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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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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猛这货酒量倒是顶瓜瓜,平时喝酒就跟喝水似的,但高定方等人狠啊,硬是监督在旁,不准旁人代饮。
秦牧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还得陪着笑脸,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真说起来,新郎官进洞房前你根本就不是个人,古今皆然,不把你折腾得够呛,你休想回洞房抱新娘。
敬完厅内的高官,还有厅外的呢,厅外上百桌宾客,一桌总得去敬上一杯,这是最基本的礼节,可这加起来就是上百杯啊;
摇摇晃晃走出厅门的秦牧望着满院的宾客,脑袋里顿时嗡嗡作响,象一大群蜜蜂绕着脑袋乱飞,他娘的,来这么多客人,贺礼是收了不少,但这酒也把人喝得要吐血,真难说这划不划算。。。。。。。。
作为杨廷麟幕僚,司马安身上虽无官职,但地位特殊,他就坐在厅外的一桌,能清楚地看到厅内的情形;
司马安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这几天杨廷麟对他和以往看似没什么分别,但前几日杨廷麟招见赣州守将胡戈和钱清,按以往的习惯,杨廷麟即便不让他亲自去传唤胡、钱二人,事后也必然提及;
但事实却是杨廷麟只字未提此事,还是他过后无意中得知的,由此司马安能觉察到杨廷麟隐隐有疏远之意。
这几天他一直在猜测杨廷麟疏远自己的原因所在,但皆不得要领,这一刻见到秦牧摇摇晃晃走出厅来,司马安心头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一丝明悟。
那日自己与杨廷麟在书房分析秦牧的所做所为时,言语间颇有些英雄所见略同的意思,或许这正是杨廷麟疏远自己的原因所在吧。
联想到杨廷麟大办婚宴的反常行为,以及避着自己招见赣州两员守将,司马安心念电转,他装着随意地扭头四顾,却没有找到胡戈和钱清的身影,满城官员士绅都来,胡戈、钱清两人作为赣州守将,双是杨廷麟一手提拔起来的,没理由不来道贺啊。
司马安跟随杨廷麟多年,太了解杨廷麟这个人了,发现这一连串问题后,让他更加确定,事有反常必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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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解酒的方子
就在秦牧这位新郎官去向各桌宾客敬酒的时候,赣州城中却有一股暗流在涌动。
城中驻军先是被勒令不得单独行动,各伍各什之间要相互监督,若是发现在人单独离队未报,则全队问罪。
到了未时,离天黑还远着呢,赣州城的各个城门就纷纷关闭落锁,一队队兵丁戴盔披甲,刀枪齐出,在城门内列阵以待,凛凛然如临大敌,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十分紧张,令人感觉波云诡谲。
城门附近的百姓见了这般情形,无不心生忐忑,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你们瞧这是怎么了?时辰还没到就关城门了。”
“不会又有人造反了吧?看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天啊,怕是真的又有叛匪朝咱们赣州来了。”
“不可能,不是说顾宪成刚在九龙嶂被剿灭了吗?”
“你们傻呀,就算有人作乱,也不是在城外,你们瞧清楚,他们向内列阵,刀枪都对着城内呢,分明是防着有人强闯出城。”
“是呀,是呀,没听说城内有什么叛乱啊,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大盗?”
