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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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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地方官不加征火耗银,那么造成的亏空就得由自己来承担,他们肯定不干,所以将火耗摊派到百姓头上,这已经成为朝廷默许的行为。

问题就在于,加征多少火耗银因不在正税之中,朝廷没有明文规定,这给地方官借机敛财提供了有利的借口。

在纸钞没有成为唯一合法货币之前,火耗的问题就始终存在,就看怎么解决了。

顾君恩说道:“秦王,火耗问题本身不难解决,朝廷只须制定一个征收火耗的统一标准,归入正税一起征收,存留藩库以补藩库亏空即可;

但火耗问题另有深层次的原因,明朝官员的俸禄太低,以七品知县为例,岁俸为九十石,凭此俸禄,在明初尚可勉强支撑,到中后期,由于物价上涨,多数官员靠俸禄已难以养家糊口,使得官员不得不在火耗中舞弊以救贫,官吏贪污渐趋合法化,公开化。

因此臣以为,要解决火耗的营私舞弊问题,有必要先提高官员的俸禄,否则将火耗归入正税,也只能是一纸空文,地方官员仍会巧立名目,盘剥百姓。”

顾君恩一说完,在坐的大臣纷纷望向秦牧,增加俸禄谁不想啊?

但这得看秦牧是不是象朱元璋那样抠门了,要是跟朱元璋一个德性,大家也别想了。

这个不好说,包括司马安在内,也不知道秦牧会作何决定。一直以来,秦牧个人很节俭,这很象朱元璋;

但是另一方面,秦牧对秦军将士却很大方。这种鲜明的反差,让大家难以确定他偏向于哪一面。

秦牧见大臣们如此反应,心中暗暗好笑,明朝的俸禄过低,这是事实,从明朝的事例可知,官员的俸禄太低并不见得是好事,贪污合法化,公开化之后,再难以控制。

之前秦国虽然也是按照秦国的标准发俸,但逢年过节,秦牧都会以各种名义,赏赐手下的官员,变相地增加了他们的合法所得。

应当的增加官员的俸禄,这一点秦牧就在考虑了,既然大家都干巴巴地看着,秦牧便也顺势推舟说道:“顾侍郎所言不无道理,那内阁就重拟一下百官的俸禄吧,拟好了尽快递交上来。火耗归公之事,就交由户部拟定加征火耗的数额,再提交朝议。”

“吾王英明!”

“吾王圣明!”

“吾王万岁!”

“。。。。。。。。。”

第一次,这是秦牧在朝会上第一次得到这么热烈赞颂。

秦牧听了很不是滋味,他娘的,本王圣明的地方多了,没见你们这么异口同声地夸过,只有给你们涨工资,你们才喊得这么响,一群马屁精!

总体而言,现在秦国也算得上人才济济,而且比较有朝气,运转比较高效,各种政策提出来后,相互扯皮僵持不下的情况比较少,能在一天内议定几项重要的决策,秦牧对此还是很满意的,马屁精就马屁精吧,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那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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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穷途末路

海盐县位于杭州湾北侧,秦王政二十五年置县。因“海滨广斥,盐田相望”而得名。

这里是历朝历代主要的食盐产地之一,明洪武元年,在海盐县建“芦沥场盐课大使署”,位于县治东39里,盐衙设大使一员,下辖十二个团,灶户1805户、灶丁5707名。

食盐一向是朝廷重要的经济来源,牛万川南征时打下海盐县,留有五百人马在此接管盐场。

博洛、伊尔都齐、杜尔德外加从杭州逃出来的费扬古,带着手下残兵一心想向东去找郑芝龙,却被霍胜和宁远追得晕头转向,狼狈不堪。

金陵正在派官接手治理江南,希望江南能迅速稳定下来,对仍在逃窜的博洛等人已经不耐烦,兵部已发来严令,让霍胜尽快剿灭博洛一伙。

霍胜迫于压力,除了老相好宁远外,又从杭州刘芳亮所部抽调了三千骑兵,再令驻守松江府的惠登相从东北面挤压,最终把博洛一伙逼到了海盐。

后有追兵将至,博洛无力攻打海盐县城,从县南一掠而过,继续向东逃窜。

霍胜和宁远以及从杭州来缓的参将常平兵分三路,战马啸啸,铁蹄如雷,紧紧咬住不放。

自海盐县城东去二十里,冲过一道坡的伊尔都齐突然惊叫一声,随后冲过来的博洛也不禁急勒战马,放眼望去,前头是无边无际的芦苇荡。海风吹来,白了头的芦花起伏如浪。

曾经,有那么一回,在金坛县的洮湖边,遗落战境的贝勒爷在芦苇荡里吃尽地苦头,至今仍心有余悸。

而洮湖的芦苇荡和眼前无边无际的芦苇荡相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芦沥盐场就在这附近,本地灶户因地制宜,广辟盐田,引潮制卤。割芦煮盐。

