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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异界法-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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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们也是经过锻炼而来——门东市的很多已经完工的工程都有他们的辛勤劳作的一份子。他们最早是被高工资高福利吸引而来,和家属一起逐渐在这里习惯上现代生活,充足的安全保证使得他们很容易就适应上“异界的”工程建筑方式和风格。而现在门东市的施工队已经开始有意识地吸引外来的年轻人培养新人才,他们也就只好向外扩展,活跃在横贯铁路线,盾城全城改造,甚至是乡村改造工程之中。

    至于船厂,那就更是不亚于横贯铁路线的重中之重。船厂可不是只有一个干船坞,或是几条滑到和厂房而已,和希尔齐城区遥相呼应的密涅瓦河对岸日后将布满电厂,金属加工厂,还有员工宿舍和配套设施,最后才是船厂本体,干船坞和滑道。

 第三十一章 立国之本

    未来大航海时代的第一艘解放轮启航之前,这里就会变成一块吸引务工者的大磁铁——大小工地,造船厂的众多岗位,还有航海学校的水手渔民招募,就足够把希尔齐建设成东埃尔塔最大的港口城市——这还没有考虑纷至沓来的服务业从业人员。

    改变一座城市最好的方法就是从需求入手。有了岗位和需求,再烂的小渔村也能变成国际化大都市。上海在明朝还是没什么名声的小市镇,到了清朝开设海关开始出人头地,到鸭片战争之后开始正式步入飞黄腾达——尽管各国开设的租界是这块土地上的原住民永远的痛,但现在的中国人转回头去审视这座由于鸭片战争被强迫打开的口岸城市的发展历史时,总是绕不过这个最大的内因:

    正因为有往来的贸易和聚集的资本,上海在二十世纪初已经成为了远东地区屈指可数的大都市,比起邪马台的江户神户都不遑多让。地处长江口的河运优势,和面对太平洋的海运优势集结在一起,在改开之后很快就让那个南边的“东方明珠”把这一称号拱手相让,正式标志着魔都成为在全世界都首屈一指的中心城。

    而这两大优势,和现在埃尔塔的第一大港希尔齐何其相似。两相对比一下,不难得出希尔齐港未来在这个世界上的地位:大抵相当于中国的上海,亦或是北美联邦的新乡,就算不是金融中心也一定是物流中心。若能在这里投资或是置业,今后的富贵自不必说——现在曼哈顿和上海浦东的地块,哪一块不是寸土寸金,商机滚滚?

    而对于现在居于西埃尔塔接受招募前往东部的工匠和工人而言,吸引他们的自然不是这番愿景,而是中方施工队开出的“优厚条件”:不仅包工作,而且包安家,其他福利更是纷至沓来——前提是你得是有用之才。

    伊拉贾这回可真是被自己的师父活生生把话原封堵了回去。待遇条件根据职位和工种按阶梯爬升这他也不是听不懂——现在自己的师父已经顺顺利利地从一般木匠华丽转身成木制家具部门的小组长,专门负责判别旧建筑中的家具是否具备回收价值或应该继续使用,以及打造新的家具,待遇自然也要比自己好得多。

    至于甘为人下?那也没办法。中方对于技术工种的考核是根据理论和实操,然而伊拉贾对中文阅读一知半解,还怎么去啃那些前人没有碰过的教材?至于那些已经翻译成埃尔塔语的“简明”,“入门”教材,读懂了又能怎么样呢?那些东西只要是个有点脑子懂得时势知道进取的小工都会去借一本来看,读懂了不还是个小工的命么?

    “啊,怎么不说话了?”刚被批判一番的彼得泰泽奇趁机反唇相讥。“不是挺能说么?还能引经据典?”

