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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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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钗初戴,粉脸泛红霞。赖步徘徊,情伤灯月下。为谁憔悴,暗咬银牙。日前鲍四娘言道,今夕元宵定有奇逢,莫不是梦中已抵长安。”
她声音清婉,唱腔极为动听,秦牧不由得停下脚步,站在后衙门口静听。
接着看到提着灯笼的杏儿念道:“小姐,小姐,何故独自沉吟啊?”
李香君一叹:“哦,浣纱,渭城灯月撩人,惟总有年年不外如是之感。”
杏儿一转身形,走到李香君身边念道:“你还瞒我呢,你莫个伤春蕾向花灯洒,不若与你踏遍长安卖酒家,谁不知十郎才气惊天下,教人能不慕丰华。只为今年灯月不比去年同,莫怪我一言道破你心中话。”
李香君一脸娇羞之态:“吓,你。。。。。。”
杏儿提着灯笼往前一照:“小姐,已是初更月上,倘若天假以缘,定可会于今宵灯月下,咱们去喽。”
接着看到李香君轻轻一拂水袖,纤纤如月的身体宛然一回顾,开腔唱道:“连枝若许双槐化,托根不羡洛阳花。。。。。。。。。。”
她身形若柳,步态轻盈,这宛然一回顾,刚好看到站在拱门处的秦牧,翩跹的舞姿顿时凝滞下来,俏脸也有些微红,如雨润海棠,分外娇艳。
“秦郎,你回来了。”
“哦哦,回来了,你们这是。。。。。。。。。。”
“公子,快来,快来。”在走廊上看戏的巧儿兴奋地跑过来,接着的衣袖道,“公子,香君姐姐她们在唱《紫钗记》,好好听,不过没人演男角李益,公子回来的正好,你快来演李益,快些,该李益出场了。”
秦牧抬手就是一个脑锛:“本公子只会演恶人,比如带小姑娘去看金鱼什么的。”
“金鱼?哪有金鱼呀?公子,去看金鱼也算恶人吗?”巧儿捂着脑门好奇地问道。
“当然,至少比你抢我的煎饼可恶。”
巧儿听他提起煎饼的事,嘴角微微翘起,眼儿亮晶晶的,又拉起他的衣袖似乎再也不打算放开,至于看金鱼为什么比抢煎饼更可恶,她早忘了再问。
杏儿有些羡慕地看着巧儿,第一天进县衙时,秦牧说巧儿是他用一个煎饼换来的,她还以为巧儿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丫头呢,后来才知道,那个煎饼意味着什么。
秦牧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含笑对李香君说道:“以前在金陵,就听说香君得周如松传援玉名堂四种曲,皆能尽其音节,仙音和悦绕梁三日,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听香君演唱。”
《玉名堂四种曲》又名《玉名堂四梦》。是汤显祖所作《紫钗记》、《还魂记》、《邯郸记》、《南柯记》四部传奇剧本的合称,直到后世还广为流传,秦牧还是听说过的,刚才李香君她们唱的就是第一部《紫钗记》中的片段。
“秦郎当初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奴家这粗陋技艺,秦郎怕是不屑一顾吧。”李香君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灵活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带着几分调皮的味道。
当然,她这话也不无些幽怨的意思吧。
自从她来到会昌,秦牧就成天呆在军营里,俩人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如今她不明不白的住的县衙里,连个名分都没有,心中难免有点不安。
秦牧也听出了她话中有话,便对杏儿说道:“杏儿去烧两个小菜来,我要与你家小姐喝两杯,去吧。”
“是,大人。”杏儿呡嘴一笑,盈盈一福往厨下去了。
“我也去。”巧儿那双明亮的眼睛看了看秦牧俩人,也跟着一溜烟地跑了。
这让李香君反而有些窘迫,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秦牧伸手握住她那细长的十指,李香君身体微微一颤,随即任他牵着。
“走,咱们却后园里走走。”
“嗯。”李香君轻应一声,低着羞红的俏脸跟着他向后园行去。
后园不大,也就一亩多这样,栽种着一些平常的花草,如假山上爬满了牵牛花,这七月的时光,倒也绿意盎然。