为了满足煮盐所需。附近至少保留了二三十万亩的芦苇地,博洛立在马背上张望,唯见芦花满地,直漫天边。无数鸥鸟惊飞而起。如同片片云影飞翔。美!真的很美!但美丽的东西往往能要人命。

“贝勒爷。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头,回头,和秦军拼了!”

博洛歇斯底里地大吼着。不拼也不行啊,这漫漫的芦苇荡他不敢进去,追兵又已逼近,后边不到十里,烟尘漫天,已能听到隐隐的铁蹄声了。

“贝勒爷,不如咱们化整为零,到上海县再汇合吧。”杜尔德小心地建议道。

身边还剩一千六百残兵,逃窜这么多天,大家早就逃得落了胆,每天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不曾睡过一次好觉,如今个个四肢无力,神情凄惶,连弓箭都用完了,回头跟秦军拼命也只能是全军覆没的命运,至少杜尔德是这么认为的。

肝火大旺的博洛抬手就是一鞭抽了过去,怒喝道:“你再敢胡言乱语,斩!兄弟们,前进无路,后有追兵,咱们唯有回头杀溃追兵,才有生路,回头,回头,随本贝勒杀敌!”

博洛大吼着,率先掉转马头,他非常清楚,江南百姓恨透了他们这些入侵者,大家抱成一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一但分散开来,不用秦军围剿,光是江南百姓就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事实证明,杜尔德的担忧是正确的,逃窜了这么多天,岂是博洛几句话就能让士气恢复的?

秦军霍胜、宁远、常平三支人马相继出现,旌旗猎猎,蹄声如雷,不作任何停留,从三面冲杀过来,卷起烟尘漫漫。

仓促掉头的清军被三面夹击,顾得头顾不了臀,杜尔德不甘死在这里,率先逃入芦苇荡,清军见他带头逃跑,立即溃不成军,纷纷夺路而逃。

一望无际的芦苇荡里适时响起了阵阵锣鼓声,逃入芦苇荡的清军吓得魂飞魄散。

近万盐丁在驻守盐场的秦军率领下,变成了经验丰富的猎人,在熟悉的芦苇荡中穿行如飞,或是放火,或是挖抗,绊马索,渔网,盐铲样样都能要清军的命。

锣鼓声,喊杀声,欢呼声,惨叫声,把茫茫的芦苇丛搅得一片沸腾。

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曾经不可一世的清军,在穷途末路时的表现也强不到哪里去。伊尔都齐被乱箭射死,博洛、费扬古力竭被擒。

最先逃入芦苇荡的杜尔德趴在泥潭里装起了蛙人;他用以芦苇梗通气,趴在浑浊的泥水里一动不动,还真躲过了很多盐丁的搜索;

可惜好景不长,芦苇荡里蚂蟥多多,钻得他满身都是,尤其是那些钻进裤裆里的,严重地挑战着杜尔德的神经;

杜尔德艰难地忍受着,直到屁眼处遭袭。。。。。。。。杜尔德两股夹紧,“啊!”一声惊叫爬起身,还没等他抹去满脸的泥沙,耳边就传来盐丁的欢呼声:“这里有一个,这里,这里。。。。”

