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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枪手)-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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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都是石头筑成;此刻要塞早已不复存在了。
被撕成了条状的曹氏军旗仍在飘扬;居然有了几份悲壮的意思。
“狗娘养的;真想不到这些世家私军如何有这样强悍的战斗力和誓死不降的意志力?”周斌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解地道。
贾云却不以为意;”周将军;你见过乡下那些土豪们养的家丁打手吗?”
周斌摇摇头;他出世之后;他的父亲便已是一名军官;那些发生在乡下;寻常人最常见的事情他倒还真了解不多。
“这些家丁打手被那些土豪养得肥肥壮壮;吃香得喝辣的;他们的一切都维系在这些土豪的身上;有时候;他们比那些土豪心更狠;下手更辣;因为他们知道;一旦主子倒了;他们的下场说不定比主子更惨;因为老百姓们最恨的不见得是土豪;而是他们;毕竟他们总是冲锋在第一线。”贾云道:”我自小贫困;从小可没少挨这些人的揍。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居多大能挺着活下来;还真是奇迹。”
“这与现在有什么关联?”
“怎么没有关耿;这些曹氏私军便是曹氏眷养的打手;家丁;一个普通的土豪地主便是如此;遑论曹氏这样的百年大族了;这些人都是曹氏最为忠心的部属;有些人说不定几代人都在为曹氏效力;曹氏若倒了;他们便得沦落到最底层;而且他们以前作下那么多恶;怎么会有人忘记;所以啊;他们竭尽全力都会维持主子的;降了;于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与曹氏已经融为一体了。”
“这么说;除了将他们尽数灭掉;没有什么其它的方法了?”
“没有了!”贾云翘翘眉毛;”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周斌无言地点点头;”来人啊;红烧肉伺候。”
一枚枚烧得通红的铁弹飞上城堡;更多的石弹重重地击打在石堡要塞的墙体之上;每一次;都会让整个石堡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整个石堡都似乎在摇晃。
曹宁被熏得满面乌黑;在要塞之下如雨的打击之下;他和他的士兵们只能龟缩在石堡之内;艰难地等待着这轮打击的过去;接下来对方的步卒发起冲击的时候;他们才会再一次冲向他们的阵地。
霹雳炮的重击终于停止;伏魔弩开始啸叫;曹宁站了起来;提起身边的大刀;这是征北军的老套路了;霹雳炮重击;伏魔弩掩护士兵接近;然后便是蚁附攻城。
外面突然发出巨大的声响;夹杂着征北军士兵巨大的欢呼之声;整个石堡都摇晃起来;一名士兵脸色苍白地冲了进来;”曹将军;不好了;西面一堵墙被砸塌了;百多个兄弟被埋在了里面;敌人从哪里冲上来了。’
曹宁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终于要被破城了么?他一言不发;提起大刀;出门便向着西边而去。
看着那一面墙体终于没有挺过几天来连绵不绝的霹雳炮重击;贾云和周斌都是大喜过往;贾云看着周斌;大笑道:”西面破了;周兄;你我二人各率亲兵突击;看看是谁先斩得曹宁的脑袋?”
“正想较量一翻!”周斌仰天长笑。
“走!”两人同时拔出刀来;带着他们的亲兵冲向那个缺口。
这不仅是他二人之争;也是第六营与第七营之争。
范从虎第一个冲进了缺口;弟弟范从熊在胜利前的那一刻战死;让他心痛不已;对曹氏军队的仇恨立马便上升了好几个档次;拖着一柄沉重的大刀;从缺口之处一头便撞了进去;劈;扫;劈;扫;反复地重复着这两个动作;眼前除了敌人;他几乎看不到其它的东西。
在他的亡命冲击之下;征北军在西方占领的地方越来越大;开始几着四周扩散。
曹宁在这个时候赶了过来;”将他们逐出去!”曹宁厉声吼道;当先便冲向最为凶猛的范从虎。
曹宁不仅是大将;与曹相一样;他亦是武道好手;范从虎舞得风车一般的大刀在他看来;处处都是破绽;冲上去;大刀一挡;一格;便将范从虎的大刀挡在了外围;飞起一脚;正中范从虎胸腹;范从虎立刻便腾云驾雾一般地飞了出去;人在半空;口中已是鲜血狂喷;砰的一声跌落在一堆乱石之中;胸脯急剧起伏;也不知是死是活。
曹宁带着亲兵一阵狠杀;攻进西面缺口的征北兵抵挡不住;正自连连倒退之际;贾云与周斌二人却刚好赶到;两人一样心思;同时挥刀扑向了势若猛虎的曹宁;而他们带来的亲兵迅速稳住了阵脚;开始再一次的向内突进。
“斩了这厮人头给弟兄们血祭!”贾云怒喝道。两人合力;与曹宁打在了一处。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零零二章:死得真冤啊!