“香君,据我推测,张献忠叛军将很快会南下湖广,进攻江西,所以我不得不把精力都花在整军备战上,对香君你难免有些冷落,着实对不住你。。。。。。。。。。”
“秦郎别这么说,既然你有此推测,自当早作准备,若是你为了奴家误了正事,奴家又于心何安。”李香君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掌,有些惭愧地答道。
“香君你待我情深义重,我自不能轻慢了你,来日总得把县里的乡绅,军中诸将都请来,行个正式的礼仪。”
李香君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只要秦牧不是嫌弃她,就算难得一见,她也没有怨言了。这一刻秦牧手上传来的温度,让她有种安心的感觉。
她身材娇小玲珑,高度只及秦牧颚下,玉质纤纤,惹人无限怜爱。秦牧低头可见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精巧的五官如同天工雕出的玉人,虽然已尽洗铅华,但那种清水出芙蓉的素净,更是美得不带一丝瑕疵,白皙如玉的肌肤弹指欲破,一缕淡淡的处子幽香让人为之沉醉。
“秦郎,奴真的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奴家,安心去整军理政吧,什么时候秦郎累了,再回来,奴再为秦牧弹一曲琵琶,做两个小菜,让秦牧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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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烟迷九龙嶂
九龙嶂重峦叠嶂,易守难攻,顾宪成有意凭借这里的优越地形慢慢消耗马永贞,俩人当初都是会昌千户所的兵丁,因共同的遭遇,一同杀官造反。
但势力稍稍发展之后,本性上的差别便俩人做法大相径庭,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二人兵分两路的主要原因。
如今俩人更是走到了敌对立场上,马永贞还念着一丝旧谊,不想赶尽杀绝,多次到山下劝降,每次得到的只是顾宪成的奚落嘲弄,马永贞终于死心了。
现在秦牧虽然明确了崔锋归他节制,但念在两支人马已经有嫌隙,再把崔锋调到九龙嶂来也很难齐心协力,马永贞便让崔锋带着他的人马会同安远县的守军去防守九龙嶂周边的欣山、新龙、凤山、镇岗四镇,尽量困住顾宪成,防止他再度逃窜,同时强行对四镇实行坚壁清野,以免顾宪成从周边抢到补给。
崔锋本来就不想再上九龙嶂看马永贞脸色,让他去防守九龙嶂周边四镇,他倒是没有意见。
之前他与马永贞闹得不可开交,秦牧回到会昌后反应却极为冷淡,这大出崔锋意料之外,秦牧在其它方面一向都很宽厚,唯独在治军上极为严厉;
以崔锋对秦牧的了解,出了这种事,秦牧应该是大发雷霆才是,他已经找好了种种攻击马永贞的理由,以求开脱自己;
结果秦牧却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传来的命令只字未提他与马永贞之间闹僵的事,这让崔锋有种无处着力的感觉,就象一拳打在了棉花团上;
经此一事,崔锋对秦牧竟有种“天威难测”的感觉,心中莫名有些惴惴不安。
接受防守四镇的任务后,他极为卖力,派精锐士兵抵近九龙嶂四周侦察,一但提前侦知顾宪成小股人马下山抢掠,便迅速调集兵力进行伏击;
凭借各种灵活的手段,几天来他已经成功干掉顾宪成派下山的三股人马,合计将近百人,对顾宪成的士气造成了严重的打击。
崔锋那边成绩斐然,马永贞这边有些坐不住了,他们作为主攻一方,获敌人数反而不及协防的崔锋,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九龙嶂高达两三百丈,九峰耸立,丛林苍翠,云雾缭绕,望之巍峨如屏。
山下的中军大帐里,马六两好象刚被人灌了一砣狗屎,脸色臭臭的,就差没掀桌子了。
“将军,顾宪成上山前抢掠了大量粮草物资,咱们未必耗得过他,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将军,如今只有强攻了,我来打头阵,请将军下令吧。”
另一位百户韩秀立即说道:“不可,九龙嶂奇险无比,能往山上险隘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强攻无异于白白让士卒送死。”
马永贞微微颔了颔首说道:“韩秀你有什么想法?”
