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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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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队在路上出了些变故,幸好前两日已经回到南昌了,秦大人放心,李香君姑娘一切都好,我已传信那边的掌柜,让他们好生照应着。”
秦牧不禁好奇地问道:“许东家是说商队前两日到达南昌的,本官倒是奇怪,许家东怎么这么快接到消息的呢?”
“不瞒秦大人,我家南昌分号不亚于赣州这边,平时为了方便传递消息,用的都是信鸽。”
“哦,这就难怪了。”秦牧对这个时代糟糕的通信条件早已深有体会,听到这不由得留了份心思。
他又询问了下李香君的情况。但信鸽传书,能传递的内容有限,许英杰所知也不多,好在确定人已经安全到达南昌了,算算时间,派去接李香君的苏谨一行应该也快到南昌了,这让秦牧放心了不少。
这些天呆在军营里,许久没见到巧儿了,怪想这神秘的小乞丐的。把许英杰送出了县衙后,他便往后衙而去,嗯,生活稳定饮食正常后,这丫头就象春天里的柳条抽芽,这几天不见,只怕又长高些了吧,只是不知道那小胸脯有没有长一些。。。。。。。。。。咳咳!
秦牧感觉自己有些失败,来大明朝有几月了,这么长的时间,若在后世够换几个嫩模或小明星的了,可如今却连一个大明美媚也没推倒过,失败啊。
谁说来着,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看来自己得找个机会好好休息一番才行了,唉,香君什么时候才能到会昌呢。。。。。。。。。。。
可没等他走进后衙,外头就有士兵冲进来并报。
“大人,叛贼顾宪成向安远县流窜,杨知府传令会昌千户所发兵围剿,马将军请大人速往千往所安排剿匪事宜。”
秦牧连小丫头一面都没能见上,只得匆匆赶回千户所。
马永贞、霍胜、刘猛等人已经在大帐内等着,秦牧进帐立即道:“把具体情况说说。”
马永贞起身走到沙盘前,指着沙盘说道:“蒙将军的前锋刚到铁石口,顾宪成便放弃龙南县,带着新招的六百青壮向安远县而来,蒙将军粮草不继,只得让崔锋带两百人马追击,杨知府传来令命,让我会昌千户所立即出兵,从东面进剿,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安远县落入顾宪成手中。”
“目前顾宪成到何处了?”
“昨日顾宪成过了白石口,已接近安远县境,现在具体位置不好说,但他的目标若是安远县城的话,按路程计他应该到了黄山头一带。”
马永贞对赣南地形了然于胸,在沙盘上给秦牧一一指出各个地名的具体位置来。
秦牧略一沉思后,决定自己亲自带刘猛、马六两、韩秀等五个百户前往安远县剿匪,其中三个百户所为战兵,两百户负责后勤。会昌百姓现在过得苦啊,不能再征调民夫了。
秦牧的决定让大家很意外,马永贞主动请缨道:“大人,会昌需要大人您坐镇,还是让末将去吧,末将对赣南的地形比较熟悉。”
霍胜也不甘落人之后,紧跟着站出来说道:“大人,还是让末将去吧,这回末将保证把顾宪成给大人擒回来。”
“不必了,你们安心训练余下的人马吧,这回本官决定亲自收拾顾宪成这个祸害。”
“大人。。。。。。。。。”
“这是军令。”
秦牧的想法很简单,一起训练永远也比不上一起上战场经历生死能赢得士卒的拥戴,在收买军心这件事上,他从来都是不遗余力。
另一方面,赣南将来是他的根基所在,现在去围剿顾宪成,估计要转战不少地方,这就给他提供一个熟悉赣南地形民情的机会,避免将来纸上谈兵。
秦牧带兵出征的时候,南昌仁通分号里正是鸡犬不宁,巡检韩铁三带着兵丁冲入仁通分号,大喊着捉拿私通匪军的奸细,见人就抓,稍的反抗便拳打脚踢。
住在后院的李香君一听到兵丁喊的话,长着七窍玲珑心的她立即有种不祥的预感,想也没有多想,便拉着丫环杏儿从后门匆匆跑出分号;
可惜她反应虽快,奈何韩铁三已经提前安排兵丁把守后门,李香君主仆俩刚出后门就被抓住了。
第064章冲冠一怒为红颜(一)
秦牧率领五个百户,计六百人马西进围剿顾宪成,行至南杞山时,忽有一骑从后面狂追而来。
马上的汉子满脸黄尘,嘴唇干裂,不断放声大喊:“秦大人,秦大人,小人急事并报,小人有急事并报。。。。。。。。。。。。。。”
此人惶急万分的样子让军中士卒为之侧目,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士卒将那人拦下,带到秦牧面前;
那人仆嗵一下跪倒在地,用嘶哑的声音着急地说道:“秦大人,小人钱二喜,受我家东家许英杰所派,前来并报大人,南昌出事了,南昌巡检司以私通叛军为名,查封了我仁通分号,李香君姑娘也被收押进了大牢。。。。。。。。。。。”
“什么?”不等钱二喜那人说完,秦牧就仿佛被人当面吐了一脸口水,不禁勃然大怒,“你再说一遍。”
“大。。。。。。。大人”钱二喜见秦牧大怒,吓得声音直打颤,“南昌巡检司以私通叛军为名,查封。。。。。。”
“后面那一句!”
