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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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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
本来两手不沾阳春水的董小宛对这些柴米油盐的价格是没什么概念的,只是那次随秦牧往返长沙与赣州,一路上她帮着磨墨铺纸,薰香侍茶,当时秦牧正在大力推广新粮,同时还下令许英杰从江南大量购粮,由此董小宛也对各地的粮价有了一些了解。
她记得那时江南的粮价高达三两六钱银子一石,这么算来,如今的粮价降下了一半还多。
董小婉对这些经济之事懂得不多,但至少她清楚一点,粮价低了,就会少一些人挨饿。
轿子到花市大街中段时,她听到街边密密麻麻的民众在高声议论着什么抄家的事,接着听到东侧的横街传来阵阵的哭声,连睡得正香的巧儿也被惊醒了。
巧儿着朦胧的睡眼问道:“董姐姐,谁在哭呢?咦,好象很多人在哭。。。。。。”
“我也不知道,好象是谁家犯事被抄家了。”
巧儿好奇地掀开帘子,向横街望去,但见人头耸动,街道中间有上百人被绳子串绑着,由两队士兵押着行来,个个悲声哭泣着。但街边的百姓不但没有怜悯,许多人还大声叫骂。
“看啊,快看啊!这就是钱走狗家的人。”
“活该,卖国贼,大汉奸。”
“看那钱孙爱,前些天还仗着鞑子的势,横行霸道,我家隔避的王老七避让得慢点,竟被他打折了腿,好啊,你也有今天,老天开眼啊!”
“钱谦益那个卖国贼,活该断子绝孙。。。。。。。”
街边观看的百姓不但叫骂不绝,还往人犯身上乱砸菜头破烂,若不是两排士兵挡着,恐怕还有人冲进去拳打脚踢。
“应天府拿人犯,让开,赶紧让开!”前头几个负责开路的衙役拿着水火棍大喝着。
董小宛的轿子刚好行到横街口,她行事低调,轿子普普通通,负责护卫的叶寒几个人也都穿着便装,负责开路的衙役只道是普通人家的轿子,提着水火棍上来驱赶。
叶寒几人平时负责巧儿外出时护卫左右,被这位精灵古怪的小姑奶奶呼来喝去,还甘之如饴地陪着笑脸,但这也仅限于对巧儿而已,换是别人你也来呼喝不是找打嘛。对横眉竖眼冲上来的几个衙役,叶寒冷哼一声,便要上去撂倒。。。。。。。
“叶寒,你要干什么?”
轿子里传来一串清脆的声音,叶寒几人就象中了定身咒,“姑奶奶,这些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冲撞您的大驾,这还得了?小的这就让他们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
“呀,你别闹事,快一边去,让人家走!”
对面的衙役被叶寒几人的气势所逼,连连后退了几步。但巧儿的话却让本来杀气腾腾叶寒几人,瞬间就象被人放了气似的皮球。
叶寒苦着脸说道:“小姑奶奶,干嘛要让他们,跟着您这么久,您就让小的威风一回不行嘛?”
“不行!”巧儿笑得一脸灿烂。
开路的衙役一望见她,顿时吓得两脚发软,脸色煞白,应天府推官迟曾岁向那几个衙役喝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开路,闲杂人等一概驱赶。。。。。。。”
其中一个衙役匆忙跑到迟曾岁马前,小声地说道:“迟大人,赶不得,赶不得呀,轿子里是。。。。。。。是王妃。。。。。。。。。”
“胡说八道,我大秦只有王后,还没册封有王妃,再说了,王妃会坐这样的轿子?”