哗啦!小舟上一张大网罩过来,然后两个盐丁合力猛拖,刚站起身的杜尔德再次被拖倒在泥水里。

可怜的杜尔德将军,顾不得反抗,倒是忙着去抠屁眼,只是渔网很快收紧,把他卷得象种子一般,想抠屁眼也不成了。。。。。。。。。。

海盐的捷报很快传到金陵,秦牧暗松了一口气,有博洛这支人马在江南,江南就始终难得真正安定下来,现在总算把这个心腹之患清除了。

根据兵部的建议,秦牧迅速对江南的兵力作出了调速,让霍胜暂驻苏州休整,命袁宗第部自宁波南下,压迫占据台州府的鲁王朱以海。

另从杭州调两千兵力,经诸暨、义乌、金华、处州南下,增援温州的李昌邑,一方面与袁宗第两面压逼朱以海,一方面兵逼分水关,给福建制造压力。

接着再调刘芳亮四千人马回转浙西衢州,再由衢州经仙霞古道南下,直逼仙霞关。

再调韩秀五千人马走衢州回赣州,在赣州休整,命赣南巡抚田一亩负责招抚广东,若广东不接受招抚,再由韩秀会同赣州守军,出兵广东。

另调吕大器回湖广,一方面组织湘西防务,防止刘文秀挺进湘湖,一方面招抚广西、云南、贵州三省。同时命马六两率三千人马南下,进兵桂林府。

这一通调兵遣将,实际调动的兵力只有两三万,靠这点兵力想平定福建、广东、广西、贵州、云南五省,那是不可能的。

这么做主要是营造一种兵临城下的态势,为路振飞、田一亩、吕大器三人的招抚工作提供辅助。

清军还占着中原大地,内战能少打就少打。

是以秦牧与手下大臣对西南诸省采取的策略是以抚为主,以剿为辅,能不动刀兵拿下几省最好,若是谁不肯接受招抚,再出兵攻打不迟。

而招抚西南各省最大的障碍无疑是福建的隆武,这些省份的官员都是明朝旧臣,有隆武的大旗在福建飘着,招抚起来难度会很大,总还有不少官员是忠于朱明的。

为了配合路振飞、田一亩、吕大器的招抚工作,秦牧在金陵也开始行动起来,既然隆武是最大的阻碍,那就从打击隆武开始吧。

这种打击不在于军事,而是从道义方面予以打击。

之前马士英声称奉太后(弘光他娘)于浙东扯旗抗清,袁宗第取宁波,路振飞派人招抚,马士英见秦国大势已成,乖乖接受招抚了。

甭管他奉的太后是真是假,秦牧决定先将这面大旗扯来用用,于是让路振飞派兵尽快护送太后回京“荣养”。

同时,秦牧让刑部尚书白铁,左都御史邵华,大理寺少卿陈开济这三法司一同,在太平门外举行“公审大会”,鼓励士民前往观审。

首先要审的就是洪承畴和他的儿子洪熙哲,以及随洪熙哲来金陵的那个老奴洪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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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三司会审

从京城的朝阳门到宫城的东华门,运送土石方的车马排成了长龙,人声喧嚣,牛马嘶叫,十分繁忙。

在战争中俘获的俘虏大多数用于马鞍山开矿,用于修建宫城的只有七千人,负责那些高强度的工种。

工部另外招募了七万难民,作为修建宫城的主力军。

朱元璋原来是填燕雀湖为皇宫,所以有下沉的现象,不过经过近三百年时间,该下沉的都沉实了,理论上不可能再次下沉。

但为防万一,所有宫殿的基座,黄振林都用巨石为桩,桩深四丈,层层铺起,秦牧看了之后彻底放心了,这比后世建大楼打的桩还结实啊。

宫殿基座之外的地方,则用石灰三合土层层打夯,将整个宫城的地基填高。

秦牧站在午门外看着繁忙的工地,回头问道:“员外郎,总的预算出来了吗?”

黄振林答道:“回秦王,已经计算出来了,昨天已递交给了宋尚书,初步预算为四百万两,包含六部官衙的修缮翻新在内。”

秦牧在湖广时,就建立了一套预算机制,象这样大的工程,是一定要有一个比较准确的预算的。有了预算才好监督,否则两眼一摸黑的开工,难免会有大量的银子落入那些采办石料木材的官吏囊中。

“员外郎辛苦了。”秦牧含笑道。

“不敢。”

和秦牧接触多了,黄振林发现秦牧平时还是比较平易近人的。看上去不象原来传说的那样杀人不眨眼,在他面前便也不再那么拘谨了。

秦牧又和他聊了一会儿,黄连山匆匆来报道:“秦王,郑芝龙撤军回福建了。”

“消息确凿吗?”

“狄中行派有舰船尾随其后监视,郑芝龙的舰队沿着海岸南撤,我方舰船尾随过了杭州湾才回来并报的。”

“好,传令狄中行,按计划分兵北上增援淮安,另一半水师进驻崇明岛布防。”

“是,秦王。”

回王府的路上。秦牧心情大好。坐在轿子上观赏街道两边的景色。从承天门走西长安街,两边分布着通政司、行人司等官衙。这些衙门目前还很冷清,连正式的官吏都没有设立。

象行人司主要是掌传旨、册封等事。凡颁行诏敕、册封宗室、抚谕四方、征聘贤才,及赏赐、慰问、赈济、军务、祭祀。则遣其行人出使。

类似行人司的还有很多机构。秦国都没有设立。别人以为这是秦国刚立国,因陋就简,未来得及设立。其实秦牧本心压根儿就不想再设立这些机构,这些部门的职能其实可分归六部或各各寺统辖就行,没必要再另设机构,弄得中央机构臃肿不堪。