曹宁的确武功高强;但与他捉对厮杀的两人;周斌亦是出身名门从小习武;另一个贾云说不上什么武功;但一个从底层奋斗起来的人物;一路做到将军;别的不会;打架却是门儿清;在街上打架时琢磨着怎么把人打趴下失去反抗力又不致于弄出人命;当了兵便琢磨着怎样一下子将敌人给整没了而自己不受伤;这十几年琢磨下来;身体上多出了无数的伤疤;但楞是活得好好的;这将人给整没了的经验却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招数没另两个好看;但却阴狠阴狠的。再加上这家伙有一股狠劲;有时候拼着断膀子折腿的;只要能砍了对方的脑袋;那也是兴高采烈的便干上了。
打仗就怕这样的狠角色;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曹宁与二人对战;十分心力倒有大半放在贾云这头儿。
曹宁给缠在了缺口处;外面的征北军却是一涌而入;冲进了石堡要塞;人数上战据着绝对优势的征北军很快便占了上风;曹军只能据屋顽抗;征北军此时倒也不急了;各个通道一堵;然后一个屋一个屋的进行清理。
看到征北军通过缺口涌进石堡;曹宁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战意一去;退意便生;一边招架着两人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一边偷眼审视着周边的环境;这石堡的每一个角落他都很清楚;只要瞧准一个空子;倒不是没有机会逃走;眼下双方还在激战;一旦让征北军清理完堡内;自己可就插翅难逃了。
思虑一定;下手反而更狠;先前如果说还顾虑着自身的安危的话;这个时候;反而是顾不得了;不将对面的两个家伙逼退;自己就根本没有机会开溜。
范从虎直感到浑身都似乎散了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稍一动弹;却是感到哪儿哪儿都疼;只得躺回去;眼睁睁地看着战友们呐喊着冲了进去;激烈的与敌人拼杀着。缺口处的战斗已经很稀少了;敌人已经被逼到了石堡之内;除了两位将军与前方这个凶悍的敌人在拼杀。
刚刚自己就是被这个家伙踹飞的;范从虎一直认为自己杀敌的功夫不错;死在自己刀下的人也不少了;但躺在地上看着前方三位将领的搏杀;直看得他眼花缭乱;招招凶险;式式夺命;自家两位将军武功过人;但这个敌人却更加凶悍;以一敌二;居然还能展开反击;先前这人还在守御;但现在居然展开了反击;自家两位将领迭遇险着;直看得他直抽凉气;这才明白过来;先前这个敌人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要是真对上了;估计三两下就将自己给拾缀了;现在还能留下一条命来;真正算是捡来的了。伸手摸了一把冷汗;暗自侥幸不已。
曹宁十分攻势倒有六七分是针对贾云的;三人打了这一会儿;曹宁对两个对手已经非常清楚了;周斌武功底子极其扎实;但真正上阵对敌经验却是远远比不上贾云;可以看得出来;这个贾云是从底层一路打上来的;没有什么固定的路子;不容易捉磨;但却招招凶险;而且打架经验极其丰富;不先将他逼退;自己的机会不多。
主意拿定;十招之中倒有七八招是冲着贾云去的;对着周斌;却是守势为主;如此一来;贾云被逼得步步后退;周斌反而是突前了。两个拆分成单个;真没有一个人是曹宁的对手;合在一起;才与曹宁能打个平手;这一下曹宁发力;两人反而被逼住了。
瞅准了机会;趁着贾云被迫后退;曹宁蓄积了好一会儿的能量突然爆发;在贾云后退的那一瞬间;曹宁突然转换攻击;向着周斌狂攻;周斌猝不及防;只能后退;曹宁等待了好一会儿的机会终于出现;猛地转身;脚用力在地上一蹬;腾空而起;连着几个起落;已是甩开了贾云与周斌二人。
