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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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滁州深入数百里,离金陵已经很近了,如果清军直趋滁州,秦军自洪泽湖水陆并进攻打凤阳府,八万大军的退路极有可能被截断。
以宁完我的才智,看出滁州是一个陷阱一点也不奇怪,秦牧当初挖这个坑时,玩的本就是阳谋,没指望瞒得住人。只不过他相信诱饵下得足了,说不定会有鱼儿经不住诱惑,冒险去尝试。
多铎不动声色地说道:“攻打淮安,秦军有黄河之险,有水师之利,我军可能连过河都成问题。攻打滁州是陷阱,后路可能会被秦军切断。对此,你们有什么看法?”
祖大乐想了想说道:“王爷,如果不能速战速决,我军的粮草就只能靠以战养战来维持下去,光是淮安以北,不足以供我大军所需。如果攻打淮安,而又不能迅速突破,我军同样十分被动。
如果是攻打滁州,要顾虑的无非就是秦军利用水师的优势,自淮河西进,以水陆重兵攻打凤阳府,截断我军归路。末将以为,我军可再留一万大军防守凤阳府,封死淮河水道。如此一来,后路无忧,大军就可以直逼清流关。
若是清流关一时攻不下,我军还可以分兵东渡运河,攻打高邮等地,由淮扬一带不难得到充足的粮草补给,总之,属下以为,只要后路无忧,滁州便不能成为陷阱。”
南船北马,包括祖大乐这些辽东汉人在内,对于在洪泽湖与秦军水师作战,都心存疑虑,弄不好根本无法渡过黄河攻打淮安城,就被秦军水师手上吃大亏了。
固山额真叶臣略也偏向于攻打滁州,他说道:“王爷,在淮安秦军占尽水道之利,且不说我军能不能顺利渡河,就算能顺利渡过黄河,兵临淮安城下,扬州还有宁远两万人马,随时可通过大运河北上增援,而江南的秦军要来增援也不难,在臣看来,我军过河攻打淮安更险,一但攻不下,想再渡河北返可就难了。”
淮安西临大运河与洪泽湖、北面是黄河与淮河交汇后的入海河道,两河相交后水量不下于长江,秦军上万水师摆在洪泽湖,岂是任你想过河就过河的?
清军这段时间也打造了不少战船,但这些战船连火炮都装不上,在坐的清军将领几乎没有人相信凭借这些战船能打败秦军水师。
两相对比之下,大家反而觉得去滁州胜算更大。
多铎咳了两声,问左良玉道:“金声桓与淮安守军多为你以前的部下,你可有办法招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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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龟壳里坐个阎罗王
多铎咳了两声,问左梦庚道:“金声桓与淮安守军多为你以前的部下,你可有办法招降?”
左梦庚神色难堪地答道:“奴才这就派人去试试。”
多铎点点头,或许是在病中,或许是因为局势对满清不利,迫切需要绿营兵增强己方的力量,多铎整个人变得宽容了不少。
和阿济格相比,他的大局观要强上不少,进退之间把握得也比较好。
“这么说,大家都认为攻打滁州是上策了?”多铎不动声色地问道。
螯拜突然说道:“王爷,照我说还不如打庐州呢。”
多铎瞥了雄壮得象头牛的螯拜一眼,没有一点表示。
螯拜和图赖都是豪格的人,豪格现在被召回京去了,就是因为现在不得不重用螯拜和图赖这些人的缘故。重用这些人,就势必不能再让豪格独镇一方,否则后果难料。
宁完我说道:“庐州有蒙轲三万大军,霍山又增加了李过两万人马,与蒙轲互成犄角,攻打庐州绝非易事。而且庐州偏于西南,我大军压向庐州,一但被拖住,则河南、山东门户洞开,秦军东线的水陆大军可沿黄河或京杭大运河,向河南或山东挺进,如此一来,不光是淮南的凤阳和寿州难保,恐怕河南与山东也岌岌可危。”
螯拜冷笑道:“太宗在位时,我大清每次入关,如入无人之境。想打哪里就打哪里,何曾怕过谁?结果太宗皇帝一龙御归天,我大清铁骑倒象过街的老鼠似的,这也怕,哪也怕,咱们不如躲回关外窝坑头算了。”
“放肆!”多铎手按着着刀柄,沉喝一声,虎目之中凌光激射。
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是病猫呢?