行到通济门大街时,刚好遇到去太平门外看“公审大会”回转的巧儿,秦牧来看宫城建设进度,这丫头跟着出来,半道上见大批百姓去看“公审”,她也带着叶寒几个跑去凑热闹了。

临近十月,天气转冷,巧儿在织锦缎绿蔷薇紧身小襦外罩了件象牙色绣五彩菊花比甲,上头一对双丫髻,别着白玉响铃簪,充满了豆蔻年华的青春气息。

“丫头,好看吗?”秦牧一脸带笑地问道。

小丫头吸了吸鼻子摇头道:“人太多了,人家没敢往里面挤,看不到呢。”

“看到人就行了,你本来就想去凑热闹的嘛。”

巧儿那明亮的眸子扑闪两下强辩道:“才不是哩,秦大哥,人家只是想不通,洪承畴明明是大汉奸,是鞑子的主帅,那肯定是有罪的,干嘛还要审他呢?”

“呵呵。。。。。。。。”

“秦大哥快说嘛,为什么要审洪承畴?”

也难怪巧儿有此疑问,俘获敌军主帅还弄个三堂会审,这看上去分明是脱裤子放屁的事,估计上溯到旧石器时代都没有过。

秦牧乐呵呵地答道:“秦大哥是好人,不想冤枉人,所以有罪没罪都由三司审过再说。”

“秦大哥骗人,才不是这样哩。”

“呵呵,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故事你总该听过吧。”

巧儿更加迷惑了,眸子斜看,作努力思考状,“听说过,那秦大哥舞剑,意在哪个公呢?”

“你猜?”

“鞑子的皇帝,不对。。。。。。。。。”

“怎么不对?”

“当然不对啦,要是意在鞑子的皇帝,哪就用不着再审了。”

和巧儿有一样疑问的人非常多,太平门外的荆部大堂前的空地上,围得人山人海,数百秦军士卒在内则拉起了人墙,防止百姓冲入。

大堂前的高阶上,刑部尚书白铁,左都御吏邵华,大理寺少卿陈开济高坐其上,一身白色囚衣的洪承畴被衙役押跪在台阶下。

外围不断有百姓大喊:“杀了他!”“杀了他!”总之,对洪承畴这样的人,不直接杀了,还以三司会审,大伙很不理解。

呯!主审的白铁猛拍惊堂木,外头的百姓才安静下来。

白铁大喝道:“我王受命于天,君临天下,泽披苍生,柔人以德。孟子亦云: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诚服也。

洪承畴,你背祖忘宗,为虎作伥,妄杀生民,罪不可赦,然我王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杀未审之人;

是以令三司会审,予你自辩的机会,望你能如实交待自己的罪行,若你投敌另有隐情,或许你的家人还能免受诛连。”

洪承畴自知死罪难逃,本来不屑于答话;

但白铁最后一句,却让他想起了上次甘南出使南京时说的那番话,当时甘南也曾提到他的母亲,还有“可怜天下父母心”之叹;

甘南是代表秦牧出使的,他的话自然也代表着秦牧的意思。

这让洪承畴看到了一线希望,自己虽然死罪难免,但若是能为家人争到一线生机,那也是难能可贵的。

白铁再拍惊堂木,大喝道:“洪承畴,本官问你,崇祯十五年三月,你坐困松山,外无援军,内绝粮草,终至松山城破,被俘之后,你绝食数日,拒不肯降,可有此事?”

外围的百姓听了顿时一片哗然,听起来白铁怎么象是在帮着大汉奸洪承畴说好话呢?难道秦王真的有意赦免洪承畴的罪行?

洪承畴也有些愕然,不过以他的心智,自然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于是慎重地答道:“确有其事。”

白铁继续问道:“洪承畴,你既然绝食求死,以铭心志,尔后为何又降清呢?”

洪承畴沉默不答。

白铁大喝道:“你不敢答了吧?那本官就来替你答吧,敌酋皇太极见你有几分才能,一心想招降你,便让永福宫庄妃,也就是现在鞑虏所谓的圣母皇太后博尔济吉特氏前来侍候膳食,自荐枕席;

你心志不坚,抵挡不住博尔济吉特氏色诱,就此投敌叛国,是与不是?

洪承畴,你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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