“李。。。。。。。。。李香君姑娘也被收押进了大牢。”
这世上没有一处大牢不黑暗的,李香君那样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被关进去后,也不知会受得何等的污辱,秦牧越想越怕,越想越怒。
他暴怒之下霍然拔剑,将路旁一株手腕粗的小树扫倒,三军士卒面面相觑,神情严肃,连议论声都没有了。
秦牧当即拄剑大喝道:“来啊,立即传本官命令,让马永贞即刻动身前来指挥剿匪,另外,请兵备道王拱王大人一同前来主持剿匪事宜。同时让霍胜集结一千人马,以拉练为名,向南昌方向进兵,随时等侯本官下一步命令。”
“是。”
“刘猛,集合你的人马,多带干粮饮水,准备随本官出发。”
“遵令。”
“马六两。”
“在。”
“这里就由你负责,大军暂驻此地,等候马永贞来接手指挥。”
“是。”
随行的百户韩秀迟疑了一下,终是忍不住问道:“大人,您这是要前往南昌吗?”
“你有疑问吗?”
“不是,属下只是想提醒大人,南昌终究是省府,您带兵前去,这后果只怕难以收拾,再说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大人这么大动干戈吗?”
秦牧冷然答道:“大丈夫可受胯下之辱,却不能让人辱及自己的妻儿父母,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何面目活在这天地间?”
听了秦牧的话,三军士卒也不知是谁带头,纷纷大喊起来。
“愿随大人往南昌。”
“愿随大人往南昌。”
。。。。。。。。。。。。。。。
作为最早跟随秦牧的刘猛,更是义无反顾,那巨大的狼牙棒恨不能立即砸在南昌城门上,一百一十名骑兵个个整装待发,另列成阵。
秦牧对几百士卒稍稍安抚了几句,便一刻不待地率领刘猛一支人飞赴南昌,马蹄卷起滚滚烟尘,带着凛凛煞气,呼啸而去。
南昌城巡检司大牢里,哭嚎声声,惨叫不绝,仁通分号的掌柜伙计在严刑拷打之下,个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常言说得好,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明知承认暗通叛军是死罪,但大多数人经不得酷刑,还是认了。
马十三拿着几份新鲜出炉的口供走到大牢最深处,这里虽然光线昏暗,但打扫得却干净,与其它牢房的肮脏腥臭相比,大为不同,李香君主仆便被关在这间牢房之中。
这两天李香君主仆虽然未得受刑,但也被提审过两次,见过那些被酷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商队伙记。
还好李香君心头还存着一份希望,她坚信秦牧会来救她,虽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份信心,但她就是坚信秦牧会来,一定会来。
若非心头存在这样一份信念,在马十三、韩铁三等人不断恐吓之下,只怕她早已崩溃了。
窄小的牢房内只有一张床板,一床薄被,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李香君主仆就坐在床板上,两人紧靠着,警惕地看着走进来的马十三。
马十三打开牢门之后,也不说话,淡淡地看了牢中这对主仆一眼,李香君样子虽然很憔悴,但这丝毫没有损及她的美丽,那纤纤弱质反而让人萌生无限的怜惜,便是那俏丫头杏儿,也是姿色不俗,婉约清新。
马十三将几份口供放到李香君面前,她只看上几眼,就不禁激动地叫起来:“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们不是奸细,没有勾结叛军,没有。。。。。。。。。。”
“姑娘何必激动呢?我来问你,当时你叫那红衣女子姐姐这没有冤枉你吧?”