“迟大人,小的岂敢胡说,那天在正阳门外,那位李。。。。。李。。。。。李大娘就是叫她王妃。。。。。”衙役因为太紧张的缘故,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
但这已经足够让迟曾岁如遭雷击的了,“啊!”他惊呼一声,连忙滑下马来,见小轿已经让到路边,他匆匆赶到轿前施礼道:“下官不知是。。。。。。。。。是贵人大驾,多有罪犯,请贵人先行。”
“这位大人不必多礼,你公务在身,快请先行吧。”
轿里传出的声音温和而动听,但不象是出自十二三岁的少女之口,让迟曾岁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又再作揖道:“下官不敢,不敢,请贵人先行,下官不知大驾在此,冲撞之处还望贵人莫怪。”
“让你走你就走,啰嗦什么!”叶寒冷哼一声。
被一个护卫如此喝斥,迟曾岁终于确定轿里坐的不是等闲人,连忙又施礼,“下官得罪了。”说完匆匆退走。
叶寒抖了一下威风,心情好多了,却听轿上再次传来巧儿的声音,“哼!叶寒,你又淘气了。”这分明是秦王平时教训小姑奶奶的口吻,叶寒闻声哭笑不得,旁边几个兄弟已忍不住别过脸去,双户耸动不已。
押解人犯的队伍再次起行,围观的百姓对刚才的小插曲没太在意,京城里高官随处是,权贵满地走,一不小心就会撞着贵人,这样的情景见多了,大家早已见怪不怪。
董小宛让轿子停在街边,挑起一线轿帘,焦急地向线绳串着的人犯里张望,长长的一串人犯过去一小半时,终于看到一个她所熟悉的身影:
只见她一头秀披散着,遮住了半边脸,瑞草云雁广袖双丝绫鸾衣上沾着百姓砸来的菜叶,一双玉手被串绑着,前行的步伐跄跄踉踉。。。。。。。。
董小宛看得一阵心酸,谁曾料到,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的河东君,天生丽质,书画双绝,知书善诗律,分题步韵倾刻立就的柳如是,竟落到这般惨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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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美人相求
“抄家之事,在江南有何反应?”秦牧一边低头看奏章,一边问道,这次抄降清官员的家,是在整个江南同时进行,非止金陵一地,他早就下令夜不收严密监控此事引发的反应。
黄连山连忙答道:“启奏秦王,目前接到的消息中,常州、宜兴、武进、昆山等地有一些小规模的反抗,都被军队迅速平定了,总的来说,拍手称快的百姓还是占到了多数。”
“嗯,不可掉以轻心,此事影响可能会在过后进一步扩大也不一定,让夜不收加强情报的搜集,本王不希望因此出现动乱。”
“是,秦王。”黄连山答完退出。
秦牧新拿起一本奏章,一看是工部员外郎黄振林上的,奏章说的却不是皇宫修建事宜,而是关于货币与赋税方面的论述,秦牧看得很认真,其中有这么一段:
“小民计工受值皆以钱,而商贾转输百货则用银。其卖于市也,又科银价以定数。是故银少侧价高,银价高则物值昂。又民戶完賦亦以钱折银,银价高则折银多,小民重困。。。。。。。”
这段话讲的是银子和铜钱比价的问题,论述得十分精到。而整道奏章洋洋上千言,对明朝后期的货币和税收问题,进行了比较全面的剖析,引起了秦牧极大的重视。
自古以来,每一个新政权成立,都会对前朝的国策、体制、经济、吏治、税赋、军制等,进行全面的分析。理清其中的得失,作为前车之鉴,使新朝能够扬长避短,制定出更完善更适合的施政策略来。
而明朝之所以灭亡,与财税枯贬有着直接的联系,如果崇祯有比较充足的财货,可以用来招募军队,赈济灾民,明朝肯定不会灭亡得这么快。
正是出于这种认识,秦牧对黄振林这份奏章十分重视。当即让人抄录了多份。分发给六部官员,让大家先思考一下这个问题,到明天的朝会上再讨论。
秦牧想了想,又让人抄录了一份。然后让韩赞周拿到贡院门前去张贴。向民间征求意见。