当然,螯拜也不是吓大的。但身在军中。螯拜也不想过度挑战的多铎的权威。因为那是找死。
“不必再议了,大军到归德府后折道永城、宿迁,走凤阳。”
八万清军在多铎的命令下,突然加速度。奔向凤阳府。
当所有人以为多铎会从凤阳杀奔滁州时。他却突然挥师东进。沿淮河快速奔袭泗州、盱眙。
泗州位于洪泽湖西岸,面长淮对盱山,周九里三十步。城墙高两丈五尺,有城门5座;
东门有回龙桥,西门有永宁桥,南门仿岳阳楼制,巍然壮观。
在南门与西门之间开一门曰香花门,北门名朝阙楼。
泗州城北13里处有明祖陵。多铎的大军到达泗州后,就扎营在明祖陵不远处。
泗州城虽然地势低洼,夙称泽乡水国,但由于它水陆交通发达,系中原之咽喉,南北之要冲,其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地位十分重要。
而盱眙位于淮河南岸,淮河在两城之间注入洪泽湖,盱眙与泗州一南一北夹着淮河,象淮河的两扇大门,一但控制了这两座城,就能控制住洪泽湖入淮的水道,淮河水道在手,则清军后路无忧。
螯拜受多铎所遣,带一万大军攻打南岸的盱眙。
两城之间的淮河入湖处的江面上,郑四海率领的数百艘大小战船泊于江上,帆影如云,桨撸如墙。
船上冰冷的炮口遥指两岸,确保泗州南门与盱眙北门可通过水路与外界沟通,若有必要,淮安的驻军可以坐船而来,源源不断的增援两城。
而泗州守将不是别人,正是在江阴让清军吃尽了苦头的阎应元,城中原有四千人马。多泽自凤阳杀奔泗州时,洪泽湖东岸的淮安又紧急增援了六千,现在阎应元共有一万大军。
他那面“阎”字大旗在泗州城头迎风欲飞,杀到泗州城下的清军见了这面“阎”字大旗,立即联想到了阎罗王。
没办法,上次江南战役,江阴城下毫无疑问是清军最大的坟场,阎应元已经成了清军的噩梦。
泗州城不算大,东西长约四里,南北宽两里,整座城呈椭圆形,有五座城门,由于每个城门都有凸出的月城,因此泗州城的形状很像缺了一条腿的乌龟。
在城外30步到200步不等级的外圈,还有一道外城垣,是用条石砌筑而成,由石灰和糯米汁做粘合剂,非常坚固,当年在防洪和抵抗倭寇时发挥了很大作用。
多铎面对一个阎罗王,要啃开泗州城的乌龟壳可不容易啊!
为此他也做足了准备,南门因面对淮河,郑四海船上的火炮可与城上的火炮内外夹击,因此南门根本不可能摆下大军攻城。
多铎把七万大军都摆在了北门与西门,其中大小上百门火炮都集中在了北门外。清军到达的当天下午,火炮就先轰鸣起来,对外城垣猛烈轰击,企图迅速轰开缺口。
阎王爷一身玄甲,手握大刀,站在北面的外城垣上,指挥着秦军二十门火炮进行还击,攻城部队还没出动,城上城下已是炮火轰轰,硝烟弥漫,呼啸的炮弹以惊人的声势砸下,震耳欲聋。
清军指挥火炮轰击的是祖大乐,他是祖大寿的堂弟。祖家是辽东大族,自祖大寿降清后,祖家的祖大乐、祖可法、祖大弼、祖泽远、祖泽沛都成了清军的重要将领。
祖大乐对守城、攻城都很在行,鉴于秦军火炮打得特别准,他让清军堆土为垒,掩护火炮,抵近轰击。
这一招非常管用,秦军的炮弹稍低就会击在前面的土垒上,稍高又会飞过炮阵,对清军的火炮难以造成伤害。
而泗州城的外城垣是由石条砌成,看似很坚固,其实在这样的炮击中,反而不如红砖加夯土结构的城墙好;
因为那些巨大的实心弹轰击在石墙上,硬对硬,石墙不但容易震裂,而且飞溅的碎石会对城上的守军造成重大的威胁。
半个时辰的炮战下来,城上的秦军被炮弹直接轰死击伤的不多,但被碎石击中至死至伤的却不少;
阎应元手下的偏将吴大开手臂受伤,顾不得包扎,血淋淋地冲到阎应元身边说道:“阎将军,这样不行啊,再这么轰下去咱们亏死了。”
阎应元也知道这样对轰下去很吃亏,但又不得为之,若不还击,清军在火炮的掩护下,就会不断往前堆土垒,将火炮越抵越近。
吃一堑长一智,清军在江阴城下还不会这一招,现在却运用娴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
阎应元胸有成竹地下令道:“让大家先撤到城下躲避炮火吧,留几个人瞭望即可。”
