又一次出现,两边峡谷也同时响起了锣鼓起。

这次无论是莫青牛,还是他手下的人马,都是老神在在,从容地布阵,果然不出所料,苏谨除了虚张一下声势,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攻击,谩骂一阵又一溜烟跑了个没影,两边峡谷别说伏兵了,锣鼓声一停,连鬼影也没见着一个。

这种情形又重复了两三次,莫青牛已经可以确定,秦牧的大军早已赶往万载。不过是留下苏谨这一百多骑兵沿途骚扰,以疑兵之计阻滞己方的速度,好给秦牧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苏谨再来骚扰时,叛军都是不惊不乱,有的叛军士卒还能相互笑谈。

“别怕,他们肯定又是在玩疑兵之计。”

“就是,他们也不嫌累。”

“还当咱们都是傻子呢,他娘的,傻子被骗这么多次也会学乖的。”

“哈哈,他们再能耐。也就一百多号人,咱们跟本不用理会。”

在这种笑谈声中,叛军的士气得到了不小的提升,对苏谨的骑兵没了惧意,对两侧峡谷不时传来的鼓声更早以麻木,莫青牛的行军速度越来越快,与张其在的后军距离越来越远;

张其在是个谨慎的人,生怕秦牧玩的是虚虚实实,实中有虚。虚中有实的把戏,连忙派人传令莫青牛不可冒进,要注意与后军保持适当的距离,以便真有埋伏时能相互接应。

一天下来。果然没事,不过由于被苏谨骚扰,耽误了不少时间,张其在的七千叛军只走出了三十多里。离万载还有四十多里呢;

眼看天已黄昏,张其在可不敢象秦牧那样在夜里行军,寅时过了不久。便连忙下令安营扎寨,同时在外围撒出大量警哨。

“可恶!”莫青牛看着营寨外的情景,不禁破口大骂,才消停一个多时辰,这天还没黑呢,苏谨那支幽灵似的骑兵又出现了,在外围肆无忌惮地猎杀着他们派出的警哨。甚至冲到营寨百步之外,嚣张无比的叫骂挑衅。

叛军放箭又射不到,派步兵出营嘛,少了不顶用,多了人家一跑你又追不到,怪只怪自己那残余的百余骑兵不争气,不是人家的对手,莫青牛除了摔碗大骂,也无可奈何。

外围的警哨可就惨了,被一一猎杀,幸运点的逃回大营后,宁愿受军法责罚也不愿再出去了。

苏谨他们在猎杀警哨的过程中,又缴获了十几匹战马,总的算来,这一天下来他们已经缴获将近百匹战马,差不多够他们一人双骑了,忙活了一天大伙虽然累点,但又能欺负人,又有丰厚的缴获,自然个个笑逐颜开。

有喜就有忧,张其在空有七千人马,却被一百多骑兵折腾得不轻,如今更是连警哨都派不出去,变得跟瞎子似的,心中别提多难受了,就象是一个人握紧了拳头,却打在棉花上,软软的无处着力。

这样可不行,虽然秦牧的大军一直没见踪影,九成是突袭万载去了,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秦牧没有去万载,而是在暗处等着对自己发动袭击呢?

稍有些军事常识的就知道,临时搭建起来的营寨非常容易被突破,若是在外围派不出警哨,让敌军悄悄摸近寨墙,只需用火药一炸,简陋的寨墙立即灰飞烟灭,夜袭的大军就可以潮水般冲入营寨,除非所有士卒都不睡觉,否则遭遇这样突然必定是大败无疑。

一番思虑之后,趁着天还没黑,张其在下令在大寨四周分别又搭建了四个小营寨,各派五百人马入驻,这样一来,小营寨既有自保能力,又能给大营提供警戒。

张其在忙着搭建营寨,苏谨则忙着休息,歇了一个多时辰,等到天黑之后,“得!得!”的马蹄声又在叛军的营寨外响起,别人要偷袭,都要裹起马蹄,免得被对方提前觉察。

苏谨他们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来似的,不但不裹蹄,反而猛吹胡哨,感觉营寨中的叛军反应不够热烈之后,立即敲锣打鼓,外加放鞭炮,弄得惊天动地,喜气洋洋,比皇帝大婚还热闹。

几千叛军被弄得心神不宁,难以安寝,寨墙四周更是灯火通明,大队叛军睁大眼睛盯着寨外的夜色,生怕夜色中突然有大股人马发起突袭。

苏谨他们闹一阵,停一阵,一百多人马分成两撮,一撮休息,一撮去闹,反反复复,甚至偶尔还会绕过外围的小营寨,冲到里面的大寨边猛敲锣鼓,弄得大寨里鸡犬不宁后,立即纵马飞撤出来。