一来。这可以显示自己广开言路的态度。
二来,可以从民间挖掘到更多的人才。
最重要的一点,现在对那些降清大臣的抄家行动引起了很大的波澜。这个关于货币和税赋的议题贴出去后,必定能最大限度地转移读书人的注意力,使得抄家行动所引起的波澜迅速平静下来。
而黄振林这份奏章让秦牧自身也陷入了思索之中,他将手头的事撂下,负着手在花园里的小径上一边慢步一边思考,花园里草木飘香,清静雅致,没有人来打扰到他的思绪。
到目前为止,秦国的行征构架基本是承袭明朝的,在赋税方面,随了提高商业税之外,税制也基本是沿用张居正的一条鞭子法。
现在秦国不差钱,甚至可以说很有钱,首先这是因为秦国现在所占领的湖广与江南,都是天下最富裕的地区;
从明朝中后期开始,天下财赋几乎都是出自江南和湖广,秦国现在占领这两个地区后,又不用负担中原以北的庞大开支,所在户部钱粮丰足。
第二个原因是得到了李自成劫自北京的六千九百万两横财,这是明朝十多年的岁入。
第三是银行的收入,频繁的战乱,使得人们感觉把钱存在家里很不放心,因此很多人选择将财产存进了一直比较安全的汇通银行,商人进行异地交易,都采用了异地汇兑的方式来进行,使得银行盈利十分可观。
但除了银行外,前两样都不足为凭,大秦不可能永远苟安江南,李自成更不会从地下爬起来再送你一次横财。
将来一但北伐,要承担的不光是庞大的军费开支,还有接管残破的北方时,会有无数百姓需要赈济。
因此,一成不变地沿用明朝的财税制度肯定不是办法。
整整思索半个时辰,心中略有所得,秦牧才停下脚步,感觉脚有些麻了,回头看看,发现远远跟在后面的已不是莫莫和若若姐妹俩,换成了董小宛。
秦牧只道是那姐妹俩跟得累了,才换董小宛来,所以没太在意。
董小宛穿着天水碧丝绣宫装,外罩云霞五彩帔肩,同心髻上插一支简洁的碧玺雕花簪,容颜清雅如诗,捧着茶托站在奇石叠成的仙人峰下,绰约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秦牧走了这么久,刚好口渴了,向她招手道:“小宛过来吧。”
董小宛连忙过来,将茶托放在石桌上,春葱白儿的手指轻巧地将一只斗彩葡萄纹茶盅的盖子掀开,皓腕流转,提壶为他沏下半杯香茗,然后端起盈盈一福,将茶奉上,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柔雅而轻盈的美感。
秦牧接过茶盅呷了一口,清冽的茶香混合着董小宛身上怡人的幽香,沁人肺腑,他微笑说道:“你跟在后边多久了,不渴吗?”
“奴奴刚把莫莫和若若换下去不久,还不渴,奴听说秦王快走了半个时辰,定是累了,您快坐下歇息一下吧,奴奴给你揉揉脚。”董小宛双眸顾盼含情,秀眉如远山弯曲的青黛,光洁平整的前额,使她的脸容显得越发明丽。
秦牧脚确实有些困了,坐到翠帷边的秋千架上,不远处的绿池边,一株从栖霞岭上移来的枫树,已经被秋霜染出了几片淡红。
董小宛蹲下身子,帮他轻轻揉捏腿脚,从上往下望去,可以看到她洁白如玉的粉颈透着动人的红晕,柔润的耳下坠着小巧的祖母绿宝石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柔地摆动。
“你早上不是和巧儿到报恩寺上香去了吗?那丫头呢?”
“巧儿玩累了,回来后就回房睡了。”
“你没陪她一起逛吗?”
“陪了。”
“咦?”秦牧弯下腰将她抱到秋千架上,疑惑地问道,“那丫头都累得回房呼呼大睡了,你竟然能没事?”
秦牧仔细打量她的眉宇间,终于发现被她掩饰着的一缕疲倦之态,董小宛本是极为娇弱的人儿,哪里能和活泼好动的巧儿相比,不过是强撑着来把莫莫和若若换下而已。
“秦王。。。。。。。。”董小宛躲避着他的目光,脸上有一丝窘迫。
“你们呀,别太宠着那丫头,她野惯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随着她的性子来的话,非把你们自己累坏不可。”秦牧说着怜惜地将她拥入怀中。
“奴奴没事的。”秋千轻轻荡着,重心不稳的董小宛下意识地抱紧他,柔软动人的双峰贴着他,幽幽的体香弥漫开来。
“说吧,找我什么事?”