“快回家看看,别是我家那边出事了才好。”
“。。。。。。。。。。。。。”
城门这边正议论不停,位于城南的赣州卫衙门左则的军营里,又是大队官兵开出,向城北正在举行婚宴的许家别院直扑而去,前面的官兵持枪开路,冷声叱喝;
街上的百姓但有避让不及的,立即被推翻到路边,大队官兵所过之处,尘土飞扬,鸡飞狗跳,挑担的,摆摊的被挤翻,货物散落满地,大人惊叫,小孩哭啼,场面乱作一团。
许家别院的正堂内,杨廷麟推托说不胜酒力,正在闭目养神。
他表面上平静,心中却是波澜起伏,身为人臣,就应为君尽忠,这是他心中一直坚守的节义,如文天祥纵然身死,而节义不泯,这才是为臣者应有的品格。
秦牧拥兵自重,俨然已成割据之势,这一切可以说是他杨廷麟一手造成的,当初若不是他自己全力支持秦牧,让秦牧尽掌兵权,就不会有今日的危局。
秦牧若真的反了,就算朝廷无力追究,杨廷麟也难以原谅自己。
好在现在还有补救的余地,蒙轲、马永贞等一干将领目前都还只是暂代,并没有得到朝廷的正式任命,只要将他们拿下,掌握住会昌、信丰两个千户所的兵马,等朝廷另派将领前去统辖后,秦牧一个小小的知县,没了蒙轲、马永贞这些左膀右臂帮趁,就难以再翻起什么大浪来。
当初赣州城危之时,多亏有秦牧,才能转危为安,并将叛乱迅速平定,杨廷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他无意要秦牧的命,甚至依然让女儿和他成亲,只望他失去军权之后,能老实去做自己的会昌知县。
当然,秦牧若是不妥协,非要来个鱼死网破,他同样会不惜大义灭亲,以绝后患。
但事情是否能按自己的设想去发展,杨廷麟心里其实也没底,秦牧与蒙轲等人在军中已经建立起很高的威望,行军作战令行禁止,就算真能顺利把秦牧和蒙轲等人拿下了,胡戈、钱清能不能成功控制住会昌、信丰两个千户所那几千骄兵,还言之过早。
若能控制住,则大事定矣。
若是控制不住,到时赣州极有可能又是烽烟遍地,叛旗四起,那他杨廷麟一番苦心就反成罪过了,因此他心中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这就象一场豪赌,杨廷麟把自己的一切、包括性命都押上了。目前看来,这场博弈还算顺利,大厅外,秦牧已是醉态可掬,正由刘猛和朱一锦扶着,一桌一桌去向宾客敬酒,无须再做手脚,他也支撑不了多久便要醉倒了。
秦牧来到司马安那一桌敬酒,满桌的人都纷纷站了起来,唯独司马安坐着不动,神色微微有些变幻难定。这不免让大家都为之侧目。
秦牧只道他身为杨廷麟的心腹幕僚,还因李香君的事在为杨芷鸣不平,故意给自己点脸色看呢。就象上次杨府的管家杨兆财去会昌,说话就十分不客气。
他呵呵一笑上前说道:“司马先生可是嫌本官怠慢啊,本官在此向司马先生赔不是了,来来来,本官先敬司马先生一杯。”
司马安站起身来,摇摇头说道:“秦大人误会了,在下只是见秦大人已经不胜酒力,再喝下去万一当众出丑,那就不美了,更何况一刻值千金,新娘子还在洞房里等着,若是新郎官喝得烂醉如泥,岂不辜负了今夜之良辰美景?”
“哈哈,司马先生所言极是,本官确实已经不胜酒力,司马先生想人之所想,急人之所急。。。。。。。。”
“秦大人不必多言,在下这儿有个方子,用于解酒十分有效,秦大人还是先去照方抓药,喝下后再来敬客吧。”
“还请司马先生快快把方子道来,本官今日若能免于烂醉,定然感激不尽。”
司马安轻咳一声,一脸严肃地,他轻声说道:“秦大人听好了,这解酒的方子为狼毒、防风、蝉蜕、大枣、当归各一钱,急火煮沸即饮,秦大人不妨先去试试。”
“多谢司马先生,多谢了。”
秦牧还是敬了桌上的客人一杯,才由刘猛扶着离开,狼毒、防风、蝉蜕、大枣、当归,急火煮沸即饮,心里反复念了司马安的药方两遍,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拜堂后已经消退的那丝疑虑又涌上心头,不管司马安的方子是不是暗示什么,他都不能再等闲视之。
他装着不胜酒力,往刘猛身上一靠,急声吩咐道:“刘猛,事情恐怕有变,你快去集合咱们带来的兄弟,同时让蒙轲他们立即返回千户所控制好军队,快去,快去。”
“大人您。。。。。。。。。”
“先别管我,快去。”
“是。”
刘猛将秦牧交给朱一锦,便快步向蒙轲那一桌走去。
蒙轲、霍胜、崔锋、凌战曾一起在辽东出生入死过,今日参加喜宴,自然是共坐一桌,刘猛赶过来一看,几人竟然已经全部烂醉如泥,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啪!啪!两个耳光下去,蒙轲还是没有一丝转醒之意,仿佛被人下了药一般。
不可能,不可能几个人全醉成这样子,一定是着了别人的道。
刘猛脑子嗡的一声,情急之下顾不得失态,拔退就往东跨院狂奔而去,他们带来的一百人马全在东跨院。
秦牧远远瞧见刘猛狂奔的身影,心头也不禁大震,想也没多想就对扶着自己的朱一锦下令:“快,快进厅,控制杨廷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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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会昌千户所
会昌千户所中军大帐里,胡戈看着最后一个向连城也倒在了桌子下,不禁暗暗吁了一口大气,无论什么样的军队,从主将到中下层军官都没有了,就算人数再多,也只能是一盘散沙。
一支没有丝毫凝聚力的军队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胡戈上去摇了摇向连城,确定他已经昏迷之后,立即对张启等人下令道:“快,全都绑起来,立即按计划行事。”
大营之中,近两千士卒聚在一口口大锅边,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叫嚣声满营回荡,有的在唱十八摸,有的在行酒令,好不热闹。
“一只蛤蟆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噗通一声跳下水。”
“两只蛤蟆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噗通噗通跳下水。”
“哈哈哈,你错了,快喝,快喝。”
“你娘的使诈,我哪儿错了,老子又没叫错。”
“你明明说的是两只蛤蟆四张嘴;,八只眼睛没有条腿,怎么没错。”
“想玩老子是不是,老子是这么叫的吗?”