“将军,顾宪成虽然粮草不缺,但山上没有泉眼,饮水须得到山后两边溪流汲取,咱们可在水中下毒,或者干脆把水源截断,逼顾宪成下山。”
马永贞想了想说道:“两条溪流都很湍急,在水中下毒不太现实,至于截流,需要派大量人马绕到后山去,绕往后山的道路可不近,崎岖难行,处处可以设伏,顾宪成占尽主动,咱们一分兵,他不但可设伏,还可以用优势兵力俯冲我正面防线,到时咱们只怕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一直没说话的洪大壮洪百户突然说道:“截断水源不成,咱们何不用火攻?这四周山上丛林茂密,如今已是秋季,天气逐渐变得干燥,咱们派人从四面放火,只要多堆些柴薪,应该不难引燃山火,到时就算烧不死山上的叛军,光是滚滚浓烟薰也能薰死他们。”
马永贞听完,猛一按桌子道:“好,这个办法不错,就这么办,韩秀负责南面,洪大壮负责东面,马六两负责西面,北面就交由我亲自来料理,快去。”
马六两带着几十名手下,各背一捆柴薪,向九龙嶂主峰西段接近,就象一群满载而归的樵夫,洪大壮等人都是尽量隐藏行迹,避免山上的叛军提前发现,马六两却刚好相反,就差没有敲锣打鼓,高唱而进了,但他那大嗓门骂骂咧咧,跟敲锣打鼓也差不多;
有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兵,他那几十手下也一样是浑不在意的,有的还唱起了十八摸,一个个吊儿郎当,这样当然不可能瞒住山上的叛军。
“什么,背着柴薪来?”山上的顾宪成接到手下的并报,挥了挥那猿猴般的长臂,然后摸着左边腮下那道淡红色的刀疤沉思。
心腹手下马三儿请战道:“大王,马六两这厮一向狂妄,他带几十人来分明是想烧山,可不能让他得逞了,这山火一但烧起来,咱们可就麻烦了,大王,让小的带两百人马下去干掉他再说。”
顾宪成想到这山上草木繁茂,真让马六两肆无忌惮地放火烧山,后果只怕不妙,迫不得已只得说道:“好,你快去,小心点,别追太远,免得中了马永贞的埋伏。”
“是,大王。”马三儿大应一声,匆匆出来招集人马,他和马六两是旧识,马六两狂妄的秉性他非常了解;
马永贞与顾宪成还没有分道扬镳之前,马三儿可没受马六两的气,今天终于有机会收拾马六两了,马三可不想错过这个出恶气的机会。
马六两带着几十人马刚到九龙嶂主峰之下,正在堆放柴薪,马三儿便带着两百人马从山上俯冲而来。
“马六两,有种你别跑,你三哥我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猫屙蛋。”马三一边用刀摇指马六两,一边带人向下急冲而来,嚣张极了。
“呸!爷爷我等的就是你这只三脚虾,兄弟们,给我上。”马六两大概是这些天憋坏了,明明马三儿兵力比他多五倍,这厮还仰冲而上,直奔马三儿杀去,脸上尽是不屑的神色。
他那几十手下也跟着嗷嗷叫着冲上去,个个视死如归,样子好不凶悍。
可冲到一半,马六两就发觉身后的叫喊声不对劲,回头一看,靠,后边几十个手下大概是见叛军势大,竟然掉头跑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往前冲。
“哈哈哈。。。。。。。。。”马三儿和两百叛军见此情形,不禁放声狂笑,俯冲的速度更快。
“他娘的,回去老子把你们全砍了。。。。。。。。。。”马六两怒不可遏,好在他还没狂到以为自己能以一敌百,只好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跟着掉头奔逃,如同丧家之犬。
“追,快追,一个也别让他们跑啦。”马三儿爽得飘飘欲仙,脚下如风,衣服被荆棘刮破了也没有丝毫停滞,他身后两百叛军也是人人打了鸡血一般,怪叫不断,乱轰轰地挥刀狂追。
不一会儿两支人马就追出半里有余,眼看已经追了个首尾相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前面的马六两及几十手下就象跑软了脚,一齐摔倒在地。
马三立即感觉不对,可来不及反应了,只见他身后不远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马三福至心灵飞快扑倒在地,就在他身后四五丈处,一团巨大的火球夹杂着滚滚的硝烟冲天而起,附近的叛军被炸得腾空而起,四肢断烈,惨不忍睹。
马三被震得两耳嗡嗡作响,好在没有受伤,他歇斯底里地大喊道:“快停下,都停下,有地雷,有地雷。。。。。。。。。。。”
仿佛是为了让马三的话更有说服力,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地雷和水雷这些武器在大明早已不鲜见,只是这不是一般的地雷,装药量只怕不下于十五斤,声势极为惊人,四周的树叶被气流冲得哗哗乱摇,一下子就伤亡了二十多人,两百叛军被炸得肝胆俱裂,面无人色。