到了四更时分,所有叛军都被弄得疲惫不堪,苏谨他们似乎也闹累了,大营外终于没了声息,被折腾了大半夜的叛军纷纷蒙头便睡,不一会儿大营内就是鼾声如雷。

十里之外,秦牧的两千人马刚好相反,美美地睡了大半夜,些刻正在将领的呼喝下爬起身,就着火头兵送来的热开水吃干粮。

秦牧开始确实是带兵直奔万载,打算先拿下万载,再坐拥坚城拖跨张其在,结果中午的时候接到并报,张其在七千人马竟被苏谨折腾得不轻,秦牧当机立断,改变原本来的作战计划,本来嘛,战争不能墨守成规,要跟据战场形势不断作出调整。

“快,把白绢绑在手臂上,都绑好了,万一掉了到时被当成叛军砍了你白死,伍长什长负责检查手下的士卒是否绑好。”秦牧大声地吩咐着,他手下的两千人马虽然没有夜盲症,但夜色茫茫,一但混战起来,没个标志照样难分敌我。

秦牧在精心准备着偷袭,张其在也没闲着,七千士卒被骚扰了大半夜,十分疲惫,到四更时分大营外却突然安静了,这种安静让张其在感觉到一丝诡异,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他虽然不能确实秦牧的大军是不是在附近等着发动夜袭,但这突然的安静还是让他提高了警惕,强令一千五百士卒起身布防。除了大营四面寨墙之外燃些火堆,营内一切灯火尽数息去,以免被人提前发现营中的布置。

还有外围的四个小营寨,更是被勒令全体起身布防,并约好以烟火为信,一但某个小营寨受到猛烈攻击,有支撑不住的倾向立即燃放烟火,只要看到烟火,大营会立即派兵增援。

布置完这一切,张其在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有一个半时辰天就亮了,只要撑到天亮,就好了。

他一口大气才吐出,南面的营寨立即就住来了喊杀出,夜袭竟然真的来了。

带军袭击南面小营寨的是崔锋,苏谨骚扰了大半夜,就是为这一刻做准备的,在崔锋想来,叛军已经累得半死,如今一定是埋头呼呼大睡。

但让他意外的是,叛军虽然确实累得半死,却没有呼呼大睡,他带着三百人马离营寨还有五十步,黑漆漆的营寨内突然射出一阵箭雨,噗噗的入肉声传来,顿时有十几个手下中箭倒下,一阵惨叫声划破了夜空。

崔锋旁边的一个士卒被射中左眼窝,眼球被挤了出来,箭矢深深地没入眼眶中,鲜血直冒,极度的疼痛让那士卒握着箭尾在地上不断翻滚着。

崔锋看得目眦欲裂,“灭掉火堆,灭掉火推,分散开,还击。。。。。。。。冲,给我冲。”大营外二十步的地方有叛军燃着的火堆,崔锋当冲上去,用刀将火堆挑散;

其他士卒也依样把所有的火堆给挑灭,四周顿时暗了下来,两三百士卒分散开来,在黑暗中向敌营狂奔而去。

偷袭不成就强攻,三百对五百,没什么大不了的。

轰!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而起,寨门在火光中被炸得倒塌下来,寨门附近的叛军有的被炸得四分五裂。

带头冲向寨门的崔锋被飞来的一段肠子绕在脖子上,一股腥臭味薰人欲呕,他一边扯断脖子上的肠子,一边从倒塌的寨门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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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烟花之惑

秦牧带着大军在外围窥伺,等待时机。上半夜苏谨前来骚扰时,敌营中灯火通明,苏谨刚消停一会儿,敌营就变得灯火全无,这种反常的情况让秦牧变得谨慎起来,派崔峰攻击南营可以说是一种试探行为。

果然,崔峰的人马刚接近南营,就遭遇伏击,偷袭实际上已经变成了强攻。

好个崔锋,及时应变,硬是让三百手下分散开来,利用夜色掩护迅速冲到敌军寨墙下。

付出二十来人的伤亡后,简陋的寨门被炸飞,崔锋率先冲入敌营,挥刀猛砍,他彪悍如虎,吼声如雷,一个照面便将挡路的几个叛军砍翻在地,势不可挡。

松针水的功效在这刻充分地体现了出来。叛军大多患有夜盲症,黑灯瞎火的夜里什么也看不见,而崔锋一方因为经常喝松针水,却能清楚地看到叛军的身体轮廓。

这就象后世的两个阻击手,一个装备了热成像仪,一个只能靠肉眼观察,在夜色之中作战,胜负的结果不会有多少悬念。

在寨门被炸飞后,叛军只能匆匆点燃火把,而那些举着火把的叛军便成了最明显的目标,嘣!嘣!弓弦声响个不停,崔峰的人马就象夜色中的狼群,不断地猎杀的燃起火把的叛军,一射一个准,吓得许多叛军主动扔掉火把,以免成为猎杀的目标;

影影绰绰的夜色中,只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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