除了莫莫和若若,府里还有别的侍女,董小宛累成这样还强撑着来奉茶,秦牧稍一想便知道她是有事相求。
“没。。。。。。。。。奴奴没。。。。。。没事。。。。。。”董小宛飞快地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带着忐忑低下了螓首。
秦牧也不多问,直接抱起她,向她的闺房走去。
“秦王,快放奴奴下来,秦王你。。。。。。。。”
秦牧在她光洁的额头轻吻一下说道:“瞧你累的,先回户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董小宛微微垂下眼睑,眸中浮上朦胧的泪光,“秦王,奴奴想求你赦。。。。。。赦免一个人。”
董小宛终于鼓起通气说出来意,她生性恬静,与世无争,跟随秦牧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求秦牧。
秦牧现在每天有忙不完的军政大事要伤脑筋,董小宛真不想再烦他,何况这次是想让他赦免一个罪官的家眷,不知会不会惹怒他,大臣们知道了又会有什么反应?董小宛想得越多,心中越乱。
但眼看故人沦落成阶下囚,随时可能香消玉殒,除了求他,董小宛又别无他法。
“说说看,你想让我赦免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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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币和税(一)
秦淮河畔的烟柳已是落叶纷纷,但这并没有造成惨淡萧瑟的感觉,沿河两岸繁华如梦,商铺门楼,住家窗口,总能找到时鲜花卉来装点,花香、茶香、酒香,香风阵阵。
河上画舫轻荡,笙歌隐隐,街上人头耸动,叫卖声声。四方士子云集金陵,等着参加恩科考试,聚于酒楼茶肆间点指江南,激扬文字。人们重新换上了汉服,恢复了往日的自信。
秦王广开言路,在贡院贴出了工部员外郎黄振林有关货币和财税的奏章,向民间广求意见,寻觅良才。引得读书人热情高涨,展开了热烈的辩论;
若有所得,可写成陈条或奏本,送到翰林院,翰林院设有专人整理读书人的陈条奏本,如果你的见解独到的话,陈条就能直接送到秦王的案头;
经秦王御览合意的话,可得面圣的机会,若再通过秦王亲自考核,立即可赐进士及第。读书人对此自然是趋之若鹜,四处找人切磋,纷纷上书。
第二天还真有两个读书人得到秦王召见,其中一个来自桐城的举人,名叫韦应涛,顺利通过了秦王的考核,赐了进士及第。
这进一步调动了读书人的积极性,什么抄家之事,谁还去理会,见面所议的,全变成了货币、赋税之事。
除此之外,让人感触最深的是往日满街脏兮兮的乞丐几乎都不见了;
听说秦王得始皇帝托梦,在马鞍山勘探出了大型的铁矿,官府将大部分俘虏押去开矿了;
现在又要修建宫城,需要大量劳力,官府出榜募工,稍有些力气的人纷纷去应募。就算是那些老弱妇孺,也能找到一份烧水做饭的工作;
以往各朝各代但有这样的工程,无不是向百姓征役,这次却大是不同,应募者不但有官府提供的三餐,听说还能拿到一些工钱。这对沿街乞讨的落难之人来说,可是人天大的福音。
有人欢喜有人忧,秦淮河畔的河房里,魏国公徐文爵、安远侯柳昌祚、灵璧侯汤国祚、南和伯方一元、东宁伯焦梦龙、成安伯郭祚永等人忧心忡忡地等着,当然。这些侯啊伯啊,都是过去的事了,他们彼此之间也不敢再这么相称。
昨日,降清的诚意伯刘孔昭、保国公朱国弼等被抄家了,这让徐文爵等人既侥幸又担忧。庆幸的是当初逃到江西去了,没有降清。担忧的是会不会拔起萝卜带起泥。难保秦牧不会将他们当成肥羊给一起宰了。
在众人等得心焦的时候,徐永顺终于打马赶到,他一进河房,柳昌祚就忍不住上前问道:“贤侄,怎么样了?韩赞周怎么没来?”
徐永顺摇头答道:“韩赞周不会来了。”
“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
一听说韩赞周不会再来,大伙都有些慌了。纷纷围向徐永顺,七嘴八舌地询问。
徐永顺忧色满脸地答道:“近段时间,赵王、桂王、保宁王等纷纷起事,秦王问我们知不知道这些事。”
“什么?这与咱们有何关系。秦王这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词。。。。。。。。”
“嘘,你要害死大家吗?说话小心点。”
“就是,夜不收可不比锦衣卫差多少,说话小心点。”
“大伙先别慌,事情应该还没那么严重。”徐文爵来回踱了几步,正在努力思索着。
东宁伯焦梦龙催道:“徐老哥,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什么话你倒是快说呀。”
徐文爵沉吟道:“看来秦王对咱们有所不满是肯定的,不过他应该只是希望咱们更明确地表明立场。”
“咱们捐了那么多钱,这还不够吗?”
“如果光是想要钱,秦王随便找个理由把你家给抄了,岂不得到更多?”
“是了,看来秦王是想让咱们站出来,一同质疑唐王、鲁王、赵王等。”
徐永顺很久没出声,入京以来,他已经很难再见到秦牧了,本来让韩赞周帮忙,希望将自己的妹妹送入宫去,从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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