“我。。。。。。。。。。。。我当时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香君姑娘,狡辩是没有用的,那红衣女子人称绳技红娘子,原来是个走江湖的,靠杂耍买艺为生,如今成了匪首李自成座下叛将,若非你与她早有勾结,她为何要出手救你?她劫持南京军器监的匠人回去造火器,当时商队中很多人都听到那工匠的求救声,若非你们早有勾结,事后你为何没有告发她?”
李香君以往应酬高官显贵,不乏巧言答对,但这一刻,她却是不知如何辩解,说不知道红娘子的身份,这已不可能,商队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既然知道红娘子的身份而没有告发,光是这窝藏叛贼之名,就够判重罪的了,这也是为什么在仁通分号里,一听到巡检兵丁的大喊,她立感不妙,迅速带着杏儿奔出后门的原因。
“我们没有勾结叛军,那红娘子只不过是恰巧经过,她也不是为了救我们,而是身份暴露后担心官兵对她们不利才先动手。。。。。。。。。。。。”
“我只问你,你事后为什么不去告发她,让她带着工匠安然离开?”
“当时有官兵在场,何须我们去告发?”
“官兵已经被击溃了,叛贼却没有为难你们,连货物也没有抢,这岂不是奇哉怪哉,再者说了,当时你与那红娘子交谈了许久,你明知她是叛贼,还和她谈些什么呢?香君姑娘,证据具在,你说你没有勾结叛贼,谁信呀?”
李香君突然明白了,现在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人家这分明是打算把通敌的大罪扣在自己头上定了,于是索性不再辩解。
马十三嘿嘿地笑道:“香君姑娘,你一个弱质女子,勾结叛军有什么用呢,这背后只怕是有人在指使吧?我听说香君姑娘这次是去会昌,找那补缺知县秦牧,难怪了,秦牧一个书生,哪来那么大本事,还从南昌一路剿匪过去,感情背后有叛军帮忙啊。”
“你血口喷人!”
这下李香君是又惊又怒,情事一但牵涉到秦牧身上,不但她最后一线希望也断了,也是她不愿看到的,她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把秦牧牵连进来。
“香君姑娘,我血口喷人不要紧,只要主审官不这么认为就行了,只是除了这个解释,我想不出香君姑娘勾结叛军的道理何在?相信主审官也想不出,香君姑娘您说呢?”
李香君就算本性刚烈,此时也不禁满心绝望,她终究只是个弱女子,落到了这不见天日的深牢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切都由得人家来说,人家爱扣你什么罪名就扣什么罪名,根本由不得你辩解。
“香君姑娘丽质天生,倾国倾城,我家巡按大人听说你背上这通敌的罪名,心中极为惋惜,还有就是那秦牧,若是也背上个私通叛军的罪名,肯定也是死路一条,可惜了,可惜啊。。。。。。。。。”
马十三象是在对着空气说话,漫不经心的。
李香君听后却不禁轻掠里一下额头的发丝,心思机巧的她有了一丝明悟,看来什么通敌的罪名都只是借口,不过是有人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已。
她的心突然宁静了下来,异常的宁静,轻掠额前发丝的动作淡雅如兰,仿佛她不是身处深牢之中。
不知为什么,她心底有份强烈的感觉,秦牧一定会来救她,一定会。
她说不清这份感觉因何产生,她只知道从未象这一刻信赖过一个人。
她望了望牢房的小窗透进来的那一道亮光,秀眉一蹙一舒,决然地对马十三说道:“请你回去转告你家巡按大人,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李香从走出金陵城那一刻起,生为秦家人,死为秦家鬼,今生绝不侍第二人,你家巡按大人想给我扣上什么罪名,我阻止不了,但若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就把我李香的尸体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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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冲冠一怒为红颜(二)