“是,阎将军。”
秦军放弃还击后,清军果然向前推进,气焰嚣张的他们竟然到城垣一里处堆起土垒,然后将火炮移上来猛轰。
在远处观战的多铎眉头舒展了不少,他没有和秦军交战过,但现在看来,秦军并不象传言中的难以对付嘛。
“宁学士,你看如何?”多铎颇为轻松地问道。
宁完我却依旧皱着眉头,想了想答道:“王爷,不知你注意到没有,秦军先前的火炮还击很稀疏,那根本就是做做样子而已。现在干脆连还击也没有了,这显然不合常理。”
多铎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过是想多消耗我军弹药,待我军攻城时再还击而已,只怕阎应元这次的愿望要落空了,本王这次准备了足够的弹药。。。。。。。。。哈哈哈。。。。。。等我直接把城轰垮了,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还击。”
“王爷,只怕没这么简单。”
确实没这么简单,泗州城诸门皆有水关,西门金刚渡,北门铁窗棂。为防洪,城外还建有6道月城,月门像双闸门套闸一样,城外发大水时,先堵住月门,行人从月城堤上出入。
这种形式的古城在国内是罕见的。它不但能防洪,在军事上也极为有用,实际上,在清军优势兵力攻击之下,阎王爷并不打算在外城垣与清军死拼。
第408章俯看江淮
泗州之战打响的消息迅速传回到金陵,秦牧在王府侧殿设置了作战指挥部,里面已是一派紧张而忙碌的景象。
兵部员外郎谋蒋义涵、许文长等人根据源源不断汇总而来的消息,在沙盘上标出敌我双方的态势来。
多铎八万大军南下凤阳后,突然折道向东奔袭泗州和盱眙,对清军来说,这第一步棋下得非常不错;
水战是清军的弱点,多铎这步棋如果成功了,首先就能利用泗州和盱眙这两扇大门关住淮河水道,避免了后路被秦军截断的隐患。
而一但拿下泗州和盱眙,从洪泽湖南岸东进,可攻打淮安,可向南就可直趋高邮、扬州。
秦军后方与淮安的命脉是京杭大运河,战争物资及兵源输送,主要是靠大运河来完成;
一但多铎攻取高邮,京杭大运河也将被截断,淮安这个驻以重兵的大城,就成了为孤岛,极有可能不攻自破。
多铎攻打泗州这步棋,可以说最大限度地避开了清军水战的弱点,又最大限度地抢得了攻占淮扬的战略优势。可谓是扬长避短,避实就虚。
多铎果然是身经百战之人啊,光是这份眼光就不可小觑了。
当然,前提是多铎能拿得下泗州才行。
据秦牧所知,原来的历史上泗州是康熙年间沉入洪泽湖底,成为一座东方的庞贝城。但在此之前,泗州一直是淮扬一带重要的枢纽城市。
其南控淮河。北抑汴河,系中原之咽喉,南北之要冲,其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地位十分重要。唐、宋时,皇家漕粮皆在此中转,成群结队的船只在此停泊,然后再沿汴河直达开封、洛阳。
到了明代,泗州不但是明祖陵所在地,而且是南北水路通往中都凤阳府的必经之地。
喻大猷站在沙盘边,有些忧虑地说道:“秦王。泗州城高不过两丈五尺。南北宽不过两里,多铎这次集中七万重兵,大小火炮上百门攻城,泗州形势实不容乐观啊;
更可虑的是盱眙。墙矮而城小。而且只有四千守军。螯拜一万大军猛攻之下,更是岌岌可危。一但盱眙不保,螯拜就可以直趋天长。兵逼高邮、扬州了。
臣建议抽调淮安两万兵力,再让扬州的宁远抽调一万人马,一同合击螯拜,若能歼灭淮河南岸这一万清军,多铎的攻势将可瓦解。”
秦牧盯着沙盘,摇了摇头说道:“战争才刚开始,不必过于紧张,以免自乱阵脚。从情报看来,螯拜在南岸这一万大军全是骑兵,而且只携带了两门红夷大炮;
由此可见,他攻打盱眙只是顺势而为,一但我军盯上他,企图四面合围,他肯定会凭借骑兵机动力强的优势,各路击破。
因此,让淮安走水路增援盱眙足矣,南线扬州的兵马斩且不要动。螯拜这一万精锐骑兵用来攻城,咱们奉陪到底,哪怕最后盱眙丢了,只要能把他这一万骑兵大量消耗在盱眙城下,咱们也是赢了。”