“喂喂喂,你们俩喝多了就去蹭墙根,别在这儿撒野。”
蓬!大铁锅突然被人掀翻,锅边的人被汤水溅中,痛得直骂娘,也不管是谁掀翻的锅,喝多了火气正旺,逮住谁就揍谁,一群大头兵,身边没了将领管束,加上各成派系,喝酒之后大打出手再正常不过;
有打架的,就有看热闹的,有见别人被打兴灾乐祸,大声叫好的,更有皮痒的一窝蜂加入斗殴,反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整个大营里鸡飞狗跳,锅翻酒倒,也有的只顾抢酒喝,醉翻在地呼呼大睡,场面乱糟糟的。
赣南俗杂风殊、民风伉健,嗜勇好斗,会昌千户所的骄兵悍将更是精挑细选出来狼虎之辈,秦牧在大营时还经常有打架斗殴的事情发生,更别说他不在的时候了;
这种场面向连城等人早有所料,提前把武器收入了库中,没有了武器,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大不了当成一场对战训练。
但这却给胡戈提供了最大的便利,他先让张启带人守住了库房,然后戴盔披甲,挎刀握弓登上点将台。
咚咚咚!
中军大鼓突然敲响,乱蓬蓬的校场上突然静了下来,一千多士卒睁着朦胧的醉眼,好奇地看着点将台上的胡戈等人。
胡戈凛然地扫了抬下乱糟糟的士兵一眼,大声喊道:“会昌千户所的兄弟们,我乃赣州守将胡戈,今日奉知府大人的命令前来,除了犒赏大家奋勇作战,平定顾宪成之乱外,还有一件事要告知大家,大家先记住本将的话,无论你们听到什么,都不能乱,否则别怪本将把他当成乱兵当场射杀,各位切记,切记。”
校场上的士兵面面相觑,有些人因酒醉的利害,根本没听清胡戈说什么,不停地甩着脑袋。
胡戈接着大喊道:“就在昨日,会昌千户所千户马永贞,因不满会昌知县秦牧的责骂,挟持秦牧为质,意图再次叛乱。。。。。。。。。。。”
轰!静静的校场上突然象扔进了一个炸弹,近两千士卒瞬间大哗,打断了胡戈的话,叫嚣声如雷震耳。
“不可能,不可能,马将军不可能挟持秦大人,这不可能。”
“这是造谣,这不是真的。”
“他娘的,挟持?竟敢挟持秦大人。”
“该杀。。。。。。。。”
会昌千户所的兵丁成分本就复杂,隐隐各成派系,嚷了一阵之后,霍胜、以及秦牧嫡系的人马不自觉地望向马永一系的人,眼神之中充满了不信任;
马永贞造过反,是有过前科的人,谁能保证他不会真的再起反心,他若再反,挟持秦牧有什么奇怪。
咚!咚!咚!胡戈让人再次击响中军大鼓,总算把满营的叫嚣声压了下去,看着满兵骄兵怒气冲天的样子,胡戈暗暗心惊,最关键的时刻到来了,这个时候一但处理不好,立即就可能引发大乱,千万不能让场面乱起来,千万不能乱。
“将士们,你们的心情本将非常了解,但不幸的事确实发生了,现在秦知县还被马永贞挟持在赣州城内一栋民宅里,知府大人已经紧急封锁赣州城,将马永贞困在城中,正在想方设法营救秦大人。知府大人担心会昌千户所有马永贞党羽,特派本将前来,总旗以上的军官先隔离审查,若与马永贞没有关系,一定不会受到冤枉,至于你们这些普通的兵士,不管当初是不是马永贞的手下,只要听从号令,不生事,不叛乱,知府大人将不予追究,若是有谁不听号令,妄图生事,则等同于谋反,按罪不但要斩首示众,还要祸及满门。”
胡戈这套说词是一早就编好的,听起来毫无破绽,很能混淆视听,只要现在能控制住场面,等士兵接受整编,习惯于服从命令后,将来就算真相大白于天下,还有谁愿冒着杀头的大罪起来为秦牧打抱不平?