李香君望了望牢房的小窗透进来的那一道亮光,秀眉一蹙一舒,决然地对马十三说道:“请你回去转告你家巡按大人,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李香从走出金陵城那一刻起,生为秦家人,死为秦家鬼,今生绝不侍第二人,你家巡按大人想给我扣上什么罪名,我阻止不了,但若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就把我李香的尸体抬回去吧。”
马十三微微愣了一下,凭直觉他能确定李香君这番话绝不只是嘴上说说,如果李香君真的誓死不屈,事情还真有些麻烦。
李香君看上去娇弱如柳,纤纤如月,马十三如何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纤弱的人儿,竟是如此的刚烈。
他不甘心地说道:“香君姑娘既然自认是秦家人,难道就不为秦牧想想吗,若是秦牧勾结叛贼的事情上奏朝廷,这可是千刀万剐的大罪啊。”
李香君柳眉微扬,杏眼一横答道:“我家秦郎文武无双,刚到江西,便平叛乱抚灾民,造福一方,有大功于朝廷,岂是尔等想怎么污蔑便怎么污蔑?你家巡按御使虽然权重,我却不信他能只手遮天,你们先回去查查我家秦郎是谁举荐出仕再说吧。”
李香君在媚香楼时,谈笑有鸿儒,往来皆公卿,以她的见识岂是马十三吓唬几句就能吓住的,不仅如此,她还反将了马十三一军。
巡按御使代天子巡狩,所按籓服大臣、府州县官诸考察,举劾尤专,大事奏裁,小事立断。权力不谓不重,但和南京镇守太监韩赞周相比,又是小巫见大巫了。
等马十三回去查到举荐秦牧出仕的是南京镇守太监韩赞周时,想必就没这么嚣张了吧。
马十三收起那几份口供,匆匆离开巡检司,回去将详情报予马明远,谁举荐秦牧出仕的,这不难打听;
当初秦牧赴任时进南昌拜见各司主官,没有送一两银子的礼,大家就是看在韩赞周的面子上,才没有跟他计较。
“老爷,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马明远一板他那张苦瓜脸,两条眉毛又皱在了一起,“一干人犯既已招供,证据确凿,难道本官冤枉他们不成,李香君本就是妓籍,再把她籍没为妓就是了,其他人等按律该怎么办还怎么办。”
知道秦牧是南京镇守太监举荐为官之后,马明远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这梁子已经结下,半途而废不但不能消除隐患,只会更加被动;
倒不如把此事办成铁案,就算韩赞周真的有心帮秦牧,到时又能耐我何?
韩赞周虽然不好惹,马明远也不是随人拿捏的,他背后站着内阁首辅陈演,赣南巡抚与首辅陈演不和,就是马明远帮着弹劾,使得赣南巡抚至今滞留京中待罪,能不能再回赣南还两说呢。
“老爷,这通匪是大罪,终究是要送按察司过堂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按我说的去做就行,来啊,备轿,本官要去按察司走一趟。”马明远沉喝一声。
“是,老爷。”
“十三,你再去见见李香君,让她死了那条心,京里有内阁首辅陈大人主持其事,韩赞周包庇不了秦牧,她若是还不识抬举,秦牧必将难逃死罪,快去。”
马十三连忙应了声,然后匆匆赶往巡检司,连平日跟在身边的两个小厮也没顾得上叫。
方今天下大乱,但南昌没有遭受过兵祸,作为江西省府,位于鄱阳湖之滨,赣江穿流而过,水陆交通便利,自古就是繁华之地。
如今涌入南昌城的难民很多,也有不少江北的官绅富户南迁而来,让南昌城更多了一份异样的繁华;
街上人流摩肩接踵,达官贵人的车轿穿流不息,街边卖儿卖女的也多不胜数,笑声与哭声两相交织。
对这些现象,马十三早已经见怪不怪,他在人流中匆匆穿行,突然感觉脑后遭到一下重击,紧接着身体被人架住,同时听到一声“马兄,你怎么了”,便昏了过去。
街边挤满乞讨的难民,这小小的变故,以没有引起什么骚动,他们更在意的是如何填饱肚子。
架住马十三的两个人,一个叫李式,另一个叫朱一锦,他们架着昏迷的马十三进入旁边一条小巷,敲开一小户人家的大门,未等开门的主人询问来意,匕首就架了过去。
二人行动干净利落,控制住房屋主人后,就在厅中将马十三弄醒。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马十三一醒来就惊声问道。
“我是你大爷。”朱一锦答得更干脆,手上那把锋利的匕首顶在马十三的眉心中间,让马十三双目变成斗鸡眼,“现在老子问你一句,你就答一句,你若想尝尝这匕首的滋味,不妨说假话。”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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