秦牧历年征战不休,战略眼光今非昔比,一眼就看出了多铎把螯拜一万骑兵摆在淮河南岸的用意,这支军队的本意绝对不是用来攻打盱眙的,而是用来打援的。
秦军一但上当,调动起来,这一万精骑的威力就可以发挥出来,四出破袭,各路击破。
现在,秦牧以不变应万变,只从淮安通过洪泽湖增援盱眙,那么螯拜这一万大军就无机可趁,所谓的破袭也就无从谈起。
如果他这一万骑兵敢于直入三百里,杀到扬州一带,到那时才是围歼他的时机,秦牧相信螯拜再强悍,也不大可能行此冒险之举。
秦牧想了想说道:“本王担心的倒是敌军的奸细,纵观满清的发家史,无论是萨尔浒之战、辽阳之战、松山之战,还是入关的时候,几乎都是以奸细为前导,至少奸细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这一套他们玩得娴熟无比,这一次多铎没有理由不用。”
其实在秦牧的发家史中,袁州之战,长沙之战、夺取襄阳,夺取金陵等等,也都有赖于第五纵队的出色发挥,这跟满清差不多,基本都是依靠第五纵队起家的。
因此秦牧对奸细这两个字眼特别敏感。
司马安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即便是已经开战,北方仍有大量难民南逃而来,清军似乎一直没有下力气阻止过。如此多的难民南逃,清军要在其中混入些人马非常容易。”
何亮眉头一皱,沉吟道:“只是前后南逃而来的难民总计已多达四五十万,要从其中鉴别出清军奸细来,无异于大海捞针,这是根本难以办到的事情。”
顾君恩说道:“前面的难民已经按户编甲,用于修建水利,为防内有奸细,可采取连坐法,令难民相互监督,避免有人在其中煽风点火,鼓动叛乱;
至于近期南逃的,则一律不准入城,着令各州各县严密盘查,尤其是各处重要港口,要严防死守,我军后勤补给全赖水道路进行,若是船只被毁,后果将难以预料。”
秦牧点点头说道:“把苏谨五千骑兵调往江北吧,一但有警,便以骑兵增援,迅速扑灭。”
目前来说,也只有这样了,江淮一带如此开阔,要全部阻止难民南逃根本不可能,只能采取重点防护,加强机动赴援能力以应付了。
顾君恩接着说道:“秦王,多铎将重兵集中于东线的泗州,我军不能只守不攻,臣建议,让西线的蒙都督和李都督一同出击,沿淝水北上攻打寿州,如此一来,东守西攻,多铎便难得安生了。”
蒙轲原本率两万大军攻取庐州,后来又增援了一万,庐州总计有三万大军。
霍山方面,李过带着本部两万人马从襄阳赶过来驻守。
目前驻守寿州的是清将梅勒额真阿山,有兵力一万两千左右。
不过东面百里的凤阳,另一个梅勒额真阿哈尼堪有两万多人马。
如果蒙轲北上攻打寿州,则凤阳的阿哈尼堪必定前往增援。
在兵力上,蒙轲他们并不算占很大的优势,而且从庐州到寿州足有两百多里,这段后勤线一马平川,很难保证不被清军偷袭。
秦牧想了想说道:“西线也要暂时缓一缓,李过两万大军刚刚从襄阳赶过来,想必极为疲惫,此时实不宜北上,先等一等,等一等。。。。。。。。。”
秦牧沉吟着,这个时候,还是先不要自乱阵脚的好。
寿州之所以能成为兵家必争之地,是因其位于淮河上游,北抑守八公山一侧的南下要道,南控临淮南平原地带。
秦军要越过两三百里的平原地带去攻打它,代价会非常大。
即便蒙轲和李过全部出动,五万对三万,一攻一守,实在不占便宜。万一打不过,等师老兵疲,想撤回来都难。
还是再耗一耗吧,多铎要攻,就让他攻,攻城战就是消耗战,看看谁先耗不起。
当然,一味的防守也不是办法,那么哪里才是最佳的突击点呢?
秦牧的目光地沙盘上巡睃着,最后目光落在了黄河上,黄河从开封东侧的仪封折向东南流来,经归德(商丘)、徐州、宿迁汇入洪泽湖。
其中的徐州素有五省通衢之称,是为北国锁钥,南国门户,自古也是兵家必争之地。而且他还是中原一带重要的钢铁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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