因军中将领都不在,校场上一千多士卒茫然不知所措,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许久之后,终于有人站了出来,对台上的胡戈大声责问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就是,就是,就算秦大人真被马永贞挟持了,那霍胜将军呢,刘猛将军呢?他们总不会跟着马永贞一起造反吧?”
“不错,就算杨知府真要派人控制会昌千户所,也是派霍将军和刘将军来。”
“。。。。。。。。。。。”
“住口!”眼看群情汹涌,场面就要失控,胡戈大喝一声,同时示意自己带来的几十人,齐齐张弓待发,冰冷的箭头指着台下。
他自己也拔出刀来,厉声喝道:“刘猛在抢救秦知县时身受重伤,霍胜与秦知县一同被挟持,岂能回来?这是知府大人盖了大印的文书,上面把事情说得一清二楚,你们之中谁人识字,不妨上来三两个,看清楚这文书可是真的。你们要知道,事关重大,岂能作伪?本将再次警告你们,谁敢乱来,立即当作马永贞同党射杀,之后还要追究满门死罪,绝不轻饶。”
很快,乱糟糟的士卒当中走出几个识字的,上台来验过胡戈带来的文书,确认了文书上的知府大印无误,但还是有人大喊起来。
“有文书也不能信,谁知道知府大人会不会秋后算账,到时把咱们都说成同党怎么办?”
“就是,除非见到秦大人,或是刘将军他们,不然绝不能听他的。”
“不错,咱们自己去赣州辨个真假。。。。。。。。。。。。”
咚!咚!咚!中军大鼓再次被敲得震天响,同时胡戈一声令下,台上的几十名手下箭矢齐发,呼啸的劲箭就射在点将台下的空地上,这一举动确实震慑了不少人,毕竟校场上的士兵虽多,但会是空着双手,胆气未免不足。
胡戈趁机大喊道:“你们看好了,本将这里还有一份知府大人写下的保证文书,文书上明确保证只要你们听从号令,不生事,不作乱,今后绝不以马永贞之罪牵连你们,再者说了,一但把秦大人救出,秦大人同样会为你们说话,岂会牵连你们,这份文书就由你们保管着吧,本将仁至义尽,尔等若再生事,就别怪本将无情了,张启听令,谁敢再大声喧哗,挑动军心,意图生乱,立即射杀。”
“尊命!”
到了这种地步,若是普通的军队,在各级军官都不在的情况下,剩下一群大头兵,形同散沙,再也凝聚不起来;基本就接受胡戈的控制了。
但是。。。。。。。。。。
胡戈万万没想到的是,校场上还有大量的准军官在,他们虽然没有实际的职位,但秦牧一直都按军官的要求在培养他们,教导他们,并且在一次次实战模拟中,让这些人担当主将指挥军队。
不错,这些人就是耗费了秦牧无数心血的教导营。
第090章婚礼之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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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确实喝了不少酒,已经有七分醉意,但脑子并没因此停止运转,一见刘猛不顾失态,狂奔向东跨院,他心中一激灵,酒意又醒了几分,对身边的朱一锦急声道:“快,快进厅,控制杨廷麟,快。”
杨廷麟大办宴席,这本身就与他一惯的行事作风不相符,再加上得了司马安的暗示,秦牧此刻再也没有疑虑,一定是杨廷麟要对付自己,一定是。
在华夏历史长河中,从来不缺那些死忠的人,他们自持气节,视生如归,为了心中坚守的那份节义,他们不惜以卵击石,不惜杀身成仁,这样的人秦牧一向心存佩服;
但当这样的气节是冲着自己来时,秦牧还是忍不住想骂娘,特别是杨廷麟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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