还没等他们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杀!”马六两已经一跃而起,他的几十手下也不慢,一个个跃起,反身杀了回来,四周的树林里还同时传出了阵阵锣响,显然是有埋伏。
“快跑、有埋伏,快跑啊。。。。。。。。。”这不是马三喊的,但此刻跑得最快的绝对是他。
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马六两他们怪叫连连,狂追猛砍了,刚才双方已经追得首尾相接,爆炸过后马六两一方又先跃起,这会儿他们很轻松地冲入奔逃的叛军后阵。
“我砍你娘的,我砍死你们这些龟孙子。。。。。。。”马六两大喝声如春雷炸地,挥刀接连砍翻挡路的两个叛军,“三脚虾,有种你别跑,你六哥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猫屙蛋。”
虽然马六两当面盗版了马三的原话,他却没有勇气回头追究,脚下更是快如车轮,如风逃去。
四周的林子里锣声一阵紧似一阵,吓破了胆的叛军也顾不上想为什么听到锣声,却没有伏军冲出,这士气一丧,所有人就只顾着亡命奔逃了。
其实四周的树林里根本没什么伏兵,就几个打锣的,这儿已经很接近九龙嶂主锋,真有大量伏兵的话事前是瞒不过山上的叛军的。
马六两这边大造声势,除了马六两确实想杀个过瘾外,主要的目的还是为其他三方打掩护,把山上叛军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边来。
马三儿被砍死了几十人,等顾宪成派来援兵接应他一干残兵上山,不久,主峰的东、南、北三面都冒起了滚滚浓烟。
这七月时节,山上的树木还是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若是起火之初还是很容易扑救的,但山上叛军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马六两这边,等发现其他三面浓烟滚滚时,再赶过去大火已成势,再难扑救。
大火并不可怕,毕竟火势要蔓延到山上,还需要些时间,顾宪成有充足的时间来辟出保命的隔火带;
要命的反而是滚滚的浓烟,随风卷到山上,让整个九龙嶂主峰全部笼罩在了浓烟里,几百叛军被呛得涕泪具下,咳嗽不停。
再不走大伙肯定要窒息而死,顾宪成连抢来的财宝也顾不得要了,不停地大喝道:“大家快用湿布蒙住口鼻,随本大王杀下山去,快。”
本来下山的路有不少,没有路的地方钻林子也能下去,但现在东、南、北三个方向的道路已经被山火封住,要下山只能从西面走,马永贞还会让你轻易逃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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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缱绻月光下
因为朱元璋提倡节俭,所以从大明开国以来,官员就有不修官衙的惯例,会昌这样的小县城,后衙更是简陋。
但如今这简陋的后衙却被李香君三女收拾得很整洁,后院中的花木也被修剪得别有情趣,晚风吹散了白天的酷热,七月半的月光皎洁如霜,墙根下蛐蛐儿在轻声歌唱。
秦牧不由得想起以前课本上学过的两句诗: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若是稍稍改一下,改成: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香君便不同。着是合乎秦牧此刻的心境。
坐在前面石凳上的李香君,一身紫色的短罗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白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她怀中半抱着琵琶,玉指轻挑,清润的乐声如珍珠落玉盘,秦牧舒适地靠地廊边的栏杆上,听她婉转清歌:
琥珀樽映满琉璃光,
皎然月儿荡漾,
杨柳风拂上邻家朱窗,
有谁俏立小楼上,
轻寒渐透薄罗裳。。。。。。。。。。。。。。
看走笔蜿蜒墨浓香,
妙目婉转如昔,
细细勾勒朱唇轻启,
白描伊人总似你,
画出记忆,又成记忆。
雾般江南湿漉漉的醉烟雨,
破晓湖光粼粼如许,
我放下刀和笔,执菊站在这里,
为了等到与你相遇。
雾般江南湿漉漉的醉烟雨,
风铃儿叹一声又隐去,
我临摹春色却不知结局怎样摘取,
似雁过竹林留声满地。
一曲唱罢,李香君不禁轻噘樱桃小嘴说道:“这是秦郎从哪儿学来的曲调,奴家都没听过,总觉得这音调有些怪怪的,唱不好呢。”
“不不不,非常好,非常好。”秦牧一脸带笑,抬手指向东厢上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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