躺在地上的范从虎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看到曹宁转过身来;面朝着自己;一路狂奔过来;而两位将军显然是追赶不及了;大急之下;两手在身边一阵乱摸;手中一紧;抓着了一柄长枪;心中不由大喜;恰在此时;曹宁如同一只大鹰一般从他的头上掠过;两手握紧了枪柄;范从虎一声大喝;长枪用力向上捅出;哧的一声;血立刻从头顶之上洒了下来;洒得他满头满脸;曹宁飞在空中的身体霎那之间凝住;毫无防备的他就这样被钉在了空中;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看着身下那个乍尸的征北军士兵;先前他找好的出路之上;没有一个活着的人;他怎么也无法想到;一个躺在那里许多没有动弹的死尸;居然会向他捅出这致命的一枪。
手中的刀无力地落下;两手用力握住枪杆;他想要将自己从枪上拔出来;但戳进腹部的长枪却让他的力气在极快的流逝;两手虽然握着枪杆;但却点力量也发不出;相反;因为自身的体重;他的身体还在向下沉;每沉一分;长枪便捅得深一分;剧痛让他发出惨烈的呼叫;鲜血顺着枪杆流下;抓住枪杆的手一滑;哧哧的声音不断地响起;曹宁从空中跌落;直接扑落在范从虎的身上;整个长枪从他的胸腹穿过;后背透出。
范从虎吃这一砸;也是忍不住疼得大叫起来;曹宁狰狞的脸正对着他的脸;那双惊恐的;怨毒的;不甘的眼睛大大睁着;死死地盯关范从虎;即便范从虎久经沙场;手下死了不少人;看到这双眼睛;仍然觉得毛骨悚然;想要推开曹宁的死尸;但那里还发得出半分力气。
贾云与周斌两人吃了曹宁的骗;眼睁睁地看着曹宁如飞般逃走;正自懊悔;就算拿下了坛子岭;但死伤这么重;如果还让对方主将给逃走了;不免太让人恼火;但就在两人拔足准备追上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上面的一幕;一个士兵诈尸了;一枪便将大鸟一般在空中飞的曹宁给戳了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惊讶之中却又带着狂喜;这样被长枪一枪从空中给戳下来;便是神仙也得死翘翘了。
听到那个士兵在大声惨叫;两人跑了过去;用力搬开曹宁的尸体;一看对方的服色;贾云便大喜过望;”周将军;我赢了;这家伙是我们第六营的;哈哈哈!”
“屁;我们两个比的是谁砍了曹宁的脑袋;现在是这个家伙杀了他;咱们两人谁都没赢。”周斌恼火地道。
“这个我不管;反正是我第七营的人杀了曹宁!”贾云大笑着弯下腰;用力地拍着范从虎;”阵斩敌人大将;好家伙;你立大功了;等着升官儿吧!”
他每拍一下;范从虎便惨叫一声:”将军;将军;别拍;别拍!”
听到范从虎的惨叫;贾云这才省过来;蹲下来;看着对方;”伤了;咋样?”
“吃这王八蛋当胸踢了一脚;浑身疼!”范从虎咬着牙;忍着痛;道。
贾云伸出手替范从虎解开胸甲;伸进内衣里一摸;”好家伙;断了好几根胁骨呢;只怕还有别的内伤;就这样子还能戳出这一枪;稳准狠;好样的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回头功劳薄上你得排在头一个!”
“小人叫范从虎!”
“好;范从虎;我记得了;来人啊;来人啊;将范兄弟抬下去;好好治伤!”贾云一跃而起;大声叫喊道。
曹宁死亡;石堡内的战事也在不久之后全部结束;两部都是杀红了眼;哪里会留什么俘虏;管你投不投降;左右不过是一刀砍下去;一枪戳下去;连躺在地上的伤兵也没有放过;贾云与周斌两人却并肩坐在石堡的最高点上;装作没有瞧见;打一个坛子岭;两部加起来;死了近伤千三千人;不知多少人的亲朋兄弟折在这里;不让弟兄们出口气;两人也觉得过意不去。
江陵城;已经没有世家军队愿意出城作战了;因为出去就是一个死;征北军堂而皇之地在城外筑城;以此引诱城内军队出城作战;而征北军早已在城外恭候了;步兵列好军阵;骑兵左右包抄;就等着敌人出城作战;这是堂而皇之地将他们的谋划摆在刑恕面前;你不出城;我便筑城;等我筑到与你江陵城一般高;你就毫无优势可言;我可以利用我军械上的优势;将江陵城上的对手压制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更遑论对攻城的征北军展开反击了;你如出城作战;好啊;欢迎;征北军最不怕的就是野战;更何况;我还有蒙族铁骑在一边恭候呢!