    尼捷罗伊赶紧盯了彼得泰泽奇两眼:“沉默才好,沉默说明这毛小子长大了。彼得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师徒情深!”彼得泰泽奇意味深长地从牙缝里蹦出一句怪里怪气的吐槽,说完就夹起一大非常捆韭菜往自己的血盆大口里塞。

    “这倒不是什么师徒情深。”尼捷罗伊的目光射得他徒弟的脸直发烫,“我要还是他师父,我非压这小子学中文不可。不过他既然想自立,我就管不得他的事情。现在希望他学,不过是不愿意看见他像那个被闹腾得用挖掘机拆房子的傻蛋一样而已。”

    “这世道变得有点儿快,跟不上的人似乎就得被赶到世界的边缘去……。”这已经是在座所有成年人的共识。当然这个“学习”就不仅仅是包括中国舶来的技术和文献,最重要的是要学会习惯埃尔塔的新法制。条条框框是方便了所有人的生活不假,可一旦违犯……小哈泽芬格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不过鲍威特…哈泽芬格的遭遇在他们眼里就是纯粹的胆儿大以及跟不上,不了解条例的后果。那些布告,传单上都写得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以先问再决定做不做,什么做了要被挂路灯……小哈泽芬格恰恰就是没仔细看或者没把上面的内容当回事,才落得这番下场。一闹二跳三上吊,乃至拦车鸣冤和宁死不拆,对于期望令行禁止的多尼瓦皇帝和中国人而言能有什么效果?期望他们来拿出帝王的虚荣心,不分正误地怜悯弱者?

    工匠们一致摇头:这不可能。不过若是小哈泽芬格好好把自己的困境陈述一遍,还有可能得到一些微小的额外补偿。但要指望中方在这件事上扭曲众人一致的法律,那就未免是痴人说梦……

    这群工匠自然不会知道,在这一点上他们的雇主们可是吃过了大亏。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团/稳压倒一切”成了全国范围内的绝对旋律,看似无助的弱势群体随时可能用起“我少我有理”,“我特殊我有理”,甚至“我穷我有理”的因果律武器对准任何人就是一铲子,或是一砍刀——很多时候受害者甚至是无辜的。

    著名的幼儿园砍杀案似乎就是这种风潮的领头羊。出事之后砍杀幼儿的人渣受到的舆论火力居然被莫名其妙地转向了“反省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人”的角度上。从这时候开始,当一个人身处困境时他就应该拿起利刃,去残害比他更无助的孩子以期转移社会压力的行为就开始演变成一种歪到极点的风潮,配合着小知识分子和小清新的“复古自然反思体”几乎无往不利……

    再到后来的回乡知青拿着汽油棉被上快速公交,烧死高考考生之后也葬身火海,成都9路公交被烧,27人遇难74人受伤,原因居然只是因为主犯张云良又嫖又赌,没有正当职业,他的女儿减少了对他的资助而已……

    反省社会?家庭纠纷要如何反省社会?又嫖又赌的人渣主犯要如何让所有人陪着无良媒体和小清新一起吃人肉馒头,高歌都是社会的错,我们需要反省,罪犯人性本善?既然人性本善,那他们为何选择要对无辜的上班族和学生们动手?为何要选择扩散仇恨,把痛苦和哭声扩散到更广的地方?

    事已至此,这种“反问体”终于在舆论场上遇见了针对他们的反问。

    “我们不需要关心他们的背景!我们只需要知道他们有罪!他们该死!”这样的声音逐渐也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在舆论场上和“反问体”处处激烈碰撞。

    然而舆论场影响社会的进度总是相对迟滞的——“家庭纠纷难化解,六旬老人烧公交”;“四川女子遇家庭纠纷在公交车上纵火”;“银川马永平公交车纵火案17人遇难”……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匪夷所思,毛骨悚然的案件开始出现在这片土地上——到这时,很多一直吃着人血馒头自以为高贵冷艳的小清新才从冷汗当中惊醒,惊觉自己其实也和大众一样,身处于淋漓的鲜血中间……

    历史是何其的讽刺。仅仅在北美联邦新乡市双子塔倒塌的那一年,“中东草羊教群众与我国共处同一阵营”的呼声在全国范围还是绝对主流,但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海合会和土鸡开始对西域进行资金文化和包括暴恐在内的多种渗透。

    而这样渗透的结果就是——不到二十年,草羊教已经在国内沦为人人喊打的角色。海合会的两只渗透手都被连根打断,高呼着“宗教清洁食品应当立法”,“阿拉伯语应该纳入高考”的话语权人士不是被丢进监狱就是和阿訇,宗教流氓一起莫名其妙地横尸街头……

    因为他们觉得“占少数”就是他们强迫其他人服从的权利。在法律面前,他们可以不低头——反而是法律要向他们低头。欧陆的法律向难民,向所谓的人权低头了,所以欧陆完蛋了。所幸在东方,“我穷我有理”和“我草羊所以我有理”这两种人造成的无数淋漓的鲜血和惨剧已经让所有人明白,法制才是每个人最后的坚实后盾。

    亡羊补牢,其时未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是传送门开启的几年前那句传遍大街小巷的

    “四等汉”歌谣和“伊法治国”玩笑真正成为了现实,那也就没有什么携手并进的埃尔塔了——有的只会是异世界的割礼,哈里发,还有教派撕逼,以及满世界的“alhakb”而已。

    所以在那场不仅是中国阵痛,全世界跟着一起撼动的惊天乱象之后,中国人已经不会在法律面前让哪怕一步——正是所谓的普世,带着虚荣和无知自大的“普世价值”最终害死了欧陆,如果这一套用在新埃尔塔的建立上,天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有人用这漏洞让埃尔塔重蹈欧陆的覆辙……所以与其将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定时爆弹炸成长痛甚至半身不遂,不如现在就杀伐决断,把这立国之本坚持下去。

 第三十二章 谁的天下?

    “所以您的意思是,异界人不可能就这件事上对我儿子让步?”

    “那肯定不可能。”尼捷罗伊向着面前的老主顾摆摆手——他早觉得哈泽芬格这个姓氏有点熟,一时居然没想起来这是以前找他打造过家具的染坊老板布里谢南…哈泽芬格。而且他万万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家伙居然不知道从哪里了解自己在异界人手下还混得不错的消息之后就径直找上门来,给自己的儿子鲍威特哈泽芬格找出路……

    “哎。”老哈泽芬格在尼捷罗伊的眼里已经比上一次见到他要苍老了许多,或许应该就是这几天的煎熬使他彻底萎靡下去的吧。“我总觉得我对不起他。可也怎么找不到补救的办法了。”

    “手上没有多余的房产了?”尼捷罗伊问道。

    老哈泽芬格叹气回答道:“早没有了。分家的时候大大小小一干人等早就把我的产业分得一干二净,我自己不过是留下了一栋小楼而已。现在异界人又禁断除‘新法合法房屋’之外的一切地产转让,市政所写不出新的地契,谁敢买房卖房?”

    “换屋令”一出,市面上想要在这个惠民政策上做钻营的老狐狸都对此恨得咬牙切齿——该令不分三七二十一强行锁死了盾城的地契流转,除却已经过户完毕的地契之外其他一律不接受任何新的过户手续,同时在勘定补偿面积的同时首要原则便是以地契为准。这实际上就相当于无论再怎么挖空心思来买房卖房,甚至敲诈勒索都已经完全无效化,买了给了钱也是白搭。

    至于改换后的新屋,明确了产权之后便可以“自由”交易。可现在得了便宜的小市民也好,有钱人也好,能有谁拿着新到手的房产证上街吆喝的?再说了,吆喝的价格能是老哈泽芬格现在能承受的吗?

    单单把地块补偿款的单价乘上总面积,就算是小户型也是个小规模天文数字。再者对方要求收的也一定是异界的货币,顶多把代用劵贴点水,这已经是天大的让步。至于用金银铜币付款?真当卖家是傻子么?

    “所以你也知道我即将离开盾城,想要购买我的房产?”尼捷罗伊毕竟不是老哈泽芬格家的下人,说起话来不免横冲直撞,直截了当。

    “想买我也没有钱啊。”老哈泽芬格的脸色还是和纸张一样惨白,“再说了,兄弟之间一碗水端平,我已经说过不再干涉他们这一辈之间的事情,这买房的事情能如何传得密不透风?一透风,我这做父亲的脸面往哪里搁?”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

    “换。”老哈泽芬格嘴上的胡须抖了半天才把这个字眼蹦出来。“在皇帝面前出的这一次丑,已经让我儿子鲍威特完全没办法在街坊面前混下去了。而我这个做父亲的没能在压力面前保住他,理所应当为这件事情负起责任来……”

    说到这里,布里谢南的声音居然变得有些哽咽。

    “责任?换?”

    “对,责任。警探勒令我交出他那所房屋的图纸,作为‘违章建筑’的证据。若是我当时能够硬气一些,那也就没有今天我儿子这种被人逼入绝境的惨状了。至于换房,我希望你能用手头那套南边的补偿房与我儿子的房屋相换。”

    尼捷罗伊首先陷入沉思。换?要怎么换?