世家军队出去一支便被击溃一支;等到各军都轮了一遍之后;再也没有人愿意出城作战了;便连王家军的主将王斌也不愿在这样白白地一脚踏进对手的陷阱;刑恕无法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征北军隔着一条护城河将城墙越筑越高;越筑越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将一台台的伏魔弩;霹雳火搬了上去;最后;连霹雳炮也在上面安了家。
来自通州的援军依然无影无踪;刑恕的心一天比一天更加绝望。
而是征北军攻打江陵城的第十五天;对于刑恕最致命的一次打击在城下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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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零四章:我们是为自己而战
曹宁死了;便意味着坛子岭已经失守;坛子岭的失守;代表着江陵正式成了一座孤城;征北军在堵住了江陵的守军之后;大军可以通过坛子岭一带长驱直入通州;一切都结束了;刑恕枯坐在房内;他已经没有兴趣再去关注征北军在城下肆无忌惮的筑城行动了。
刑恕不知道从良那里出了什么岔子;坛子岭坚守了十四天;按理说;援军早就应当抵达了;但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看到援军的影子。
接下来的事情刑恕已经能想到;蒙族骑兵长驱直入;江陵守军军心溃散;各自为政;征北军开始攻城;城内毫无抵抗意志;稍作抵抗;便会作鸟兽散。
眼下征北军还没有开始攻城;是因为他们想让坛子岭已破的消息在江陵城内再多发酵一段时间;让城内的军心再乱一些;二来;也许此时他们正在布置着侧击通州;围歼从良;雄阔海的战略;对于已成了鸡胁一般的江陵;早一天晚一天收拾并没有什么不同。
城内到处都是喧哗声;这与之前有了很大的区别;来到江陵的世家私军的确都是jīng锐;在一切顺利的时候;他们也有着相当严格的军纪;但当面临绝境的时候;这些来自不同家族的世家军队终于露出了致命的缺点;每一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想法;而军队;应当只有一个声音。
刑恕没有想着却处理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必要了;自己即便出面;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房门轻轻响动;王斌走了进来。
“坐!”指了指自己的对面;刑恕道:”大家都在讨论些什么呢”
“刑大人;各家都在讨论着突围的问题。”
“突围”刑恕失声而笑;”王斌;你也这样想吗”
王斌无言摇头;”突围死得更快。”
“是啊;突围死得更快!”刑恕赞赏地点点头;”你看得很清楚;我们其实已经死了;只不过是早晚而已。”
“那刑大人;您是不是要召集这些家族将领;向他们说清眼下的形式;如今;大家还是和舟共济的好;一旦突围;败亡必速。”
“还有必要么”刑恕摇头道:”你觉得这个时候;他们还会听我的么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王斌沉默半晌;”刑大人;我是一个武将;不像你;能文能武;我心中有一个疑惑;一直没有想明白;想请大人为我解惑!”
“王将军请直言。”
“我们为什么要为秦柔娘和他的儿子拼命她值得我们为之付出身家xìng命么”王斌看着刑恕;道。
听了这个问题;刑恕哈哈大笑起来;”王将军;你认为我们是在了为了秦柔娘这个女人拼命”
“难道不是吗”
刑恕脸上的笑容依然;”按你这个说法;现在我们对面的云昭一定是在为李勉拼命罗”
王斌一怔;”这个自然不是;云昭是自己想要当皇帝;坐天下的;他自然是为他自己拼命。”
“我们不想当皇帝;也没有想过造反;但实则上;我们也是在为自己拼命;曹仪;还有你们家的王景略大人;这些人都不是凡凡之辈;如果有与云昭妥协的可能;我们怎以会拼上身家xìng命来作一场负面居多的搏杀与云昭需要李勉作为大旗一样;我们也一样需要大越这面大旗来作为幌子;好支撑场面。”
停了一下;刑恕又接着道:”在大越;你;我;还有许许多多和我们差不多身份的人;处在这个时代的最顶端;大越是一棵大树的话;我们就是他的枝丫;他的根系;我们已然融合成了一体;我们想要蓬勃生长;就得拼命维系大越这棵大树活着。而云昭呢;他在干什么;他在挖这棵树;他想将这棵树给砍倒;大树倒了;我们是不是也会跌落尘埃与那千千万万的贱民一般无二;王斌;你敢想象你的儿子;孙子;卷起裤腿在田里耕田锄草;牵牛赶羊么你能想像让你的后世子孙为了几文钱而斤斤计较么你能想象你的后人为了明天去那里找到吃的而无法入睡么你能想像你的后人衣裳褴褛面黄肌瘦在街上乞讨么”
王斌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脑子中似乎浮现出自己的儿孙那些凄惨的画面。”不;绝对不行!”他厉声道。
“一个朝代毁灭;新一个朝代兴起;最惨的必然是在前一个朝代那些处于顶端的人物;因为造反者只有将这些人全部打倒在地;踩在泥土之中;才能建立起属于他们的世界;王斌;我们就是那些必然要被打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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