    “至于钱款您不用担心,如果我儿房子的面积比你的大,那当白送。如果比你的小,需要多少补偿我一概补上。”

    尼捷罗伊还是不为所动——现在的问题变成了他在这千里之外空留一套房产何用?说实话比起得不到多少好处的“换”,他还是更喜欢钱货两清的“卖”。

    “若还是不合您的意,我愿意额外加贴……”老哈泽芬格说到一半就看到了对方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般的手。

    老哈泽芬格是真急了。这个木匠当然不是他接触的第一个人,可却是他所能找到的,看起来可行的最后一线希望。那些什么生意合作伙伴,什么狐朋狗友到现在都是狗屁玩意儿——要么他们只有一套房爱莫能助,要么就摇头扯出一大堆的理由。如果在这个木匠这里都拿不到什么成果,做父亲的就要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个挺顺从挺聪明顺眼的孩子又不愿住进新房,又无家可归?

    “我的意思呢,大概就是这样。”尼捷罗伊稍微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决定摊牌。“我并不喜欢换房,换来一根稻草和一套巨屋别墅都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意义。所以说,如果你能把我这间房屋转换成钱,或者换了之后帮我卖出变现,其他什么的随便你。”

    这“随便”一词说得倒是轻巧,可落到了老哈泽芬格身上就成了千钧重的枷锁。这不就是让他买么?

    “这还不是一样?房产证一变,公示栏一贴,全天下人,尤其是我那些贪婪的儿子们还不是照样清清楚楚?至于钱,我现在也出不起啊!”老哈泽芬格的回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与不耐烦。房屋所有权的双方信息和日期现阶段都会在公告板上公示——外人可能不知道鲍威特有没有这个财力,对此只是一笔带过;但指望鲍威特那些长着血盆大口,恨不得把全世界吞进肚子里的兄弟不知道这布告里头的猫腻?

    “没钱可以开欠条,父债子偿嘛。当然老主顾你也知道我三年五年之内不会回到盾城。所以您如果找不到换房之后的买家,我希望你能如实对待这张欠条。当然,实际的金钱我还是要拿一些的。如果老主顾觉得这样可以,我们现在就可以起草欠条内容了。”

    这就是一张双方的欠条。照这样下来,哈泽芬格家族便是欠尼杰罗伊家一套房钱,而尼杰罗伊这边欠小哈泽芬格一套房。在这样的欠条约束下,尼杰罗伊只要没收到欠款就可以随意把小哈泽芬格从自己的房子里赶出去——而当小哈泽芬格亲自还上钱的时候,尼杰罗伊自然会把房产证一同奉上,两笔债同时一笔勾销。

    双月大金币五十枚。这就是老哈泽芬格为此付出的代价——五十个双月大金币在以前完全可以买下间像样到足够讨老婆的木屋,但现在中国日用品食品的大范围推广已经让这旧埃尔塔最硬通货急速贬值。一直以来商人出售的,允许用双月大金币付账的商品总是越来越贵,贴水的额度越来越高。所以谈笑风生之间,双月大金币的币值已经飘忽不定地打了好几个滚,当然,是往下打。

    老哈泽芬格对此当然是格外心疼——然而这已经是他被针对得倾家荡产,亦或是儿子无家可归之外最好的选择,自然也只好打碎牙齿和血吞……

    那一夜的交易过去四天后,当包括尼杰罗伊在内的第一批工匠离开盾城的同时,全身上下多处绷带的鲍威特也暂时得以出院。幸好他在屋墙倒下时还有一层薄薄的楼板得以缓冲,这才只是一处手臂骨折和多处软组织挫伤而已。

    “所以说,父亲您要带我一齐住?”小心翼翼地在车夫的搀扶下上了临时租来的马车之后,鲍威特才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这是要回你的家。”老哈泽芬格的脸色在子嗣面前总是一丝不苟,只不过是现在已经渗入了一丝无可奈何的衰老。

    “那不是我的家!”鲍威特的恐惧和痛苦记忆在这一瞬间激烈反弹,已然忘记了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不过现在要让他住进那里,确实如同于要了他的命。

    老哈泽芬格摸了摸鲍威特的后背,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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